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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内-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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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温婉沁钻进汽车的同时,魏秋林、满百合、魏云霖和曾勇军夫妻俩已经走出院门――她们似乎已经明白温婉沁要做什么了。

    欧阳平钻进汽车的时候,魏秋林等人已经走到车门的跟前。

    欧阳平迅速关上车门。

    魏秋林拼命拍打窗户。

    “欧阳队长,开车吧!”温婉沁道。

    欧阳平朝刘大羽点了一下头,刘大羽迅速启动汽车,朝沈举人巷的巷口驶去。

    隔着车窗玻璃,欧阳平看到,魏秋林和魏云霖跟着汽车跑了几十米,魏云霖的丈夫紧随其后,最后把魏云霖抱在怀里。魏云霖则瘫坐在地上。此时此刻,欧阳平能感受到这个善良女人内心的矛盾和痛苦。

    魏秋林停止奔跑,他愣了一会,然后朝魏云霖跑去,又有几个人从魏家大院冲出来,将魏云霖围在中间。

    再看看坐在身边的温婉沁,则是泪如雨下。很显然,温婉沁是想体面地离开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魏家大院,她不想看到亲人悲悲切切、哭哭啼啼的的场面。

    这时候,欧阳平才注意到,温婉沁穿戴整齐,头上没有一根乱发,所有的头发都被束在一个黑色的发髻里面。衣服和鞋子都换过了,上身穿一件白底碎蓝花衬衫,下身穿一条蓝色长裤,脚上穿一双黑色平底皮鞋,袜子也是黑色的。

    温婉沁耳朵上的金耳环已经不见了,手腕上的玉镯也没有了。

    汽车行驶到新街口的时候,温婉沁抬起双手:“欧阳队长,把我铐起来吧!魏在寅是我杀的。七月一号的夜里,我并没有在院子里面纳凉,我去了魏在寅的房间。我认罪伏法,你们把冬林放了吧!这件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欧阳平连夜对温婉沁进行了审讯。

    八点半钟,审讯准时开始。韩玲玲负责记录。刘大羽、郭老、陈杰和董青青也参加了审讯。

    审讯从魏在寅的死因开始,虽然欧阳平已经了解的比较清楚了,但还是要温婉沁亲口说出来,该走的程序都要走,该问的问题,一个都不能少。杀人动机,杀人过程,档案资料里面,一点都不能少,人不可乱杀,将犯罪嫌疑人升格为杀人凶手,没有审讯笔录和大量事实和证据的支撑,那是不能定案的。法律的利剑是为消灭罪犯和邪恶而锻造的,但这把利剑也不能随便乱杀人。

    “报上你的姓名。”

    “温婉沁。”

    “年龄?”

    “一九二五年生人――今年六十一岁。”

    “你确定是你一个人杀害魏在寅的吗?”

    “确实是我一个人下的手。”

    “你该不会是和魏冬林一样,玩顶包的把戏吧?”

    “魏冬林确实是顶包,我不是顶包,事情确实是我做的。”

    “之前,我们说过,现在,我们还这么说,这个案子不是一个人能做得了的。”

    “做不了,也得做。老畜生祸害我们姐妹俩,我们姐妹俩认了,命里注定,我们姐妹俩要和魏在寅这块烂肉烧在一口锅里。为了我们那可怜的父母和温家的颜面,我们只能认了。”温婉沁没有正面回答欧阳平的问题。

    “这个案子,不像是一个人做的。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未必做的了,你――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

    “只要他喝了我给他的水,就不难对付他了。”

    “你是说,你在水里面放了安眠药?”

    “不把他麻翻,我一个人如何杀得了他?”

    温婉沁话中有话,好像――似乎,温婉沁和温婉贞姐妹俩和魏在寅之间也有一些深仇大恨。

    案子调查到这里,欧阳平越嚼越有味道。魏在寅的死因并非同志们想像的那么简单。

    “此话怎么讲?”

    “说来话长啊!”

    “你慢慢说。”

    “最早,我姐姐婉贞是应该嫁给宋家二公子的。宋家是做丝绸生意的,和我们温家是世交,宋家二公子是荆南美术学院的教授,我大姐非常喜欢他,两家人也交换了庚帖。我家和魏家也有来往。一次,我父亲过五十岁生日,魏在寅随魏老爷到我家来拜寿,他一眼就看上了我大姐,回去以后,他就让他爹派人到我家来提亲,我父母婉言拒绝了魏家的美意,年轻时候的魏在寅名声很不好,他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魏老爷就在暗中做手脚,断了我家丝绸的货源。”

    “魏家当时势力很大吗?”

