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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在上:神探驸马请接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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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他面色如常,公仪音也渐渐平静下来,接过话头道,“没错。凶手应是仓促之下逃离,房中一定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
说话间,明月夜已到。
同前几日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的盛况相比,今天的明月夜显然萧条许多,一派门可罗雀的样子。几名龟奴无精打采地倚在门框上,三三两两说着闲话。
见到秦默和公仪音走来,他们眼中一亮,堆着笑迎了上来,“两位郎君里面请。”
一名龟奴搓搓手,一脸谄媚,“两位郎君可有相好的女郎?小的”
“延尉寺查案。”秦默冷冷打断他的话。
另一名龟奴赶紧拿胳膊肘捅了捅他,低声道,“你疯了,这是秦九郎!”
被提醒的龟奴一怔,连连道歉,“九郎,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好了。”秦默扬了扬手,“你们该干嘛干嘛。”说着,抬步径直入了明月夜。
身后的公仪音忙小跑两步跟上。
同外头相比,明月夜里面更冷清了,静悄悄的少有人往来。偶尔一两个乐伎从楼上探出头,眼中先是一亮,触及到秦默冷若冰霜的面庞时,又蔫蔫地缩了回去。
秦默轻车熟路带着公仪音朝楼上走去。
到了楼梯的拐角处时,上面却冷不丁地冲下来一人。
秦默侧身一闪,又顺手拉开身后的公仪音,这才没同冲过来的那人撞上。
公仪音抬眼朝那人看去,待看清面前低垂着头神情紧张的女子,不由一脸诧异,“瑶瑟?”
急匆匆下楼的瑶瑟听到这声音,身子猛地一颤,惊魂不定地抬头看了过来。
“宫宫小郎,秦九郎”
“瑶瑟,你怎么这般惊慌失措?”公仪音狐疑的目光在她苍白如纸的脸上流连,试探着问道。
瑶瑟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没没什么”又慌慌张张行了一礼,“方才实在抱歉,瑶瑟还有事,先告辞了。”说罢,匆匆掩面而去。
公仪音和秦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怀疑之色。
两人上楼走到轻絮房前。
因此案未破,轻絮房间被人严密把守着。门口站着的两名当值衙役见到秦默和公仪音过来,朝他们行了个礼。
公仪音若有所思地望一眼楼梯口的位置,脑中灵光一闪,看向衙役,“方才是不是有个坊中乐伎来过?”
门口的衙役点点头,照实道,“是的,那乐伎还没走到门口,就面色苍白地匆匆离开了。”
公仪音眉头一皱,回想起那日乍闻轻絮死讯时瑶瑟脸上的神情,除了害怕和惊恐,似乎还有一丝惊慌?
害怕和惊恐可以理解,但,惊慌是为何故?
她一脸沉思走到房中,总觉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却快得让她来不及抓住。
房中的陈设还是昨日所见的模样。
公仪音环顾一圈,并未发现什么端倪。但不知为何,心里隐隐觉得这房里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秦九郎,你有没有觉得这房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沉吟道,抬起明眸看向秦默。
秦默将目光转回到她面上,重复了一遍她的问话,“奇怪的感觉?”
“嗯”公仪音点头,“就好像就好像这房中少了什么东西一般。”
秦默凝视着她,清澈见底的眸中划过一丝不解,他摇摇头道,“没有我并无这种感觉。”
公仪音悻悻地垂下头,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见她不再说话,秦默在房中缓缓踱着步子,冷凝的目光不放过任何一寸可疑的地方。突然,他的眼神在墙上挂着的琴盒上定住,深邃的眸中闪过一道幽光。
他走上前将琴盒取下,拿到窗户旁打开,琴盒中那把紫檀木琵琶出现在眼前。
秦默微眯了墨瞳,目光一眨不眨看着盒中的琵琶。
阳光从窗外斜斜照射进来,倾洒在琵琶上,泛着暖暖的光泽。突然,他看到琵琶琴颈处有道银光一闪而过,不由神色一凛,沉声道,“无忧,你过来。”
题外话
阿音怒气冲冲:秦九,你过来!撩完我又不娶我是几个意思?
秦九无辜脸:你脸上有脏东西。
阿音:那也不用你擦!
秦九:难道要我舔?
