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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内-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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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同志们一脸茫然 欧阳平心有不甘

    半个小时左右,十一个户籍警陆续走进会议室。

    十一个户籍警的反应和前面六个户籍警一样,他们的脸上同样写着“茫然”两个字。

    二十分钟以后,二十三个居委会主任走进会议室。其中有七个男的,十六个女的。最大的年龄有六十岁左右,最小的年龄在四十岁左右。

    二十三个居委会主任看过材料之后,没有给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本来,欧阳平和郭老对户籍警没有报太大的希望,并不是每一个户籍警都对辖区内的人口状况了如指掌,他们的主要人任务是协助居委会调解民事纠纷,维护社会治安,居民有事的时候,一般会找居委会,居委会解决不了的矛盾,才由户籍警出面――有户籍警参与,居委会在处理问题的时候,底气更足一些。平时,户籍警和辖区内的居民是不直接打交道的;居委会主任则不一样,他们整天和居民打交代,不但人头熟,而且知根知底。欧阳平对他们寄于很大的希望。欧阳平没有想到他们看过材料以后,竟然毫无反应。

    徐所长从欧阳平的眼神和表情中看到了失望的情绪:“欧阳队长,我刚才查了一下七月份以来的值班记录,我们花神镇没有发现人口失踪的情况,如果此人是我们花神镇人的话,那他极有可能是外来流动人员。”

    “不错,我们也是这么想的。”

    “此人手指甲和脚趾甲打理的这么讲究,应该是一个生意人。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不错,我之所以特别强调这一点,就是这个意思。大家再想一想,在你们的辖区内,有没有外地到花神镇来做生意,在七月底八月初突然离开的人呢?”

    “这――我们要找人了解一下,我们到各街道去找街坊邻居唠唠嗑,聊聊天,我们只有一双眼睛,如果把街坊邻居都动员起来,可能会了解到一些情况。要想了解到情况,我们非得这么做。”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道。

    “欧阳队长,这位是河南街道居委会主任蔡克娟。”徐所长道。

    “蔡主任说得好,我们提供给大家的信息确实有限,这是因为死者留给我们的信息太少了。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找到死者的脑袋,所以,确实难为大家了,大家也知道,这个案子,我们已经查了两个月左右的时间,要想查清楚这个案子,确实非常困难。我想,只要死者曾经在花神镇出现过的话,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当然,要想找到这些蛛丝马迹,要仰仗大家,辛苦各位了。”

    “散会以后,所有的户籍警都到辖区去协助居委会的调查。”徐所长道。

    “请注意,大家在调查的时候,要特别注意两点,一是死者右手背上的胎记,二是看看哪家有城墙转――或者曾经有过城墙砖。郭老,我说的对不对。”欧阳平望了望郭老道。

    “这好办,咱们花神镇有城墙砖的人家不多,你们在调查的时候特别留意一下。”徐所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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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两条船河上相遇 柳老四身手敏捷

    郭老点了一下头,对欧阳平和徐所长的说法表示认可。

    “郭老,您有没有什么补充?”

    “我补充一点,供大家参考,你们在调查的时候,请特别留意哪家――或者哪家的亲戚朋友有木船。”

    徐所长低头和郭老、欧阳平低语了几句之后,然后望着大家道:“这件事情拜托大家了,此人如果在我们花神镇出现过,我们务必把他找出来,咱们花神镇人做事情从来不含糊――千万不要让凶手从我们的手指缝里面溜掉了。”

    失望归失望,二十九号下午的花神镇之行,其结果在欧阳平和郭老的意料之中,在重新介入此案之前,欧阳平就已经做好了足够的思想准备,案子的调查将会非常艰难,在未来的日子里,失望一定是大家心头挥之难去的情绪。

    刑侦工作交织着失望和希望两种情绪,苦点累点,这没有什么,失望也是大家能接受的一种结果,刑侦工作就是在一次又一次失望之中寻觅那一线希望的。

    散会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了,四个人赶到柳叶渡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欧阳平想迅速赶回住处,花神镇之行暂无所获,他和郭老很想知道另外两路的情况。

