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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内-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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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之前――今年的夏天。”
“为什么要将止水转移到紫云光去呢?”
“鸣晨寺只有两间密室,一间密室里面只能放一个人。”
“这也就是说,慧觉又帮你物色到新人了?”
“是的。”
“新人就是静平吗?”
“不是。”
“哪是谁呢?”
“是清水。”
“你们是怎么把新人弄进密室里面去的呢?”
“慧觉物色好新人以后,便将新人安排在禅房里面住下。”
“就是西禅院和藏经堂那两间禅房吗?”
“是的。”
“为什么一间禅房只安排一个人?”
“安排一个人才好下手。”
“之后呢?”
“然后找机会把她们麻翻。”
“用蒙汗药吗?”
“是的。”
“蒙汗药在什么地方?”
“蒙汗药在慧觉的静幽院。”
“是慧觉物色新人,还是你物色新人呢?”
“慧觉先物色,她物色好了以后,再让我过目一下。”
“过目”就是确认。
“你是如何确认的呢?”
“我躲在静悟殿观音菩萨的披风下面。”
之所以在观音菩萨的肚子里面设计一个入口,其目的大概就是这个。入口的设计一定是在寺院建造之初就考虑到了,这就意味着,年轻尼姑离奇失踪之事,在很早以前就有了。
“你和慧觉是如何知道鸣晨寺和紫云观下面的密室的呢?”
“鸣晨寺前任住持和我的师傅也有这种关系。”
密室果然是淫窝。
“慧觉先物色,你最后确认。你确认什么?”
“身高,身材,脸模,皮肤。”
“身高,身材和皮肤,这一目了然,至于身材,尼姑们所穿的衣服,我们也见过,穿上僧袍,恐怕看不出身材来吧!”
………………………………
第一百五十六章 老妖道唉声叹气 太自信棋慢一步
“在确定之前,我还要做有一件事情。”
“讲!”
“经我目测过的尼姑还要在静幽院进行一次沐浴。”
“为什么单单在静幽院沐浴呢?”
“只有到静幽院侍奉慧觉的尼姑才在静幽院沐浴。”
欧阳平和陈杰对视片刻,他们终于明白:鸣晨寺离奇失踪的几个年轻的尼姑都曾在静幽院侍奉过慧觉的饮食起居。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凡是到静幽院侍奉慧觉的尼姑都不会在静幽院呆多长时间,当她们被慧觉派到静幽院去当侍从的那一天起,她们的厄运就开始了。慧觉让她们做侍从是假,让她们在静幽院沐浴才是真。
“我们在紫云观的密室里面发现一个麻袋,麻袋里面的女人是谁?”
“是――”
“是谁?”
“是鸣晨寺的修竹。”
“修竹是怎么死的?”
“是病死的。”
“修竹是什么时候死的?”
“是在清水和静平来之后死的。”
在这种环境下生病,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修竹得的是什么病?”虽然欧阳平已经知道修竹死于何种疾病,但还是让至真亲口说出来。
“她身上生了很多疮,我用了很多药,但始终不见好。”
“至真,你没有跟我们说实话啊!”
“欧阳队长,我说的全是实话。”
“法医已经检查过修竹的身体了,修竹得的是妇科病,病因应该是下身严重感染,最后导致会阴部发炎溃烂,并向全身蔓延。我们经手过很多此类的案子,但像你这样残害妇女的案子,我们还没有见过,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至真低下了罪恶的头。
“至真,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有罪,我伏法,我该死。”
“你把修竹装进麻袋,锁在密室里面,意欲何为?”
“我想把修竹的尸体移出密室,可你们到紫云观来了――我不敢贸然行事――我想等你们离开紫云观以后才处理止水的尸体。”
“你是不是还想把静平和清水一并处理掉,以达到毁尸灭迹的目的。”
至真有一次低下了头。
“至真,说话,大声一点。”
“什么都瞒不过你们――你们说的没错,我已经预感不妙,正准备结果静平和清水的小命。”
同志们来的正是时候,可以想象,如果同志们晚来一步,清水和静平可能已经不在密室里面了。
“你是不是想结果清水和静平的生命,并把她们的尸体藏到石窟里面去?”
