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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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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赵倩倩确有隐衷 章丙坤想起一人
“你在个人问题上是不是很挑剔啊!以你的相貌和条件,个人问题应该不成问题。”
“不瞒你们讲,我也想早一点找到自己的归宿,可你们也知道,婚姻这种事情是强求不来的,一要看缘分,二要看命数。”
“你的父母年纪大了,这个坎,你迟早还是要过的。”
“我自己何尝不想早一点结婚呢,可我总不能随便找一个人结婚吧!我也不想整天生活在愧疚之中,要不然,我也不会把工资交给父母啊!好在我父母都是善良的老人,他们什么难听的话都不说,只是憋在自己的心里。”
甘得君和尤大美曾提到过这件事情――赵倩倩对父母还是比较孝顺的。
这个话题和案子几乎没有关系,所以,很难做深入探讨。欧阳平也意识到,同志们和赵倩倩的谈话已经远远超出了案子。但欧阳平仍不甘心,关于另一个更加敏感的话题,即赵倩倩经常把女孩子往家带的事情,欧阳平也想触碰一下。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想知道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
赵倩倩已经听出了欧阳平的弦外之音:“欧阳队长,既然你们提出来,那我不妨告诉你们,但我有一个要求。”
“不管什么要求,我们都能满足你――只要我们能做到的。”
“我不想让父母知道这件事情――我怕他们伤心,他们年纪大了,经受不住这种事情。我自己的心里已经很苦了,不能再让父母跟我一样苦――他们会受不了的。”说到这里,赵倩倩的眼圈有些发红。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如果不方便的话,就此打住,这个话题和我们正在调查的案子没有什么关系。”
“谢谢你们,这样吧!我这么跟你们说,你们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我在感情上曾经有过一次非常痛苦的经历。我不想让父母跟着我一起痛苦,我心里的伤口一辈子都愈合不了。我厌恶男人,我害怕婚姻――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在心理上,我迈不过这道坎――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说到此处,赵倩倩的眼框里面流出几滴眼泪来。
谈话还能再进行下去吗?
“你们一定听别人说过,我经常带女朋友回家,你们也一定听别人说过,我经常在单位宿舍睡觉。你们一定想知道原因。”
“什么原因?”
“我夜里面睡觉经常做恶梦,我怕吓着父母,所以才带女朋友回家陪我睡觉,只要有一个人在躺在我的身边,我就能安安稳稳都睡一夜,如果没有人陪我的话,我就睡在单位,有一段时间,我几乎天天做噩梦,而那几天又没有人陪我,我就睡在单位。只要我在单位睡觉,时常在半夜惊醒,醒来后,就再也睡不着了。这些年,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已经不怎么害怕了。如果睡在家里又没有人陪的话,我就服安眠药,安眠药的药效只能管半夜,我就熬到十一点钟再睡,服了安眠药,我做恶梦的次数就少了许多。”
同志们可以想见,赵倩倩在感情和精神上一定受过非常严重的伤害。
送走赵倩倩以后,欧阳平一行四人去见了两个人,他们分别是章主任和门老三。
门老三证实了几个说法:
第一,门老三确实经常给郁长松剃头。门老三对郁长松评价很高,门老三经常帮郁长松理发,但郁长松每次都给钱,他从来不占别人一分钱的便宜。郁长松不经常到甘家赌钱――他经常出差,他到甘得君家赌钱,是被甘得君硬生生拉去的;郁长松很正派,他和尤大美没有那方面的事情,倒是尤大美经常挑逗撩拨他。所以,郁长松经常以出差为由搪塞甘得君。
第二,郁长松和岳父岳母――包括老婆金仙菊之间确实有蛮深的矛盾,这是郁长松在喝酒的时候说出来的――郁长松偶尔会请门老三喝酒。
第三,郁长松跟门老三说过,金家不把他当人看,他不想受窝囊气,早就想离开崔家大院了。
第四,赵倩倩确实经常带女朋友回家过夜――而且不是同一个人。
第五,确实是他门老三和甘得君把两块青石板盖在井沿上去的。
第六,在搬家之前,赵老师确实住了一个多星期的医院,在此期间,赵倩倩带一个女朋友回家住过几个晚上。
“那么,这个女人长什么模样呢?”
