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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内-第4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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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生产”六个大字。从这两幅宣传标语可知,文革时期,这里曾经是饲养场,后来饲养场停办了,有些没有房子的人家,就把这里当做了自己的家。龙须沟一共有三户人家,赵春庭特地挑了一个单门独户。房东又是一个视力不好的老太太。真可谓用心良苦啊!
严建华和修所长押着赵春庭上了通向竹林的路。
爬过一个不算太陡的山坡,眼前是一片竹林。竹林中间有一条小路。
穿过一百多米长的竹林,不远处是一道院墙,院墙的东头有两扇大铁门,院墙里面有两间独立的平房,砖墙,顶是水泥预制板。
大铁门是虚掩着的。
柳文彬轻轻推开一扇大铁门,走进院子。大铁门上有一根一米左右长的铁链子,铁链子发出“咣里咣当”的声响。铁链子的上方挂着一把锁,锁的上方固定着一块黑色的车胎皮,这块车胎皮是用来遮挡雨水,防止锁生锈的。
院子里面打扫的非常干净,地上除了几片树叶之外,别无他物。墙边有几棵石榴树、柿子树、梨树和芭蕉树。
这里显然是一个既偏僻,又清静的所在,赵春庭真会找地方。
两间房子坐东北朝西南,两间房子的中间有一个用铁皮搭起来的小披子,小披子的门半开着,里面堆放着一些劈柴。
“你住哪一间房子?”
“这一间。”赵春庭朝东边一间房子指了指。
“把门打开。”
正当赵春庭掏钥匙的时候,另一间房子的门开了,紧接着从里面走出一个腰微弯,背微驼的老太太来:“是小张来了,你有几天没有来了。”老人的右手上拄着一个拐杖。她走路很慢。
应该是柳文彬推大铁门的声音惊动了老人,老人的眼睛虽然不好使,但耳朵还是比较灵光的。
要是在往常的话,赵春庭肯定要和老人打招呼。今天,赵春庭的角色变了,打招呼就不方便了。所以,赵春庭没有回应老人的问候。
老人口中的小张应该就是赵春庭。赵春庭要借老人的房子做龌龊鬼魅之事,自然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了。
刘大羽迎了上去:“老人家,您好啊!”
“小张,今天,你还带朋友来了嘛?”老人站在原地不动。
“老人家,您贵姓啊?”
“免贵姓殷。”
“老人家,您的身子骨挺硬朗的嘛!”
“不行了,眼睛只能看见一点光。”
老人的眼睛看着别处,她侧着脸,右耳朵对着刘大羽,她显然是在用耳朵和刘大羽进行交流,她并不知道院子里面站着几个人。
“老人家,您这么大年纪,眼睛又不好,一个人住在这里,生活能自理吗?”
“能自理,我除了眼睛不好,身体还算过得去。”
“您有孩子吗?”
“有孩子,我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
“他们为什么不来照顾您啊?”
“他们都成家立业了,我能动,就不麻烦他们了。他们也经常来看我,带点吃的用的。他们也想把我接去住,我一个人清静惯了。等哪一天不能动弹了,我再去叨扰他们。”
“殷大娘,这个小张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地方工作,您知道吗?”
“知道,他叫张大鹏,在油运公司工作。小张人不错,他每次来,都要带点心给我。”
带点心给老人家,目的是想让老人在心里念着他的好,心里面念着他的好,就不会关注赵春庭在房间里面干什么了。租房子,却不在房子里面过夜,再糊涂的人也能感觉到不对箍子。
面对老人的夸奖,赵春庭无地自容。老人的夸奖等于用锋利的刀片刮赵春庭的脸。
“老人家,他不叫张大鹏,他的真实姓名叫赵春庭,他也不在油运公司工作,他是成贤小学的老师。”
“这——我老太婆就不懂了,他为什么要用假名呢?成贤小学就再山脚下,他到龙须沟来租房子作甚?”
“他有没有带小女孩子到您这里来啊?”
“我眼睛不好,看不清楚。他是带人来过,但是男是女,我看不清楚。”
“她带来的人跟您说过话吗?”
