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蠢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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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进…那一个好呢？我什么觉得三条通道都是坑呢？”通道之前，水戈心中悬着。

　　　　“小时候梦想自己是侠客，救人于水火之中。长大了，想做皇帝，不用为了生活而奔波，而有人为自己奔波。至于魔，那不是扯淡吗？每个人都随心所欲，那个人才不能随心所欲呢？”水戈嘴头嘀咕。

　　　　水戈不由仔细打量这三条通道之口。

　　　　一看，‘帝皇’之下的通道。只一眼，水戈就有种被人俯视，不敢抬头的感觉。

　　　　二看，‘魔’之下的通道。还未细察，水戈心中便起了一个人狂妄的大笑声，声音满是畅快之意。

　　　　三看，‘侠客’之下的通道。一看不知，待一认真体会，水戈竟有丝熟悉之感由心底生出。那是一种只求问心无愧地笑容而挣扎于凡尘的苦涩。只求眼中轻柔盼意而奔波生死之间的甜蜜。也有欲得却失时，成全他人的酸痛。更有为了可笑之情而热血沸腾的辣意…

　　　　受不了帝皇的高贵，也不敢想‘魔’之随心所欲，水戈的人已走到写着“侠客”的通道之前，闭目踏入其间。

　　　　呼！

　　　　刚一踏入，水戈脑中稍一恍惚之后，其人便已身在一个光亮明敞的殿堂之内。

　　　　“咦！这小子居然选择‘侠客’。哎，凡人就是凡人，诸不知魔本人之本性，所谓的正义太假？看来，戏不久矣！”水戈身影刚矣消失，久违的声音再次出现，可惜已不见水戈身影。

　　　　…

　　　　咔、咔、咔…

　　　　连续的机械响声在下一刻就已侵入水戈耳中。

　　　　二十余浑身包裹着青铜甲的人皆在水戈踏足殿堂的刹那全部睁眼，只是他们的眼内只有青光而无生气。

　　　　这些人之下，各骑有一匹青铜战马，马鞍之侧别有弓箭、刀剑、长枪之类的武器。

　　　　嘶…

　　　　二十余匹青铜马前蹄皆是腾空，呼出犹若真马般的激昂嘶鸣，这是战斗前的宣誓。

　　　　“有必要那么真吗？”水戈心虚倒退，不想起后退的不发刚落，其后背便已顶到实物，水戈回头，只见一堵还自泛着青铜光泽之墙。

　　　　“梦幻、梦幻，幻就是梦，既然是梦，我何不将自己弄醒？”见没了后退之路，水戈便起歪招。

　　　　手捏腰间软肉，可惜水戈再觉得痛，也改变不了显示，反而耽误了他思以应变的时间。

　　　　嗒、嗒…

　　　　几声马蹄踏地之声后，水戈身前已经多出一匹载人的狂奔青铜马，马上之人并未有何多出之举，只任由马匹撞向水戈。

　　　　万急之中，水戈以手抱头，下蹲。

　　　　砰！

　　　　青铜马未能止住急冲之势，连马带人整个撞到水戈身后的铜墙之上。水戈只觉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生，脚下地面也是抖了几抖。

　　　　咔嚓！

　　　　撞了墙的马与人身上的青铜破碎，散了一地。

　　　　“没蛋了，去路没了，前方悍敌，最重要的是这回玩真的了。”蹲下的水戈一看如此情景，冷汗又自不停地飙下。

　　　　可未等水戈话音落下，其耳边刺痛之风吹过，他身上也是一痛，却是被另一匹载人的青铜马踢得翻滚。

　　　　“噗！”水戈口吐鲜血，却不想其刚吐出的鲜血刚以落地，竟是冒烟，并发出‘嘶嘶’的响声。

　　　　水戈轻抹嘴角残留血迹，却又发现了另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殿堂内剩余的马上青铜铠甲之人见了水戈吐出的鲜血，他们的眼中青光大盛，比之一般的灯泡也不为过啊！

