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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蠢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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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戈回头,却见手臂另一端是一个长有一双白色毛茸茸耳朵的尖巴俊俏美人,美人笑颜如花,两颗犹若鼠牙的牙齿在其口腔之内若隐若现。
“我叫玉鼠,跟你先前遇到的那只恶心的牛头怪物一样,是你此关的考验人。”美人‘玉鼠’在保持着摁着水戈的状态下,以另一手撩拨耳侧稍有凌乱了的秀发,笑着自我介绍。
水戈不语,其眼神只是稍有停留在玉鼠的脸庞上,便又移至那只纤细,却能以压倒性地力量将他摁跪在地的手。
玉鼠轻笑,水戈的意思她懂,但是懂与配合那是另一回事。
“你再看石阶之巅,那才是你现下必须应对的!”玉鼠将耳侧乱发整理好后,纤手上的食指伸出,轻柔地点在水戈的眉心之处。
指尖落下,水戈眉心之处圈圈涟漪四散,他的脑中剧震,眼中也是露出挣扎之色,不过他的脑袋却是很“乖巧”地转向石阶,仰望那巅峰之处的石椅。
水戈眼中,石椅之上涟漪轻起,而后原本在他身后的玉鼠凭空出现,坐于其上。金黄锦袍加身,头上凤冠耀眼,此时的玉鼠浑身散发着一股帝皇之气势,不怒而威,似能在瞬间指点天下,掌控各处之繁荣与衰落,好不霸气!
就在水戈心生震撼之时,石椅之上的玉鼠抬眼对着水戈泯然一笑,手尖轻滑石椅两侧扶手,以不带任何感**彩地语气说道:“想坐在上面,想拥有万众敬仰的尊躯,想拥有决人生死的权利,指点江山,唯我独尊吗?”
“想!但是我…”水戈脑中还未多加思考,一个不由他心,却出自他之口的声音便已响起。
“哈哈!”石椅上的玉鼠大笑,挥动金黄大袖打断水戈之语,是叹是悲地正颜说道:“一切如你所愿,梦想成真!”
水戈眼中,玉鼠的金黄袖袍遮遍他的世界,却又很快划过,还他一片另番天地。
睁眼,豪华殿堂之内,水戈看见的是一帮身着官服却站在比其座位矮了几个台阶的地面上的官吏,他们身子微颤,头颅皆低,不敢直视水戈。感觉自己身着异样,水戈低眼打量自己的穿着。金黄之袍上,绣有一只张牙舞爪地五爪金龙,甚为霸气,而袍上传来的衣质之感也比水戈穿过的衣服都为之妙。
座椅、身前之桌等等,皆与水戈认知中的帝皇所用之物别无二样。恍惚之间,水戈知道自己真为一世帝皇,主宰世间沉浮。
仿佛应了水戈自己的感想,水戈眼光打量之处只要稍有尘埃或起皱,便马上爬出一个宦官模样之人,急忙收拾、打理好,他们害怕被那个主宰他们命运之人稍微的责罚,导致不可想象之后果。
眼见于此,水戈挑不出任何瑕疵,但是他心中却有无名之火燃烧,也许这是一切主宰之人的通病,更可能是水戈身份突变之下,对“现在”的自己有莫名憎恶。
“啪!”水戈拍着身前名贵桌案,弹身站起,微红的眼睛扫向殿内各人。
唰!
殿内,除了水戈之外之人皆都惊退一步,头低得更低,身子更颤,呼吸也都更小心了,这让水戈想起了那句“伴君如伴虎”的话语。
“我要的是什么?呵呵!这里一个一个的,都是一副害怕模样,难道我会吃人不成?”水戈一手抓住身旁一个宦官的衣领,一手指点殿上之人,怒吼!
“微臣不敢,皇上恕罪!”殿上之人哪怕皆不知那高高在上的人所怒为何事,但他们只能承受那人的莫名之怒,不敢有何忤逆。
就连水戈单手提起的宦官也怕水戈手上气力的消耗,而自己踮起脚尖,让水戈能更好地完成他所想。
“只有喜乐,没有怒哀,只见顺,不现逆,这还有我最想、最放不下的那份‘情’吗?不,这一切都不是我所想!”用力推开手上‘提’着的宦官,水戈一边怒吼,一边手抓身前桌案上放置的“奏折”,以全身气力疯狂地丢向殿上正颤栗着的官吏门。
不想,水戈手上奏折以击中那些官吏,他们身子便都模糊,散化空气之中,而且他们原先所在之处的虚空中,有一道又一道让人触目惊心的裂痕出现。
水戈已入疯狂之境,不见殿上异样,奏折不断飞舞。
终于,裂痕已遍布殿内各处,空间崩溃。
咔、咔…
“砰!”
