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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内-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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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所以,秋林要找老畜生拼命,被我、我姐姐和老大冬林摁住了。如果我儿子想要老畜生的命,八年前,他就动手了。我生的儿子我知道,他嘴上狠,但心里很懦弱――他下不了手――他也没有那个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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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魏秋林心里有事
“你说的是八年前的事情,可据我们所知,就在前几天――准确说是六月二十七号的下午五点半钟左由,有人在后院的杂物间听到了魏秋林和满百合夫妻俩说话的内容,小┡说┡1xiaoshuo魏秋林口口声声说要‘杀了老东西’――‘老东西’不就是魏在寅吗。”
温婉沁突然抬起头来:“你们能告诉我们是谁说的吗?”
“这――你无需知道。”
“魏家大院的人?能到杂物间的人只能是我们魏家人,另外四户人家是不会到杂物间去的。”温婉沁自言自语、继续猜测道。
“八年前,你们是把魏秋林摁住了――魏秋林也罢手了,但魏在寅并没有罢手,满百合一直没有摆脱魏在寅的魔掌。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魏秋林便开始下手了。在魏在寅时出事前几天,魏秋林说要‘杀了老东西’,几天之后――即七月一号的夜里,魏在寅被人残忍地杀害了。这不会是一种偶然的巧合吧!当然,能做成这个案子,应该不止魏秋林一个人。今天早晨,我们一走进魏家大院,就感觉你们魏家人怪怪的。但我们提出延迟出殡时间,对死者遗体进行尸检的时候,竟然遭到了你们全家人的反对。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你们采取消极被动的态度,这情有可原,而当我们查出魏在寅的死因,并拿出有力的证据的时候,你们魏家竟然没有一个人表现出应该有的愤怒,到目前为止,你们魏家人,没有向我们提供任何有价值得线索,这是不是非常奇怪呢?不错,魏在寅确实该死,因为他做出了让全家人蒙羞,混淆家族血统的丑事,弄得家不像家,公公不像公公,媳妇不像媳妇,爷爷不像爷爷,孙子不像孙子。所以,他理应遭到了全家人的唾弃。全家人应该团结起来,跟魏在寅的可耻行为说不,当然,你们也有你们的难处,因为,魏在寅掌握了魏家的经济大权,魏家人的生活离不开魏在寅经营的三个店铺,所以,你们选择的忍耐;魏在寅遇害之后,你们怕街坊邻居知道魏在寅的死因――当然,魏在寅的死,除了老公公扒灰这档子事情之外,可能另有隐情,所以,你们抱团应对我们的调查。魏冬林主动站出来――承认自己是杀害魏在寅的凶手,其目的也是这个。你们糊涂就糊涂在这里,你们想维护魏家人的脸面,最后的结果肯定是真相大白于天下;你们想把魏家人的损失降低到最小的限度,最后的结果肯定是使魏家人遭受更大的损失――甚至是毁灭性的打击。因为你们采用了错误的方法,相反,如果是你们积极主动地协助我们的工作,早一天查处真凶,我们会想方设法保全你们魏家人的脸面,我们只要惩办凶手,至于在魏家生的一些难于启齿的事情,我们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进行淡化处理。”
刘大羽接着道:“可根据你们魏家人现在的表现,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凶手受到严惩,知情不报者也要承担响应的法律责任。到那时,不但有人要吃枪子,还有人要有牢狱之灾。不仅如此,魏家的丑事必将大白于天下,有关当事人可能要在耻辱中过一辈子,我们警方也没有必要再为你们魏家藏着掖着,因为你们从来没有给过我们丝毫的帮助。我们只能公事公办,我可不是耸人听闻。你姐姐温婉贞年纪大了,人一老,脑子就容易糊涂,我看你年纪还没有到她那个份上,你可要好好掂量掂量我说过的话呀!”