“这倒没有——小张带来的人从来没有说过话——都跟哑巴似的。”老人应该能听出刘大羽话中的潜台词。
赵春庭的画皮,一层一层被剥开。一个人往脸上抹的脂粉越多,就越说明他想最大限度地掩盖自己的真面目。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人,必有所图。
赵春庭对了三次,才将钥匙插进锁孔,他的手抖得很厉害。这时候,手不抖是不正常的。
严建华和修所长押着赵春庭走进房间,房间中间隔了一道墙,左边开了一个门,门上挂着珠帘,外间有一些简单的老式家具,墙上贴着一些画报和歌星、影星的招贴画。同志们走进房间的时候,还闻到了一股香水的味道,里间的墙上也贴着一些画报和招贴画,地上还有一个图案精美的地毯。
外间和里间各有一个窗户,窗户上挂着粉红色的印花窗帘,窗帘的两边绣着花,下面挂着流苏。
欧阳平撩起窗帘看了看,窗帘里面竟然还有一层衬帘。
赵春庭在房间的布置上费了不少心思。
里间有一张一米五宽的大木床,床上盖着一块蓝颜色的塑料布。还有一顶蓝颜色的蚊帐。
郭老揭开塑料布,下面是一套很讲究的四件床品,床单上绣着花,边上挂着流苏,床单、被套和枕头全是分红色的,这是小女孩喜欢的颜色。
床头有一个电灯的开关,欧阳平按了一下开关,屋顶上的电灯立刻发出微红的、柔和的、让人感到温暖的光来,但却有些暗淡和诡异。
里间还有一个大衣橱和半截橱。
刘大羽掀起床单,床底下果然有一个皮箱。
刘大羽拖出皮箱,果然是紫色的皮箱。
“皮箱里面装的是什么?”
赵春庭浑身筛糠,满头大汗,蓬松的头发显得杂乱无章,之前,同志们见到赵春庭的时候,他的头发可是梳的整整齐齐,几乎找不到一根乱发。
皮箱是一个密码锁。
“赵春庭,把皮箱打开。”
赵春庭蹲下身体,用颤抖的双手,转动密码盘。
转到第四个数字的时候,只听“咔嚓”一声,箱盖开了。
刘大羽打开箱盖。
在箱盖打开的霎那间,所有人都惊呆了,大家看到了裤头和文胸,裤头和文胸的旁边还有类似于睡衣一样的东西。
刘大羽将裤头一条一条地拎起来看了看,裤头一共有十一条,其中五条是男式裤头,六条是女式裤头。这些裤头不同于普通的裤头,都是情趣裤头。在男式裤头中有两条在敏感部位做了特殊处理;在女式裤头中,有三条在敏感部位也做了特殊的处理,所谓特殊处理无外乎是这些裤头对人的敏感部位做了特别设计,当然,穿在人身上以后更加性感了。
刘大羽又将文胸一个一个拎起来看了看,一共有七个文胸,都是非常艳丽的,非常性感的,材质很好的,做工非常考究的文胸,什么颜色都有。
刘大羽又拎起睡衣,一共有五件睡衣,男式睡衣有两件,一件黄色,一件玛瑙色;女式睡衣有三件,一件蓝色,一件粉红色,一件是紫罗兰色,五件睡衣都是丝织品。
睡衣下面放着三个精致的玻璃瓶。
董青青一一拿起三个玻璃瓶看了看:“队长,这三瓶都是进口香水。”
这些东西应该是李小雨所说的证据。
看到这些东西,同志们就知道赵春庭是怎么玩弄女孩子的了。
在箱盖上有一个口袋,口袋的下方有两个棱角分明的物体,一个是方形物体,一个是长方形物体。
严建华将手伸进口袋,从里面拿出一个正方形的纸盒和一个长方形纸盒。
此时,站在一旁的赵春庭低下了头。
严建华打开正方形纸盒,里面竟然是***。严建华数了一下,一共是九个,严建华看了看纸盒上的说明,上面二十件装的字样。
这也应该是李小雨所说的证据。
难怪李小雨和方文静不曾怀孕,原来是赵春庭采取了避孕措施。李小雨和方文静一旦怀孕,赵春庭就藏不住了。这个十足的流氓,既想发泄**,又想不留痕迹。
欧阳平从严建华的手上接过长方形的纸盒,上面是外文字母。
“赵春庭,这是什么东西?”欧阳平闻到了一股药味。
赵春庭浑身发抖。
“说,这个盒子里面到底是什么?”