水戈眼前画面破碎,一切都消失,权利与气势都不再属于他。
…
繁多的石阶之下,水戈睁眼,只是他已不再是下跪之状。原本单手摁住他肩膀的玉鼠正站在其身后的不远处,以不可思议中带着些许愤怒的眼光再次打量水戈。
“刚才…是什么一回事?”水戈眼带疑问,回头询问玉鼠。
“是考验,如同那头蠢牛考验你的‘勇’一番,而我这里则是考验你的‘智’。倘若你‘智勇’双全,你才真正有机会获得昔日主人真正传承!”因为水戈先前的一番表现,玉鼠终于舍得开尊口,对其稍有解释。不过,此话语未落定,不等水戈有任何思考,她又冷笑哼起,道:“虽然昔日主人对我等设立的考验不曾有过多要求,但是我向来对来人的考验都不曾有任何放松。也就说,小子,真的暴风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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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夺命之幻 7
玉鼠冷笑声刚落,水戈便见变化。
首先,玉鼠脸庞狰狞,一张白毛鼠脸代替了她原本俊俏之脸,三条手臂大小的白毛巨尾自其背后升起,极速将水戈全身缠了个遍,并将水戈的身躯拉上高空。
“哥们,呃…不,是前辈,你不能说变脸就变脸啊,我只是一介凡人,手无缚鸡之力啊!”水戈看见玉鼠的变化,顿时知晓眼前这主不比先前他面对的牛头人身的怪物差,甚至更难缠,毕竟眼前的玉鼠是母的。
自古有言就曾教训后人,小人与女子的可怕之处。
“你曾过了牛头的‘勇’字一关,哪怕我很怀疑牛头的智力,但既然它说你过了,我也不便质疑。而且你已经初步通过了我的考验,我想我有必要尽全力了。”地上站着的玉鼠眼中黑炎汹涌,看着空中被其三条尾巴紧紧束缚的水戈,沉声再道:“不要以为主人有言不要伤害你们这些闯关者,你就能对我的考验有所懈怠。你要知道,我是不能直接弄死你,但以我的能力,撕毁你的魂魄,让你精神分裂、残缺,导致你连个正常人的模样都不能,这些未尝不可!”
玉鼠说罢,其束缚水戈的尾巴之中,分出两条贴住水戈的两条胳膊之上,分向左右拉扯。
那两条尾巴似乎不曾真正拉扯水戈的胳膊,但是水戈却是能清楚地发现自己身上不可分割的东西正被抽离他的身躯。水戈莫名痛苦,想大声呼喊,可身体又明确地告诉他,他身上什么东西都不少,让他安心。
水戈疑惑自己的身体在欺骗自己?那感觉明明一直都在啊!
“不要疑惑,不说我不骗你,但就你赌不起这事,你就只能认可我的话。”玉鼠的鼠脸上冷笑丝毫不掩,其移开贴在水戈两条胳膊上的尾巴之后,直接步入正题,道:“我也不欺负你是凡人,我们就来文斗,题目你来选。”
玉鼠之言似乎是让水戈大占便宜,其实不然。牛头怪物考验水戈的“勇”,玉鼠考验水戈的“智”,这智力除了文斗,还能有两人面对面的武斗?
“前辈,我这人生来不喜欢考试一类的,我们能不能打个商量,直接让我过了吧!”自玉鼠那两条尾巴离开水戈的两条胳膊,水戈便觉那股怀疑自己的感觉消失,全身说不尽地舒服。但舒服归舒服,他可不敢再重蹈覆辙,享受那种“是痛却不痛”的折磨之感。
“哼!”玉鼠的鼠脸之上,冷笑更甚,嘴中哼道:“人生?不错的话题!既然你都选择好了,那开始吧!记得刚才我拉扯你魂魄的滋味哦,只要你错,我便…嘿嘿!”
说罢,玉鼠两只尾巴再次搭上水戈的双肩。水戈只觉自己神魄稍有震荡,不安之感自水戈心底油然而生。
水戈脸上变黑,这玉鼠看来根本就没有给他出题的意思。水戈那句话语之中本就无出题的意思,就连“人生”两字都是他话语之中两个搭不着边的两字(水戈的话语中,“生”是与“来”组词,而不是跟“人”搭边的),可偏偏玉鼠却钻了水戈的空子,水戈却是敢怒不敢言。
水戈的表情,玉鼠尽收眼底,但其只是冷笑一声,眼神随后一凝,声音不大不小地望着空中的水戈说道:“人是为何?生是为何?人生是为何?”
