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蠢贼-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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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薪尝胆’一般的意味，仇兴霸要记住那一幕幕悲剧，便以此来提醒自己要改变，不能在做‘恶霸’之举。

　　　　突然，一黑影自远处被抛出，重重地落在离仇兴霸所站窗口不远处的地上。

　　　　借助月光皱眉凝神一看，仇兴霸一眼就已认出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黑影不是仇府新来的护院家丁还能是谁？

　　　　“谁活得不耐烦了，敢在仇府撒野？”仇兴霸翻窗而出，一边查看府上家丁的状况，一边喝道。

　　　　虽立志改变自己，但什么事都有个过程，需要时间来沉淀。况且，麻烦都寻上门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仇兴霸骨子里可不是那种能忍之人，不然以前的他就不是临天都一霸了。

　　　　咝…

　　　　回答仇兴霸的是一阵蛇的吐信声。

　　　　“蛇？”仇兴霸心中有些慌张与冲动。

　　　　“好久不见，仇爷！我送你的礼物可还好？”‘言情’有些生硬的声音缓缓传来，同时他的身影慢吞吞地自远处的阴暗之中走出。

　　　　“言情？礼物？这是你做的？”看清来人，仇兴霸松了一口气，但他脑子再一转，神经再次绷紧，慌张问道道：“不对，你不是那个软骨头，你是谁？”

　　　　“软骨头？”‘言情’邪邪一笑，自顾嘲笑道：“确实是个软骨头，但却是索你命，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的软骨头。”

　　　　音落行动，‘言情’身形一晃，便带着一串人影，快若闪电地冲向仇兴霸。

　　　　仇兴霸大惊，几日不见，他想不到昔日无能之辈竟能有如此身手。

　　　　…

　　　　此时，仇府之外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正是已有去意的水戈。

　　　　来仇府寻仇兴霸，让其照顾言伤等人一番，再顺便打听一些消息后，水戈便要离去。

　　　　极界的三十年看似很长，但在无意之间也是一闪即逝，水戈心中有事，自不能久留此地，且他也不可能一辈子呆在这里，只要一过三十年的期限，这片极界的守护者会在第一时间找上他，将他抹除。这是陈妄之言，水戈不敢以自己的性命做赌注，去赌这是可不可能。

　　　　“咦？这仇府的手下也太懒了吧？竟在站岗之时，睡觉，而且姿势实在是…”水戈刚一出现在仇府门口便发现躺在地上的两名看门壮汉。

　　　　水戈以为他们睡着了，也不惊醒他们，而且他亦不想给仇兴霸打小报告。

　　　　人有言‘阎王易躲，小鬼难惹’，要是他给仇兴霸打小报告，这些手下被仇兴霸收拾一顿后，他们自是难堪，心声怨念，那时候他们定会对与自己有点关系之人下绊子，这岂不是逆了自己所怨？而且水戈与仇兴霸的关系又不如何，他何必管太多呢？

　　　　最重要的是，这还省了水戈的时间，要不等那缠人的小倩回过神，跟上了他，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人都睡了，门还开着，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任性！”水戈摇头越过躺在地上的两人，进仇府。

　　　　不想，水戈刚踏过仇府之门，他的身后便悄无声息地站其两个青面獠牙之人，正是那两名明明死去的看门壮汉。

　　　　；
………………………………

第九十章　偷袭　上

　　　　咝、咝！

　　　　水戈身后两名吐着蛇信的壮汉扑向水戈，张口就往水戈脖颈上咬去。

　　　　两名壮汉的嘴中之牙泛着绿光，水戈脆弱的脖子要是被咬上那么一下，他指不定就要趴在仇府门口了。

　　　　不过，水戈并非那种粗心之人！

　　　　“下次偷袭我，你们要注意自己的影子，莫要让它们大大方方地映在我前方的地上。”水戈轻巧躲过两壮汉的扑咬，并顺手两掌刀分别落在两个扑来的壮汉背脊处。水戈落下的掌刀很重，一般人的背脊要是受之，定会晕死过去。