    “魏老爷是商会的副会长,手眼通天,势力很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迫于魏家的淫威,我父母就答应把大姐嫁给魏在寅。当然,魏在寅为了娶到我大姐,也答应改弦更张,从此以后好好过日子。”

    “既然魏在寅不是玩意,你为什么还要嫁到魏家去呢?”

    “我哪是自己嫁到魏家去的呢?我姐姐嫁到魏家以后,生活很难不幸福,她回娘家的时候,总是愁眉苦脸,我知道她在魏家的日子不好过,母亲让我经常到魏家多陪陪姐姐,可魏在寅就是一个畜生,他把我**了。在这种情况下,为了长期陪伴在姐姐身边,我才答应嫁给魏在寅。我姐姐嫁到魏家两年时间,一直没有怀孕,没有孩子,她的日子一定很难熬,为了姐姐,我忍辱嫁给了魏在寅,一年后,我也没有怀孕的迹象,在这种情况下,魏家才领养了冬林。”

    从魏在寅**小姨子温婉沁那一天开始,祸根就已经埋下了。

    “我们姐妹俩对魏在寅非常失望,但我们没有想到,他会打儿媳妇的主意,更没有想到他会打女儿的主意。本来,大女儿云霖答应留在我身边的,发生了那件事情以后,她就跑到苏州找曾勇军去了,曾拥军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他原谅的云霖,帮云霖度过了难关;可老巴子霭霖就不同了,经历了这件事情以后,她的精神出了严重的问题。”

    “看到女儿生不如死的样子,我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之后,又发生了老畜生欺负百合的事情,八年前,秋林知道老畜生和百合的事情以后,老畜生确实老实了一段时间,可我们没有想到他不死心――他一直在纠缠百合,结果又被秋林发现了,秋林发誓一定要杀了老畜生。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虽然不成器,但他非常孝顺我,看到女儿生不如死,看到儿子精神崩溃,我只有铤而走险。只有把老畜生杀了,孩子们才有安生的日子过。一个月前,老畜生因为心脏病住进了医院,我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就开始谋划这件事情。”

    “魏冬林知道吗?”

    “他不知道――我是不会让他知道的。”

    “魏冬林在叙述杀人过程的时候,像真的一样。”

    “听了我的交代以后,你们就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了。”

    “你把杀害魏在寅的过程详细交代一下。”

    “六月三十号的夜里十二点钟左右,老二的老婆曹素兰钻进了老畜生的房间,一直到一点钟左右才离开。我就决定第二天夜里下手了。”

    “六月三十号和七月一号之间有什么关系?”

    “老畜生六月三十号夜里耍过了,至少要歇几天,我在七月一号的夜里下手,就不会撞见不相干的人。老畜生不想那种事情,睡觉得时间就会早一些。”

    “你接着说。”

    “十一点半钟,我走出房间,轻轻关上门,然后去了后院。我一个住――之前,我让霭霖和他大妈住在一起,就是出于这种考虑,霭霖和我住在一起,我没法出门。”

    同志们总算知道魏霭霖和温婉贞住在一起的真正原因了。

    “我没有想到开门关门声,还是被隔壁的邻居听见了。张家和宋家最迟十一点钟左右睡觉,当时,我看张家和宋家的灯都熄灭了。开门关门的时候,我已经非常小心了。”

    在欧阳平的印象中,张伟超的女儿睡在里面的房间,张伟超睡在外面的房间,所以,里屋的灯光,温婉沁是看不见的。

    “你是怎么进入魏在寅房间的呢?”

    “我是从窗户爬进去的。”
………………………………

第三十六章 魏在寅殊死挣扎

    魏冬林也是从窗户爬到屋子里面去的。

    欧阳平一边一听温婉沁的交代,一边和魏冬林交代的内容进行比对。温婉沁到底是不是真凶——凶手是不是温婉沁一个人,现在还不好说。

    “魏在寅没有插插销吗?”

