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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蠢贼-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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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兄妹平时喜欢瞎闹，地位又非同一般，鹰族中人自是知晓。此地并非开放之所，自是禁止一些人随意进出，但有些人的来往却是这些哨卫不敢管的，当面对这些人之时，这些哨卫很聪明地选择‘看不见’。
看不见他们，就看不见麻烦，大家便能相安无事，达到共赢的目的。
可是，有的时候，共赢显然是不可能的。
面对这些灰衫哨卫的警告，水戈与小倩很识货地止步，却没有回去。
“喂！你们是不是瞎了你们的狗眼了？没见是本少爷带他们出来的？你们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早经过水戈提醒的小宝眼眉一挑，回头就对那些拦住水戈去路之人一顿大骂。
拦住水戈两人的几名灰衫人眼眉几跳，脸现难色。
拦？不拦？相对与那些有权有势眼中的小事，一些弱势之人却觉之甚于天大。
“宝少爷，请你不要为难我等，毕竟这是上面交代下来的事！”‘唰’地一声，一身灰色锦衣稍有凌乱之人自水戈与小倩的居住之所的屋顶跳出，平稳地落在小宝与那几名拦住水戈的灰衫之人中间。
来人正是在屋顶呆了一宿的鹰正！
回头看了看那熟悉的屋顶，水戈对着刚出现的鹰正微微点头，一夜的警惕让水戈觉得此人忠心不假。
“鹰正你的胆子也贼大，连我两兄妹的帐也不买了是吧？不过，三祖宗的帐你敢不买吗？”小蝶莲步微挪，其转身之后，秀手便自怀中抓出一物向鹰正微微一扬，冷笑说道。
只见小倩手中是一块金色令牌，其上一只金色鹰像惟妙惟肖，一个不小却醒目的‘三’字落在金鹰爪下。令牌背后则是一如既往的古朴‘令’字！
“小人不敢！只是，还请蝶公主在此事上三思而后行！”鹰正慌张地对着小蝶手中的令牌拱手、低头，但他似无让水戈这般轻易离去的意思。
小蝶与小宝身上有族中三长老的贴身令牌等一些信物，这些鹰正不会去怀疑它们的来路。但是鹰正敢肯定，此事肯定不是三长老首肯的，因为那两兄妹最不少的就是诸如此类的前科。
鹰正虽知道水戈两人在那件事中所起的作用并非很大，毕竟鹰族还有更大、更重要的事让其它两族担心，而无力去管‘射日’一事，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来得好。而且，鹰正也怕上面怪罪下来，那时候苦的还是他们这些没有靠山之人。
“大胆小人，口口声声说不敢，但你却是阳奉阴违，还想阻拦我等！”小宝见鹰正的模样，顿时心中起火，他上面能证明自己的机会消失呢？
或许小宝曾有过让水戈呆在这里的想法，自己每日来此学习。可是，谁能保证水戈在此处能活几天？而且，小宝怕族中长辈责骂自己走歪门邪道，阻止自己学习本领。
“小人不敢！”鹰族依旧是那恭维的姿势，但他却在暗地里对那几名灰衫人做出一个隐晦手势。
蹬、蹬、蹬…
接到鹰正手势提醒的人脚步迅速移动，将水戈与小倩围了个水泄不通。
虽被围，张手保护小倩的水戈却对鹰正此人暗赞不少。如果水戈于鹰正易位，水戈亦如此作为，只是，水戈的作为可能比较委婉一些罢了！
“反了，反了！”小蝶气得跺脚。
“鹰正这小子是反了，鹰九曲会为少爷、小姐找回场子的。”依旧是身穿灰色锦衣之人，只是鹰九曲却是从远处而来，其衣衫整齐，脸上是波澜不惊的微笑，脚下虽快却有很匀称的节奏。
“鹰九曲，你这小人，来此做怎？”鹰正抬头眯眼对着挡在小宝与小蝶面前的鹰九曲。
“来教你做人！”鹰九曲扭头微微笑对小宝与小蝶两兄妹，却有很快地转头对着鹰正说道。
嗡！
