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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在上:神探驸马请接嫁-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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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秦默。

    “那位北魏大皇子却并非年少夭折,也非成年后去世。他他是一岁不到的时候失踪了。”秦默终于缓缓地接了下去。

    “什么?!”公仪音一惊,目瞪口呆地看着秦默,“一国皇子,又是皇上的长子,如何会莫名其妙的失踪?”

    秦默的目光看向虚无的前方,仿佛透过房中的摆设,看向了更远的地方,声音也如同他的目光一般,变得有些虚无缥缈起来。

    “不知阿音是否知道,十九年前,南齐趁着北魏皇室内乱之际,曾出兵打到过北魏境内。”

    公仪音点点头。

    关于此事,她也有所耳闻。那时,北魏先帝去世,朝中动乱不堪。南齐趁机发兵北上,一举打到了北魏境内。当时身为太子的炎帝匆匆登基,为了鼓舞士气,只得亲自披上战甲上阵杀敌。却不巧那个时候,太子妃元氏也就是现在的皇后已身怀六甲。

    朝中反对炎帝势力众多,上有先帝之弟在封地虎视眈眈,下有炎帝之弟亦是不服。炎帝刚继位,便遇上此等内忧外患,只得先腾出手来解决了南齐之患再说。可又恐元氏留在京中性命堪忧,左右权衡之下,只得带了元氏一同赴边境迎敌,只是他带兵先行,元氏的车队则由高手保护着,跟着押送粮草的车马在后慢行。

    元氏本已怀胎八月,又兼一路车马颠簸,竟然十月不到便早产下一个男孩。虽身体有些弱,但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不妥。消息传到前线,炎帝大喜,只当这是上天降下的吉兆,带领士兵一鼓作气,一直焦灼不下的战局终于出现了转机。

    现在南齐凉州境内本属北魏的领土,也是在当年一战中被攻下的。原本炎帝想趁胜追击挥军南下,但京中突然传来急报。先帝之弟终究按捺不住,在封地举兵造反,一路势如破竹,已经快攻打到都城附近了。

    炎帝无法,知道自己若再打下去,领土虽收回,皇位却是保不住了。只得匆忙之下与南齐签订了休战协议。当时南齐征战许久,国力也已支撑不住,老百姓怨声载道。既然北魏主动求和,便顺势应承了下来。于是,作为主动求和的诚意,原属北魏的凉州便在当时割让给了南齐,成为南齐的一个州。

    她将自己知道的那段历史说了出来,又听得秦默补充了一下,终于对当时北魏的情形有了准确的了解。

    秦默又道,“炎帝匆匆班师回朝之际,不想那刚出生的皇子竟然莫名其妙失踪了!”

    “什么?!”公仪音没想到事情会这般发展,不由大惊,“一国皇子,那么多人看守着,怎么会失踪了?!”

    “不知道。”秦默摇摇头,“只当时情况紧急,耽搁不得。在便寻无果的情况下,炎帝只得留了一小部分人在边境处继续搜寻,他则带着皇后和大军匆匆赶回了朝中,又是一番恶战,终于杀死了他那造反的皇叔,将皇位夺了回来。只是”

    秦默的语气无波无澜,没有半分起伏,唯独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顿了一顿,“只是那刚出生的小皇子却是再也找不见了。”

    听完秦默的话,公仪音心有唏嘘,这么小的皇子,好端端的就丢失了,定是北魏皇后身边有内鬼罢。只可怜既然那么小就已失踪,现在想来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

    只心中有些不解,为何秦默将这北魏失踪皇子一事同自己说得这般清楚,抬了眸光看向秦默刚要发问,目光猝不及防跌入秦默深邃的眸光中,忽然似想到了什么,面上神情变得僵硬起来。

    方才秦默说的这段历史,发生在十九年前,而而秦默今年,却正好亦是十九岁。

    而当时,绫姬和百里行正是在凉州边境捡到的秦默。

    这这些难道只是巧合么?

    公仪音一对杏眸瞠得老大,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嘴,只紧紧看着秦默,似乎想从他面上看出些什么来。

    秦默也只紧紧凝视着她,眼角一丝淡淡的无奈。

    公仪音咽了咽口水,压低了声音,将自己心中的猜想问了出来,“阿默难道难道你你很有可能就是那失踪的北魏皇子?!”

    话一出口,仍旧有些难以置信,惊魂未定的四下瞟了瞟,见周遭无人,这才微微定了神。

    秦默沉默片刻,终于低低“嗯”了一声。

    公仪音原本因紧张而直起的身子在听到秦默这声几不可闻的“嗯”之后突然就失了力,不由自主向后一仰,跌坐在榻上。

    她想过无数种秦默可能的身份。也许是平民之子,也许是高官之子,甚至可能是天玑族萼族之人,却独独没有想到他会是北魏人,更没想到他会是北魏皇子!

    虽然事情还没有最终定论,但这么多巧合,还有那莫名其妙出现在建邺和天水郡的宇文澈。现在想想,如果秦默当真是北魏皇子,他和宇文澈便是一母同胞的兄弟,那么自己数次看见宇文澈的原因,很有可能不是因为他在跟踪自己,而是因为他想通过自己观察秦默!

    公仪音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她的眼中透出茫然,冰雪一般的眸子愣愣地看着秦默,眼中闪过情绪杂糅的神色。菱唇一张,似想说些什么,可喉头却像被堵住了一般,连一个音节也发不出。

    秦默心中何尝不是五味杂陈?

