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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在上:神探驸马请接嫁-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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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香楼?”公仪音好奇,“那是什么地方?”

    “深泽县最大的酒楼,每天下午都有变戏法的在那里表演,戏法表演完了还有说书先生,可热闹了。”钟灵珊兴致勃勃道。她本就是活泼的性子,见公仪音身为帝姬却没什么架子,也渐渐放开来,不如一开始那般拘谨了。

    “好啊。”公仪音笑笑应了,酒楼人多口杂,说不定还真能打探到什么消息呢。

    钟灵珊便向驭车的车夫吩咐了一声,牛车拐了个弯朝天香楼驶去。

    这次出来本就是姑娘家的游玩,所以公仪音换了女装,还带了菱香和荷香一起。钟灵珊也带了两个女婢,取的名字同她的性格一样,颇有几分意思,叫做夏秋和冬春。

    那两个女婢原本也是一脸怯怯不敢做声的模样,后来见公仪音同钟灵珊相谈甚欢,脸上的怯弱之意这才逐渐散去,在钟灵珊介绍深泽县的时候偶尔也能恰到好处地接上一句。

    行了一会,牛车缓缓停了下来。

    菱香荷香和夏秋冬春先下了车,掀起帘子,将公仪音和钟灵珊搀扶了下来。公仪音一露面,人群中顿时响起了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虽只一袭浅碧素衣,头发也只简单地用一只碧玉玲珑簪束住,但容颜胜雪,艳丽逼人,一双清浅的眸子水波潋滟顾盼生辉,美得令人惊艳。便是不说这出众的容貌,单是举止间的那份气度和高华,也足以令众人仰望不已。要知道,钟灵珊的容貌在整个深泽县也算排得上号的了,只是在公仪音身边顿时显得黯然失色起来。

    钟灵珊自然感觉到了周围人的失态,只是她知道公仪音是帝姬,那可是整个南齐身份最娇贵的贵女,不论容貌气韵身份,她自知都比不上她,自然也不会因此而有什么失落的神色,反而大大方方挽住公仪音的胳膊道,“无忧,我们进去吧。”

    感到钟灵珊坦荡的态度,因四周人肆无忌惮的打量而心有不悦的公仪音心情顿时好了几分,随着钟灵珊抬步入内。

    清艳的身姿缓缓消失在众人面前,可方才的惊鸿一瞥却仍让众人沉浸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围观百姓忍不住揣测起来,这个美得惊人的女子究竟是什么人呢?大家对于钟灵珊并不陌生,能同刺史女儿一起出入的女子,身份必然也不低。

    这么一想,人群中原本还有些蠢蠢欲动的男子,这会也渐渐冷静下来,摇摇头,叹惋一声,迈着八字步回家了。这样的贵女,他们肖想都肖想不起,还是回家老老实实搂着自己那糟糠之妻吧。

    公仪音和钟灵珊一踏进天香楼便有眼尖的小二迎了上来。

    “二位女郎里面请。”

    “我们是来看戏法的,可还有包间?”钟灵珊娇娇脆脆开了口。

    她是这里的常客了,小二自然认得她,闻言哈腰鞠躬讨好道,“自然给女郎留了的,还是您平日里常去的那间天字号可好?”

    “带路吧。”

    小二应一声,殷切地带着二人上了楼在一扇房门前停了下来。他伸手将门推开,请了两人入内,“两位女郎请。”待两人在房中坐下了,又道,“请稍等片刻,小的这就上茶来。”说罢,轻掩房门退了出去。

    公仪音定定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

    房间不算大,但布置得颇为雅致,南边的窗户关着,但窗棱上的雕花纹样十分精巧。窗台一角放着一只白玉琉璃瓶,瓶中插着刚开的腊梅,隐隐有香气传来。房间正中一长几,用上好的紫檀打造而成,坐榻也是配套的紫檀,古朴中透着奢华。

    她看了一圈,收回目光落在长几正前方的织锦窗帘之上。

    方才落座时,她本想坐在钟灵珊对面,不想被钟灵珊拉着坐在了同一侧。钟灵珊没有说为什么,公仪音环顾一圈,狐疑的目光已经落在了对面那长长的窗帘之上。

    米色窗帘将北面一整面墙都给罩住,长及曳地,上头绣着细碎的米粒般大小的栀子花,银线在窗外射进来的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芒。

    公仪音定定地瞧着,总觉得这窗帘有些不对劲。

    这时,钟灵珊发现了她的异样,“嘻嘻”一笑站起来走到了那长长的窗帘旁看着公仪音道,“无忧是不是很好奇这个?”

