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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内-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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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尹卓君留下地址 李大娘前来送水
“孩子有多大了?”
“两岁多。”
“姓马的年龄在四十岁左右,年龄对不上号。”刘大羽说。
“按年龄算,尹卓君的儿子现在的年龄在五十岁左右。如果尹卓君的儿子早婚的话,那么,他的儿子的年龄应该在三十岁左右。”
“年龄还是对不上号。”
“队长,会不会是车华庭在年龄判断上有出入呢?”严建华道,“有些人看不出年龄,而有些人则少年老成。”
刘大羽沉思片刻道:“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不管怎么样,我们先沿着这条线索展开调查。”
“娄阿四和车仁贵的老婆肯定知道内情。”韩玲玲道。
“老严,你接着往下说。”
严建华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当年,尹卓君来找孙啸天的时候,孙啸天让她留下一个地址,这是车仁举的意思,他想在稳定下来以后设法帮助尹卓君母子俩。”
“快说,什么地址?”
严建华从口袋里面掏出笔记本,翻到其中一页,递到欧阳平和刘大羽的跟前。
崇明岛城桥镇寿安路广明街276号――3。
“这是我们从孙啸天手上得到的全部信息。”
“之后,尹卓君有没有来找过孙啸天呢?”
“没有。”
“这有两种可能,尹卓君已经知道车仁举出事了,车仁举之所以潜回荆南,并且守口如瓶,就是怕尹卓君受到牵连,连车家的佣人都不知道车仁举在外面有没有结婚,可见车仁举对这件讳莫如深。这是第一种可能,第二种可能是尹卓君对车仁举彻底绝望,第一种可能性更大一些。”
屋子里面的人正说着话,院门响了,顾所长走出客厅,便看见李大娘朝客厅走来,她的手上拎着两个热水瓶。
左向东迎了上去,接过大娘手中的热水瓶:“大娘,我把这件事情忘在了脑后。”
“你们忙啊!我送过来,顺便跟你们说几句话。”敢情李大娘有重要的事情跟同志们说。
顾所长和左向东将李大娘让进客厅,扶到沙发上坐下。
“刚才,金嫂子在我那儿坐了一会,她说车仁举可能有后,这倒使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李大娘,您快说。”左向东迫不及待。
“一九五零年,在车仁举出事之前,曾经有一个女人,也就二十几岁吧!模样很俊,她到我的茶水炉来打听车家的情况,她的怀中抱着一个一两岁的小孩。”
“大娘,您好好想一想,这个女人都问了些什么?”
“她问这附近有没有一个姓‘车’的人家。我就告诉她,走出无常巷,左拐第一个院门就是车家。她又问车家是不是有一个儿子在部队供职,我说,不错,车家是有一个儿子在国民党的部队里面做事,她又问这个儿子有没有回来。我说没有,车仁举回来事情,我们是后来才知道的。”
“欧阳平,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尹卓君,大娘所说的时间和孙啸天所说的时间是吻合的,尹卓君可能是从这里寻到孙啸天家去的。”刘大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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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李大娘指点迷津 欧阳平再访阿四
“大娘,她还打听了什么?”
