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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蠢贼-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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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随着胡飞天的喝声，水戈突然睁大双眼，看向胡飞天。
“想不想回家？”胡飞天正色再语。
“想！”
“那你死了，什么回？”胡飞天眼中闪过一道厉色。
“回不了，还不如死掉！”
“燕雀上不了九天之上，鹰鹏就不行吗？
水戈无言以对。
“我们这些蝼蚁帮不了你‘回家’，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回去？再者幻谷深处的哪位前辈神通之强，不是我等能够揣测的。担起幻门的责任，得到前辈曾许诺的一次相助之机，‘回家’！”
“真的吗？”水戈话语中有颤抖，眼中出现了空洞以外的东西。
“真的。”说罢，胡飞天收回手掌。
水戈脸上一笑，眼皮却是止不住地盖上，倒下。
原本想走胡飞天的吴庸向前一步，将水戈扶住，并向胡飞天竖起了大拇指。
胡飞天笑颜，下巴在不知不觉间扬向天空。
；
………………………………
第四十四章 水老师
天已渐明，胡飞天的住处已一扫废墟模样，变得焕然一新。水戈坐在胡飞天为其安排的房间里的茶桌旁双手纠结一起，心中在为即将之事‘打算’着。
话说自那天，水戈被胡飞天吼得重伤，导致昏迷之后，水戈又足足睡了三天三夜。第四天他醒来之时，头脑胀痛难忍，神智也有些恍惚。
而后，胡飞天与吴庸这两个水戈的师兄倒也舍得下本，每天都为水戈喂予些名贵之药。又足足修养了十个日夜，水戈身上的异状才是不见。
一待自己情况稳定，水戈便迫不及待地再次确定其‘回家’之法。
这次，胡飞天与吴庸两人经过确定之后，倒也给水戈一个更为清晰、肯定的答案，甚至他们都有计划到水戈应该暂时走的路。
‘家’会回得了，但毕竟水戈‘回家’的困难摆在那里，水戈欲想归去，必须要实力。万里之路，对于蝼蚁来说，那是天涯。但对于鹰鹏而言，那只是眨眼之间的事。面对‘回家’的艰辛，水戈必须要有“鹰鹏”的实力，方可说话。
对此，水戈深有感触。小时候，他看小朋友有好的玩具、好的吃喝，他心中可是羡慕得不行，却只能远远吞了口水，无计可施。后来，经过了千番滚爬，年长些了的水戈终有所成就，当他享受一般人所不拥有之时，得到别人的羡慕目光之时，水戈并非未有感触所谓的‘实力’给他的话语权。
因此，眼下水戈并不抵触他的两个师兄的观点。
所以水戈必须要提升自己的实力，而且因为水戈本身因素的限制，水戈必须以十二分的努力来提升自己的实力。
其实，吴庸与胡飞天曾私底下欲寻个更合适的人选来替代水戈，毕竟水戈的年龄等条件制约了水戈以后可能所取成就。可一个好的人选，那他必定是有一定的底子的，一个有好的底子的人，那他必定是有长辈传授各方面知识的。以他们‘幻门’的条件，实在是寒酸，难以吸引此类之人。
若寻一个未曾启迪的苗子，不说其成长周期之长，单就过程的教育，吴庸与胡飞天都不想担当。而且，就算长成，能否忽悠这苗子担当重任，那还是另一回事。
其实最重要的事是，幻谷深处的哪位‘前辈’放出了话语，‘幻门’以后的择徒必须是万中无一的天才之辈，而且需要符合‘幻门’传承的全部条件，否则，那个领进来的，他就保证废那个，那种不留全尸的废法。
如此，胡飞天两人也就不敢拿自己的性命来乱搞了。毕竟只要给水戈空间，哪怕他以后作为有限，但他已经被忽悠上了贼船。只要水戈的能力稍有达到承担责任的要求，胡飞天两人立马甩手于他，逍遥快活去，哪怕水戈只能担当责任一天、两天，那都已经不关他们的事了。