　　　　嘶…

　　　　下一刻，青铜铠甲下的人的双腿皆抖脚踢马肚，马嘶鸣，群马冲向水戈。

　　　　“路，路呢？”忘却了身上疼痛，水戈瞬间眼探殿堂四周。

　　　　路，有！

　　　　在这些冲向水戈的凶悍青铜之物后方的远处，青铜门虚掩，门口亮光若隐若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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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夺命之幻　5

　　　　“打架，要狠！不狠，不管你的身体比别人好上几万倍，被踩在脚下的永远是你。只有狠，对自己狠，你才有一丝致胜之机。”水戈心中想起当年他与吴庸、侯精锐三人多次打架后，总结出的‘至理名言’。

　　　　“无路可退，拼了总比干站等死好上千百倍。”水戈怒吼，其整个人也是向着敌人冲出。

　　　　“青铜人骑着马，能以逸待劳，在关键时刻置人死地。马有四蹄，但它要站立，要奔跑，而且马的体型决定了一处死角之地，这处死角就是我的那一丝机会！”水戈在这关键之时，终于发挥出他在商场上打滚多年所沉淀下的智慧。

　　　　翻滚，水戈一招懒驴打滚，恰时藏身刚才踢他一脚的那匹青铜马的马肚之下。

　　　　当！

　　　　碎石飞溅，水戈原先所在之地被其所藏马下之上的人抽刀斩下，现出巴掌大的深坑。

　　　　马下，水戈眼睛微凸，他不敢想象他身首异处的感觉。

　　　　笃！

　　　　哪怕水戈身藏马下，一根弓箭还是狠狠射在他身侧，将其衣摆钉在地面。

　　　　水戈抬眼，只见那些马上的青铜铠甲之人皆抖掏出兵器，架马直冲水戈藏身之处。

　　　　当、当、当！

　　　　水戈身上之马横移身子，马上之人手中之刀趁机落下。

　　　　不过，好在水戈够小心、机灵与决断。将被钉的衣摆撕毁，水戈随马而移，总在马肚之下。

　　　　“不好！”水戈心察四周，看见几匹冲来之马不见减速，反有递增之势。

　　　　眼见不妙，水戈马上以他的成名绝技――懒驴打滚，滚到了另一头青铜马之肚下。

　　　　砰！

　　　　水戈刚以转移阵地，那匹‘保护’了水戈一阵子的青铜马竟被几只冲来的马匹撞得个支离破碎，倒在地上，不见动弹。

　　　　而原先马匹上之人则是弃马，提刀冲向水戈的藏身之所。水戈看着来人眼中更盛一筹的青光，水戈竟有种欠了那人‘一块钱’的感觉。

　　　　“滚！”水戈心中想法不变，当然了，不是青铜铠甲之人滚，而是水戈滚。而水戈快且娴熟的滚却造就了更多的惨案。

　　　　砰、砰、砰…

　　　　剧烈碰撞的声音可谓是连绵不绝，倒下的马匹也是接二连三，四蹄换成两脚的也变成了普遍现象。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水戈渐渐到达了他的目标，虚掩之门近在咫尺，只是他身上血痕遍布，脸型也非不久前的模样了。

　　　　但当水戈双手搭上门扇之时，他却停住了。因为他发现那些站立的青铜铠甲之人竟是在远离其眼前之门，最重要的是，他透过门的裂缝，他看见了门之后竟是寒光闪闪，那些光似乎抖是由兵刃散发出的冷光。

