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蠢贼-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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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水戈倒吸一气，其眼中的热、辣与疼可不是闹着玩的。

　　　　“水！”水戈大声呼喊，两手急忙搓着双目，想将让其双目变黑的石灰祛除，不然他真的就成瞎子了。

　　　　“夫君，机会来了，我们上！”洒出了石灰，却惊得后退几步的小倩一见水戈的模样，她柔软的身躯竟是扑出，将水戈双臂抱住的同时，将之扑倒在地。

　　　　香气扑鼻，水戈亦感觉身上的柔软身躯，但此时的他哪有享受的情绪？

　　　　双手微曲，水戈想将身上之人推开。

　　　　不想，入手的却是一片柔软，水戈的双手竟是攀上了小倩的酥胸，并一握，一推。

　　　　“嘶！”小倩一声舒服**，其在享受如若闪电触体的莫名快感之时，竟是张开满是黏糊口水的小嘴，一口轻咬上水戈的一只耳朵。

　　　　水戈的身手在正浩院里是不值一提，但在临天都的民间却是了得，犹若英雄般的存在。他不仅能制服恶霸仇兴霸，而且能拒绝小倩的暧昧提示，这让小倩心中一直都对水戈有些缠绵之想。

　　　　于是，在一些连锁反应之下，小倩竟是做出轻咬水戈耳朵之举。

　　　　手间与耳朵上传来感觉，让孤独许久的水戈心中有些异样与迟疑，让他错失了最好的脱离险境之机。

　　　　“登徒子，你比我还嚣张，竟在大庭广众之下都如此下流！”心中虽有另想，但表面起码很是愤怒的仇兴霸自地上爬起，扑向被小倩抱住的水戈，举起拳头就往他的身上招呼。

　　　　砰、砰、砰…

　　　　眼不能视物，又被抱住的水戈终是被仇兴霸的拳头击中。水戈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快，起码在明面上没有什么硬的靠山，仇兴霸在得势之下才不会手下留情。更因为水戈平时的压制，仇兴霸更像是暴发、疯狂。

　　　　水戈将小倩推开，但水戈的身手其实也就算个小虾米的程度，目不能视哪里是仇兴霸的对手？

　　　　只片刻的功夫，水戈已经被仇兴霸打得个遍体鳞伤。

　　　　“呼！”仇兴霸觉得赤脚空拳的打水戈已不尽兴，于是其喘息着将跌落在地的狼牙棒拾起，想结束水戈的生命。

　　　　“不，这样会出人命的！”自被水戈推开之后，一直在旁提心吊胆地看这仇兴霸动作的小倩眼见仇兴霸要玩真的，急忙阻挡仇兴霸的动作。

　　　　“让开，臭**，你以为你是生命东西啊？爷给你口饭吃，是恩赐于你，你有生命权利来管爷的事？”仇兴霸一手拿着狼牙棒，空出一手将小倩推开，并反手在小倩白皙的脸上来了一个耳巴子。

　　　　五指印清晰，倒地的小倩的小半边脸高高肿起。

　　　　扶着肿痛的脸颊，小倩苦涩惨笑一声，却又迅速在地上爬行，双手抱住正带着恶毒笑意走向目不能视的水戈的仇兴霸的脚跟，并惨叫道：“戈哥，快跑啊！”

