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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蠢贼-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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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好办!”胡飞天应了一句。其单脚一踏水戈身侧的地面之上,尘土微动,水戈躺着的身体被震起至胡飞天的胸前。
“我以自身真气为引,疏通他全身经脉,将大补后所余散至其全身,让其有效吸收。”言及行动,胡飞天脚踏七星之步于悬浮空中的水戈之侧极速而动,顿时水戈身侧仿若出现若干个胡飞天。同时这些胡飞天指上连弹,皆都准确地落在水戈身体上的各处脉穴之上。
“再喂之予提神醒魄之药,一掌把他拍醒!”点完水戈身体周遭之穴位,胡飞天几步走至水戈头顶之处,捏开水戈的嘴巴,将一粒灰色药丸丢进水戈的嘴巴,并顺势合上,但胡飞天的靠谱之举也就到此为止。
下一刻,胡飞天竟是翻掌,一掌重拍在水戈胸口,将水戈拍回地面。
“噗!”
水戈刚一落到地面,他真的醒来,而且迅速弹身站起,并扭头至一旁喷出一大口鲜血。
水戈能这般快地清醒,场上几人应该高兴才对。不过当众人眼光落及水戈刚才被击落之处,却都眼皮一跳,而后移眼至它处,皆是一副不认识胡飞天的模样,就连打坐疗伤着的柳寐也在不知不觉间低下头颅。
胡飞天低眼,只见原先水戈落处有个三、四厘米深的人形印子。明眼人一看这印子就知道,刚才胡飞天玩得太过了。
“哇!今天天气不错啊!”眼皮一跳,胡飞天连忙仰头望天,仿佛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一回事一般。
“是啊!不过我头脑有点晕眩,而且胸口也有些疼痛,不能享受这般天气了。”水戈一边抹掉嘴边粘有的血迹,一边摇摇头,祛除脑中晕眩之感,叹道。
“咳、咳…嗯!”陈妄笑得咳嗽,却不想唐突,只得强忍笑意,哼了一声,算是应付。
“既然你不舒服,那就不要逞强,多休息,养好了身体,才能担起属于你的重任,光耀本门。”一听自己师傅咳嗽,胡飞天急忙回归正态,招呼水戈。
羊毛出在羊身上,胡飞天自己造的孽,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不然等到他那不靠谱的师傅动手之时,那就指不定闹出那样了。
“也是,那老大…呃,是胡师兄我这就回去休息,以后为你马首是瞻。”水戈身子略微摇晃,显然其脑中的晕眩之感不是那么容易祛除的。微微向场上几人示意,水戈还真的有离去的迹象。
“等等!”一看水戈真要离去,陈妄也来不及在心里看胡飞天的笑话了。急忙叫住水戈,毕竟幻谷深处的那个前辈的嘱咐还萦绕在其耳旁,可未曾消散。
“前辈何事?”水戈问道。
“既然你通过了考验,真正入了门,按照本门先例,我就是你师傅,吴庸与胡飞天两人为你的师兄。”陈妄正色说道。
“是,师傅。”闻言,水戈神色不变地应道。这本就他的目标,假若他不成为陈妄的徒弟,胡飞天的师弟,他还能在正浩院中立足,能找寻到‘回家’的路?
“本门之事你找吴庸询问,但你初入本门,有些赏赐我还是必须给你的。”陈妄赞许地点了点头,而后却是眯着眼睛看着水戈,有些怪里怪气地说道:“提出你需要的两样器物和两个愿望,为师满足你的要求。”
‘前辈’交代的事,但到了陈妄嘴中,却是变成了他对水戈的赏赐。
“当年我什么没有这等好处?”听见陈妄的话语,一旁的胡飞天小声嘀咕道。
“嗯?”陈妄一声厉喝。
胡飞天双手连忙捂住嘴巴,转首它处,装作路人。
一旁的吴庸脸庞扭曲,却是想笑不敢笑,只得忍住。
见此,水戈也瞧出点什么,嘴中急忙说道:“小子不敢,小子只盼师傅莫要责罚便是。”
“再废话,老子先将你这新来的逐出师门,再将你废了。”陈妄给水戈来了一记下马威。
水戈紧张,不敢应陈妄之语。
不过就于此时,不知何时挪道水戈身侧的胡飞天适时拉了拉水戈的一角,同时水戈耳内传来胡飞天这个师兄的传音,道:“小子,你怕啥!有事我帮你顶上,而且那老家伙是口硬心软之悲,你就从了他吧!要是你还拒绝,柳老爷子可是在一旁,这会折煞了他的脸面,那时他可能就玩真的,真将你废了。”
“这…”水戈心中计较,但他还真的找不到合适的选择。
“说!”陈妄突然大喝。
水戈吓了一跳,急道:“我需要能防身,又易于携带的轻巧小武器。”
“防身、易于携带、小?这好说!”陈妄一笑,颇有jian计得逞的意味。随后陈妄摸向怀中,掏出那把能作“观赏”的破旧扇子。
却不料,许久未曾开口的柳寐怪里怪气地插话,道:“老妖怪,你送把地摊上买的破旧扇子,或者送自己丢弃不用许久的破铜烂铁,这对得起‘赏赐’两字,对得起你‘前辈’的名号?或者我应该回头,跟他招呼一下?”
