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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在上:神探驸马请接嫁-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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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目光上移,正好看到秦默水润殷红的唇。他的唇瓣微启,露出若隐若现的齐整贝齿,唇上泛着晶亮的光芒,看上去软软弹弹,充满了诱惑力。
脑中“嗡”的一声,似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叫嚣,“吻上去!吻上去!”
公仪音从来不知道,原来美色惑人也可以用到男子身上。
迷迷糊糊间,她感到秦默灼热的大手贴在了自己的腰际,一阵热流涌上,身体里也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自脚底升起,大脑中一片空白。
“阿音看着我出了神?”他凑近公仪音的耳畔,声音低哑,带着些沙沙的磁性,恍如风吹过树叶发出的声音,听得公仪音耳根发痒。
这种浑身酸软无力的感觉让公仪音有些许惶恐,下意识想退后,秦默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索性揽住公仪音的腰肢往空中一带,还未反应过来,公仪音就变成了双腿岔开坐在秦默身上的姿势。
公仪音脸一红,拿手就去推秦默的胸前,一边羞答答压低了声音道,“阿默,黎叔还在外面呢。”
“我知道。”秦默的声音愈发惑人起来,凑近了在她耳边低低道,“所以阿音要乖乖的,不能出声哦。”说着,明眸一眨,说不出的流光溢彩。
公仪音简直快招架不住了,直直望着秦默,眼睛一眨不眨的,生怕错过了他眼里的流光。
她这样毫不掩饰的贪婪目光似乎取悦了秦默,像似口渴了一般,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声音愈发轻柔起来,“好渴,阿音帮我把水壶拿过来吧。”
公仪音怔怔点头,一手往车厢壁上挂着的水壶摸去,眼神却一直定在秦默面上。
她摸到水壶,拿下递给秦默。
秦默仰头喝一口,似乎喝得急了些,唇角有晶莹的水珠溢出,在照射进来的夕阳下泛着晶莹的色泽。公仪音突然一阵面红心跳,口中也口干舌燥起来,下意识地也舔了舔唇。
落在秦默眼里,眸色却突然幽深起来,他微微狭了幽深的眼瞳,看着公仪音,近乎诱惑般一字一顿道,“阿音也渴了对不对?”
公仪音怔怔点头,目光没有半分眨动。
秦默继续诱惑,“那阿音想喝水吗?”
公仪音又是一阵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秦默晃了晃手中的水壶,“可是壶里已经没有水了,怎么办呢?”说话间,唇瓣在光影下显得愈发莹润起来。
公仪音心底最后一丝清明突然就决堤了,伸出手捧住秦默的脸,仰头吻了上去。
一阵缠绵的湿吻。
秦默很快反客为主,缠绵吮吸攻城掠地起来,亲了许久许久,直到公仪音气喘吁吁面泛潮红才松开扣住她后脑勺的大手,抱住怀中柔软的身躯,面上是一副餍足的神情。
今日能得公仪音主动,也算是足矣。
他狡黠地勾了勾唇,眼中一抹流光。
从来只听过美色惑人,没想到男色也能惑人。他并非注重皮相之人,对自己这一副太过出众的相貌偶尔也会感到苦恼,可这一刻,他突然庆幸自己生了这么一副好容颜。
看着怀中软趴趴靠着,眼神仍有些迷蒙的公仪音,秦默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带着止不住地笑意对着外头吩咐道,“黎叔,回府吧。”
牛车缓缓启动,朝帝姬府驶去,夕阳下,车辇的影子被拉得老长。
秦默的手下动作都十分迅速,短短两天,便将秦默的东西从秦府全部搬到帝姬府来了。
公仪音目色晶晶,兴致勃勃地指挥着府中仆从安置好秦默的东西,脸上带着清朗明澈的笑意,如同一道阳光,看在干活的仆从女婢眼中,也似受了感染,愈发兴致勃勃起来。
虽然安帝准了秦默十天的假期,但王韵的案子在这里压着,秦默自然闲不下来,上午早早地出了府。公仪音知道他是去查王韵的案子了,也未多问,只叮嘱他早些回来。
果然,中午快到的时候,秦默步履匆匆回了府。
公仪音彼时正在归云阁安置秦默的东西,这里是做秦默书房用的,自然要亲自督促人用心布置才行。一切安排妥当,公仪音满意地看了一圈,正要回聆音园,却正好听得女婢来报,说是驸马回府了,当下挂起大大的笑容,脚步匆匆地回了聆音园。
“阿默!”刚踏进院子,公仪音便急急出声唤道。
秦默从房中应声而出,带着浅浅的笑意朝公仪音走来。
“累坏了吧。”看到公仪音额上晶莹的汗珠,秦默温柔地掏出帕子替她拭了拭,一边揽着她往里走去,“这些事情交给下人去做就行了,何必亲力亲为呢?”