　　　　“放弃，你可以离开此地。前进，刀剑在前。”就于此时，水戈听到了久违的声音，只有提示，没有解释的声音。

　　　　“家，一定要回的。”水戈嘶吼，而后猛地拉开门扇，当然他也在拉开的同时，他也是轻快地侧身横移，低身滚至一旁，做好防御之状，防止突袭。

　　　　咔咔…

　　　　没有突袭，不过水戈却听到了机器剧烈的摩擦声响，这声音甚之水戈初临这座殿堂。

　　　　哒！

　　　　门后两道实质化地青色光线射出，扫过殿堂之内。

　　　　吼！

　　　　震天之吼出自门后，这以吼声竟将殿堂内的空气掀出层层气浪传往四周。

　　　　身在殿堂之中的水戈可是被震得耳边有丝丝血迹流出。

　　　　叮叮当当…

　　　　气浪所过之处，那些青铜铠甲之人皆抖颤栗，而后更是丢盔卸甲，化为一滩盔甲与武器的混合体。

　　　　吼声落定，便是死静…

　　　　门一旁的角落，水戈已经保持着低蹲的姿势好久。在过去的那段时间里面，水戈感觉自己的呼吸之声好大，也就在那段时间里，水戈更希望自己如同一个病重之人更为之好，那样他起码不用为自己本是不大的呼吸声而着急、心惊。

　　　　就在水戈心惊之时，那两道实质化的光线终是慢慢淡化，最后更是消散。但是水戈感觉殿堂之内的那股说不出的气势从未消逝，反而一直在向水戈这个方向的角落逼近。

　　　　“被发现了吗？”水戈心有慌张，不过他心中又起以个质疑他自己的声音，道：“水戈啊水戈，你能不能不水，能不能不这么窝囊？你能窝在此处一时，可否能待一辈子？你没有后援，假若你再丢失了最后一点勇气，你凭什么‘回家’？不如趁此时机，埋骨于这不见生人的荒凉之地吧！”

　　　　其实，每个人心中一直都有两个不同的声音，两个一直都很矛盾的声音。之所以有人拿不定主意，导致软弱，这都是因为此人不能很好地处理心中两个不同声音有关。这是水戈经常挂在嘴边的话语之一，也是他的追求之一。

　　　　面对选择，水戈一直信仰的宁可选错，也不可不选。

　　　　站起，水戈走向那敞开的未知之门。

　　　　不想…

　　　　砰！

　　　　良久地保持着低蹲的动作，水戈能站立已是勉强，他这一走，也只能落下个‘脸砸地’的下场。

　　　　“啊呸！”水戈翻身而起，对着硬邦邦的地面啐了一口。

　　　　但当他发觉自己动作之时又是一笑，道：“水戈啊水戈，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是这番小脾性，哈哈！”

　　　　自嘲自笑之后，水戈心情顿时好上不少。揉了揉有些麻木的双脚，待血气稍有通畅，水戈便是轻快站起，小心摸向打开了的门。

　　　　“呃！这是啥怪物啊？”打开的门边，水戈露出半边脸，嘴中小声轻喃。

　　　　咔咔！

　　　　门内再次响起剧烈的摩擦声。

　　　　唰！

　　　　两道实质化的青色光线再次生出，射在水戈的脸上。

　　　　水戈脸上刺痛，心中也是慌张，不过他并未躲避。哪怕他看见门后竟是一个身裹银色铠甲牛头人身的巨型怪物，这怪物四肢肌肉暴起，嘴中獠牙横生，很是凶猛的模样，但可惜的是这怪物被一条比水戈的大腿还要粗上一倍有许的金色链条锁住。

　　　　之前的一段时间里，怪物之所以没有走出门口，显然是那条金色链条的功劳了。也正因为看到了那条链条，水戈才不至于马上跑路。不过，他心里也不免有些慌张，因为门内的那怪物在看见水戈之时，它竟是自牙缝中吐出一个人的头颅骨，并精准地落在水戈的脚边，这叫水戈如何还能不慌？

　　　　“嘎嘎！”门内怪物似乎感觉到了水戈心中的慌意，这怪物竟是发出拟人的笑声。

　　　　“哎哟！你丫的，有种你出来啊！”笑声落在水戈心中，满是嘲笑之意。一个显然没有自由的怪物，水戈还是很愿意将自己最霸气的一面表现出来的。于是，水戈骂、挑衅，将他脚边的那颗头颅骨当做足球，超水平的发挥，将球踢在牛头人身的怪物身上，而后弹回他的脚下。

