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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内-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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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大羽说明来意之后,郝主任站起身:“霍斯文原来确实在我们医院的口腔科工作,后来,他辞去了这里的工作,自己开了一家诊所,你们是不是想知道他更详细的情况?”

    “郝主任,给您添麻烦了。”刘大羽道。

    三个人告别苏助理,随郝主任去了十楼住院部。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同志接待了郝主任和大家。

    这个女人姓蒋,名字叫蒋晓燕,她是霍斯文在上海医科大学的同一届毕业生,两个人是一起分到上海第二人民医院。

    霍斯文虽然辞职,但和梁晓燕仍有联系,梁晓燕经常介绍一些病人到霍斯文的诊所去。

    郝主任带同志们来找梁晓燕,算是找对了。梁晓燕对霍斯文的情况非常熟悉。郝主任说,在霍斯文辞职以后不久,他的老婆也离开了医院。

    梁晓燕将霍斯文的信息写在了一张纸上。

    内容如下:

    家庭住址:闸北区文慧路十三弄一单元307号――这和户籍档案上的信息是一样的。

    诊所地址:半淞园路287号。

    除了纸上的信息之外,刘大羽还想知道更多的情况:“梁大夫,霍斯文的老婆辞职以后做什么?”

    “霍斯文自开诊所以后,经济条件越来越好,所以,佩兰――佩兰就是霍斯文的老婆――她后来做了全职太太。”

    “你们知道霍斯文是过继给他姑母的事情吗?”

    “不知道,他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情,同学们只知道他跟母亲姓。”

    “你和霍斯文在一起读书,又在一起工作,现在还和他过从甚密,对此人的性格应该了如指掌。”

    “霍斯文人如其名,他性格内向,平时少言寡语,但他是智商很高,很有远见,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当初,他辞职的时候,我们都不理解,事实证明,他是对的――他们夫妻俩现在过得很滋润。”

    “霍斯文是哪一年辞职的呢?”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姓马的在157号住了将近两个同月,如果霍斯文是在一九**年十一月之后辞职的,那么,他是不大可能有两个月的长假的。即使有这么长的假期,也应该有案可查。

    “霍斯文辞职是一九九零年。具体是什么时间,我记不得了。”

    “这没有问题,我查一下原始档案就知道了。”郝主任道。

    对霍斯文的了解只能到这一步了。

    和梁晓燕分手的时候,刘大羽叮嘱梁晓燕不要在霍斯文跟前提同志们调查他的事情,梁晓燕答应了。

    之后,三个人随郝主任去了人事处。

    两分钟以后,郝主任从一大摞资料中查到了霍斯文辞职时所有的手续。

    郝主任拿出一封辞职报告,报告上明明白白地写着辞职的时间:“1990年5月3号。”

    刘大羽又请郝主任查了一下霍斯文在一九**年九月――十一月的出勤情况。结果是,霍斯文在此期间没有请长假的记录。考勤记录上显示的是正常休息。郝主任说,医院的工作因为其特殊性,平时只能轮休,轮休的时间不超过三天(特殊情况除外)。
………………………………

第九十六章 看门牌楼下相遇 霍斯文忙着出诊

    离开医院之后,高建国陪三个人去了闸北区文慧路十三弄一单元307号。既然已经到上海来了,和霍斯文夫妻俩见一面还是有必要的。和梁晓燕分手的时候,她告诉大家,霍斯文的诊所晚上六点就关门歇业了。

    霍斯文的家住在一个老旧的欧式建筑里面。笔者在这里要强调一件事情,交代一件事情:第一,在吴大为搜索的9人和17人中,没有霍斯文夫妻俩;第二,霍斯文夫妻俩的照片和模拟画像完全对不上号,这凭肉眼就能看出来。

    那么,刘大羽为什么还要到霍家去呢?