    徐所长将四个人送到码头,河面上有一点亮光在向南岸移动,那是柳老四的渡船,码头上已经站了好几个行色匆匆的人。

    “徐所长,辛苦你们了。请回吧!”欧阳平道。

    “郭老,欧阳队长,只要有情况,我立即过河向你们汇报。”

    “刘公安,你们回来了。”柳老四跳上岸,先将跳板搭在石阶上,让后将床绳拴在石头上。

    坐在渡船上,望着消失在夜幕中的许所长的背影,四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

    船上的人认出了欧阳平一行,他们在窃窃私语,好像是在谈论案子的事情。

    渡船快行驶到河中央的时候,突然慢了下来,定睛一看,从西边驶过来一条木船,这条船距离渡船只有六七米的距离,柳老四为了避让木船,放慢了速度,木船上装满了麻袋,船老大使劲地摇橹。

    渡船在河中央转了半个圈,待木船驶过之后,最后回到了原来的航线上。

    柳老四在渡口撑了二十几年的船,他的身手非常敏捷,技术也相当娴熟。

    柳老四的眼睛也很好使,他认出了划木船的人:“二麻子,天已经黑透了,你不怎么在船头挂一盏灯啊?”刘老四大声道。

    “我忘了掌灯,好在水位不高,要是在汛期,我可不敢这么做。”

    “小刘,汛期怎么了?”郭老望着刘大强问――他对柳老四和二麻子的对话很感兴趣。

    “汛期一到,水位上涨的很快,天黑以后,过往的船只都要在桅杆上挂一盏马灯,好让别的船看见――渡船在河中央是不能停留的――渡船在确定两边没有其它船的时候,才能开船,因为河中央的流速很快。摆渡这碗饭可不是一般人能吃的,每年夏天,水位高,流速快,船很难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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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三个人焦急等待 徐所长突然出现

    回到派出所的时候,另外两路同志还没有回来。等了半个小时左右,看看手表,时间是七点半钟,欧阳平和郭老的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这么晚还没有回来,可能是发现了有价值的线索,大家都知道,一旦发现有价值的线索,同志们就会真热打铁、马不停蹄继续追踪。

    刘大强到食堂去看晚饭有没有准备好,欧阳平和郭老、韩玲玲坐在小会议室里面研究案子。

    郭老刚把验尸报告从档案袋里面拿出来,楼梯口传来了“蹬――蹬――蹬”的脚步声,声音听上去非常急促。

    “一定是他们回来了。”韩玲玲走到走廊上。

    “徐所长,你怎么来了?”韩玲玲十分惊讶。

    郭老和欧阳平冲出会议室,以他们多年养成的职业敏感,如果没有非常重要的情况的话,刚刚和他们分手的徐所长是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的。

    徐所长敞着怀,手上拿着帽子,大步走来。

    “欧阳――欧阳队长,有――有情况。”

    “徐所长,进去坐下说。”

    徐所长气喘吁吁,用舌头添了几下嘴唇,准确地说是在添嘴唇下方一块翘起来的皮――在翘皮的地方有两个平行的裂口,灯光下,徐所长脸色苍白――他走的太急了。

    韩玲玲倒了半杯水,加了半杯凉白开,递到徐所长的手上。

    徐所长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徐所长用手背轻轻抹了一下下嘴唇:“蔡克娟提供了一条重要情况,在他管辖的地区,有一户人家,姓常,名字叫常有宽,老婆姓鲍,名字叫鲍雅琴,常有宽原来在市委机关工作,两年前辞职下海,跟朋友合伙做建材生意,赚了不少钱,今年七月底,街坊邻居发现常有宽有一段时间没有回来,便问鲍雅琴。”

    “鲍雅琴怎么说?”

    “鲍雅琴说他男人到深圳办公司去了,今天下午蔡克娟到街坊邻居中去调查的时候,街坊邻居说他男人有了别的女人,已经和鲍雅琴协议离婚了。”

    “这个常有宽多大年龄?”郭老想知道更具体的情况。

    “四十六岁,身高一米六九,”徐所长不得不长话短说,“常有宽的右手背上有一个胎记,胎记上还有几个猴子,猴子上有几根毛。”

    郭老和欧阳平对视片刻。

    听到徐所长下面的话,欧阳平的眼睛里面立即放出光来。

    “据街坊邻居反映,鲍雅琴对她男人非常好,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她都要给男人泡脚,按摩,修指甲――这街坊邻居都知道。我觉得常有宽很像你们所说的死者,所以立刻赶了过来。除了我刚才说的情况之外,常有宽家养了两条大狼狗,他家的狗窝上有几块城墙砖。”

    “邻居还说――”徐所长还在喘气。

    “邻居还说了什么?”

