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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蠢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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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想当年,水戈心中也是泛泪。那一年,他被兄长一顿打,却是倔强地不知兄长背后的伤心。那一年,他只知兄长话中苛刻,要求他向“别人家”的孩子努力学习,却不知他每天上学之时,兄长在他背后,含笑送他。那一年…
不知不觉间,水戈心中惆怅,眼眶湿润。
“哼!哭什么哭?你这下人,看见主人打架,却不劝架。而且还不知道如何照顾伤后之主。自己受了点轻伤就只会在这里哭,一个大男人,哭有什么用?难道你只会装腔作势,一个死货。”柳载舞气急之下,再见水戈眼中的湿润,心中更堵。其一怒之下,猛地站起,转身手指水戈的鼻子,就是一阵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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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水戈的为人之道 3
“是啊!我有什么用?呵呵!我有什么用?我错失一切,现在就连想回首都没机会了,我才知晓自己之错。我真是贱货、贱货、贱货…”水戈眼神迷离,在听柳载舞的话语之后,眼泪再也止不住地往下留,同时他竟是举掌,自己掌脸。
“啪!”大掌落在水戈的脸上,响声不轻。脸上有五指红印,但水戈目中神情依旧迷离,还在思绪之中。
“够了,我不管罗二叔说得是否是对,你是否是真小人,我都看不起你这种胆小之辈。”柳载舞神情一愣,但见水戈再次举掌,却不见其眼中有何清醒模样,情急之下,她也不再照“罗二叔”教予她对水戈的手段出招,而依本身性情处理。
只见柳载舞伸出白皙一手,并快速架在水戈落下的掌上,而后向前一引,待水戈掌上劲力卸劲之时,其在一瞬间发出推力,将水戈推倒在地。
突然倒地,加之柳载舞所推的作用之处刚好在水戈受伤未愈的肩上,痛让水戈脱离了思绪,回归现实。
“大小姐,是这样的!小人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的。现下又碰到被人欺凌之事,小人无力扭乾坤,又怕此地有歹念之辈。故只能暂时委屈少爷,等待大小姐的支援。”水戈刚才神游在外,对柳载舞所述可甚模糊,但这阻挡不了他已准备多时的“台词”。这些“台词”可是以弱者为出发点的,且这般处理也在情理之中。水戈相信像柳载舞这般涉世未深、并非绝情之辈的少女定不会再纠结此事,甚至有可能还会“体谅”他。
果然,听完水戈的话语,柳载舞稍一思考,便微微点头,其脸色有些尴尬地对水戈关心说道:“我…我…你还好吧?刚才,我说话没经过脑子,我…”
柳载舞言语结巴,说话很难连续,毕竟她与水戈的身份摆在那儿,她要是对水戈说些道歉的话语,的确有失她的身份,而且这是在她的学识之中没有之事。但她人生经历并未丰富,年纪也是幼小,一些事,她是不能做到“自然化”的。因此,她此时心中尴尬,言语不出那句“对不起”。
水戈有商人的经历,一个小女孩的心思,他还是能猜得出一二的。此时,水戈可不能让柳载舞说出那句“对不起”,因为假若柳载舞日后想通此事前后,得知水戈说话间的“艺术”,水戈之前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于是,水戈急忙自地上爬起,对着柳载舞比划那条依旧有丝丝疼痛的手臂,显示他真的没事。但水戈的眉头还是在不经意间皱了皱,因为那痛是真的,更因为水戈想让柳载舞知道他之前说的话是假的。
水戈皱眉一举自是逃不过柳载舞的眼睛,如此,柳载舞俏脸更显尴尬,脚步不由向着水戈更近一步,刚想再有表示。
就于此时,柳载道的这间房舍之门突然被猛风吹开,风中一个灰影闪动,只是眨眼之间,灰影先是闪过柳载道正躺着的床边,只是一瞬之后,又唐突立于柳载舞与水戈之间。灰影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不到眨眼功夫便是完成。
“啪!”待灰影进入房内之后,房门竟又自关上。
房内,水戈愣目前视。只见他的对面一个灰发灰衣、满脸皱纹却面目红润的老头双眼正瞪着他。这老头双眼泛着严肃之意,但他的嘴角却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胡…”老头身后柳载舞一礼,刚想出口言语,老头头也不回,手上一指往后轻快一点,柳载舞口中之语便被打断,她人也是如断线木偶一般不能动弹分毫,木立于老头身后。