　　　　双手正极力擦去石灰的水戈，耳听小倩的惨叫，不知东西的他往哪里逃啊？

　　　　砰！

　　　　仇兴霸手上狼牙棒挥舞，在抱住其脚跟的小倩身上重重地来了一下。

　　　　噗嗤！

　　　　小倩的柔软身躯受不了狼牙棒一击，其在吐出一口血之后，人便已痛晕过去，抱着仇兴霸脚跟的双手不觉松开。

　　　　“我去你的臭**！”仇兴霸一脚将脚下的小倩踢开后，快步前进，挥舞着手中狼牙棒就欲往水戈头顶招呼。

　　　　“恶霸，你居然敢忘记小爷！”就在这时，原先水戈所在的那间房内，言伤一脚将房内重重踢开，并飞身一脚踢在仇兴霸身上。

　　　　言伤只是一个小地痞，其一脚之力自是比不上水戈的，却也将仇兴霸踢得趔趄，砸下的狼牙棒也是错开水戈的头颅，重重击在水戈身旁的地面之上。

　　　　“恶霸，看招！”言伤偷袭，虽没有将仇兴霸踢翻、踢伤，但他也不指望于那一踢，他还有后招。只见其将自水戈房内带出的茶壶高举，往仇兴霸的脸上用力砸下。

　　　　哐啷！

　　　　茶壶破碎，仇兴霸脸上也是开花，鲜血直流。

　　　　“啊！”茶壶里自是有茶水，而且此时可是水戈刚换茶水不久时，茶水还是蛮热的。这下，可将仇兴霸的脸烫得不轻。

　　　　“戈哥，快跑！”言伤趁机跑至水戈近前，搀扶他欲慌忙夺路而去。

　　　　“不行！”水戈止住言伤的动作，道：“跑不掉，而且时间耽搁久了，我就真瞎了。现在扶我回屋，方有机会制服这恶霸！”

　　　　“好！”看着水戈红肿又不能视物的眼睛，言伤咬咬牙，带水戈返回屋内。

　　　　屋是水戈生活了一个月的屋子，虽然其眼不能视物，但凭着记忆，他很是能摸出点熟悉之感的。

　　　　“将屋门锁上，你要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挡住仇兴霸！”水戈吩咐一声，也不等言伤答应，自顾地摸至茶桌旁，将原先其倒好的茶水泼在眼上，将多余的石灰洗去。

　　　　而后，水戈又摸至床边，自一暗格中取出一包东西，正是临来这片极界之时，陈妄等人送给他的疗伤之药。

　　　　将包袱打开，水戈在其中摸了又摸，过了一会儿，他才面露欢色地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药瓶。

　　　　将塞子拔开，将一粒药丸倒在手心，水戈手上一握，将药丸捏成两半。一半丢进口中，另一半则是再用力捏得粉碎，涂在自己红肿的眼上。而后不顾是否肮脏，就地打坐，运气他那并不精妙的内功，疗起伤来！

　　　　…

　　　　另一边，言伤不紧将房门反锁，还以自己的身体顶住房门。但就算如此，脸上受了烫伤的仇兴霸可是发出自己全身的十二分劲力，愤怒地撞门欲入。

　　　　“戈哥，好了没有？我快顶不住了！”言伤涨红着脸，死命地顶住房门。

　　　　可仇兴霸与言伤的身体素质相差实在不是一般的大，言伤恐怕就要受不住这扇门了。

　　　　啪！

　　　　言伤没有接到水戈的回答，却传来了房门破裂的声音与自己身体被抛飞的感觉。

　　　　“水戈、言伤，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两个小子的忌日，受死吧！”仇兴霸闯进屋内，挥舞着狼牙棒怒吼道。