“别的,她没有再问――我看着她走进了无常巷。八成是找别人打听去了。从相貌和谈吐上看,那个女人不像普通人家的女孩子,那么懂礼貌的女孩子,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李大娘的直觉是对的,尹卓君的父亲是大学教授,他女儿的气质和风度自然不同于常人。
李大娘离开157号的时候,还丢给欧阳平一句话:“这件事情,你们可能找金翠萍和娄阿四去问一问,那个女人能找我打听车家的事情,自然也会找车家的下人打听车家的事情,金翠萍每天早上出门买菜,娄阿四坐在马车上,守在院门口,随时听候老爷的吩咐。总之,你们找娄阿四就对了,他记性好,车家的事情,他没有不知道的――他是老爷的亲戚,老爷待他如兄弟。”
第二天早晨,欧阳平派刘大羽、严建华和韩玲玲到上海崇明岛去找尹卓君。
在刘大羽一行三人出发之前,欧阳平决定再和娄阿四、车仁贵的老婆接触一次,根据同志们掌握的情况做一次试探,如果能从这两个人的嘴里抠出更多的信息,那么,刘大羽此次的崇明岛之行会轻省和顺利许多。欧阳平和刘大羽有一种预感,仅凭孙啸天提供的情况和地址,能不能寻觅到马氏夫妻,还在两可之间。
吃过早晚饭以后,欧阳平一行去了娄阿四的家。
娄阿四的家在一个弄堂里面,顾所长说,这里原来是一个学堂,原来是车家的私产,现在,除了娄阿四住的两间屋子以外,其它房子已经属于区房管所了,这里的房子是车仁贵在动乱年代开始后不久交给国家的。车仁贵是区革委会副主任,为了能坐稳革委会副主任的位子,他主动将学堂的房子上交发给区房管所了――作为区革委会的副主任,家里面有那么多的私产,肯定是不合适的,能把住车家大院,就当是的政治形势而言,已经很不容易了。车仁贵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他善于洞察政治斗争的风向,适时地做出一些牺牲是非常必要的,这就是车仁贵历经多次政治风浪毫发无损的主要原因。
娄阿四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已经出家,两个儿子已经结婚成家,两个儿子,一家住一间房子,娄阿四在两间房子的旁边搭了一个小披子,作为自己的安身之所。
欧阳平一行到娄阿四家的时候,娄阿四正坐在小披子里面看电视,一个十二寸的黑白电视放在一个大木箱上。电视机的雪花比较大,图像也不怎么清楚,但娄阿四仍然津津有味地欣赏京剧。
在去娄阿四的路上,顾所长在一家点心店买了一斤鸡蛋糕和一斤桃酥。
娄阿四对同志们的造访似乎早有心理准备:“顾所长,快进屋坐,地方太小,也很窝囊,同志们将就着坐坐吧!”
小披子里面有一张单人床,一个小桌子,两个摞在一起的大木箱,一张藤椅,还有两条长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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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欧阳平步步试探 娄阿四装傻充愣
“顾所长,你们还想问什么?”娄阿四明知故问。
“娄大爷,车仁贵做过很多坏事,他确实该死,但应该由法律说了算。”
“这个道理,我娄阿四懂。”
“根据我们的调查,事实证明,车仁举被人民政府枪决的事情和车仁贵有关联。”
“队长同志,你这是啥意思,能不能把话说明白一点?”娄阿四故作惊讶,他应该是听懂了欧阳平的话。
“是车仁贵向政府告发了兄弟车仁举。”
“有这等事情,这可骇人听闻了。这龟儿子藏得也太深了,我咋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呢?”娄阿四没有说实话,如果没有金大娘和李大娘的提示做铺垫,欧阳平真会相信娄阿四的话。
“队长同志,你们是听谁说的?”
“我们找到了当年负责车仁举的案子的副区长李成冰,是他跟我们说的。”
“李区长,这人,我有印象,算年头,他也该有八十岁左右了吧!他还活着?”娄阿四将信将疑。
“他因为犯罪被判无期徒刑,在镇江监狱服刑。”
“这不由人不信了。老爷太太太善良了,他们竟然把一条毒蛇养在家里。自从车人贵过继到车家大院以后,车家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按照金大娘的说法,在四十五年前,娄阿四就怀疑车仁举的死和车仁贵有关。他一定知道不少内情,可到目前为止,娄阿四都没有松口的意思。
“车仁贵用三根金条,一尊金佛,贿赂李副区长,借李副区长之手杀了车仁举,吞了车家的财产,还搂草打兔子,买了一顶商会会长的帽子。”欧阳平想激一激娄阿四。
娄阿四做沉默状。
“车仁贵还送给李副区长一个四合院。”
但娄阿四并不接招,他站起身,把话题岔开了:“我让媳妇泡几杯茶来。”
顾所长一把拽住了娄阿四的衣角:“娄大爷,我们刚喝过茶,不渴。”
“我去拿一包烟来,空口说白话,这不是待客之道。”娄阿四有点坐不住了,他应该能猜出同志们此行的目的。
“娄大爷,我们不抽烟,您这屋子太小,烟雾大,会呛了您老人家。”欧阳平道。
在找不到其它借口的情况下,娄阿四不得不坐在藤椅上。
“娄大爷,据我们所知,车仁举从日本回来后,曾经喜欢和一个女孩子,还和她私定了终身――”欧阳平只说了一个话头,他要看娄阿四的反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娄阿四肯定会极力否定这件事情。
“这――这不可能。”
果然不出欧阳平所料。
“娄大爷,您怎么这么肯定?”