水戈眼皮轻跳,心中计算,这老头在这出现,之前又受柳载舞一礼,这老头绝非来此作恶之辈,更可能来此“行善”。
“前辈!”水戈抱拳,身子微躬行礼。不想,他这一躬身,却是拜不下去,站直身子也是不行,仿佛之间,有股莫名之力控制着水戈的身子,让他只得保持行礼之姿势。
水戈抬头,正见面前老头依旧怒目瞪着他,只是老头眼底多了份冷笑之意。
“前辈,小子不知哪里有错,还望前辈指点,更望前辈海涵。”水戈微微低眉,恭敬说道。
老头身后,柳载舞缓缓闭目,因为在她的意识中,这老头又要出新花样捉弄人了。
“哼!”老头冷哼一声,眼中更显厉色。
而就在这老头的冷哼之下,水戈脑子如遭雷霆击中,麻与痛之间,水戈竟感觉自己灵魂有离体之状。在那一瞬间,水戈竟有隔世的错觉。不同的视觉,不同的人生。
不过也就只是一瞬间水戈的灵魂就已归位,在那一瞬间的前后,水戈脑中竟生出两种不同的世界观,灵魂回归的刹那,两种世界观交错,致使水戈脑中一片混沌,难辨真假虚实。
水戈震惊得呆傻,毕竟那感觉太真实,也让他难以接受。
“我还是我吗?是那个真的我吗?”水戈心中疑问,他不停的问自己。
“这老小子不会真的傻了吧?他的脑袋里的思想不会崩溃吧?”老头喃喃开口,他的脸上有兴奋,也有慌张。兴奋是老头此类做法实属第一次,这犹若人类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而他之所以慌张,那是因为这做法有可能直接将一个人变成白痴,那怕这人身份低微,只是一个小厮,可他先前毕竟是一个正常之辈。
有错之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心慌。
“这个我,那个我…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欠了还多人情,我得去还。”不得不说,心有执念,并想强逼自己往那方向走的人,有时候他的思想能很快摒弃很多不需要的杂念。
“呼!”水戈摇头一晃,脑袋清醒,他大松一气之下,看向眼前老头的眼睛里除了畏惧之外,还有一些强硬。
“嗯?”水戈的变化,注意观察他的老头子是能察觉到。
“玩人丧德,玩物丧志,玩人以为物,无药可救!”水戈脸色正经,嘴中挤话。
“我胸无大志,我丧尽天良,我无药可救,你咬我啊?”老头脸上慌张尽去,而兴奋更浓,其以一种为老不尊之势笑看水戈。
老头身后,柳载舞身子微微轻颤,她虽然知道水戈眼前的老头是如何的“为老不尊”,但每次看见老头那般“气死人不偿命”的姿态,她还是忍俊不禁。
于模糊间,床上的被褥也是无风自动。
“哎哟喂!这哥们,咱们不带这么玩的,给点面子行不行?我保持这姿势很累的。”水戈变脸,因为一看老头这番模样,必定是友非敌,且正经那套对老头无效,换套假作态可能会有效。
“这…”老头神情稍微一愣,不过更“贱”的笑容马上出现在他的脸上,再道:“小哥们,这很好玩哦!嘿嘿!”
老头话音刚落,水戈只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受强大气压,使他彻底失去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呼!呼!”水戈耳边风声不断,其身子急上急下地飞动,而后又自在飘在空中打转。
这还不止,在老头尽情欢快的笑声中,水戈一边手臂得以动弹,而另一条手臂却不受水戈控制地往他的脸上招呼。
水戈无奈只得以能控制的手死命架住那只受老头控制了的手,在外人眼中,水戈这是自己的一只手想打自己,另一只手则是不允,于是相互争持不下。
水戈脸上的无奈配合他手上的动作很是滑稽,也成功唤来了老头更加之笑。
水戈心中泛苦,这场面让他很失面子,但对于他这种曾经在社会底层“滚”过来的的商人而言,自是能忍受的。可是他肩上的痛可不允许他在继续下去了。
这个世界的医术如何,水戈不懂。假若他因肩上之上而导致他那条手臂废了的话,他可是不允。
一个完整的水戈相比于少了一条胳膊了的水戈,更有力去寻那未知的“回家”之路。
“不能再如此下去了!”水戈心中下了决定。
有了决定,那就要去行动。
突然,水戈能控制的那条手臂似是后继无力,无法能架住他的另一条手臂。只听“啪”的一声,那只不受水戈控制的那条手臂之掌挥下,狠狠扇在水戈的脸上。
下一刻,水戈鼻青脸肿,一丝血迹自其嘴角流下,同时他那只本是受他控制住的手臂无力垂下,眼睛紧接闭上,水戈“昏”了过去。
“哎哟!这下玩大了。”一见水戈这模样,老头神色慌张,急忙挥袖止住胡闹之势,同时他一个箭步窜出,将即将倒下的水戈扶住,并大声喝道:“柳小子,别装尸体了,给老子滚起来!空出床位给这老小子躺下,不然等下我卸了你全身的骨头。”
唰!
