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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内-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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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除了我父亲和满百合,其他人都不可能知道。”

    “你的弟弟魏秋林应该知道,以前可能不知道,但迟早是会知道的。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魏秋林,包括魏冬林和魏春林,应该都知道,有人可能会选择忍耐,有人可能会选择走极端,即使是选择忍耐的人,随着时间的流逝,忍耐的时间越长,爆发的力度就会越大——忍耐是暂时的,爆发是不可避免的。魏在寅种下的是邪恶的种子,最后,他所收获的肯定是毁灭的果实。”

    魏夏林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同时频繁变换坐姿。

    刘大羽接着道:“魏在寅不但毁灭了自己,他还把整个魏家——把魏家所有人都推进了万丈深渊,让魏家所有人走上一条毁灭的道路。”魏夏林情绪上的反应,完全是因为刘大羽刚才说的几句掷地有声的话,魏家人跌进万丈深渊,走上毁灭的道路,这肯定不是魏夏林所希望的,这大概就是魏夏林的软肋——或者命门,要想让魏夏林说出实情,就得捏住魏夏林的软肋和命门,“凶手就是你们魏家人,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杀人就得偿命,杀死自己的亲人,也要偿命,你心里最清楚,我们很快就会查到凶手,问题是一旦凶手归案,一旦案子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于天下,单就魏在寅和三个儿媳妇之间这点事情——这种事情传扬起来是很快的,这种事情一旦传扬出去,你们魏家人还怎么抬头挺胸做人——怎么在沈举人巷立足呢?”

    “警察同志,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讲。”

    刘大羽的话终于起作用了。魏夏林把达方圆刚才说的那几句话听到心里面去了。

    “有话请讲,我们请你来,不就是想听你说点什么的吗?”

    “案子,你们只管破,我们也会积极主动协助你们侦破我爸爸的遇害案,至于我们魏家这些破事、脏事、烂事,你们能不能不抖落出去。我母亲这几十年,为了维护、保住魏家的颜面,忍辱负重,一旦这层窗户纸杯捅破,你让我母亲怎么活呀!”

    “几十年?维护、保住魏家的颜面?忍辱负重?照这么说,对于家里面发生的这些事情,你是知道的啰。”
………………………………

第十八章 魏夏林说出实情

    “说实话,我确实不知道,但我能从我母亲的脸上和眼睛里面看到一些东西,除了我母亲的脸和眼睛,我们魏家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也有些微妙,我看确实有点不对劲,我爱人也经常在我面前嘀咕这件事情,经你们这么一说,我已经能确定我们夫妻俩的判断是对的。”魏夏林很会借话说话,他随机应变的能力也很强,既巧妙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和要求,又不露痕迹地保护了自己报案人的身份。

    “你的要求,我们可以考虑,发生在你们魏家的事情确实是非常龌龊和腌臜——上不了台面的事情,社会的负面影响非常大,我们也不想大事张扬,但我们也是有要求的。”

    “有什么要求,你们只管提出来,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不余遗力。”

    “我们的任务是侦破案件,揭开这起凶杀案的真相,你刚才说你会积极主动协助我们查出这起谋杀案的真相,可你到现在——到目前为止,你还没有向我们提供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协助我们办案子,单凭嘴上说说,肯定是不行的。”

    魏夏林面露难色,他望了望刘大羽和韦主任,然后低下了头。

    “魏夏林,你爱人邱老师或许知道一些情况,我们想找她谈一谈。”刘大羽想逼魏夏林说出真话,在之前的谈话中,魏夏林总是把老婆邱小蓉顺带上,其目的是提醒和暗示刘大羽,我知道的事情,我老婆就知道,我不知道的事情,我老婆也不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是担心同志们找他的老婆了解情况。

    “你们用不着在我爱人身上浪费时间,该说的,我都跟你们说了。我不知道的事情,我爱人肯定不会知道。”