    “我用铁丝拨开了插销。”

    这个说法和魏冬林的说法不一样,比较而言,温婉沁的说法更可信一些。从门无法进入房间,唯一能进入房间的地方,就只有窗户,当然,魏冬林自编的故事还真像那么回事情。

    “老畜生每天晚上上床睡觉之前,都要检查门栓和门栓上的插销,包括窗户上的插销,本来,窗户上全是普通玻璃,老畜生全换成了有机玻璃。我们姐妹俩虽然天天帮他收拾整理房间,当我们没有他房间的钥匙。”

    “没有钥匙,你们怎么帮他收拾整理房间呢?”

    “每天早晨,我们在他出门前收拾整理房间,晚上,我们只有在他回来的时候,才能进入他的房间。他防我们就像防贼一样。门栓和门栓的插销本来只有一个,他又加了一个门栓和一个插销,后门也被他封死了。”

    “用铁丝拨插销,你不怕惊醒魏在寅吗?”

    “用不着担心,老畜生——他已经不省人事了。”

    “已经不省人事了?魏在寅已经服用过安眠药了吗?”

    “对。”

    “之前,你进过魏在寅的房间?”

    “对,九点钟左右,我送了一瓶开水给他。”

    “安眠药是怎么放进水里面去的呢?”

    “早晨,我收拾整理房间的时候,把药粉藏在了茶壶嘴里。老畜生把开水倒进茶壶里面的时候,药粉就会融化在水里——老畜生做梦都不会想到我会把药藏在茶壶嘴里面——我放了比较多的药粉,老畜生每天晚上要喝很多水,只要他喝茶,我就不怕他不昏睡过去,魏在寅白天是不在家的,他到晚上才回来,老畜生谨慎的很,他对任何人都不相信。”

    “你为什么不把药粉放进热水瓶里面呢?”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老畜生谨慎的很,他在泡茶之前,都要倒半碗水给猫喝——隔壁尹国宝家有一只猫,每天晚上,老畜生都会为那只猫准备几条咸鱼,猫吃了咸鱼以后,肯定要喝水。老畜生在用开水之前,肯定会让那只猫试一试水里面有没有东西。”

    魏冬林也是这么说的——在这一点上,两个人的说法倒是一致的。

    “魏冬林知道这个细节吗?”

    “知道,知道的还不是我们两人。八年前,我儿子秋林知道那件事情以后,曾经说过狠话,后来传到老畜生的耳朵里面去了。从那以后,老畜生从不在家吃饭,喝水也非常小心。他亏心事做的太多,心虚的很。因为老东西有咸鱼干,那只猫经常呆在老东西的屋子里面。只要是经常到老畜生房间里面去的人都知道。老畜生把自己的命看得很值钱,他一直在防着我们。”

    “你听到猫的叫声了吗?”

    “听到了。”

    “什么时间?”

    “什么时间,我不知道,我是十一点半钟走出家门的,这——我知道。我想起来了,老畜生挣扎的时候,碰倒了床旁边的圆凳子,圆凳子倒在地板上,之后,我听到了猫叫声——当时,我被吓了个半死——凳子倒在地板上的声音和猫叫声,我不怕,我主要担心尹家人和饶家人听到,那尹国宝睡眠一直不好,他应该能听到凳子倒在地板上的声音。什么时间,我不知道——我没有在意时间。”

    温婉沁的交代和尹国宝、翁小琴所反映的情况是吻合的。魏冬林既没有听到凳子倒在地板上的声音,也没有听到猫叫声,但温婉沁沁听到了。

    “你是如何确定魏在寅已经服用了安眠药的呢?”

    “我先站在后门外听了听,我听到了老畜生的呼噜声,我跟他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他睡觉从来不打呼噜,那天夜里,他有均匀的呼噜声,这说明他睡的很沉,拨开窗户插销,爬进窗户,走到里间,蹲在地板上,先拎了拎热水瓶,热水瓶已经轻了不少,再拿起茶杯,茶杯里面还有小半下水。最后打开手电筒看了看茶壶里面,茶壶里面的只有茶叶,茶香味很浓。老畜生每天晚上睡觉之前,至少要喝两杯茶,我藏在茶壶嘴里面的药粉肯定喝到老畜生的肚子里面去了。老畜生虽然已经上了岁数,但有一把子力气,要想弄死他,不把他麻翻,肯定是不行的。”

    在这一点上,魏冬林的说法和温婉沁的说法是不同的。魏冬林说魏在寅平时睡觉打呼噜,七月一号晚上服用过安眠药以后不打呼噜了,他的说法正好和温婉沁相反。

    “你用的是什么凶器?”

