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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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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队长,这个问题,我来解决,我们房管所应该有记录,好在时间不长,记录肯定还在。”饶平道,“今天晚上,我回去就查,查出结果,我就立即打电话给你们。”

    “行。明天早上,我们等你的电话。甘得君,我们还想知道在你家打麻将的是哪些人。”

    “这好办,我现在就写给你们。”

    “我强调一下,时间是在你们搬家之前。”

    “我晓得。”

    尤大美从屋子里面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

    甘得君接过纸和笔趴在大桌子上写了起来。

    一分钟以后,甘得君将纸条递给了欧阳平。

    欧阳平扫了一遍,纸条上一共写了六个人的名字,没有一个人的名字中有“福”字。

    六个人的情况如下:

    车大华,四十五岁,谢举人巷291号,朝天宫电影院的放映员;

    汤裕隆,四十一岁,夫子庙永安商场站柜台,家庭地址不知道;

    冯昌盛,五十二岁,冯昌盛牙医诊所,地点,朝天大街637号,家庭住址同上;

    张瑞清,三十七岁左右,朝天宫澡堂修脚工,住在澡堂(安徽人);

    任睿云,四十岁左右,市物资学校,驾驶员,家庭住址,不知道。

    柴一壶,四十九岁,柴记茶叶店,家庭住址同前。

    “这个任锐云是女人吗?”

    “是个男人。”

    “难道没有女人吗?刚才,我们还看见两个女人。”

    甘得君为什么不把女人也写在纸上呢?

    甘得君迟疑片刻,又从欧阳平的手中接过纸和笔,接着写。

    厉谷玉,三十一岁,家庭妇女,家庭住址,三三街,门牌号不知道;

    孙喜悦,二十九岁,朝天宫幼儿园保育员,地址,朝天宫七里桥118号;

    关牧铃,三十岁,朝天宫物资供应站,地址,不知道。

    甘得君将写好的纸毕恭毕敬地递给欧阳平。

    “有没有遗漏呢?”

    “都在上面了。”

    “甘得君,福子是谁?”

    甘得君立刻慌乱起来,尤大美的坐姿也发生了变化,她原来是坐着的,听到欧阳平的问话以后,突然站了起来:“瞧我这记性,我给同志们泡茶。”

    “这上面有九个人,我们想知道,‘福子’是哪一个?”

    “‘福――福子’早就不到我家去了,去年年后,她就不来了,您刚才说,只要我们搬家之前的赌客。”

    “可不是吗?他很早就不和我们来往了。”尤大美道。

    夫妻俩一唱一和,他们所说的和事实显然不符。赵老师夫妻俩说的十分肯定,福子在甘家搬家之前还来过――只是临搬家前几天没有来。

    欧阳平没有戳穿甘得君夫妻俩的谎言:“我们想了解一下此人的情况,福子叫什么名字,他是干什么的,住在什么地方?”

    “我们只知道他叫‘福子’,他好像是做生意的,住在什么地方?我们不知道,到我家打麻将,我们不方便打听人家的户口。”

    甘得君刻意隐瞒了不少内容。甘得君很怕说出“福子”的本名、从事什么职业,住在什么地方。

    “福子做的是什么生意?”

    “他没有说,我们也不方便问。”

    幸亏赵老师提供了一点有价值的信息,否则,这个谈话很难难继续进行下去。

    “我们听说福子是做玉石生意的。”欧阳平直视着尤大美的脸。

    尤大美本能地将右手抱在左手腕上,她显然是想用手遮挡戴在左手腕上的玉手镯,遗憾的是,指缝中还是露出了手镯的身影。

    尤大美和福子的关系非同一般,她肯定知道福子是做什么的。

    “我们不知道。”

    这个话题已经谈不下去了,欧阳平不得不转换一下话题:“甘得君,明天早上,请你到谢熙故居去一下,我们想请你看一看,我们在现场看到的青石板是不是你们盖在井沿上的那两块青石板。”

    “行,我明天早上几点过去呢?”

    “七点行不行?”

