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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难逃梅花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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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灵用只有她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居心叵测?想怎样?”
安墨然咬着后压根答“想给你推井里去!”
汐灵身体一颤,强作镇定“就为了一盆仙人掌,至于吗?”
“你说那?”
汐灵刚想回头,安墨然的手已经按住她的后脑勺,往井里压去,汐灵刚要喊出声,安墨然的另一只手已经捂住她的嘴,安墨然比她整整大了八岁,高出两个头,将她扔进井里简直易如反掌。
动作突然停住,井水里映出两个人的面孔,安墨然拿开捂着汐灵嘴的手,另一只手也变换姿势揽在汐灵的肩膀上,汐灵看看井水,头转向右边看看揽着她肩膀的手,又转向左边看着安墨然,一字一句地说“把…手…拿…开!”
安墨然听话的松开手,汐灵‘啊’的一声,身体惯性的前倾,眼看着一头跌进井里,安墨然出手带风,一把提住汐灵,像拎小鸡崽似的,将汐灵拎住。然后仰头哈哈大笑。
汐灵被安墨然拎住衣后襟,衣领卡在脖子上,脸憋得粉嫩,由于生气又转为通红。侧着头眼冒火光的瞪着安墨然,抬脚就踢向安墨然的肚子,安墨然突的一松手,汐灵没有准备,像乌龟一样被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安墨然装出一副抱歉的神情,蹲下身看着摔得浑身酸痛的汐灵,“你刚刚管刺掌叫什么?仙人掌?”
汐灵气绝,将自己摔在地上,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也不说先将自己扶起来。还是在关心他的刺掌。汐灵才不要做柔弱的人,也懒得跟他计较,翻身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
“你不觉得,仙人掌这个名字比刺掌好听多了吗?”
安墨然细细品读“仙人掌、仙人掌,好名字,确实比刺掌好听多了!”
柳宏涛见二人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冰释前嫌了,便提议“走,我们去放灯去!”
汐灵一听还有得玩,烦恼瞬间烟消云散,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拽过柳宏涛的胳膊,连拉带拽的拖着柳宏涛往观旺街走去,柳宏涛被拽得身体前倾着急走两步,笑着无奈的摇了两下头,这个汐灵呀,真是个喜怒无常的孩子,柳宏涛一面被动的往前走着,一面回头望向安墨然、柳汐婷几个人,“快跟上来呀!”
一行人来到观旺街旁的小河边,这时的观旺街已经安静了许多,游人渐渐少了,只有花灯还在百花争艳般的亮着,柳宏涛在小摊上买了白纸、蜡烛还有火捻子,几个人站在河边折纸船,只有汐灵不顾形象,一屁股坐在地上,盘着腿像坐在自家的热炕头上一样的随意,柳宏涛看在眼里,皱了皱眉,有外人在他也不便呵斥汐灵,白白给人看了热闹,便悄悄的蹲到汐灵身旁。
“汐灵,女孩子,这样的举止可不文雅!”
汐灵正专心折着纸船,听见柳宏涛这样说便抬起头,一脸的委屈“二哥,汐灵才十岁,那些举止、礼仪,等汐灵大了再来遵守不好吗?你想汐灵这么小就被束缚?”
柳宏涛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本就宠着汐灵,见她说得这般可怜,也不想逼着她装大家闺秀,而少了童年该有的快乐。
“也好,汐灵回去记得多看看名门闺秀的礼仪、言辞的书籍就好。不然将来会被人笑话的!”
“二哥放心,汐灵将来定不会丢柳府的脸的!”
折好船、点上蜡烛、置于船上,再将船轻轻放于水中,小船顺流飘远,汐灵双手合十于胸前,闭上眼睛默默许愿‘希望此生能够平和安逸!不要受爱情的折磨、不要受婚姻的束缚、不要被世事所纷扰、不用为吃穿而劳神。’
汐灵睁开眼睛,站起身,看见安墨然迅速躲开的目光。
自从正月十五元宵会之后,柳宏涛和安墨然就像连体婴儿一样,成天会在一起,形影不离, 安墨然出入柳府也像逛自家的后花园。
八年前,安家的产业刚刚遍布三国、基业刚刚奠定,在一次外出途径狼风岗时,安老爷便死在一场山石滚落中。安墨然才十岁,就被迫当起家来。神奇的是一个十岁的孩童竟然将富可敌国的商贾之家管理得井井有条,期间所承担的压力和重担是可想而知的。
吃饭的时候,听安墨然讲他的辛酸史,属实让人没了胃口,连饭菜都变得酸溜溜的,就像被醋溜过一般。陈若兰拿着丝帕试着眼泪,心痛着眼前的这个孩子,三岁没了娘亲,十岁又没了父亲,小小年纪要承担这么多,该多无助呀!
