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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在上:神探驸马请接嫁-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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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雪园?”公仪音眉头一挑,面上露出些许困惑的神色,似自言自语道,“这个名字好熟啊”

    孔氏原本有些心神不定,忽然听得公仪音这么一说,猛地抬头朝她看去,嘴里急急问道,“殿下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公仪音装模作样想了一会,忽而眼眸一亮,“是了,我来的那一日晚上不是传来声尖利的尖叫么?听人说似乎就是从香雪园这边传来的。”

    见是这话,孔氏微微舒口气,勉强笑道,“因着这边荒废许久,恐道路两旁的路灯也无人点上,是以这段路才黑了些。那女婢怕也是黑灯瞎火地没看清吧。”

    公仪音“哦”的一声,只目光还恋恋不舍地在园中徘徊。半晌,又问,“不知这院门的钥匙是何人保管?”

    孔氏暗暗定了定神,“在我这里。只是因很久没有开过了,不晓得被扔到了哪里。”她怕公仪音非要开这门,所以事先拿了话来堵住了她的念想。

    公仪音晶亮的眼神看了孔氏一瞬,正当孔氏以为她还是想进去的时候,公仪音忽然展颜一笑,眉目一松道,“罢了罢了,既然钥匙都找不见了,那便不麻烦婶母了。我们再往别处看去吧。”

    说着,也不再看香雪园里头,竟真是潇潇洒洒往别处走去了。

    孔氏暗暗舒口气,忙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两人又随意逛了一会,公仪音因目的达到,也不想再在孔氏身上多费时间,找了个借口谢过孔氏后便告辞了。

    很快又到了夜幕降临之时。

    用完饭沐完浴,孔氏坐在镜前梳着自己那一头青发,听得门外有轻缓的脚步声走进来。

    “郎主今日还是宿在书房么?”孔氏头也不回,只对着身后问。

    走进来的是芳若。

    听到孔氏的问话,她点点头道,“郎主说既然夫人身子还不大爽利,他便再在书房内住几人吧。”

    孔氏恨恨地将手中的牛角梳掷在几上,心中颇有些不高兴。

    自己不过是来了葵水而已,如何就同不得榻了?还不是他见自己如今日渐色衰,有些不喜了罢了。自己还不知道他那些心思,巴巴地只想再抬房年轻貌美的妾进来才好。

    呸,门儿都没有!

    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

    孔氏恨恨地想,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上脸庞。似乎依旧还是那般滑腻的触感,只是细看,还是能看见曾经妩媚的眼角生出了一两丝皱纹,曾经紧致莹润的面庞也变得松垮起来。

    终究岁月不饶人。

    孔氏坐在镜子前,一会想到昨夜窗户上出现的那张脸,一会又想到秦彦瑾这不冷不热的态度,只觉心中“突突”跳得厉害。

    她昨日晚上没睡好,今儿又累了一天了,早已困意来袭。可不知为何,总有些心神不宁,生怕昨夜那张恐怖的脸又再度出现。

    所以方才才派了芳若去请秦彦瑾,若是他在,自己也能安心些了。

    可惜并没有请动。

    又坐了一会,眼见着烛台里的蜡烛也越烧越短,孔氏呵欠连连,实在是撑不住了,便唤了芳若进来,“我要睡了,你让人再去看看院门有没有锁好。”

    芳若应一声是,很快又回来了,“夫人,四处都已经锁好了,您放心吧。”

    孔氏微微定了心,在芳若的伺候下上了床,又看着芳若走到窗前将窗户锁好了,正要过来将烛台里的蜡烛熄灭。

    “等等!”孔氏心里总有些不踏实,喝住了芳若的动作。

    “夫人还有何吩咐?”芳若不解道。

    “这蜡烛,你便留着罢,换根新的。”孔氏朝她吩咐。

    芳若应了,自去取了根新的蜡烛来换上了,这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闻着熏炉中散发出的凝神静气的熏香,孔氏原本有些惴惴不安的心也渐渐安定下来,眼皮子也越来越重,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孔氏这晚早早便睡下了。