    公仪音如实地点了点头。

    钟灵珊眉目一挑,眼中露出一抹狡黠,只听得“哗啦”一声,她手下一用力,窗帘便被她拉开一半来。却不想窗帘之后并不是什么窗户,而是空的!连墙壁都没有!

    公仪音有一瞬的怔忡,定睛一瞧,很快明白过来。

    钟灵珊拉开的,压根就不是什么窗帘,而是类似于幕布之类的东西。

    方才上楼时她就在纳闷,这天香楼并不似一般酒楼的构造,而是呈圆弧形,现在才明白,原来二楼圆弧的这一面被分隔成一个一个的独立包间,而包间的对面,则是一个巨大的高台。

    他们所处的这个房间正处在高台的正中,视野非常好,望过去一目了然,难怪是天字号包间。

    见公仪音明白了过来,钟灵珊便又把拉开一般的幕布拉了回来,依旧走到她身侧坐下,“现在戏法还没开始,待会再打开吧,否则四周的人都要朝这里看了。”

    公仪音容貌太甚,若此时就将遮挡的幕布拉开,难保不会有心怀不轨之人趁机觊觎,所以还是谨慎些的好。

    说话的当口,小二已经送了茶过来,还拿了好些精致的糕点零嘴。

    公仪音往几上一瞧,绿豆糕红豆糕桂花糕枣泥糕还有各种果脯梅干之类的,满满当当摆了一长几。

    钟灵珊朝公仪音不好意思笑笑,“我是这里的常客了,每次来都叫小二将所有零嘴都上一份,这次也没问你他便端上来了,你看看可还合胃口?不然我让小二进来,你再点一些。”

    “不用了。”公仪音在宫里什么零食没吃过,自然不会计较这些。

    钟灵珊见她说得真心实意,倒也没多说,转而兴致勃勃向她介绍起这天香楼来。

    “天香楼是我们深泽最有名的酒楼,出名的不光是这里的菜肴,还有每天精彩的节目。比如说戏法啊,说书啊,唱戏啊,歌舞啊,每月都会有不同的花样。我最喜欢这里的戏法,所以每次上演戏法的时候都会过来。”钟灵珊一边往嘴里塞着糕点,一边说得眉飞色舞。

    身后的夏秋见自家女郎这般大大咧咧的模样,终于还是有些忍不住了,上前小声提醒了一句。钟灵珊一愣,面上红了红,缓缓放下手中糕点看向公仪音神情狼狈道,“让殿下见笑了。”

    公仪音倒没纠结她的吃相,只轻咳一声,一本正经道,“无忧。”

    “啊对,无忧。”钟灵珊反应过来,又是不好意思一笑。

    这时,幕布那端传来“砰砰锵锵”敲锣打鼓的声音,钟灵珊眼前一亮,忙转头看向夏秋和冬春。两人跟着钟灵珊来了多次,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紧着上前两步将幕布完全拉了开来。

    眼前的景致刹那间一览无余。

    原来那幕布后面并非完全是空的,而是装了半人高的围栏以防人不小心掉下去。围栏也是一水儿的紫檀雕成,打磨得光滑水亮。

    隔着中间一楼大堂,对面是一个巨大的高台,上头铺着大红的丝绒,四面也用栏杆围了起来。

    公仪音目光往旁侧一瞅,发现左右的包间都黑压压坐满了人,看来这个天香楼的戏法表演果然人气很旺。这时,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巨大的掌声和叫好声,公仪音转头一瞧,发现变戏法的人已经登上了高台,正对着四面的看客行礼作揖。

    楼中气氛顿时变得热烈火爆起来。

    公仪音没有见过这么新奇的形式,一时间有些错不开眼去。这时,又有一名变戏法的女子从高台后面绕出,身材窈窕,眉目清秀。人群中爆发出更大的热情。

    身处这样的场景之中,公仪音连日的奔波劳累仿佛都散去不少,心情也跟着开阔起来,她转过头正要同钟灵珊说话,却发现她正定定地瞅着左侧一处包间出神,眼中是欣喜又讶然的神色。

    公仪音心下狐疑,也跟着转头望去。
………………………………

第190章 猪队友

    钟灵珊望去的包间内坐着一名男子,身后站着两名垂首而立的灰衣仆从。

    那男子看上十**岁的年纪,一袭烟青色宽袍大袖,袖口和衣襟处用银线镶边。腰间束着白玉镂空腰带,发上插一根同色白玉簪,一看便知衣着不凡。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钟灵珊的注视,目光看着台上表演戏法之人,嘴角噙一抹微笑,容貌棱角分明,颇有几分俊美之色。

    公仪音不由神情古怪地看回钟灵珊。

    这里头似乎有什么内情?