“阿默的事,我当然要亲自督促才行了。”公仪音俏皮道,看着秦默笑得眉眼弯弯。
秦默也轻笑一声,拉着公仪音在几前坐下。
阿灵和阿素上了茶之后便识趣地退了下去。
见到秦默眼中一抹凝重之色,公仪音也微微收了笑意,看向秦默正色道,“阿默,御药房有消息了吗?”
秦默点点头,“打听过了,御药房最近没什么异常,我想,我们可以收了。我下午准备进宫,阿音你”
他还没问出公仪音要不要跟着一起去的话,便见公仪音急急出声接话,看向秦默的眼眸熠熠生辉,面容光华流转,眼中是不容拒绝的坚持。
秦默笑开来,“阿音这般着急接话,是怕我不带你去?”
公仪音吐吐舌头,狡黠一笑,“我怕你说什么危险不让我去之类的话,抢在你面前先把话说出来。这样你就没有理由了。”
秦默失笑,看着眼前公仪音难得露出的娇憨面容,声音愈发柔和起来,“罢了,反正到最后我也是拗不过你,那便一起去吧。你准备准备,我们即刻出发。”
“那你等我片刻。”公仪音点点头,起身准备往内殿走去,还未转身,见秦默抬了头看向她,语声平静而淡然,“对了,明日外祖父想叫我们回秦府一趟,你可还方便?”
公仪音微怔,很快点点头应了下来,没有多说。
顿了顿,展开一个笑颜,“我先进去换衣衫了。”说着,叫了阿灵阿素进来,一道进了内殿。
她很快换装妥当,笑意盈盈转了出来。
秦默抬眸看她一眼,眼中有淡淡的笑意流转,起身道,“好了?”
公仪音点点头,上前挽住他的手腕,“走吧。”
秦默应一声,牵着她出了帝姬府。
两人先到了延尉寺,点了些衙役和荆彦同他们一道,这才再度坐上去皇宫的车辇。
上次从冀州回来后,安帝并未将赐予秦默的金牌收回,继续给了他自由出入皇宫的权利,再加上有公仪音在,两人畅通无阻地进了宫。
秦默一面派人去通知安帝,一面带了人往御药房而去。
御药房位于皇城东侧,掌内廷采办、储存、配置药品的权利,由内侍直接管理,官职最大者成为提督内侍,分正副二职,另设尚药奉御、直长、药童、吏目等职。
秦默一行人行动隐蔽,到达御药房时,并无风声走漏,所有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有条不紊地工作着。秦默先派人将御药房团团围住,然后带着公仪音和荆彦进了御药房的主殿。
管事的提督正内侍毛培听到人来报,急急忙忙从配药间赶了出来。
“奴才见过殿下、见过驸马。”来人见到秦默和公仪音相携而来,忙不迭迎上来行礼。
公仪音微微颔首,看向秦默,也趁此机会向其他人示意,今日是秦默做主,她不过是陪同前来罢了。
“毛提督不必多礼。”秦默一点头,神情清冷地看着神情恭敬的毛培,“今日我和殿下前来,是为了前些日子王家女郎在宫中离奇遇害一事。”
毛培一怔,不解道,“秦寺卿,奴才听说王家女郎之死,是不小心磕到石块身亡,怎么怎么会同御药房扯上关系?”他显然明白了方才公仪音的暗示,对秦默的称呼由驸马换成了秦寺卿。
秦默神情清俊,扫一眼四周同样惊讶的内侍,“王家女郎之死,是人为,非意外。我们查到的线索直指御药房,还请毛提督配合。”
毛培忙行了个礼,“这是自然,请秦寺卿尽管吩咐。”
“请将御药房所有内侍集中到正殿来,未满十五岁的药童就不必了。”药童多数由十二至十五岁的小内侍担任,而他们要找的嫌犯却是身材高大之人,所以可以排除药童的嫌疑。
毛培虽然不知秦默到底想做什么,但也不敢多问,马上叫人下去安排了。很快,大殿里陆陆续续进来不少内侍,都是一脸紧张和不解。
毛培指挥大家在殿中排成一排站好,然后殷切地看向秦默道,“秦寺卿,除去药童,御药房当差的三十五人全在这里了。”
秦默“嗯”了一声,走到这些排成一排的内侍面前一一扫过去,眉眼间神情冷淡,看不出心中所想。
大家心里头都打着鼓,不敢直视秦默的目光,一时间殿内气氛有些凝重。