    刘大羽有三个方面的考虑:

    第一,霍斯文是一个牙医,郭老的提示,刘大羽不敢忘记,一向心细的刘大羽仍然抱着一丝希望。在刑侦工作中,只要有一丝希望,都不能轻易放弃。

    第二,凶手是一个骨科医生,至少是一个牙医,作案的手法十分的老道,刘大羽有必要向霍斯文请教一些技术上的问题。

    第三,眼见为实,办案子尤其如此。不和霍斯文夫妻俩见一面,直接把霍斯文夫妻俩排除在同志们的视线之外,太过草率和主观。

    正如梁晓燕所言,霍斯文夫妻俩过得确实很滋润,这从一个方面就能看出来。

    同志们走到霍斯文家楼下的时候,迎面碰到一个匆匆下楼的男人,他的手上拎着一个黑色的皮包。

    “你们找谁?”

    此人看到高建国正在看门牌号码。

    “请问这里是十三弄一单元吗?”

    “不错。你们找谁?”此人一边说话,一边摁了一下手中的汽车钥匙,停在不远处的汽车的车灯闪了几下。

    “我们找霍医生。”

    “你们找他有什么事情吗?”霍斯文一边说话,一边打量了一下四个人,他应该看清楚了四个人身上的制服,“你们是――”

    “我是上海市公安局的,这三位是荆南公安局的,他们想找你了解一点情况。你这是出去有事吗?”

    “刚接到一个电话,一个病人牙痛难忍,在床上打滚,我正准备到诊所去。这样吧!你们跟我到诊所去,看病调查两不误。”

    “霍医生,刘队长他们还想见见你的夫人。”

    “这――”

    “是不是不方便?”

    “你们等一下,我打一个电话,让她下来。”

    霍斯文从皮包里面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不一会,一个女人穿着一件旗袍和毛茸茸的坎肩走下楼来。

    两辆汽车朝霍斯文的诊所驶去,第一辆汽车上坐着霍斯文夫妻俩,第二辆汽车上坐着高建国、刘大羽等四人。

    半个小时以后,汽车停在诊所前面的广场上。

    汽车刚停稳,从诊所里面冲出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小伙子,他打开霍斯文的车门。

    “病人已经到了吗?”

    “到了,我已经做了简单的处理,就等您来了。”

    大家随霍斯文走进诊所。

    还没有走进诊所,就听到里面传出痛苦的呻吟声。

    “你们先在会客室休息一下,我处理一下,马上就过来。”霍斯文一边说,一边接过一个女护士递给他的白大褂。
………………………………

第九十七章 霍斯燕遭遇不测 霍斯文并不知情

    手术室里面的呻吟声越来越低,最后,病人停止了呻吟。十分钟以后,霍斯文走出手术室,脱掉白大褂,取下口罩,走进会客室。

    霍斯文的老婆姓梁名燕,小名叫佩兰,刘大羽已经和她谈了将近十分钟,梁燕确实不是姓马的老婆,在梁燕的眉毛上方有几个不甚明显的黑痣,照片上看不出来,但只要面对面地站在一起,一打眼就能看出来,如果梁燕是姓马的老婆的话,李大娘、秀芹和赵师傅一定会看到这几颗黑痣。

    霍斯文也不是“国”字脸,他的头发比较长,也比较软,有点自来卷,所以,他也不是姓马的。

    “斯文,这三位同志是为一起案子来的。”梁燕将一杯茶递到丈夫的手上。

    “你们想问什么,尽管问。”

    “霍医生,我们来的有些唐突,还望霍医生见谅。”

    “不必客气,你们也是为了工作,你们能不能告诉我是一起什么样的案子?”

    刘大羽把案子的大致情况的叙述了一下。

    “你们怎么会想到我的呢?”

    “情况是这样的。你是不是有一个同胞姐姐?”

    “不错,我是一个姐姐,她在二十几年前就去世了,我生下来后,父母把我过继给了姑母,在姐姐去世之前,她经常到上海来看我――这也是父母的意思。”

    “你知道姐姐霍斯燕是怎么死的吗?”

    “我生母和养母说是病逝的。”

    “你姐姐是被车仁贵害死的。”

    “从没有人跟我提起过这件事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呢?”