　　　　“吼！”怪物大怒，张开血盆大口，对着水戈就是大吼。

　　　　顿时之间，狂风以怪物之口为源，尽情地刮在水戈身上。

　　　　水戈身上衣物猎猎作响，哪怕水戈双手紧抓门上，他也在坚持不到半秒之后，在一声“我去！”的话语之中，被狂风掀飞，“啪”的一声，水戈的脸部再次与地面亲密接触。

　　　　唰！

　　　　狂风势弱，但还未熄火之时，水戈的身子便自地上弹起，并抓起一旁与他“共患难”的头颅骨，以门内怪物还未反应过来之速窜至门前，将头颅骨朝着怪物丢出。

　　　　咚！

　　　　头颅骨打在怪物的眼眶上，掉落在怪物的脚边。

　　　　静…

　　　　怪物似乎被水戈的举动“吓”到了。

　　　　不过水戈可是没被“吓”到，而是转身跑至他原先蹲着的角落，双手捂住耳朵，笑颜等待即将的结局。

　　　　不出水戈所料，怪物踏碎脚边之骨，吼声紧接而起。水戈看着殿堂内涌动的层层气浪，他还真的有点佩服那怪物的肺活量，当然了，水戈能有此时感概，这还得在他做好防护措施的前提之下的。

　　　　铮、铮…

　　　　金属的撞击声紧接着气浪之后，接连传出。这是门内怪物在挣扎，它想走出门后，将水戈挫骨扬灰，可偏偏那条可恶的链条限制了它的行动。

　　　　待气浪真正逝去之时，水戈的小半边脸再次出现在门边，最可恶的是水戈竟然在笑，笑容有些贱。

　　　　“呼、呼…铮、铮…”怪物的气喘声与其挣扎所起的声音混杂，似在表达怪物的愤恨。

　　　　“喂！哥们，气急极伤身，再者你这样也不是办法啊！你得动脑啊！”水戈眼眉轻佻，嘴边挂着笑意地建议说道。其实这也是水戈随口之言，现在的他是悲极生欢，他这是想让自己先放松放松，更好地思索应付外面之人的方法。

　　　　水戈之言似是有效果，那怪物静真的静了下来，乖巧地趴在地上。

　　　　腾！

　　　　怪物方一趴下，其身遭竟是白雾升腾。待白雾散去，只有一只眼中带泪的银斑小牛出现在门内，那还有牛头人身的怪物。要不是小牛身上依旧束缚有原先的金色链条，水戈还真的止不住心中之痒，去安抚那只可怜小牛。

　　　　任何失去了自由的生命都是可怜的！但是水戈可不敢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

　　　　“哎！哥们…”水戈一手紧抓门上，伸出一手向门内之牛打招呼。水戈还是留有一手，以备不时之需。以前，水戈在商场上打滚的时候，他见过的“笑面虎”可不只一只，经历几次被黑之后，他对此也就有些抵抗力了。

　　　　滴、滴！

　　　　两滴清泪自小牛之眼角滴落，小牛一双明亮却满是可怜之意的牛眼一眨一眨地看着水戈，将水戈说到了嘴边的讽刺之言逼回其肚中。

　　　　“得！哥们，你狠，能硬能软，叔玩不过你，但我不懂得耍无赖？”水戈受不了落泪的场面，但他也不会忘记先前那怪物的凶残模样，索性地，水戈转身门后，以‘眼不见，心为净’的姿态哼起只有他才能听得懂的小曲。

　　　　滴、滴…

　　　　门内，小牛眼中之泪在水戈转身门后，坚持地滴下了几十余滴之后，终是止住。

　　　　砰！

　　　　突然，嘴中还在哼着不知名小曲的水戈只觉身后之门巨震，差点将其震趴在地。

　　　　就在水戈即将缩回他钟爱的那个角落之时，一个生涩之声自门内传来，道：“你欲进入的下一关考验的入口，我知道在哪里。”