温婉沁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灰一阵。但她并不想敞开心扉,理智和本能在她的大脑里面纠缠、较量、搏斗着,一般情况下,本能始终占据上风。
“魏在寅已经做错了事情,他为了满足自己的***把魔爪伸向自己的儿媳,把魏家大院搅得鸡犬不宁、乌烟瘴气,你们千万不能再将错就错了。”刘大羽看温婉沁的思想有所松动,他觉得自从魏在寅死后,魏家说话有份量的人应该是温婉沁,所以,刘大羽想从温婉沁的身上寻找一个突破口,“我们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们魏家人能协助配合我们把案子查清楚,把杀害魏在寅的真凶找出来,我们可以建议法院进行不公开审理,不公开审理就能最大限度地维护受害者的颜面和魏家人的名誉。在这起**案中,魏家所有人都是受害者,以后,他们的日子还是要继续往下过的。我们可以做一些人性化的处理,但前提必须是你们魏家人释放出最大的善意来。”
温婉沁仍然低头不语。
“你现在用不着回答我,我们现在就放你回去,回去以后,你好好想一想我说过的话――你也可以和你的姐姐好好商量一下,如果有什么要跟我说的,你随时可以找我们。但我要特别强调,不管你们魏家人配合不配合我们的工作,案子,我们迟早会查清楚了,我们顶多多花一点时间,多耗费一些精力。你也知道,从我们介入此案到现在,不过一天的时间,我们就查清了魏在寅的大概死因,我们的手上还掌握了大量的证据。相信我们,要不了多少天,我们一定会把这个案子查它个水落石出。”
八点五十五分,刘大羽结束了对温婉沁的询问,他让段所长派人把温婉沁送回魏家大院。
最后一个走进会议室的是魏秋林。
魏秋林被带进会议室的时候,欧阳平、郭老、陈杰和达方圆也走进了会议室。结束对魏冬林的审讯,四个匆忙吃了晚饭,然后驱车赶到华侨路派出所。
在询问魏秋林之前,欧阳平让刘大羽看了看欧阳平对魏冬林的审讯笔录,这正是欧阳平赶到华侨路派出所来的主要目的,欧阳平对魏冬林的审讯笔录或许会对刘大羽毛接下来的询问有所帮助;欧阳平和郭老也借此机会认真一下刘大羽对郝佩玲和温婉沁的询问笔录。
魏秋林坐在椅子上,一脸疑惑地看着刘大羽、欧阳平和郭老的脸,他似乎想从三个人的表情中读出一些内容来。
欧阳平一边看询问笔录,不时抬起头瞥一眼坐在椅子上的魏秋林。
魏秋林已经察觉到欧阳平在注意他,所以,当他的视线和欧阳平的视线对接的时候,便迅转移到别处去了。
欧阳平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除此以外,欧阳平还注意到:五分钟不到,魏秋林已经抽了两支香烟了,问题不是他抽烟的度太快,而是他抽烟的节奏有问题。正常的节奏应该是,抽一口烟,歇一会,抽烟的频率和间断的时间应该是均等的,可眼前的魏秋林一次能抽三四口烟,然后间断比较长的时间,有时候会间隔很长时间,大概是忘记了手中的香烟了,这说明魏秋林的注意力并不在香烟上;魏秋林还不停地变换坐姿,每两分钟左右就会变换一下姿势,这说明他的心里很不安稳;欧阳平和刘大羽同时注意到,魏秋林右脚抖动得很厉害,刘大羽已经和魏秋林接触过两次,所以,刘大羽是最有言权的,第一次,刘大羽找魏秋林谈话的时候,他很淡定,也很镇定从容。他并没有抖脚的习惯,现在,魏秋林不停地抖脚,这说明他心里面有些紧张;魏秋林的眼睛和右脚一样,也不是很安分,两颗眼珠在眼眶里面不停做圆周运动。所以,更紧张的应该是魏秋林的眼睛。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欧阳平已经确信:魏秋林一定知道一些事情,他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突破口。
二十分钟以后,谈话开始,此时,魏秋林的脚底下已经有九个烟蒂。有几个烟蒂还比较长,这进一步说明,魏秋林心神不宁――心神不宁就说明魏秋林的心里有事。
欧阳平之所以让刘大羽看审讯笔录,就是想把魏秋林晾在一边好好观察观察。欧阳平始终觉得:魏秋林应该是一个重要的角色,看了刘大羽和温婉沁的询问笔录之后,欧阳平更确信这一点。
虽然魏在寅和三个儿媳妇有染,但只有魏秋林的儿子阿宝和魏在寅的长相比较接近,为了印证自己的判断,魏秋林还给儿子做了亲自鉴定,这样的奇耻大辱,谁能受得了。儿子在眼前晃来晃去,只要一看到儿子,魏秋林就会想起父亲和老婆那档子事情。所以,那句“我一定要杀了老东西”绝不会是随便说出来的。
魏夏林曾经说过,大哥魏冬林从小到大,对弟弟妹妹们一直都呵护有加,小时候,兄弟姐妹们在一起闹矛盾,有什么过错,都是大哥魏冬林承担责任,接受责罚。现在,他又站出来主动承担杀人的罪名,这也比较符合魏冬林的性格。他有可能是为弟弟顶包。他不能阻止悲剧的生,但他能把杀人的罪名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他不但想替凶手顶罪,他还想让魏家人早一点摆脱窘境。
刘大羽和欧阳平低语了几句之后,询问开始。
魏秋林重新换了一支香烟。刘大羽和欧阳平低语的时候,魏秋林的眼睛停止了转动。
“魏秋林,你有什么要跟我们说的吗?”