就连汐灵也心软,强忍着眼泪,将安墨然对他的欺压都抛于脑后,决定以后不再敌视他了。
汐灵想,自己的性子怎么一点都没变呀,跟前世一样,眼泪窝子贼浅,看小说、看电视剧的时候,通常主角还没哭,她就哭的稀里哗啦的了,入戏的速度比演员还快,自己最大的弱点就是心太软,最见不得别人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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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是敌?是友?
“安公子,你若是喜欢,可以经常来柳府,就把这里当成你第二个家。”
安墨然一脸的感动,“多谢柳夫人!您叫我默然就好!墨然觉得柳夫人甚是亲近,默然娘亲没的早,父亲也无暇照顾我便也离开了我,从小又没有朋友,幸得宏涛这一挚友,今后的日子想必能快乐些!”
陈若兰又试了试眼角流出的眼泪,“墨然,你若不嫌弃就把我当成娘亲好了!柳府随时欢迎你,若是累了、倦了,就来歇歇,和我们说说心里的烦闷也总是好的!”
“柳夫人,墨然很感动,默然求之不得,只愿你们不要厌烦于我。”
说这话的时候安墨然眼睛盯着汐灵。
汐灵回瞪他,什么意思,当着娘和二哥的面,就算讨厌也不敢说呀,再说这厮此刻温顺得就像一只小绵羊一样,简直跟对待她的时候判若两人,带着一脸阳光明媚的灿烂笑容,任谁也想不到他平时老是打压汐灵。
柳宏涛知道汐灵和他不对付,看见汐灵瞪安墨然,回瞪了汐灵一眼,汐灵吓得马上低下头,安墨然嘴角一歪,偷偷的闪过邪恶的一抹笑容,仿佛胜利在望、就要大获全胜一样。
“墨然,我难得能够交到朋友,你我一见如故、甚是投缘,你的年龄又与我的大哥同岁,大哥远在边关不能陪我。家里只剩两个小妹,我希望我们能够互相为伴,成为一生的挚友。”柳宏涛说得真诚,确是掏心肺腑的话,不是柳宏涛矫情交不到朋友,而是他相信人与人之间的缘分。
汐灵已经坐不住了,虽然心软安墨然的遭遇,但是一想到平时安墨然对自己耀武扬威的那个神气样,心里就瞬间清醒,对这只披着羊皮的狼,还是小心为妙,犯不上为他的可悲童年伤神。
现在他已经成功的将娘亲和二哥摆平,把将军府变成了他第二个家,他的手段真高啊,不佩服都不行,就是为了那株上千两白银的仙人掌,真是兴师动众。
“汐灵要练女红,先行回房了。你们慢慢聊。”汐灵欠了欠身,施了一礼便和晓华回四季楼自己的闺房去了。
“小姐,这个安公子现在跟二少爷这般要好,仙人掌的事情他不会追究了吧?”
晓华一边将汐灵的绣架拿出来摆在圆桌旁一边问汐灵。
“小姐、小姐,听到我说话没?”晓华走上前,用手在汐灵眼前晃了晃,“小姐,在想什么?”
汐灵才回过神,今天是一月初五,这一天,无论是去凌云门练武,还是学琴、练棋,她再小心翼翼都没有察觉到苍穹的丝毫痕迹,难道他有什么事情,不来了?可是又不能说给晓华听。
“小姐是迫不及待的搬进去住啦?将军走的时候不是说了吗,来年秋日便可盖好,眼下已经过了年,再有个月吧!”
汐灵来到绣架面前,坐定,重新调节了一下绣绷,从针线篮筐里拿出金色的绣线,借着烛光穿针引线,“晓华,你将被铺好,就睡吧!”
晓华正在收拾书案上白日里用过的笔墨纸砚,手上动作未停,“小姐,今晚又要通宵刺绣?”
“现在兴致极好,想必绣起来也能更有意境吧!总之你先睡吧!就留我身旁这两盏烛火就好!”
晓华手脚麻利的将被褥铺好,吹熄了房间里多余的烛火,“小姐,那晓华先歇下了,你也早点休息,注意身体!”