　　　　下一刻，水戈的身形被其硬生生止住，他心中震撼，因为此地再无第三者…牛会讲话？同时，他心中也是欢喜，因为…路有着落了，哪怕此路非彼路。

　　　　“能进入下一关的考验，那个老家伙定会对你另眼相看，让你受益无穷，甚至得到他的传承，而后称雄一隅之地。”生涩的声音再起，话语之中有诱惑、讽刺、嘲笑之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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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夺命之幻　6

　　　　水戈哪怕再压制心中急躁，不需要言语，水戈飞快地现身门前的动作还是出卖了他心中急躁。

　　　　转眼门内，小牛已是不见，里面再现水戈初始之时，看见的那个牛头人身的怪物。此时半身依靠墙面的它已无落泪模样，也无不怒而威的霸气模样，平静之下的它以嘲讽地姿势看着脚步与心境已乱的水戈。

　　　　“看来你的心计并不突出，起码先前之人有强于你的。再论实力，你更加不堪入目。还有…还有…总之你太平凡了。”怪物以一种漫不经心且是酷酷地姿态强调水戈与他以前碰到的“闯关者”的劣势。

　　　　“我知道！那路在哪里？”水戈神情先是一愣，而后很快释然且诚恳地问道。

　　　　“呐！”怪物一笑，手上一只手指指点门的里面。

　　　　怪物之举不言而喻，路在门内，只是前往“路”的途中，有它这么一个挡道的怪物。

　　　　水戈举步欲行，却又生生止住。

　　　　“哥们，我错了还不行？我…”水戈以软弱之姿对敌，结果…败！

　　　　“风水轮流转，到我特别快！”怪物扭动自己的手腕，发出“咔咔”地响声。

　　　　“有种出来单挑，我让你一条手臂…”水戈变脸，变化泼妇形象，叉腰对着门内大骂，他的脚步也是前进了一点。

　　　　“嘘…”怪物依墙吹起口哨，哪怕那哨声有点难听，像小孩嘘嘘声。

　　　　徘徊门前千百度，水戈看着门内做着几欲让他疯狂的怪物的各种姿势，他终是有了决定。

　　　　“嘶…呼！”一吸一呼，水戈脸上正色，眼中直视前方，往内里走。

　　　　门内有践踏水戈的怪物，而且这怪物也不是好茬子，对水戈很是敌视，可水戈似乎真的做到了不知道，一步接着一步向前走。

　　　　门早已在水戈身后，正做着“酷酷”姿势的怪物也与水戈擦肩而过，那瞬间怪物眼睛大睁，其中满是不可思议，但它并未阻拦。水戈觉得自己走了好久，终于，在模糊之间，水戈真正看到怪物口中的“路”，那里金光射出，有不同于水戈身后殿堂里的气息弥漫。

　　　　很近，水戈都能感受到那些金光射在其脸上，从而传来的温暖，可是…

　　　　“我这一关那么容易过？只需要装糊涂？”水戈身后悠悠声音传来，水戈本想加快步伐，越过屏障，可是此时的他却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寸步难行”。

　　　　“还在磨蹭，看来你需要清醒！”水戈身后的怪物冷笑。

　　　　水戈还在努力踏出最后一步，可下一刻，他遭受了强有力地阻击。

　　　　水戈只觉自己脖子被抓，他可能踏下的最后一步的那只脚离地面愈加之远。

　　　　砰！

　　　　水戈的背后被狠狠撞击到墙面，他晕了过去，却又被捏着他脖子的大手捏痛，至醒。

　　　　睁眼，水戈看见了贴着他鼻子的一张嘲笑、狰狞嗜血的牛脸。

　　　　被丢落在地，水戈瘫趴在地上，艰难呼吸。

　　　　“咳、咳！”水戈咳出心中闷气，苦涩叹道：“虽然明知这不行，但为什么你让我看见了希望？就一步了。”

