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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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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知道――我老婆也不会跟我说。”
为了避免欧阳平提一些更让他尴尬的事情,甘得君选择了勇敢面对,这也算是一种进步吧!人要脸,树要皮,一件衣服,即使里子破烂不堪,但面子还是要过得去的。
“你的意思是尤大美肯定知道田有福住在什么地方了。”
“我不知道,你们可以去问她?”
“我问你,你是不是知道‘福子”的本名叫田有福?”
“我说实话,我确实知道。”
“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呢?”
“我不想失去仅有的一点尊严,人要脸,树要皮,我甘得君做人很失败,只要不提这件事情,什么问题都可以谈。”
“因为这件事情,所以,你对田有福怀恨在心,必欲除之而后快,田有福生意做得不错,手上一定有不少积蓄和一些值钱的东西,于是,你们夫妻俩起了贪念。”
“天地良心,我甘得君做人虽然很失败,但杀人越货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
“陈家大院的水井被封之后,你就让房管所的人来给你家修房子,然后把建筑垃圾堆放在水井上,紧接着,陈家大院又面临拆迁,一旦拆迁完毕,广场和停车站建成,水井下面的秘密就很难再见天日了。你考虑的很周密啊!”
“同志,话可以随便说,这杀人的罪名可不能随便往一个人的头上按啊!”
“但你做梦都没有想到文物局会在水井上面建一个照壁。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田有福头发比一般人长,死者的头发很短,我劝你们不要在田有福的身上耽搁时间,这是风马牛不相干的事情。”
“我们已经到朝天宫古玩市场去调查过了,田有福去年夏天突然去向不明,奇怪的是,在这个重要的时间段里,田有福曾在你家打过麻将,这也就是说,田有福的失踪之地就在陈家大院――就在你家。”
甘得君不再说话,他换了一支烟,用烟头点着了,吧嗒吧嗒地吸了几口,烟头上微弱的光,在他的鼻尖上闪了好几下。
“除了头发不对之外,无论是脸型,还是年龄、身高,包括脚上穿的皮鞋,死者和田有福有诸多相像之处。”
甘得君只管自己抽烟,看上去,他的神情比先前松弛了许多,他是在琢磨下面的台词,继续和欧阳平周旋,还是放下包袱准备做彻底的交代?还真有点让人琢磨不透。
“甘得君,你是不是打算顽抗到底了。”
甘得君弹掉烟灰,猛吸两口,算作是对王所长的回答。
“甘得君,既然你不愿意开口说话,那我们先和你老婆尤大美谈,等你想好了,我们再接着谈。”欧阳平站起身。
“你们用不着和尤大美谈了。”甘得君突然抬起头来。
“你愿意交代自己的问题了?”
“我可以把什么都告诉你们,但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
第二十三章 甘得君变守为攻 同志们惊诧莫名
“只要你能老老实实地交代自己的问题,我们可以答应你提出的条件――只要是我们能做到的。你说吧!什么条件?”
“这个办公室里面除了我甘得君,只有你们四个人,我只要你们不要把我说的事情张扬过去――我不想让街坊邻居知道。”
甘得君提出的条件非常特别,大家一时还没有弄明白甘得君的意思。
“那是自然,只要是在法律允许的范围之内,我们会保护当事人的**。”
“你们也不要再找我老婆谈了,我保证我说的全是事实,没有半点隐瞒。”
“只要能把案子查明白,我们也不想劳心费神,大费周章。”
“这我就放心了。”
“说吧!”
所有人都打起精神,大家的目光全部聚焦到甘得君的脸上。
“田有福还活着。”
欧阳平突然怔住了,其他人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莫名惊诧。
“田有福还活着?”王所长的眼睛里面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让你们不要在田有福的身上多耽搁时间,可不是在哄你们,如果不是你们逼得紧,我是不会说的。”
“现在,你可以说了。”
“你们不就要知道田有福的下落吗?”