当然，水戈要提升实力的同时，‘幻门’子弟的面子也不能丢，而且不要浪费胡飞天他们的时间。于是千思万想之下，不靠谱的胡飞天想出了一个像是靠谱的计划，那就是‘放养’水戈。而且胡飞天与吴庸两人也是一棵树上吊死的人，他们也在寻找能担当‘幻门’重责的完美人选。
话回水戈，胡飞天两人的‘放养’计划就是，当胡飞天的助教。
‘幻门’与正浩院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正浩院里的人并不一定是‘幻门’中人，但‘幻门’中人必须在正浩院里有一定的地位，这涉及到‘幻门’创始人的一些事，其中之事待以后一一揭晓。
因此，胡飞天与吴庸不得不在正浩院里担当颇为自由的教师一职，吴庸不说，倒也能胜任。但胡飞天就很是勉强了，平时他就教个不伦不类的。现下水戈这一来，胡飞天自是乐得偷闲，以公事的便利先尝尝卸下责任后的一些自由与快感。
于是，在水戈问及‘回家’之事的时候，胡飞天再次大义凛然地为水戈分析一番后，抛出其所想，不给水戈有选择余地地将水戈安排成他的助教。
昨天，
“正浩院的弟子文武兼修，以前分在我头上的学生，以后你教文，我教武，顺带的我再教你武。”胡飞天面带委屈地对水戈吩咐道。
不待水戈有任何回答，胡飞天又继续道：“不怕你教不来，一切有我。要是那些兔崽子为难，师兄罩着你，我们师兄弟联手玩死那些小的们。而且你也不要为我要教两批人之武有所为难，相信师兄我，为了本门大业，我是粉身碎骨，也是不怕的。好了，今天你就休息吧！明天，你就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上任了。”
水戈心底为之一颤，不过当他回过神时，那还看见胡飞天的影子啊。
轻轻一叹，水戈只得着手准备真的上任了，毕竟眼下的路也只能这样了。而要做到十分的努力，心中的负担就得暂时放一下了，只有放手施为，才能够做到十二分的努力，想到此处，水戈心中便有了些决定。
不过话又说回来，让水戈这么一个从小的学习就不什么样的人来当老师，他心里可是紧张的同时，又带有点跃跃欲试。
这不，一夜兴奋之后，天刚初亮，水戈便已起床整理，准备走马上任，也准备走向通往‘回家’的第一步。
“啊！今天的天气真不错，师弟起来干架了！”胡飞天拖着还未睡醒的身体至水戈门前，闭着眼睛对着晨起之日，嚷嚷。
诸不知，水戈已静候他多时了。
这不，胡飞天话声刚落，水戈便已窜至他身旁，动作不可谓不快，已算是此时水戈的极速了。
可是，这对于胡飞天还是有些慢。
虽是闭目，但耳听风声，胡飞天还是能判断出些东西来的。
并未睁目，胡飞天身子突然向后微倒，入了水戈之怀。水戈还未察觉异样，胡飞天的左肘便已顶在水戈胸口，让水戈无法提气，力也就使不出了。最后胡飞天右手一伸，在空中一个滑动之后，化爪抓在水戈的后脖颈处，轻轻上提。口中更是得意说道：“又是那个小兔崽子，偷袭你们的胡老大的，催我去给你们上课，你们也不用那么急啊！”
只此眨眼功夫，水戈便已被胡飞天制服，并如老鹰抓小鸡一般，提在空中。
但这其实不是胡飞天口中述说的那样，他的弟子嫌他时间观念差，误了他们的学习时间。而是…
“咳、咳…胡师兄是我，水戈啊！”空中水戈只觉抓住自己脖颈的较之钢铁之爪尤为甚至，几番挣扎之下，不能脱逃，水戈只得痛呼求饶。
“嗯？”胡飞天闻言猛地睁眼，因为他发觉他的想法似乎是错了。但他还是虚心地求证一句，小声问道：“水师弟？”
“是我，胡师兄！你快放开我，我喘不过气了，咳、咳！”水戈手掌重重拍在胡飞天抓着他的手掌之背上，艰难说道。
闻言，胡飞天连忙松开开抓着水戈脖颈的手，并急忙转身轻拍水戈后背，为他顺气血。
水戈一边艰难呼吸，一边说道：“胡师兄，有必要这么玩吗？我现在还没会功夫，受不了你几下的，如此下去，我什么做你助教，向你学习呢？”