“我在车家大院呆了几十年――大半辈子,其它事情,老爷太太可能会瞒着我,少爷的婚姻大事,他们不可能不知会我一声。少爷结婚,既是大事,更是喜事,这种事情,就怕别人不知道,老爷太太为什么要瞒着呢?”娄阿四装傻充愣,他已经想好了台词。
“娄大爷,车仁举从小有一个玩伴,后来又在一起读书,您还记得这个人吗?”
“我咋没有听说呢?”
娄阿四对孙啸天应该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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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娄阿四态度坚决 同志们走进车家
“此人叫孙啸天,是车仁举外公的远房亲戚。你是车家的远房亲戚,应该能想起这个人。”
“我离开车家大院已经有很多年了,人老了,这记性也不如以前了。”
这个借口似乎有点说服力。但在此前,娄阿四的记性一直很好。一个八十几岁的老人,能在棋盘上进退自如,记性能差到哪里去呢?
娄阿四配不配合是他的事情,欧阳平还是要按照自己的思路往前走:“在一九五零年――车仁举出事之前,曾经有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向茶水炉的李大娘打听车仁举的情况,不久,这个女人又到乡下去找了孙啸天――”欧阳平一边说,一边观察娄阿四的反应,娄阿四好像比先前沉静了许多,他看欧阳平的眼神也比先前专注多了,这说明,他把欧阳平的话听到心里面去了。当欧阳平突然停顿的时候,娄阿四的眼睛里面打了一个很大的问号――他想知道欧阳平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孙啸天说,这个女人应该是车仁举在外面娶的老婆,女人怀中抱着的孩子是一个男孩,这个男孩应该是车仁举的种。”
娄阿四不再说话。
“按照年代算,女人怀中的孩子现在的年龄应该在四十**岁的样子。”
“队长同志,你说的这些情况,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娄阿四的话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再谈下去,已无必要,欧阳平起身告辞。
娄阿四将同志们送到大街上,看着同志们的身影消失在拐弯处。
之后,大家去了车家大院。
车华庭兄妹三人都坐在母亲的房间里面,老太太生病了,兄妹三人正在伺候母亲吃药。
老太太生病,这个谈话还能进行吗?
老太太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她让女儿帮她穿好衣服,然后慢慢走下床,车华庭将同志们安排在客厅坐下。
不一会,车华美扶着母亲走出厢房,坐在一张椅子上,车华庭拿了一个靠垫放在母亲的身后。
“老大,你们都吃饭去吧!华美,泡几杯茶来。”
兄妹三人依次走出客厅。老太太有意把三个孩子支走。
不一会,车华美端着一个茶盘走进客厅,将茶杯放在桌子和茶几上以后,站在了母亲的身后。
老太太抬头望了望女儿:“华美,你吃饭去吧!忙了半天,你也该饿了。娘没事,这会儿好多了。”
谈话的时候,老太太不希望孩子呆在旁边,她难道是要跟同志们说一些要紧的事情吗?或者是怕孩子们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话呢?
本来,欧阳平是想让兄妹三人坐下一块谈谈的,既然老太太有言在先,那就尊重老人的意见吧!
谈话的内容直接从孙啸天开始:“大娘,您认识孙啸天吗?”