话音未落，鹰九曲手上十指连弹，飞针与飞刀所化的乌光齐指鹰正。
“小人，你很猖狂哦！”鹰正眼眉一挑，身子轻轻一震，一只模糊鹰影自其身上冲出，扑向那些飞来的飞针、飞刀。
噗！
飞针与飞刀尽数与模糊鹰影撞击在一起，两者尽灭，归于虚无。
“这里使不开手脚，空中一战！”鹰正冷眼一瞥鹰九曲，双手一张，有一双光质鹰翅生出，鹰正震翅，身子腾上半空。
“小样，怕你不成？”鹰九曲双手一比划，臂膀上亦是生出一对光质鹰翅，带他冲天而起。当然了，在鹰九曲飞起之时，他还不忘对着那一对满是羡慕神情的兄妹来一个大大的微笑。
轰、轰、轰…
没有多余的废话，鹰正与鹰九曲的对战在空中展开。两人的对战可谓激烈，丝毫不像同一个家族中的人，更像是敌人，因为他们这一对战在闹出大动静的同时，竟有几分生死相向的味道，血滴长空。
“戈哥，我们走！这里是鹰族的地盘，他们不会真的杀起来的。”地上，小宝与小蝶则溜至水戈身旁，将围着水戈的几名灰衫喽啰一脚一个地踢开，而后拉着水戈与小倩撒腿就跑。
那些灰衫喽啰面露尴尬地追在小宝与小蝶身后，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为难至极！
咻！
唳！
咝！
眼看小宝等人就要离去，空中突然莫名传来三声尖锐响声。声音不大却能响彻人心，乱人心神！
呼、呼！
小宝等人身子摇晃在三声尖锐声音的影响之下，身子摇摆，显然处于一种晕眩状态。空中原先争斗的两人却是不妙，他们皆在脑袋晕眩之时，身子带着风声坠落，重重地砸在地面之上。
唰、唰！
三种尖锐声音来得唐突，去得更快。不过小宝与小蝶刚自晕眩之后醒来的作为却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窜至水戈身后，躲起来，只露出两个惊慌失措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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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章 认知改变
“鹰族小辈的胆子不错嘛！哈哈！”一阵略显阴沉的笑声传来，同时天空现出一抹不正常的绿色，似缓实快地扩散着。
“哼！老蛇，你管多了！这里不是我们的战场，你那所谓的毒术也不要瞎泛滥，那样太无耻了！”天空另一端，一股灰风席卷那抹绿色，欲冲向远方。
但是那抹绿色实在顽固，如狗皮药膏一般粘在空中，不愿离去！
“鹰老三说得不错，我们还是去别处大战一番吧！”就在此时，空中现出一阵淡淡蓝色风波帮助灰风将空中那抹绿色祛除，飞向遥远天边。
“老鹤，你这是闹哪样？”天边，那抹绿色之中传来愤怒地声音，却是越行越远。
“你们两个小家伙这般丢人现眼，回头看我什么收拾你们。”空中坠下一抹灰光，隔着水戈将躲在他身后的小宝与小蝶掀了个人仰马翻，很是狼狈。
“你们两个臭小子，身为我鹰族的勇士却只顾窝里反，成何体统？事后，你们两个自行去与族中管事的人领罚吧！”灰光再现，自天而降，落在挣扎站起的鹰正与鹰九曲之前，轰出以个不大不小的深坑，坑中插着一块与小蝶手中一般无二的令牌！
说罢！空中灰光尽敛，化为一小股灰风急忙追向天边的蓝、绿两色。
空中三种声音来去匆匆，地上的人的表情各异，心中各种心思盘旋。而小倩眼中则是一亮，脸上颇显兴奋之色的喃道：“老祖宗！”
“哼！鹰正，这次算你好运，有族中长辈示意。不过你还是等着领罪吧，忤逆三长老意思的事，你是赖不掉的！哈哈！”鹰九曲看着眼前坑中的令牌，眼中一丝惧色闪过，却又对不远处的鹰正嘿嘿说道。
越是大家族，族中长辈与晚辈之间的关系越复杂，越需遵守上下级之间的一些规定，不可逾越半点，否则惩罚就会接连而至。
“哪次与你鹰九曲一起沾惹的事，某人不是要受责罚？但是某人还是奉劝你一句，善恶到头终有报。”鹰正咬牙握拳，最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对手下下令，再次将水戈与小倩围住，并不管小宝的喝叫，欲将他们押回！