“这…”胡飞天脸上尴尬，但为了不失面子，怕被责怪。他眼中精光一闪，嘴硬说道：“我这是在提醒你，你武艺低微，以后要付出十二分的努力。不然什么帮我担当责任，呃，不，是实现你的愿望，‘回家’啊！”
说罢，胡飞天还颇有得意地点点头，赞赏自己的机智。
…
这是一处宽敞平地，四周为古铜色的石墙所围，靠墙依偎着各种各样的兵刃，几块巨大的石制怪器随意丢在有着依稀几跟杂草的坚硬土地之上。
“胡老大，好！”洪亮的喊声是来自整齐站在土地上的十余名少年，这些少年一律的淡蓝色锦衣，眉目之间不敢有任何异动，显然是怕他们眼前的‘胡老大’‘照顾’他们。
“嗯！”胡飞天伸了伸懒腰，而后指着身旁的水戈，哼道：“水戈，我的助教，以后也是你们的老师，也是你们的同学。你们这群猴子要多多照顾他，知道没？”
“知道了，那胡老大，今天是不是不用上课？”胡飞天话刚说完，其前面的少年中就有一个眉清目秀的跳出，对胡飞天嬉皮笑脸地问道。同时他双手往自己腰间一抹，变戏法般地捧出一盘精美瓜果，给胡飞天献上。
“林云宝，好样的！”抓起呈在自己眼前瓜果中的一个，重重要了一口，胡飞天赞许地哼了一声后，挥手笑道：“今天我懒得收拾你们这些猴子。”
“噢耶！”胡飞天话语未落，那原本正色的十余名少年之中，有大半数之多的人尽情欢呼，并迅速散开，自行活动。
“但是你们依旧有课！嗯，我看你们天天都往‘礼’院那边跑，想来你们的文学定是不错，今天我让我的助教来考考你们。”将身旁的水戈拉至身前，胡飞天面色无害地说道。
唰、唰…
刹那，水戈得到了那些少年的关注，只是他们眼中所带之意有些可怕，有生吞活剥水戈的意味。
“嗨，大家好，我叫水戈，以后你们可以叫我水老师。”水戈硬顶身上隐约传来的刺痛，尴尬笑着介绍自己。
“水老师露两手如何？做我们的老师是需要实力的。”水戈话语刚落，少年们中的一个方脸少年眼带犀利地看着水戈，同时其手上一动，将一把长枪丢向水戈。
下一刻，水戈只觉手上一沉，那柄长枪已在他手上，但长枪之上所带之力对水戈来说，实在是重，竟将他整个人撞得倒退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哈哈！”见水戈连一个学生丢出的长枪都接得如此狼狈的模样，那些少年尽数大笑。
啪！
突然，胡飞天怒摔出被他咬了一口的果子，重重地落在先前冒头的那名方脸少年的额头之上。
果渣四溅，显然胡飞天这一出手不只是表面的功夫，而是玩真的。
“方世痕，你是不是很有能耐啊？老子罩的人你也敢动，不想混了？”胡飞天指着方脸少年的鼻子就是大骂，同时其快步走至方脸少年跟前，双手化爪，以少年反应不过来之速抓住他的双肩，而后毫不留情的摔在地上。
“轰”地一声，方脸少年方世痕的背部狠狠地砸在地面之上，竟使地面有些凹痕。
看都不看躺在地面的方世痕，胡飞天双眼狠狠扫过场上的众位少年，放出狠话，到：“水老师是我师弟，他以前没练过，我叫你们照顾他，是罩定他了，你们少耍花招。以后你们惹到他，就是惹到我。别说想要我再罩你们，要是惹到他，我不弄死你们都算不错。”
说罢，胡飞天拍手走至林天宝跟前，抓起一个果子，塞在嘴中，大摇大摆地离去。
水戈苦笑，捧着手中长枪跑到方世痕跟前，向躺在地上的他伸出右手，想助他站起。
“嘘…”
水戈的友好之举只换来除方世痕外的十五个少年的嘘声，显然他们都很觉得水戈很做作，瞧不起水戈。
而方世痕也是伸手将水戈的手打至一旁，并面带不屑地想自己站起。不料，他刚站至一半，身子剧痛的他便又将无力倒下。
唰！
水戈动作也是飞快，将手上长枪顺手一丢，几步向前，将倒下的方世痕扶住。
方世痕一见是水戈扶住自己，心中十万个不甘地挣扎。
“哥们别装了，这样很累的。要是你在倒下，等下我还要装做很善良地将你扶起。你又倒下，我由扶。这样好累的！”水戈抓紧挣扎的人，笑道。
