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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在上:神探驸马请接嫁-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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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石大概也将发生的事情理了个大概,又见芸娘临死前称呼他们为使君,知道秦默他们估计是什么官,遂默然地点了点头,跟在村民们身后继续往明隐村走去。
到了村口,昔日看上去一片萧条的明隐村似乎恢复了不少人气,如今已是黄昏时分,家家户户升起了炊烟,有隐隐的饭菜香气传来。
这时,村口一户人家的院门被拉开,探出一个妇人的头来,她四下一看,正好看到朝村子里走进来的那群村民,先是一愣,很快拿着勺子走了出来,走到村民中的一个憨厚汉子面前,挥舞着勺子道,“好啊你个死鬼,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又跑到哪里浪去了?!”
其他村民爆发出一阵哄笑,似乎对这样的场景见怪不怪了,调笑几句,也各自回各自的家去了。
原本还聚集在一起的村民突然间就分散开来,像融入大海的水滴,顷刻间消失不见。很快,各家各户响起了熙熙攘攘的声音。
只有阿石背着芸娘立在村口,面上是一片木然之色。
公仪音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升起一股不知如何形容的滋味。橘色的夕阳洒在阿石木然的面容上,像是给他的面容镀上了一层蜡,整个人显得愈发了无生机起来。
她长长叹一口气,那双清澈明净的眼眸中,有淡淡的忧愁和恍惚漂浮而过。
只是她终究收起了心里的千万般感慨,抬步走上前,低声道,“阿石,走吧,你母亲在家里等着你。”
听到“母亲”二字,阿石颓然的眼中才有了几分神采,他顿了片刻,终究是声音沙哑着开了口,“女郎,那药会让人失忆是不是?”
公仪音不忍地点点头。
阿石将背后渐渐下滑的芸娘尸体往上抬了抬,看向公仪音又问,“我阿母她是不是也吃了?”
公仪音不想骗他,还是点了点头。
阿石呆呆立在原地,看向不远处一间院落。夕阳宁静地洒在房顶,袅袅的炊烟从院中升起,美好得像一副缓缓展开的画卷,普通得像过去无数个他从地里收工回来的黄昏。
可是,终究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他呆立了片刻才缓缓看向秦默和公仪音他们,“小民小民想先将阿婶安葬了。”
秦默自然明白他心中的考虑,点头道,“你想将芸娘葬在哪里?”
“就在村后面有一片小的山岗,阿虎就葬在那里,小民想将阿婶跟阿虎葬在一起。”
“好。”秦默应了。
为了避免被人看见,一行人在阿石的带领下从村子外面绕了过去,很快就到了阿石口中的那一片小山岗处。
公仪音抬头朝前看去,只见不远处的山岗上隆起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山包,想来都是村里去世的人被安葬在了这里。坟头上野草连绵成片,在晚风的吹拂之下悠悠晃动着。
阿石背着芸娘在一座山包前停了下来。
公仪音抬头望去,只见坟头上草木寥寥,显然这里面埋的人刚去世不久。而坟头上竖立着一块简陋的木制墓碑,墓碑上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爱子雷虎之墓”。
阿石将背上的芸娘缓缓放下,然后走上前对着墓碑鞠了几个躬,这才深吸一口气看向秦默他们,“烦请使君等小民片刻。”得到秦默的首肯之后,他从荒地上捡起一块尖锐的大石头,在阿石的坟头旁挖起坑来。
秦默朝几名侍卫看一眼,示意他们也上去帮忙。
人多力量大,很快,一个大坑就挖了出来。
阿石跪在芸娘身侧,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了几句,“阿婶,谢谢你。你放心地去吧,我将你和阿虎葬在了一起,希望你在那边能跟阿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说完,朝芸娘磕了三个响头,这才看向阿星道,“烦请使君帮帮忙。”