老太太的表情和眼神突然愣了一下,反应稍微有些迟疑:“孙――孙啸天?他――他是我婆婆娘家的一个亲戚――一个远房亲戚。”
老太太没有回避这个问题。这算是一个比较好的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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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欧阳平有心试探 老太太虚于应对
欧阳平闻到了香的味道――就是在寺庙里面闻到的那种味道――走进客厅就有一种走进寺院禅房的感觉,等适应了客厅里面的光线之后,欧阳平看到了东厢房里面的佛龛,香的味道应该是从佛龛里面飘过来,在佛龛里面安坐着一尊佛像。
刘大羽也看到了厢房里面的佛龛,他的眼神和欧阳平不期而遇。
车仁贵的老婆吃斋念佛不是随便说说的。
刘大羽还看到了老人右手腕上一串栗色的佛珠。老人的衣袖长而宽大,佛珠是藏在衣袖里面的,在老人举手投足的时候,佛珠不时露出几颗来。
“我们听说这个孙啸天和车仁举从小是玩伴,长大以后,又在一个学堂里面读书,是这样的吗?”
“不错。”
“我们还听说车仁举在花旗营养病期间,这个孙啸天经常去看望车仁举。”
“不错。仁举在他外公家养病的时候,孙啸天是去看过几次。孙啸天家住在将军庙,他家到花旗营,有十一二里路。”老人说话的声音比较低,语速也比较慢。音量和语速始终保持在一个水平上。
“今天下午,我们的同志和孙啸天见了一面。”
回答欧阳平的是一阵咳嗽声,一声比一声紧,一声比一声高。
车华美冲进客厅,用手在母亲的后背上上下抚摸。
话说到关键的时候,老人突然咳嗽,谈话还能进行下去吗?
“顾所长,我娘一直有哮喘病,她说话的时间不能太长。”
又有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走进客厅,她的手上拿着一个茶杯,韩玲玲认识这个女人,她是车华庭的老婆。
车华美从女人手上接过茶杯,放到老人的嘴边。
老人浅浅地喝了两口水,咳嗽顿时缓解了许多。
“华美,你们俩出去吧!娘没事了。”老人朝两个女人摆了摆手。
车华美放下茶杯,望了望欧阳平,退出客厅,车华庭的老婆紧随其后。
“你们接着说,我听着呢。”老人平静地望了望欧阳平。
“孙啸天说,一九五零年,一个女人曾经去找过他。这个女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个两岁大的男孩子,无独有偶,在此之前,这个女人曾经向茶水炉的李大娘打听车仁举的情况。按照常理判断,这个女人应该到车家大院来过。您有没有印象呢?”
“没有――一点印象都没有。”
按照常理推断,老人对这个打听车仁举的女人和她怀中的孩子应该非常感兴趣,遗憾的是,老人没做出积极的反应。
“大娘,您难道不想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
“是啊!我也在琢磨这件事情,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打听仁举的情况呢?”
老人虽然有了积极的感应,但仍然是一种被动的应对。
“孙啸天说,这个女人是车仁举在外面娶的老婆,她怀中的男孩子是车仁举的儿子。”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如果仁举娶老婆的话,第一个知道的人应该是老爷和太太,仁举是一个明事理,做事有分寸的孩子,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跟老爷太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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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老太太顽固不化 欧阳平捅破窗纸
“在花旗营养病期间,这是车仁举亲口跟孙啸天说的,他还给孙啸天看了几张照片,这个女人是车仁举回国后认识的,这个女孩子名叫尹卓君,父亲是南京大学的教授,尹卓君的父母听说车仁举在国民党――军统供职,坚决反对这门婚事,两个人就私定了终身。车仁举在日本留学的时候,有一个叫加藤代子的日本女孩子非常喜欢他,但因为父母的反对,最后不得不分手。”
“仁举在花旗营养病的时候,我伺候他两个多月,老爷和太太有恩于我们,我把仁举当成自己的亲兄弟一样看待,仁举兄弟也不把我当外人,他跟我无话不说,可他从来没有跟我提过这件事情。我不明白,仁举为什么要瞒着老爷和太太呢?”