    “情况是这样的,那车仁贵早就垂涎于霍斯燕的美色,他派人把你的姐夫路云飞抓起来游街示众批斗,你姐姐去求他,结果被他糟蹋了,后来含恨自尽了,最后,你姐夫也疯了。”

    “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我也明白我的生母和养母为什么不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了,从小,我和姐姐最亲,我是过继到上海来的,不方便回荆南,父母就让姐姐经常来看望我,她是我和父母之间情感联系的唯一纽带,虽然姑母通情达理,经常劝我回荆南看望父母,但一想到她老人家对我的养育之恩,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姑母姑父不曾生养,他们把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我的身上,父母也是这个意思,既然做了人家的儿子,吃着人家的饭食长大,就要尽孝道,不可心猿意马。生母养母都是善良本分的女人,她们都希望我将来有出息,有一个光明的前途,我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连想都不会想这些事情,就更不会做这种事情了。从你们的口中可知,姓车的是一个为人不齿的人渣,以我尊贵的生命换他那条一文不值的烂命,不值。关键是我从来没有去过荆南,更别说在荆南住两个月了,我是一九九零年五月辞职的,你们可以到单位查一查我的出勤记录。”

    “我们这次来,还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请教不敢当,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以你的经验,想把人的人的骨骼砸碎――或者分成几份,而又看不出重击的痕迹,如何才能做到呢?”

    同志们没有在那些骨头的残片上找到重物敲击的痕迹。
………………………………

第九十八章 举人巷拜访老人 金翠萍出语惊人

    “这很简单。”

    “很简单?”

    “你们做一个小小的试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什么试验?”

    “用重物在一块骨头上砸几下,然后在痕迹处涂上硫酸,所有的痕迹全部消除,要不了多长时间,硫酸的味道也会挥发殆尽。”

    “痕迹被硫酸腐蚀掉了。原来是这么回事情。”

    谈话到此结束,霍斯文夫妇和车仁贵的死毫无关系。

    之后,在高建国的协助下,刘大羽用一天时间调查、走访了吴大为提供的二十四个人(9男15女),除了年龄比较接近之外,这些人均无作案的嫌疑。这些人的相貌和模拟画像也有一定的出入。可见,电脑给出的意见只能作为一种参考。

    这次的上海之行最后以失望收场。

    当天夜里十二点钟左右,刘大羽一行三人回到了荆南。

    欧阳平不得不走第二步棋,本来,欧阳平就已经想好了第二步棋,和车仁贵的老婆接触之后,欧阳平颇感蹊跷:车华庭兄弟俩对父亲微词颇多,车华美对父亲满腹怨言——甚至还有些恨意,车仁贵的老婆的态度更为诡谲,车仁贵的死和车家大院里面的人有没有关系呢?要想弄清楚这个问题,只有找曾经在车家大院做事的老人了解情况了。

    欧阳平决定先从金翠萍和娄阿四开始调查,顾所长答应给大家引路——他也觉得车仁贵的死,问题可能出在车家,但他一直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至于他在和同志们接触的第一天就提到车家大院的事情,完全是闲谈。

    金翠萍家和娄阿四家都在夫子庙,一个在夫子庙的南边赵举人巷,一个在父子庙的西边瞻园路上。

    顾所长领着大家先去了金翠萍的家。

    金翠萍的家住在赵举人巷的最里面,在一条小河边,有三间依院墙而建的低矮的房子。房子被圈在一个既低矮又残破的围墙里面。

    院门倾斜的很厉害。

    顾所长慢慢推开院门。

    屋子的门口坐着一个耄耋老人,她的鼻梁上架着一个老花镜,正在缝补一件打着补丁的裤子。

    “她就是金翠萍。”顾所长一边跟欧阳平低语,一边走到老人的身边。

    老人打量片刻,终于认出顾所长来了:“这不是顾所长吗?”

    “大娘,您这么大年纪了,眼神还这么好使啊!”顾所长用右手按住大娘的胳膊——大娘低头弯腰想站起来。

    “不——不行啰,眼瞅着——连针线活都做不了了。顾所长,你——你们来,莫不是——有什么事情?”

    “金大娘,我们是为157号的案子来的。”

    “怎么样?157号的案子有眉目了吗?”

    “死者的身份,我们已经弄清楚了。”

    “死者是——是谁?”