陈妄一愣,原本欲递出的扇子迅速收回,并“啪”的一声打开扇子,为自己扇风。不料,扇子真的对得起“破旧”两字,陈妄这一扇,扇间的灰尘飞出,“扇”了他一脸。
“我这是热,你个老家伙懂什么?是不,我的新弟子?”忍住一脸灰尘,陈妄拉水戈当挡箭牌。
闻言,吴庸与胡飞天的脸面赶紧移至它处,脸上也是止不住地抽搐。这也不怪他们,因为倘若他们再看陈妄那看水戈的“狼看上羊”的模样,指不定他们会笑喷的。
而作为当事人的水戈却不可能转脸它处,他只能低下脸庞,装做很恭敬地对着陈妄点头。他这新来的玩不起啊!
“那我看好你哦!”盘坐石块上的柳寐轻笑。
“我可没你那么小气。”陈妄扬起下巴,不过他心里早已在滴血了。符合水戈要求的好东西他是有,不过既然是好东西,那有人会舍得送人的?
“那拿出来啊!要符合那小子心意的好东西哦,我看你那‘子母双匕’还是能上得了台面的。”柳寐再激陈妄。
“得、得、得!‘子母双匕’这小子玩不来的,不过这把‘血匕’倒是不错,不紧可吹毛断发,还有吓敌之效。”陈妄咬牙,右掌自腰间的储物袋划过,翻出一把血色匕首,慌忙递进水戈手中。
“这等次货你也好意思拿得出手?”柳寐讽刺道。
“关你什么事,我徒儿喜欢就好,是不?我的心徒儿。”陈妄反击。
水戈点头,对于陈妄这师傅,水戈敢摇头?
而趁着陈妄两人斗嘴之机,水戈连忙打量手中匕首。
“铮!”水戈微微将匕首拉出鞘,只见这血匕之上,寒光不断。恰时,水戈有一根头发脱落,恰巧飘过匕首血红之锋,刹那便是一分为二,应了那吹毛断发之语。而水戈的眼光自落在血匕之上起,他脑中的晕眩之感也是倍曾,竟让他眼皮沉重,想要睡去。
“嘿!别玩了,说你的愿望,我还有事要做呢。”就在水戈即将入睡之时,陈妄一步走至水戈跟前,其手掌轻轻一撞水戈执匕之手。
下一刻,水戈只觉手上之匕血光一闪,血匕已是归鞘,他脑中的晕眩之感也是消失了大半。
水戈颇有心悸地看着手中匕首,却也不敢对陈妄稍有怠慢,而且他确实有愿望。
“我想回家。”水戈脱口而出。
“回家?”陈妄脸上一愣,而后笑意迅速攀上他的脸庞。
“是的,吴庸师兄知道的。”水戈解释。
“好、好、好!吴庸这事你来办,为师还有事,先走了!”陈妄对着吴庸一摆手,而后快速向柳寐的方向走去,拉着柳寐的手臂,逃也似的跑了。
“咦!不是说两样东西、两个愿望吗?”水戈身旁的胡飞天提醒似的突然一语。
远处,陈妄似是没听见,但是他的嘴角一直在抽搐,离开的脚步也比之前的快上不少。
“哈哈!”柳寐大笑,但他却还是跟陈妄留了点余地,并未将其拉回,让陈妄兑现他的诺言。
吴庸摇头苦笑,对着嘴角正剧烈抽搐的水戈问道:“回家?”