秦默在所有人面前来来回回走了一圈,这才凉薄开口,“前几日赏梅宴上王家女郎离奇死亡之事想必大家也都有所耳闻,今日我和殿下前来,正是为了此案。”
听到秦默一说,内侍们都有些不解,纷纷同左右窃窃私语起来。
毕竟,王韵之死他们虽然有所耳闻,但实在想不到怎么会同御药房扯上关系。
公仪音在一旁不动声色地看着,清澈明朗的目光在每个人脸上一一扫过,将所有人的面上神情尽收眼底,面上神情愈发肃然起来。
秦默负手立在一旁,看着内侍们的讨论声愈发地大了起来,却也不出声制止,只安静地看着,眼中是谁也看不懂的流光。
毛培在一旁看了一会,瞄一眼秦默晦暗不明的脸色,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大家都安静些,听秦寺卿接着往下说。”
内侍们的讨论声这才消停了些。
秦默看毛培一眼,勾了勾唇角,微微颔首算是谢过他,这才朗朗开口道,“根据我们调查,王家女郎应该是被人同栊梅园掳走,在别处杀害之后再移尸栊梅园的。我们在王家女郎的指甲缝间找到了一些皮屑,据推测,应该是凶手掳走她她拼命挣扎,指甲划破了凶手的手背留下的。并且,还从指甲缝中找到了一些细小的当归屑。”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凛冽的目光再度在众人面上一扫,“整个皇宫,有机会接触到生当归之人除了御药房当差的你们,再无他人。所以,杀害王家女郎的嫌犯必然就在你们当中!”
他话音刚落,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大家纷纷面面相觑,面上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公仪音眸光冷凝,不错过任何人的面上表情。荆彦也是瞪大了眼睛认真看着,生恐放过了一丝蛛丝马迹。
这次,秦默不待内侍们讨论完毕,微微提高了音量,清寒的目光一扫,对着众人道,“那么,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请大家将两只手的手背都伸出来吧。”
众内侍虽仍是将信将疑,但也不敢出声反驳,依言伸出手,将手背朝上,在身前平举着,等待秦默的检视。
公仪音上前两步,同秦默一道,一双双手看过去。
出乎意料的事,在这些人当中,手背上有伤的内侍,居然不止一人!
………………………………
第237章 王家女郎是奴才杀的!(二更)
见状,公仪音不由凝了目色,荆彦更是一脸讶然,唯独秦默,眼中没有半分波动,纤长的睫毛覆盖在琉璃般明澈的眼眸之上,难掩眼中锐利的光芒。
手背上有伤的那几名内侍皆是面色发白,双手不住地颤抖着。
秦默神情淡而冽,缓缓将那几名内侍点了出来,然后扭头冲着身后一名衙役低声吩咐了几句。那名衙役点头,很快领命离去。
“寺卿,奴才是冤枉的!”
“不是奴才!”
“奴才什么都没有做!”
这几名内侍显然慌了神,满目惊惶,看着秦默不住喊冤。
毛培自然也是诧异非常,扫了这几名内侍一眼,目光转到秦默面上,小心翼翼问道,“秦寺卿,您看剩下的这些人是否可以回去了?”
整个宫里的药品调入领取、熬药煎药等事宜都由御药房负责,各宫的主子们都等着他们将各种熬好的药品送去,秦默骤然将大半的人都叫了过来,御药房一时运转艰难,所以毛培才有此一问。
秦默看他一眼,淡淡道,“毛中人的手背还未给我们检查。”
毛培一怔,显然没料到自己也有嫌疑。
秦默却只淡淡地看着他,眼中是不容置喙的神色。
毛培无奈,讪讪一笑,虽心里有诸多不满,还是听命将手背翻转过来直直伸到秦默面前。
他的手背虽算不得光滑,但并没有发现抓痕或伤好后留下的疤痕。毛培看着秦默,咽下心中的不满,“秦寺卿,您看奴才的嫌疑能否消除了?”