    “行。”

    根据甘得君夫妻俩提供的情况,欧阳平已经能确定死者遇害的大概时间,这个时间和尸检的结论是相符的。在一般的情况下,尸体腐烂完全降解的时间是六个月左右,但由于死者死亡的时间是在夏末秋初,基本避开了高温季节,而水井里面的温度和其它环境下的温度是有很大差别的,水井下面的温度比较低,尸体在低温下和常温下腐烂的速度是不一样的。尸体所处的环境如果不是在井下的话,其降解的过程恐怕早已结束了。

    当然,欧阳平让甘得君第二天早上到现场,还有另外一种考虑:杀害死者的凶手会是几个人呢?如果一个人无法将一块青石板盖到井口上去,那么,凶手就可能不是一个人。在欧阳平的印象中,两块青石板应该有些分量。当然,将青石板从井口上放下来,用不着多大的力气,但要将青石板盖到直径为七十公分的井口,还是要一把子力气的。

    “甘得君,你们和赵老师家的关系怎么样呢?”

    “不好不坏,我们两家从来没有红过脸,你们也知道,我们做的不是什么正经营生,不是没有法子吗?为了这张嘴,赵老师从来没有因为这个瞧不起咱,只是――”甘得君欲言又止。
………………………………

第十六章 赵倩倩老大不小 深闺人不知思春

    “只是什么?”

    “赵老师的大女儿脸色非常难看。”

    “可不是吗!赵倩倩看到我们总是阴沉着脸。”尤大美道。

    “赵倩倩老大不小,到现在还没有结婚,依你们看,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家丑不外扬,赵家的事情,赵老师两口子不说,我们怎么会知道呢?”甘得君言辞躲闪,眼神也有些躲闪。

    “我总觉得那赵倩倩怪怪的。”尤大美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来。

    “大嫂,你说说看,赵倩倩‘怪’在什么地方?”

    “我们两家住在一起几十年了,我们是看着倩倩长大的,得君,我这话没有说错吧!”

    “没错啊!老婆,你想说什么?没影儿的事情,你可不能胡咧咧啊!”甘得君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

    “我什么时候说过没着没调的话啊!我看你是小心过了头。”

    “你们夫妻俩不用担心,我们是不会随便说出去的。”

    “那赵倩倩从来没有把男孩子往家里面带过,倒是经常把女孩子往家带。得君,我有没有说瞎话?”

    “这――”甘得君虽然只说了一个字,其实已经认可了老婆的话。

    “公安同志在问案子,你不要吞吞吐吐的。”尤大美显然是一个急性子,也是一个直爽的女人。

    “我老婆说的没错,赵倩倩今年已经三十六岁,我们从来没有见他把男孩子往家带,赵老师老两口为这事愁白了头发。”甘得君道。

    “可不是吗?一个女孩子有几个闺蜜,这很正常,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还不想嫁人,整天和女孩子黏黏糊糊的,这就有点不妥了。”

    “赵倩倩难道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或者说从来没有人给她介绍过男朋友吗?”欧阳平想所做深度挖掘。

    “那倒不是,早些年――大概是赵倩倩二十岁左右的时候,谈过一个男朋友,还带回来一次――只带回来一次,那个男孩子头发很长,样子怪怪的,说是画画搞艺术的。老两口很不喜欢,这些年来,赵倩倩只带过一个男孩子回来,后来,街坊邻居有人给倩倩介绍过对象,我也多过嘴,可倩倩不领情啊。后来,就没有人再过问这件事情了。有一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尤大美望了望甘得君。这说明她还是有所顾忌的――也说明她想说的事情非常重要。

    甘得君只管抽烟,同时望着别处。

    严建华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包烟,抽出两支,递给甘得君一支。

    甘得君欠身接过香烟,从桌上拿起打火机帮严建华点着了香烟。

    “甘得君,既然我们已经介入此案,我们就想把此案查一个水落石出。这个案子很不简单,时过境迁,我们的手上又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所以,要仰仗街坊邻居――特别是陈家大院的住户,如果你们不愿意帮助我们,我们还能指望谁呢?再说,案子发生在陈家大院,你们作为陈家大院的居民,有责任协助我们把案子查清楚。”

    “大美,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可千万不要舌头尖上跑死马啊!”甘得君的思想终于松动,同志们能看出来,在甘家,真正有话语权的人是甘得君。

    “有一回,章主任的老婆送给我家两张电影票,我就带女儿去看了,结果,我们在电影院看到了赵倩倩,她和另外一个女孩子在一起。我们看她们好像不是去看电影的。”

    “何以见得?”