阿星上前,同阿石一道将芸娘的尸体抬了起来。因为事出仓促,并没有办法准备棺材,只得在山岗上随手找了一副别人不要的破席子将芸娘的尸体裹住了,为此,阿石对着芸娘的尸体又是好一番道歉。
两人一道将芸娘的尸体放入了坑中。在填土之前,阿石想了想,将阿虎坟头的墓碑拿了下来,放入芸娘身侧。
公仪音默然看着,心中五味杂陈。
阿石此举,是为了不让那些失忆的村民发现什么吧。这墓碑立在这里,对于那些记不起过去任何事情的村民来说,也只是徒增烦恼。
等到填完土,夕阳已经完完全全落了下去,踏着最后一缕余晖,一行人又返回了明隐村。
在回村之前,阿石在村外的小溪旁洗了洗全身的血迹,又披上了秦默让阿星脱下来给他的外衫。若不仔细看,应该看不出什么端倪了。
阿石迈着沉重的步伐,带着秦默他们一道朝自己家中走去。
深沉的夜幕笼罩在他的身上,影子在月光下被拉得老长,公仪音看着他的背影,只觉愈发凄凉起来。
“阿石,你想好怎么同你母亲说了么?”公仪音走到阿石身侧轻声问道。
阿石点点头,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
眼看着快要到自己家中了,阿石停下脚步看向秦默道,“使君,我母亲胆能不能请其他郎君在此候着。”
秦默自然没有异议,让其他人在暗处等着,与阿石一道走上了前。
就着门檐下摇晃着的破旧灯笼,公仪音看见阿石举手扣了扣门。很快,大门被拉开,香娘的头从里面探了出来。
见到阿石,她眼神一亮,一个暴栗敲了上去,嘴里嘟嘟囔囔道,“你个小兔崽子,跑哪里去了?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阿石抱住头,嘴里如往常一样求着饶,两行清泪却止不住留了下来。
香娘骂完了,狐疑地盯着阿石道,“你这衣服哪来的?我怎么没见过?”
阿石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见香娘迷糊地挠了挠后脑勺,“你今天是出去干啥来着?我怎么不记得了你是跟阿虎一起出去的吗?”
听到阿虎的名字,阿石的神色又黯了黯,脸上掠过一抹心酸和悲恸糅合的复杂神色。
他低着头,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万般情绪压了下来,然后抬头看向香娘笑道,“娘,我今天去城里做工的时候,碰到一位贵人。”说着,侧了侧身子,露出立在身后的秦默来。
温柔的烛火照在秦默身上,夜风猎猎,卷起他的广袖衣袂,微微作响,月光如流水般萦绕在他的四周,浑身散发出清贵淡雅的气质。
香娘看呆了去,半晌才怔怔道,“这这位郎君是?”
阿虎微微低了头,“这位是我今日在中丘城碰到的贵人,他看中了我的活计,想请我去他家做几天工。因为时间较赶,今晚就要过去开工了。”
香娘无措地将手在身前的围兜上擦了擦,一脸嗫嚅道,“这阿石,快请郎君进来坐坐。”
“不用了,我们马上要进城了。”阿石当然不敢进屋,不然身上的血迹很容易就会暴露,到时可就没办法同香娘解释了。
香娘面露怅然之色,“啊,这么快便要进城了么?”她看向阿虎埋怨道,“你说你,自己回来说一声便是了,还叫贵人同你一道来。”
阿石扯出一抹笑容,“我怕阿母你不信我,正好郎君说晚上城门会关闭,若我出了城便进不去了,所以好心送了我一程。”
香娘忙朝秦默行了个礼,“有劳郎君了。”
秦默微微抬了抬手,浅笑着道,“大娘不用客气。”
阿石道,“娘,那我便先走了,你这几天自己照顾好自己,我最迟后日前就会回来。”
“诶。”香娘忙应了,“你好好干,别让郎君失望了。”
“知道了阿母。”阿石的目光掠过旁侧那间没有一丝灯火透出的庭院,眼中是神色愈发暗淡了下去。隔壁正是芸娘和阿虎的院落,从今往后,这院里的灯怕是再也不会亮起来了。
“要收拾些衣物吗?”香娘又问。
“不用了。郎君府上都有。”
“好了,夜深了,你快去吧。”香娘朝他挥了挥手。
阿石点点头,压下心底的异样,“阿母,你也早些睡吧。”说完转身走到秦默面前,轻声道,“郎君,走吧。”
见两人的身影隐入夜色当中,香娘温柔地笑笑,关上了院门。
夜风轻拂,月光隐入云层当中,人间一片光影幽暗。