    刚要出声询问,钟灵珊已回过神来,转头朝公仪音不好意思地一笑,颊畔浮上一抹流霞。

    公仪音挑了挑眉,饶有兴致道,“怎么?灵珊认识那名郎君?”

    钟灵珊的面色似乎更红了些,清了清嗓子,略带羞涩地点了点头道,“嗯,他父亲是我父亲的同僚。”

    听说是冀州官员之子,公仪音来了几分兴致,噙着笑意打趣道,“不知那郎君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啊?居然能让我们的灵珊失神。”

    钟灵珊垂了头,呐呐道,“无忧,你别开我玩笑啦。”虽然面上羞赧,还是一五一十地将那男子的身份说了出来,“他叫韩宇,他的父亲是冀州都督韩震。”

    “韩震?”公仪音微微咀嚼着这名字,觉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想了一会便恍然。昨日钟志柏在说起百姓失踪一案的时候,曾提过请了韩震帮忙寻找。

    他们两人的父亲一个是都督,一个是刺史,年岁又相仿,擦出火花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灵珊,你同韩郎君看上去倒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呢。”公仪音心中微动,打趣道。

    钟灵珊虽然性子活泼,但在这种事上还是小女儿心态,听得公仪音的打趣,臊得满面通红,抬起头冲着公仪音结结巴巴道,“无无忧,你就别打趣我了。”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公仪音手一摊。这本就是人家的私事,她方才也不过是随口说说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则并未太放在心上。

    钟灵珊这才舒了口气,看着公仪音切切补充道,“无忧,我父亲和母亲那里,也拜托你先替保密了。”

    这下公仪音倒是生了几分好奇,眉头一挑,“怎么?钟刺史和岳夫人不知道这事?”

    钟灵珊摇摇头,方才眼中的灼灼亮色黯淡了些,仿佛刹那间失去光芒的星辰,“父亲不喜欢我同他来往。”

    “哦?”公仪音不解地反问。

    这就有些奇怪了,照理,这个韩宇是冀州都督之子,与钟灵珊门当户对,长得也是一表人才,该是钟志柏乘龙快婿的不二人选才是,他没道理反对啊?

    见公仪音面露不解之色,钟灵珊低垂着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就是不喜欢阿宇,说他”她咬了咬唇,没有继续往下说。

    但公仪音到底明了了几分,在身份外貌都相当的情况下,如果父母亲还是反对两人交往,只能说明这个男子的性格有问题。毕竟,没有哪位父母不是为了自己孩子好的。

    当然,秦默那奇葩母亲除外。公仪音在心中腹诽了两句,抬头看回钟灵珊失去几分神采的面庞道,“你也别太担心了,也许钟刺史日后会慢慢改变主意也说不定。”她并不知道韩宇是个怎样的人,此时也只能这般苍白无力地安慰一番了。

    钟灵珊到底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今日又是特意陪公仪音出来逛,深吸一口气调整了心中郁闷的情绪,抬眼朝公仪音扯出一抹笑意道,“不说这些了,戏法快开始了。”说罢,往看台上望去。

    公仪音应一声,刚转了目光,却见方才那个包间中的男子不知是感受到她们的注视还是听到了这边隐约的谈话声,竟也转了目光朝这边看来。

    为了让大家的焦点都集中在表演的高台上,在表演前,已有小二进来将各个包间里朝南的窗户拉上了窗帘,如此一来,包间里的光线顿时暗了不少。而高台上除了有从挑高且覆上透明琉璃瓦的房顶上泄下来的阳光照明,还在台上挂满了点着烛火的灯笼。

    这一明一暗的对比下,观众的注意力自然都吸引到了高台之上。可这名男子却能准确无误地看向他们这边,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公仪音和那名叫韩宇的男子的目光猝不及防在空中撞上。

    见到公仪音的瞬间,男子的眸中划过一道惊艳之色,目光在公仪音面上流连,紧紧盯着公仪音一眨不眨。见他这般无礼,公仪音颇有些不喜,拿手遮了遮面,又挪了挪身子隐在了钟灵珊的身子后。