    “电影院的票只卖出一大半,后面的座位都是空的,她们的座位明明在前面,可她们偏偏坐在后面的空位子上,更奇怪的是――”

    “是什么?”

    “电影放映到一半的时候,她就离开了。是我女儿认出了赵倩倩,依我的眼光看,赵倩倩和那个女孩的关系太过亲密――两个人跟谈恋爱似的――黏黏糊糊的。”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前年,国庆节前后。”

    “这个女孩子到赵家来过吗?”

    “当时,电影院的光线很暗,我和娟子都没有看清楚。但一打眼就知道和赵倩倩一样的时髦。有一件事情,你们可以去问问赵老师。”

    “问什么?”

    “问赵倩倩是不是经常带女孩子在家过夜――照理,只要不是带男孩子回家过夜,别人都不能说三道四。”

    欧阳平已经听出来了,尤大美言外之意是:赵倩倩有同性恋倾向。

    “赵倩倩带回家的女孩子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不是,得君,你说呢?”

    “不错,前后算一算,至少七八个人。”

    “至少有七八个人?这些人现在还和赵倩倩来往吗――我说的是你们搬家之前。”

    “蹊跷就蹊跷在这里。”尤大美道。

    “大嫂,请你跟我们好好说说。”

    “赵倩倩虽然经常把女孩子往家带,但每一个人相处的都不长,多则一年,少则半年,之后,就再也不来了。”

    从尤大美提供的情况来看,赵倩倩确实有同性恋倾向。

    “老婆,你尽扯一些没用的,难道你没有听公安同志说死者是一个男人吗?”

    “我知道扯远了,可公安同志问什么,我可不就得说什么吗?对不起,公安同志,你们不要介意,我这个人说话总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有一搭没一搭的。”

    “大嫂,你说的很好,请你们好好回忆一下,在你们搬家之前,赵倩倩有没有把女孩子往家带过呢?”

    尤大美和甘得君互相对视片刻,然后道:“我们搬家之前,赵倩倩带一个女孩子回来过,得君,我说的对不对?”

    “不错,是带回来一个女孩子,一头长发,个头和赵倩倩差不多,人也很时髦,还有那么一点妖艳。走路来,屁股一甩一甩的。”甘得君道。

    在这个世界上,能把屁股甩起来的人没有,甘得君的意思应该是:这个女人的屁股非常丰满,走路的时候,屁股摆动的幅度比较大,很能吸引男人的眼球。

    “那个女孩子在赵家住了好几个晚上,在我们搬家之前,赵老师在医院做了一次手术,晚上,赵大妈到医院去陪赵老师。”
………………………………

第十七章 蹊跷事确实不少 甘得君很不爽快

    “赵倩倩不去照顾父亲吗?”

    “她也去,但她值班时间大多安排在白天。还有一件事情也很蹊跷。”

    “你快说。”

    “赵倩倩的工资收入并不高,而且大部分工资都交给赵大妈——我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赵倩倩在这方面做的确实不错,你们想一想,赵倩倩把大部分工资交给父母,她自己就没有多少钱买衣服和首饰了。”

    “不错。”

    “可只要你们看到赵倩倩的穿戴,就会产生和我一样的想法。我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赵倩倩哪来那么多的钱捯饬自己呢?”

    欧阳平已经和赵倩倩照过面,赵倩倩的穿戴确实不一般——她应该是走在时代前面的那种女人。

    “赵倩倩的衣服和首饰很多吗?”

    “多。衣服常换,首饰换的也很勤,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一个。有一回,赵大妈问女儿哪来这么多的首饰。”

    “赵倩倩是怎么说的呢?”

    “她说是地摊货,不值几个钱,可我看不是几个小钱能买的到的。”

    “是啊!我看都像是真的。”

    “还有一件事情也很奇怪。”

    “什么事?”