“前辈,我们还是打下商量吧,你给我点时间,我寻个让我俩共赢的法子如何?只有共赢才是真的赢嘛!”水戈心中万马奔腾,但他还是露出个职业商人的模样,他还想讨价还价,因为玉鼠现在是站在绝对优势一方,有最终话语权。而以玉鼠刚才作风来看,水戈有绝对的理由相信,就算自己胜于她,玉鼠也会有‘指鹿为马’的可能,到最后让水戈竹篮打水一场空。于是乎,水戈一开始便让自己服了软,以低姿态求取对方欢心,寻求自己可能会得到的最大利益。
可惜玉鼠不是一个合作之辈。
“闯关就是闯关,我不需要过多的讨价还价,劳伤我心神。”玉鼠冷哼,哼声烙印在水戈心中。同时玉鼠身后伸出的两条尾巴略有所动,那种撕扯魂魄之感再现水戈心头,让他痛苦不堪,却又寻不到所痛何处。
“人是为生,生是为人生,人生是为人。”水戈痛声急道。
其实要说水戈自小就不甚欢喜考试之事,但关于玉鼠之问他却曾想过。在追求她的那些年头里,十几年,对于一个人来说,太多了。身为一个白手起家的商人,水戈什么会不想这样的人生‘值与不值’的问题呢?
如此,水戈自然不免地以小窥大,联想到自己整个人生‘值与不值’的问题了。几次思寻下来,有值也有不值。再旁推侧引自己左右亲友等人之语后,水戈终是得到了一个几近荒谬的答案,甚至说是…没有答案。
“人是为生,生是为人生,人生是为人?”玉鼠额上微皱,两条贴在水戈胳膊上的尾巴停止了动作。因为水戈这回答太过飘渺了,无细致的方向,那不算是将问题丢回玉鼠她自己?同时也因为水戈的回答不是玉鼠想要的,现下她要想如何将问题抛回,又不至于很是唐突,失了自己的气势。
“错!生是为人,人是为人生,人生是为了生。”没了折磨,水戈大松了一口气,同时他再抛一语,以将玉鼠引入当年他思寻这问题答案的路途中去。
“你是在耍我吗?”玉鼠眼神渐冷,其双眸射出的精光有生吞活剥水戈之势,而且她那贴在水戈两条胳膊上的尾巴也是微动,稍作折磨水戈,以表她之不满。
“嘶!”水戈倒吸一气,哪怕那种作用与他自身魂魄的感觉他已有所熟悉,作用时间也是纪委短暂,但他依旧痛得心颤,不想再次尝试。
“前辈,晚辈没有那个意思。其实我只是想表达:人生皆为何,也皆不为何,一切都是矛盾的,有无皆对。”
“哦,你意思是说,你回不回答我都是对的,也都是错的。我之所问本就是幼稚、愚蠢的?”玉鼠缓言道出,其眼眸在言到最后之时竟是闭上,自其背后伸出的三条尾巴只有一条保持水戈在空中的状态,另外两条则是离开水戈的身体,舞动在玉鼠身后的空中,将玉鼠衬托得更为妖异了。
“非也!任何的问题都有可问、可行的必要性,只要情势与态度可允,答案可以是一,也能是二。”水戈神经绷紧,防止玉鼠可能的突然之举,嘴中小心说道。
“哦!”玉鼠听见水戈之语,眼皮跳了跳,而后缓缓睁开,饶有兴致地再道:“小子,眼光不错,也很有觉悟!其实世间本是如此,强者能随心所欲地左右于弱者,这就是所谓的‘仙魔’之道的本质。”
“随心所欲就真的能随心所欲吗?简直可笑之至!一个人没有自己的一个‘度’,只会随波逐流、人云亦云地追求所谓的‘随心所欲’,这本身就没有自己的意念参与其中,这种最为可笑的‘随心所欲’在我的世界里是被抛弃的。”水戈心里嘀咕,嘴中沉默。
见水戈沉默,玉鼠头颅微点,鼠面竟是模糊,化成先前俊俏的尖巴美人脸的模样。同时她也将水戈在空中左右剧烈摇晃几番后,放下。其身后三尾随后化为迅速手臂大小的模样,摇摆玉鼠身后。
莲足轻移,玉鼠行至水戈身侧。一只秀手轻佻拂过还自晕眩当中的水戈的脸颊,口中兰气轻扑水戈之鼻,笑道:“仙子我虽然很不满意你拒选‘仙魔’、‘帝皇’两个正确之道,去寻那愚蠢之至的‘侠客’之行。但冲你这脑袋还不算迂腐,放你过去未尝不可!”