　　　　不过，水戈在极界之中屡试不爽的招式竟是失效。并非水戈没打中要害，却是那两壮汉似没感觉。

　　　　其实那两壮汉已是死人，只是被‘言情’以秘法暂时控制，防止未知情况，他们的本质已死。而两个已死之人会有晕死过去的可能吗？

　　　　咝…

　　　　两名壮汉口吐蛇信，毫无畏惧之色地再次扑咬向水戈。

　　　　“妖化？”水戈看见两壮汉嘴中蛇信，不由想起半个月前青衫书生的妖化之状。

　　　　水戈的身手虽差，却是那两名生前没练的壮汉所不能比拟的。水戈轻易闪躲两名壮汉的扑咬，手上几次重重地落在两名壮汉的身上，却不见什么明显效果。

　　　　“不是妖化，他们的身子依旧很弱，只是没有知觉罢了！”水戈很快得出结论，随后他脚上两记扫击，直接将再欲扑向他的两名壮汉的双腿踢断。

　　　　就算两名壮汉悍不畏死，但若他们的双腿断了，他们还能掀出什么风浪？此举在半个月前，水戈便在青衫书生控制下的壮汉们的身上实验过，很有效！“

　　　　咝、咝！

　　　　双腿断了，两名壮汉已没有能力扑咬水戈，但瘫坐在地上的他们却没有放弃扑咬水戈的打算，依旧在疯狂地努力挣扎着。

　　　　“那青衫书生还在？”看着地上疯狂的两名壮汉，水戈若有所思。

　　　　“咦？蛇鳞？”原本欲自顾离去的水戈的眼光不经意扫过两人的眉心之处，发现了‘言情’留下的蛇鳞。

　　　　唰、唰！

　　　　水戈手上动作飞快，揭下贴在两人眉心之处的蛇鳞。

　　　　不想，水戈刚揭下蛇鳞，原本两名满是疯狂的壮汉瞬间变得安静，脸现解脱之色地歪头倒下，安心地死去了。

　　　　呼！

　　　　水戈奇怪于两壮汉的异常之时，一阵微风吹过其手上的两片蛇鳞，遇风化灰，两片蛇鳞随风而散。

　　　　“有古怪！”水戈皱眉嘀咕，心有留意地走进仇府。艺高胆大，水戈的身手在这民间之中还算可以，而且他答应了言伤之事，怎能为区区之事而言而无信呢？

　　　　…

　　　　于此同时，仇府之中的‘言情’与仇兴霸之间甚是微妙。

　　　　原来，刚才的‘言情’想快速解决仇兴霸，报了他莫名心怨的同时，进入仇兴霸身后屋中寻其所需。

　　　　不想，当他带这一阵人影冲出之时，他不可避免地踩到了洒在地上的硫磺。

　　　　蛇怕硫磺，妖化的‘言情’也勉强算是蛇中一员，他这一踩自是要付出代价。这不，他的脚板可被硫磺伤得不轻，直冒青烟，让他心有顾虑。

　　　　当然，那也只是一点点顾虑罢了！而且他的后手还有可用之机！

　　　　“起！”‘言情’眼中红光一闪，仇兴霸身旁壮汉原本闭着的双眸亦有红光乍现。

　　　　咝！

　　　　壮汉口吐蛇信，张口在不曾防备他的仇兴霸的手臂上重重咬了一口。

　　　　壮汉齿上泛绿，有蛇毒。

　　　　“可恶！”仇兴霸反应亦是不慢，全力一脚将还想再有作为的壮汉踢开，并紧捂着在刹那之间已变紫绿色的手臂，倒退！

　　　　仇兴霸心有防范仇府可能出现的蛇类，他的身上自是少不了解蛇毒的药物。仇兴霸慌忙自怀中摸出解毒之药，倒于手臂伤口之上。

　　　　下一刻，仇兴霸手臂之上紫绿色的气体蒸腾，显然是他随身携带的解毒之药起了一定的作用。但药虽好，却也不能解决仇兴霸因中毒而带来的虚弱与麻木之状，让此时的仇兴霸与一个大病的虚弱病人无异。