“不错。我们现在就想知道田有福的下落。”
“我现在就可以领你们去见田有福,但你们必须答应我什么都不要问了。”甘得君眼圈通红,眼神之中充满了悲哀和祈求,“只要你们不再刨根问底,我就领你们去见田有福。”
甘得君一定是不希望同志们知道哪些见不得人的**,特别是两个孩子的身世。
“这――我可以答应你。”
“走,我现在就领你们去。”
汽车出派出所,沿着朝天宫大街经过朝天宫古玩市场的大门前的巨形牌坊,一路向东,几分钟以后,汽车停在了七里桥的北桥头。
甘得君领着大家上了七里桥,进入七里街。
田有福果然住在七里街。
“这就是走马巷。”王所长指着一个小巷子道。
孟奎就是在这个巷口看到田有福的。
大约走了三四分钟的路程,甘得君在另一个巷口前停下脚步。
甘得君并没有立即进巷子,他走进巷口西边一家点心店,要了一斤桃酥,一斤鸡蛋糕和一斤油炸金果。然后才领着四个人走进巷子。
巷口有一根电线杆,电线杆上方有一盏路灯,但灯泡是坏的。
巷子里面黑咕隆咚,伸手不见五指。
甘得君走到一扇院门前,轻轻敲了三下门。
不一会,门里面传来了脚步声,然后是移动门闩的声音。
院门开了,门内站着一个男人:“老表,你怎么这时候来啊!我刚准备睡觉。”
“王所长,这是我表弟朱伦焕。老表,人睡下了吗?”甘得君道。
“刚给他擦过身子,才躺下。你这时候来做什么?这些人是?”
“老表,你什么都不要问,带他们去看看人就行了。”
“行,请诸位随我来。”
穿过院子,在一个角落里面,有一间屋子,屋子里面黑灯瞎火。
朱伦焕轻轻推开门,拽亮了灯。
这是一间十五平米左右的房子,墙角处有一张老式大床,床上挂着蚊帐。屋子里面还有一些简单的家具。
四个人走进房间。
屋子里面弥散着浓重的风油精的味道,还有比较明显的药味,风油精的味道好像是为抵消某种特别的气味而存在的。
在床前靠墙的地方放着一个写字台,写字台上凌乱地堆放这一些药盒子,还有两瓶风油精。
“是不是老甘兄弟来了?”蚊帐里面传出有气无力的声音。
甘得君走到床前,将蚊帐捋起,挂在帐钩上:“有福兄弟,我来看看你。”
在甘得君掀起蚊帐的一刹那,欧阳平闻到了一种刺鼻异味。
床上躺着一个满脸病容,极度消瘦的男人,他的脑袋下面垫着两个枕头,身上盖着一条毛巾被,手和脚放在毛巾被的里面,只露出一张脸。
当甘得君将蚊帐掀起来的时候,欧阳平和严建华本能地后退了一步。躺在床上的男人的脸上有十几个大小不一的黑斑。
田有福非常困难地翻了一个身,本来,他是仰躺着的:“他们是谁啊?”
“有福兄弟,他们是来看你的,你只要告诉他们你是谁就行了。”
“这是为什么?我是谁?这还用我说吗?你告诉他们不就成了吗?”