“我们两家格得比较远,只知道是一个女人,但看不清模样。”
如果赵倩倩所言非虚的话,那么,甘得君和尤大美所猜测的同性恋问题就不存在了。
关于那张模拟画像,门老二的回答和陈家大院附近的街坊邻居的回答如出一辙:“画像上的人,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至于打火机和皮夹子,门老三也没有在意,人在生活中,会忽略很多东西,包括经常出现在眼前的东西,人只有在特别关注某一个物件的时候,才会在脑袋里面留下印记。
接下来,欧阳平接触的人是章丙坤。
章主任提供了一个比较重要的情况:当欧阳平把模拟画像给章主任看的时候,他想起了一个人。笔者要特别强调一下,章主任并没有认出模拟画像上的人,当欧阳平问到“陈家大院四户人家搬家之前,谢举人巷有没有突然失踪的人”的时候,章主任想到了一个人。
此人就是住在崔家大院的李开基老婆的远房亲戚,他的名字叫严宝山。
严宝山的年龄在三十五岁左右,这和死者的年龄是吻合的;
严宝山的身高在一米六九,这和死者的身高也是吻合的;
严宝山的头发也比较短。
严宝山曾经穿过一双万里牌黑色系带牛皮鞋,那双鞋子是李开基送给严宝山的,也是四十一码,严宝山的脚和李开基的脚一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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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甘得君想起一事 严宝山突然消失
在相貌上,唯一不合的地方是牙齿,严宝山的牙齿完好无损,
严宝山是安微亳州人――李开基的老婆也是安微亳州人。严宝山一九九二年秋到荆南市来做生意,刚来的时候,一时没有找到落脚的地方,就在李开基家住了一段时间。李开基家有一件柴房,夫妻俩将柴房拾掇一下,让严宝山住了进去。
严宝山做的是玉石生意,他刚开始是到处转悠,寻找买主,至于他手上的玉石是什么来路,没有人知道。章主任之所以记得严宝山,是因为他曾经在严宝山的手上买过一个翡翠。章主任的儿子谈了一个乡下姑娘,这个姑娘的名字叫阿桃,夫妻俩指望能成,就从严宝山的手上买了一个翡翠送给阿桃。
崔家大院的人对严宝山比较熟悉,崔家大院以外的街坊邻居就不怎么熟悉了,因为严宝山只在晚上到李开基家睡一觉,连晚饭和早饭都不在严阿妹家吃,他晚上回来的很迟,早上天不亮就出门了,所以,严宝山跟街坊邻居几乎没有接触的机会。
从一九九四年夏天,严宝山消失之后,章主任和崔家大院的人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人。
那么李开基夫妻俩是怎么说的呢?
李开基的老婆说“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她还说“严宝山喜欢到处游荡,八成是到其它地方去了。李开基则说“严宝山八成有了自己的门店。章主任曾经问过李开基和严阿妹,他还想买一件首饰送给阿桃,章主任的残废儿子好不容易谈了一个对象,章主任想在经济上尽量满足阿桃。
有地方落脚,这应该是一件好事,但这不应该影响严宝山和堂姐之间的来往。可自从严宝山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崔家大院。
于是,欧阳平一行走进了崔家大院。
下面,我们来说说刘大羽一路的情况,待会儿再来交代欧阳平一行的调查结果。
七点钟,汽车驶进谢举人巷,最后停在谢熙故居的大门前。
甘得君和尤大美已经在案发现场等候,他们六点五十就到了。
那两块青石板还放在坑边。
经甘得君和尤大美指认,两块青石板正是甘得君和门老三盖在井沿上的青石板。
刘大羽和李文化试了试两块青石板的重量,两个人得出一致的结论:“一个人能挪的动。”大家都知道,李文化身材相对矮小,长得有比较单薄,只要是他能搬的动的东西,一般的男人都能搬的动,欧阳平和刘大羽的目的非常明确:他们想知道凶手是几个人。现在,刘大羽和李文化倾向于:凶手是一个人――或者说凶手是一个人的可能性比较大。