至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至真,你叹的什么气?”
“听到慧觉被你们带走之后,我就应该动手了――可我迟了一步,都怪我自作聪明,我估计你们不可能找到紫云观来。”
“你难道就不担心慧觉和盘托出吗?”
“慧觉是不会说的。”
“为什么?”
“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守口如瓶,实在不行就――”至真欲言又止。
“不行就怎么样?”
“我为她准备了一点药。”
“什么药?”
“毒药。实在不行就服毒。”
“毒药藏在什么地方?”
“藏在慧觉的帽子里面。”
………………………………
第一百五十七章 刘大羽一身冷汗 老妖尼出其不意
刘大羽蓦地站起身,欧阳平和冯局长随之离开座位。
欧阳平走到审讯室的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身:“至真,你是不是也为自己准备了一包毒药?”
“是的。”
“毒药在什么地方?”
至真解开衣领,同时道:“我――你们不用担心,既然我已经交代自己的罪行了,就不会再――”
“大羽,你带两个人到拘押室去。”欧阳平一边说,一边朝至真走去。
在至真的衣领右侧――内侧,有一条长两公分左右的衣缝,这条衣缝没有用线缝合――但用肉眼很难看出来。
至真将右手的食指伸进衣缝,抠出一个很小的纸包。
欧阳平接过纸包,慢慢打开,纸包里面是一小撮。
“这是什么毒药?”
“这药叫一步倒,比砒霜和鹤顶红还厉害。”
刘大羽、陈杰和严建华赶到拘押室的时候,慧觉正躺在床上睡觉,刚才,在离开审讯室的时候,刘大羽吓了一身的冷汗,慧觉之所以还没有服用至真为她准备的毒药,是因为同志们还没有掌握具体的证据,如果慧觉服毒身亡,而同志们又没有找到至真犯罪证据的话,那么,鸣晨寺的失踪案就查不下去了,对于这个结果,刘大羽真不敢想。
拘押室的两位同志告诉刘大羽,慧觉刚关进拘押室的时候,整天坐着,那串佛珠一刻不停地在她的手上转动着,之后的情形就有点不对了。之后,慧觉整天躺在床上,那串佛珠也懒得把玩了。她就像一尊雕塑一样,始终保持这一种姿势,一到夜里面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一会儿躺着,一会儿起来走走――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一个看守打开拘押室的门。
三个人走了进去。
慧觉果然像一尊雕塑,同志们的到来和看守开门的声音没能惊动她,她脸朝里,背对门,呈侧卧状。身上搭着一床被褥,衣服没有脱,帽子仍然戴在头上。
陈杰走到床头,将慧觉头上的帽子取了下来。
光头慧觉,三个人还是第一次见识。
慧觉的反应太过强烈,和先前判如两人:她一轱辘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脸惊异地望着站在她面前的陈杰――准确地说是望着陈杰手中的帽子――她可能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情了――慧觉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一些细密的汗珠。
陈杰将灰色的帽子翻过来,用大拇指和食指在帽檐上摸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一个地方。
陈杰的大拇指感觉到了一样东西。
帽子的内侧有一条宽两公分左右的帽檐――帽檐比帽子其它地方要厚许多,其它地方只有一层,而帽檐处则有好几层――至少有两层。
陈杰用小拇指的指甲拨开了一条长两公分左右的缝隙,然后将大拇指感觉到的异物慢慢移动到缝隙处。
很快,三个人同时看到了一个黄颜色的小纸包。
陈杰抠出小纸包,然后慢慢打开,三个人看到了一小撮白色的粉末。