“有福兄弟,一时半会,我也说不清楚,你什么都不要问,你把户口本――或者身份证拿给他们看看就行了。”
“原来是查户口的呀,我在这里住了很多年,站不改名,坐不改姓,还用得着查吗?”田有福脑袋灵活的程度和身体成反比,他的身体看上去很僵硬,除了眼珠能转动以外,身体的其它部位都像标本一样。
欧阳平和严建华对视片刻,躺在床上的人应该就是田有福。
“欧阳队长,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有什么问题,您就问吧!他除了身体不能动弹之外,脑子瓜子非常清楚。”
朱伦焕走到床跟前,弯下腰,用双手抱住田有福僵硬的上肢,向上――向床头拎了拎,让田有福的脑袋靠在床框上,保持半卧半躺的状态:“你们可以问了。”
田有福将左手放在枕头上,用食指朝枕头下面指了指。
朱伦焕掀开枕头,从下面拿出一个塑料袋,塑料袋里面放着两样东西:户口本,存折。
朱伦焕从塑料袋里面掏出户口本,打开来,里面是一张身份证。
欧阳平接过身份证,上面确实写着田有福的名字。
甘得君从朱伦焕手上拿起户口本,递给了欧阳平。
欧阳平一张一张翻看,户口本上只有一个人,出生年月日是一九六七年,籍贯是荆南市,职业一栏上写着“个体”两个字。
………………………………
第二十四章 郁长松进入视线 众邻居颇觉蹊跷
“甘得君,我看他病得很厉害,你们为什么不送他去医院呢?”欧阳平完全出于对田有福的关心。看上去,躺在床上的田有福太可怜了。
“他在床上已经躺了一年多,刚开始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后来就在家用药,我表弟在医院工作,白天,我表弟媳妇照应他,晚上,我表弟照应他。”
“他得的是什么病?”欧阳平明知故问,他还想知道更多的东西。
“欧阳队长,我们说好了的,只要我让您见到田有福,您就什么都不问了。”
八月三号的调查走访不得不结束了。
汽车在朝天宫古玩市场前面的路口将王所长放下,然后朝汉西路方向驶去。
虽然甘得君什么都没有说,但三个人已经猜出了一个大概,从田有福身上的症状来看,他一定感染了严重的性病,田有福为自己的荒唐行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甘得君之所以不愿意敞开心扉,说出实情,一是要为自己留一点颜面,二是要为老婆留一点脸面,三是要严守两个孩子身世的秘密。田有福染上性病,而作为田有福的姘头尤大美也难保没有染上这种脏病,同理,作为尤大美的丈夫的甘得君,很难独善其身,夫妻俩干的是聚众赌博,从中抽头的营生,当然还兼做皮肉生意,如果赌客们知道这件事情的话,那甘得君的营生就做到头了。如果让别人知道两个孩子的身世,两个孩子以后也很难抬起头来做人了。
当然,这只是欧阳平的猜测,真实的情况已经没法知道了。好在,这和案子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回到刑侦队的时候,柳文彬告诉欧阳平,饶平刚刚打来电话,他已经查过资料,房管所为甘得君家修房子的时间是八月十三号至八月十九号,这个时间和尤大美提供的时间是吻合的。
回到刑侦队的时候,另外两路人马前脚刚回来,陈杰组没有调查到有价值的线索。让欧阳平感到欣慰的是,刘大羽组了解到了一个有价值的线索:崔家大院有一户金姓人家,崔家大院就是和陈家大院隔巷相望的那个院落。这户金姓人家一共有八口人,这八口人分别是金有贵和老婆习幽兰,三个女儿,大女婿,两个孙女女。
金家的大女婿姓郁,名字叫郁长松。
大家还记得吗?我们在前面提到过这个人,他是甘得君家的常客,也是一个赌徒。
这个郁长松一年前从街坊邻居的视线中消失了。这是街坊邻居的普遍说法――当然,这种说法是在欧阳平一行介入此案后才产生的。过去,谢举人巷的人从来都没有往那方面想,在人们的印象中,郁长松是和金有贵的大女儿金仙菊离婚才离开的。夫妻俩关系不好,经常吵架,这――街坊邻居都知道,离婚是金仙菊提出来的,而且还闹过好几次,最后还惊动了居委会的戚主任――戚主任亲自调解过两次。
金仙菊闹离婚有以下几个原因:
第一,金家招女婿是想生几个男孩子传宗几代,可郁长松很不争气,一口气生了两个女娃。
第二,金家上上下下对郁长松不薄,可郁长松好了疮疤忘了疼,入赘到金家头几年还算安稳,到第四年就露出了风流的本性,他在甘得君家打麻将的时候,和尤大美勾搭上了;除了尤大美以外,郁长松还有其他女人。
郁长松怎么会和尤大美等女人勾搭上的呢?
被调查人是这样说的:甘得君家不但开赌场,还兼开窑子。
赵老师夫妻虽然没有明说,但有这个意思。
欧阳平等人到甘得君家了解情况的时候,在甘得君家确实看到了几个衣着暴露,风骚妖艳的女人,当然也包括尤大美。
难怪甘得君刚开始不愿意把几个女人的名字写在纸上呢。
第三,郁长松的脾气很不好,经常在夜里面打老婆,金仙菊怕父母邻居听见,就忍着,憋着,后来终于忍不住了。
终于,街坊邻居发现郁长松不见了,金家人说,郁长松已经圈铺盖走人了。
那么,郁长松到什么地方去了呢?离开金家以后,总还在单位吧!这真是无巧不成书,郁长松原来是一个列车员。
从那以后,街坊邻居再也没有见过郁长松。
那么,郁长松是什么地方的人呢?总该有父母亲人――或者老家吧!