身临其境,甘得君想起了一件事情,有一天早上,他帮老婆晾晒衣服――每年入秋之前,按照习俗要把家里面的衣服拿出来晾晒一下,这样才能把衣服上的霉气晒干净,一九九四年的梅雨下了很多天,梅雨过后,又断断续续低下了很多天,有不少衣服都发霉了。再加上面临搬家,顺便把所有衣服拿出来晾晒并整理一下,免得搬家的时候手忙脚乱,乱七八糟。晾衣绳的一头是系在插在砖头堆上面的一根竹竿上的,不知怎么的,衣服挂在绳子上以后――只挂了一半,竹竿就歪了,甘得君和老婆不得不将挂在绳子上的衣服拿下来,将竹竿重插一次,老婆的几句话提醒了他:“过去晾晒衣服,竹竿从来没有歪过,砖头堆好像矮了不少。”甘得君的意思是:尤大美觉得有人动过砖头堆。
在甘得君的印象中,过去,竹竿插在三分之一处。绳子上不管挂多少衣服,竹竿都很给力,现在,竹竿只插在四分之一处。
本来,砖头堆的高度是井沿加上两块青石板,再加上堆放在青石板上面的断砖残瓦,去掉井沿和青石板以后,砖头堆的高度可不就得矮许多吗?
甘得君的回忆非常重要,这说明,在甘得君晾晒衣服前,井沿已经跑到水井里面去了,这还说明,死者遇害的时间在四户人家搬家之前。
甘得君记得特别清楚,此时,正是居委会主任登门做拆迁前的宣传与动员。
死者遇害的时间从原来的夏末秋初挪到了盛夏。具体时间应该是在赵老师住院期间。赵老师夫妻俩除了住院,平时是不离开陈家大院的,而陈老师夫妻俩因为精神上的问题,睡眠很不好。甘得君、门老三和章主任的儿子夜里面睡觉喜欢打呼噜,而且一觉睡到大天亮。
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调查的重点转移到了崔家大院。于是刘大羽一行四人赶到派出所欧阳平等人回合。
前面,笔者已经交代过了,崔家大院的院门就在陈家大院后门的斜对面,出院门向北走两三步就是陈家大院。
崔家大院里面没有水井,院子里面的人都到陈家大院――或者赵家染坊去用水,陈家大院的水井被封上之后,他们就全到赵家染坊去用水,但要走一百多米的路。其实,人们早就用上了自来水,比较而言,自来水比井水要干净卫生一些,但用惯了井水,又喜欢节俭的居民大多会选择用井水,特别是夏天,井水非常凉爽,拎一桶水放在家里,把西瓜放在水桶里面,或者拧一个毛巾把子擦擦汗,还是挺惬意的一件事情。人们对井水情有独钟,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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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欧阳平深度挖掘 银秀秀引出一人
如果陈家大院不是第一现场的话,那么,要想把尸体转移到陈家大院的水井里面,走陈家大院的后门是比较稳妥的。如果走前门的话,必须穿过一个门厅,在甘得君和赵老师两家之间,有一个门厅直通后院。这样判断,为崔家大院可能是第一犯罪现场提供了一种可能性。陈家大院正好有一个刚刚被废弃的水井,而且陈家大院即将拆迁建广场和停车场,将尸体藏在陈家大院的枯井之中,神不知鬼不觉,是最保险的一种做法。
欧阳平并没有和金有贵和李开基家直接接触。
在和金、李两家人接触之前,欧阳平把他们的邻居请到派出所了解情况。这是当事人的要求,他们不想得罪自己的邻居,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面,低头不见抬头见。
当戚主任听完欧阳平的想法之后,主动接受了传话的任务。
第一个被请进派出所的就是向刘大羽提供情况的崔大安的老婆殷秀秀,崔大安家和金有贵家门对门。崔家大院一共有三进,金李两家住在第二进,金家住在门厅的西边,一共有两个门,金有贵夫妻俩带着两个女儿和两个孙女儿住在南厢房,厢房的上面有一个楼阁,夫妻俩的卧室和一家人吃饭活动的地方在一楼,两个女儿和两个孙女儿住在阁楼上,大女儿金仙菊和女婿郁长松住在北厢房,北厢房的上面也有一个楼阁,但此楼阁和南厢房上面的楼阁是相通的,金仙菊夫妻俩就住在楼阁下面。
崔大安家的北边也有一户人家,这户人家姓曹,户主叫曹德皇,欧阳平要请的第二个人就是曹德皇。
欧阳平负责询问,韩玲玲负责记录。其他人坐在旁边。
殷秀秀的年龄在四十五岁左右,因为单位不景气,加上自己身体不好,内退在家。
“大嫂,郁长松是什么时候离开金家的呢?”