在欧阳平看来,车仁举肯定跟她说了。他不但说了,可能说的还比较详细。车仁举不但跟她说了,可能还跟车仁贵说了。她不但知道车仁举已经结过婚,而且知道车仁举的老婆是谁?她不但知道车仁举为什么突然潜回荆南,她还知道出卖车仁举的人是谁。她不但知道车仁贵的死因,还知道车仁贵死于何人之手。
“一九五零年,尹卓君到荆南来寻车仁举的时候,曾经留给孙啸天一个地址。”
“孙啸天知道那个女人住在哪儿,这――这真是太好了,欧阳队长,你们能不能把他的地址告诉我。”
“大娘,您要尹卓君的地址做什么?”
“如果仁举真有后,那就让他认祖归宗啊!仁举的孩子才是车家大院真正的主人――车仁贵是过继到车家来的,车家大院本来就应该是车家的。”老人的脑子反应非常快,他以为欧阳平想从她的口中套出尹卓君的地址。
老人并不知道自己所面对的是一些什么样的人,她这点雕虫小技恰恰露出了自己的马脚。
“大娘,您知道不知道车仁举是怎么死的吗?”
“不是被政府――”老人答非所问,话只说了一半。她又开始咳嗽了――她已经听出了欧阳平话中的潜台词。
“有人向政府告发了车仁举。”
“是谁向政府告发的呢?”
“车仁举的哥哥――您的丈夫车仁贵。”欧阳平本来是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的,可老人一点都不配合。
“这――这不可能,你们一定是弄错了,仁贵怎么会告发他的弟弟仁举呢?顾所长,这――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啊!”
“这不是我们说的,这是李副区长说的,这个人,你可能不认识,一九五零年的时候,他是副区长,兼任区治安科的科长之职,车仁举的案子就是他负责的,他如今在镇江监狱服刑,昨天,我们刚从镇江回来。”
“仁贵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人心不足蛇吞象,为了独占车家的财产啊!您的丈夫车仁贵从糠箩跳进了米箩,但他仍不知足,那车仁举已经穷途末路,可车仁贵竟然丧尽天良,落井下石,用三根金条和一尊金佛,外加一个四合院,买通李副区长,借李副区长的手杀了车仁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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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两个人渡口等候 罗子荣带来消息
欧阳平接着道:“当然,您和车仁贵不一样,据我们所知,这些年来,你吃斋念佛,行善积德。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你是想为车仁贵的恶行赎罪,以保全儿女们的安稳日子。”
欧阳平的话非常重,老人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本来,我们不想说这些的,可是您一点都不配合我们的调查。现在,我们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们在157号发现的死尸,就是您的丈夫车仁贵――其实您可能早就知道了,他的死和他告发车仁举有非常密切的关系。”
从老人的反应来看,她确实知道车仁贵并非“离家出走”。
“人在做,天在看。”老人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声音虽然很低,但欧阳平和在坐的人都听见了。
“大娘。您还有什么话要跟我们说吗?”
“该说的,我都说了。”
老人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了,即使她知道什么,她是不会跟欧阳平说的。
老人的内心非常的复杂,这,同志们已经感觉到了。这次和老人接触的全部意义在于:孙啸天提供的情况至关重要。
第二天早晨天不亮,刘大羽一行三人就出发了。
上午九点半钟,汽车到达上海石洞口码头,早有两人在码头的入口处向三个人招手,其中一人是高建国,昨天晚上,临睡觉之前,欧阳平给高建国打了一个电话。高建国讲好在石洞口码头等大家。
另外一位同志姓罗,叫罗子荣,此人是高建国的战友,在崇明县公安局担任副局长。有高建国和罗子荣鼎力相助,三个人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双方寒暄一番之后,罗子荣引导刘大羽的汽车上了渡船。这是一个超大型渡船,既可以载人,也可以载车。
在渡船上,罗子荣汇报了尹卓君的情况――昨天晚上,高建国放下电话以后就和罗子荣联系上了。罗子荣住在市区,他立即打电话到县公安局户籍科。
下面就是罗子荣了解到的情况:
尹卓君,一九二六年出生,籍贯,毕业于荆南美艺术学院国画系,一九六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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