　　　　“言情，你我虽有恩怨，却也不至于此。而且你什么会妖术，竟能控制我的手下，你现在快些住手，一切尚有商谈的余地。”仇兴霸全身气力暂时消散，而身旁手下出现异状，曾身为‘恶霸’的他理智地选择暂时服软。

　　　　“言情？也算是！不过今天的言情可不再是那日的软蛋，而是你的索命阎王！咝！”‘言情’讥笑，同时他眼中红光大盛，被仇兴霸踢开的壮汉顿时一个翻身再次扑向仇兴霸。

　　　　仇兴霸气力消失，他哪里是壮汉的对手？

　　　　只几个呼吸之间，仇兴霸便被壮汉扑倒在地。

　　　　眼见仇兴霸被自己杀死的‘壮汉’欺凌，‘言情’由心地高兴。曾几何时，他是那么的害怕仇兴霸，被他任意欺凌，却无力反抗！

　　　　时过境迁，角色颠倒，‘言情’终于享受到那股畅快之感。

　　　　不过，就在‘言情’享受之时，他的脖子上血光一闪，微有刺痛。

　　　　“有人送死来了？”‘言情’转身对着仇府大门的方向，嘴角冷笑。

　　　　“那是赏给你的血食，好好享用！”‘言情’随意朝欺凌着仇兴霸的壮汉挥手致意，而后他的身子跃起，消失在阴暗之处，仿若从未曾出现过一般。

　　　　咝！

　　　　接受到‘言情’的指令，欺凌着仇兴霸的壮汉张开血口咬向仇兴霸的脖子。

　　　　“哼！”在平时，仇兴霸哪里会受眼前这类壮汉的欺凌，奈何他身上气力无从使出，只能受气。

　　　　虎落平阳被犬欺，仇兴霸无奈之下，只能以自己随身携带的解蛇毒药物洒出，刚好落入咬来的血口。

　　　　仇兴霸洒出的药物是解蛇毒的，此药尽数落入身上带有蛇毒的壮汉口中，这下可不是简简单单地解毒了，而是致壮汉之命的。

　　　　唔、唔…

　　　　壮汉捂着喉咙，倒地挣扎着，同时他的喉咙里竟传来东西融化的声音，他的口中也是止不住地冒白沫。

　　　　几个呼吸之间，壮汉终于停止挣扎，彻底死去。同时其眉心处的蛇鳞红光几闪，化为灰烬，消散与空中。

　　　　黑暗之中，‘言情’摸了摸脖子上的蛇鳞，眼中微微一瞥仇兴霸所在方向，血光跳动，他似是愤怒。但是‘言情’却未现身去解决仇兴霸，因为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让他牵肠挂肚之人的身影。

　　　　水戈！

　　　　相比仇兴霸，‘言情’对他的怨念更深。小倩的感情自言情身上转移，说与水戈没干系，却又不见得。且青衫书生之死可谓因于水戈，故血蛇会出现虚弱状态，不得不依附身子羸弱的言情。两者合一，水戈可谓是全新的‘言情’眼中的头号大敌。

　　　　而此时的水戈却不知一个连做梦都想让他死去的‘言情’正于暗处盯着他，想置他于死地。

　　　　自水戈离开了地球，他已经经历、见识过许多不可思议之事，水戈曾被人以幻术迷幻过，因此曾翻阅过很多书籍，知晓了很多东西，知道眼下有个有些手段的人正在仇府之中，且非善辈，需要他小心行事。