小宝身旁的小蝶亦是大急，她不需要家族承认她多少，但是昨夜与小倩畅谈一晚，她更觉得命运对她的捉弄，她更想挣脱出来自家族的安排。
“什么办？”小蝶看向安心呆在水戈身旁的小倩，她心中有些鄙夷，也有些羡慕。
“对了，要是将小倩和他变成本族中人，再借用先前族中长辈的教训堵住鹰正那厮的嘴，事情不就可以解决了？”小蝶脑中灵光一闪，想出一条对策。
“等等！他们是我与小宝的授艺恩师，算是半个鹰族人，你鹰正可是要忤逆先前长辈的教训，为难同族中人？”小蝶快步跑至押着水戈两人的鹰正等人跟前，张臂拦住他们的去路。
“恩师？”鹰正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畅怀大笑，道：“我鹰族学识、修行之道皆是上上之选，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有何可教少爷、小姐？真是可笑。”
说罢，鹰正理都不理小蝶，挥手示意众人绕开小蝶，继续前行。
“凡夫俗子又如何？凡夫俗子能把你打趴下，让你心服口，这就是我等所求！”小蝶冷笑。
“少爷、小姐何必钻牛角尖，走死胡同呢？有时候认命才是识时务者的选择！”鹰正对小蝶与小宝轻轻一叹，再道：“我听闻此人有些身手，能与本族的一些无能之辈周旋几招，但是他依旧不配做少爷与小姐的授艺恩师。”
旁边的鹰九曲眯着眼，旁观事情的发展。他期待鹰正把自己留给那两个无知‘少爷、小姐’心中的形象彻底摧毁，然后他会火上浇油，将鹰正推上一条不归路。
当然，鹰九曲亦认为水戈是没那本事去教人学艺，虽然是他将水戈能与鹰族中人周旋的事以‘不小心’的行径透露给小宝两人，但他的本意只是想利用小宝两人的身份来为难时常与自己作对的鹰正，却从未想过小宝两人真能咸鱼翻身，挣脱家族施加在他们身上的枷锁。
不过，时下的境况依然是鹰九曲所希望的，所以他很识趣地当了一回推澜助波的路人，义愤填膺地说道：“鹰正，你够了。你以为就你能力出众吗？亦或者你怕被人家打趴下？”
闻言，鹰正偏头，皱眉冷对鹰九曲，却是不语。
“要不，水戈师尊你露一手，镇镇那些宵小之辈躁动的心，不然你和小倩也不好跟我们走啊！”小蝶心思一转，竟教唆水戈出手。
昨夜与水戈初次交集，小蝶就曾栽在水戈手上，小蝶对水戈能有多少好感可言？而且传言终究是传言，小蝶身处鹰族这个精于细微处的家族之中，就算她再粗心大意，也会沾染上一些小心行事的习惯。故而，小蝶亦想看看水戈的身手，是否真如传言一般，以防多做无用之功。
可是小蝶终究是粗心，她忘记了水戈昨晚因为‘讨好’她与小宝，而自断了几根胸前肋骨。也就是说，此时的水戈是处于一个不正常的状态下的，这也就不能测试出水戈的真正实力。
水戈不想先前说好帮助自己走出这片区域的小蝶临阵倒戈，将她的胡闹再次呈现在世人面前，变相地为难水戈。
“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在目前的情况下，与鹰族的人打上一架，这不是把我往他的对立面推吗？”水戈心里犯嘀咕，面现难色。
“小蝶，不要添乱了！”小宝拉了拉小蝶，押着声音说道。
小蝶不理小宝，转头对脸色阴沉着的鹰正，讥笑道：“打还是不打？胆小鬼！”
对于鹰九曲的讥讽，鹰正是习惯了。但是对于小蝶这种没有什么实力，又不领情的‘小孩’，鹰正感觉心中充斥着无限的憋屈。
“战又何妨？”鹰正双脚踏碎脚下地板，其人冲天而起，并在自其臂膀生出的光质鹰翅的帮助下，站立空中。
“哎！”在众人眼光焦点下，水戈轻声一叹，将身上所背负的东西交予小倩手中，并轻拍小倩紧抓住他身上衣衫的手背，无言安慰。
水戈不想战，不想惹下太多是非。但是他不得不战，因为他要向已经向他挑明来意的那对兄妹表现他的价值，才得以暂时脱离险境。
轻推开小倩的手掌，水戈身子一动，化为一串人影借助着周围之物为落脚点，经过一阵折腾之后，水戈站在了周围所有建筑中最高那一座的屋顶，背着手，面对着鹰正迎风而立。