“哈哈！”其余的少年闻言，又是一阵欢笑。
方世痕面显尴尬，但却也不拂了水戈的好意，在水戈的帮助下，艰难站起。
场上诸人不见的角落里，胡飞天抱着手臂啃下手中果子的一大块果肉后，对着场上的水戈笑颜点头。
；
………………………………
第四十五章 偷窥？
“咦？这不是…”将方世痕扶起，并让他在一块平滑石块上休息之后，水戈眼扫余下的少年，不想，只扫过几个，就见了一个熟人。
“我叫金尽欢。水老师你好！”一见水戈打量自己，那少年便是跑到水戈跟前，双手握上水戈的手掌，一个劲地笑道。
只是，在不觉间，这个金尽欢手上用力，将水戈的手掌捏疼，这是来自金尽欢给水戈的下马威。
表象上，金尽欢正热情地与水戈拉关系，只要水戈要面子，那么水戈定不会发作。
可是…
“哎哟！好疼！你丫的，果然真小人！”手上疼痛，水戈很是夸张地将被金尽欢紧握的手掌拉出，并顺势在金尽欢的额头上来了一个响摞，笑着评价金尽欢。
“哈哈！”场上少年再次大笑，虽然他们都知道金尽欢的性格，但像水戈这般直言道出，还是引起他们的大笑。
“呵呵！”金尽欢摸着自己被水戈敲了的额头，干笑一声。而后颇具试探地小声问水戈，道：“水老师，还疼不？”
一语双意，因为他以前揍过水戈一次，要是水戈说不痛，那水戈肯定是不好意思跟他清算旧帐了。
“痛，那个说不痛？我手痛，还有前段时间，你带人揍我地方现在还痛呢！”水戈苦着脸嚷道。
“哈哈！”大笑声再起。
“那时候我们是去找柳栽道的麻烦的，我们哪知道老师你什么凑上去的？其实那时候，你不帮柳栽道，我们也不会将他什么样的，只是老师你这一犯贱地冲上去，我们…”话说一半，金尽欢连忙住嘴，因为他已发现水戈额上满是黑线。
尴尬，金尽欢聪明地转口，再道：“水老师，柳栽道那小子也在这里，你们团聚团聚。”
说罢，金尽欢拉着水戈扒开少年们的合围之势，直向他们身后一个背对着他们的一个少年。
看着熟悉的身影，水戈什么不知道这少年为何人呢？
“柳少爷？”水戈挣开金尽欢的手掌，几步走到那背对他的那个少年的跟前。
熟悉的脸庞，只是之上的表情有些怪异，想来这是因为水戈身份变化的缘故吧。
“柳栽道，见了老师还不问好？难道你还想摆出少爷的架子，让老师给你跪拜不成？”金尽欢音声怪气地说道，脸上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是啊！”场上的少年们起哄。
闻言，柳栽道嘴角抽搐，刚想强忍心中不适，艰难开口。
不想，水戈却是迅速脱下自己一边的鞋子，随手就是往不远处的金尽欢身上丢，口中也是骂道：“臭小子，关你啥事？小心我弄死你！”
不过，水戈丢出鞋子的手法实在是烂，金尽欢轻身一跳，轻巧躲过了鞋子的袭击。
抬头，金尽欢刚想出言讽刺水戈，但他却见到了水戈正对着他笑，那笑好贼！
“金尽欢是吧？把老师的鞋子拿过来一下，不然等下老师去找你们的‘胡老大’，却没鞋子，这可就闹大了。”水戈轻笑道。
金尽欢神情为之一愣，嘴角更是剧烈抽搐，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将水戈的鞋子捡起，慢吞吞地给水戈送去。
水戈刚一接过鞋子，金尽欢的身子急忙倒退，防止水戈突然施为。
见此，水戈眼带回忆地轻轻一笑，自顾地穿上鞋子。
穿好之后，水戈轻轻在柳栽道的耳边轻声说道：“柳老前辈，也就是‘老祖宗’现在在学院里面，有机会我带你去寻他！”
说罢，水戈轻轻拍了拍柳栽道的肩膀，擦肩而过。
柳栽道小心回头，看到的是水戈拍掌，叫那些少年围上来的背影。
十几号少年，眼带疑问地看着水戈。遥想当年，不同的地方，水戈曾是他们中的一员。水戈轻笑，也许他知道他们这些少年所想。估算到这些少年所想，水戈心中也就有了计算。