阿音,鼻血喷出,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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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险些中毒?(PK求收!)
听出他话音中的沉郁,公仪音知道他怕是发现了什么,青黛色的长眉一挑,小跑几步到了窗前。
“九郎,怎么了?”
秦默伸出冰雪盈透的手指,指了指方才微光一闪的地方,“你仔细看看。”
公仪音眯了眼眸凑近些,突然眉眼一沉,“这是?”
秦默掏出帕子,小心翼翼从那处的紫檀木中费力拔出几根尖细的银针。
公仪音望向帕子中的银针,一双玲珑美目瞪得老大。
拔出的银针针头上泛着诡异的黑色。银针被人安插在琵琶颈处的琴弦之间,颜色同紫檀木的色泽并无二致,若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什么异样。
昨日只是粗粗一瞟,又是背对着窗户,光线晦暗不明,所以当时并未察觉。今天秦默拿到阳光下仔细一看,端倪才显了出来。
这时,公仪音蓦地想起一事,后背上顷刻泛出一层冷汗。
昨日她还拨弄了这把琵琶!
幸好自己当时只用了玉拨,若是不小心触到了琴颈处的琴弦,自己岂不是就中毒了?
顿时一阵后怕从心底涌上,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抖了抖。
秦默的目光往她细腻如瓷的手上一瞟,不知是不是也想到了这一层,脸色亦有些难看,光影逆照下显得讳莫如深。
“别怕。”迟疑片刻,他轻轻开口,声音中有着平日少有的柔软和温润。
公仪音此时正在晃神,并未注意到他的异常,只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你可能闻出这针上淬的是什么毒?”秦默柔声问。
公仪音回过神,扯了扯嘴角睨他一眼,“九郎,你当真以为我是万能的?”
“不然我为何留你?”秦默淡笑反问,眸中一抹狭促之意。
公仪音一阵气短,本想反驳,但想想自己还要继续待他身边呢,只得咽下这口气,气鼓鼓道,“我试试,分辨不出可别怪我!”
说着,将头朝秦默掌心处凑了凑。
她光滑柔顺的乌发只用一根簪子簪住,几缕碎发垂在鬓边,发际线处有些许细碎绒发轻轻摆动着,煞是可爱。从秦默这个角度看去,能看见她光洁如玉的侧颜和微微颤动着的纤长睫羽,在玉瓷般的肌肤上投下扇形的阴影。
公仪音小巧的鼻头动了动,一股隐约的臭鸡蛋味飘入鼻腔。臭鸡蛋味?她记得自己前世似乎在某本书上看到过。
她皱着眉头想了想,迟疑道,“似乎像是钩吻。”一抬眼,正撞上秦默幽深如古潭的眼眸,不由一怔。
“秦九郎?”
秦默眨了眨眼帘,别开眼道,“你是说,银针上的毒是钩吻?”许是错觉,他的声音中似乎带了一丝细微波动。
“嗯。”公仪音直起身子,“不过我不太肯定,还是需要找人验一下。”
“这银针上的剂量不多,我记得,少剂量的勾吻并不会致命,只会让人中毒处的肌肉局部麻痹,若治疗不及时,还有可能造成肌肉萎缩的情况。”秦默沉思。
“是,我看的书上也是这般说的。”公仪音语带敬佩,这男人,似乎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秦默转头看向窗外。远处地平线上,夕阳的余晖渐渐消失,天空中呈现出一种瑰丽而绚烂的橙色,如同无数个再平常不过的黄昏。
他转回目光,沉吟道,“看来下毒之人并不想要轻絮的命。”
公仪音点头附和,“我觉得,下毒之人和凶手应该是不同的人。他的目的只是想轻絮伤到手。”而手,对于一个乐伎来说是再重要不过的部位了。想到这,她的眉心不自觉跳了一下,自顾自推测道,“莫非下毒之人是想让轻絮日后都弹不了琵琶?”
秦默唇角微翘,挂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那无忧觉得谁最有这个嫌疑?”他含笑望着她,眼中是鼓励的神色。
公仪音思忖片刻,突然眸中一簇亮色迸出。
“是瑶瑟!”
秦默轻笑,眼中神色灿若流光,“为何这么说?”
