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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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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映銎娴拇螅灰桓鼋欣浣鹬炅湓谒氖逅曜笥遥仙泶┮患⺶恤衫,下上穿一条短裤衩,此人矮小精干。

    “他们俩知道‘福子’的情况,两位老板,你们说吧!”

    赵老师果然没有说错。大家终于在朝天宫古玩市场寻觅到了‘福子’的踪迹。

    “‘福子’的大名叫田有福。平时大家都叫他‘福子’。”孟奎道。

    “此人多大年龄?”

    “按现在算,应该是三十八岁。”

    和郭老、欧阳平对死者年龄的判断只相差一岁。

    “身高是多少?”

    “一米六九,和我一般高。”冷金柱道。

    年龄和身高也与死者相符。

    “此人现在还在这里做生意吗?”

    这是一个关键问题,如果田有福还在这里的话,调查就结束了。

    “田有福已经不在这里做了。”

    “他是什么时候离开此地的呢?”

    “有一年多了。冷老板,我说的对不对?”孟奎道。

    “嗯,有一年多了。”

    “你们能说出他离开的具体时间吗?”

    “具体时间,不知道,我们只知道大概时间。”

    “大概时间也行。”

    “好像是去年夏天。”

    “老孟说的对,是去年夏天。”冷金柱道。

    “是去年夏天天气最热的时候。”孟奎补充道。

    夏天最热的时候就在八月上旬。

    死者遇害的时间是一九九四年的秋初,孟奎所说的时间和郭老的时间稍微有些出入。和甘得君夫妻俩所说的时间则比较接近,根据甘得君夫妻俩的说法,死者遇害的时间在八月一号至八月十五号之间。
………………………………

第十九章 孟老板想起一事,田有福巷口快闪

    “田有福是在结束了这里的生意之后离开的,还是突然离开的呢?”

    “是突然离开的,我们也很纳闷。他离开的时候,我们并不知道,之后才知道。”

    “那他的店铺呢?之后,由谁经营呢?”

    “他没有店铺。”

    “没有店铺?”

    “对,田有福是摆地摊的。”冷金柱道。

    摆地摊的,当然是说走就走了。

    “他的生意做得怎么样?”

    “他虽然是一个摆地摊的的,但生意却做的有声有色。”

    “这是为什么?”

    “他手上有一些货真价实的东西,他和其他摆地摊的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他并不是天天来,手上有了东西,他才来。”

    “对,他寻觅到好东西才出摊,在我们这里,他的名气是比较大的。”冷金柱道。

    “不错,在我们这个市场,要想买到货真价实的东西,必须找他,别看我们租着一个很大的店铺,我们进的都是大路货――都是一些仿品,蒙的是那些既不懂行,又想附庸风雅的人。田有福就不一样了,他出手一件东西,抵得上我们做十天半个月。”

    “田有福的头发是不是很短?”

    “不短,他的头发比一般人的头发长。”

    孟奎和冷金柱提供的情况,和死者非常相像,只有头发不匹配。还有一个地方存在疑问,死者身上穿的衣服是长袖衬衫,如果不是特别贫穷,一般人在夏天是不会穿长袖衣服的。

    欧阳平从皮包里面拿出一张模拟画像:“你们看看这张模拟画像。”

    两个人接过模拟画像,仔细看了起来。

    “公安同志,这张画像是怎么回事?”孟奎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莫不是田有福出事了?”

    “八月三号,我们在谢举人巷陈家大院的一口枯井里面发现了一具尸体,这是我们根据死者的头骨绘制的模拟画像。死者死亡的时间也在去年夏天。”

    “原来是这么回事情。”

    “模拟画像像不像田有福呢?”

    “我看有六成像,”冷金柱道,“老孟,你说呢?”

    这种说法和赵老师夫妻俩,甘得君夫妻俩的说法是比较接近的。

    “是有五六成像。头发明显不对。”

    “对,如果换成长头发,就有十七八成像了。”冷金柱道。

    欧阳平又从皮包里面拿出了打火机和皮夹子:“你们再看看这两样东西?”