    “死者就是‘离家出走’五年之久的车仁贵。”

    金翠萍沉默良久,然后出语惊人:“什么?车仁贵?那就对了。”金翠萍先莫名惊诧,后神情自若。

    “老人家,您能不能把话说明白一些呢?”
………………………………

第九十九章 娄阿四恨之入骨 车仁贵早就该死

    “那车仁贵早就该死了,娄阿四早就说过――而且说过不止一次,像车仁贵这种人,阎王爷早就该把他招去了。现在总――总算应验了,恶有恶报,因果轮回,老话古语说的一点不假。”

    老人提到车仁贵的时候,咬牙切齿,可见老人对车仁贵恨之入骨。

    老人将两只手扶在膝盖上,慢慢站起身,然后走进房门,顾所长紧随其后。

    老人进屋不为别的,她是给同志们搬板凳。

    顾所长赶在老人前面,将板凳搬到门口,然后将老人扶坐在竹椅子上。

    顾所长进屋的时候是低着头的,门口上方的屋檐已经有些塌陷。

    “老人家,您这几间屋子也该修一修了,找时间,我跟居委会说一声,让他们安排人修一下。”

    “今年夏天,他们已经派人来修过了,原来,屋子漏雨,现在已经不漏了。人要知足啊!能有这么一个地方安生,就已经不错了,这――这多亏老爷虑事周全,把我们一家安排在这里住下,要不然,我们真要――真要流浪街头了。”

    “这几间房子是房管所的吗?”

    “不是,这几间房子是车家的,老爷不但让我们住在这里,还把这几间房子送给了我们。娄阿四家的房子也是车家的。这――连车仁贵都不知道。”

    欧阳平觉得应该适时调整话题了:“老人家,你在车家大院做了多少年?”

    “我十五岁就在车家做事了。”

    “娄阿四呢?”

    “娄阿四十二岁就在车家做事,先是守夜,端茶递水,长大后赶马车,看家护院。”

    “老人家,请您跟我们说说车仁贵的情况。”

    “车仁贵,那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主――那可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啊!”

    “披着羊皮的狼?金大娘,此话怎么讲?”

    “在老爷过世前,他车仁贵藏着――掖着。”

    “什么叫藏着――掖着?”老人说话喜欢停顿和重复。

    “从他过继到车家大院,一直到――一直到老爷过世之前,车仁贵本本分分,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对老爷是――是俯首帖耳,对太太是――对太太是百依百顺,老爷太太视他如己出,把车家的生意――全――全交给他打理,他对老爷太太也十分孝顺,每天一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到老爷太太的屋子里面去请安,捏捏肩膀,捶捶腰,点心是少不了的,老爷太太过生日的时候,包括小生日,他――他都会亲自操办,老爷太太喜不自胜,高兴的不得了,时不时跟我们这些下人说,什么叫儿子?这就叫儿子,老爷太太说的就是车仁贵,老爷太太不是没有儿子,他也有一个儿子,可仁举少爷人野心大,年纪轻轻就漂洋过海,出国求学,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老爷和太太才把――才把他车仁贵过继到车家来支撑门面和家业,车仁贵对我们这些下人也不错,可老爷――老爷过世以后,他――他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

第一百章 老人家总觉古怪 车仁贵车家祸根

    “太太过――过世以后,我们在车家就呆不下去了,走的时候,车仁贵连遣散费都没有给。老爷在世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我们。车仁贵他爹就是一个坏种,我们没有想到车仁贵比他爹还要邪乎。”

    “怎么个邪乎法呢?”

    “这――顾所长最清楚,顾所长,你自己说吧!”

    用不着说了,顾所长已经说过了。

    “他车仁贵肚子里面憋了满满一下子坏水,他藏着,收着,掖着,就是做给老爷太太看的,他早就惦记上了车家的家业。我估摸少爷――少爷出事跟他有关系。”老人接着道。

    这种说法,大家还是第一次听见。

    “有什么关系?”