“是——”
“是什么?”
赵春庭的脸上全是汗。
“是不是催情药。”
“是。”
赵春庭第一次得手,凭借的应该是盒子里面的春药。女孩子一旦服用了这种药,赵春庭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做他想做的事情了。
显而易见,龙须沟是赵春庭发泄**的地方。赵春庭心机很深,为了达到目的,他挖空心思,绞尽脑汁,一步一步将猎物引入他设的陷阱之中。从赵春庭作案的手法来看,赵春庭在这方面应该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所以,被赵春庭祸害的女孩子恐怕不仅仅是李小雨和方文静两个女孩子。
这也是李小雨所说的证据。
郭老打开大衣橱,里面挂着三套西服和一套运动服,一套银灰色西服,一套藏青色西服,一套紫色西服。郭老看了看标牌,全是名牌;运动服是黑色的。
欧阳平从衣架上取下运动服,看了看衣领、下摆、衣袖和裤脚,在衣服的前面,肘部,膝盖和裤脚上,有一些摩擦的灰痕。运动服上还有一些汗腥味,衣领上有明显得汗渍。
衣服下方放着四个鞋盒。鞋盒旁边放着一双运动鞋。
在同志们的印象中,今天上午,同志们看到赵春庭的时候,他的脚上也穿着一双运动鞋。
欧阳平拿起运动鞋看了看,鞋子的边沿和鞋底的凹槽里面有一些黄土——翠屏山上的土全是黄土。
很显然,运动服和运动鞋是赵春庭在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穿的。
郭老一一打开四个鞋盒,里面是八九成新的皮鞋,而且全是名牌皮鞋。单从大衣橱里面这三套西服和四双皮鞋可知赵春庭的生活有多奢侈。
欧阳平打开半截橱的橱门,里面放着七瓶洋酒,其中两个是空瓶子。欧阳平拿起一瓶看了看瓶子上的商标,全是外文。
“这些都是高档进口葡萄酒。”郭老道。
这些酒应该是赵春庭在发泄**的时候用来助兴的。
单从同志们看到的这些玩意就可知赵春庭的生活有多糜烂。
所以,显而易见,赵春庭之所以走到这一步,和他的家庭是有密切的关系的。
欧阳平还在半截橱的抽屉里面看到了四双拖鞋,两双男式拖鞋,一双冬天穿的,一双其它季节穿的;两双女式拖鞋,一双冬天穿的,一双其它季节穿的。
很显然,两双女式拖鞋是赵春庭特地为女孩子准备的。赵春庭把一切都想到了。
晚上七点半钟,刘大羽对赵春庭进行了审讯,欧阳平、郭老和冯局长也参加了审讯。冯局长听了刘大羽的汇报以后,对“9。17”案非常关注,这个案子具有一定的特殊性,更具有一定的典型性,加强教师队伍的建设,培养优良的师德和师风是当务之急,冯局长在公安战线工作多年,也接触过一些老师侵害学生的案件,赵春庭的出现,给教育战线的领导者和工作者敲响了警钟。在教育战线也不能出现法律的真空,青少年是祖国的花朵,守护他们,是法律工作者义不容辞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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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赵春庭顿起杀心
冯局长还采纳了郭老和欧阳平的建议,决定以局党委的名义,把“9。17”案向省厅做一个详细的汇报,希望能在更大的范围内打击校园犯罪,为广大的青少年创造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以维护人民教师的崇高形象,以保持教师队伍的纯洁干净,这才是侦破“9。17”案的意义所在。
吃过晚饭之后,审讯开始之前,冯局长和省公安厅的厅长费永清通了一个电话,谈了谈自己的想法,费厅长非常赞同冯局长的想法,他答应安排时间和教育行政主管部门的领导交流、沟通一下这件事情——该敲敲警钟了。
赵春庭被押进审讯室的时候,脚上加了一副脚镣。