　　　　呼！

　　　　被抛落在地的言伤迅速爬起，自身旁抓起一把椅子，将之举过头顶，冲向仇兴霸狠狠砸下。

　　　　啪！

　　　　仇兴霸一记冲拳打出，不仅将落下的椅子击碎，并穿透至椅子身后的言伤的胸口，将言伤击飞，落在正抓紧时间疗伤的水戈身旁。

　　　　“哈哈！受死吧！”高举狼牙棒，仇兴霸快步向前，欲将水戈的头颅砸开花。

　　　　“仇大爷，这里是衙门，不能杀人啊！”突然，门口窜进一娇弱人影，扑倒在仇兴霸脚边，将仇兴霸的双脚牢牢抱住。

　　　　正是自晕迷中转醒的小倩。

　　　　“坏我好事，事后我定不放过你！”仇兴霸以狼牙棒之尾在小倩身上搓了几下，待小倩口吐血沫，便一脚将无力抱紧自己双脚的小倩如踢死狗一般踢开。

　　　　呼！

　　　　啪！

　　　　言伤忍着伤痛，终于偷袭成功，狠狠地将另一把椅子砸碎在仇兴霸的头上。

　　　　下一刻，一条细小血流自仇兴霸头顶流下，将他痛得狰狞的脸染红一半。

　　　　“言伤，你不死，不足矣泄我愤！”一脚将双手滞留在空中，显然有些不知所措的言伤再次踢回水戈的身边，仇兴霸高举手中狼牙棒，全力向言伤砸下。

　　　　轰！

　　　　狼牙棒落实，将水戈身旁的地板砸出个小坑。但言伤却在关键之时，被水戈一掌推开，躲过了致命一击。

　　　　唰！

　　　　水戈抬眼，眼光落在仇兴霸的脸上。而在细微之处，水戈喉咙间上下一动，到了嘴边的鲜血被水戈强忍吞下，就算如此，水戈的嘴角还是印出一丝血迹。

　　　　不过，仇兴霸在此时并未想太多，因为水戈的眼神似要将之灼烧，显然水戈的眼睛已是复明，仇兴霸那有时间去想其它的可能啊？

　　　　呼！

　　　　水戈自地上弹起，挥掌拍向仇兴霸的胸口。

　　　　仇兴霸双手提着狼牙棒横在胸前，护住要害。

　　　　当！

　　　　水戈的手掌落在狼牙棒之上，将仇兴霸震退一大步。

　　　　水戈身子晃了晃，却是咬牙再上。水戈双掌挥动，用了三招将仇兴霸手中武器打落在地，再以五招的功夫勉强将仇兴霸掀翻。

　　　　呼！

　　　　水戈趁着仇兴霸被打翻在地的瞬间，一拳往仇兴霸的面颊上攻击。

　　　　慌忙之间，仇兴霸抬掌遮住其脸蛋。

　　　　啪！

　　　　水戈之拳落在仇兴霸的掌心，掌下的仇兴霸一愣，感觉水戈之拳上力道与一个妇道人家似乎没有区别。

　　　　轰！

　　　　不过仇兴霸胸口的一阵刺痛却将他的思考强行中断，却是言伤将房内的最后一个椅子抄起，重重砸在仇兴霸的胸口。

　　　　椅子在言伤的力道之下，刹那散架，仇兴霸的胸口也传来几声肋骨折断的声音。

　　　　啪！

　　　　水戈趁机一拳拳落在仇兴霸的鼻子等脆弱易疼的部位。

　　　　言伤对仇兴霸的愤恨只会比水戈多，不会少一点，因此他的动作更加疯狂，大有不将仇兴霸打死便誓不罢休之势。

　　　　噼里啪啦！

　　　　只一会儿，仇兴霸便被打得鼻青脸肿，可能连他爹都不认识他了。

　　　　“够了！”仇兴霸突然自地上蹦起，大吼道。

　　　　“呃？这么耐打？”被掀开的言伤一愣，感叹道。而后其挽起袖手，就欲在奋战。此时的言伤可是不怕，毕竟有水戈这么一个高手在旁掠阵，他俩定能将这个仇兴霸打趴下。

　　　　“你们给老子等着！”仇兴霸留下那么一句狠话，却转身跑了。

　　　　“仇兴霸，你给我站住，咱们再来一千回合！”水戈大呼。

　　　　闻言，仇兴霸跑路的速度更快几分了。

　　　　“这丫的，还敢跑。”言伤站起，就欲向仇兴霸逃跑的方向追去，却被水戈拉住。

　　　　“戈哥，什么了？再不追，这丫的就真跑了。”言伤急道。

　　　　“刚才我疗伤被扰，内劲反噬。此时的我已是强弩之末，连追他的力气都没有。而你又不是他的对手，我们什么追啊？”水戈苦笑一声后，摇晃站起，缓缓走向被其翻得乱糟糟地床铺。