等到香娘关了门,房中的灯灭了,公仪音他们才怅然地走了出来,一路无话地走出了村口。
窦文海走的时候给他们留了一辆牛车,莫子笙驾车,本来大家让阿石坐车中,阿石却坚持要跟着秦府侍卫们步行,还是秦默说他没有武功跟不上车的节奏这才作罢,最后同莫子笙一起坐在了车辕上。
一切稳妥之后,牛车朝中丘城中驶去。
此时城门已落,荆彦上前与守城的护卫说明了情况,又将延尉寺的令牌亮出来给护卫看了。窦文海入城时似乎同护卫打了招呼,护卫并没有多说什么,挥手放行了。
虽然阿石同天心教这个案子有关,但明知窦文海有鬼,秦默自然不会将他送往县衙,牛车径直驶向了悦来客栈。
远远地还未驶近,车外传来莫子笙低低的声音,“郎君,窦县令派了人在客栈门口等着。”
“无妨,阿石穿着阿星他们一样的衣服,他看不出什么。”秦默道,又掀开车帘同阿石低低叮嘱了几句,阿石侧耳认真听了,点头应下。
牛车很快驶到了客栈门口。
在门口等着的捕快见到他们的车撵眼前一亮,快步迎了上来。阿石低着头,同莫子笙一道掀起车帘,将秦默等人迎了下来。
因天色已晚,阿石又同秦府侍卫穿着一样的衣衫,那捕快自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径直走到秦默面前行了个礼,“小的见过寺卿。”
秦默冷冷觑了他一眼,“你是窦县令派来的?”
那捕快点头哈腰应了是,“窦县令让小的来问问,不知秦寺卿在山上可有什么发现?”
“发现了那些村民的踪迹,已经带回明隐村了。你回去回窦县令的话,就说我明日会去县衙找他。”
见秦默不欲多说,捕快迟疑了一下,本来还想多问,抬头瞥见秦默月光下清冷的眼神,想了想,还是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朝秦默讪讪一笑,“既然如此,那小的就回去禀报县令了。”
说罢,行礼匆匆离去。
秦默看向莫子笙吩咐道,“派人给阿石开间房,晚上让人守着。另外,给他准备一套干净的换洗衣物送去。”说罢,又转向阿石,“今晚你先好好歇着,明日我们再找你。”
原本以为秦默他们会连夜审问自己的阿石愣了愣,怔怔点了点头。
莫子笙看向他,轻轻说了一句,“走吧。”
剩下几人累了一天,也都没什么力气再多说了,各自回了房。
公仪音叫小二打了水过来,刚洗漱完毕,门外却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谁?”公仪音警惕的目光朝门口看去。
………………………………
第181章 阿音,我忍不住了
“是我。”门外传来秦默淡如月华的声音。
公仪音松了口气,走到门口将房门拉开。门外的秦默换了身衣衫,月牙白的色泽,领口处用银丝绣着精致的卷草纹样,朦胧灯火中映出面上淡淡的笑意。
“阿默?找我有事吗?”刚刚才同他分别,这会怎么又过来了?公仪音不由有些奇怪。
秦默翘起嘴角微微一笑,眼中落满细碎流光,“怎么现在我都要有事才能找你了?”
这几日一心扑在案子上,不管是秦默也好还是公仪音也好,都不曾有空闲静下来好好找对方聊聊,现在听得秦默这玩笑般的口吻,公仪音不由也露出一抹清浅的笑意,拿那双明媚杏眼睨了睨秦默,“哟,这么说是找我联络感情来了?来,里面请吧。”
说着,微微侧了侧身子,给秦默让出一条路来。
秦默也不推拒,点头迈进了屋子。
关上门,公仪音请了秦默在房中的长几前坐下,又伸手给他斟了杯水,似笑非笑道,“阿默,你该不是失眠睡不着,所以跑我这儿来了吧?”
原本只是戏谑之语,不想秦默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凝视着她道,“想你想得睡不着,便过来了。”那双深邃的墨瞳定定地看着她,闪烁着黑曜石般迷人的光芒。
公仪音本在喝着茶,闻言差点没呛住,忙放下茶杯,咳了几口方才缓过神来,接过秦默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本还觉得有些羞赧,只是撞上秦默琉璃般的眼眸时忽然玩心四起。
她起身走到秦默身后,伸手搂住秦默的脖子,贴近他散发着微热的面颊,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这么巧,我也有些睡不着,长夜漫漫,不如你留下来陪我如何?”
