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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内-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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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队长,这条路上只能走人和马,不能走汽车。”曹所长小声道。

    “那是一条古道,不能走汽车。”

    “如果骑马,大概要多长时间呢?”

    曹所长竖了五根手指头。

    “大概需要五天左右。”

    接着是欧阳平和郭老嘀咕声。

    一个分钟以后,欧阳平接着道:“这样吧!既然案子已经有了眉目,你们也不要着急,你们在洪河镇耐心等待降央布两个儿子的到来,如果他们能提供一些情况,你们就用不着到康定去了,如果他们不能提供有价值的情况,你们就骑马到康定去。时间上,你们不要考虑,只要能把这个案子查一个水落石出,花再多的时间也是值得的。昨天,冯局长打电话过问案子的进展,我把案子的进展情况向他做了汇报。他充分第肯定了我们的工作,并让我转告你们,务必注意身体和安全,我们等待你们带回好消息。”

    打完电话以后,时间是九点钟左右,曹所长找来了扑克牌,打扑克是消磨时间的最好方法。

    九点四十五分,门被推开,甘雨蒙出现在门口,他的身后站着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女人。
………………………………

第一百二十三章 甘雨蒙去而复返 樊家珍也有疑惑

    这个女人上身穿一件白底蓝花扎染外套,下身穿一条肥而宽大的天蓝色长裤,脖子上扎着一条红颜色的丝巾。脑袋后面梳着一根长长的辫子。

    一身既得体,又透露出淡雅脱俗气质的衣服,非常恰当地衬托了她高挑、苗条、匀称的身形。这个女人给刘大羽最初的印象是“端庄贤淑”。

    这个女人极有可能是王洪宝的老婆。

    刘大羽颇感意外,他并没有给甘雨蒙提任何要求,甘雨蒙去而复返,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甘雨蒙,你怎么又回来了?”

    “实不相瞒,我现在的心情和你们一样,甚至比你们还要急切,我大大(爸爸)恰好也在外婆家,我私下里把情况跟他说了,他让我单独找舅妈谈一谈,没有想到我舅妈也有很多整不明白的事情,我就把她带来了,事先没有跟你们商量,不知道是否妥当。”

    “你父亲是做什么的?”甘雨蒙父亲的想法无疑是非常正确的。

    “他是一个中学教师。”

    “很好,你爸爸做的对,有你们的帮助,我们一定能把这个案子查清楚。”刘大羽一边说,一边将女人领到一把椅子上坐下。刘大羽说的是心里话,突然歇下来,心里面空落落的,大老远的跑到洪河镇来,无所事事,只能靠打扑克牌消磨时间,三个人很不习惯。

    曹所长倒了一杯水递到女人的手上。

    双方坐定,谈话正式开始。

    “舅妈,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刘队长,他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你要是想起什么,就全说出来。”甘雨蒙坐在女人旁边的椅子上。

    女人点点头。

    “大嫂,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刘大羽用温和的语调道,同时微笑着。

    “我叫樊家珍。”

    “大嫂,你是不是已经发现现在这个‘王洪宝’不是原来那个王洪宝?”

    “这――这倒没有,我只是有些疑惑。”

    “请把你的疑惑说出来。”

    “雨蒙已经跟我说了,他说的对,我男人的牙齿――就是右嘴角下面这颗牙齿和以前不一样,以前是一颗方方正正的牙齿,牙齿旁边一点缝隙都没有,现在的牙齿又窄又长,还有一个很大的缝隙。我只是疑惑,并没有怀疑他,因为他的长相和身高,包括说话的样子和口气都没有什么变化――以前,我不知道双生子的事情,在王家,除了我婆婆,没有人知道双生子的事情。”

    “此人的腋下――右腋下是不是有一个蝴蝶形状的胎记,左边屁股上是不是有三颗黑痣?”