　　　　“这…”言伤欲再言，却被水戈挥手止住他的话语。

　　　　“你与言情各服一粒，至于那女的…也给她服下一粒吧！目前情况有些特殊，我还真的不知仇兴霸那厮什么时候会看穿我们的虚实。要是他在寻上门，我们就危险了。”将散乱在床上的一个药瓶中的药丸服下后，水戈倒出其中三粒递给言伤，正色说道。

　　　　药丸是陈妄等人给水戈精心准备的疗伤之药，自对一些伤势有奇效。时下，不知那恶霸是那根筋搭错了，竟是这般疯狂。水戈不知他是否会因为怕自己找他报复，而先下手为强，逼上门来。

　　　　“好！我这就将宝药给我哥送去。”言伤神色一顿，却也很快反应过来，拿着水戈给予的药丸，颇为尴尬地扶起小倩，一齐往家中跑。

　　　　鉴于仇兴霸家中势力甚于自己太多，水戈只得团结可用之人，一同对付仇兴霸这个共同的敌人。如此，言情、言伤两兄弟自是不能放过。

　　　　至于那个小倩，水戈只因为这女人在关键之时挡住了仇兴霸，为他们争得一点苟延残喘之机，方能惊走仇兴霸。在不影响事情发展的情况下知恩图报，水戈从不吝啬！

　　　　将心中杂想驱除干净，水戈静心盘坐在床上，闭目疗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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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猪朋狗友三打恶霸　3

　　　　呼！

　　　　夕阳西下，待水戈睁眼之时，在不知不觉间，他在丹药的作用下，已是疗了一天的伤。而这一天的努力也颇见成果，水戈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这都多亏了陈妄等人给的疗伤之药，不然这伤，水戈都不知道要养多久。

　　　　“咦？戈哥醒了，刚好可以与我们一同饮酒吃肉，哈哈！”脸上青紫尽去的言伤提着酒肉一进屋，便见水戈睁眼，急忙兴奋地示意水戈说道。

　　　　“哦，戈哥醒了啊！”一名眉宇之间与言伤有几分相似的青年亦是提些酒肉，脸上之色颇显僵硬地进屋。此人正是言伤的哥哥，言情。

　　　　“我受的是内伤，恢复的应该比你们慢。而现在看你们两个小子的模样，显然那边是有动静了吧？”水戈下床，舒展因盘坐而有些僵硬了的躯体。

　　　　“仇兴霸那里人声鼎沸的，而且我也查了，最近仇兴霸很老实，除了今天之事。看来，他是要动手了。”言伤将手中酒肉放下，声音有些沉重说道。

　　　　“我这里虽然是衙门，但今天的事，你们是也知道的，仇兴霸根本就不管这一套，我这里也不安全啊！”自言姓两兄弟又是拿酒又是拿肉的来，水戈猜到两人可能是认为以衙门当做挡箭牌，能避过一劫。

　　　　“一年前，天上日月同行，我们人类是越过越难活了。假若现在我们逃出临天都，不仅要受到外面野兽的威胁，就连气候都够我们喝一壶，如此逃不掉啊！”言情放下酒肉，感叹的同时，直往自己口中灌酒。

　　　　这片极界里，白天有两个太阳，晚上两个月亮。白天是热得很，晚上则是冻得慌。并且出了临天都这个人类群居最多的地方，则是野兽纵行的世界，处处是危险。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且我们并未真到了山穷水尽之地。来，今晚我们先喝好吃足在说。”水戈开始大吃大喝，但他还是注意到言情在不经意间对其露出的少许莫名敌意。

　　　　…

　　　　夜深人静。

　　　　“嘘！”

　　　　就在水戈三人喝酒吃肉之时，衙门外的四周火光涌动，来了些不速之客。这些人皆都精悍强壮，个个脸上狠色不少，但此时的他们的动作却都小心翼翼地，生怕吵到了某些人。

　　　　“仇少爷，我们有必要这么小心吗？我们这么多人只要一股脑冲上去，噼里啪啦地几下子，想那新来的水戈就算是有几下子，还不是被我们搞定？”明亮火把之下，一身精悍装扮的仇兴霸的身旁，一个缺了一颗门牙的瘦小鼠目之人压着声，有些不解地说道。