    “不管你爱人知道不知道,我们都要找邱老师好好谈一谈,除非你愿意跟我们敞开心扉,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们。你是一个医生,文化层次和受教育的程度应该算是比较高的,我们以为你会配合协助我们的调查,可你让我们很失望,你爱人是人民教师,她应该是爱憎分明,明辨是非的人。我相信她一定会积极主动地配合协助我们的调查。你,我们已经接触两次了,你爱人,我们还没有接触过一次,再说,你们魏家每一个人,包括懂事的小孩子,我们都要接触一下。凶手就在你们魏家大院,在你们魏家人里面,但到底是谁,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我们总不能把魏家人全都抓起来吧!当然,如果必要的话,我们可能要把魏家所有人——包括两位老人请到我们刑侦队去好好谈谈。”刘大羽已经发现了魏夏林心理上的变化。魏夏林越怕什么,刘大羽就来什么。他要逼魏夏林把藏在心里的事情说出来。

    魏夏林从裤子口袋里面掏出一包香烟,从烟盒里面抽出一支烟和一个打火机来,按照打火机,将香烟点着了。谈话进行到现在,这是魏夏林第一次抽烟,从他牙齿和右手的食指、中指苍黄的程度可知魏夏林是一个老烟枪——他一直想抽烟,憋到现在,实在忍不住了。

    凭借多年的办案经验,刘大羽已经看出来了,魏夏林是在做最后的决定——他要借助于尼古丁做一次决定。

    所有人都在耐心等待。

    刘大羽认为值得等待。

    魏夏林抽了半支烟以后,吐完嘴里面仅有的一点烟之后,抬起头,望着刘大羽道:“警察同志,我们跟你们直说了吧!”魏夏林咬了一下嘴唇。

    “说吧!”

    “报案电话是我打的,你们说的那些事情,我也知道,我怀疑老头子的死肯定有问题,我犹豫和纠结了很长时间,才下决心打电话报案,实不相瞒,把出殡时间推迟到六点半钟,是我在暗地里出的主意。”

    “是你——出的主意?”

    “是我出的主意。是我找蔡姑姑,跟她说要把出殡的时间好好算一算,这种事情可不能马虎,蔡姑姑就信这个,我跟她说,六点半是好时辰——我想给你们多一点时间,如果你们不能赶在我家出殡之前赶到沈举人巷来,一切都晚了。只要出殡——只要我父亲到殡仪馆,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他们好像找人和殡仪馆的负责人说好了,只要我父亲的遗体一到殡仪馆,第一炉就是我父亲。我母亲是一个迷信思想非常严重的人,蔡姑姑先跟几个抬重的人说,然后和几个抬重的人一起去跟我母亲说,当时,我的几个舅舅都在跟前,他们一致同意蔡姑姑定的时间。”

    “他们好像找人和殡仪馆的负责人说好了?是谁找的人呢?”

    “这是我无意中听说的,到底是谁?我不知道,家里面乱哄哄的,七嘴八舌,有些话听不真切。”

    “当时,有没有人反对呢?”

    “没有人反对。我舅舅发话了,没有人敢反对。”

    “七月一号的夜里面,你当真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吗?”

    “没有——确实没有听到一点动静,我们夫妻俩平时工作很辛苦,夜里面睡得都很沉。”

    “仅凭你父亲**这件事情,手上没有一点证据,你就敢打报案电话,这是不是太轻率了?”

    “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

    “六月二十七号的下午五点半钟左右,我到杂物间去找木板——我女儿的床断了一块木板,杂物间里面堆放着一些旧木料,旧木板,我在找木板的时候,听到两个人在摆放棺材的那件屋子里面说话。”

    “哪两个人?”

    魏夏林终于说到要害处了。

    “我四弟魏秋林和老婆满百合。”

    “你听到了什么?”

    “我听见满百合在哽咽,他们在小声嘀咕着什么,还有点争执,其它话,我没法听见,我只听到了秋林说的一句狠话。”

    “说什么狠话?”

    “他说一定要杀了老东西——老畜生,这句话,秋林说了两遍。他说的老东西和老畜生就是我父亲。”

    “魏秋林和满百合还说了些什么?”

    “夫妻俩说话的声音很小,我就听到这句话。他们就是怕别人听见,才跑到那件屋子里面去的。我躲在杂物间里面不敢动弹,直到魏秋林夫妻俩离开那间屋子以后才跑回家。如果不是我无意之中听到了什么,我是不会怀疑我父亲的死因的。”

    “你打报案电话,怎么突然中断了?”