秦默一点头,“延尉寺也是按规矩办事,还望毛中人不要放在心上。”见毛培讪笑着点头,接着方才他的问话回答道,“不知今日宫中可有急着用药之处?”
毛培定了定心神,敛下心中的不满,认真一想,很快摇了头道,“今日需送往各宫的东西大多都是一些调理身子的药膳,并无需紧急熬制的汤药。”
“既然如此,便让这些人先在殿中留着吧。”秦默缓缓道,目光转回出列的那几名内侍,神情清淡如水,“几位先自报姓名吧。”
“奴才阿权。”
“奴才阿东。”
“奴才阿山。”
“奴才阿才。”
看身上的服制,列队而出的这四名内侍皆是直长、吏目之职,级别不高,自然也不能在宫中用全名。四人低垂着头,皆是瑟瑟发抖,偶尔抬头打量一眼秦默,很快又垂下了头,一脸惶恐不安的模样。
“从左至右,依次说说手上的伤疤是如何来的。”他站在明亮的殿中,午后的阳光逆照而入,他的脸在逆光下有些模糊,然而却模糊不了周身清冷的气质。
明明是清隽如画的眉眼,身上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慑人气质。
那四名内侍不过被秦默注视片刻,却觉有千斤重量压在自己身上,额上已经冒出了斗大的汗珠。
最左边那名名叫阿权的内侍抬袖擦一把额上的汗珠,战战兢兢开口道,“奴才手上的伤痕是是前几日熬药时不小心被灶中的木柴烫到的。”
公仪音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的后背红肿了一块,伴有白色的水疱,的确是烫伤的迹象。
秦默摆摆手,示意他回到列队中去。
阿权一怔,似乎没想到自己的嫌疑这么快就洗清了,愣愣地立在原地没有动弹。毛培忙轻咳一声,示意他赶紧归队,阿权这才反应过来,朝秦默行了个礼,忙不迭地退了回去。
剩下三人见此,心也定了不少。
第二个叫阿东的内侍紧接着开口,“奴才手上的伤痕是之前不小心被掉下来的重物砸到而造成的。”
秦默仔细看了看,从伤口形状判断出阿东没有说谎,也挥挥手让他回到队伍中去了。
第三个人的手背伤痕是不小心被切药的刀刺到,根据伤口形状也排除了嫌疑。
如此一来,便只剩下了最后一人。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最后那名叫阿才的内侍顿时慌了起来,连连摆着手道,“不是奴才,不是奴才”
秦默目光微凝,看了他面上神情一瞬,很快转移到胡乱飞舞的手背上,朝一侧的荆彦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上前按住阿才乱动的手。
阿才的手腕被荆彦紧紧抓住动弹不得,双手被迫伸到秦默面前,面上神情颇有些惊慌失措。
见他这幅模样,公仪音不禁蹙了眉头。
如此紧张,究竟是被秦默身上的气势所迫,还是心中有鬼?
她的目光从她阿才的面上挪到手背之上,只见上面有几道狰狞的线性伤疤,呈紫红色,伤口略有些结痂,看上去的确像是被什么尖锐之物划破的一般。
公仪音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转头朝秦默看去。
秦默凝视了一刻阿才手背上的伤口,缓缓出声问道,“你手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寺卿明鉴!”阿才挣脱荆彦的禁锢,“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嘴里不住地喊冤,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不是奴才,奴才手上的伤是被猫抓伤的。”
猫?
公仪音一愣,这宫里头,哪里有什么猫?这阿才要扯谎,也不找个好点的借口?
秦默淡淡打量了他一眼,语声凉薄,“起来回话。”
阿才还欲多说,却被荆彦猛地拽了起来,恶狠狠地瞪他一眼道,“好好回话。若不是你干的,寺卿自然会给你个公道!”
被荆彦这么一唬,阿才愈发被吓到了。他年纪不大,面上神情颇有些稚嫩,想来也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时神情有些怔忡。
“你方才说,你手上的伤痕是猫抓到的?”