‘嘶’的一声,很轻很轻,汐灵怕吵醒了已经睡熟的晓华,迅速的将右手的食指放于口中,皱了皱眉头,都怪自己,分了心,不仅影响了工艺还刺破了手指,不就是一月初五了吗,不就是神秘人该出现的日子吗,有必要这样心神恍惚吗?
汐灵想不通,自己能有什么价值,值得有人几年如一日的保护她,不过能有这个神秘人当她的玩具,日子总不至于太乏味。
苍穹屹立在将军府迎客厅屋顶的青瓦片之上,初春的晚风还是彻骨的,阵阵的袭来,苍穹的黑袍一角被撩动得翻飞,发丝飘逸,面纱飞舞,若隐若现的露出棱角分明的下巴,眼睛明亮得仿佛夜空里的星辰,背后的浅墨色天际就像幕布一样,让苍穹隐在其中。
从这个位置看四季楼是最佳的,而且晚上迎客厅这里最是无人。这个时间已经都睡下了,各个院落都已是漆黑一片,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四季楼的阁楼里还亮着淡淡的烛火。
苍穹远远的望见汐灵的影子印在窗纸上,汐灵的深思、汐灵拿针刺绣、汐灵刺了手指、又放于口中、汐灵仰头无声的笑……苍穹将汐灵的每一个小动作都收于眼底。
不过一会,烛火熄了,苍穹足尖轻点,人便腾空滑出两丈远,再如一阵风,隐于夜色中。
第二日,汐灵一睁开眼睛就吓了一跳,只见一张折好的字条摆在枕边,她昨晚睡的时候明明没有,怎么睡了一觉竟然多了东西,自己却全然不知,汐灵开始害怕,武功高强的人太多了,会不会今后自己睡着睡着就死翘翘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汐灵心脏突突的狂跳,手颤颤的拿过字条,坐起身子,深吸一口气,展开字条,只见‘今晚亥时,将军府后树林见!’汐灵将字条揉烂手握成拳,心里蹦出两个人,一个劝她去看个究竟,没准是好事降临。一个劝她不要去,若是坏人想加害于她,以她那个挠痒痒的武功,必死无疑。
“小姐,你醒了?来洗把脸,水我已经打好了!今日琴棋书画的四位师父都会来,我们得早点准备!”
汐灵现在心事繁重,一句话也不想说,默默的下床洗脸,晓华端来的早点也是一下没碰,她紧张得没有胃口。
“汐灵,你一向领悟力极高,今日是怎么了,这一段难度并不大,你的心思仿佛没在琴上。”
汐灵连忙收了神,“师父,都怪汐灵,汐灵今日身体多有不适,还望师父见谅!”
………………………………
第十四章 凌天羽来也
“原来是这样,我说汐灵一向聪明,不至于连这个都弹不明白,那这样吧,为师将几点要素和《佩兰》的曲谱给你写下,你多多练习。今日就学到这里吧!”
“是,师父,汐灵自当勤加练习!”
师父一走,晓华便走上前来,摸了摸汐灵的额头“小姐,今日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了?”
汐灵心思百转,第一想法是字条是神秘人留给她的,若真的是神秘人所为,她便没什么可怕的,昨晚是初五,是神秘人留下的几率比较大。其他人,汐灵想不到还有谁能干出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来。如果是别人,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若是想杀她,今天她就应该看不到太阳了,也不会有机会去分析安全与危险。
“小姐,你怎么不说话,眼睛还发直呀,是不是中邪了!我得去找夫人!”晓华转身急急的往外走。
“站住,你才中邪了呢?亏你想得出来!”
晓华回过头,看着汐灵一脸无恙,心落了底“小姐,你可别吓唬我。到底哪里不舒服!”
汐灵吊儿郎当的回答“那里都很好,就是今日想罢工!”
晓华脑中打出了无数的问号“小姐,罢工是何意呀?”
汐灵缩了缩脖子、吐了下舌头,真是口无遮拦,怕是‘罢工’这一词还没有从英国创造出来吧。
“罢工就是不想做事情的意思!”
晓华笑眯了眼睛摇着头取笑道“小姐这等用功的人,也有腻烦的时候?”
汐灵站起身,抻了个懒腰“偶尔叛逆,这才是小孩子嘛!平时装懂事,装得太累了!我才几岁呀!”