    “我最大的疑惑就在这里,有些话本来是方便说的,既然这个案子关系我男人生死,那我就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你请说,请不要有任何顾虑。”

    “实不相瞒,自从他回来以后,我们在一起只有两三次。”

    樊家珍所谓的“在一起”是指夫妻之间那档子事情。

    三个月时间,夫妻之间“在一起”只有两三次,这说明“王洪宝”对夫妻之间那档子事情一点都不敢兴趣,准确地说是非常谨慎。
………………………………

第一百二十四章 王洪宝回避房事 巧安排进入角色

    更准确地说是“王洪宝”对夫妻之间的亲密接触有恐惧感,为什么会有恐惧感呢?答案是明确的,夫妻之间只要进行这样的接触,樊家珍就会发现“王洪宝”的破绽。

    “只有两三次?”

    “对,只有两三次――这两三次,还是我――”樊家珍欲言又止。

    被樊家珍咽回去后半句话应该是“我主动要求的。”

    “大嫂,你不要有任何顾虑,怎么想的,你就怎么说。”

    “过去,我们夫妻之间行房事,都是洪宝占主动,每次,他从荆南回来的第一天晚上,我们肯定会在一起,可这次,他回来以后,总是想方设法回避这件事情。”

    这是夫妻之常情,小别胜新婚吗?更何况是长时间别离之后的相聚呢。

    夫妻之间,在房事上,男人处于主动地位的比较多,女人吗?在这方面会比较羞涩和腼腆一点,加上男人在性表达上比较直接和迫切,女人为阴,男人为阳,也是这个道理。所以,樊家珍的疑惑是有道理的。

    “这两三次,你是不是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啊?”

    “今年八月初,他回来――在家呆了一天,说要忙生意上的事情,第二天就到山城去了,我当时想,以后的日子还很长,也不在乎这一时,就没当一回事,今年九月中旬,他把我带到山城去住了两天,本来,我是不想去的,因为婆婆一直是我照顾的,大姑子为了成全我们,愿意帮我伺候婆婆几天,我就放心去了山城,到山城去的那天晚上,我们在‘得天银楼’对面的酒楼吃的饭,洪宝还让我喝了一点酒――我看他兴致很高,就没有违逆他的意思――过去,我从不喝酒――洪宝也从来不让我喝酒――我想,兴许是他在外面呆久了,生活习惯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或者是想借酒助助兴――晚上不是要做那档子事情吗――我也好久没有和他在一起了,回到家里,我们就上床就寝了,奇怪的是,那天晚上,我脱完衣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是不是因为王洪宝让你喝了酒?”

    “在上床之前,他让我喝了一杯水。”

    一定是王洪宝在水中放了一些东西,加上酒精的作用,樊家珍在昏迷的状态下是无法准确感受房事的。不同的男人,给女人的感受是不一样的。“王洪宝”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樊家珍失去知觉。这样,樊家珍就发现不了“王洪宝”的破绽了。

    “那天晚上,你确定他和你在一起了吗?”

    樊家珍点点头。

    “之后两次呢?”

    “之后两次和第一次一样。”

    “每次等你清醒以后,房事就结束了。”

    樊家珍点点头。

    “这也就是说你对房事的过程一点感觉都没有。是不是这样?”

    “有感觉,但意识非常模糊。”

    这显然是蒙汗药在起作用。

    说到这里,樊家珍已经两颊绯红。

    但樊家珍的眼神里面所透露出来的却是严肃的神情:“意识模糊,但身子有感觉。过去――”樊家珍欲言又止。
………………………………

第一百二十五章 樊家珍直言不讳 细节上露出尾巴

    刘大羽在耐心地等待着,香烟含在嘴上,一刻都没有拿下来过。

    “过去,洪宝和我在一起,不管什么时候,都只有一次,而且时间比较短。”

    樊家珍的叙述比较符合事实,因为王洪宝在生理上有缺陷。到四十五岁都不曾生养,肯定是有生理上的原因。

    “这个人和洪宝不一样。”樊家珍说到这里再次停顿。

    “有什么不一样。”

    “他的次数很多,而且――而且时间很长,虽然我的脑子有些糊涂,但身体还是有感觉的,总之,和洪宝不一样。事后,我也曾问过他。”

    “王洪宝”虽然害怕樊家珍看出破绽,但面对风韵仍存的樊家珍,一旦进行实质性的接触,恐怕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认识有跟多弱点的。

    “他怎么说?”