“嗯!”水戈正色点头,而后抬头望着天边,眼中满是回忆与幸福之色。
夕阳西下,离开幻谷的方向响起胡飞天爽朗的嚷嚷声。
“不就回家吗?我们不仅能让你回家,还能让你多娶几房媳妇,多生几个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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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章 回家‘难’
黑夜初临,灯火鲜明。水戈与吴庸被胡飞天拉及其住处,详谈水戈‘回家’之事。
到了地方,水戈神情不免有些不自然。见过吴庸的住处,可谓是简陋,水戈以为平时不靠谱的胡飞天的住处要有个落脚之处,水戈心中足矣!
不想,胡飞天做的事是乱七八糟的,可他的住处豪华不说,还是整整齐齐地,几个仆人有序来往,这一切都要甚过水戈印象之中那些大型书香世家的大住宅了。
坐在大堂之上,胡飞天很是得瑟地对其府上奴婢吩咐几声之后,便是得意地看着吴庸。
“喝你的酒,少在这里炫耀你压榨那些学院弟子所得!这些本事,我看不起!”对胡飞天嗤之以鼻,吴庸拿起手边的茶杯,小泯一口后,转头笑颜对着水戈说道:“倒是水师弟,你能具体说说你‘回家’的一些事情吗?相比只是一般的回家的话,你不会将它当作愿望的吧?”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胡飞天口中小骂一句之后,也是很识相地闭嘴。因为关系到他那不靠谱的师傅的吩咐之事,他还是得将水戈的事当作正事来办的。而且他欲有求于水戈,他可不想在此事上真正玩过火。
关系到自己心中愿想,水戈也没心思去理会他的两个师兄的对话,只有正色对吴庸说道:“吴师兄明见,师弟的‘家’是有点特别,师弟也是不知道它所在的具体之处。”
“有些大世家的‘家’是如此,但师弟也不用灰心,那些大世家也就那么来回几个,若是那些隐世世家…是有点难找,不过倘若有心,加上师弟的记忆,回去应该也不是难事吧!”胡飞天插嘴,吴庸少见地点头,没去质疑他的观点。
水戈脸上尴尬,吴庸接上了胡飞天的话茬,分析道:“师弟为水姓?想来是五行门派里的水家吧?怪不得柳老爷子这般照顾师弟你,不过师弟你都这般年龄了,什么不见习武呢?”
“去,你知道些啥?这还不是那些大家族里面的勾心斗角所致?这从柳老爷子的身份就已看出了,只有失意人才对失意人上心,有照顾之意。”胡飞天大谈特谈。
他们口中的柳老爷子,也就是柳寐是五行门派里面的木家的入赘之婿。大门派里面,支系之人都要受排挤,更不用说半个外来人的柳寐了,其处境一直都有些微妙。五行门派对外称为一门,关系自是不一般。物以类聚,柳寐对同处境地的水戈有照顾也就行得通了。
“怪不得师弟能以柳家小厮的身份出现在院内,本来柳老爷子是很反对柳家之人在外之时,携带小厮的,现在想想,这一定是柳老爷子要为师弟寻一出处,习得本事,以更好摆脱家族的压制。不过,眼下师弟要‘回家’是不是先问下柳老爷子,毕竟师弟后悔了,也要让他知晓一番吧?”吴庸再言,丝毫不觉得自己是错,毕竟他们言语之下的情形也是有可能的。
其实吴庸心底还有另一番想法,那就是水戈真的‘回家’了,以水家的能力,是不可能让一只咸鱼翻身的,是不会放水戈回到‘幻门’的。水戈回不到‘幻门’,那么他与胡飞天之前的一番努力不就白费了?他们不就要面对那些责任了?
而既然柳老爷子帮助水戈逃脱过其家族的压制,柳老爷子为了不让麻烦找上身,他定是不会让水家知晓此事,水戈‘回家’自是受阻。
因此吴庸将柳寐推出,让脑子看起来不笨的水戈知难而退!
“不、不…”水戈连番摆手,水戈这是在否认他的两个师兄的主观臆断。
不过,这落在吴庸两人的眼中却是另番意味了,这是水戈害怕柳寐的阻拦,而阻止他们去询问柳寐的意见。
见此,吴庸给胡飞天使了一个别有韵味的眼色。
胡飞天点头,这节骨眼上,两师兄弟的意见是出奇的重合。为了他们能够自由快活,就算是违背师傅的吩咐又如何?而且师傅都自食其言,两样器物、两个愿望都变成了一个,胡飞天他们再弄点幺蛾子,又如何?
于是,吴庸借着喝茶的动作遮掩时机,对胡飞天传音道:“你做坏人!上次你偷袭我的事,一笔勾销,而且我不会演坏人。”
啪!