老头的话音刚落,原本安静躺在床上的柳载道竟是弹起,真的让出了床位。
原来柳载道在柳载舞为他服下的那粒疗伤丹药,并在其身上几次拍打之时,他的伤势已是好转,只是为兄长之伤而乱了心的柳载舞与一直神游它处的水戈都不能发现罢了。
柳载舞正怒目瞪着柳载道,老头无心管这两兄妹,而扶着水戈急步向前,想将水戈放在床上,并为其看“病”。
老头有理由相信,一个平凡之人先受自己一次强作用于精神之上的道喝之后,再受自己折腾一阵子,这凡人会出现一些问题也是不足为奇的。
却不想,老头刚走至柳载道身旁,还未来得及将扶着的人放置床上之时,那原本昏迷了的人却自蹦起,再吓他一大跳的同时,迅速躲在柳载道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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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水戈的为人之道 4
“嗯?”老头先是一愣,而后脸上有些涨红地喝道:“哎哟喂!你这老小子耍我,你看我什么弄死你。”
老头拉起两手衣袖,故作恶状,似真要收拾水戈。
“前辈勿怒,请别忘了你的来意。”柳载道身后传出水戈的声音。而被当做挡箭牌的柳载道却是一动不动,因为他知道身前这老头的不好惹之处,他可不想被人戏弄之后,再被修理一次。此时,柳载道心里可是诅咒水戈不下千万次。
“来意?”听见水戈之语,老头眼睛顿时一亮,脸上喜色更浓,道:“老小子,老头子我欣赏你。现下你帮我去办件容易之事,只要成事,我不紧保你在此院内安全,而且你还能不受柳小子身旁‘小厮’身份的限制,真正作为一名学子。当然了,你少主的一些麻烦,我也会有照拂的。最重要的是,能成为我的弟子。总的来说,帮我办成那件事,我罩定你了,如何?”
老头心中有想,一小厮莫不为自己身份,以及自由发愁,现下自己开出此等诱惑,加之之前对水戈的威慑,事情一定会有着落。至于真正的帮水戈摆脱“小厮”的身份的问题,老头可不想滩柳家的浑水,毕竟他的实力与面子还真的不能完全凌驾于柳家的那几位高层。
话转眼下,老头的话语刚落,柳家兄妹嘴角便是跳了跳,老头的行为依旧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那类。而柳载道身后的水戈的头颅也是微微低下,正自思考。
眼下之情势,水戈心中也有分寸。刚才他以柳载道为挡箭牌,定是受其所怨,那怕其在进了这“正浩院”之前的表现如何之好,也不能经意埋过此罪责。如此,倘若那怪异老头话语为真,不紧能讨补过把柳载道当成“挡箭牌”的一些罪责,还可以为其在这“正浩院”里的将行之事提供一些方便。
“前辈,我…”经过些许思寻,水戈抬头,他想以他曾经商人的些许经验想出的话语跟老头谈价,因为他还想多争取点利益,或者是想以语言刺激老头,让其以为其是占便宜的一方,以后他可能更爽快“付账”。
“好了!别跟老子扯淡了,今天你就先休息,明早去给我会会那老吴,完成那‘简单’之事。”老头打断水戈的即将之语,而后其转头就走。
不过,当老头走至门口之时,竟是突然转身,吓得原本已是松了一口气的柳载道再次提神醒目,更吓得身子依旧如木偶的柳载舞差点自行冲开老头束缚其的莫名之力。就连不明老头真正厉害之处的水戈的眼皮也是猛地一跳。
“嗯?哈哈!”屋内三人之模样,老头尽收眼底,其开怀大笑,并道:“柳家小子和小妞,你们不要到处破坏老头的光辉形象哦!”
