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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蠢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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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脸带笑意，水戈手上钢管用力击打在自己的左腿之上。
咔擦！
腿上传来一声骨折的脆响，水戈身体就要倒下，却被他强忍，手持钢管撑着身子，而后靠在楼梯的扶手上，大声喘气。同时水戈左边裤腿无力摇摆，之上更有一丝血迹若隐若现，且他的身上也是冷汗直流，但他却是不敢**。
因为水戈知道，在某些人心中，自己**正合了他心意。当然对于那类人，你合了他心意，他是不会同情你的，他只会更加要求，满足他扭曲了的心能有一丝的快乐。
“嘶！”听见骨折声，猪瘸子眼眸子微微一缩，心中有些悸动。这水戈对自己比当年他对猪瘸子更能下狠手，那一棍，水戈可是眼都不眨，而且他脸上始终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啊！不要，戈，不要！”猪瘸子心中有想，他要挟的女子趁时稍微挣脱他的控制，大声嚎叫，她的泪也是挥洒天空。
“什么情况？是二哥出事了？”楼下，传来吴庸与侯精锐的激怒之声，同时也传来了上楼的脚步声。
“站住！是兄弟的就不要上楼！”依靠楼梯扶手上的水戈却在此时红着眼嘶吼，因为他看见猪瘸子重新控制了他心怡之人，并随手赏给她一把嘴巴子，那明晃晃的菜刀重新架在她的脖颈处，刀尖之上隐有鲜血滴落。
水戈恨，因为刚才女子挣脱了猪瘸子控制的时候，他已有心抓住此空隙，救人，制敌，可是他的左腿终究是阻止了他前进之路，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嗯…不错，水哥老弟在上面时候都是明白事理的人，我欣赏你。不过，这女人显然是阻碍咱俩‘友谊’所在，不如我将她解决了？”猪瘸子冷笑，而后将他的肥头埋进被他制住的女人的青丝间，只露出两只满是冷光的眼睛，阴沉笑道。
“你我都明了对方，有事就说，埋在心中说暗话，我不屑听，听了伤我心！”水戈将视线转移猪瘸子的方向，可若细看，水戈的眼里只有那女人。
女人眼中泪花滴落，哽咽地点着头，也摇着头。她知道水戈话中之意，她想照着水戈的意思做，可是她不能，因为她绝症下的身体。
“果然敌人才是最了解自己的人，我欣赏爽快人。好！你们三兄弟将我害成瘸子，我大人有大量，你已经将自己的腿打折，此事就当是一抵一，扯平了。”女人青丝里，猪瘸子为自己所做的事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之后，再道：“下面，算下你将我逼上绝路这笔帐。话不多说，我指你身子那个部位，你就打哪里。记得，要用力哦，你打爽了，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放了这女的，让你们冤家团聚，享受天伦。哈哈！”
猪瘸子大笑，女子摇头闷哭，水戈挂着微笑的脸上满是坚定。至于楼下的吴庸与侯精锐则是闻声瞎着急，上不行，等不是，他们真的希望此时水戈不再此处，那样的话，现在的他们早就冲上楼去，暴打猪瘸子一顿，然后奚落那女的一番。毕竟因为水戈的缘故，他们对那女的可没好感，甚至有些敌视。
“你亲手毁了我的公司，先打你左手。”猪瘸子疯狂大笑，同时他还害怕水戈不照令实行，他另一只空着的手狠狠抓起女人的长发猛地一提。
在女人提高了几个分贝的尖叫声中，横在她脖子间的菜刀尽显锋利。
啪！
咔擦！