　　　　不得不说水戈有些做贼的资质，他在蹑手蹑脚之间，硬是没弄出什么能醒人耳目的动静。而且水戈有意绕开倒在地上的仇府下人，有了门口的经历，水戈虽不怕这些身手不什么样的‘死人’，可这些‘死人’身后还有一个有些手段之人，并有可能是青衫书生之类的人，水戈不得不防止暗中可能出现的偷袭。

　　　　不过，水戈曾见识过青衫书生的身手，自认为自己还能匹敌，故还敢深入。

　　　　半个月前，水戈曾来过一次仇府，在那之前，他自是深入了解仇府的一些建筑格局及各人居住之地，倒也不至于在偌大的仇府之中迷路。

　　　　水戈虽足够小心，却也不能真的全方位防范可能的偷袭，特别是敌暗我明之境，而且还有一些视线死角之地。

　　　　墙是死物，这是事实，黑暗之中，水戈亦没那心机去怀疑它，可当水戈避开地上躺着的壮汉，沿墙慢慢摸向仇兴霸居住之地时，却发生了意外。

　　　　刚庆幸自己又安全越过一个躺在地上的壮汉身躯，水戈很自然地扶墙抹掉额头上的虚汗。不过，他这往墙上的一扶却让他稍有放下之心再次提起，因为他手头之中意料的坚硬之感没有出现之感，却传来了一股肉感。

　　　　仇府在临天都的地位不赖，也树立了不少强敌，一些暗哨是在所难免的。而当这暗哨之人在被‘言情’杀死并控制之后，矛头的指向也就变了。

　　　　水戈中招！

　　　　不过水戈的反应很是极速，在关键之时躲开突然自完整墙体之中跳出的人的撕咬，但水戈在没有足够的准备之下也被突然出现的人撞得个脚步踉跄，跌向旁边的一个作为观赏之用的花圃。

　　　　唰！

　　　　一双手臂自花草茂盛的花圃之中伸出，抓向水戈。

　　　　啪！

　　　　水戈堪堪翻身，往自花圃之中抓来的手臂就是一掌。

　　　　咔嚓！

　　　　水戈受袭，他所发之掌在未知情况自是尽力而为。只一掌，水戈便将抓来之手拍折。且水戈很好地借力止住脚下慌乱，身子跳至一旁，严阵以待。

　　　　哗啦啦！

　　　　花圃之中有人窜出，而且不只一人，而是三名眼泛红光、口吐蛇信的壮汉。当然，其中一名壮汉的双手已经举不起来，但他脸上却毫无痛苦之色，且他眼中红光与身上散发的寒意比之其它两人更盛一筹。

　　　　咝！

　　　　自水戈刚扶过的墙体内跳出的壮汉脸上狰狞厉色闪过，最先向水戈扑去，伸掌便撕，张口便咬。

　　　　“哼！”水戈冷哼一声，自来到这片极界之后，他可是勤加苦练功夫，身手可是小有成就。

　　　　“咬自己才爽！”水戈被偷袭，心生闷气，而且依仇府门前两名壮汉的情况来看，这些人已死，没必要留手。

　　　　话语之时，水戈手上动作飞快，双手各抓住抓来两手的手腕。

　　　　‘咔嚓’两声，水戈将抓住手中的手腕狠狠掰折，一并塞到向其咬来的血口之间。

　　　　又一声‘咔嚓’声，水戈身前之人竟将自己双手之骨咬断，他自己的鲜血在他嘴中流淌，但这人却不觉痛，还想袭击水戈。

　　　　见对手悍不畏死的模样，水戈也是败了。他一手轻快地将贴在对面之人眉心处的蛇鳞撕下，水戈对面之人毫无意外地轰然倒下，同时水戈手上的蛇鳞亦在风中消散。

　　　　唰、唰、唰！

　　　　三条眼带红光地人影对‘同伴’的下场视而不见，齐冲向水戈。

　　　　“哎！”水戈一叹。他虽知道这些攻击他的人都已死去，但当他亲自将活物变死之时，他心中亦是觞情。

　　　　砰…

　　　　水戈在冲来三人之间快速移动，手脚不再留情，将他们击倒，并撕下他们眉心处的蛇鳞。

　　　　夜月之下，面无表情的水戈身后，三个带有解脱之色的人影倒下。

　　　　暗中，‘言情’眼中冷光不停。水戈接连将其作为后手的蛇鳞自那些死人身上揭下，破了他的控制之术，‘言情’已知水戈发现了此术的弱点。

　　　　“这样玩下去也是无趣，不若换另外一种。”暗中的‘言情’冷笑嘀咕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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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偷袭　中