　　　　“在绝对实力面前，弱者的希望都是别人的怜悯所给。只要别人想，下一刻它就会很透彻地破碎掉。”怪物很是享受水戈的苦涩叹语。

　　　　“但是我知道你不会真要我的命！”水戈突然开口。

　　　　“你说什么，你这是活得不耐烦了？”被水戈语言成功激怒，怪物再将水戈捡起，放在眼前咧嘴瞪眼，其口中利齿映在水戈眼中，水戈却似不觉。

　　　　“你掉的眼泪是真的，那里还是湿的。”水戈站起，一指其身旁脚下的湿润，再指自己的心窝，道：“我想弄死的人，我会一直关注他的举止，就于我骂你之时，我的脚步越过了安全范围，那一次，你就能抓到我。而且你那些很酷的姿势真的很好、很多，这就都证明你还把我当成活物，会生气，而不是动弹不得的死物。最重要的是，你的能随便灭杀那些身着铠甲之人，我哪有那能力逃过你的手段吗？三者合一，哪怕我赌不起我的命，但…这已不算是赌的范畴了。”

　　　　“管你什么唧唧歪歪的理由，我现在就弄死你。”话说之时，怪物大掌朝着水戈的脑袋挥下。

　　　　啪！

　　　　大掌落实，水戈只觉脑袋一痛，瞬间便是晕头转向，天上星星乱转，但他的身子却在摇晃中向着那金色之光被推移过去。

　　　　“你们人类的肠子总是那么弯，不过面对我这么凶猛、绝情之辈，你能有如此表现，还真的算是‘勇敢’了，那也就过关了，该滚了！跟你玩久了，真的怪累的。”怪物靠着墙，打着哈欠哼道。

　　　　“哥们！”金光之边，已是清醒的水戈一只脚已经踏至其中，但他却在此时回头，与怪物打招呼。

　　　　“什么事？”怪物愕然看向水戈。

　　　　“那些铠甲之人遗留的武器，假如全都招呼到你身上，把你钉成‘大’字形的模样，挂在墙上！那姿势肯定…嘿嘿！”话说最后，水戈的身形已经消失在金光之中了。

　　　　“哎哟！这小子，小心下面的那只恶心的老鼠咬你个稀巴烂。”怪物诅咒，不过水戈是听不到了。

　　　　“不过，那姿势会什么样呢？”最后殿堂之内，只剩下怪物的嘀咕之声和比划莫名姿势的身影了。

　　　　…

　　　　唰！

　　　　水戈再现之时，他身处之地又是变换了个模样。不在是殿堂，而是扶摇而上的石阶，石阶很多，数之不尽，假若让水戈一步一台阶地向上行走，水戈不确定他是否会累死半途。

　　　　而石阶虽多，但却不影响水戈看到石阶的尽头。那里已是深入云层，一把宽大的石椅横在那里。一望石椅，水戈有种感觉，此时石椅之上有个不怒而威之帝皇正俯视着他，让他有一种无力、挫败之感，他要屈膝跪下。

　　　　叽叽…

　　　　就在水戈生出这般感觉之时，他的耳旁一阵鼠鸣声硬生生地将他拉回现实。水戈刚一清醒，就发现自己真的屈膝，正对隔着不知多远的石椅跪着，而他身侧有十余只白鼠奔过，窜上石阶，几个眨眼见便已跑远，鼠影被数不尽的石阶淹没。

　　　　水戈惊讶，就要站起，却被一只细软却有力的手臂自背后摁着一边肩膀，不得不跪在地上。

　　　　水戈回头，却见手臂另一端是一个长有一双白色毛茸茸耳朵的尖巴俊俏美人，美人笑颜如花，两颗犹若鼠牙的牙齿在其口腔之内若隐若现。

　　　　“我叫玉鼠，跟你先前遇到的那只恶心的牛头怪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