    另一边的清淮院里却依旧灯火通明。

    公仪音和秦默谴了所有人出去,只留了阿灵阿素在门外守着,两人关起门来似有要事要商量。

    “阿默,怎么样?是不是有消息了?”公仪音看向秦默急急问道。

    秦默出去了一天,直到方才才回来。他今日出去本是为了那日在笠湖见到的那神秘人一事,只不知为何出去了这么久,连晚饭都没赶得回来吃。

    公仪音本想叫人下去热些饭菜来给秦默吃,秦默却道不用,说是自己已在外面用过了,只谴了人出去,似有话要同公仪音说的样子。

    见他神情冷肃,公仪音也不敢怠慢,忙吩咐阿灵阿素在门外仔细守着,自己则拉了秦默一道坐在了榻上。

    听到公仪音的问题,秦默眉头微蹙,点头应一声。

    照理,有了那人的消息了,秦默该高兴才是,为何是这样凝重的神情?公仪音心中也不由“咯噔”一下,小心翼翼开口道,“那人是什么身份?”

    “阿音,你还记得你两次见那神秘人时,他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吗?”秦默凝了眉眼,看向她问。

    公仪音一怔,细细回想了一番方才肯定道,“第一次是银紫色,第二次是银红色。”

    “那么上次我们在笠湖见到时呢?”

    “似乎似乎是墨银色的”公仪音回忆道。

    “阿音难道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么?”秦默凝视着公仪音,眼中一抹沉色。

    端倪?

    公仪音有些不解,细细一想,脑海中却忽然浮上来一个猜想。她惊诧地抬了头,一双圆润凤目瞪得老大,一眨不眨地凝视着秦默,眉眼间全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你是说难道怎么可能?”心中那个猜想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公仪音话都到了嘴边,却始终说不出来。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秦默看着她,语声凉淡,精致的容颜在灯火掩映下显出几分模糊,只眼中的坚毅之色不改。

    这么说当真是自己所想的那般?

    公仪音捂住嘴巴,费力控制住想要尖叫出声的冲动。

    秦默不说话,只默默握住她有些微凉的指尖。

    良久,公仪音终于平静了些许,抬眼看向秦默,紧紧凝视着他,一字一顿缓慢开口道,“阿默,那个神秘男子,当真是北魏皇族?!”

    三次见他,三次着银。而北魏皇族的御用之色,正是银色!

    难怪总觉得他身上有种异域之情,原来竟是北魏人!还是北魏皇族!

    秦默点了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想。

    公仪音深吸一口气,又问,“可知他的具体身份了?”

    秦默又是一颔首,沉声道,“北魏四皇子,宇文澈,封靖王,皇后之子。”

    短短一句话,却再度让公仪音瞪大了双眼。

    居然是北魏靖王?

    公仪音下意识问道,“不会不会是宇文渊派来监视我们的吧?”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出为何一个堂堂北魏靖王居然要跟到天水郡来。

    秦默却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

    见秦默这般笃定,公仪音有些不解,抬眼疑惑道,“为何这般肯定?”

    秦默淡淡一笑,“阿音忘了如今北魏国内的局势了?”

    被秦默这么一提醒,公仪音才恍然大悟。

    北魏乃西北扶风族,本为游牧文化。只是如今渐渐东移南移,受到汉族文化的影响也越来越深。北魏如今朝中分两派,主张汉化派和拒绝汉化派。北魏炎帝本人虽倾慕南齐汉文化,奈何朝中扶风族旧贵族势力庞大,推行汉化的政策一直阻滞不前。宇文渊及其母妃本家霍家为首的一派,正是守旧派的领军人物。

    而另一方面,北魏皇后的父亲元太傅却十分支持炎帝,亦是不遗余力地帮着炎帝在北魏推崇汉文化。北魏皇后自然也是站在支持汉化这一派的。

    如此一来,皇后和贵妃不仅在后宫针锋相对,便是在朝堂之上,他们的母家亦是各不相让。一时呈势均力敌之势。

    可巧的是,皇后和贵妃又都育有一子。皇后之子宇文澈为嫡,贵妃之子宇文渊为长,嫡长非同一个人,两派又斗得这般激烈,太子立谁都不好,是以北魏的太子之位一直空悬至今。

    所以方才秦默才会否认得那般肯定。

    因宇文澈和宇文渊本就是两个对立阵营的人,宇文澈如何会帮宇文渊做事?