    孟奎接过打火机和皮夹子看了看,然后递给了冷金柱。

    “怎么样?”

    “我们和田有福在一起做生意,但平时没有什么接触,同行是冤家,这你们也知道,所以,他有没有用过这两样东西,我们不知道。”

    “那么,田有福抽不抽烟呢?”

    “抽,他不但抽烟,烟瘾还很大。”

    “田有福离开这里的时候,身上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或者说他平时喜欢穿什么样的衣服,你们有没有印象呢?”

    “上身穿一件白颜色的衬衫,下身穿一条长裤,什么颜色,想不起来了。”

    “田有福好像住在七里街,他怎么会跑到谢举人巷去呢?”孟奎已经把模拟画像上的人当成了田有福。

    “田有福经常到陈家大院去打麻将。”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孟老板,你想说什么?”

    “田有福喜欢打麻将。他还是一个风流鬼,和他有关系的女人数都数不过来。他的手脚非常大,虽然赚了不少钱,但全都扔进无底洞了。”

    “你们有多长时间没有见过田有福了?”

    “自从他离开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八成是到外地去了。如果不是去了别的地方,那一定是出事了。”

    “老孟说的对,田有福在荆南生活了十几年,他在这里做生意也是风生水起,没道理到别的地方去。”冷金柱更倾向于孟老板第二种猜测。

    “孟老板,您刚才说田有福住在七里街,具体的地址,您知道吗?”

    “不知道。”

    “您是听谁说的呢?”

    “是我自己亲眼看见的,有一回我到七里街一个朋友家去喝酒,离开朋友家,走出巷口的时候,看见了田有福,他脚步匆匆,我刚想跟他打招呼,他就走远了。”

    “您所说的巷口在什么地方?”

    “走马巷。”

    欧阳平在笔记本上下下了“走马巷”三个字。

    田有福晚上出现在走马巷附近,这说明他住的地方可能就在走马巷附近。

    “这样吧!”洪银宝道,“我查一查档案材料,按理,档案材料上应该有。”

    “对――对――对。档案材料上应该有。”孟奎道。

    “我查查看,”洪银宝一边说一边打开档案柜,“只能查查看,有些经营户在填写材料的时候,会漏写一些项目。”

    洪银宝从档案柜里面拿出几沓材料,放在桌子上,一份一份翻看起来。欧阳平和严建华站在他的两边。

    “就是这一张。”几分钟以后,洪银宝突然道。

    大家都围了上去。

    在档案材料上,赫然写着“田有福”三个字。

    欧阳平的眼睛迅速下移,当他的视线落在家庭住址一栏的时候,傻眼了,家庭住址竟然为空白。

    除了家庭住址,籍贯、家庭成员和社会关系一栏,全是空白。

    “洪师傅,怎么会这样?”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有些经营户会漏写一些项目,让经营户填写这种表格,表面上是为了管理,实际上是为了收一点管理费,只要经营户按时缴纳管理费,至于表格怎么填写,就比较马虎了。”

    三个人非常失望。

    “我倒有一个办法。”冷金柱道。

    “什么办法?”

    “市场里面肯定有人知道,你们一个一个问,说不定能问出来。”

    “嗯,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孟奎也赞同冷金柱的想法。
………………………………

第二十章 王所长借题发挥 同志们分工合作

    于是,大家在三个人的陪同下,按名单一家一家地询问。

    遗憾的是,没有一个人知道田有福住在什么地方。人们对田有福一致的评价是:田有福只和女人接触(除了做生意,生活中,他从不和男人接触,即使有接触,也从不谈自己。),平时,他和市场里面的人很少接触,天马行空,独往独来。

    田有福出事的可能性进一步上升。让一个天马行空、来去无踪的人消失,是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