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喷洒在秦默的脖颈之上,鼻端是公仪音身上幽幽香气,秦默只觉得腹部一道热流直冲头顶,饶是他素有定力,这会也忍不住有些气息紊乱起来。
感到秦默突然间乱下来的呼吸,公仪音像偷腥的猫一样笑得狡黠,非但不退后,身子反倒更往前倾了些,柔软的唇瓣有意无意地擦过秦默的耳廓,带起细微的颤栗。
见秦默放在膝上的手都攥出几丝淡淡的青色来了,公仪音轻笑一声,刚要出声打趣,放在秦默肩头的手却被人猛地握住往前一拉,身子凌空而起,下一刻,她就落入了秦默柔软的怀抱中。
公仪音眨了眨一双玲珑眉目,有些怔忡地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秦默的俊颜。
他长得可真好看啊。
入鬓的剑眉仿若被春风裁过一般,浅黛得宜,一双亮如辰星的眸子闪烁着点点流光,再往下,高挺的鼻梁,薄而红润的嘴唇,还有那流畅精致的下颌线条。
虽然天天都能见到秦默,可仔细看去,心中还是惊艳不已。
这些日子连日奔波劳累,回了客栈亦是倒头就睡,都许久没有这般好好看过秦默了。公仪音手下攥着秦默衣襟,一双美目一眨不眨地盯着秦默。
被她这么直勾勾看着,秦默丝毫不见憷,反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也淡淡凝望了过来。
“帝姬殿下对微臣可还满意?”他声音悠悠似飘雪,一片一片轻柔地落了下来。
公仪音沉浸在他的“美色”之中,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秦默低笑一声,笑声在公仪音耳边荡漾开来,看着公仪音长长抖动的睫羽,心里那抹酥痒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长夜寂寂,皓月当空,总得做些什么才能不辜负了这良辰美景才是。
他心中是这么想的,下一刻便行动起来,勾住公仪音的腰肢,头渐渐往下低。
眼见着秦默的唇快挨了上来,公仪音却忽的想起一事,伸出两指抵住他的唇,头一偏,一双水眸中闪着泠泠的光辉。
“阿默,那个朱雀圣使是怎么回事?”
没有亲到芳泽,秦默有些不爽地皱了皱眉,唇瓣在她的手指上蹭了蹭,这才开口满脸不解道,“什么怎么回事?朱雀圣使怎么了?”
公仪音冷哼一声,“别以为我隔得远就看不见,我告诉你,我的眼力可好着呢。”
秦默愈加摸不着头脑了,将公仪音往怀中带了带,握住她四下乱戳的修长手指道,“你看到什么了?”
公仪音仰着小脸觑着他,红嘟嘟的唇微翘,“朱雀跟你交手的时候,有意在挑逗你。”
秦默乐了,亲了亲她的指头,“我怎么没有注意到?”
公仪音微眯了眼眸,反抓住他的手,带了些娇俏的目光,“真的?”
秦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自然。”
“这还差不多。”公仪音露齿一笑,颊边梨涡微微现,眼中熠熠光芒闪烁,似落满漫天星辰。
秦默眸色一深,紧紧盯着公仪音,唇畔笑意在重重灯影里展开,宛如月光流水般皎然,“我表现得如此好,是不是该给我点奖励才行。嗯?阿音?”说“嗯”的时候,他的尾音微微上挑,带了些似有若无的鼻音,听得公仪音心内一酥。
“你想要什么”
“奖励”二字还未出口,就见秦默的的俊颜在自己面前不断放大,公仪音呆呆看着他优美的脖颈线条,觉得唇上有略微冰凉的一物覆上。
秦默的唇吻了上来。
他吻得很轻柔,像对待一件细碎的珍宝一般。唇齿间带了几丝叹息,似乎因为这几日没能一亲芳泽而感到烦恼。公仪音看着他细细长长抖动得睫毛,黑白分明的眼睛,渐渐温暖湿润的唇,每一处对她来说都是莫大的诱惑。
她突然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脑子里也不知道是哪根弦搭错了,嘴里竟含糊地迸出一句,“我我要喝水”
感到唇上秦默的唇一僵,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公仪音暗恼地紧闭了双目不敢看他,心里直骂自己煞风景。怎么这才过了几天,自己沉迷案子竟连谈恋爱也不会了?