玉鼠身后三尾缠绕水戈耳侧,毛茸茸的轻柔白毛让水戈耳侧有些瘙痒,还有刚才玉鼠在放下他之时突然摇晃他,让其脑中晕眩,两者结合,一般脑中晕眩、耳侧瘙痒之人定会有所举动,难免胡来。但水戈却是硬生生的止住,水戈并非玉鼠肚中之虫,不知玉鼠的根本想法。而且关于此类举措,水戈也是有经验的。
将一个人的脑袋搅乱,那么他的下一个动作很可能就是他的习惯之举,倘若在加以引导,将之引入看似活路的绝境之中,那此人便是玩完,任由制局者揉捏。
此道在水戈行商之时,用于人,也被用过,对此他也就有了经验之谈,有了一些习惯――按兵不动,在头脑清醒之前。
玉鼠虽看似无特别之处,但其另一袖下藏着手掌早已化为爪状,只要水戈一拂她的三只尾巴,她不会介意将水戈的手臂卸下来,以示惩戒。就连开脱之词,玉鼠都已想好,她就说其尾巴是其逆鳞,碰之不得。如此,水戈所受之苦,其也只得自己往下咽,怪不得玉鼠。
可惜玉鼠并未等到水戈的冒失之举,却换来了水戈眼中清澈。玉鼠眼中惊讶一闪而过,很快抽身后退一步,正眼盯看水戈。
“前辈!”水戈清醒,但被玉鼠这一盯,心中很是不自在,良久之下,只得出言打破眼前尴尬之境。
“路在石阶之巅的石椅之上。”说罢,玉鼠对着石椅的方向一挥手,顿时石椅之上金光迸发,水戈在牛头人身怪物那里所见之路依稀可见。
水戈嘴角抽搐,玉鼠的模样是没有阻碍他上石阶、闯过关的意思,但是其眼前的石阶未免太长了吧!也许水戈用他一生的时间也可能都不能走完石阶,踏上石椅。
“什么了?路就在你前方,石阶的终点就是你的目的地,我也没阻拦你的意思。这万事俱备的,只欠你自己这个东风了。”玉鼠轻笑,也似嘲讽。
“请前辈赐条明路!”水戈拱手,对着玉鼠行礼。
玉鼠盯看水戈的眼神许久,才说道:“你的选择很不合我意,不然我之前也不会那般为难与你。你要知道,你是凡人,牛头那榆木脑袋都懂,我怎会不知呢?”
“让前辈为难了,但是我需要过去,而且我不可能在路途用上我之一生,我需要去偿还所欠下的情。还望前辈指条明路,前辈愿意…”水戈面露难色,真诚说道,可是其话至最后,却发现自己并无什么东西以换玉鼠的‘指点’,于是,水戈结巴了。
“愿意什么?”玉鼠似笑非笑地看着水戈。
“只要晚辈有能力出得起的代价,只要前辈‘指点’,晚辈无怨无悔。”水戈咬牙,但他还是没把话说满,有给自己留条后路。
“哦!”玉鼠笑颜,其实玉鼠并非真要为难水戈这个凡人,只是这个凡人很是愚蠢,选择了‘侠客’之路,于是玉鼠心中不免不快。但玉鼠本也就稍微为难一下他,让其止步于此,不想这凡人还有点‘智力’。玉鼠再设计给这凡人一个教训,却又落空。玉鼠恼怒,却又碍于对方只是一介凡人,怕将对方真的玩死。稍作思考,玉鼠也就下定决心,不再理会这凡人,任其自己玩,只要他过了石阶一关,她就让他进入下一关。
却不想,水戈来那么一出,竟然自己找虐。其实水戈不知,其眼前“无尽”石阶并非真是无尽,只有小半之数为实,其它为虚。只要水戈花费以点时间与心思,定能过关。
“我可告诉你,这石阶之关很是容易,只要我不是刻意为难你,过之只是片刻的功夫。现下,我可没想为难你了,而是让你自由发挥。”玉鼠眼睛微眨,说道。
水戈低眉,心中想道:“这玉鼠数次为难,不管其此次话语是否为真,但她毕竟是考验我的人。就算我能顺利过关,但从其先前之举来看,其事后定有不快。不如,我稍作牺牲,缓解她之不快,定不会有错!”
水戈想到这里,也就释然地恭敬说道:“求前辈成全!”