“没有,警察同志,你们想问什么,问吧!我已经等你们很久了。”魏秋林吸了三口烟。
“很好,那我就问啦。”
“你问吧!”
“七月一号的夜里,你――还有你爱人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听到什么动静?”
“对,比如说,开门声,关门声,或者开窗户、关窗户的声音。”
“没有,我夜里面觉比较好睡――我睡觉比较沉,除非打雷的声音,开关门窗的声音,我是不可能听见的。”
“你爱人和儿子有没有听见呢?”
“他们也没有听见,如果他们听见的话,肯定会跟我讲。”
“你和你爱人满百合的感情怎么样?”
“我们的感情怎么样?这和你们调查的案子有关系吗?”魏秋林显得很敏感。
“行,这个问题,我们往后面放一放,我们换另外一个问题,你和父亲魏在寅的关系怎么样?”
“警察同志,你这个问题,我有点听不懂,儿子和父亲的关系,这还用说吗?”
“你父亲是不是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呢?”
“这――我就更听不懂了。”魏秋林猛抽四口烟。
欧阳平注意到,魏秋林一到激动的时候,抽烟的次数就多增多。
“你是不是说过‘要杀了老东西’的话?“
“这是谁说的?“
”有人亲耳听到的。”
“这个人是谁?”
“谁说的,我们能告诉你吗?我问你,上个月的六月二十七号下午五点左右,你和你老婆满百合是不是在后院摆放棺材的那间屋子里面呆过?”
“这么多年来,我一看到那口棺材,心里面就毛,自从棺材放进那间屋子以后,我就没有再进过那间屋子。”
魏夏林的话是可信的。魏秋林没有说实话。他否认进过那间屋子,就是想否认自己在那间屋子里面说过的话,因为那句话对魏秋林来讲非常重要,同样,那句话对同志们来讲也很重要。
矢口否认最重要的事实,这就对了,如果魏秋林和魏在寅的死没有关系的话,他就没有必要否认曾经进过那间屋子。
“魏秋林,在事实面前,你为什么要矢口否认呢?向我们提供情况的人明明听到你和老婆在那间屋子里面说话,你老婆满百合一个劲地哭泣,你在对她火,你说话的声音很低,但有一句话,向我们提供情况的人听得清清楚楚:‘我要杀了老东西’,这句话,你一共说了两遍。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你的情绪有些失控,我再说一遍,时间是六月二十七号下午五点左右。”
………………………………
第三十一章 魏秋林轻弹眼泪
刘大羽接着道:“向我们提供情况的人当时正在隔壁的杂物间里面找东西,ん1xiaoshuo”
魏秋林只顾一个劲抽抽烟,半根香烟,一眨眼的功夫就抽到头了。
“你说这句话的时间是六月二十七号,七月一号的夜里,你的父亲魏在寅就出事了,这应该不是一种偶然的巧合吧!我们在找你谈话之前,已经做了大量的调查走访工作,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不敢面对事实,是不是意味着你不敢面对自己的罪行啊!”
“我没有杀人,我父亲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再问你一遍,六月二十七号,你是不是进过那间屋子?”