    “我在蒙三烟酒店打的电话,我是想多说一点,可蒙三走了过来,我只能挂断电话——我不想让他认出我来。”

    “你特别强调一定要检查尸体,你是不是觉得你父亲的身上有隐蔽的伤?”

    “我只知道我父亲的死肯定有问题,蔡姑姑和陈奶奶在给我父亲擦洗身体,穿衣服的时候,我一直站在跟前,每一个部位,我都看了,表面的伤,我们能看出来,你们检查,就一定能检查出内伤,至于伤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但你们肯定能查出来,肉眼看不出来,你们肯定会借助于仪器,现在的刑侦手段和刑侦技术越来越先进,只要你们介入此案,就一定能查处我父亲的死因。如果查不出来,那就说明我父亲属于正常死亡,那我就没有任何遗憾了。”

    “你的父亲魏在寅做出这种泯灭良知、为人不耻的龌龊事情,你在思想感情上,难道就没有一点憎恶吗?”

    “我比魏家任何一个人都憎恶他,实不相瞒,他也曾在我爱人的身上动过心思。”

    “你跟我们说说。”

    “具体情况,我爱人没有跟我说,我也没有追问,我不想让她心里面难受,她只跟我说,要和老头子保持一定的距离。她还跟我讲,以后不要让她夜里面单独呆在家里。这就是我们夫妻俩和老头子保持距离的主要原因。”

    “魏在寅死了以后,你们不就彻底解脱了吗?你为什么还要报案呢?”

    “不管他做了什么,他是我父亲,这个事实是无法改变的;他确实是罪该万死,但不应该是这么个死法;杀死父亲的恐怕不仅仅是父亲做了罪无可恕的事情,我担心他们另有所图。”

    “你是不是想说,凶手这样做的目的是图谋魏在寅手上的财产?”

    “你们难道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从一九八三年开始,我父亲的生意是风生水起,到现在,他在新街口商业圈已经有了三个店铺,紫檀家具、皮草和古玩,这些生意都是很赚钱的,我父亲出事以后,魏家人即将面临财产继承和分配的问题,我担心有人浑水摸鱼,我不希望魏家因为财产的问题分崩离析。”

    你担心有人浑水摸鱼,你所谓的‘有人’是指另外三个兄弟吗?”

    “我没有具体指哪一个人,大哥和二哥绝不会做这种事情,从小到大,他们对我们兄妹几个是呵护有加,但我大哥和二哥是两个没有主见的人,我担心有人在背后怂恿操控他们。”

    魏夏林的意思已经很难明白了,他不看好魏秋林夫妻俩和两个嫂子。

    “我一直有一个隐忧。”

    “什么隐忧?”

    “我担心——我怀疑,老头子口袋里面的钱已经被某些人掏的差不多了。”

    魏夏林的担心不无道,老话说的好,无利不起早,没有人愿意做亏本的买卖,三个儿媳妇隔三差四地往老公公的房间里面跑,肯定是有所图谋。

    “魏夏林,感谢你的报案,也感谢你向我提供了不少有价值的信息,你的要求,我们会慎重考虑。”

    “谢谢你们,请你们务必保住我们魏家人的颜面。能不公开的东西,尽量不公开。我主要是为了孩子,他们未来的日子还很长。最后,我还有一个请求。”

    “你请讲。”

    “上午的谈话,都是在魏家大院进行的,下午,你们单独把我叫到居委会来,这一定会引起兄弟姐妹们的怀疑,这时候,在他们的脑袋里面,亲情可能会超过是非,我也是魏家的一分子,我不想被他们视为另类——我不想被家人孤立。如果他们知道是我报的案,我们一家三口在魏家大院就难于立足了。”

    “我们明白你的意思,下面的谈话,我们都放在这里,你看怎么样?”