屋顶上亮着一盏万向灯,万向灯的光柱正对着一把专为犯罪嫌疑人设计的审讯椅,这是一把特制的铁椅子,有扶手,还有一块横档,横档长五十公分左右,宽十五公分左右,横档的一头固定在右边扶手上,另一头和左扶手有一套锁具。犯罪嫌疑人往椅子一坐,放上横档,犯罪嫌疑人就被固定在椅子上了。
万向灯的光柱正对着赵春庭的脸上。灯光前,赵春庭脸色蜡黄异常,五官严重扭曲。眼睛已经不在一条水平线上,嘴角也有点歪斜。头发凌乱,腰弯背驼。皮囊脱去,自然是这般模样。能在世为人,应该感谢老天爷的恩赐,可有些人披着人皮,不做人事,他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人是最不能经事的一种动物,几个小时之前,赵春庭还是一个仪表堂堂,受人崇敬的人民教师,转瞬之间,就变成了一个猥琐、卑微、低贱的可怜虫。
大概是灯光太过强烈的缘故,赵春庭的眼睛眨得很厉害。刘大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是赵春庭自己选择的,怨不得别人。大路朝天他不走,地狱无门,他偏要闯进去。
“报上你的姓名。”
“赵春庭。”
“年龄?”
“二十九岁。”
赵春庭嗓子沙哑,语调低沉,眉眼低顺,和先前相比,完全是另外一副嘴脸。
“九月十六号的晚上,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在翠屏山上。”
“你和谁在一起?”
“和方文静在一起。”
“先前,你为什么要说和霍文君在一起,还要让霍文君和你一起说假话。”
“只要我有不在现场的证据,只要我没有作案时间,不管你们掌握了多少证据,都无法确定我和方文静的死有关联。”
“你原来并不看好霍文君,你也不想和他结婚。是不是?”
“是的。”
“为什么?”
“门不当户不对,他爸爸的级别太低。”赵春庭已经成为阶下囚,竟然还这么傲气——傲气是从骨子里面流露出来了,想去掉,很难。
“霍文君的爸爸是干什么的?”
“在荆南军区装备部当领导。”
“你爸爸是干什么的?”
“我爸爸是上海军分区政治部副主任。”说到这里,赵春庭的眼睛里面突然放出光来——这恐怕是他一辈子引以为豪的事情。
霍文君的父亲和赵春庭的父亲相比,级别确实相差太多。
“为了让霍文君帮你掩盖真相,你不惜降低标准,答应和霍文君结婚。是不是?”
“是的。我实在没有办法,我以为,你们把韩国柱抓起来,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可没想到你们盯上了我,我只能在霍文君的身上想办法。”
“你只是答应和霍文君结婚,并没有举行过结婚仪式,你为什么还要和她做那种事情。”
“不做那种事情,霍文君就不会下定决心和我站在一起,我担心她意志、立场不坚定,突然变卦,改变主意。所以想把生米煮成熟饭。她很喜欢我,她父母也希望和我家结亲。如果她不喜欢我,就不会和我在一起了——我以为,只要我们做了夫妻,她就不会反悔了。”
赵春庭临死之前还要放一个挺尸屁,幸亏霍文君是一个心智健全,头脑清楚,能分得清利弊轻重的女人,如果霍文君坚持最初的说法,同志们只能在李小雨的身上做文章。方文静的死恐怕会永远成谜。仅凭同志们手上掌握的信息和李小雨提供的情况,是无法认定赵春庭是杀害方文静的凶手的。所以,霍文君的证词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幸亏刘大羽在霍文君的面前剥去了赵春庭所有的伪装。如果不让霍文君认清赵春庭的真是面目,她是不会下决心说出实情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选择和这样的男人共度一生的。
“九月十六号的下午,你是什么时候离开学校的呢?”
“五点钟左右离开学校的。”
“是从大铁门离开学校的吗?”
“是的。”
“离开学校以后,你去了哪里?”
“去了翠屏山。”
“是和方文静约好的吗?”