胡飞天略微点头,而后掌拍身旁桌面,怒目站起,嘴中正义凌然大呼道:“你是我们的师弟,师傅也曾嘱咐我们完成你的愿望,但是柳老爷子平时对我们不薄,要我们做对不起他的事,休想!除非你踏过我尸体,不然免谈!”
胡飞天说得不可谓不正义凛然,可倘若水戈知晓他平时不曾少戏耍柳栽道兄妹俩,水戈就不是眼下的心惊了。
水戈身子一缩,声音弱小,犹若哭腔地说道:“可我不是什么水家之人,我与前辈虽有两面之缘,可我欲‘回家’也不关他的事吧!难道我想去吴师兄家里,那个刻着的很像我故乡的地方都不行吗?”
“呃?”水戈的声音虽小,可却都能很清晰地落入胡飞天的耳内。尴尬之情瞬间爬上胡飞天的脸庞,这一刻,他似乎觉得他错了。
“噗!”泯着茶水的吴庸喷出口中茶水,而后脸庞尽量低下,以此遮掩脸上的笑意与尴尬。
“吴师兄,没事吧?”水戈轻声说道,眼前,胡飞天的不靠谱依旧深入水戈之心,‘回家’是指望不上他了,只能看吴庸的脸了。
“不碍事!倒是师弟你说的石刻是那一块,毕竟师兄我就这一爱好了,所以收集的石刻有时候我都不知有几许。”吴庸清了清嗓音,抬起有些涨红的脸庞,仔细说道。
既然情况并未是想象之中那般,吴庸自是不做那坏人,打那坏心思了。
“就是那天,我被要挟…不,是跟胡师兄拜访吴师兄时,两位师兄指点师弟武功时,吴师兄撞坏的那一块!”水戈认真说道。
期间,胡飞天尴尬“嗯”地咳了一声,似在提醒水戈的言辞。
颇有笑意地看了胡飞天一眼,而后颇有难色地跟水戈说道:“虽然师兄那里简陋了一些,仆人也没有胡师弟‘拐’来得容易,但终究也是有一些。因为师兄要不停地寻求意境,故也要求仆人每天不停地更换。那一天的那一块,师兄也就…”
“就是那一块,刻着无尽海面,中间有一巨大光柱,光柱之中悬浮一个球体,光柱之旁还漂流着一个孤独小岛。”水戈脱口而出。
“嗯?让我想想!”吴庸闭目作思,放在桌面上的五指有规律地敲打着。
“咦?吴老头,好像是你那副丢了几次,又捡回来几次的画。”胡飞天突然一语。
“那副?”吴庸眉头轻轻一皱,疑问说道:“那不可能啊!那里是禁阵的范围,不利于习武及修真之士,不可能有世家坐落在哪里,而且哪里因为有些特殊因素,大陆上的那些庞然大物是不会允许那里有太多的人啊!”
“那个小岛不就居住几人?”水戈轻言。
“难道师弟是那几人的后人?”胡飞天脸上兴奋,因为倘若他说得为真,那么他就有信心留下水戈,为他们担其责任了。
相比那座小岛,正浩院的优势实在太多,只要人不傻,自会选择待在正浩院里。
可是,胡飞天依旧是错。
“不是、不是!”水戈急忙摇手,道:“虽然我不是很确定,但我是来自一个叫地球的地方,不是那座小岛,可能是、是…光柱里的那个圆球。可能你们不相信我,我也知道我说得有些玄乎,可感觉是真的,我…”
“有是有可能,可书上不是说,源地,也就是师弟嘴中的‘地球’,已是绝地,而且那些大能也证明过,哪里进出不得啊!”吴庸打断水戈之语,他的眉头也是皱在一起了。
“书是死书,人是活人,那有什么事是绝对啊!这不,师弟不是在我们面前吗?有了一,就有二,师弟还是能回去的!”一旁的胡飞天初时眉头也是紧皱,但很快便是松开,而后眉开眼笑地呵斥吴庸,给予水戈希望。
源地是绝地,胡飞天也是知晓,也从未质疑过。但是,现下他又不是为了讨论源地之事,他只是希望留住水戈,为他们担当责任。而听到水戈说他自己来自那里,胡飞天怎能不笑。
绝地,进出不得!那水戈是回不去了!甚至的,胡飞天还能晓之困难予水戈,还给他一点点的希望,水戈一激动,为了克服困难而竭力成长,最后能担当大任。那样的话,他不就能很快地将责任转移到水戈身上,更快地自由翱翔于天地之间,不用如以前那般为了那恶心的责任而与吴庸较劲。
自由仿若就在眼前,此时的胡飞天颇有‘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气势。