慧觉不但意识到了什么,她一跃而起,迅速扑向陈杰。
………………………………
第一百五十八章 刘大羽猝不及防 加人手以防万一
三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等三个反应过来的时候,慧觉已经冲到陈杰的跟前,用右手紧紧抓住了陈杰手中的纸包。
纸包是打开的,结果,大家都能猜出来,不错,纸包里面的白色粉末中的一部分落在了地上。
想抢回纸包已经不可能了,因为纸包已经控制在慧觉的手中――大家不要忘了,慧觉可是练过武功的。
慧觉将纸包攥在自己的手中,刘大羽则用两只大手紧紧地控制住了慧觉的右手。
严建华则用双手紧紧地扼住了慧觉的右手腕。
慧觉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严建华和刘大羽已经感受到了慧觉手上的力量。
陈杰急中生智,用右手腕扼住了慧觉的脖子。只要控制住慧觉身体的中心,慧觉就失去了平衡。
严建华使出全身的力气,将所有的力量全部集中在手上。
双方僵持着,两分钟以后,慧觉的手慢慢松开了。陈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纸包抓在了自己的手中。
慧觉为什么要抢夺陈杰手中的纸包呢?是毁灭证据?这种可能性不大。身上藏毒的秘密只有慧觉和至真两人知道,现在,同志们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这就意味着至真已经被捕;要么就是畏罪自杀,同志们既然已经知道慧觉身上藏毒的秘密,就一定知道了案子的全部信息,所以,畏罪自杀应该是慧觉必然的选择。
慧觉慢慢松开右手,但严建华和刘大羽并没有松手,因为慧觉有意挣脱欧阳平和刘大羽的控制,与此同时,她还朝墙上看了看。
“老刘,请进来一下。”欧阳平朝门外道。
老刘就是两个看守之一。
老刘冲进拘押室。
“你们派两个女同志来,在我们审讯之前,把她看紧了――一定要确保她的安全。”
“我明白。你们稍等一会,我去去就来。”老刘一边说,一边朝门外走去。
两分钟以后,另一个看守走进拘押室,给慧觉戴上了手铐和脚镣。
严建华和刘大羽这才松开了手。
两三分钟以后,两个女看守走进拘押室,老刘随后。
“欧阳队长,这两个女同志随身看护,我和小汪在外面值守,有我们四个人看着,可保万无一失――你们忙自己的事情去吧!”老刘道。
两个女看守一人一边,将慧觉控制在中间。
慧觉则一脸绝望第瘫坐在床上。
陈杰将帽子递给了一个女看守,女看守将帽子戴在了慧觉的头上。
三个人回到审讯室,冯局长正坐在椅子上抽烟。
审讯继续。
“至真,我们进驻鸣晨寺第一天的晚上,是你跟踪我们吗?”
“在鸣晨寺,我没有跟踪你过你们。”
跟踪同志们的一定是慧觉。
“从你说话的口吻看,你在紫云观跟踪过我们了?”
“是的。”
“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你们离开紫云观到鸣晨寺去拿行李的时候。”
昨天晚上,大家离开紫云观的时候,走的是紫云观的后门。
“你跟踪我们多长时间?”
………………………………
第一百五十九章 老妖道双腿麻木 欧阳平满足要求
“一直跟踪到鸣晨寺的后门――直到你们走进鸣晨寺的后门。”
“之后呢?”
“之后,我就回紫云观了。”
幸亏至真没有继续跟踪下去,如果他继续跟踪的话,那同志们的行动就暴露了。
“你为什么要跟踪我们?”
“我想听你们说些什么?我也想听听两个弟子跟你们说些什么?”
“你听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幸亏欧阳平没有和道仁、清水谈案子的事情。
“你和慧觉之间有什么历史渊源?”
“这件事情,我能不能不说?”
“凡是和案子有关的问题,我都要知道。”
至真长长都叹了一口气。他改变了一下坐姿,用双手在右大腿上揉搓了几下,然后望了望欧阳平道:“我能不能站起来舒活一下筋骨?”
“你怎么了?”