    “他说他到荆南以后找一个老中医看了,还按方子服了几服药。我就没当一回事情了。”

    王洪宝的目的就是要让樊家珍没有感觉,除此以外,王洪宝可能还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在房事的过程中,“王洪宝”可能还采取了必要的避孕措施,如果樊家珍突然怀孕,那么,“王洪宝”的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

    “还有,我听雨蒙说此人有严重的脚气,我男人是没有脚气的,他的脚从来都很干净,即使在夏天,他的脚都不淌脚汗,也没有味道。”

    “在尸检的时候,我们发现王洪宝的脚趾甲修剪打磨的很干净,很光滑。”

    “自从我们结婚以后,我每天都给他洗脚,脚趾甲一长,我就给他剪,洪宝最喜欢让我给他修剪脚趾甲了,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非常好,除了修剪脚趾甲,我有时候还给洪宝捶背捏肩,可自从此人这次从荆南回来后,从来没有让我修剪过脚趾甲,按摩就更没有了。所以,我不知道他的右腋下有没有蝴蝶状的胎记,也不知道他的左屁股上有没有三颗黑痣。但我男人洪宝的身上肯定没有你们说的蝴蝶状的胎记和三颗黑痣,洪宝的身上很清爽,一颗黑痣都没有。现在,想一想,我非常后怕,这个王洪宝每次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要把灯关掉,可我男人洪宝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关灯。”樊家珍想到了很多信息――还有很多细节。“警察同志,这个‘王洪宝’当真是我男人洪宝的双胞胎兄弟吗?”

    “既然你已经知道这件事情,我们就不瞒着你了,只要你保证暂时严守秘密,我们就向你透露一些情况。”

    “这――你们放心,我是绝不会说的,我婆婆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她如果知道这件事情,那不是要了她的老命吗?老人家已经很可怜了――就是你们让我说,我都不会说。”

    “很好!实不相瞒,我们已经找到当年接生的产婆。”

    “专为我们王家接生的产婆不就是刘李氏吗?”

    “不错,就是他,另一个孩子就是她亲自抱走的。”

    “他的养父母,你们找到了吗?”

    “甘雨蒙。你没有跟他说吗?”

    “我可不敢随便乱说。”
………………………………

第一百二十六章 刘大羽细说案情 樊家珍很是不解

    “樊家珍,此人的养父是康定人,名字叫降央卓布,是一个藏人,他是一个马帮的头人。”

    “老祖宗和公爹一直关心王家的香火,我一直不生养,他们整天愁眉不展。有了双生子,这应该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他们为什么要把一个孩子送给别人家呢?咱们王家在洪河镇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再多的孩子都能养的起,把一个活蹦乱跳的孩子送给别人抚养,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听说是因为这个孩子横生倒养,差一点母子不保,王家人请来算命先生算了一卦,说如果把这个孩子养在家里,王家将永无宁日,如果把他送走,并割断彼此间的所有联系,王家才可安然无恙,永保平安。这个孩子是被当做灾星送走的。”

    “这是哪门子歪理邪说,老祖宗和公爹都是知书达理的人,他们怎么能做出这种愚昧糊涂的事情来呢?”

    事实证明,很多愚昧糊涂的事情都是知达书理的文化人――甚至是所谓的“圣人”干出来的,笔者在这里举两个例子:

    《郑伯克段于鄢》中有这样的叙述:“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

    “寤生”是什么意思?“寤生”就是横生倒养,姜氏因为儿子庄公横生倒养而恶之。“姜氏”是何许人,她是郑武公的老婆,地位是何等尊贵崇高,她应该算是一个知达书理的人吧!可她竟然纵容并支持儿子“共叔段”为非作歹,专和庄公作对,并欲让共叔段取而代之,最后落得个“不及黄泉,不相见也”的结果。

    诗人艾青,大家都知道吧!他也因为“寤生”被父母送给一个贫苦的农妇养育,直到五岁才回到亲生父母的身边。艾青被捕入狱之后,在狱中写下了著名诗篇《大堰河,我的保姆》。“大堰河”就是那个曾经养育过艾青的贫苦农妇,她没有名字,艾青给她起了一个名字“大堰河”。艾青的父母是地主,他们应该算是知达书理的人吧!

    在中国历史上,所谓的“文化人”做反文化、反人性的事情还少吗?