“好!好!我不会弄死弄残你的,嘿嘿!”玉鼠心中畅然。
只见玉鼠十指连弹,一只只白色老鼠竟自其袖中飞出,落在水戈身上,撕咬水戈身上皮肉。不过,这些老鼠都避开了水戈身上要害与脸部,这都是玉鼠看在水戈“懂事”的份上,对水戈留有情面,不然水戈还真指不定不残。
但就算如此,水戈还是在晕死与痛醒之间来回转换了几次,因为那些挂在水戈身上的老鼠竟都为真,那些抓咬之间给水戈带来的感觉是十分的真,不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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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夺命之幻 8
“呼!”地下里屋顶镶满月光石的一座宫殿之内,金光一闪而逝,现出衣着破烂得像个乞丐、趴在地上贪婪呼吸的水戈。
水戈很痛,因为刚才他全身肌肤曾受一群食人血肉的白鼠光顾过。满身创伤的他没有死,因为那一直欣赏他的血肉被白鼠撕咬的玉鼠到最后,很是温柔地为他敷上的活人肌肤的灵药,不过几盏茶的功夫,水戈身上之血肉模糊模样竟是焕然一新,变得犹若婴儿般的光滑亮泽,可是水戈真心不想要这种变化,或者是说,那痛他是死也不想再次体会了。
当玉鼠享受完水戈的痛苦之后,玉鼠很是爽快地将水戈送至石阶之巅的石椅之上。即将踏入金光之中,水戈回首看向数之不尽的石阶,有荆棘,有刀山,也不乏火海,血迹斑斑,腥臭扑鼻。可能那些可能为幻象,却更可能为真。水戈庆幸,假若他没能与玉鼠达到“双赢”的境地,可能结果会更糟糕。
可就算如此,当水戈眼光落在自己衣服上那随处可见的破洞上挂着的白色鼠毛,其不由想起那些在自己身上撕咬白鼠,其身子不寒而栗,急忙自地上跳起,拍掉那些回忆。
“小伙子,你还好吧!”就在水戈极力拍去身上鼠毛之时,久违的苍老声音响起,那是指引水戈进入此地的老者的声音。
声音入耳,水戈犹若触电,迅速转眼望向四周。
四周空旷,水戈一眼望去,除了几根石柱,一无所物。
“前辈?”水戈小心呼唤。
“我在这里!”突然水戈身后真切传来一语。
水戈心中大定,毕竟空旷的大殿之上,在月光石发出的幽光之下,水戈还真的有点害怕这气氛,其实要不是前面两关的那个怪物“吓唬”水戈还不至于害怕的。
身后有人,水戈自是转身面对。
不想…
“啊!”水戈惊声尖叫,声音之质胜过那些受了惊吓的胆小女人的尖叫声。
此时,水戈之前不知何时已站着一锦袍玉冠之人。此人唐突的出现已经够吓人了,半边脸润滑如婴面,另半边则是溃烂,蛆虫翻滚肉间,白骨若隐若现,不可谓不妖邪。最重要的是此人还在对着水戈笑,其举其一臂搭在水戈肩上,以示友好。可是当水戈看那自手臂上爬出的蛆虫,水戈脸上肌肉变得扭曲,他想吐、想挣脱手臂的束缚,可是他不敢,怕招惹祸端。毕竟他闯过的前两关的把守者的性情都有些扭曲,现在他面前之人是否有特别“爱好”,水戈可不懂!
未知的事,最可怕!
“小伙子,你害怕?这可不符合一个智勇双全之人的作风。”前头之人脸上满是笑意,但自其嘴中吐出的气息,扑在水戈脸上却是腥臭无比,腐朽的气息让水戈呕吐的心更欲强烈,水戈却只能忍住。
“前辈你还活着?我现在又是在幻境当中?”水戈小心说道。
“嘿嘿!你说呢?”水戈前方之人咧嘴而笑,就在其话语刚落,他的脸上与搭在水戈肩上的手臂一阵血肉模糊,竟全化为白骨模样。但未等水戈脸上有何变化,其眼前之人又一恍惚,一个水戈先前见到的慈祥脸庞出现。
变化并未停止,水戈眼前之人外露血肉在正常、半腐烂半完好、白骨,三者之间周而复始地循环变化。
冷汗下土,水戈哪怕一直压制自己心中之惊,其身子也不由往后倒退,可是他的一边臂膀被牢牢抓住,他想退,又能退到何处去呢?
“你就这点本事,枉你能走到此等境地,你应该被这‘幻’夺了性命,或者永堕幻境,成为以个不折不扣的白痴,行尸走肉于世间。”水戈眼中,那变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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