    这个疑惑虽解,公仪音却愈发糊涂起来。

    “阿默,既然这北魏靖王不是因宇文渊而来,我实在想不出他还有什么理由要跟踪观察我们了。”

    “这一点,我也不明白。所以我让子琴继续查下去,看北魏如今朝中局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变化。”秦默沉声道,眼中愈发似笼了深浓雾气,让人捉摸不透。

    “好。”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

    公仪音刚要换了阿灵阿素进来打水梳洗,忽又想起今日试探孔氏一事,便也将此事告知了秦默。

    秦默闻言,倒没有显得多吃惊,只让公仪音平常注意着些,别让孔氏看出了端倪去。

    公仪音应了,也不知那香雪园一事究竟内情如何,许是自己多想了也说不定,遂暂且撂开不提,只心中记挂这北魏靖王之事,一时颇有些心神不宁。

    秦默见了,少不得又细细宽慰了几句,方才洗漱完毕,揽着她吹灯上了榻。

    另一侧孔氏的房中。

    因早已疲累不堪,孔氏很快便进入了酣睡状态。房中一片寂静,只有偶尔烛台燃烧发出的“噼啪”声响起,反倒给这样黑漆漆的夜平添了几分静默。

    不知睡了多久,孔氏迷迷糊糊间似乎感到一阵凉风吹过,紧接着,耳畔“噗”的一声,似有什么熄灭的声音。

    她此时正半梦半醒间,也没大注意。刚要翻个身继续睡,忽然,耳边又传来了昨夜那一模一样的“哒哒哒”的扣窗声。

    一下一下,似一把铁锤闷闷地敲击在她的心上,让她顿时呼吸不畅起来。

    孔氏费力睁开了双眼,却见眼前一片漆黑。

    原来,那烛台上的蜡烛方才竟被那道不知从来来的风给吹灭了去。

    孔氏当下便有些惊吓到了,紧紧攥住被褥,蜷缩在床榻一角,战战兢兢朝窗户处看去。

    却见有扇窗户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开了,凉风从半掩的窗户中漏进来,孔氏愈发觉得脚底一阵凉意升起,止不住瑟瑟发抖。

    说来奇怪,那“哒哒哒”的敲击之声竟然忽的就消失了。孔氏盯着那窗户处看了许久,也没瞧见什么动静,只有窗外树影婆娑倒映在茜纱窗的影子。

    她呆坐在床上,也不敢动,也不敢唤人。半晌,才战战兢兢地准备起身将那蜡烛重新点燃。

    正要掀开被褥,却听得耳边又是“砰”的一声,吓得她飞快抬眼望窗户处看去。

    这一看,不禁吓得魂飞魄散!

    不知什么时候,那窗户上竟又出现了那张惨白的脸,黑黝黝的流着鲜血的眼眶,还有唇角那一颗黑痣。更要命的是,孔氏觉得那眸子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就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冰凉而恐怖。孔氏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发了狠,一咬牙将枕头朝窗户处扔去,一边没头没脑地扔着,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地咒骂道,“你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何苦现在再来找我!我告诉你!我不怕你!”

    嘴里说是这么说,身子仍吓得瑟瑟发抖。

    一股脑把床上的枕头衣物全扔出去了,孔氏的手仍在剧烈地颤抖着,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正要战战兢兢地抬了头朝窗口看去,却听得门口响起“啪啪”的敲门声,其间伴随着芳若焦急的呼声,“夫人!夫人您怎么了?您没事吧?!”

    原本孔氏房中是不锁门的,也为着女婢们进来伺候方便。只昨日见到窗上那恐怖的脸孔之后,孔氏吓坏了,今日睡觉便特意锁上了门。

    有了人在外面,孔氏壮了些胆子,抖抖索索地抬眼又往窗户处望去。

    岂料,方才那张脸又不见了!
………………………………

第274章 受惊病倒

    孔氏只觉得手脚一阵冰凉。

    这一刻,她都无法分辨方才出现在窗户上的那张清晰的脸,到底是自己的错觉,还是方才真真发生的事!可是那种恐怖的感觉,直到现在都盘亘在心里无法散去。

    她跌跌撞撞起身将床榻旁的烛火点燃,然后端着烛台,踉踉跄跄朝窗台走去。路上一不小心将长几上搁着的香炉打翻在地,发出“哐啷”一声声响,里头的香料烟灰洒落一地。

    孔氏却看都不曾回头看一眼,依旧拖着疲软无力的身子朝窗边走去。

    门外的芳若却是急坏了。

    她既得不到孔氏的回应,又听得房间有“当啷”之声传来,一时不知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陆陆续续有被吵醒的小女婢从两侧耳房探出头来。

    有人就着月光,揉着惺忪的眼眶走上前来,不解地问道,“芳若阿姊,发生何事了?”一面往紧闭的房门看去,“我怎么听到夫人房中有什么动静?”