答案是没有,金家人只知道郁长松是唐山人,父母家人在唐山大地震中罹难了,政府把他送进了孤儿院,长大后,就把他分在铁路上。大概就是这个原因,金有贵才让郁长松入赘到金家做了倒插门女婿。金有贵本来只想生儿子,结果生了一个又一个丫头片子,后来还想生,可遇到国家实行计划生育政策,生儿子的希望落空以后,加上经济上的负担越来越重,夫妻俩就决定招一个上门女婿,既可以支撑门面,又可以摆脱生活上的窘境,当时,大女儿金仙菊才工作,下面两个妹妹尚未成年。
前面,甘得君已经将郁长松的年龄告诉欧阳平了:三十六岁,这个年龄和死者的年龄差不多。
第四个吻合的地方是,郁长松剃着一头短发。邻居们也证实了这一点,因为郁长松的头是门老三剃的。
第五个吻合的地方是:郁长松的身高是一米六八,这个死者的身高完全一致。
………………………………
第二十五章 赵倩倩轻声慢语 交谈中从容镇定
第六个吻合的地方是:郁长松有一个档次比较高的打火机,当刘大羽把打火机拿给金有贵邻居崔大安的老婆殷秀秀看的时候,她说郁长松的打火机和刘大羽手上的打火机大小形状差不多,因为他曾经不止一次地借郁长松打火机点蜡烛,当时,经常停电,找不到火柴的时候,殷秀秀就向郁长松借打火机——两家门对门。但殷秀秀不能肯定照片上的打火机就是郁长松的打火机,在殷秀秀的印象中,郁长松的打火机上有一个圆形的商标,而刘大羽手中的打火机却没有这个圆形商标。甘得君夫妻俩之所以没有认出实物,大概也是这个原因吧!
最关键的是,郁长松离开金家的时间和死者遇害的时间也是吻合的。殷秀秀还想起来一件事情:赵老师生病住院的时候,殷秀秀和金仙菊一块到医院去看望过赵老师——他们两家的孩子都在赵老师的手上读过书——或者向赵老师请教过学习上的问题,平时的关系一直很好。在去医院的路上,金仙菊提到了离婚的事情。根据甘得君夫妻俩的说法,死者就是在这时候出事的。
奇怪的是,当刘大羽将死者的模拟画像拿给走访对象看的时候,他们都说不怎么像郁长松。虽然两个人都是长脸,但死者的下巴比较尖,而郁长松的下巴比较宽。死者的颧骨比较高,而郁长松的颧骨比较平。
不仅如此,崔家大院的人,包括陈家大院附近的人都不觉得模拟画像上的人眼熟,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呢?欧阳平百思不得其解,赵老师夫妻俩和甘得君夫妻俩都说见过此人,而谢举人巷其他人都说没有见过此人,难道死者遇害前只出现在陈家大院这样一个特定的环境中,如果是这样的话,赵老师夫妇和甘得君夫妇应该能从记忆中搜索到此人。陈家大院还有两户人家,如果死者曾经出现在陈家大院,另外两户人家也应该有一些印象。
想到这里,欧阳平在笔记本上做了备忘:八月四号上午找门老三和章丙坤了解情况。
大家带着种种疑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六点半钟,大家在刑侦队集中,经过商量,欧阳平、陈杰、严建华和韩玲玲留在刑侦队等候赵倩倩的到来;刘大羽、李文化、左向东和柳文彬到案发现场去会甘得君,然后和金家人接触。
我们先来说说欧阳平这边的情况:
七点零五分,一个女人在市公安局的大门口跳下自行车,他就是赵倩倩,自行车的龙头上挂着一个红颜色的皮包。赵倩倩的上身穿着一件针织短袖肉色t恤,下身穿一条紫色宽臀长裤,脚上穿一双蓝颜色的半高跟皮鞋。
门卫师傅走出传达室,隔着小门道:“同志,你有什么事情吗?”