　　　　“都起来吧！我的宠物们！”仇府之中响彻‘言情’有些愤怒地话语。

　　　　“谁？你玩这无聊的把戏，有意思吗？还不如现身，你我面对面地较量，少拿这些无辜之人的性命开玩笑。”水戈警惕地看着四周，皱眉喝道。

　　　　至此，水戈已知暗中那人已发现仇府来了自己那么一号人。不过，水戈据那人迟迟不敢现身与自己对峙的情况来看，那人的身手定是不咋滴。

　　　　事实上，暗中的‘言情’确实对自己没有多少信心，因为这具躯体确实是弱，当然对于那些没练过的平凡人还算是强的。

　　　　蹬、蹬、蹬！

　　　　回答水戈的是众多的脚步之声。一时之间，仇府之中人影憧憧，皆是被‘言情’以手段控制住的人往水戈的方向聚来。

　　　　水戈眼色阴沉，现下他已经被必要小心躲避那些‘死’去的人了，因为他已经完全地确定自己已经暴露。可暗中的那个人却没被自己的语言激出，依旧做这些貌似无用之事，水戈不得不分心防备可能到来的偷袭。

　　　　咝！

　　　　那些‘死’去的人来势很快，只片刻的功夫便已至水戈近前，扑向水戈。

　　　　呼！

　　　　水戈侧身躲过扑来的一人，顺势一掌劈在对方的身上，将之击倒，并接下其眉心处的蛇鳞，让对方彻底真正安然离世。

　　　　砰！

　　　　水戈被人重力撞击，身子欲倒。关键之时，水戈一个高难度的翻身，脚尖将还想扑上来的人的眉心上的蛇鳞抹除，困境堪堪解除。

　　　　正面对战几人，水戈分身乏术，被身后一人两手箍住身子，将水戈的身子限制，打断了他原本的动作。

　　　　有心无力！水戈被前方几人抓伤，鲜血直流。

　　　　“去死！”水戈怒目暴喝，同时其身子一震，将箍住其身的双臂震开之余，头也不回地挥动握紧的拳头，飞快往身后一送，并凑巧击在张口咬向其脖颈的狰狞脸上。

　　　　砰！

　　　　水戈一拳便将原本正常的脸颊揍得鼻梁塌陷，口中之牙崩飞几跟。

　　　　不只如此！水戈趁着重或自由的短暂瞬间，身子再次腾起，一脚将已被他打得脸颊崩坏的壮汉踢飞，同时他双掌齐发，接连拍在原先抓伤他的几人胸口。

　　　　敌人众多，水戈接连受创，此时的他已不再如先前那般手下留情，顾及众多了。

　　　　因此，水戈所下拳脚不可谓不重，皆将身边几人击飞，撞倒沿途之人。

　　　　为何水戈不直接将贴在这些人眉心处的蛇鳞揭下，让他们彻底死去，而是浪费些气力将他们踢飞，撞击向另一部分人呢？

　　　　其实，这是水戈的试探。奔向水戈之人虽众多，但他们却都是些乌合之众，不足挂齿。可藏在暗处之人就不是这样了，那人定是有些手段，不然仇府的这些人也不可能为他所控制。

　　　　而水戈要试探的就这这藏在暗处的人到底身在何处，不然他在留有心思，不能全心全意地出手，这无异是自缚手脚，终会被人海淹没，真的丧身其中。

　　　　故，水戈将身旁几人击飞撞向他人。在水戈的意料之中，只要有人躲避，那便是那个藏在暗处中的那个人，因为那些‘死人’虽很是能动，但他们的身体里面只剩下疯狂，没有其它情绪波动，更不知闪躲。