水戈以行动来证明他的选择。钢管一击落在左肩上，水戈整条手臂无力垂下，衣袖之下，他的肩膀高高肿起，犹若小山包。
水戈闷哼一声，旋即抬眼，靠着楼梯的扶手，面无表情地看着猪瘸子。
“嘎嘎！好！”猪瘸子欢快大笑。
而后猪瘸子接连指点水戈身上各处，享受着水戈自虐自己所起的响声，还有女子不断的惨呼，那可比天籁之音还要好听百倍。
当然了，为了让水戈看见希望而接受自己的“指挥”，猪瘸子已经“放开”他所要挟的女子，让她蹲在墙角，可猪瘸子手上紧握的菜刀还是不敢离开女子太远。
曾经为一名投机商人，猪瘸子为人很小心。他挟持女子作为条件，报复水戈三兄弟。可是据他了解，除了水戈，其他两人是不可能鸟这女人。经过多次仔细的追查研究之后，猪瘸子认定水戈不是一般的在乎这女人，而是爱之有过亲情，于是他实行了这个他想好退路的报复计划。
制住女人，要挟水戈，让他自残。水戈三兄弟向来是一条心，伤一个也就等同于伤他们仨。同时却不能真伤及水戈的性命，不说法律上的制裁，单就水戈那两兄弟发狠之后，可能的作为，猪瘸子就不想承受（猪瘸子也知道，水戈的那两个义结兄弟不鸟那女人）。经过再三思虑，猪瘸子自开始就没想过弄死水戈，顶多弄残，这样水戈楼下的那两兄弟就不至于会真正的疯狂，而无视他的要挟。然后猪瘸子在以女子要挟，经过水戈的加成，猪瘸子还有可能在那两人身上制造出点血光之灾，如此还不大快猪瘸子之心？
至于猪瘸子为自己准备的后果，那就是因“故意伤人”去吃几年公家的饭。因为猪瘸子的为人处世之道，自他的事业被水戈三兄弟毁去之后，他可是众叛亲离，加之他几年过度的挥霍，现在的他已经身无分文，也了无牵挂了，故他才有如此报复的下策。
当然了，为了能保证自己在进入大牢之前安然无恙，猪瘸子已经做好了报警的准备。甚至在警务人员到来之前，他还会以女子作为要挟，拖延时间。假如有失，他还能窜回背后打开着门的房内，锁门，等候。不要怀疑，房门的钥匙就被他贴身保管着。
双层保护，猪瘸子的退路一片光明，畅通无阻。现在，他要享受那份来自报复的快感。
指挥着水戈，让他自虐，猪瘸子看着有斑斑血迹印在大部分衣服上的水戈狂笑不止，甚至的，猪瘸子手上离女人不远处的菜刀有几次因他得意忘形而落地，使得他有几次慌忙捡起，有些惊慌地看着通往楼下的楼梯口。
还好无人，猪瘸子大松一口气的同时，继续着他的“指挥”。当然了，猪瘸子一直在打楼下两人的主意，可是那两人对墙角的女人不感冒啊！而以水戈要挟，会不会太过火，会让他们暴起？
就在猪瘸子脑中胡乱飞舞的同时，水戈靠着的楼梯扶手上传来了三次不同寻常的震动。
这种情况下，只有是楼下两人的作为，是给水戈发出的某种信号。
水戈所感，他心中也有了计较，他要反击，摆脱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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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反击
靠着楼梯的扶手，水戈尽可能地暂时将全身的重力转给扶手，因为他连番的自虐之下，他很痛，身子的气力也都用于压制那些剧痛了。当然了，这也是水戈在反击之前，尽可能地减少自己气力的浪费，可能他的机会就只有一次。
一次之后，成还好，败就玩完。虽然水戈不想承认，但他真的没有体力来第二次了。
噗！
猪瘸子的脸上还有笑容，却瞬间被无尽黑暗所遮掩，埋没其中。
这是楼下吴庸在急忙之下，冒着生命危险，勇敢地剪断为整座小楼通电的电线，以被电得头发倒竖的代价换来了小楼的一时黑暗。
突然黑暗，没有准备的人难免会有一小会儿的慌乱无措。这就是水戈等到的机会，但他还不动，他还在等。
嗒、嗒！
猪瘸子迅速自裤袋里摸出打火机，两下就将火给点起。
黑暗中，细微的火光燃着，照亮了一大片的地方，也照清楚了猪瘸子此时的状况。
此时的他离墙角女子很近，差点就抱上了，他手中的菜刀已经挺在女人身上了，刀再进一点就会有血光。