    男子的视线被阻隔,露出一抹几不可见的不郁之色。只是很快,他便发现了公仪音身侧的人是钟灵珊,先是一愣,继而眼中涌上强烈的兴味,招手唤了人过来耳语了几句。

    只这一眼,公仪音对这男子就起了不喜的情绪。在有心上人的情况下还如此盯着一个陌生的女郎,难怪钟志柏觉得其品性有亏,不愿钟灵珊同他来往,到底是阅历丰富看人更准。

    公仪音方才的动作幅度很并未惊动钟灵珊。她朝钟灵珊看一眼,见她正兴致勃勃地盯着看台上的戏法,丝毫没有注意到方才发生了什么。

    公仪音微微叹一口气。罢了,她既然没有注意到,自己便不说了罢。

    毕竟,她同钟灵珊也不过初识,若贸然说出,也不知钟灵珊会信自己还是会信她的心上人,没得平白起了隔阂。再者,她知道自己的容貌有多惊艳,这样的目光也时常收到,看在钟灵珊的份上,还是在心里替那个韩宇找了几分借口,或许他只是单纯的爱美之心罢了。

    想到这里,方才不喜的心情渐渐散了些,集中注意力看起看台上的戏法来。

    钟灵珊不知道方才那个小小的插曲,心情已经恢复了过来,眼睛盯着看台,朝公仪音耳边凑了凑介绍道,“一般来说,变戏法的人会最后压轴出场,一开始会有一些杂耍节目,也十分有意思。”

    说话间,台上那个壮汉已经拿了一柄剑往嘴里塞了起来,眼见着锃光瓦亮的剑一点一点消失在他的喉咙中,台上台下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公仪音看着着实有些百无聊赖。先不说这些杂耍她在建邺都已经看过了,就算是第一次看,她也能一眼就看出这其中的端倪来。

    壮汉手中拿着的那柄剑分明就是特制的,剑身可以收缩,观众看着壮汉似乎是一点一点将剑吞了进去,实际上是那个剑身一点一点在缩短。

    这本是在寻常不过的把戏,不过普通百姓本就看的是个热闹和稀奇,看得开心就成了,也不会去管这里头到底有什么机关。就像身边的钟灵珊,看得一脸津津有味,十分乐在其中。

    公仪音不由自嘲地笑笑,像她这样的人还真不适合来看戏法。

    不知为何,这时突然想到秦默,嘴角的笑意变得甜蜜起来。若是秦默来看,应该会比自己更无趣吧。有些戏法的手法,自己或许还要琢磨琢磨,可是以秦默的聪明,怕是一眼就能看出端倪了。

    “好!”身侧的钟灵珊突然鼓掌大叫起来,公仪音一瞧,原来方才那大汉已经将剑收起,转而表演起口中喷火的杂耍来。

    巨大的火焰从大汉的口中喷出,看上去十分壮观。台上台下一片叫好,喝彩声络绎不绝。

    公仪音也被这样欢快热烈的气氛所感染,虽然戏法杂耍还是那样的戏法杂耍,但心境变得同从前有些不同,渐渐竟也从这些简单的把戏中看出了几分趣味。

    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站在一个普通百姓的角度来看,的确是精彩。一会是凌空接球,一会是竹竿旋碟,一会是高空抛人,看着精彩而刺激,时不时爆发出一阵掌声,天香楼的楼顶都快要被掀翻了去。

    这时,一段表演告一段落,台上的表演艺人朝四面八方的观众鞠躬谢了礼,然后退了回去。舞台上一时空了下来。

    “这是?”公仪音不解地朝钟灵珊望去。

    钟灵珊带着灿然的笑意,“变戏法的人马上要出来了。”一边说,一边往嘴里扔了颗酸梅,津津有味地咂着。“方才的表演好看吗?”她将梅子核吐出,看向公仪音问道,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

    公仪音不忍拂了她的兴致,也带着笑意点头道,“真不错。”

    钟灵珊眉头一挑,唇边的笑容渐渐扩大,“真的?我还担心你在建邺和宫里头看得太多,看到这些雕虫小技都不感兴趣了呢。”

    的确是雕虫小技,公仪音在心中默念,不过她自然不会说出,笑笑道,“怎么会?戏法和杂耍每次看都有不一样的精彩啊。”