“在去年的夏天,当时,天已经非常热了。”
“是八月上旬吗?”
“差不多吧!”
“你们看见他离开了吗?”
“没有――没有人看见他离开,我们有些日子没有看见郁长松了。曹德皇问金仙菊郁长松啥时候回家――曹德皇经常和郁长松在一起下象棋。金仙菊说,郁长松不会再回来了。后来我们才从金仙菊的嘴里面得知,夫妻俩已经离婚了。”
“郁长松为人怎么样?”
“很老实,轻易不发火,这么说吧!在金家,听不到郁长松说话的声音,金仙菊经常训他,有时候就像训孙子一样。郁长松一个屁都不放。有时候,连丈母娘都训他――我们都看不下去。”
“金有贵夫妻俩和郁长松的关系怎么样?”
“很少说话,老两口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就当郁长松不存在一样。所以,郁长松平时很少回家,就是不上班,他也很少回家。”
“离婚总要有一个缘由吧!”
“家丑不可外扬,金家人爱面子,不曾跟街坊邻居提过这件事情,旁人也不好多问。”
“一个小石子扔进河里都会有一点动静,离婚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风平浪静,毫无迹象呢?”
“是啊!我们也很纳闷,总觉得有些蹊跷和古怪。”
“是谁先提出离婚的呢?”
“不知道,那金仙菊对郁长松没有好脸色,郁长松呢,他在家呆的时间越来越短。”
“夫妻之间一定有什么事情。你们作为近邻,一定知道点什么。”
“这――你们可以去问曹德皇的老婆何文丽。”
“如果你知道什么,请不要有任何保留。”
“我先给透一个底,详细的情况只有曹德皇的老婆何文丽知道。”
“你请说。”
“金仙菊和别的男人瓜葛着。”
“此人是谁?”
“何文丽不愿意说,依我看,郁长松平时很少回家,他宁愿在澡堂里面将就一夜,也不愿意回家。谢举人巷有人看见郁长松在朝天宫澡堂过夜。这肯定和金仙菊不守妇道有关系。金仙菊和郁长松有两个女儿,但没有一个女儿像郁长松,这两个女儿和郁长松一点都不亲,实际上,郁长松对两个孩子很好,他每次出差回来,都要带东西给两个孩子吃。”
“郁长松离开金家后就没有再回来吗?”
“没有再回来过,有一个情况,我一定要问一问。”
“你请问。”
“陈家大院水井下面的死尸穿什么衣服?”
“上身穿白色的确良衬衫,下身穿咖啡色长裤。”
“我们最后一次看到郁长松的时候,他身上穿的就是这身衣服。”
“你见过这两样东西吗?”欧阳平将铜头牛皮裤带拉直了放在办公桌上,将皮夹子合上放在裤带的旁边。
殷秀秀站起身走到办公桌跟前:“这是不是郁长松的皮夹子,我不知道,因为我没见郁长松用过皮夹子,平时,郁长松身上没有什么钱。”
“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金仙菊在钱上管得紧,平时也很少给郁长松零花钱,我说出来,你们恐怕都不会相信,郁长松身上的钱恐怕还没有两个女儿身上的钱多。”
“那么,这条裤带呢?”
“这我倒没有在意,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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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金仙菊外面有人 郁长松一去不回
“当问无妨。”
“此人的衬衫是放在裤腰外面,还是掖在裤腰里面的呢?”