借着微弱的火光，猪瘸子看着依旧的场景，“呼”他呼出了一口浊气，同时他握着菜刀连带着微微放松，毕竟在刚才小楼灯灭的时候，他的紧张可是达到了人生的顶点，毕竟他的处境可不是一般的危险。
过度紧张之后的放松，不轻易间，放松就过度了。
趁此时，水戈动了，此时他还能行动利索的身体部位只有右腿和右手了，其它各处，水戈在不久前都已遵照猪瘸子的“指挥”，重重虐了一遍，此时就算忍痛使用，效果肯定是不理想的。
可到需要时，就算是效果不明显，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得用。
水戈单只右脚发力，松开手上的钢管，右手猛推楼梯扶手，水戈身子飞起，还流着血的头部，撞向猪瘸子。水戈丢掉钢管是因为更好的借力，不然单靠他一脚之力是很难实现他的反击的。
黑影闪过，水戈的头狠狠与还在放松状态的猪瘸子的鼻子撞在一起。
嘭！
猪瘸子只觉自己的意识中多了五光十色，鼻子疼痛异常，他觉自己的鼻梁已是塌了，一股粘稠的液流也止不住地流出。
猪瘸子手中火机跌落，火迅速熄灭，黑暗再次降临。同时因为紧张之时受痛，猪瘸子另一只手上菜刀“咣当”一声，掉落地上。
突生变故，一般人不免朝自己的意想的方向发展。刀已落地，楼下两人随时有可能出现，猪瘸子可没时间寻刀，再次威胁那女人。
退回房间，打电话报警，猪瘸子想到就做。反正他已经爽过了，先吃几年公家的饭，以后再做打算。
猪瘸子伸手摸了摸，凭着先前几分模糊的记忆，他在黑暗中以他所能及的最快之速进屋。同时他飞快地拨打了报警的电话，报警的电话号码他已经提前摁好，只待此时他胡乱一摁，完事。
黑暗之中，趴在地上，忍受着“自虐”后遗症的水戈看着属于猪瘸子模糊身影的动作，他的第一想法就是跟上去，干倒猪瘸子。
右手轻轻在缩在墙角的女人身上一拍，以作安抚之后，水戈艰难爬起。爬起之时，水戈的身体先前被照顾之处难免疼痛，但皆都被水戈强忍下。此时，他眼中的血丝已将他狂暴的状态显露无疑。
猪瘸子对四周虽有记忆，但终究是不熟悉，他就算身子麻利，却还是被算是半残废状态的水戈赶上。水戈脚步摇晃得厉害，堪堪赶在最后时刻，撞在猪瘸子身上，两人一起滚入屋内，房门顺势锁上。
“啊！”
黑暗中，这是猪瘸子慌忙的尖叫声。莫名黑暗中，被人撞倒，坏事做尽的猪瘸子心中往自己最坏之处去想。
“嘶！”水戈一声长吁，与猪瘸子这一撞对正常人来说很轻，不会产生太多疼痛。可对眼下半残废状态的水戈来说，那份疼痛就比要他老命好上半分。
就算是疼痛袭脑，可水戈可不忘自己的意愿与眼下的情势。只要猪瘸子镇定下来，得知与他进屋的是半残废状态的水戈，那他不得笑死？
唯有让猪瘸子慌乱的心继续，不能让他有思考的机会，水戈才能实现他的意愿。
此屋属于那女人，水戈与那女人其实已经互相明了对方的心，只是最后的那层薄纸没被捅破而已。水戈不是很木讷之人，此屋他是最熟悉不过了。总的来说，这是猪瘸子的陌生之地，却是水戈的主战场。
微微一扫屋内，就算是在黑暗之中，凭借着模糊之影与清晰的记忆，水戈瞬间判断自己身处何地。
咬牙！水戈尽可能地让身子躺着不动，右腿高抬，往侧边台上狠狠一扫。
砰！
台上有一个装有水的玻璃杯子，女人的习惯，进家之时会喝水。
杯子落在离猪瘸子身旁的地上，杯子碎裂，伴随着猪瘸子再次的一声嚎叫，一滩冷水带着些玻璃渣子溅在猪瘸子身上。
黑暗慌乱之夜被洒冷水，那人之心一般也会冷下的。
黑暗之中，水戈神色在动，微微挪移了下身子，其右手尽可能伸长，堪堪抓住了一角锦布，随后奋力一拉，将锦布盖向猪瘸子。
锦布面积很大，直接将猪瘸子盖了个全。黑暗之中，似乎将猪瘸子蒙住没有什么作业，可在一个慌张，乱了套的人心中却是大为有心，能让他更为慌张。
至于这锦布的由来，是一个花瓶之垫。女人回家，喝完水之后再闻一下花的芬芳。说来也巧，这盛花之瓶与瓶下锦布还都是水戈为女人所添置的，如此水戈怎能不知道此处还有那么样东西？