“首先,是瑶瑟当日听到轻絮死讯时那蹊跷的表现。照理,轻絮之死她可以害怕,可以惊恐,但唯独不该有慌张,除非她心中有鬼。”公仪音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侧了头认真分析道。
秦默赞许地笑笑,也配合着伸出两根指头来,“那第二呢?”
“第二嘛就是刚刚我们碰到瑶瑟时她反常的表现。据我推测,她应该是想来轻絮房中将琵琶上淬毒的银针偷偷处理掉,却没想到房外有人把守,匆匆离去之时正好撞到了我们。”
公仪音说完,想了想又补充道,“而且,她有充分的动机。若轻絮的手出事,这明月夜自然就剩她一人独大。可惜”她面露惋惜地摇摇头,“人算不如天算。轻絮不知何故竟几日没碰琵琶,而且还莫名其妙死在房中。若是她给轻絮下毒的事被查出,那她的嫌疑可就大了。”
“说得似乎挺有道理的。”秦默看着她脸上飞扬的神采,尾音微挑。
不知为何,公仪音总觉得他话音中,含了一丝似有若无的戏谑。
秦默这是在戏弄她?
风从敞开的雕花小轩窗中徐徐吹入,拂起公仪音的衣衫下摆,她墨瞳中眼波一横,眼尾处曳出一抹斜飞的媚色来,看着秦默轻笑,“九郎这么夸无忧,无忧会不好意思的”说话间,朝秦默送了个秋波。
果然看到秦默脸上的笑容有片刻僵硬。
然而很快,他又挂上那种如沐春风的笑意,看着公仪音眉梢微挑,眼中亦有一抹流彩。他意味深长道,“无忧不必谦虚,殿下的眼光果然甚好。”
这下轮到公仪音脸上的笑挂不住了。
她不禁在心里打着鼓。
秦默这几日如此反常的表现,该不会已经发现她的真实身份了吧?
不过,既然他不说,公仪音也不会傻到自己抖落出来,侧头避开他略微灼热的目光道,“不过,瑶瑟虽不是凶手,但也许知道什么有用的线索也说不定。既然都来了,不如我们去问问她?”
“好。”秦默干脆应了,声音温润如流水,落入耳中只觉舒服极了。
话音落定,他看公仪音一眼,抬步朝门外走去。
公仪音转身再环顾一圈房内,方才心中缠绕的怪异之感仍旧没有退去。
到底是什么地方奇怪呢?
题外话
没错,姑娘们猜得都没错,我们腹黑狡黠的秦九的确已经知道了阿音的身份,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没有戳穿而已。
另外,秦九不是重生的哦,如果非要说的话,他只是对阿音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所以第一次见面情绪才会有所波动。
另外,轻絮房中少的这个东西,大概还要后天才会揭晓啦啦啦,不服的来打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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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原来是这样!(二更求收!)
出乎意料的是,瑶瑟的房间门却紧闭着。
隔壁房中有乐伎听得动静探出头来,打量着秦九郎和公仪音,眼中有好奇的神色。
公仪音忙上前笑问,“请问这位女郎,可知瑶瑟去了哪里?”
那乐伎见公仪音丰神俊逸彬彬有礼的模样,面上便也带了笑意,摇摇头道,“方才她便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或许阿妈知道吧。”说完,她意味深长地打量了公仪音和秦默一眼,娇声道,“两位郎君是想听曲儿还是喝酒呀?零香我”
公仪音忙打断她的话,收了丝笑意道,“我们是延尉寺办案的。”
听到这话,那唤作零香的女郎瞳孔一缩,赔了个笑,又道,“还请两位使君尽快破了轻絮这案子吧,明月夜最近的生意可实在是萧条。”
见从零香身上问不出什么,秦默薄唇一抿,默然转身。公仪音朝零香笑笑,示意她别担心,也转身快步跟了上去。
秦默径直走到一楼,招手换来门口一名龟奴,“方才瑶瑟是不是出去了?”
那龟奴忙点点头道,“是啊,她一脸苍白,看上去有些魂不守舍。小的叫了她一声,她却像没听见似的,行色匆匆地走了出去。”
秦默刚想继续问,不远处却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公仪音循声望去,果然瞧见愁眉苦脸的窈娘扭着腰颠颠朝这边走来,脸上的肥肉随着她的走动不断颤动。她一边走一边诉苦,“哎哟,秦寺卿,你们来了也不通知窈娘我一声,真是有失远迎啊。”
行到跟前,她陪着笑小心翼翼道,“秦寺卿,不知轻絮的案子?”