    “君权神授”,这种文化肯定是封建统治者创造出来的吧!想占天下为己有,便编造出“龙种”、“天子”的弥天大谎来,遗憾的是,这种可笑的文化竟然愚弄了天下所有的人。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罪臣还要三呼万岁,有人甚至把这个当做思想道德的最高境界。

    让女人裹小脚,这更是所谓的“文化人”干出来的丑陋无比的事情。

    最骇人听闻的是所谓的“那什么阶级那什么文化的大革命”,孕育这样一个千年怪胎的人不仅是文化人,还是所谓的圣人。

    笔者要说明的是,我们要好好反思我们的文化,混杂在文化中的有些似是而非的东西,我们早该把他们埋进坟墓了,最好是把它们烧成灰烬,碾成齑粉,吹散而去之。
………………………………

第一百二十七章 樊家珍百思不解 曹所长冲进房间

    “此人为什么要杀害我的男人呢?他咋这么狠心阴毒呢?害了我男人,还占了我的身子。咱们王家又不欠他什么――这个该天杀的。”

    “我们正在设法和他的养父母接触,相信要不了多长时间,真相就会大白。”

    至始至终,刘大羽都没有提美子(梅子)的事情。

    凶手固然该杀,但根源在那些所谓的“文化”身上,愚昧可耻的文化将一个无辜孩子慢慢变成了一个恶魔。人类创造文化的初衷,是要把人类引向文明,可一些假文化,却要把人类引向深渊,甚至毁灭――在我们的文化中,这种似是而非的假文化好像更多一些。封建帝王的殉葬文化,葬送了无数嫔妃的生命,裹脚文化牺牲了多少女人的自由和幸福,折射出来的却是我们扭曲、丑恶的灵魂;酒文化乱了多少人的心智,毁了多少优秀的干部。巫术文化就更厉害了,连最聪明睿智的政治家和商人都对巫术文化顶礼膜拜,某位巫术大师吧诸多明星大腕和名流政客唬得神魂颠倒,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丧葬文化逐渐演变成一些不孝之子的遮羞布,丧葬文化的核心应该是对死者的悼念与缅怀,现在却成了活人的消费品,这种文化的每一个部分都是做给活人看的,既然是做给活人看的,那就要做足了功夫,平时做的很差,父母去世的时候再不表现一下就没有机会了。反思一下丧葬文化中的种种表现形式,不由人不扼腕叹息,忍俊不禁――连我们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是如此地丑陋不堪。

    十一月二十三日下午三点钟左右,曹所长冲进刘大羽的房间,他上气不接下气道:“刘队长,庞主任,来了――降央卓布的儿子来了。”

    刘大羽一行当即随曹所长去了码头。

    在和老板的货栈前面的广场上,一排树桩子上拴着十几匹马,马的周身冒着热气。很显然,这些马刚到没有一会,马还没有完全安静下来,个个不停地仰脑袋,甩尾巴,撂蹄子,打响鼻。

    十几个人正在卸毛皮,还有一些山货。空气中散发出毛皮的膻味。

    曹所长走进货栈,和老板正在和两个中年男人抽烟喝茶。

    看到曹所长一行,和老板站起身,迎上前来:“他们刚到没有一会,一杯茶还没有喝完呢。”

    和老板互相介绍了一下,双方这才慢慢坐下。

    两个中年男人就是降央卓布的儿子,老二叫降央扎西,老三叫降央呼勒。两个人的身旁各放着一顶用毛皮做成的帽子,头上的汗还没有干,他们的头上盘着用红头绳扎起来的小辫子,他们的身上穿着一件非常繁复的藏袍,一只手臂连同肩膀露在外面。