阿才猛地醒转,捣大蒜般点了点头。
“这宫里头哪里来的猫?”
“是是披香宫的舒美人养的,好像叫做叫做怕死怕死猫”阿才磕磕巴巴说来,生怕秦默和公仪音不信。
怕死猫?
公仪音一怔,这是什么名字?
秦默看着他,淡淡启唇,“波斯猫?”
“对对对!”阿才忙不迭点头,“就是这个名字。”说罢,又急急补充,“前几日我送舒美人的药膳到披香宫去,不想被舒美人养的那只那只**斯猫给抓伤了手背,这才有了手背上的伤痕。寺卿若不信,大可派人去披香宫问问舒美人,当时舒美人还怪小人笨手笨脚的吓到了她的**斯猫,肯定会有印象的”
阿才结结巴巴磕磕绊绊总算将话给说完整了。
波斯国是位于北魏以北的一个异邦,与北魏之间隔着广袤的海洋,与北魏和南齐来往并不密切。但偶尔还是会有海上的商人来往于几国之间进行商品的贩卖,这波斯猫,大概就是从波斯国流入的猫的品种吧。
至于这个舒美人,公仪音拧了眉头,脑海中并无这么一号人的存在。
波斯猫并不常见,想来价值不菲,不过一个美人,居然能养得起这么贵重的宠物,莫非是父皇的新宠之人?想到这个可能,公仪音不由沉了脸色。
她将目光转回阿才脸上,见他虽然神情仍有些紧张,但方才所说的话却并无多大的破绽,不由心中另起了思量。难道阿才刚刚说的是实话?
可这样的话,不就没有嫌疑人了吗?
秦默一双明朗的星眸在阿才身上一轮,继而扬手唤了荆彦过来,道,“你派人去披香宫找舒美人了解了解情况,看是否如他所说的这般。”
荆彦应下,刚要转身唤人,却听得殿外响起一声朗阔的声音,“不用去了,他说的是实话。”
话音落,从殿外转入穿着一袭深紫绣金龙常服的安帝,身后跟着秦默派人去请他的衙役,看来是得到消息匆匆赶了过来。
而方才正是安帝出声接的话。
殿中之人慌忙朝安帝行礼。公仪音走上前,朝安帝甜甜一笑,“父皇,您来了。”
安帝点点头,“朕听了秦爱卿派人来报,便匆匆赶了过来。”
公仪音秀眉一扬,侧头看向安帝不解道,“父皇,您怎么知道阿才说的是实话?”
安帝的眼中闪过一缕似有若无的尴尬,他清了清嗓子,略带不自在道,“朕听舒美人抱怨过,说是有个御药房的小内侍去给她送药膳时差点伤到了啾啾。”
“啾啾?”公仪音一愣,脸上浮现出一种奇异的神情,觑着安帝,带了丝不确定道,“啾啾是那只波斯猫的名字?”
安帝尴尬地咧咧嘴,算是默认了公仪音的话。
公仪音从安帝的话里听出了几分这位舒美人的恃宠而骄,清澈的双眸在安帝面上一转,“父皇,这位舒美人从哪里弄来的波斯猫?”
安帝的神情显出一两分局促,眼底一抹莫名的心虚。
一见安帝这个神情,公仪音心里就有了猜想。看来,这个波斯猫是父皇送给这位舒美人的,还真是新宠啊。
她略带嘲讽地勾了勾唇,知趣地没有再多问。
秦默适时地接过了话茬,看向安帝道,“既然有陛下作证,看来这个阿才说的是实话了。”
安帝点点头,目露一丝感激之色,看着秦默道,“你给朕说说,现在是什么情况?”
秦默点点头,把案件的进展言简意赅地跟安帝说了一遍。
安帝听完皱了眉头,扫一眼殿中排排而立的内侍,不解道,“如此说来,这四人的嫌疑都排除了,那岂不是又没有嫌疑人了?”
秦默的目光跟着一扫,语声淡然,“也不尽然。不如,请陛下在旁稍候片刻如何?”
见安帝点头应下,毛培忙招呼人给安帝安排了张坐席在大殿上,安帝上前坐了下来,神情肃穆地看着秦默的下一步举动。
秦默朝安帝浅笑着一颔首,朝前走了两步,在那一排垂首而立的内侍前缓缓踱着步,打量的目光缓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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