    现在,只有和甘得君和尤大美摊牌了,这夫妻俩极有可能知道田有福的住址,至少知道他的行踪。

    九点半钟,五个人再次敲响了甘得君家的门。

    赌瘾和毒瘾一样很难戒掉,先前打麻将的人又回到了甘家。

    这次,王所长没有让几个赌鬼溜掉,他把所有人堵在了门内。作为一个派出所所长,这次可要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了:“你们都坐下——都给我坐下。”当然,王所长敲打甘得君和尤大美一下,主要目的是为欧阳平的调查做一点铺垫。

    几个人猥琐之极,他们或站着,或蹲下,没有一个敢坐下,包括甘得君和尤大美。一个个战战兢兢,目不它视。三个女人——包括尤大美,低头弯腰,夹着两条腿——就想狗夹着尾巴一样,头发挡住了整张脸。再漂亮的女人,这时候无一不猥琐卑贱之极。

    此时,欧阳平才注意到:尤大美的头发比较长,经过目测,应该在五十公分左右。

    大家应该能猜出欧阳平在想什么了吧。

    同志们在死者身上发现的十根头发的长度在五十公分左右。

    “甘得君,你们夫妻俩好大的胆子,给你们一点颜色,你们就开起了染坊,先前,我们没有敲打你们,是因为欧阳队长手上的案子,本想明天把你们请到所处所去好好谈谈,没有想到你们竟然变本加厉,公然视国法为儿戏。”

    “王——王所长,您就饶我们这一回吧!我们再也不敢了。”甘得君一边说,一边朝其他几个人挤眼睛,他的脸上和身上全是汗。

    “是啊!我们再也不赌了,”一个赌鬼道,“如果我们再赌,您就把我们抓起来。”

    “是啊——是啊!”尤大美道,“请王所长饶我们这一次,你们几个都听好了,今天,当着王所长的面,我们知会你们一声,以后不要再到我家来了,从今往后,我们夫妻俩要找正经营生做了。”

    “尤大美,我希望你说话算话,你们瞧一瞧自己,都成什么样了,不少胳膊不少腿,偏要做这种见不得阳光,见不得人的勾当。”王所长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瞧这满屋子的腌臜气味。”王所长所谓的“勾当”个“腌臜气味”除了特指赌博之外,还包括在赌博过程中的皮肉生意。

    不腌臜才怪呢?既有烟味,又有汗臭味,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应该是属于那种男女性激素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甘得君将门窗全部打开——甘得君家的房子南边全是带窗门,一共有八扇。

    “甘得君,明天早上八点半钟,你们到派出所听候处理——一个度不能少。”

    “王所长,您能不能现在就处理,该罚款罚款,该批评教育批评教育。”其中一个年龄稍长的光头男人道。

    “现在不行,欧阳队长要办案子,没有什么事情比案子更重要的了。”

    “王所长,我们一定积极配合欧阳队长办案子,只要是我们知道,绝不隐瞒。”一个女人讨好道。

    王所长望了望欧阳平。

    欧阳平点了一下头,王所长的目的达到了。

    ”很好,你们现在就跟我们到派出所去,至于怎么处理你们的问题,那就要看你们今天晚上的表现了。”

    “我们一定积极配合。”光头道。

    谈话必须分开进行,一锅煮肯定是不行的。分开谈话,对甘得君夫妻俩的心理形成一种高压的态势——今天晚上,同志们是冲甘得君和尤大美来的。

    被带进派出所的另外八个人分别是

    车大华,四十五岁,谢举人巷291号,朝天宫电影院的放映员;

    汤裕隆,四十一岁,夫子庙永安商场站柜台。他就是我们前面提到的光头男人;

    冯昌盛,五十二岁,冯昌盛牙医诊所,地点,朝天大街637号。

    张瑞清,三十七岁左右,朝天宫澡堂看门人。

    任睿云,四十岁左右,市物资学校,驾驶员。

    厉谷玉,三十一岁,家庭妇女,家庭住址,三三街569号。

    孙喜悦,三十九岁,朝天宫幼儿园保育员。

    谈话是单独分开进行的。在谈话之前,四个人分别找八个人谈话,最后分别找甘得君和尤大美谈话。

    欧阳平负责车大华和汤裕隆。

    严建华负责冯昌盛和李瑞清。

    韩玲玲负责厉谷玉和任睿云。

    王所长负责孙喜悦。
………………………………

第二十一章 欧阳平成竹在胸 甘得君气急败坏

    这次的谈话是有收获的:

    第一,赵老师夫妻俩的判断是正确的,尤大美确实是田有福的姘头,两个人的关系已经维系了很长时间。尤大美虽然也跟其他男人睡觉,但只是在输钱的情况下才跟其他男人逢场作戏,这也就是说,尤大美和田有福的关系不受输赢的影响。

    第二,田有福确实送给尤大美一个玉手镯,尤大美手上佩戴的深绿色玉手镯就是田有福送的。不仅如此。因为田有福经常送酒给甘得君,而且都是好酒,到今天,甘家的床头柜里面还藏着田有福送的五粮液。甘得君嗜酒如命,只要见到酒,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田有福和尤大美勾搭在一起,酒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世上的男人有很多种,甘得君也算一种吧!

    孙喜悦还提到了一个细节,有一天夜里,三点多钟,大家散了以后,她是最后一个离开甘家的,出巷口的时候,她突然想起自己把包包落在了甘家,于是就回去拿,结果看见一个人被尤大美接进了院门。看身高形和衣服,此人就是田有福。遇到这种情况,孙喜悦只好折回头。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在十几年前,那时候,尤大美才二十几岁――和我产不多大。那时候,她和甘得君只抽头,不陪男人做那种事情,田有福就是从那时候和尤大美勾搭在一起的。”

    “田有福返回甘家,那甘得君不是还在家吗,田有福和尤大美如何做那种事情呢?”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田有福经常送好酒给甘得君,那天夜里,两点多钟,甘得君让尤大美看场子伺候茶水,自己喝完酒就以后就睡觉去了,我说到这里,你们总该明白是怎么一会事情了吧!”

    孙喜悦的意思是:甘得君把自己灌醉,为老婆和田有福苟合创造条件。

    第三,只有尤大美知道田有福住在什么地方。因为尤大美和田有福的关系非同一般。田有福和尤大美之间的关系,不仅限于男欢女爱。说这种话的人还是孙喜悦。

    “你还知道些什么?”

    “只要你们看到甘得君和尤大美的两个孩子,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你是想说,两个孩子是田有福的?”

    “那甘得君是一个脓包,他除了贪图田有福的好酒和钱财以外,还有不得已的苦衷。”

    “难道甘得君不能生养吗?”

    “不错,他是想借种。你们想一想,尤大美和田有福的关系这么好,她怎么会不知道田有福住在什么地方呢?”

    第四,在甘得君家修房子的第六天晚上,几个人在甘得君两个孩子的房间里面打麻将,两个孩子在门厅里面睡觉,房管所先修甘得君夫妻俩住的房子,后修两个孩子住的房子。

    甘的君夫妻俩也是这么说的。

    那天晚上,田有福没有来,前天晚上,田有福和大家说好第二天晚上还来的,因为前天晚上田有福手气好――赢了很多钱,第二天晚上。他要是不来的话,其他人是不会答应的。田有福也答应了,田有福虽然好色,但在牌桌上的品性比任何人都要好。

    在同志们看来,死者遇害的时候应该在甘家修房子之前――或者修房子的过程中,甘得君在这时候申请修房子,可能是有预谋的,修房子应该是杀人计划的一部分,井沿上只盖两块青石板,肯定是不行的,如果再堆上一些建筑垃圾,就不容易被人发现了。

    更奇怪的是,后来的几天晚上,我们到甘家的时候,都是尤大美招呼我们的,甘得君不是出去有事,就是早早睡下了,过去,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对甘得君来讲,没有比抽头更大的事情了。

    “这是为什么呢?”

    “现在想一想,这里面大有文章。公安同志,你们有没有注意到甘得君右耳下面的长条疤?”

    大家还真没有注意到,甘得君光着上半身,照理,大家很容易看见那块疤。

    “甘得君脖子上的疤就是那时候有的吗?”