“同志,我找刑侦队的欧阳队长,他和我约好的。”
“请随我来。”门卫师傅打开小铁门。
门卫师傅走到一座三层砖木结构的古式小楼跟前:“同志,欧阳队长的办公室在二楼。”
赵倩倩谢过门卫师傅以后,将自行车停在路边,锁上,拔出钥匙,径直上了楼梯。
欧阳平已经看到了赵倩倩,他正站在办公室的门口等她呢?
赵倩倩坐在办公桌前右边的沙发上,欧阳平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韩玲玲坐在办公桌上,桌子上放着一个谈话记录本,记录本上压着一只钢笔,陈杰和严建华分坐在韩玲玲的左右。
赵倩倩双膝并拢,两只手搭在一起放在右膝盖上——左手搭在右手上,侧着身体,端坐在沙发上,一派淑女风范。
在赵倩倩坐下的时候,欧阳平注意到一个细节:赵倩倩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有一块黄斑,这应该是长期烟熏所致。
从坐下到谈话开始,赵倩倩的视线只停留在韩玲玲的脸上——或者说身上,这么说吧,她和欧阳平相向而坐,但和欧阳平没有一点眼神上的接触。办公室里面的三个男人就像是不存在的物件。
欧阳平还注意到:赵倩倩的牙齿很白,长期吸烟的人,牙齿是不可能这么白的,在欧阳平看来,赵倩倩一定是给牙齿做了美容。
“欧阳队长,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赵倩倩一边看手表一边道,“我八点钟上班,只有一个小时,我在市图书馆阅览室工作,只要一开馆,我就歇不下来。”赵倩倩说话不紧不慢,低语轻声。
“自从陈家大院那口水井被封上之后,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人在那堆断砖残瓦跟前转悠过。或者夜里面听到什么声音呢?”
“没有,欧阳队长,我经常住在单位的宿舍——我很少在家住,我爸爸妈妈因为我个人问题一直没有着落,整天阴沉着脸,我看了以后,心里非常难受,所以不经常在家住。”
“请你看看这张模拟画像——你对此人有没有印象?”
严建华站起身,将模拟画像放到赵倩倩前面的茶几上。
赵倩倩前倾身体,仔细地看了看。但她和茶几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怎么样?”
赵倩倩抬起头,眼睛在欧阳平的脸上扫了一下,然后摇摇头——这是赵倩倩是第一次正视欧阳平的脸。
“你的父母和隔壁的甘得君夫妻俩见过此人。”
“此人是谁?”
“他们异口同声说眉眼挺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我平时上班,在家呆的时间不长。此人头发很短,倒有点像金仙菊的男人郁长松,但脸型不怎么像。如果死者确实这副模样,那此人不大可能是郁长松。”赵倩倩略带思考道。她的言外之意是:你们能确定这张模拟画像就是死者生前的样子吗?
赵倩倩的疑惑并非没有道理,说实话,欧阳平也有点担心模拟画像和真人之间有差距——差距是客观存在的。这张模拟画像是用电脑绘制的,这种新技术刚刚应用于刑侦工作,欧阳平对这种新技术了解不多。
关于赵倩倩老大未婚的原因,欧阳平很想知道答案,但这是一个非常敏感,且和案子毫不相干的问题,所以,从什么地方切入,这是欧阳平比较头疼的事情。
“昨天,我们和你的父母谈了比较长的时间,赵老师的身体虽然不怎么好,但精神却很矍铄。”
“如果不是我在婚姻上还没有着落,我父母的精神会更好。”
赵倩倩自己提到了婚姻问题——而且提了两次,这正是欧阳平所希望的,那就借这个话题往前蹚一蹚吧!
………………………………
第二十六章 赵倩倩确有隐衷 章丙坤想起一人
“你在个人问题上是不是很挑剔啊!以你的相貌和条件,个人问题应该不成问题。”
“不瞒你们讲,我也想早一点找到自己的归宿,可你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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