    “他们私下里说鲍佩琴作风有问题,常有宽在外面跑生意的时候,她耐不得寂寞和一个人勾搭上了。”

    “此人叫什么名字?”

    “姓甚名谁不知道,只知道外号。”

    “外号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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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二麻子进入视线 案发地必由之路

    “叫二麻子,是做粮油生意的。”

    欧阳平和郭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同时想到了一个人,大家应该知道他们想到了谁。

    刚才,在回秣陵的路上,在柳叶渡,在河面上,柳老四的渡船和另外一条装满麻袋的船相遇,幸亏柳老四避让及时,否则就撞上了。当时,柳老四和对方有一段简短的对话,柳老四称呼对方为“二麻子”。

    这世上,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情,谁能想到“二麻子”会以这种方式进入同志们的视线呢。

    “徐所长,鲍雅琴家住在什么地方?”

    “就在秦淮河的南岸,她家的后院门外就是河堤。”

    “‘二麻子’是不是有一条木船?”

    “真神了,欧阳队长,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呢?”

    “无巧不成书,我们在渡口听到了柳老四和‘二麻子’之间的对话。当时,我就有点纳闷,原来柳老四认识‘二麻子’。”

    “欧阳,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们看到二麻子的船的时候,他的木船由西向东,照理,他的船应该沿着河的南岸向东行驶,可他的船却是沿着河的北岸行驶的。”郭老道。

    “这很好解释,二麻子是柳叶渡人,他家住在柳叶渡的西边,他在秣陵路上开了一家粮油店,他图省事,经常贴着北岸逆向行驶。平时,店铺里面只放少量的粮油,大量的粮油都存放在家里。”

    欧阳平和郭老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二麻子如果按照规则行驶的话,应该将木船从河的北岸划到南岸,然后沿着南岸向东行驶,最后再划到河的北岸卸货,这样一来,他的船确实要绕一个弯子,如果是夏天水位高、流速快的时候,就更麻烦了。

    “二麻子的粮油店在什么地方?”

    “在秣陵路的东边,距离案发现场的直线距离顶多三四百米,从菜地上河堤,穿过巷子,向东走几个店铺就是了。”

    “这也就是说,如果二麻子的船从自己家到粮油店沿河北岸向东行驶的话,船肯定要经过案发地。是不是这样?”欧阳平道。

    “正是这样。”

    “如果二麻子就是凶手的话,他只需在死者的身上绑着城墙砖,往船上一放,经过案发地的时候,将尸体连同城墙砖往水下一推,就万事大吉了。”欧阳平道,“而且用不着等到深更半夜,只要天黑下来即可。”

    “问题是他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个地方沉尸呢?”郭老还有点疑问。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韩玲玲道。

    “无风不起浪,没有不透风的墙,鲍雅琴和二麻子之间的关系应该是真的,但我们暂时不能惊动他,先查清楚常有宽现在何处,等证实常有宽出事之后,再找二麻子不迟。”郭老道。

    “行,我们现在就到花神镇去。”欧阳平道。

    四个人走出会议室,下得楼来。

    在楼梯口,四个遇见了匆匆而来的刘大强:“欧阳队长,我们先去吃饭,不等所长他们了。”

    “饭暂时吃不起来了,我们要到花神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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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鲍雅琴难耐寂寞 常有宽想要儿子

    刘大强看到了徐所长,他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了:“这样吧!我去拿几个包子,我们在路上吃。”刘大强不等欧阳平回话,一溜烟地跑了。

    四个人走出派出所大门的时候,刘大强追了上来,他制服的右下摆兜着十几个肉包子,包子还冒着热气:“郭老,你们先吃两个包子,垫垫肚子。”

    欧阳平停住脚步,望着郭老道:“郭老,您就不要去了,有我们三个人就行了。”

    郭老从刘大强的手上接过两个包子,咬了一口,然后道:“走吧!你不要担心我,我的身体很好,等你们回来,我可没有这个耐心――我历来不喜欢等待。”郭老一语双关道,“欧阳,我们走。”

    一行五人直奔柳叶渡而去。

    在去花神镇的路上,欧阳平没有停止思考:“那常有宽到深圳去了两个月左右,除了她的老婆,他的父母兄弟是怎么说的呢?”