“大概是坐的太久了,我的双腿――特别是这条腿有些麻木。”
“行,你可能站起来放松一下,老陈,你把老严叫过来,扶他一会。”
其他人都在隔壁的监控室里面看屏幕。
“不用了,我自己扶着椅背站一会就行了。“
冯局长点着了一支香烟,然后站起身:“欧阳,叫一个人来给他重新包扎一下伤口,再找一条裤子来给他换上。”
欧阳平走出审讯室。
陈杰走上前去,扶着至真的胳膊,帮助他慢慢站起来,至真坐得确实太久了,再加上右腿伤口失血过多,他站起来后,竟然一步都挪不动――此时,他的右脚一点劲都使不上。
一分钟左右的样子,严建华和李文化走进审讯室,两个人和陈杰一起,架着至真在审讯室里面转圈子。
审讯还要继续,为了下面的审讯,对罪犯进行一些人性化的关怀,是非常必要的。至真和慧觉是如何搅合在一起来的,这对分析案情,特别是犯罪成因有非常重要的意义。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即使是恶贯满盈的罪犯,其尊严还是要受到一定的尊重的。人之初,姓本善,每一个人都是干干净净地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一些人走上了不归路,法律要摧毁的是罪行,而非**,由于**是罪行的载体,所以,法律一并要将**摧毁掉,但在摧毁之前,**还是要受到应有的尊重的。
十几分钟以后,欧阳平领着两个法医处的同志来了,两个人对伤口进行了第二次清洗和包扎,欧阳平还找来了一条裤子给至真穿上。
几分钟以后,至真已经能扶着椅背转圈了,虽然有些吃力,但总算能挪步子了。
韩玲玲还倒了一杯热水给至真。
至真将一杯水喝完之后,主动坐在椅子上,审讯继续。
该做的事情,同志们都做了,该满足的要求,至真都得到了满足。
至真接下来的交代顺畅了许多。
“欧阳队长,您想问什么就问吧!”
“你和慧觉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话要从四十四年前说起,当时,我十八岁,慧觉十六岁,我们是表亲。”
………………………………
第一百六十章 失踪案背景复杂 两个人原为表亲
欧阳平和冯局长、刘大羽、陈杰面面相觑。
“你能告诉我们你和慧觉的原名吗?”
“我姓冉,名字叫冉世雄,表妹姓唐,名字叫唐佩佩。”至真的交代顺畅多了。
“你们是什么亲戚关系?”
“佩佩的母亲是我的姑妈。”
“你接着往下说。”
“是。我姑妈家在城里开了一家药铺,生意做得很大,唐家在苏州和镇江也有两个药铺。当时,我正在武当山学武艺,那一年,佩佩家的药铺出了两件事情。”
“在洛阳城,有一家刘姓药铺,生意做不过唐家,就雇了一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马姓拳师,此人经常带人到唐家药铺来惹是生非,这是第一件事情,第二件事情是唐家的药材经常在半道上被劫。姑父姑母就和我爹娘商量,让我下山到唐家药铺支撑门面。”
至真端起茶杯喝了几口水接着道:“我到唐家药铺以后,姓马的拳师来捣乱,被我打断了两根肋骨,挑断了脚筋之后,逃回老家去了,从此以后刘家的人就再也不敢来捣乱了。也没有人再敢打劫唐家的药材了――因为每次都是我亲自押送。”
“在我到唐家药铺的第二年,姑父姑母便将表妹佩佩许配给工商局局长的小儿子,姑父姑母看出我和表妹之间的关系――便提前将她嫁给了工商局局长的儿子。佩佩不愿意,她闹过,寻过短见,但姑父姑母吃了秤砣铁了心,为了唐家的生意,硬逼着佩佩上了花轿。”
“你的姑父姑母这么着急慌忙都把女儿嫁出去,是不是你们已经做了苟且之事?”
“在佩佩出嫁前,我们没有做苟且之事,佩佩是想把生米煮成熟饭,但我没有同意,但在佩佩出嫁之后,我们做了苟且之事。”
“这是为何?”