    “这样最好。你们也不要找我爱人了解情况,凡是她知道的事情,我全说了。我既然已经承认是我报案的,我就不会再隐瞒什么。如果你们实在想找我爱人了解情况,那你们就要找另外三个女人了解情况。”

    “另外三个女人应该是魏冬林的老婆,魏春林的老婆魏秋林的老婆。

    下面,我们来看看欧阳平、郭老、严建华、韩玲玲和柳文彬这一路的情况。

    我们都知道,欧阳平一行这次进魏家大院的任务有三个:第一,检查魏在寅卧室床上的被胎有没有血迹;第二,搜查温婉贞和温婉沁姐妹俩的房间,寻找从魏在寅换下来的床单、被胎和枕巾,还有魏在寅曾经大半生不曾撒手的紫砂茶壶和紫砂茶杯;第三,检查魏霞霖的房间,寻找张伟超所说的蓝颜色的行李包。

    欧阳平一行先去了魏在寅的房间。

    魏冬林从口袋里面掏出钥匙,打开门锁,推开房门。

    欧阳平和郭老走进卧室,将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打开,扯断被套上的白线,揭开被面和被里。

    四个人将被面和被里完全拉开,仔细检查被胎的每一个部分,先检查被胎的正面,后检查被胎的反面。

    检查被胎上的血迹,只用眼睛看是不行的,还得用手指将棉花拨开,看看棉花里面有没有血迹。

    魏冬林站在一旁,神情凝重,他应该知道五个人在被胎上找什么。他显得非常紧张、非常恐惧。

    “队长、郭老,你们看——”韩玲玲突然大声道。

    欧阳平、郭老和严建华顺着韩玲玲手指所在的地方看去,在棉花上有几个浅红色的点,最大点的直径在零点五公分左右,最小点的直径在零点三公分左右。
………………………………

第十九章 暗层中一个匣子

    韩玲玲将棉花拨开,浅红色点的下面,颜色渐渐变深,这应该是血滴到——或者被套上,然后渗透到棉花胎上。

    几个浅红色的血点很有规律,几乎是等距离摆开。如此看来,血应该是喷溅到被套上,然后浸染到被胎上的,因为不甚明显,所以,凶手——或者魏家人在换被套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这几个血点。

    血点的位置在被头——血应该是从魏在寅的鼻腔里面噴出来的。

    魏冬林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举起右手,用衣袖在额头上抹了一下——他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出汗。

    欧阳平走到魏冬林的跟前:“魏冬林,你也看见了,被胎上有血迹,对此,你将作何解释?”

    “欧阳队长,我不知道——我确实不知道。”魏冬林说话的时候,眼睛没有正视欧阳平的脸——他的眼神有些飘移、躲闪。

    “你曾经非常笃定地说,你父亲床上的东西不曾换过——而且是前几天刚换过的,到目前为止,你没有跟我们说实话啊。”

    “欧阳队长,我——我确实不知道。”

    “被套、床单和枕巾是谁换的,这——你总该知道吧!”

    “我确实不知道。”

    “今天早晨,你百般阻挠我们验尸,在大量事实面前,你也是一问三不知。作为魏家的老大,到目前为止,你没有向我们提供一点有价值的线索。你父亲刚死没有多久,你就住进了你父亲的房间,令人费解的是,你父亲刚死没有多久,你们就将房间收拾整理的干干净净,连魏在寅平时不离身的紫砂茶壶和紫砂茶杯都不知所踪,结果导致我们在现场勘查的时候一无所获。待会儿,请你跟我们到刑侦队走一趟,把你爱人也叫上。”

    “我爱人——佩玲她身体不好。我跟你们去不行吗?”魏冬林有些心虚。老婆应该是魏冬林的命门和死穴。

    “今天上午,我们的人找你爱人了解情况的时候,她不是还好好的吗?”严建华道。

    “你们找她,她不得不强撑着。”

    “那就请她再强撑一次,事实证明你父亲魏在寅是死于谋杀,可你们魏家人的反应却非常奇怪,难道魏在寅做了为人不耻——让魏家人丢脸、抬不起头来的事情,所以才成为魏家人的公敌。”欧阳平道。

    魏冬林没有回答欧阳平的问题,他只顾用衣袖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左向东拍照完毕之后,郭老对被胎上有血迹的部分进行了提取——有必要对提取物进行化验,以确认被胎上的血迹就是魏在寅身上的血。

    郭老将提取物放进玻璃试管钟,然后摁上瓶塞——分布在棉纤维上的血样本来就是微量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血样在空气中很快就会被空气分解掉,所以要放在密封的试管里面保存。

    郭老将试管交给了严建华,同时叮嘱道:“严建华,立即送到法医处检验科,抓紧时间,越快越好。”

    严建华点了一下头,将玻璃试管放进皮包中,然后冲出房门。

    欧阳平接着道:“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杀死魏在寅,一家人都保持缄默,并且着急慌忙地想把魏在寅的尸体处理掉,这里面一定有一些不可告人、难于启齿的隐情。”

    魏冬林的脸色白一阵青一阵。

    “包括你的母亲,也要请她跟我们走一趟。”

    魏冬林不再接欧阳平的话茬。

    “魏冬林,我们还要检查一下三个人的房间,你现在就领我们去。”

    “检查三个人的房间?检查哪三个人的房间?”