    “我经常到井上去洗东西,你们可能不知道,水井就在赵倩倩的窗户跟前——只有几步远,只要赵倩倩把女孩子带回来,窗帘总是拉起来的——我说的是大白天,我不知道她在遮掩什么——两个女孩子能在屋子里面做什么呢?”

    “赵倩倩带回家的几个女孩子,你们认不认识?”

    “不认识,他们肯定不是谢举人巷的人。”

    “赵倩倩是怎么称呼她们的呢?”

    “最后一个女孩子,赵倩倩喊她什么来着,得君,你帮我想一想。”

    “赵倩倩喊她‘曦子’,还是‘希子’,要么就是‘西子’,或者是‘喜子’。反正就是这两个音,这个女孩子和赵倩倩相处的时间不长——也就个把月的时间吧!之后,就不来了,她经常帮赵大妈摘菜,烧菜,赵大妈很喜欢她,赵大妈可能知道这个女孩子的姓名和工作单位。自己的女儿带回来一个女朋友,又相处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做父母的一点都不过问这个女孩子的来历,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甘得君道。

    韩玲玲在“曦子”,“希子”,“西子”,“喜子”旁边画了一个五角星;欧阳平在笔记本上写了一行字:找赵老师夫妻俩(或者直接找赵倩倩)了解“希子”的情况。

    欧阳平没有忘记他们到甘得君家来的真实目的:“我们随便问一问,平时到你家去打麻将的都是一些什么人?”

    大概是欧阳平的话题转换太快,夫妻俩一时还没有转过弯来,甘得君和尤大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指的是你们住在陈家大院的时候,到你家打麻将的人都是固定的几个人吗?”

    “是——不错,是几个熟客。”甘得君道。

    “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们——他们的名字。”

    “就是你们刚才见到的这些人。”尤大美道。

    “他们姓甚名谁?”

    “我们只是进园子,输赢不大,无非是玩玩。”

    “我们是来调查案子的,你们赌钱的事情,我们不感兴趣,所以,你们不必紧张,陈家大院出了这么大的案子,只要是住在陈家大院里面的人,包括陈家大院附近的人家,我们都要调查走访,前面,你们夫妻俩谈的很好,下面,还希望你们继续配合。他们的年龄,姓名,工作单位,家庭住址,我们都想知道——而且越详细越好。”

    严建华又递给甘得君一支香烟。

    甘得君接过香烟:“有崔家大院田奎——崔家大院就是陈家大院后院门对面那个院子,田奎四十五岁,在菜场卖肉;还有郁长松,年龄三十六岁,也住在崔家大院里面。还有一个谢大头,大名,我们从来没有问过,所以不知道,年龄五十岁左右,住在谢熙故居,他是谢熙的后人——是旁支,他是做风筝和灯笼的,每年春节拿到夫子庙去卖,平时也有人上门来买,现在住在朝天宫驻马巷17号。”

    “这样吧!请你把其他人的情况写在纸上,只要是到你家去打过麻将的人,一个都不要漏掉。”

    韩玲玲从笔记本呢的后面撕了一张纸,连同钢笔一起递给了甘得君。

    甘得君在尤大美的帮助下,将九个人的情况写在了纸上面。

    下面是甘得君写在纸上的情况:

    田奎,年龄,四三十五岁,菜场卖肉,崔家大院。

    郁长松,年龄三十六岁,列车员,崔家大院。

    谢大头,五十岁,风筝艺人,谢熙故居(朝天宫驻马巷17号)。

    车大华,四十五岁,谢举人巷291号,朝天宫电影院的放映员;

    汤裕隆,四十一岁,夫子庙永安商场站柜台,家庭地址不知道;

    冯昌盛,五十二岁,冯昌盛牙医诊所,地点,朝天大街637号,家庭住址同上;

    张瑞清,三十七岁左右,朝天宫澡堂修脚工,住在澡堂(安徽人);

    任睿云,四十岁左右,市物资学校,驾驶员,家庭住址,不知道。

    柴一壶,四十九岁,柴记茶叶店,家庭住址同前。

    欧阳平接过纸条望了望:“这个任锐云是女人吗?”