“佩佩的男人是一个残废――他有严重的痨病,王家着急慌忙把佩佩娶回家是想给儿子冲喜,半年后,佩佩回娘家,一天夜里,佩佩摸进我的房间,把自己的遭遇和处境跟我说了,那天夜里,我们在一起了。不久,佩佩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两人知道,为了掩人耳目,佩佩决定和我私奔,一天夜里,佩佩钻进我的房间,和我商量私奔的事情,结果被姑父发现了。姑父姑母把佩佩关起来,逼她马上回到王家去,佩佩说她已经没法回到王家去了,原因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姑父姑母就把我赶出了唐家,并逼佩佩把孩子打掉了,然后将佩佩送回了王家。一年以后,王家知道了佩佩怀孕和打胎的事情,一份休书,就把佩佩赶出了王家,就在这时候,唐家出了一件大事,当时,正在搞公司合营,国家把唐家的药铺收了,姑父经受不住女儿和药铺两件事情的双重打击,吐血而亡,不久,姑母也撒手人寰,佩佩便到我家寻我,得知我进了紫云观,便到鸣晨寺出了家。”
“这份报纸的内容是怎么一回事情?”
………………………………
第一百六十一章 躲命案藏身道观 夜里面发现怪事
“离开唐家药铺以后,父母也容不下我,因为我做出了伤风败俗,有辱门风的事情,使父母在亲戚面前抬不起头,我就回到了武当山――我在下山之前,我的师傅――智能道长曾丢给我一句话,如果遭遇不测,又没有其它去处的话,就回到武当来――师傅很早就想把衣钵传给我。回到师傅身边之后,我继续练习钻研功夫。”
“我们听说你之所以许身道观,是因为背负人命官司。”
“说来话长。”说到这里,至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哎――”
“说来听听。”
“从小,我就争强好胜,性格乖张――当然,这和我从小养尊处优,唯我独尊,父母娇生惯养有关系,八岁的时候,家里就请了先生和师傅教我读书,练习拳脚,我书没有读成,拳脚上倒是有了不少长进。在十五岁的时候,我跟人斗气泄恨――对方姓高,是我们冉家的世仇,几代人都压着我们冉家喘不过气来,如果没有这个原因,我父亲也不会把师傅请到家里来教我功夫,一次,我在大街上和高家的老二狭路相逢,他出口伤人侮辱挑衅我,我忍无可忍,失手打死了高老二,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到武当山落脚生根。”
“你接着往下说。”
“第二年的春天,由少林和武当牵头,在武当山举办了一个武林大会,在那次大会上,我侥幸拔得头筹,那张报纸上说的就是我参加那次武林大会的事情。”
在这次武林大会上,至真师傅打败了来自全国各地的武林高手。成为名噪一时的人物。
“你是因为什么到紫云观来的呢?”
“就是这次武林大会,给我惹来了麻烦,我没有想到打败全国武林高手的事情会被写在了报纸上面。这真应了那句老话‘好了伤疤,忘了疼。’我原以为事情过去了好几年,高家人恐怕已经不会再追究了,没有想到高家从报纸上知道我的下落之后,就带着公家的人寻到武当山去了――那几年,高家人一直在寻找我的下落――他们还经常到我家去闹事,我父亲就是被他们活活气死了――当然,主要是被我气死的――自从我打死了高老二以后,我们冉家就开始败落了。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师傅就让我到紫云观来投奔他的师兄弟鉴智长老了。不久,佩佩也寻来――并在鸣晨寺削发为尼了。”
“唐佩佩出家,是你的主意吗?”
“她父母俱亡,无处可去,只有在鸣晨寺出家――我们也可相依为命。”
“你和慧觉尽可以做苟且之事,为什么要祸害那些本就不幸的年轻僧尼呢?”
“我到紫云观以后,因为师傅的关系,鉴智长老把我安排在养心宫伺候他的饮食起居,一天夜里,我起身小解,路过养心宫门帘的时候,看到了亮光――亮光就在门内,鉴智长老的床在里面,便桶也在里面,夜里面鉴智长老会起来小解,为什么要到门帘跟前来呢?”
“你住在什么地方?”
“我住在养心宫南边那间屋子里面――就是现在堆放杂物的那间屋子。”
“你接着往下说。”
“我就摸到窗户底下,想一看究竟,我用手指蘸唾沫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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