老头话语之时,还扭了扭自己的头颅,一阵“咔咔”之声格外响亮。
“柳家小妞,太野蛮了可找不到婆家哦!哈哈…”老头挥袖离去,只留一阵爽快笑声与屋内面面相觑的三人。
就在老头挥袖之时,束缚这柳载舞身上力量终于尽去。而她在听到老头的话语声之后,其不由“嘤”的一声,低头跑出房间。
体香怡人,秀手轻掩微低着的酒红脸蛋,碎步离去的美少女,其脑后青丝飞扬空中,这也不失为一番别有情意的美景。
可惜的是,能欣赏到此景的是一个苦恼缠身的兄长,以及一名正寻“回家”路途的小厮。
房内剩下的两人在柳载舞离去的片刻之后,同时看了看对方。水戈眼中有寻问之色,柳载道却有躲避之意。
“胡老大的事你尽量照办吧!”柳载道心虚叹道。
老头的话语还萦绕耳侧,柳载道这个尝试过被老头整了的滋味的人可不会自讨苦吃。摇头苦叹地拍了拍水戈的肩膀,并吩咐了其些许事情之后,柳载道躺在床上装起尸体,任由水戈磨破嘴皮子也不透露关于老头的信息。
而关于老头的一些事,在柳家兄妹心中都为一痛处,两人可不会在闲谈之时扯到老头,因此那怕作为有心人的水戈事先也不知道“正浩院”里有那么一号人。而在老头开出的颇有诱惑的利益之下,两眼摸黑的水戈心里可谓是忐忑。
怀着忐忑之心入睡,当翌日初阳照耀大地,水戈睡眼初启之时,第一眼,他便已看到了正趴在其床头,笑眯着眼,直盯盯地看着他的老头。
“前辈!”一见老头的模样,数个顿时睡意尽去,慌坐起。
“叫我胡老大!”老头眼眉连跳,示意水戈改变对其的称呼。
水戈本意坚持对老头的尊称,但当他想起昨晚其对柳载道软磨硬泡,却只得柳载道一句叹语,水戈心中也只得遵从。
“胡老大!”那怕这是老头的要求,但水戈还得防着老头变脸,故其话语之声有些微不可闻。
“嗯!”老头连番点头,喜道:“老小子你很会做人,够小心,也够通晓人意,以后你跟我混了。”
水戈苦笑,老头却是不管他,却是脸色一肃,冷声再道:“给你一刻钟的时间,我在屋外等你。今天你不需要伺候柳家小子,你要以最好的状态帮我把那件‘容易’的事摆平,不然…嘿嘿!”
微风稍起,屋内老头的身影已不见,只留苦涩更加的水戈努力收拾以及调整自己的状态。
…
当…当…当…
晨时,正浩院内三声钟响缓却久久不绝于耳。
一座萦绕着缕缕雾气的大殿堂之前的宽大广场,众多衣着得体之人正有序地盘坐在铺了一层草蒲的地上,闭目调息。却有两人很不和谐地行走在盘坐的人群之间,颇有“气势”地直往微闭着的大殿之门。
“老小子,别东张西望的,少给老子丢脸。”两人之间,行走于前的老者以微不可觉的小动作低下原本高昂的头颅,轻叱其身后跟着的人。
“前…胡老大,这似乎不是你说的那般三教九流之所啊!”老者身后的水戈低声有些心虚的说道。
这不合群的两人正是水戈两人,而前来之前,水戈方知此行目的,但再次被老头摆了一道。水戈被老头骗说为寻一扰乱正常人思想的“鼠辈”,再帮这“鼠辈”矫正思想,助被其污染了的人脱离苦海。
曾作为一名商人,水戈少不了去说服别人,让对方接受己方的思想、提议。于是,水戈信以为老头话说为真,于是欣然答应。但此时水戈到了地头,才发现这老头非常的不靠谱。毕竟水戈什么看,盘坐这里的人神态安详,很是正常的模样,哪来老头所说的种种迹象?