“瑶瑟去了哪里?”秦默淡淡问道,不动声色朝后退了一步,避开她身上呛人的脂粉味。
窈娘一怔,“瑶瑟?不是在房间里么?”
秦默眉头微皱,看了旁边那龟奴一眼。
龟奴忙接口道,“阿妈,瑶瑟方才出去了。”
“出去了?”窈娘眉毛一竖,声调又提高了些,“这种时候,她去哪了?!”
“小的不知。”
“真是气死我了!”窈娘跺了跺脚,“这个小妮子,仗着我对她的宠爱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居然敢私自跑了出去?!”她瞪一眼那出声的龟奴,“你们怎么都不知道拦一下的?”
龟奴伸手抹一把额上的汗,心里头直打鼓。
谁不知瑶瑟是这坊里的台柱子,深得窈娘宠爱。如今轻絮死了,她的地位就更水涨船高了。自己哪敢真的去拦她啊?
可这些话也只能烂在肚里,若此时顶嘴,以窈娘的性子,铁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面上只能苦着脸赔不是道,“阿妈,瑶瑟是突然冲出去的,小的们一时没反应过来”
“好了好了。”窈娘不耐烦地摆摆手,嘴里嘀嘀咕咕,“养着你们就是来吃闲饭的”
“瑶瑟若回来了,好生派人看住她,明日我会让人接她去延尉寺府衙。”秦默凉凉地睨她一眼,面无表情道。
“是是是。”窈娘赶忙应了,眼珠子一转,笑着凑上前小心道,“秦寺卿,那个瑶瑟该不会同轻絮”
“就是例行问问。”
窈娘讪讪地笑了笑,眼中仍有疑色。
公仪音怕她同瑶瑟说出什么危言耸听的话来,开口解释道,“你别担心,我们只是找瑶瑟问问情况,就是普通的走个过场,没什么别的原因。”
窈娘这才微微松口气,点头道,“晓得了,两位使君尽管放心。”
“好了,没事了,你警醒着些,若发现什么或者想起什么及时派人来报告。”秦默又叮嘱了一句,没在明月夜多留。
两人并排走出门。
夕阳下,影子被拉得老长,交叠在一起。傍晚温度渐渐低了下来,偶有凉风吹过,吹起衣袂轻荡,满袖生凉。
公仪音偷偷瞟一眼身侧的秦默。
她从来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她会如此心平气和地同秦默并肩而立。
这一刻,只觉岁月静好。
突然,眼前一只修长的手摆了摆,一阵寒竹香袭来。
公仪音蓦然回神,看见秦默那双幽深如星空的眸子正凝视着她。
“发什么呆呢?嗯?”
最后那个“嗯”字,尾音上挑,声音醇厚,又夹了点酥酥的鼻音,听得人心里痒痒的。
公仪音像突然被雷劈中,浑身一颤,脑中一片空白,心跳似乎停滞了一瞬。
秦默这种温柔而宠溺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她觉得自己快窒息了,被他的语气给溺死的
良久,她长长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看向秦默,“秦九郎,你是不是”
“天色不早了,回去吧。”
她的话才刚开了个头,秦默淡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摊牌的心情,在这一刻又泄了气。
若是秦默知晓了她的真实身份,她就再没没法这样无拘无束地跟在他身边了吧?哪怕现在只是跑跑现场,审审犯人,她也甘之如饴。
罢了,若是秦默不戳穿她,她只当作不知便是。
想到这,定了定心神,扬起小脸冲秦默笑笑,“好。”
当夕阳的余晖散去最后一抹光芒,公仪音也回到了帝姬府。
公仪音一进房间,就倒在床边的软榻上不想动弹,眉间一抹疲色。
阿素心疼地望了她一眼,上前将窗户打开,一面回头看着她道,“殿下,可要先沐浴?”