    “一根钢筋。”

    “一根钢筋?”

    魏冬林用的也是一根钢筋。

    “对,一根比筷子长一点的钢筋。”

    ”比筷子长一点的钢筋?总要加工一下吧!”

    “我放在煤气灶上烧红。用锤子砸尖了,最后用磨刀石磨尖了。”

    温婉沁的钢筋和魏冬林的钢筋不一样。比较而言,温婉沁的钢筋更可信一些。直接将钢筋捅进魏在寅的鼻腔,比用尖嘴钳夹着加工好的钢钉往鼻腔里面捅更方便、更稳妥、更合理一些。这样也更容易用力。

    “杀人凶器在什么地方?”

    “我扔在阴沟里面了。”

    “阴沟在什么地方?”

    “阴沟在水井旁边——在水井北边石凳下面,掀开石板就能看到。”温婉沁不想再回魏家大院,所以把藏凶器的地点交代的非常清楚。

    在欧阳平的印象中,水井南北两边各有一个石凳,一块石板搭在两块石墩上,这两个石凳是用来放洗菜、淘米篮和洗衣盆的。

    “你把杀害魏在寅的过程详细交代一下。”

    “进屋几分钟以后,我就看清楚了老畜生的脸,他侧躺着,头朝里,”

    “等一下,我打断你一下。魏在寅的头是不是靠着那幅仕女图?”

    “不错,老畜生的头是靠着那幅图。”

    欧阳平有理由相信,仕女的脑袋应该是这时候被魏在寅抠下来——吞到嘴里面去的,也只有在这时候,他才有时间,有力气做这件事情,当他意识到自己喝了不该喝的东西,但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药性正在发挥作用,挣扎之中,魏在寅看到了——或者是想到了仕女图上仕女的脸和头饰,为了不做冤死鬼,所以,他急中生智,将仕女的脸,连同头饰抠下来吞进口中。随着药性的发作,他的吞咽功能初步丧失,所以,玉片停在食道里,未能进入胃囊。”

    “你接着说,你进屋之后,第一眼看到魏在寅的时候,他是什么姿态?”

    “他的脸朝仕女图,躬身侧躺在床上,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弯曲,左手放在嘴边,右手放在咽喉处。”

    “被子在他的身上吗?”

    “被头搭在胸口,牙齿紧咬着被子的一角。被子的另一头耷拉在床边,一部分已经落在地板上。”

    这显然不是一种自然安详的睡姿,一定是魏在寅喝下水之后,感觉不对劲,曾经做过一些恢复常态——或者爬起来的努力。但没能成功。

    “你接着说。”

    “我爬上床,从腰上拿出准备好的钢筋,瞅准老畜生的左鼻孔,用力将钢筋插进了老畜生的鼻孔。”

    “你不怕魏在寅的鼻孔里面往外喷血吗?”

    “这我真没想到,我把钢筋插进他鼻孔的时候,他一个鲤鱼打挺,翻了一个身,当即喷出来很多血,我拿起枕巾,连同枕巾下面的枕套捂住了他的嘴巴和鼻子,然后使劲把钢筋往鼻孔的上面捅。”

    “魏在寅出声了吗?”

    “出声了。”

    “出声了?他说话了?”

    “没有,他只是哼了一段时间——但好像没有什么力气,在药物的作用下,此时的魏在寅只有些微的、本能的意识,身体的其它功能暂时无法恢复,所以,只能哼几声。

    “我把钢筋插进老畜生鼻孔的时候,他只有动作,没有出声,当我把枕巾和枕头压在他嘴巴和鼻子上的时候,他哼了一段时间。”

    翁小琴的丈夫饶立尧和尹国宝听到的就是这种哼哼声。

    温婉沁的叙述符合当时的情形,也符合尹国宝的说法。

    也许是魏在寅的意识尚存,他想出声——他想呼救。

    “他的力气很大,如果不是他服用了过量的安眠药,我一个人还真对付不了他。”

    “他挣扎了?”

    “挣扎了——他挣扎的还很厉害。他满床游动,从床里面到的床尾,又从床尾到床边,他手上的力气也很大——他想掰开我的手。结果在床单上留下了很多血。”

    “你不是用枕巾和枕头捂住他的嘴巴和鼻子了吗?”