    “你母亲,你二妈,还有你二妹魏霞霖的房间。”

    魏东林领着几个人去了二进东边北厢房——温婉贞的房间。

    房门半掩着,魏冬林走到房门跟前的时候,一个女人走到门口,朝过道上看了看,然后愣住了——她就是魏霞霖。此时,魏冬林已经站在了门口,欧阳平等人就站在魏冬林的身后。

    “大哥,什么事情啊?”魏霞霖道。

    “警察同志要检查母亲的房间。”

    魏霞霖迟疑片刻,然后将房门完全打开。

    魏冬林留在了门外。欧阳平朝左向东看了一眼,左向东心领神会,也留在了门外,这时候,魏冬林很可能会暗通消息给温婉沁和魏霞霖,所以要防止魏家人暗通款曲。

    温婉贞的房间分内外两间,中间用木板隔了一道墙。里间是卧室,外面是平时活动的地方。

    欧阳平、郭老和韩玲玲走进里间。

    温婉贞躺在床上,床前坐着两个女人,站着一个女人,坐着的女人是老二魏春林的老婆曹素兰和老四魏秋林的老婆满百合;站着的女人是老三魏夏林的老婆邱小蓉。

    房间里面有一股比较浓的中药味。床头柜上放着一个药罐和青花瓷碗。

    温婉贞一脸忧郁,满眼哀伤。她眼窝深陷,颧骨突兀。她的额头上放着一条毛巾,好像是在发高烧,要么就是头疼的厉害。早晨,欧阳平见到她的时候,她还好好的。魏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作为一家之主的温婉贞,心理上的压力应该是很大的——人有的时候是非常脆弱的。

    “请你们出去一下,我们要对这里进行检查;魏冬林,你进来。”

    魏冬林慢吞吞地走进房间。

    “我母亲发高烧,头疼的厉害,能不能让她在床上躺着,我们几个人都出去?”魏霞霖道。

    欧阳平点了一下头。这时候,让温婉贞起床站在外面去,确实有点不合适。

    三个女人给温婉贞掖好被子,然后走出房门,在人多的情况下,魏冬林比较容易传递消息;再说,有魏冬林在跟前,同志们的检查名正言顺。

    左向东也跟在魏冬林的后面走进房间。

    六个人,欧阳平、郭老和韩玲玲在里间,简众山、左向东和柳文彬在外面,进行了认真仔细的检查。

    魏冬林则站在里间和外面之间的门帘内,默默地看着六个人翻箱倒柜。

    半个小时以后,所有地方都检查过了——连床肚底下都看过了,最后只剩下半截橱的橱门里面没有检查——因为橱门是锁着的——橱门上挂着一把老式铜锁。

    欧阳平把魏冬林叫到跟前:“请你母亲把橱门上的锁打开。”

    温婉贞听到了欧阳平和魏冬林说话的声音,她慢慢坐正了身体,然后将身体朝外斜了斜,打开床头柜最上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串钥匙,找出一把铜钥匙,递给了欧阳平。

    欧阳平接过钥匙,半蹲着身体,将铜锁打开,然后拉开门。

    橱门里面全是衣服。最下面是一件虎皮背心。欧阳平将手伸到衣服里面上下摸了两分钟左右。除了衣服,没有同志们要找的东西。

    在即将走出卧室的时候,欧阳平看了看大木床,然后停住了脚步。

    温婉贞目不转睛地望着欧阳平的脸,眼睛里面掠过几丝惊慌。

    走出卧室的郭老和韩玲玲重新折回头。

    三双眼睛同时聚焦到温婉贞的脸上——准确地说是聚焦到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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