晓华疼惜的看着汐灵,是呀,小姐平时太乖巧懂事了,对自己要求的也过于严格,她给人的感觉像个成年人,时间久了,都让人忽略了,她还只是个孩子,这样的她也会有疲惫,叛逆、任性、撒娇的时候。
亥时,夜色已深,所有人都停止了活动,安歇睡眠了。烛火熄灭后的世界,仅凭月光依稀,伸手看不清五指,四周静得让人忍不住竖起寒毛。
汐灵站在树林间望向隐约的明月,树枝在月的光辉里影影绰绰,依稀可见枝头的嫩芽含苞待舒展,汐灵舒展双臂,仰起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空气微凉的透过鼻子吸进腹腔,让人困怠的精神为之一振,汐灵瞬间觉得精神百倍。
她靠着一棵树,闭着眼睛,尽量装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一阵风夹杂着淡淡清香袭来,这股香气有点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谁的身上闻到过,汐灵确信,来者定是身边之人,缓缓的睁开眼睛,从高树参天之处翩然落下一身穿白袍的男子。
飘飘然然,在空中缓缓地坠下,仿佛没有重量般,汐灵犹如看到一片洁白的羽毛在空中飘来荡去,慢慢的落于眼前,汐灵紧着胸口,提着胆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来者,可以肯定的是,此人绝非神秘人,神秘人的身形相比瘦小一些,动作举止显然是个孩子,而眼前这个人身高及身材,还有这不凡的气质应该是个中年人。
来者蹲下身,与汐灵的目光直视,距离近了,汐灵清晰的看到眼前人的面纱随着呼吸起伏飘动,仿佛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痒痒的。在黑暗中,只能瞧见来者露在外面的一双斜长的丹凤眼,两道剑眉凌厉入鬓,“汐灵,我以为你不敢来!”
厉眉挑衅般的一挑,斜长的丹凤眼炯炯有神的看着汐灵,汐灵浑身一颤,眼里闪过一丝恐慌,瞬间便被镇定强压下去,汐灵今晚的打扮显然是个男童,她的脑子飞速的转动,除了自家人和安墨然知道她女扮男装,恐怕连神秘人都不曾知道吧!面前这个人究竟是何人?居然对她了如指掌,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将军府,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放了字条,她却毫无察觉。刚才从空中落下的唯美场景,可见此人轻功了得。
汐灵壮着胆子,手伸了伸又缩回,再伸了伸,悬在半空中,汐灵深吸了一口气,两眼用力一闭,伸出手打算掀开蒙面人的面纱,汐灵想,若是拍开她的手,她不再好奇便罢,总不至于因为这一个动作就要了她的命吧!心一横,手上速度加快,没想到手到纱落,没有任何阻挠,竟是如此简单。
汐灵睁开眼睛,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顷刻现于眼前,斜长的丹凤眼泛出月的光亮,眉似双龙横卧江河之上,鼻挺若高峰,唇厚仿似……汐灵看着眼前这张嘴,让她想到了前世她最爱吃的一种零食,果冻,对,就好像果冻一样。弹弹的、嫩嫩的、滑滑的,咬一口,果肉乱颤,入口即融,一下子就顺着喉咙滑到了肚子里。吧唧吧唧嘴,甜嫩得直泛口水。想着想着,汐灵咽了咽口水,那些个好吃的东西怕是这辈子都吃不到了吧?
汐灵叹了口气,直视着眼前的人,心脏瞬间漏了两拍,狂热的跳动,突突的压抑了汐灵的呼吸。汐灵责怪自己,每一次面对这张五官罗列在一起就倍显狐媚的脸,总是难以自控的真身出窍,忽略了自己幼小的身体。自己必须要成为一个最优秀的演员,将最真实的想法掩盖好!
“凌天羽!”
汐灵不知觉的吐出这三个字,每一次见到凌天羽她的表情都一秒万变,真的无法按耐得住二十几岁的心灵,在他人眼里是妖物的一个人,在她眼里却潇洒帅气得没了边际。仿佛每一次的登场都集了万千光辉,耀眼得旁物都瞬间失去了色彩、自惭形秽。
汐灵眼珠转动,嘴角牵起了一抹坏笑,猛地扑到凌天羽的怀里,搂着凌天羽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啪’的一亲。
“掌门人,原来是你呀!吓死我了!”