    “他手上的劲太大,我左手拿着钢筋,右手压在枕头上,摁住他的头。右手总有让劲的时候,我右手松开的时候。,老畜生鼻子里面流出来的血落在了床单上。”

    尹国宝听到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就是魏在寅在床上辗转腾挪时发出的声音。

    “魏在寅挣扎了多长时间?”

    “时间不长,顶多一两分钟,刚开始,他的力气很大,渐渐地,就没有是力气了。主要是药物起作用了,他当时的神智不清,他想坐起来——爬起来,但很快又躺在了床上。”

    魏在寅的挣扎,完全受本能支配。当他意识到深处险境的时候,他想摆脱,但身上的力气有限,持续的时间也不会很长。否则,仅凭温婉沁的力量不足于对付魏在寅。

    “魏在寅断气之后的情况,你也交代一下。”

    “老畜生断气之后,我把他的身体放平,我用枕巾和枕套把他脸上、脖子上和身上的血擦干净,用酒精棉球把鼻孔里面的血吸干净,直到鼻孔里面不往外流血。之后,我又用热水和毛巾把他脸上、脖子上和身上又擦了几遍。最后把灯打开,发现胳肢窝里面和后脖颈上有一点血,我用毛巾把血擦干净,然后从橱里面拿出一套一模一样的床单、被套和枕套、枕巾,把原来的床单、被套、枕套和枕巾换下来,最后,拿了一套内衣给他换上——原来的内衣上有少量的血迹。换好床单、被套、枕套、枕巾和内衣之后,我把他平放在床上。”

    “换下来的衣服在什么地方?”

    “我放在煤气灶上烧了。”

    魏冬林也曾提到过一模一样的床单、被套、枕套和枕巾。

    “为什么要换上一模一样的的床单。被套、枕套和枕巾呢?”

    “我担心大姐看出不妥来,每天早晨,都是我们姐妹俩为老畜生收拾整理房间,老畜生的床上用什么样的床单、被套、枕套和枕巾,大姐是知道的。”

    “蚊帐是谁挂的呢?”

    “蚊帐也是我挂的。”

    “魏在寅从来不挂蚊帐,你不怕你姐姐温婉贞怀疑吗?”

    “我说今年夏天蚊子特别多,怕老头子睡不好觉。所以,挂了一顶蚊帐,我姐姐是不会怀疑的,床单、被套、枕套和枕巾一定要换成一模一样的,如果不一样,她是会怀疑的,因为床单、被套、枕套、枕巾前几天刚刚换过。”

    “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床单、被套、枕套和枕巾?”

    “是我半个月前买的,”

    “你是说,你在半个月前就开始谋划这件事情了?”

    “自从发生了霭霖的事情以后,我就开始谋划这件事情了。”

    魏冬林也是这么说的。两个人在床单、被套、枕套和枕巾的问题上,说法何其相似,这该怎么解释呢?

    ”魏冬林知不知你是杀害魏在寅的凶手呢?”

    “他应该能猜出来,他知道我买床单的事情,他也看见了两床一模一样的床单。被套、枕套和枕巾,他还问过我,为什么要买一模一样的东西,我说商家打折,买一床送一床。”

    按照温婉沁的说法,魏东林的说辞应该是丛这里琢磨出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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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后来事令人唏嘘

    “蚊帐也是七月一号夜里挂上去的吗?”

    “不错,橱里面本来就有一顶蚊帐,正好给老畜生挂上,挂上蚊帐,就能挡住床上的仕女图。”

    “你发现仕女图上少东西了?”

    “仕女图上掉下来一大块东西,我把掉下来的东西重新镶回原处,结果发现少了一个脑袋――我怎么找都找不到,我估计被老畜生吞到嘴里面去了,没来由的,仕女图上的东西怎么会掉下来呢?一定是老畜生弄掉下来的。仕女图上少了一个脑袋,太明显了,我担心大姐和冬林会看出来,我大姐天天来收拾整理房间,她对这幅仕女图太熟悉了,冬林也经常到老畜生的房间来伺候,他是一个心事细腻的人,所以,为了挡住仕女图,我挂了一顶蚊帐。”

    温婉沁的说法和魏冬林的说法完全不一样。比较起来,温婉沁的说法更符合实际情况,现在看来,魏冬林的说辞中还有一个很大的漏洞:魏冬林说,他试图撬开魏在寅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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