夜晚的凉风从窗户缝中国悠悠吹入,夹裹了院中淡淡的花草香,闻之令人心旷神怡。公仪音心里的疲意被清风这么一拂,顿时散去不少。
她长长地吐一口气,悠闲地往软枕上一靠,半阖了眼睛道,“我有些饿了,用晚饭再沐浴吧。先给我打盆水来净手。”
阿素应了,一面去传膳,一面吩咐阿灵去打水过来。
阿灵很快端了铜盆,敲门而入。
她将铜盆在高几上放下,过来帮着公仪音将袖子挽上去,露出一截葱白似藕段的手臂来。
公仪音走到盆前将手放入,一丝丝沁凉传来,煞是舒服。她有一下没一下地鞠着水,玩够了才接过一旁阿灵递过来的皂荚,仔仔细细将手擦了一遍。
涂完皂荚,又将手浸入了水中。
原本清透见底的水渐渐变浑,公仪音在水中的倒影也变得模糊起来,随着手的搅动微微荡漾着。
突然,她手一顿,脑中一抹灵光闪过。
原来是这样!她终于想明白轻絮房中的奇怪之处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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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6章 深夜人影
她急急忙忙将手上的皂荚液洗净,接过阿灵递来的帕子擦干,一边抬了头看向阿灵,风风火火道,“我要出去一下。”
“去哪儿?”阿灵闻言一脸吃惊,扭头看一眼外面黑沉沉的天色,皱了眉头道,“殿下,外头天都黑了,您现在出去不大安全吧。”
“叫宁斐护送我。”公仪音并未迟疑。说话间,拿起方才脱下的素白外衫穿了起来。
宁斐乃帝姬府侍卫统领,武艺高强,深得公仪音器重。平日公仪音以帝姬身份日常出行时,都是由他护卫。
“殿下!”阿灵看着她丝毫没有停下的举动,面上一急,“您这是要去哪儿啊?再说,您晚饭还没吃呀,再怎么着也得先用完膳吧。”
公仪音低头束好外衫上的腰带,抬眼看向阿灵,言简意赅道,“去秦府。快过来帮我梳个郎君发髻。”
阿灵一怔,“殿下,这大晚上的,您去秦府做什么?去找秦九郎吗?”
她素来单纯直言直语,是以并未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妥。
公仪音闻言,搁在腰上的手一顿。若说这话的不是阿灵,差点都要以为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了。
半晌,她才尴尬地咧了咧嘴,“嗯,有些案情上的发现,想尽快告诉秦九郎。”
其实这事也不算急,大可等到明天再说,只是
她微微勾了勾唇角,眼中一抹流光闪烁。难得有这么个机会,怎能不趁机去看看秦九郎在家中的另一面呢?
想到这,唇畔笑意愈加深了。
阿灵替她梳着发,不经意从高几上的铜镜中瞧见公仪音蓦然浮起的笑容。昏黄烛火中,那笑容显出几分神秘,不由又是一愣,奇怪开口道,“殿下,您笑什么?”
公仪音忙敛了唇角的弧度,轻咳一声掩饰住自己心中的荡漾,“没没什么。”
刚梳好发髻,阿素从门外进来,瞧见公仪音这架势,不由奇道,“殿下,您这是做什么?好好的怎的又梳起发髻来了?”
阿灵求助般地看向她,“阿素,殿下说她现在要出门。”
阿素也是一惊,瞪大了眼睛道,“殿下,夜深了,坊门已闭,您这会再出去实有不便啊。”
公仪音径直起身,看着她俩一耸肩,“好啦好啦,我已经决定了,你们就别再劝啦。快去通知黎叔和宁斐一声。”
“那好歹也用过晚饭再出去,不然您身子如何受得住?”
“不啦。”公仪音将阿灵往外推,“你快去通知!吃过晚饭再出去,就真的太晚啦!”
阿素和阿灵见劝不动,只得无可奈何地下去安排了。
没多久,帝姬府日常出行用的那辆牛车便已套好,在府门处安静地候着。
车辕处坐了两人。一人是驭车的仆从黎叔。另一人,深蓝短打,剑眉朗目,棱角分明,怀中抱着一柄剑,低垂着头。正是帝姬府的侍卫统领宁斐。
公仪音被阿灵阿素送出府,在府门处停住,看着她们宽慰道,“好啦,别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你们家殿下又不是去赴刑场,很快就回来了。”说着,伸手捏了捏阿灵肉乎乎的小脸蛋。
阿灵一急,嘴一撇似带了哭腔,“殿下!您这说的什么话呀!”
“好啦!”公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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