“不是。”
“九月十六号上午,你把方文静叫到走廊上说了一会话,你和她说了些什么?”
“不是我跟方文静说了什么,而是方文静跟我说了什么。”
“方文静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爸爸妈妈这段时间看她的眼神很怪异,他们对方文静盯得更紧了,她还说——”
“方文静还说了什么?”
“她说,她妈妈可能已经发现问题了。”
“发现什么问题了?”
“方文静跟我说,一天晚上,她洗完澡,喝完妈妈递给她的一杯茶之后,就迷密糊糊睡着了,但不是睡的很沉,她感觉有人在脱她的衣服,还触碰了她的身体,她想醒过来,坐起来,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她除了担心考试成绩的事情,最担心的就是不知道如何面对爸爸妈妈的追问。”
方文静的母亲庾素琴提过这件事情,她发现女儿的下身红肿的厉害——这说明方文静曾经遭到过多次猥亵和性侵。
“方文静的下身有什么问题?”
方文静的身体情况,赵春庭应该很清楚。因为她就是对方文静实施猥亵和性侵的人。
“她——”
“事情已经到这个份上,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她——她下身红肿。”赵春庭添了一下嘴唇,他在说话的时候流出了一点口水——人有时候和动物一样。
“方文静的下身为什么会红肿?”
沉默。
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什么丑事都有人做,但让当事人亲口陈述出来,这确实很难。小偷不会说自己是蟊贼,娼妓也是不会说自己是婊子,面首更不会说自己是鸭子。但刘大羽一定要让赵春庭说出来,这样才能摧毁它仅有的一点尊严。这种人,给他尊严,就是一种犯罪,就是对尊严的亵渎。
“说!”
还是沉默。
“赵春庭,你是不是想当着你们父母的面说啊!如果你有这个要求的话,我们可以满足你这个要求。我们也想让你的父母参加我们的审讯,这样,他们就能看见他们的儿子有多出类拔萃了。”
“我说——我说。”
“说!”
“我对方文静进行了性侵。”
赵春庭能把这句话说出来,确实需要很大的勇气。
“单单发生性关系,方文静的下身不可能红肿的厉害。我希望你爽快一点,你到底对方文静做了些什么,最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除了发生性关系以外,我还对他实施了**。”
同志们终于找到了方文静下身红肿的原因。
“九月十六号下午,你是不是在翠屏上的三岔路口等方文静来着?”
“是的。放学以后,我看着方文静上了山,她肯定去了翠屏上龙尾坡。”
“看门师傅没有看见方文静走出校门。”
“方文静走的是大铁门,下午有体育课,大铁门是开着的。”
“你是怎么知道方文静到龙尾坡去的呢?”
“九月十六号下午,韩国柱早早去了龙尾坡——我站在宿舍的窗户跟前,看着韩国柱上的山。方文静上山——肯定是去找韩国柱的。”
“那时候,你已经想好要杀人灭口了?”
“是的,方文静的父母随时都可能找女儿谈话,我——我再不动手就没有机会了。既然我等到了这个机会,我就不会轻易放过。”赵春庭的眼睛里面闪着凶光。
“你怎么能确定一定会等到方文静,如果韩国柱多留方文静一段时间呢?”
“我能确定。”
赵春庭对方文静的情况了如指掌,事实证明,方文静的情况,包括韩国柱的情况,赵春庭都很了解。因为他一直在窥视韩国柱的一举一动——他和韩国柱住在一个宿舍里面,又搭班上课,所以,韩国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赵春庭的眼睛。
“为什么?”
“方文静每次到龙尾坡去,离开的时间都不会超过五点钟,她必须要在五点半之前回到家,因为他爸爸五点四十左右回到家。”
“这是方文静跟你说的吗?”
“是的。”
“韩国柱也是一个血性方刚的男人,方文静到龙尾坡去,你就不担心韩国柱有什么想法?”刘大羽想知道赵春庭对韩国柱到底了解多少。
“韩国柱肯定有想法,但他的想法仅限于让方文静给他当人体模特。”赵春庭的回答潜台词有很多。
“韩国柱的想法仅限于让方文静给他当人体模特?你是不是想说,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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