魏秋林迟疑片刻,道:“不错,我是进去过。”
“你是不是说过那样的话?”
“我说过――我确实说过那样的话。”
“先前,你为什么不承认?”
“我是说过那样的话,但这并不等于是我杀害了我父亲。”
只要魏秋林承认进过那间屋子,并承认说过那样的话,那就好办了。
“你父亲魏在寅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竟然誓要杀了他?”
魏秋林又点了一支香烟,“吧嗒吧嗒”地抽了四口。因为抽的太猛,烟同时从鼻孔和嘴里往外冒。
回答这种问题,是要给一点思考的时间的,刘大羽在等待。
魏秋林印堂暗,脸上灰蒙蒙的。他在思考,他在纠结,他在挣扎,这个问题确实不太好回答。回答这样的问题,就等于是把自己的脸皮活生生地揭下来――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
刘大羽适时进行启引导:“一个儿子说出这样的话,这该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呢?”
“警察同志,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事情的原委,为什么还要让我自己臊自己的脸呢?”
“魏秋林,我们无意羞辱你,为了早一天找到真相,抓到凶手,我们肯定会围绕魏在寅的死因展开一些调查,刚开始,我们所知道只是一些表面的东西,有些事情,只有当事人才有言权,该面对的,我们都要面对,有些事情是无法回避的。你是一个聪明人,你应该明白这一点。实不相瞒,我们也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生魏家大院的隐秘之事,一旦传扬出去,负面的影响肯定会很大,有些事情,最好是在哪儿说,就在哪儿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做一些人性化的处理。我们是警察,不是长舌妇,我们一定会守口如瓶的。”
半支烟抽完之后,魏秋林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有下决心的意思:“好――好吧!希望你们能信守诺言――我就相信你们一会吧!”
“说吧!”
我们都知道,同志们已经知道魏在寅的死因,已经知道魏在寅和魏秋林的老婆满百合之间的关系,刘大羽之所以要让魏秋林亲口说出来,其目的是想借这件事情往案子上牵引。至少要让魏秋林主动张嘴说话吧!
“警察同志,我是说过要杀了老头子的话,但老头子确实不是我杀的。”绕了半天,魏秋林又把话绕回去了。
刘大羽不想打断魏秋林的思路。
“打小开始,我对老头子就没有好感,老头对家人一向很冷漠,条件差的时候,他对家里人是不管不顾,后来做生意,有钱了,他的本性还是没有丝毫的改变,这,我能接受,兄弟姐妹都能接受,我也能接受,可我不能接受的是――”
“你不能接受的是什么?”
魏秋林嘴一撇,眼泪夺眶而出。
看到魏秋林的眼泪,欧阳平的心里也有些酸。魏秋林的眼泪不是假的,从魏秋林的眼泪里,欧阳平能看出魏在寅对儿子的伤害有多深。
魏秋林用衣袖抹去眼角下的泪水:“他根本就不配做父亲,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畜生。我是说过要杀了他――他确实该杀,可我只是泄一下心中的怨恨而已,如果我真想杀了他的话,八年前,我就杀了他。”魏秋林进入正题的度比较慢,但他终于提到八年前的事情了,这应该算是一个不小的进步。
严建华站起身,走到魏秋林跟前,递给他一支烟。
魏秋林接过烟,冲严建华点了一下头,然后将烟点着了。
吸了三口烟之后,魏秋林接着道:“老畜生简直不是人,百合在宾馆工作的时候,就被老畜生盯上了,那时候,百合才十九岁,老畜生知道百合家的情况以后,就隔三差四地给百合小费――百合的父亲长年生病,是一个药罐子,在宾馆里面,客人给消费,这也算正常,百合也没有多想,最后,百合糊里糊涂地上了老畜生的床,百合人太老实,她不敢声张,也不敢跟家里人讲。老畜生利用这个弱点占有她将近两年的时间,为了长期占有百合,他把百合介绍给我做老婆,过去,我一直和一些狐朋狗友在一起鬼混,名声不怎么好,个人问题一直没有着落,我哪知道老畜生唱的是这一出啊!我看百合人长得漂亮,性格又非常温顺柔和,就同意了。结婚九个月以后,百合生下了儿子阿宝,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我母亲说,女人生孩子早产一个多月是常有的事情。我也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魏秋林抽了两口烟,接着道:“老畜生一点底线都没有,我和百合结婚以后,特别是阿宝出生以后,老畜生仍然不放手,隔一段时间,他就打我到外地去出差,每次出差,他都会多给一些钱,说什么穷家富路,人在外面,千万不能委屈自己,我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心里面还美滋滋的。只要我到外地去出差,老畜生就会在更深人静的时候钻进我家,要么就是胁迫百合到他的房间去。这是我后来在知道的。阿宝一天天长大,我总感觉,他和我的长相不一样。八年前的一天,我在公共厕所里面出恭,无意中听到一段对话,说话的人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我觉得他们说的就是我家的事情。”
“对话的内容是什么?”