    一打眼就知道两个人是从藏区来的,他们皮肤黝黑――像是抹了一层锅底灰。

    陈杰从口袋里面掏出香烟,抽出几支,走到两个人的跟前。

    两个人同时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自己有烟。

    他们的烟很特别,是用几片烟叶卷起来的,在他们的腰带上挂着一个小荷包,烟叶就装在这个小荷包里面。
………………………………

第一百二十八章 兄弟俩皮肤黝黑 王洪宝现出真身

    “两位兄弟,你们的父亲降央卓布的身体还好吗?”刘大羽道。

    “谢谢您的关心,阿爸的身体很好,就是经常犯腿病。”老二降央扎西用非常生硬的汉话道。

    “这个人,你认识吗?”刘大羽从皮包里面拿出一个笔记本,从笔记本里面抽出一张纸――这是一张身份证的复印件。

    刘大羽站起身走到弟兄俩的跟前――因为座椅之间相隔的距离比较远。

    降央扎西欠身接过身份证的复印和弟弟看了起来。

    刘大羽注意到,兄弟俩看身份证复印件的眼神和表情都有些怪异。

    “警察同志,看照片,这个人很像我大哥,但名字不对――这――这是怎么回事?”老三降央呼勒道。

    “王洪宝,这是什么人?他怎么和我大哥长得一模一样啊!”老二降央扎西一脸疑惑。

    “你们的大哥叫什么名字?”

    “我大哥叫降央嘎亚。”

    “王洪宝”的真名叫降央嘎亚。凶手的真名在千呼万唤中,终于出来了。

    “你们知不知道降央嘎亚是你们的父亲在四十五年前领养的孩子呢?”

    “不知道。”老三道。

    老二摇摇头。

    降央卓布果然没有跟任何人――包括自己的亲生儿子透露降央嘎亚的身世。

    老二降央扎西望了望弟弟降央呼勒,然后道:“看来,亲戚朋友和和左邻右舍私下里说的话是真的,我们俩的猜测也是真的。”

    “亲戚朋友朋和左邻右舍是怎么议论这件事情的呢?”

    “他们说我们兄弟俩和阿爸长得很像,我们兄弟俩无论从皮肤,还是从身形上看,都很像我阿爸,降央嘎亚的皮肤很白,块头也比较大。”老二降央扎西道。

    降央扎西兄弟俩的身高在一米六七左右。

    “我大哥也曾问过我阿爸和阿妈――他也曾怀疑过自己的身世。”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是十七八岁以前的事情,十七八岁以后,降央嘎亚就不再提这件事情了。”

    “你阿爸阿妈是怎么说的呢?”

    “阿爸和阿妈矢口否认,说‘这是没有的事情,’他们还说‘龙生九子各不相同。阿爸阿妈结婚以后好几年都不曾生养,突然有了男孩,抱在手上怕碰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从小就小心照顾,从不抱到太阳底下晒太阳,皮肤自然好了。’阿爸阿妈说的也是事实。他们对扎西一直很好,正是因为阿爸阿妈的娇生惯养,扎西的性格非常的暴躁易怒。”

    “你们兄弟俩出生以后,父母对降央嘎亚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吗?”

    “我们弟兄俩出生以后,阿爸阿妈对降央嘎亚更好了,我们兄弟三人在一起玩耍的时候,不管我和降央呼勒对还是错,只要有什么磕磕碰碰,挨皮鞭的一定是我们兄弟俩。阿爸和阿妈从不让嘎亚受一点点委屈;阿爸每次到成都来,回去的时候,带给我们的东西都不一样,有时候,降央嘎亚看上了我们的东西,阿爸阿妈就让我们把东西给他。”
………………………………

第一百二十九章 小嘎亚性格乖张 打伤人获刑五年

    降央卓布夫妻俩可能是想弥补降央嘎亚从小就远离自己亲生父母的缺憾,自己的孩子受点委屈不要紧,他们毕竟生活在亲生父母的身边。

    有养父养母如此的呵护与疼爱,即使是一块顽石,也应该融化成水了,可是事物的发展往往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爱的不当――或者叫溺爱,其结果往往会适得其反。在养父养母百般疼爱下长大的嘎亚,性格越来越乖张,听了降央扎西下面的叙述,刘大羽总算找到了一点降央嘎亚走上歧途的原因――仅仅是一个方面的原因。

    降央嘎亚唯一的优点是孝顺养父――而且不是一般的孝顺,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只要养父降央卓布一站在他的面前,他会立刻变成一只小绵羊,对于养母,他也从不违逆,问题是养母对嘎亚从来都是百依百顺,不管是什么样的要求,只要是她能做到的,都尽量满足。

    至于对待两个兄弟和其他人,嘎亚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

    因为父母的缘故,两个弟弟都尽量让着嘎亚,所以相安无事。家庭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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