    “这是个男人。”

    “难道没有女人吗?刚才,我们还看见两个女人。”

    甘得君很不爽快,他没有把参与赌博的女人写在纸上。

    甘得君迟疑片刻,又从欧阳平的手中接过纸和笔,接着写。

    厉谷玉,三十一岁,家庭妇女,家庭住址,三三街,门牌号不知道;

    孙喜悦,二十九岁,朝天宫幼儿园保育员,地址,朝天宫七里桥118号;

    关牧铃,三十岁,朝天宫物资供应站,地址,不知道。

    甘得君将写好的纸条毕恭毕敬地递给欧阳平。

    “有没有遗漏呢?”

    “都在上面了。”

    “甘得君,我刚才已经说了,只要是进入我们视线的人,我们都要接触,你们夫妻俩再想一想,有没有遗漏的人?”
………………………………

第十八章 欧阳平连续作战 朝天宫热闹非凡

    “该――该说的,我们都说了。”尤大美道。

    离开甘得君家的时候,时间是九点钟左右。

    之后,几个人又去了朝天宫古玩市场。

    虽然是晚上九点多钟,但朝天宫古玩市场却非常热闹,夏天,天黑以后,朝天宫附近的人都会到这里来转转,在消食纳凉的同时,顺便欣赏一下那些玲琅满目的古玩玉器,胆子大一点,口袋里面有点活泛钱的还会捡点漏。

    这是一个敞开式的市场,买卖双方随便进出。

    在这里做生意的有两种人,一种是有店铺的,一种是摆地摊的,摆地摊的生意似乎好于有店铺的。市场里面配有管理人员,对经营者进行适时的管理,即使处理买卖双方发生的纠纷。

    在市场的入口处,有一个移动板房,板房里面亮着灯。

    三个人走了过去。

    在板房的门外挂着一个木牌子,上面写着,市场管理办公室。

    办公室里面坐着一个人,办公桌上放着一个微型电视机,电视机里面正在播放电视连续剧《戏说乾隆》。电视剧旁边有一台电风扇,电风扇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

    严建华敲了三下门。

    对方没有抬头,他大概没有听到敲门声。

    严建华又重重地敲了三下。对方这才抬起头来,看了严建华一眼,然后将电视机的声音调小了:“你们有什么事情吗?”对方大概是看到了三个人身上的制服,态度突然好了许多。

    “同志,您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

    “今天晚上我当班,你们找我?”

    “我们找你了解一点情况。”

    “请进来坐下说。”对方站起身,将三个人往办公室里面让,在办公室里面有一一张单人床和一张靠背长凳。

    待三个人坐下以后,此人将电风扇对准了三个人。

    严建华从口袋里面又掏出了一包香烟。

    对方接过香烟,按着了打火机,把严建华和自己的香烟点着了:“你们想问什么?”

    “您贵姓?”欧阳平道。

    “免贵姓洪,我叫洪银宝。”

    “在你们这里做玉石生意的人有多少?”

    “固定的店铺有四十几家,加上不固定的地摊有九十几个。”

    “在这些人中,有没有一个叫‘福子”的人?”

    “你们等一下,我翻一下资料。”洪银宝打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沓资料,“请问,这个叫‘福子’的人姓什么?”

    “我们只知道他叫‘福子’,这应该是人们平时的习惯叫法。”

    “在我的印象中,这里没有此人。”洪银宝一边说,一边翻看资料。

    几分钟以后,洪银宝合上资料:“在这些名字中,找不到姓名中有‘福’字的人。我是今年春天才来的,要不这样吧!我去找几个经营户来问一下,他们在这里做了二十几年,应该知道这个叫‘福子’的人是谁?”

    “谢谢你。”

    “你们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洪银宝走出办公室。

    五分钟左右的样子,洪银宝领着两个人走进办公室。

    这两个人一个叫孟奎,年龄在五十岁左右,上身穿一件丝绸短袖衬衫,下身穿一条长裤,衬衫是掖在裤腰里面的,此人的肚子出奇的大;一个叫冷金柱,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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