“这――”欧阳平一时语塞,他还真没有留意过这个细节。好在左向东拍了很多照片。
韩玲玲从皮包里面拿出一沓照片,翻到其中两张,递到欧阳平的手上。
欧阳平看看照片,然后道:“白衬衫是放在裤子外面的。你请看。”
殷秀秀接过照片看了看:“郁长松的衬衫也是放在裤子外面的,只有把衬衫掖在裤腰里面,别人才能看见裤带。”
殷秀秀的话能不能从另一个侧面说明,死者可能就是郁长松呢?
“大嫂,你还有什么要跟我们说的呢?”
“没有了,该说的,全跟你们说了。”
送走殷秀秀之后不久,戚主任领着曹德皇的老婆何文丽走进所长办公室。
欧阳平和何文丽谈话的重点围绕殷秀秀提到的神秘男人。
何文丽看过模拟画像之后,只说了一句话:“看脸模,有点像郁长松,只有两个地方有差忒。”
“哪两个地方有问题?”
“郁长松的牙齿一个不少;郁长松的下巴没有这么尖。”
“你再看看这两样东西。”
“我总觉的这个打火花机很像是郁长松的――但我不能肯定啊!这――殷秀秀已经跟你们的人说过了,殷秀秀曾经不止一次借郁长松的打火机点蜡烛,所以,有那么一点印象。形状、大小差不多,郁长松的打火机上有一个圆圈,可这个打灰机上没有;裤带吗,我没有在意,不好说。”
“金仙菊和郁长松离婚总要有一点原因吧!不是郁长松在外面沾花惹草,就是金仙菊红杏出墙。”
“那郁长松老实巴交,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胆子小的可怜,再说,他平时话很少,从不和女人搭茬,他和金仙菊都很少说话。”
“那就是金仙菊有问题。”
“你们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不错,我们确实有所耳闻,希望你把知道的情况告诉我们――我们非常需要你的帮助。”
“既然你们知道一点事情,那我就不算班宁是非,嚼舌头根了。”
“你请讲,我们会保密的。”
“那金家大小姐外面有人,她在做姑娘的时候就破了身子。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虽然他们做的很隐秘,但躲不过我的眼睛――我和她家门对门。”何文丽是一个十分健谈的人。
“大嫂,那个男人是谁呢?”
“是‘谢熙故居’的人。”何文丽的思路还有些障碍,到关键的时候,他的语言就不那么流畅了。
“姓甚名谁?”
“我能不能不说呢?”
“请你告诉我们。”
“他――他叫段右铭。”
“多大年龄?”
“五十一岁。”
“金仙菊多大年龄?”
“三十**岁。”
“年龄相差这么大,他们是怎么会搞到一起去的呢?”
“段右铭是一个裁缝,在街上开一家裁缝店,他的手艺很好,嘴皮子活泛的很――这家伙巧舌如簧,能把死人说活了。金仙菊做姑娘的时候爱穿――爱打扮,经常找段右铭做衣服,那姓段的一肚子花花肠子,但对付女人很有一套,做衣服要量体裁衣,几次一量,他就把金仙菊的身材量到脑子里面去了,那金仙菊的身体从来没有让男人碰过,次数一多,心火就被撩起来了,金仙菊年轻的时候,模样很俊,身材又好,段右铭投其所好,专门为他设计样式,先少收工钱,后来干脆就不收工钱了,女人吗?眼皮子浅,得了别人的好处,心就硬气不起来了,时间一长,两个人就勾搭上了。有一回,我到段右铭的裁缝铺去做衣服,正好碰到段右铭发给金仙菊量身体,这逃不出我的眼睛,段右铭给金仙菊量身体是假,轻薄金仙菊是真,我在段右铭的裁缝铺做衣服,他只发给我量过一次身体,之后再做衣服,就用不着量了,因为他全记在脑袋里面去了,可唯独金仙菊,只要她去做衣服,总要量一量――还要量上好几遍。换做别人的女人,早就觉得不妥了,可金仙菊却受用的很。”
“你亲眼看见他们在一起了吗?”
要不是亲眼看见,我也不会这么想啊!这种事情关系到女人的名节,是不能随便乱嚼舌根子的。”
“请你跟我们说说。”
“有一次夜里,我起来解手,听到隔壁金仙菊家的房门响了――是开门的声音,我就隔着门缝朝外面看了看――郁长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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