高处，犹如一代宗师一般迎风而立，衣衫于风中被吹得猎猎作响，而自己又是一副淡然的模样。这在水戈的认知里是虚幻地，但此时却是套用在水戈的身上，可水戈却没有时间去感叹与体会。
战，已经开始！
鹰正简单结出一印，往水戈的方向打出。
咻！
法印压下，数不清的光质鹰雀自印中挣脱出，一齐冲向屋顶的水戈。
唰、唰、唰
水戈面色不改，眼睛依旧看着空中的鹰正，而其脚步在屋顶上几跃几落，每一次都堪堪避开落下的鹰雀，却不狼狈！
轰
自法印飞出的鹰雀不能击中水戈，初时是尽数落在水戈脚下的屋顶之上，惹起数不清的瓦砾飞溅。
当然，水戈也并非一味地躲避那些鹰雀，而时有举起单掌，将飞来的鹰雀击碎，使之溃散于空气之中。
应对鹰正，水戈心中已有计划。云淡风轻地躲避拿下落下的鹰雀，水戈这是想让对方看出自己身手的快捷。而面不改色地硬接那些鹰雀，水戈这是想让对方知晓自己还是有些硬本事的。
显然，水戈的目的很快就达到了。
看见那些鹰雀不能建功，鹰正眼睛对着水戈的方向微眯，挥袖将法印收回。
相比于鹰正的其他手段，先前他之所使并不是他之最强手段，那只是他要试水戈的招，亦或者是说，那是他所能用出的最简单、最能为水戈身后的小宝两人留面子的手段了。毕竟小宝两人是曾动过拜水戈为师的念头，要是鹰正以最惨烈的手段将水戈击溃，难保小宝两人在尴尬之下对鹰正产生更多的愤恨。
鹰正是站在小宝两人的对立面，但是他亦不想将几人的关系彻底往死里推，毕竟大家族都有大家族的一些小道道的。
不想，这水戈还有些能耐，也有些拂逆了鹰正所想。
鹰正都有些想动用真手段了。
“鹰族的这位勇士，虽然我欲为鹰族达贵子弟之师，在你的眼中是有些过分。但是，小宝与小蝶的情况特殊，你不应以平常眼光看待此事！”水戈面带微笑，侃侃而谈。
“弱者是没有话语权的！而你，不是我的对手，你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经被我看出破绽之处。”鹰正双手抱胸，轻笑道。
闻言，小宝与小蝶面现些失望之色，因为他们知道鹰正此人不是那种浮夸之人，他说看出破绽，十有**就是真的了！
面对自己寄托的东西，假若知道它最终只是败笔，有几人不失望？
与小宝两人不同，小倩丝毫不为鹰正的话语影响，她对水戈有十足的信心，但她亦担心水戈的为她而受的伤势。
“嘘！”与鹰正手下的那些人的笑不同，鹰九曲的反应是讥笑，讥笑鹰正的卖弄，因为鹰九曲亦已看出水戈的破绽之处。
“我胸口的几根断肋确实是此时状态下的我的一个不小的破绽，但是你要是利用这个暂时的、且不是你造成的破绽，将我击败，你有何强者风范？那样你不就给别人落下话柄，嘲笑你的强者姿态更似小人？”水戈坦言。
“哼！”空中的鹰正眼光一瞥地上的鹰九曲，冷冷哼出一声，再转头对水戈冷笑道：“但你依旧是要被我打败，不然我岂不成了无脑的傻子？”
“非也，非也！只要你原地防御，我做出攻击，三招之内我破你防御不得，那算是我输。反之，就算我略有资格教授他们一些东西，如何？”水戈认真提议。
“也好！我就让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知道‘蝼蚁不可撼象’之理！”略一思考，鹰正便是爽快地点头同意水戈的提议。因为他亦知晓，只要水戈能破他的防御，那么他就有机率败给水戈，这样的水戈也算有些本事了！当然了，鹰正更多的是认为水戈根本破不了他的防御，鹰正之所以同意水戈的提示是为了堵住某些人的嘴，也让某些人彻底死心。
“请！”水戈不卑不亢地对空中的鹰正一语。
鹰正被水戈的言语弄得稍微一愣，而后一丝嘲讽式地冷笑又爬上他的嘴角。原本鹰正还以为水戈会要求他降落至地面，而后在近身的条件下施展他的手段，不想这水戈竟傻傻地就叫他以此时的状态准备！
以此时鹰正与水戈的距离而言，鹰正眼里的凡夫俗子水戈哪有什么手段攻击他？也许能拉弓射箭，或者扔石头？
鹰正嘲笑水戈的无知，但他亦是施展出他的最强防御状态，他要让场上所有的人清楚地看到那个‘凡夫俗子’与他的差距有多大。
嗡！