    鲍雅琴可以编造常有宽到深圳去做生意,并勾搭上其他女人的谎言――姑且把它当成谎言,她是怎么骗过常有宽的家人的呢?

    “详细情况,我没有来得及问,蔡主任可能知道,蔡主任不知道,街坊邻居肯定知道。”

    于是,五个人直接去了蔡主任的家。

    到蔡主任家的时候,时间是八点半钟。蔡家人刚吃过晚饭,蔡主任正在厨房里面刷锅洗碗。

    见家中来客人以后,蔡主任的丈夫解下老婆腰上的围裙,系在自己的腰上。

    蔡主任将五个人领到一间屋子里面坐下,不一会,男人送进来几杯茶。大家刚才吃了两个肉包子,还真有点渴了。所以,茶水上的正是时候。

    听完欧阳平的问题之后,蔡主任说:“那常有宽不是本地人,他是陕西洛阳人,父母早亡,又是独子,老家已经没有亲人了,所以,他大学毕业以后就留在了南京,先在报社工作,他的笔头子很厉害,发表过不少文章,后来调到市长办公室当秘书,九三年下海经商。鲍雅琴说常有宽另有新欢便和她离婚了,除了常有宽的家人,谁去证实这件事情呢?”

    “鲍雅琴是做什么的呢?”

    “她原来是一个中学教师,自从男人调到市府大院当秘书以后,她就不想好好干了,这个女人好吃懒做,她在学校放着好好的书不教,非要到图书馆工作,常有宽下海经商以后,她干脆辞了学校的工作,这人一闲下来――特别是女人――一闲下来,就会生出很多是非来。他男人经常在外面跑,她憋不住了,就和一些男人勾三搭四,‘二麻子’就是其中之一。常有宽又矮又胖,其貌不扬,那鲍雅琴可是天仙般的美人胚子。”

    一米六九的男人确实不高。

    “那‘二麻子’人高马大,和常有宽比起来,一个天一个地。女人喜欢高大的男人是有原因的。

    “鲍雅琴现在的经济状况怎么样?”

    “她和常有宽是协议离婚的,她家是私房,常有宽把房子留给了她,其它财产,也给了她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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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崔永国也有疑问 常有宽喜欢女儿

    蔡主任道:“常有宽是做建材生意的,这几年,钢材很紧俏,他主要倒腾钢材。常有宽在市政府混了很多年,有很多关系,他就是利用这些关系发了大财的。你们到他家看看就知道她家多有钱了。她家原来不住在这里,这里原来是私房,常有宽花八万块钱买下来,翻盖了两层楼房,整了一个很大饿院子,砌了一道很结实的院墙。”

    “他们有孩子吗?”

    “有两个女儿。两个女儿全给鲍雅琴了。鲍雅琴说,常有宽一直想让她生一个儿子,可鲍雅琴的肚子不争气,一连生了两个丫头片子,常有宽和鲍雅琴离婚可能和这个有关系――当然,这是鲍雅琴自己说的。街坊邻居信以为真,要不是秣陵发生了案子,街坊邻居是不会往这方面想的。”

    蔡主任的男人拎着一个热水瓶走进屋子,往每个人的茶杯里面添了一点水。

    “崔永国,你把刚才吃饭的时候说的话跟徐所长他们说说。”蔡主任突然想起来什么。

    蔡主任的丈夫放下热水瓶,坐在一把椅子上,他似乎也有一些疑惑:“常有宽虽然很有钱,但为人非常随和,一点架子都没有,就是在市委大院工作的时候,也是见了谁都笑眯眯的。今天吃晚饭前,我和几个街坊邻居在说到常有宽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很蹊跷。”