“同学们，刚才胡师兄也说了，今儿除了关于我的课，你们是可以自由活动的。”说完，水戈眼睛看了一遍场上众少年更疑惑的眼睛之后，笑道：“师兄的吩咐，我不会破了它。但我也跟你们坦白地说吧！我需要你们教我点东西，是你们力所能及之事。当然了，我也不让你们白做。作为交换条件，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不会故意为难你们，而且我还能帮你做些不违背本人原则的坏事。”
“原则？你的原则你说了算，我看老师的那话是白说的吧？”金尽欢讥笑。
其余的少年脸上也是或多或少地显现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小滑头！”水戈轻笑，道：“只要不关乎大是大非，坑蒙拐骗，我都曾稍有涉及。”
“嘘！”少年们不信。
“你拿什么作证？还有你想让我们教你什么？”金尽欢小心说道。
水戈双手一撇，无奈说道：“眼下我还真的没什么能作证的。再者就算我就是有，世间万物的变化，不是我说的算的，是不？至于我想让你们教我的，则是一些基本的硬本事，比如一些基本的武功。你们教我武功，就相当于帮助你们的‘胡老大’，相信你们比我更了解他吧？”
哗！
十几个少年中的大部分以金尽欢为头领一哄而散，围聚在离水戈不远处的地方，一边小声商量，一边小心指点水戈。
水戈不用想都知道那些少年是在商量些啥，想当年他也是他们中的一员，不过当年的他们是在商量逃课去哪里玩的。眼下，水戈也大概能想出他们在商量什么对付自己。
但眼下的水戈的情况有些特殊，以胡飞天与吴庸两人的目前情况来看，他们是没有很多时间来教授水戈武功，提高水戈的实力的。但是这些学生有时间，而且这些学生是各自家族里面的宝贝，定是学到了各家所长，虽然他们不会家族里面的高深武艺，但只要他们教授水戈那些各有所长的基本功，那么水戈定能省去很多独自摸索的功夫。
最重要的是，水戈要是这样做，就能成功地与这些学生互动、交流，那样就省去了胡飞天的很多麻烦。只要胡飞天的麻烦少了，那么他对水戈“不靠谱”的几率就会大大减少。
如此而来，水戈可是一举多得啊！
“水…水老师，金尽欢可不是一般的刺头，你…”没有跟金尽欢一伙的柳栽道在水戈一旁小心提醒道。
水戈一笑，道：“没事的。倒是你，柳少爷，前辈他似乎遇到了一些小麻烦。一有机会，我带你去寻他，相信你们祖孙一见面，定能冲淡很多的不愉快的。”
“什么，老祖宗遇到麻烦了？我…”柳栽道有些激动。
不过，柳栽道之语却是被刚好商量归来的金尽欢打断，道：“柳栽道你是不是又打我的小报告啊？你信不信…”
“哎、哎！你们是不是同学啊？这你们都能闹起来？”水戈轻笑地将金尽欢的话语。
“哼！”金尽欢扭头一哼后，又对水戈说道：“水老师，你所说我们都认为很有可行的必要。为了表现我们的诚意，我们愿意将我们的小秘密先与老师共享，如何？”
“你们想拉水老师下水？”一旁的方世痕与柳栽道同时喝问。
“又不是问你们，叫啥？”金尽欢一旁的几个少年讥笑。
“拉我下水？水深不深？”水戈突然反问金尽欢。
金尽欢眼眉一挑，笑而不语的摇头。
“那行，走！”水戈挥手，刚前进一步，又自回头。
“什么？怕了？”金尽欢挑衅。
“小鬼头！”水戈笑骂金尽欢一声之后，转头对着方世痕吩咐道：“你刚被胡师兄揍过，现在先不要趟这浑水了，不然你再被揍，我可不敢保证你还能站着。”
说完，水戈却是将柳栽道拉上，并头也不回地说道：“小错大家一起犯，大不了被揍一顿。将自己孤立出来的人，哪怕他是对的，是神圣的，那都是蠢货！”
暗处，胡飞天额上黑线遍布，但他还是强忍出头干预水戈的事的举动。
…
“咦？这是什么地方？什么香气飘飘的？”一堵被粉饰得十分漂亮的墙角之下的石堆旁，水戈拉着金尽欢问道。
“这里是‘礼’院的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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