鹰正身体四遭空气颤动，一只灰色巨鹰之影出现在其身后，将鹰正团团保护。同时鹰正轻挥袖袍，一群鹰雀自袖袍中飞出，在鹰正身体四遭撑起一个蛋形护罩。
“放马过来吧！”鹰正朝水戈勾勾手，他的目光却颇有挑衅之意地看向地上的鹰九曲。
此等防御，不说水戈，鹰九曲都不能破吧！
鹰正对自己的防御有足够的信心。
地面之上，鹰九曲暗中咬牙，但他对鹰正的防御也有些佩服，他自认为不能在短时间内，将鹰正的防御破除，除非到了真正拼命之时！
看都不看鹰正，水戈在屋顶上自顾在怀中一阵捣腾，终在鹰正等人都等得稍有不耐烦的时候掏出一物――银子，与小孩童的小指一般大小的碎银。
“嗯？哈哈”看见水戈掏出的东西，空中的鹰正差点笑翻，地面上的众人亦是忍禁不俊。原本他们以为水戈会稍微地依赖一些珍稀之物取胜，却不想水戈竟
“真是世俗！难道那小子要收买本族之人？难道他不知道本族看那些东西如同粪土？”除了小倩，地上的其他人都有这种想法，小宝与小蝶更是羞得想找洞躲起来。
“来了！”就在鹰正哈哈大笑之时，水戈突然大喝一声，同时他手上碎银被其以重力道打出，直取空中鹰正的肩头。
水戈此举有偷袭之嫌，但在一定的环境下，这种偷袭对于某些人来说是不屑一顾的。可当这些人自其中被惊醒之时，又是另一番景象。
啵！
碎银去势奇快，在鹰正心中觉得不妙，又来不及反应之时，碎银已经将鹰影及鹰正身体四周的蛋形护罩破开了一个小洞，并将鹰正肩上一层薄薄的皮肉刮下，鲜血隐现，滴下。
哗！
众人哗然，又很快，更有人怪罪水戈趁人不备，此次不算！
水戈摇头一笑，就要走下屋顶。
“能不能再来一次？或许我能”脸色涨红的鹰正低声一道。
因为尴尬，所里脸色涨红。因为明知道自己的防御真的不足够，所以说话的声音很低。但是，鹰正真的不敢相信现实！
水戈不语，却是回头对鹰正真诚一笑。手起手落，这次水戈很大方地丢出一把细碎银子，当然了，这次水戈的目标不是控制的鹰正，而是远处一座不矮的建筑。
丢完，转身，水戈脸虽无变，心中却很是肉痛地纵身下了屋顶，与小倩、小宝等人离去。
“这”没有去观察水戈的去留，鹰正面对远处建筑墙上犹若筛子般的密密麻麻的的洞孔发呆。
“要是他打向我”鹰正心中稍有想象，身上不寒而栗。
“此人不能久留本族！”地上，故作一副路人模样的鹰九曲微笑看着水戈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下了个决定！
他们却不知，此时微微搀扶着水戈的小倩的肩膀上，于不知不觉间，水戈颤抖的手掌已深深抓入那香肩。水戈胸口衣衫有淡淡血迹印出，他顶着满是豆大冷汗的脸庞与人笑语，牙齿却咬得‘咔咔’作响。
可喜的是，小倩能以一些失礼的动作与笑声遮掩水戈的难堪！
（哎！存的东西都没了，以后想混都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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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乱之始
是温馨，因为水戈在接下来的一段时日里，经常受小宝与小蝶的纠缠，让他授艺。但在小宝与小蝶在练习水戈所授之时，他们却大多以玩闹姿势来完成的。因此水戈经常对他们施以严厉，初始犹见成效，可在水戈转头片刻之后，他们又如幼稚园里的那些顽童一般，变本加厉地玩闹。
温馨地摇头，水戈不由想起另一片世界里正浩院中他的学生，相比于那边的时间，一天相当于这片极界中的一年，现在的他们是否在被前两天的事后余波所纠缠，而与‘敌人’在暗中或明里掐架？又于瞬间，水戈还沉浸在温馨的发呆之中，想他的闺女现在是不是已能走路，在东跑西跑之余是否会嚷着要爸爸？
也有烦恼。水戈自鹰族的软禁之地脱身之后，便如约地与小倩述说了些事，说明自己是外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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