猪瘸子心中对水戈三兄弟有阴影，此时水戈又稍微布局成功，他是不可能再留给猪瘸子有自慌乱中镇定下来的时间的。
右手再动，往四周一捞，水戈捞到了他记忆中的东西，凳子。
这个凳子也是水戈购置的，为的就是让女人回家能更快的歇脚。当然了，这也能让女人在享受鲜花芬香之时，有坐之物，不至于被累坏。
这个凳子的质量绝对保证！
抓着凳子一脚，水戈拼尽全身气力，往猪瘸子身上就是一甩。
啪！
凳子击中猪瘸子，并黑暗中弹起一个完美的弧度，遗失远处。
“啊！”锦布之下，猪瘸子慌叫。现在，猪瘸子身上潮湿，心中也是慌乱与冰冷，黑暗之中这块锦布似是他最后的避风港，他紧紧抓住，不容有失。
一番动作之后，那怕之前水戈一直克制着动作的幅度，但为了让猪瘸子内心彻底慌乱的后果，水戈的那些动作想轻也是不行。
现在，水戈只觉痛入骨髓，他紧咬着的牙齿“咔咔”的声响不断传来，似乎会在下一刻彻底崩碎个干净。
当然了，水戈咬牙的声音落在蒙在锦布之下的猪瘸子耳中也不失为一道催命符。
“不…要，不…要！”布下，猪瘸子颤抖不停，声音断续不成句。
“不成！要是没有足够力量的打击，将猪瘸子的思绪一直逼在慌乱状态，我会很惨。而且，我又不能出声，以语言刺激，因为他识得我话音。现在，我只能拼了！”水戈心中有思。
动，水戈不能停，一停对手就会冷静，结果他会是悲剧的。
水戈右手挣地，强忍着疼痛，哼也不哼一下，猛地将自己的身体挺起，起飞空中。翻身，咬着牙，水戈还算完好的右脚自空中力道十足地劈下，直取布下颤抖着的猪瘸子。
砰！
脚落，正击在猪瘸子身上。
布下，猪瘸子闷哼一声，似乎有鲜血吐出。
啪！
水戈落地，他脚上这一劈力道十足，却也是震得自己浑身更痛。水戈感觉自己喉咙有腥甜，血液以自他嘴边流下。
先前在屋外，水戈为了打消猪瘸子对他的防范之心，他的“自虐”可是来真的，似乎不参水分。
连番动作牵扯出旧伤，水戈感觉自己快要痛晕，可仇恨与报复的力量终是让他坚持下来。
下面，水戈依旧不能停。只要停，让猪瘸子缓和，静下心来，水戈的处境就会不妙。只能坚持，水戈已是骑虎难下。
拳打脚踢，力量不能有任何怠慢，水戈一击落下可谓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打到最后，水戈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已从自己体内，自伤口慢慢流出。
当然了，水戈每一次的拳打脚踢都会让他心中爽上一分，在他的脑袋里，此时的他就是“英雄救美”中万众瞩目的英雄，他站在整个世界的最巅峰处。
…
咔！
不知多久，小楼电路修好，楼里的灯接连亮起。
轰！
女人屋外一阵吵杂之后，传来一阵巨响，房门轰塌，被人强行破开。
“二哥…”进来的第一人是吴庸这个头脑有些简单，但是却比别人多几分李奇的人。
听到吴庸的一声大声惊叫，半身躺在地上，正竭力打击猪瘸子的水戈回头，但他还未笑出，便是已倒下，晕死过去了。
水戈浑身是血，都是他自己的血液。就连他的右拳与右腿上都有血，那是他咬牙坚持下，全力打击猪瘸子而自己蹦出的血液。
而此时的猪瘸子还是盖在锦布之下，一动不动。
随后，屋内有多人涌进，其中不乏警务人员。
“嘀嗒、嘀嗒！”两辆救护车向着医院疾驰而去。
；
………………………………
第八章 幸福
秀手上，小刀旋转几番，将苹果上的皮削成匀称一条，最后滑落装有果皮的塑料袋里。
“给！”女子娇声一字，秀手将去了皮的苹果递给躺在病床上的水戈。
没有说话，水戈笑脸接过苹果，并轻轻咬上一口。水戈想将手中的苹果慢慢吃掉，多享受这份幸福之情一点时间，那怕这份时间他已经享受了三个月了，他是一点都不嫌多与久。
三个月前的那天晚上过后，水戈刚睁开眼睛就已发现自己身处到处是药味的医院之内，当然了，刚睁开眼，水戈便已经感到了浓郁的幸福感。
水家另外的三兄弟都在房间内照顾水戈，大嫂也回到了水老大的身旁，水家算是一家团聚，幸福美满了。水戈幸福落泪，重伤过兄弟之间的情谊，却得知家人是为了自己好，还未来得及补偿家人，家人却已原谅自己。