凌天羽先是一愣,续而笑着收紧双臂,将汐灵抱在怀中,其实汐灵的恐慌、故作镇定、迷恋和恶作剧的眼神他尽收眼底,只是自己不想揭穿她。
………………………………
第十五章 三年已去
汐灵不想隐藏她对凌天羽的崇拜,她不想像上一世活得那么单一。陀螺一般,只围着华子哥不停的打转,而背叛犹如当头一棒,竟然让她忘记了如何旋转。
汐灵的心像撕开了一道口子,血沁沁的流淌,她的手躲在袖袍里狠狠的窝成了拳,指甲插入手掌,月牙形的痕迹渗出淡淡的血迹,她压抑着,在凌天羽如此狡黠的人面前,千万不要露出自己的尾巴,他定会抓住不放,将你的秘密全部挖出来的。
汐灵隐下眼中的悲伤,问道“掌门人,你怎么这般神神秘秘的约我来此!”
凌天羽皱了皱眉头,汐灵眼中一闪而过的苦痛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汐灵每一次给他的感觉都太丰富,像个谜一样,看不清、猜不透,小小的身体里仿佛装着一个历经沧桑的灵魂,时而天真如孩童,时而羞涩如少女,时而又胆大妄为似男孩子,时而却苦痛得叫人无法不痛惜……
“你怎么不好奇我是如何知道你是女孩子的?”
汐灵冷笑“你很失望我处事不惊的表情?我又何必多此一问,你既然已经知道非娚就是汐灵,怎么知道的又有何重要!”
凌天羽站起身,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汐灵这幅永远什么都不在乎的淡然表情属实让人震撼,怎么能做到如此的面无波澜,当真心中都无所谓吗?
“汐灵,从你进入凌云门我便知道,将军早在信里说明!”
汐灵没有想到爹爹将她的底泄的一清二楚,“你今晚来,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你知道我是女儿身吧?”
凌天羽一边在汐灵面前踱步一边说“你放心,我不会揭穿你的真实身份的!”
“这个我倒是很放心,要是你想,早在我一进凌云门的那一刻就揭穿了!”
“你倒是有分析能力!我今晚让你来此,就是想传授给你武功绝学!”
汐灵瞪圆了眼睛,长大了嘴巴,若是眼睛大点眼珠子能惊得飞了,下巴能惊得脱臼。
“掌门人,你、你,你的武功不是应该传给男弟子吗?汐灵、汐灵,是女孩!”汐灵结结巴巴,激动得口齿都不利索了,还生怕凌天羽反悔。
凌天羽叹了口气,停下脚步在汐灵面前蹲下,双手按着汐灵的肩膀,直视着汐灵的双眼,“我也不知道为何要为你而打破这个规矩,我只想传给你,没有为什么!”
凌天羽顿了顿,“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不得让任何人知道,也不可以轻易展示给其他人,不到万不得已不可用我传授给你的功夫。你能做到吗?”汐灵连忙点头,犹如捣蒜一般!
突然身子一轻,两脚瞬间离地,直升于夜空中,将军府后院百年的高树和已经建成三分之一的冬寒楼都踩于脚下,汐灵觉得自己离星星月亮好近,仿佛伸手就能摘下一颗,脚下都是黑漆漆的屋顶,她转头看着擎着自己的凌天羽,月光离得近了,才看清他那一头不羁的红发和魅惑人的蓝眼睛。
凌天羽看着不远处的明阳山问“汐灵,你怕吗?”
汐灵摇摇头,偶像在身边足以让她勇往直前。
“好,那我们要飞了!”
话刚说完,汐灵就觉得耳边的风飕飕的扫过,脚下的景物小得像蚂蚁般迅速倒退。
汐灵想起前世华子哥带她去的彩电塔,坐电梯直达顶层的观光厅,华子哥兴奋的拉着她的手,两个人小心翼翼的坐在露地玻璃上,紧张得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低头望去,房子像火柴盒一般,汽车像甲壳虫一样,而行人比蚂蚁还小。
汐灵记得当时她傻里傻气的问“华子哥,要是玻璃碎了。我掉下去怎么办?”
华子不顾周围还有其他参观的人,一手揽过她的腰身,一手捧着她的脑勺,深深的吻了下去,当时她都不敢抬头看别人的眼光,从脸上一直红到耳朵根,“梅,要是这个玻璃碎了,我一定会抓着你的手,与你生死与共!”
当时她为这句话而感动流泪,那一世她叫‘李梅’她险些忘了。她,没能等到生死与共,却先等到了背叛。
飞的感觉真好,就连浓重的泪水,也能瞬间被袭来的风吹走。夜色中,天际里,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飞向明阳山……
青草萋萋,
绿茵遍野,
风吹草动嫩如丝。
白云绵绵,
飘渺如烟,
清风一过留下一空碧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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