“可是…”吴庸以为胡飞天的胡闹的病症又犯,想要提醒他。
“可是,水师弟,我不得不提醒你,你想‘回家’,我们办不到,师尊他老人家也办不到。”胡飞天干净利落地将吴庸的话语打断。
“这…”水戈欲言又止,眼睛不由自主地望向吴庸。
胡飞天一笑,他知道水戈这一举动的意味,但他却不生气,因为此次他很靠谱。心无愧,胡飞天坐下笑拍胸口,反问吴庸,道:“吴师兄,是不是?老子是不是扯淡,凭着良心,你但说无妨。”
无语,吴庸双眸直对水戈郑重颔首。
脑中雷响,水戈瘫坐座椅之上,失望毫无遮掩地表现在他的脸上。吴庸与胡飞天不是作为一般人的水戈可比的,而且吴庸不是做假,‘回家’地路断了。
看着水戈的模样,吴庸忍不住地摇头。胡飞天则是不顾吴庸有些责怪地眼神,很是享受地欣赏水戈的失望、无奈、无助。
良久,吴庸沉重一叹,起身走至水戈跟前,手掌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水师弟,不要伤心,活着就好!“
“活着就好?呵呵!”水戈眼中空洞地嘀咕,是笑,也是哭。
“臭小子,你哭什么哭?你还是男的没有?要这样,你什么不去死啊?你活着,是浪费粮食,浪费我看你的眼神。”就与此时,胡飞天似是欣赏够了水戈失落模样,顿时怒气冲冲地拍案而起,手指水戈就是大骂。
“死?好!”水戈摇晃站起,眼神空洞地往门口去。行尸走肉,已被水戈完美诠释。
吴庸怒目转身对着胡飞天,却见到胡飞天对他眉开眼笑。吴庸心神一愣,胡飞天的身形趁机消失在他眼底。
呼!
携带风声,胡飞天身形再次出现之时,已经在水戈的身前。
面无表情,胡飞天冷哼一声,右手捏着水戈的脖子,将水戈摔在身旁桌上。
啪!
桌面破碎,水戈摔在地上,他的嘴角、身上有淡淡的血迹印出。
没有喊痛,也不去擦拭身上血迹,水戈挣扎站起,表情木然地继续摇晃着向门口走去。
吴庸欲向前,却被胡飞天挥手止住。
轻轻一笑,胡飞天身形再次出现在摇晃走着的水戈身前。胸口凸起,双眸暴起,胡飞天深吸一大口气之后,对着水戈如狮子吼一般,吼出震天的“啊”字。
叮叮当当!
胡飞天的豪宅内的精美之物,一时之间东倒西歪,该破的破了,不该破的也碎了。只是眨眼的功夫,面目全非,比废墟更像废墟。这一切只因胡飞天的一吼。
但作为胡飞天这一吼的直接对象的水戈却是笑了,七窍流血的水戈这一笑很是诡异,也许这是因为水戈在这吼声中,他似乎觉得离他的“家”更近了。
“胡飞天,你这是做什么?想要了水师弟的命吗?”吼声刚落,吴庸便是大步向前,扶住已是摇摇欲坠的水戈。
“开玩笑,我想要他的命,他现在还活着?要不是我可以控制对他的伤害,我的家会变成这样?”胡飞天冷笑,而后又很快变脸,对吴庸说道:“快点,趁现在这小子脑子迷糊之际,将活下去的信念植入他的脑中。还有,不要忘了我们的目的。”
“胡飞天都什么时候,你还瞎胡闹,我还是先将他救下再说。”说罢,吴庸就欲动作。
“丫的!给老子滚蛋!做好人做成你这鸟样,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安分点,不然我干掉你!”胡飞天一脚将吴庸踹开,嘴中更是大骂。
吴庸不服,就要揍胡飞天一顿。
不想,胡飞天看都看不他一眼,而是手上结印,剑指猛地点在水戈的眉心之上,喝道:“水戈!”
唰!
随着胡飞天的喝声,水戈突然睁大双眼,看向胡飞天。
“想不想回家?”胡飞天正色再语。
“想!”
“那你死了,什么回?”胡飞天眼中闪过一道厉色。
“回不了,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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