    芳若将手中烛台往那女婢手中一放,咬咬牙,狠下了心退后两步。

    只听得“砰”的一声,房门被撞了开来。

    芳若跌跌撞撞进了房间,嘴里焦急地叫道,“夫人,夫人您在哪里?”目光一扫,很快锁定在窗前的孔氏身上。

    只见她手中举着盏烛台,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正呆呆地站在窗前。身前的窗户大敞,夜晚的冷风不断从外面灌了进来,吹起孔氏鬓旁的发丝,也吹得她面色一片死灰般的苍白,眼中的瞳孔仿佛失了焦距,只愣愣地盯着窗外无边的夜色。

    芳若急急走到孔氏身侧,一面接过她的烛台,一面去关那窗户。碰到孔氏的指尖时,一阵凉意从她指尖传来,不由心中一惊,抬目看向孔氏,“夫人,您的手怎么这么凉?”

    见孔氏不说话,只定定地望着窗外,芳若心下一急,赶忙关了窗,又拉着孔氏到了榻前坐下,慌忙捡起地上的外衣给她披上。

    “夫人,您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见孔氏一直一言不发,面上又是一脸呆滞的神情,忍不住心急起来。

    孔氏终于幽幽回转了神,心里,却依旧凉得没有一丝温度。

    她看着面前的芳若。

    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仿佛又恢复了一丝气力。

    她不能对任何人说,哪怕对芳若也不能!这个秘密,只能烂在自己肚子里!

    想到这里,看一眼窗外黑黝黝的月色,渐渐回了神思,一咬牙看向芳若道,“没什么,只是又做噩梦了而已。你出去吧,我要歇着了。”

    芳若虽十分不放心,但见孔氏坚持,只得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走之前,又照孔氏的要求将烛火给挑亮了些。

    这一夜,孔氏和衣在房中坐到了天明。

    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她看着那烛台中的蜡烛渐渐燃尽,那火苗跳了跳,终于还是灭了,烛芯处燃起一缕青烟。

    孔氏只觉得脑中嗡嗡一片,双目一闭,眼前一黑,失去知觉地倒在了榻上。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芳若带着两个小女婢前来伺候孔氏梳洗。

    举手敲了几下门,房中却没人应。

    芳若颇有些奇怪,往常这个时候,夫人该早早就起了才是,怎的今日竟没有任何反应?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想了想,试探着伸手推了推房门。

    没想到,这一推房门便开来。想来昨夜她走后,夫人并未将门锁上。

    芳若一面口中叫着夫人,一面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就是和衣歪躺在榻上的孔氏。

    芳若脸色一变,急急忙忙走上前去,却发现孔氏身上只披了件昨日她给她披上的外套,不省人事地歪在榻上,面上一片惨白之色。

    她心急地去拉孔氏的手。

    触手却是一片刺骨的冰凉。

    芳若忍不住一惊,抖抖索索地伸手在孔氏鼻子底下一探。

    还好,还有气。

    芳若暗暗舒了口气,可一见孔氏这模样,一颗心又悬了起来,急急忙忙对着身后跟进来的女婢道,“快,快去请大夫来!就说夫人病了!”

    顿时一阵鸡飞狗跳。

    此时的清淮院。

    公仪音也起了身,已经洗漱完毕,正坐在几前让阿素替她梳发挽髻。

    这时,将盥洗用具送出去的阿灵挑帘又进得房中,见秦默正在另一侧的书房里,忙三步并作两步绕过屏风走到里间,面上是兴致勃勃的神情。

    公仪音此时正挑了支簪子往发髻上插,正好从铜镜中见到阿灵的神情,不由一笑,打趣道,“阿灵,你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这般笑容满面的。”

    阿灵走到公仪音身侧,微微压低了嗓音道,“殿下,倒不是什么喜事,而是方才出去听小女婢们说了件奇事。”

    “哦?”公仪音转头朝她看去,眼里一抹兴味,“什么奇事?”