“一个人说,‘你看老四的儿子像不像老头子’,另一个说,‘谁说不是呢,眼睛、鼻子、嘴巴,特别是耳朵,特别像他爷爷,街坊邻居都这么说,但没有人敢捅破这层窗户纸’,对方又说,‘小声点,隔墙有耳,这种事情可不能随便乱说。’在四个儿子中,我在家排行第四,家里人,街坊邻居都喊我老四,我一听就知道他们说的是我,我儿子阿宝和老畜生一样,也长着一双招风耳,呆子都能听出来,他们说的是我儿子阿宝。尽管如此,我还是没有作,但我不能做一辈子的糊涂虫啊,我就查阅了有关资料,当时,上海已经有了dma鉴定中心,我就借给老畜生梳头的机会,取了他的毛囊,然后带着老畜生和我儿子阿宝的毛囊去了上海,鉴定结果出来以后,我整个人都崩溃了。阿宝确实不是我亲生的。从上海回来以后,我生了一场大病,满肚子的怨气淤积在心里。得不到泄,我对儿子和老婆的态度和以前不一样了,老畜生派我到外地去出差,我找借口退掉了,一年多的时间,我都不曾到老畜生的房间里面去。饭吃不香,觉睡不踏实,百合看出了端倪,一天夜里,百合打开电灯,看见我满眼含泪地望着儿子,她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了,她就跪在我面前请求我的宽恕,同时把她和老畜生之间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虽然我答应百合原谅了她,可她自己心里那道坎过不去,她曾经自杀过,幸亏被我母亲现,才免了一场灾难,照理,老畜生应该能看出一点眉目来了吧!可他竟然还纠缠百合,百合又不敢跟我讲――她怕我想不开,糟糕就糟糕在,这件事情不能让家里人知道,院子里面不是还住着四户外姓人家嘛,百合还得照常往后院跑,照常伺候老畜生吃药,喝茶,喝汤,滋补身体。今年六月二十七号,百合不知怎么的,她在床上躺了一天,中午饭也没有吃,我问她哪里不舒服,她只顾一个劲地流眼泪,在我的逼问下,百合才说出事情。六月二十六号的晚上,百合到老畜生的房间去那老畜生换下来的衣服――准备第二天洗,老畜生在茶杯里面放了安眠药,百合不知道老畜生在茶杯里面做了手脚,半杯水喝下去以后就头轻脚重,老畜生就关上房门,扑到她身上去了,我是在这种情况下才说出杀了老东西的。”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情呢?”
“警察同志,您指的是八年前的事情,还是六月二十六号晚上的事情?”
“六月二十六号晚上的事情。”
“我母亲也知道这件事情,我在母亲的跟前也说过同样的话。但我还是忍住了,我不为别的,这件事情一点都不怪百合,百合是一个老实善良的女人,我跟她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我很了解她,这件事情如果闹大的话,百合肯定会出事,这些年,她之所以忍气吞声,就是为了保住自己的脸面,百合虽然性格温和,但她的内心既脆弱,又刚烈,八年前,她寻过一次短,我不想生那样的悲剧;儿子阿宝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他非常乖巧,他给我带来了很多欢乐,孩子是无辜的,如果这件事情传扬出去,我们一家三口都没有脸活在这个人世上。”魏秋林说了不少内容。
“你父亲和魏冬林的老婆郝佩玲、魏春林的老婆曹素兰也有不正当的关系,这――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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