    “你们去――去找娄阿四,他――他和老爷太太最亲近,他知道很多事情,但他这个人嘴巴紧――紧得很,是一个闷葫芦,三棍子都打不出一个闷屁来。他对车仁贵恨之入骨,但如果你要是问他为什么那么恨车仁贵,他就做哑巴了。”

    顾所长曾经提到过这个娄阿四。

    “少爷出国的事情,这亲戚朋友,街坊邻居都知道,可少爷为国民党做事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少爷被人民政府那个――我怀疑是车仁贵向政府告的密。他是如何跑到政府做事的呢?我一直在怀疑这件事情。”

    “欧阳队长,要想知道这件事情,倒不难。”顾所长道。

    “顾所长,您说说看。”

    “茅区长还健在,前一段时间,我见到茅区长的女儿,我问到茅区长的近况,她说茅区长在浙江老家植树造林,身体很好。茅区长是我们区解放后第一任区长,车仁举的事情就是在他的任上发生的。所以,车仁举的事情,他一定知道,金大娘的怀疑是有道理的,车仁举被政府镇压以后,车仁贵就跑到区政府做事了。车仁贵由经商改为从政,这个变化不可谓不大。”

    “车仁贵原来不是管着车家的生意的吗?”欧阳平问。

    “他――他这个人比猴子还要精明百倍,在要解放的时候,车家的店铺都成了空壳――他把东西全部卖空,把伙计一个一个辞退了,最后,他响应政府公私合营的号召,把所有的店铺都――都交给国家了。不久,车仁贵摇身一变,成了先进的典型,政府号召所有的生意人都向车仁贵学习。”金翠萍道,“不久,他――他就到区政府工作了。”

    “这件事情我知道,照这么讲,车仁贵之所以能到区政府做事,恐怕不仅仅是因为他把车家几个空壳店铺交给国家那么简单。”顾所长道。

    “那几年,车家一连发生了很多事情,现在想一想――实在是古怪蹊跷,昨天,在中和街上遇到娄阿四,我跟他说了157号的事情,他――他说了一句很古怪的话。”

    “什么话?”

    “他说,车仁贵早就该死了,活了这么多年才死,算是老天爷便宜他了。你们可以去找娄阿四,他――他是老爷的远房亲戚,老爷有什么事情,从来没有避讳他。他知道很多事情。虽然他的口风很紧,但如果是你们找他,我估计他会跟你们说的。”
………………………………

第一百零一章 金大娘所言非虚 娄阿四谨小慎微

    于是,由金大娘带路,欧阳平一行去了娄阿四的家。

    走到娄阿四家前面的巷口的时候,金老太太看到了娄阿四。

    在巷口的对面,有一个不大的广场,广场上有一些石桌石凳,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在下棋和打扑克牌。娄阿四坐在石凳上与人对弈。

    娄阿四虽然有八十几岁的高龄,但身子骨非常硬朗结实,他的脑子也非常的清楚。平时,除了到附近的公园遛鸟,就是和门口几个老对手杀几盘。

    金大娘说明来意之后,娄阿四并没有马上挪屁股,他的眼神和表情告诉欧阳平,他对欧阳平一行的到来并不持欢迎的态度。

    娄阿四的对手倒是很有眼力劲:“大兄弟,这盘棋就下到这里吧,改日,咱们再下。”

    一个观棋者拿起靠在石桌旁的拐杖,递到娄阿四的手上:“娄老四,你慢着点,别闪了腰。”

    另有两人试图将娄阿四扶起来。

    娄阿四拨开两个人的手,自己站了起来。

    娄阿四表情木然地望了望顾所长和欧阳平一行,然后道:“顾所长,你们想问什么?”

    “娄阿四,就这么站着说话啊!总该找一个地方坐下说吧!”金大娘对娄阿四冷淡的态度不是很满意。

    “就在这里谈吧!”娄阿四扫了一下几个棋友和围观的人,然后道,“都散了吧,改日再下――改日再下。”

    其他人都很知趣,迅速散去了――连打扑克牌的人都散去了。

    “顾所长,你们谈,我回去了。”金大娘跟顾所长打完招呼后便离开了。

    娄阿四招呼大家在石凳上坐下。

    “顾所长,你们想问什么?”娄阿四道。

    “娄大爷,您已经知道了,车仁贵并非‘离家出走’,而是被人害死在157号的厢房里面。”

    “这我已经听说了,这两天,街坊邻居都在说这件事情。你们想问什么?”

    “解放以后,车仁贵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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