水戈想说“我错了”，但是他说不出口，因为这句话他要永留心中，他要真正的霸占这份亲情，一生一世。
水戈的两位义结兄弟在水戈醒来不久后，就都匆匆赶来。经历猪瘸子一事，三兄弟之间更显默契，不需一言一语，三人相视而笑。
三人详谈，水戈也终于知道了当日他晕倒之后的事。
那日水戈昏倒之后，群人蜂拥而进，更有警务人员出现，却见水戈与猪瘸子一齐昏倒在地，两人身上都淌有鲜血。叫来救护车，经过医生检验两个病人的身体得出的结果与在楼梯口的那个摄像头里断电前的记录，所有不利的一切都指向猪瘸子。这被是在猪瘸子算计之内的事，但事有意外，经过救治之后，猪瘸子醒来，竟被发现他的神经有损，现在已不在正常人之列。
猪瘸子的病自然没有人挥怀疑到水戈了，毕竟楼道摄像头里的录像不会骗人。如此，水戈就成为了个十足的受害人，事故后，水戈所得的一系列赔偿一个都不少。
三个义结兄弟在病房里叹息，其实关于猪瘸子的事，他们也有些内疚。当年猪瘸子对付他们用了些非常手段，最后他们以牙还牙，将猪瘸子彻底摧毁。现在三人一起回想，如果当年事到如今发生，也许他们不会将猪瘸子彻底摧毁，最后把猪瘸子逼得狗急跳墙，时常“惦记”着他们。
不过，以现如今事情的结果，也许是最好不过了。也许三人的内疚，只能以“多烧些香，多拜些佛”的方式减缓减缓了。
说完猪瘸子，水戈不免想起伊人了。水戈不好问自己亲兄弟那个曾害得他们关系差点崩裂的女人的事，可对于自己结拜兄弟，情急之下，水戈也不顾及多少了。
几番询问与推敲，最后脑子比较直的吴庸还是向水戈全盘托出他知道的关于女人的一些事。
女人确实得了不治之症，在世时间也不会太久了。而且，先前的确是水戈误会她和水老大，并且女人还知道还有个女子钟情与水戈。为了水戈的幸福，女人隐瞒了水戈，甚至因为猪瘸子的事，女人曾被送往医院，医院已经证实女人的身体状况。
自己身体之事被吴庸与侯精锐知晓之后，女人曾来求他俩，不要告诉水戈。让水戈一直恨着她，与梨子结婚，美满生活，这足矣。
吴庸两人面对那时的女人终是短暂放下对她的怨恨，答应帮助她。可是，对于水戈，他们懂。作为兄弟，他们感性，不忍兄弟遗憾，于是乎，他们对于的女人的承诺破碎，一切只为他们心中的那份良知。
明了事情的其中之理，那怕水戈心中曾有定论，他还是无声的错愕，瘫坐病床上。想着与她的过去种种，水戈有傻笑，也有落泪。
吴庸与侯精锐无声退出病房，他们心中打算，去寻来那女人，这是作为水戈的兄弟真该做的。不想，他们刚带好门，回头之时，就在病房外碰到了水家全部之人，甚至包括那位一直倒追水戈的梨子。
犹豫几次，却终究说出自己即将之行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责怪声，却是得到了水家所有人的谅解与鼓励，还包括梨子。
“寻来女人，让水戈无憾！”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女人终究是来到了病房，但她不知道暗地里有水家的人，还有她的情敌，梨子都在关注着她。甚至的，她还以为水戈不知晓她的身体状况。她计划，等水戈病情一好，她就会消失，独自去承受即将末日的摧残。
三个月，没有其他人的打扰，女人发自真心的无微不至的照顾，水戈默默的享受这份幸福的安静。
此时，慢慢细嚼女人所削的苹果，水戈心中的甜，语言不能形容。
看着水戈脸上的笑容，女人头脑突然一痛，同时她的脸上苍白一片。转头，女人以肉眼不可辨之速往口中丢了一片药片，强咽下。再次转过头来，她的脸上除了有些苍白，其它的与之前并无两样。
水戈依旧是那副细嚼苹果的模样，可女人不知，刚才在她转过头的时候，水戈脸上的紧张与内心的痛苦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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