    “听说孔氏好好的,今天早上突然病了,清芷园那边正闹得不可开交呢。”阿灵神神秘秘道。

    “病了?”公仪音心下生奇,眼波不由转了转,心道,这么一说,昨儿见到那孔氏时,她的气色的确不大好,只不知因何事病了?

    “你可知是何原因?”公仪音随口问道。

    她本不报希望,不想阿灵神神秘秘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嗓音道,“听说是被吓的”

    “被吓的?”公仪音正在挑选耳环的手一顿,狐疑地抬目看向阿灵,“被什么吓的。”

    阿灵一双玲珑大眼瞪得老大,眼中闪现出一丝害怕之情来,“听人说,是被鬼吓的。”

    公仪音愣了愣,忽而扑哧一笑,拿手指一戳她的眉心,嘴里啐道,“你个小妮子,什么时候也信起这种胡话来了。”

    阿灵委屈地撇撇嘴,“那些女婢们都传得有声有色有模有样的,由不得婢子不信。”

    阿素在一旁帮着挑好了耳环递给公仪音,看向阿灵打趣道,“殿下您又不是不知道,阿灵啊,她胆子小得很,随便听到些什么以讹传讹的事,也就信了。”

    “是真的!”见公仪音和阿素都不大信了,阿灵顿时急了,忙忙解释道,“殿下,那些人真的传得有鼻子有眼的,婢子可半点没有夸大。”

    公仪音拿起阿素递来的那对赤金白玉滴珠耳坠,起身走到窗旁的美人榻上坐下,然后勾了唇角看下阿灵,戏谑道,“如此,你便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个绘声绘色法来。”

    阿灵应一声,上前几步走到公仪音身侧,嘴里神神秘秘道,“那些人说,这两日,孔氏的房里经常莫名其妙传来噼里啪啦的动静,那孔氏的贴身女婢芳若进去一看,却见孔氏披头散发地站在窗旁,一脸撞了鬼的模样。”

    公仪音忍俊不禁,不由打趣道,“你倒同我细细说说,这一脸撞了鬼的模样是什么模样?”

    “殿下!”见公仪音语带玩笑之意,阿灵忍不住跺了跺脚,口里道,“殿下,人家是认真的,您偏生要来取笑婢子。”

    公仪音以袖掩面笑了几声,这才清了清嗓子,瞥一眼小脸涨得通红的阿灵道,“好了,我不笑了,你再说仔细些。”

    阿灵这才应一声,又绘声绘色说了起来,“听人说,那芳若进去之后,只看得孔氏一副七魂失了八魄的模样,眼睛里都没了光彩。芳若唤了几声,倒也渐渐回了神,但面色仍不大好,只说是梦靥了。芳若见她模样不大对劲,本想请大夫,可孔氏却怎么着也不允,只打发芳若出去了。等到芳若早上准备伺候孔氏梳洗的时候,却发现孔氏歪着身子倒在了榻上,顿时吓坏了,忙打发人去请大夫。这不,清芷院那边现在正手忙脚乱着呢。”

    公仪音听了,不由皱了皱眉,看向阿灵狐疑道,“怎么?这孔氏晚上是一个人睡的?二郎主呢?”

    “听说孔氏这几日来月信了,身子不大爽利,二郎主这几天夜里都宿在书房呢。”

    这倒是难怪了。

    公仪音点点头,余光正瞟到秦默从屏风后拐进了里间,抬目看向他道,“阿默,方才听阿灵说,孔氏病了。”

    秦默眉一挑,略有些狐疑,“好好地怎么病了?可知是何缘故?”

    公仪音便把方才从阿灵那里听到的消息向秦默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

    听完公仪音的话,秦默的眉尖几不可见地蹙了蹙。

    公仪音见状,看向一旁的阿灵阿素道,“你们先下去传饭吧。”

    两人应了,行礼退了下去。

    待阿灵阿素走了,公仪音看向秦默,“阿默在想什么?”

    秦默面带沉吟之色,“我在想,先是说香雪园闹鬼,这会子清芷院也闹起了鬼,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公仪音点点头,附和道,“我也是这般想的,我总觉得,这两件事之间应该有什么联系才是。你想,我昨日就香雪园一事试探孔氏之时,她的面色就不大好。我想,她或许隐瞒了什么大家都不知道的秘密。只是我一事不明”

    秦默抬目看向她,温声道,“何事?”

    “为何这几件事偏偏是我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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