    “可不是吗?几天后,甘得君一切如常,我们发现他的耳朵下面有一条疤,我们看到的时候,疤已经结盖子了。

    孙喜悦还提到一个非常重要的生活细节,甘得君在生活上非常节俭,为了节省理发的钱,父子俩的头发都是在家打理的。甘得君给儿子打理,尤大美给甘得君打理。

    十点钟左右,甘得君被请进所长办公室。欧阳平心里面是放不下事情的,他打算连轴转了。

    离开家的时候,甘得君穿了一件体恤衫,但同志们还是非常清楚地看见了甘得君左耳朵下面的那条疤痕。从耳根到下颌骨之间,疤痕的长度有两点五公分长。

    询问从甘得君左耳下面的疤痕开始:“甘得君,你左耳下面的这条长疤是怎么回事情?”

    “这――”欧阳平的问题非常突兀,甘得君一时语塞。

    “快说,这块疤是怎么一回事情?”

    “这――这和你们调查的案子好像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吧!王所长,我们聚众赌博,确实触犯了国法,您怎么处理,我甘得君绝无二话。”甘得君显然不愿意面对欧阳平的问题――他有点心虚。

    “你先回答欧阳队长的问题,聚众赌博,屡教不改,我们是会严肃处理的,但不是现在。我希望你严肃认真地回答欧阳队长的问题。有些问题是一定要说清楚的。”

    甘得君用左手摸了摸脸上的疤:“这条疤痕是我和尤大美打架的时候――她抓的。”

    “甘得君,你要对你说的话负责。”

    “队长同志,我说的是实话,这种事情难于启齿,既然你们追问的紧,我只能以实相告。”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对不起,我想不起来了。”

    “是不是去年夏天――你们搬家之前?”

    “也许吧!我确实想不起来了。”
………………………………

第二十二章 欧阳平步步为营 甘得君且战且退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应该是在你们搬家之前几天――具体地说,是在八月一号的八月十五号之间。”

    “对不起,我听不懂您的话。”

    “我问你,‘福子’到底叫什么名字?”

    “我们不是说过了吗!我们只知道他叫‘福子’”。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福子’姓田名有福,他在朝天宫古玩市场摆地摊――做玉石生意,他的生意做的有声有色,他除了嗜赌成性以外,还染指很多女人。”欧阳平的言语之中多少有那么一点心理暗示。

    “我们只是小老百姓,为了生计,赚几个小钱,从不打听别人的私事。”甘得君对欧阳平的心里暗示无动于衷。

    “你老婆尤大美手腕上的玉手镯是不是田有福送的呢?”

    甘得君的脸色突然青一阵,白一阵,先前还高昂的脑袋也随之改变了角度。

    “甘得君,我们本来并不想把话说的很难听,可是你一点都不配合我们的调查,这就怪不得我们了。难道你们夫妻俩真和陈家大院的案子有牵连,否则,你怎么会极力回避呢?”

    “你们该不会以为陈家大院的案子是我做的吧!”

    “是不是你做的,事实会证明一切。甘得君,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希望你认真回答欧阳队长的问题。欧阳队长可能会提一些非常尴尬的事情,你是一个聪明人。千万不要抱任何侥幸心理。”王所长道。

    听了王所长的话之后,甘得君的脸上立刻浮现出尴尬而猥琐的神色。

    “你老婆尤大美和田有福的关系是不是很密切啊?”欧阳平继续问。

    甘得君的脸上立刻笼上了一层暗灰色。

    “甘得君,你如果能积极配合我们的调查,我们可以省略一些不便启齿的话题。”

    甘得君抽香烟的速度突然快了许多。他的嘴唇和拿香烟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甘得君应该听懂了欧阳平的话。

    “我再问你一遍,田有福到底住在哪里?”

    “同志,我确实不知道。不错,我承认,我老婆和田有福确实有那种关系,但关于田有福的情况,我确实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老婆也不会跟我说。”

    为了避免欧阳平提一些更让他尴尬的事情,甘得君选择了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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