　　　　“你懂些什么？那个水姓小子身手在我之上，只要我们惊动了他，指不定他会逃跑，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能阻挡得了他？而且他在临天都没有什么亲人，可谓是无牵无挂，这种人要是逃跑之后含愤报复，我都吃不消，何况是你们这些吃白干饭的呢？”仇兴霸一巴掌削在鼠目之人的头上，怒道。

　　　　“不是有上人赐予的手段吗？”鼠目之人有些不堪地嘀咕道。

　　　　“上人是强，但他能跟老子比吗？老子都斗不过那水戈，上人又如何？”仇兴霸大眼一瞪鼠目之人，而后自顾带上几个较为精悍强壮之人，摸进衙门。

　　　　临进门口之时，仇兴霸回头郑重吩咐道：“你们几个要在外面埋伏好，莫放过任何一个任何一个自里面逃出的陌生人，否则，爷的手段你们是知道的。”

　　　　仇兴霸摸进衙门，只留下一群在衙门外面面相觑的人。

　　　　慢慢地，仇兴霸等几人离那衙门中唯一灯火明朗的房间愈加之近。

　　　　衙门？这衙门对于仇兴霸来说形同虚设，哪能制约他这个有背景的恶霸？以前那些捕快个个更是懦弱，怕其淫威，就连那堂上上坐的哪位大人都对他礼让三分。

　　　　不过，自从那不懂规矩的水戈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他，仇兴霸竟是处处受制于其人，有辱其恶霸之名。

　　　　其实，水戈也是无奈。他并非真想得罪仇兴霸这个有势力的土著。那时，水戈初来临天都，不知仇兴霸其人，且在初为捕快的兴奋时期，他急于表现他的价值，阻挡了仇兴霸作恶，并教训了仇兴霸一顿。待到事情明了，水戈已是悔时已晚，而且仇兴霸哪给其机会后悔啊！

　　　　于是，事情发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到了这一步，仇兴霸发挥其以前给衙门里的捕快等人留下的淫威作用，施予他们一些薄利，便让他们不管仇兴霸的‘恶为’，于今夜全都‘回家’，不在现场。

　　　　“哎！终究是来了！”就在仇兴霸等几人来到唯一亮着灯火的房间的窗户下，一句叹语便自房内传出。

　　　　窗下，仇兴霸眼中冷光闪过，因为这声音他识得，正是水戈的叹声。

　　　　呼！

　　　　房内突然传来一声吹灯声，灯火刹那熄灭。

　　　　房内漆黑，窗外几人欲起身闯入房内，却被一脸阴沉的仇兴霸挥手止住。

　　　　白天之时，仇兴霸在衙门内被水戈两人打了一顿后，被吓跑。待其神智稍一冷定之后，其前思后想，终于发现一些端倪，水戈的拳脚虽都让他疼痛，却专门落在其伤身体柔弱之处，水戈打出的疼痛远没有想象中的疼痛。

　　　　经过其家中供奉的那位‘上人’指点，仇兴霸认定水戈定是受了伤，不然他的力道什么那么轻？而且水戈两人什么会在被痛打一顿之后，不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呢？