她心中后悔不已,两只小手在身前无措的搅动着。感到秦默搂着自己的手松开了些,身子微微前倾,似乎是在给自己拿起几上的茶壶倒水了。
公仪音见他久未出声,只当他生气了,小心翼翼地掀开眼皮朝他看去,却见他的面容同往常一样,眉目清冷,线条流畅,眼中黑白分明,墨瞳幽深,冰雪般沁凉。方才面上涌上的丝丝潮红似乎退去,只剩下光洁得没有一丝瑕疵的清冷容颜。
他生气了?
公仪音不由愈加懊恼起来,小心翼翼地抱住他的胳膊刚要出声,却见秦默将青釉色的茶盏举了起来,看着自己悠悠然一笑道,“阿音,要我喂你吗?”
公仪音现在满心满眼都在揣测着秦默有没有生气,听到他的问话并没有放在心上,也只是呆呆地点了点头。
秦默轻轻笑了一下,温柔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公仪音,却是举杯送到自己唇瓣,将茶水缓缓喝了下去。
公仪音呆呆地看着他微微滚动的喉结,湿润莹然的唇瓣,只觉得愈发口干舌燥起来,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秦默目色微暗,眼中隐有火光跳跃。他将手中杯盏放下,改为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往自己怀中一带,继而低了头,好看的唇贴上了公仪音的嘴唇。
有凉凉的液体浸润公仪音的唇瓣,舌尖轻轻一点,尝到了一丝甘甜和清冽。
公仪音下意识地张开了唇瓣,一股清凉的水缓缓流入她的嘴里,伴随而来的,是秦默灵巧和湿润的舌。
他竟真的在“喂”她!
公仪音被这个想法烧得满面通红,仿佛突然见有一团火从脚趾头蹿起,直冲头顶天灵盖之处,让她手脚麻木动弹不得。
她仿佛身处一片汪洋之中,顺着秦默的动作不断沉浮。
渐渐地,身子软了下去,眼见着在怀中有坐不稳的趋势,公仪音正要用手攀上秦默的衣襟,却忽然被秦默抱住腰肢,然后微微往空中一举,很快又让她落在了自己身上。
只是这一次,公仪音却是双脚岔开,跨坐在了秦默身上。
嘴里的滋味似乎更甘甜了,她脑中仅存的羞涩之情似乎被燎原的大火给烧得一干二净,眼前只剩下秦默眼里的火热和流光,脑中一片空白,再也无暇想其他。
碎发飘落下来,在公仪音脸上轻点,挠得她愈发酥痒起来,屋里好像越来越热。
公仪音感到秦默的身体越来越僵硬起来,额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也起了什么不一样的变化。
秦默的低而沙哑的声音如星星点点般落在她的耳畔,每说一个字,公仪音的心就跟着颤抖一下。
他说,“阿音,我忍不住了。”
他一字一顿说来,含糊的声音落在公仪音耳中,仿佛在她心里投下了一把猛烈的火,自己像是行走在一片青草地之间,脚底越来越软,身子却越来越热。
青草郁郁,离火将烧。
她脑中仅存的理智当然无存,抬起手腕勾住秦默的脖子,在他耳边落下一个字,“好。”宽大的袖子下滑,露出一段莹白似玉的藕臂,有意无意地蹭着秦默的面颊。
秦默脑中“轰”的一声炸开来,再也顾不了其他,一把将公仪音抱起朝床榻走去。
他一步一步走得颇为急促,公仪音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脑中一片晕晕乎乎,身子被颠得厉害,就像是在海里上上下下漂浮的小船。
秦默将公仪音在榻上轻柔地放下,身子轻轻压上去,吻得更深了。手却没闲着,开始朝公仪音胸前的衣襟处摸去,轻轻一扯,衣带便散开来,外衫朝两边滑脱,露出里面素色的里衣,还有胸前的起伏。
秦默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正要进行下一步动作,门外突然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
公仪音的身子和秦默的手同时一僵。
一阵血液猛然见冲入脑中让公仪音回了神,她尴尬万分地抬手合上衣襟,朝门口看去。
见房中没有动静,门外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秦默黑着脸从公仪音身上起来,用冰冷的目光看着门口处,那眼神仿佛能将门扉剜出个洞来,“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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