　　　　可惜的是，飞出去的几人撞倒了一大片人，不见有何闪躲之人。

　　　　刹那，水戈望着自地上爬起的人群，眼中不免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但他很快又是释然，心道：“既然其中没有藏着那个人，那我就全力而为，不然真的被这人海战术打败了！”

　　　　心里有底，水戈手上动作不在如先前一般，每次都留有一丝余地。尽力施为的水戈顿时如虎入羊群，肆虐那些只知疯狂的平凡‘死’人。

　　　　当然，水戈并非一味地放手施为。水戈一直记得倒过的人，只要有新的人加入对他的围攻之中，水戈立即将身旁几人丢出，试一试那些新来的会不会躲避。

　　　　有喜亦有殇，水戈一直未找到那个会躲避之人。

　　　　砰、砰、砰！

　　　　水戈身遭堆满了人，那都是水戈将他们眉心处的蛇鳞揭去，让他们安心离去的人。

　　　　反观，冲向水戈的人群愈加之少！毕竟仇府之人总有尽时。

　　　　“嗯？”水戈刚将身旁一人踢出，撞向身后不远处的几人。虽然那几人最后也是倒了，但是撞去之人身上力道显然是被前面一人卸去一部分，而后带着身后众人‘勉强’倒下。用最直观地说法来说，就是那些人自己倒下的。

　　　　“有戏！”水戈心中暗道。并在保持着手上动作的同时，关注那几个勉强倒下之人的动向，做好打硬仗的准备。

　　　　还好围攻水戈的群人比之先前少上不少，水戈在分出一部分注意力的时候，倒也能应付得过来。

　　　　“就是现在！”时间飞快，水戈所注意的已至近处，水戈对前方敌人佯攻一番，身子却是迅速一晃，来到其所关注之人面前，举拳挥向对方的脸颊。

　　　　唰！

　　　　对方在面对水戈的拳头，眼睛露出了水戈期待已久的慌张，同时他身形暴退，躲过水戈这简单一拳。

　　　　“你逃不了了，乖乖受死吧！”水戈突袭对方，却打不到对方，其实这是他故意的。

　　　　毕竟水戈在久战敌人的情况下，他也怕自己精神有所恍惚，看错了！故，他要以偷袭之姿出现在对方面前，攻击，但他又得留点心思防范于其它的可能。如此，水戈这一击只求‘试水’，不求将敌人击倒，因为水戈对自己的身手有信心，认为敌人出现在阳光之下时，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只见水戈递拳之势不变，脚上却是重重踏在地上，快若闪电将拳头送至对手的脸颊上。

　　　　下一刻，水戈如愿以偿，以拳头将对手的脸颊砸得飘血，但他的心却与瞬间沉入谷底。

　　　　敌人太弱了，不只因为水戈这稍一变化就凑效，更因为对手的脸颊是那么柔弱，那是练过的人的那般硬度啊？要是敌人只是如此，他凭什么将仇府上下弄成这般模样？

　　　　咝！

　　　　一清晰的吐信声将水戈仿若置身于冰寒之中，知道自己依旧是逃不过暗中之人的偷袭。

　　　　唰！

　　　　在水戈打出的拳头的去势未了之时，对手身后奇快窜出一人影，并递出一只满是鳞片的手掌，抓向水戈左胸的心脏部位。

　　　　只要这一抓落实，水戈的心脏不免被掏出，捏碎，将水戈置身于彻底死地之中！

　　　　关键之时，水戈也不做多余思考。他连忙举起另一只拳轰向抓来的手掌，同时他那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臂一震，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自袖子滑出，被水戈抓在手间，以决然之势扎向突袭人影的脑袋瓜子。

　　　　动作有先后，也有准备与慌忙之分。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