    “是吧?”钟灵珊嘴里的糕点还未吃完,闻言却立马接口,眼中的火花似乎瞬间被点亮,“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我母亲她们都不明白,为什么天香楼的杂耍和戏法我场场不落。先不说天香楼每次都会有不同的花样,就算是相同的表演,看第一遍和看第二遍时的心境和感想也不一样啊。”

    钟灵珊连珠炮似的说来,脸上洋溢着活泼幸福的笑容,一脸无忧无虑的神情,看得公仪音都生了几分慨叹。

    她认识很多的妙龄女郎,不管是贵为帝姬宗姬的昭华或是自己或是叶衣衣,还是地位高贵如萧染之类的士族女郎,亦或是身份普通或低微如薛静仪或是阿秀之类的普通女子,每个人都似乎有着难以言说的苦恼,虽然苦恼的来源并不相同,但总有烦心忧虑的地方。

    可钟灵珊身上,似乎完全看不到这样的忧愁,她像是一朵在阳光下蓬勃生长的向日葵,永远露出着灿烂的笑脸,不知愁为何物。

    公仪音在羡慕她的同时,想起方才看到的韩宇的眼神,心底又生了几分隐忧。

    钟灵珊这样无忧无虑的状态,还能保持多久呢?

    她心中所想钟灵珊自然没办法知道,见她愣愣地似有些出神,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无忧!无忧!你在想什么?”

    公仪音骤然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笑,“没没什么还在想着方才的杂耍。”

    钟灵珊得意一笑,“我就说精彩吧。不过,待会的戏法应该会更精彩的,因为他们每次都会把最好看的排在最后面,你就好好期待一下吧。”

    “好。”公仪音点头应了,也不愿为还没发生的事瞎操心,遂平复了心绪,同钟灵珊一道期待起接下来的表演来。

    吃了一会零嘴,台上又开始热闹起来。

    公仪音抬目一瞧,果然那些变戏法的艺人纷纷登了台,一阵敲锣打鼓鞠躬敬礼之后,其他人先退了场,只留下一对三十来岁的男女在台上,两人长得有几分相似,脸圆圆的十分讨喜。

    那对男女先表演了几个类似于空手变花之类的小把戏,将场上的气氛调动了起来。

    这时,那名女子朝观众示意一下,绕到了高台的黑色幕布后,再次出来时,手中提了一个木制的鸟笼,笼子里关着一只鹅黄色的金丝雀,虽然隔得远,但仍能看清楚其毛色纯正,水润光滑,小眼睛滴流滴流地转着颇为可爱。

    女子提着鸟笼在台上转了一圈,让四面八方的观众都看清楚了笼子里的鸟。这时,她眼睛夸张地转了转,然后一指笼中的金丝雀,看向身旁的男子。

    男子笑得如同弥勒佛似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从袖中扯出一条黑色的布匹来,然后“刷”的一声用黑布将笼子给盖上了。黑布很大,将小小的鸟笼遮的严严实实,没有露出一丝缝隙。

    女子提着蒙着黑布的鸟笼又在高台边缘走了一圈,然后走到台子中间站定,一手提着鸟笼,一手将手卷成喇叭状拢在耳边,做出侧耳倾听的姿势。身侧的男子则高举双手,以左右手的两根手指比出一个上下交叉的手势来。

    公仪音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到身侧的钟灵珊兴致勃勃地大喊了一声“十”,这才恍然,原来男子是在叫在场的观众一起倒数。果不其然,男子不断变换着手势,观众们的呼喊声也从“十”不断往后倒数。

    越数到后面,场内的气氛愈发热烈起来,人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两人,生怕错过了一丝动作。

    “五!”“四!”“三!”“二!”“一!”

    数到一的时候,女子另一只手突然将罩在鸟笼上的黑布揭了开来,众人的目光纷纷朝鸟笼里看去,却发现方才笼子已经空空如也!刚刚笼中那通体鹅黄毛色透亮的金丝雀早已不见了踪影!

    女子和男子都摊开了手掌面向观众,示意那鸟儿不在他们手中。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巨大的欢呼声。

    公仪音身旁的钟灵珊更是使劲地鼓着掌,公仪音侧头一瞧,见她手掌都拍红了,心中倒不知作何想法才好。只是见人人都这般兴致勃勃,也不好做那个异类,跟着鼓起掌来。

    这时,台上的两人又有了新的动作。

    那女子将鸟笼往旁边一抛扔在了地上,男子则将黑布抖开来,捏着两角放在了自己和女子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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