“我说是,就是!难道我还骗你这老小子不成?还有,现在你给我抬头挺胸,莫损了我方气势。记住,你的任务是完全否定那人的观点,并让他认可你的观点,知道了吗?”老头再次低哼一句,便再次扬起头颅,鼻孔翘起老高。
“嗯!”水戈嘴角微微抽搐,有气无力地回道,只是他的头颅低得更低了。
“老小子你再是一副孬种模样,我保证你在此院内,生不如死!”依旧以眼中余光扫视着水戈的老头狠声直道。
水戈神色一凌,他从柳家兄妹对老头的姿势就可看出,老头绝不是好惹之辈。假若老头执意要对付水戈,没有后援的水戈难以想象自己即将要面对的。
“胡老大,你以强硬姿势在前,我则示敌以弱。如此一来,敌人所针对我的也就少了许多,那么我就可以有更多的建筑了,甚至我还能来个绝杀呢。”水戈头颅依旧,让老头看不出他脸上表情,但他话语之中不乏道理。
“哦…好,就依你之言。”老头头颅轻颔,他并非全信水戈之言,但此时可不是强硬改变水戈态度之时。
吱…
水戈跟这老头刚走至殿门之前,虚掩着的大门便已自行敞开,其中悠悠传出一音,道:“胡飞天,这一大清早的,你是来继续你的‘胡闹’,还是来听我为你解惑呢?”
“吴庸,你这老儿,少在我面前装蒜,爷我需要你来为爷解惑?就算是解惑,你玩得起?”听见殿内传音,老头咬咬牙,大声回了一句之后,便强拉这水戈,加快步伐,大步入殿。
直到此时,水戈才知道老头之名唤‘胡飞天’,也知晓“对手”之名,只是这名字很是熟悉。
进了殿内,水戈还未来得及将空旷的殿内情形看个遍,他的身子就被胡飞天拉至与他并肩,面对一盘坐于地的人。
这盘坐之人一副儒生打扮,脸面被一些莫名蒸腾的气雾遮掩得若隐若现。水戈很想一探此人的脸面是为何样,但当他眼光触及这盘坐之人身后的石刻之墙,他的眼神瞬间凝固。
墙上所刻与水戈初临这片世界之景为一模样,海洋、小岛、光柱、星球,那怕是石刻里挂在空中的太阳,水戈都感觉亲切。
“上!”就在水戈眼神被石刻吸引住的时候,胡飞天却是将他向前微微一推,示意水戈要有所作为。
不料,水戈的眼睛依旧盯在石刻之上。
“咳!”胡飞天咳嗽示意,再次提醒水戈,胡飞天的脸上已显怒意。
“呵呵!”气雾之后,不见脸庞的吴庸轻轻一笑,道:“小友,此时此景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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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水戈的为人之道 5
“好也不好,好能如何?不好又能如何?”水戈眼神依旧是在石刻之上。
水戈身后,胡飞天怒扇向水戈后脑勺的手掌被其硬生生止住。胡飞天嘴角见笑,他带水戈来的目的不就是让“能说会道”的水戈“说服”眼前的吴庸,灭了吴庸经常在口头上“欺负”他的威风,甚至动摇吴庸原本的道心,让吴庸受些道伤,以解胡飞天对吴庸积累已久的怨念。
说其这怨念,昨天胡飞天去寻柳载道还是因为此事。
话说昨天,胡飞天身受吴庸口头上的“欺负”,胡飞天说不过他。恰巧其在路旁一学院弟子口中得知,柳载道被人欺负一事,胡飞天便起了先去口头“训斥”柳载道,顺便看其伤势,再去从身体上教训另一边之人。
不巧,胡飞天却在屋外听见水戈一番颇有道理的言语。计上心头,胡飞天不顾原本打算,更有了一番计算。于是,便有了水戈被其威逼诱惑一事。
现下,水戈的话语已是朝胡飞天所期望的方向发展,胡飞天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巴掌将这局面打破。
“你这句话很矛盾,好自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倘若你连这都分不清楚,我不认为你的脑子是正常的。”盘坐着的吴庸身子微微一动,双手轻轻将因打坐而稍微起皱了的衣裳整理好。
水戈跟随胡飞天而来,胡飞天的意图,吴庸懂。水戈的意图,吴庸也自认为懂!如此,吴庸说出这般含刺话语,他不认为过分了。
“矛盾?人生何处不矛盾呢?对错交错,虚实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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