    “怎么个蹊跷法?”徐所长道。

    “他们都不知道常有宽到深圳去的事情,那常有宽是一个非常健谈的人,不管和谁遇到,只要是认识的人,他都会搭上几句话,特别是街坊邻居,有时候还会说说生意上的事情,如果他确实到深圳去的话,一定会跟街坊邻居说,可他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情。我就纳闷了,常有宽在荆南生意做得好好的,他为什么突然跑到深圳去办公司呢?他之所以生意做得好,就是因为曾经在市政府干过,人头熟,关系多,到深圳去就不一样了。更重要的是,他应该知道老婆和其他男人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跑到深圳去做生意呢?”

    “你是不是想说常有宽离开的太突然,之前没有任何征兆?”欧阳平道。

    “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鲍雅琴和‘二麻子’之间早就有那种关系了,常有宽在家的时候很少,街坊邻居是不会跟他说这些事情的,关键是自己他到深圳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至少应该看看两个女儿吧!常有宽家的邻居陈学才说,常有宽对两个女儿非常好,只要一回家,都要给两个女儿买东西,吃过晚饭以后,他都会带着两个女儿在河堤上玩耍。小时候,他经常当马,让女儿骑在自己的身上转圈子。因为这个原因和老婆离婚,这说起来有些不着调。有一天夜里,小女儿圆圆突然生病了,当时,常有宽不在家,鲍雅琴找点药对付了一下,常有宽回来以后,背着女儿就往渡口跑。别人家喜欢儿子也比不上他喜欢女儿的程度,你们见到那两个孩子就明白了,她们长得非常可爱。单单因为这两个女儿,常有宽也不会和鲍雅琴离婚,离婚的可能有,但绝不可能把两个女儿全交给鲍雅琴抚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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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常有宽不在深圳 任立信非常肯定

    分析和猜测是没有用的,欧阳平和郭老合计了一下,打算和鲍雅琴正面接触。

    几个人刚走出门,一个人匆匆忙忙迎面走来。

    “蔡主任,你们这是到哪儿去啊?”迎面走来的是一个女人。

    “我们到鲍雅琴家去,亚兰嫂子,你是不是有事啊?”

    “蔡主任,我是为常有宽的事情来的。”

    大家将亚兰嫂子让进房间。

    “大嫂,你说吧!”欧阳平的眼神中充满期待。在他看来,这个女人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这几位是市公安局的同志,亚兰嫂子,你说吧!”蔡主任坐在亚兰嫂子的旁边。

    亚兰嫂子的年龄在五十岁左右。

    “我指一个人给你们,你们去找他,他可能知道常有宽的情况。”

    “你快说,是谁?”蔡主任道。

    “任老蔫家的老二。”

    “我怎么就没有想起来呢?徐所长,任老蔫的二儿子在深圳混了好几年,生意做的不错,任老蔫过七十大寿,仁老二刚回来没几天,如果常有宽在深圳办公司的话,他应该知道,至少应该见过常有宽。亚兰嫂子,谢谢你的提醒。”

    于是,在蔡主任的带领下,一行人去了任老蔫家。在和鲍雅琴见面之前,多了解一些情况是非常必要的,徐所长说的没错,花神镇的人做事果然不含糊。无论是徐所长,还是蔡主任和亚兰嫂子,都体现出这样一种积极热情的特点来。

    任老蔫的二儿子叫任立信,他正好在家,他的年龄在四十岁左右。

    双方坐定,蔡主任开门见山:“立信兄弟,你知不知道常有宽在深圳做什么?”

    “不知道,我连见都没有见过他。怎么,常有宽也到深圳去发展了。”

    “他老婆鲍雅琴说他到深圳办公司去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年七月底。”

    “这――这不可能。”

    “为什么?”蔡主任道。

    “两个多月了,照理,我应该见过他,凡是到深圳去发展的人,都要和同乡联系,我在深圳,常有宽是知道的,他要是去深圳的话,肯定会找我。即使他不找我,我也应该能碰到他。即使我碰不到他,我的朋友也应该能碰到他啊!”

    “你为什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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