　　　　于是，仇兴霸便在养伤的同时，召集手下精壮，打算在水戈未恢复过来之时，将他这个威胁到自己的人自世间抹除。

　　　　这就有了‘仇兴霸带人夜闯衙门’这一出戏了。

　　　　咕噜咕噜！

　　　　突然，房门传来一阵流水声，久而不断。

　　　　“什么酒味这么重啊？”窗旁，仇兴霸身后一人小声嘀咕道。

　　　　仇兴霸皱眉，思寻着水戈等人真的知道他们来了，还是故作玄虚？而己方是直接冲进去，应那鼠目之人之言，以人数胜之，或者伺机而动，一击致命？

　　　　吱…咔！

　　　　就在仇兴霸脑中难以抉择之时，衙门的大门竟是闪出一个人影，匆匆将沉重大门关上，且上了门楦。

　　　　如此大的动静，衙门外的人都以为仇兴霸等人想瓮中捉鳖，高兴之余，自是更坚守本身职责，哪有想闯进衙门救人的想法啊？

　　　　“仇兴霸，你作恶多端，今日言某人要替天行道，定让你魂归地府，身受煎熬之苦。”关上门了的人影自背后拔出一把那怕是夜里也是明晃晃的一把大刀，冲向窗户下的人。

　　　　水戈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

　　　　其实，水戈等人早有商议，并做出应对计划。欲知仇兴霸几时来犯，水戈便在衙门不远处绑上几根细小绳索，绳索的一头连着铃铛，就挂在水戈的房内。

　　　　仇兴霸纠结众人，想来来人定是不少。人多脚乱，难免会不碰到细小绳索，水戈等人自是得以知晓几时来人。至于，被别人搅局的情况，连衙门内的几个捕快都被仇兴霸以小手段支走，到时候的衙门四周会有其它杂人？

　　　　而得知来犯之人来时，那水戈便着手准备。待来人进入衙门之时，言情负责将大门关上，言伤负责将局势搞乱，水戈则负责将重要的主谋人――仇兴霸制服，而后两房才有足够的筹码坐下商谈和解之法。

　　　　至于如何将局势弄乱…人多？大火之下，人多反乱！

　　　　奈何，言情似乎出了点问题，他这门关得有些早，而且他竟是那么激动地拔刀奔着仇兴霸而去。

　　　　水戈还是太小看仇恨的力量了！

　　　　“被他们发现了。不过，我们会怕他们几个臭小子，将他们一个个打趴就是。”仇兴霸终是放弃‘伺机而动’的想法，叫呼着带人冲向奔来之人。

　　　　“哎！”房内，水戈幽幽一叹后，有些失意地喝道：“言伤，豆子！”

　　　　“好咧！”院内的树上，言伤有些激动的叫声传来。同时，一袋袋事先准备好的黄豆自树上倾盆而下。

　　　　砰、砰、砰！

　　　　正想迎敌的仇兴霸等人踩在黄豆之上，脚下不稳，接连摔倒。

　　　　“水？”仇兴霸摔倒之后，才发现脚下地面不知几何时已经变得湿漉漉地。

　　　　“是酒，烈酒！”仇兴霸带来的几人中，有几人将手上湿润放在嘴边一偿，惊呼道。

　　　　嗒、嗒！

　　　　黑暗之中，突然离仇兴霸几人不远处的房门大开，门口响起火石敲击声，其上火光几次跳跃。

　　　　“不好，大家快走！”仇兴霸大叫，示意大家离开这是非之地。

　　　　奈何他们脚下黄豆作怪，他们跑之不及。

　　　　呼！

　　　　火星坠地，烈酒遇火既燃，只于几个呼吸之间就缠上仇兴霸等几人之身，且因几人摔倒在地，身上沾了烈酒，大火借势燃得更快几分！

　　　　“救火！”仇兴霸几人大呼，在犹若火海的地上狂奔，去未起火的另一边。

　　　　奈何几人脚下不稳，难谈奔跑。几人几次发力，却频频摔倒，难移几步。

　　　　眼见大火烧得愈加之旺，几人就要陷于火海之中。仇兴霸眸中寒光一闪，突然挥拳向身边一人，将之击倒在脚下。随后，仇兴霸踩上倒下之人的身躯，脚下用力，仇兴霸飞身出了火海。

　　　　“兄弟们，对不住了。仇某定会手刃那几个大凶之人，为尔等报仇雪恨！”

　　　　仇兴霸一边对火海之中的几人招呼道，一边就地打滚，灭了身上之火。

　　　　火海之中，见仇兴霸就这般冲出火海，他们终是将魔手伸向同伴，牺牲他人，成就自己。

　　　　顿时，火海之中的几人手脚相向，就不久前的同伴踩在脚下，当成路面，飞身出火海。

　　　　奈何其它之人的脚力有限，最后能成功走出火海的除了仇兴霸，也就两人了，其中一人还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