    若他当真是北魏大皇子许多事情就跟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他看着公仪音呆呆的样子,心中颇有些心疼,忙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耳边轻轻道,“阿音,你先别急,事情还没有最终盖棺定论,也许只是我们想太多了也说不定。再者,就算我是北魏皇子又如何,我的家是在这里的。”

    他顿了顿,凝视着公仪音的双眼道,“阿音,不管将来如何,我一定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秦默的话语掷地有声,也让公仪音原本有些冰凉的心渐渐回暖。

    她眨了眨眼,眼眶中充盈的泪珠终于簌簌落了下来,本以为她和秦默终于苦尽甘来,谁曾想上苍又同他们开了个这么大的玩笑?!

    只是看着秦默郑重其事的神情,公仪音终于忍住了哭泣,重重点点头道,“嗯,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秦默轻轻低头亲了亲公仪音的额头,声音愈发柔软和低沉起来,“阿音,此事事关重大,在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之前,我们一个字也不能同别人提起。”

    公仪音重重点头,哽咽着道,“我明白。”

    她忽又抬了头,有些泪眼婆娑地看着秦默,“阿默,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当真是北魏皇子,你你会回去吗?”

    秦默摇摇头,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眼神柔软道,“放心吧阿音,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好吗?”

    得了秦默的保证,公仪音这才微微定了心,只想起一事,又问,“那宇文澈现在何处?”

    “宇文澈似乎没有跟来建邺,直接回北魏了。”

    见宇文澈一走,公仪音大大舒了口气。有他在,自己总有些不得安心。

    秦默自然明白公仪音如今患得患失的想法,一面轻轻拍着公仪音,一面又在她耳边柔声安慰着。说了一会,公仪音眼中的悲伤和震惊的神色才退去些许。

    见此,秦默又道,“阿音,如今我的身份只是次要的。我看那个幕后之人似乎愈发蠢蠢欲动起来。明日我们进宫,我想有必要提醒提醒主上了。”

    提起安帝,公仪音又是一阵头疼,无奈地点头应了。

    这夜,两人都睡得不大安稳。

    第二日一早,因惦记着要进宫,公仪音和秦默早早便起来了。

    洗漱完毕用过早饭,算准了安帝已经下了朝,两人便坐上了去皇宫的车辇。

    一路畅行无阻到了甘泉殿。

    不想,甘泉殿却是大门紧闭。见到公仪音和秦默过来,殿门外候着的两名小内侍忙不迭朝他们行礼。

    公仪音不由皱了皱眉头,看向两人道,“父皇可在殿内?”

    两名内侍点了点头。

    “那为何还关着殿门?!”公仪音不解道。

    两名内侍面面相觑,半晌,一人才犹犹豫豫开口道,“回殿下的话,主上他还未起”

    “什么?”公仪音一惊,抬头看看渐起的日头,眼中是不可置信的神色。这都什么时辰了,父皇怎么还没起来?

    她抿了抿唇,又问,“父皇可是龙体欠安?”

    两名内侍摇摇头,很快垂了头,似有些欲言又止。

    公仪音心中生出几分疑惑,正要细问,忽见旁边偏殿的大门打开来,从里面走出一人来,正是刘邴。

    见这名小内侍说得不清不楚的模样,公仪音也不理他们,径直朝刘邴走去。

    见到公仪音和秦默来了,刘邴忙不迭迎了上来,给两人行礼。

    “刘中人不必客气。”公仪音有些心烦意乱地摆摆手,“我听说父皇还没起?今儿父皇不用上早朝吗?”

    不想,刘邴也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公仪音心中愈发狐疑起来,正要细问,却见刘邴朝她让了让,道,“殿下和驸马还是请进偏殿说话吧。”

    见他神情有异,公仪音也存了几分疑惑,不多说,同秦默一道跟着刘邴进了内殿。

    进了殿,刘邴请了两人坐下,又要吩咐人上茶进来。

    “不忙。”公仪音摆手制止了他,“刘中人,父皇究竟怎么回事?为何这个时辰了还没有起床?可是身体欠安?”

    刘邴面上显出一副无奈的神情,半晌,才斟酌着语气道,“殿下,主上昨夜昨夜睡晚了些,所以今日”

    公仪音眉头皱得更紧了,“睡晚了些?父皇第二日还有早朝,为何要睡那么晚?刘中人,你怎的也不劝劝?”

    刘邴搓着手,面上神情有几分奇怪,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

    公仪音本有些不解,忽然想到青璎和青珞传来的消息,脑中一道光芒划过,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刘邴道,“刘邴,昨夜有谁宿在甘泉殿么?”

    刘邴身子一颤,低垂着头结结巴巴道,“回回殿下的话,是是慧才人”

    慧才人?!

    公仪音眸色一冷,这又是哪里来的才人,她居然听不曾听过,这么说,又是新进宫的嫔妃之一了!

    想到这里,不由心下一怒,秀眉微竖看向刘邴道,“岂有此理!父皇便是因这什么慧才人今日才未去早朝的?!”

    刘邴身子又是一抖,抖抖索索刚要回话,却见有内侍急急走了进来,朝公仪音和秦默行了一礼后看向刘邴,“刘中人,主上醒了,正在找您呢。”
………………………………

第283章 父女嫌隙(二更)

    刘邴听言,只得战战兢兢地看向公仪音。

    秦默借着宽大袖袍的遮掩,轻轻伸手按了按公仪音的手背,示意她先冷静下来。

    公仪音喘了几口粗气,微微平复了一下内心汹涌的情绪,这才撩起一双玲珑妙目道,“罢了,你先过去伺候。告诉父皇我从天水郡回来了,进宫来看看他。”

    刘邴忙不迭应了,躬身退了出去。走之前,指了方才来通报的那个小内侍在此伺候着公仪音和秦默。

    见公仪音面色冷冽,显然心情不大好,那小内侍不敢多说,大气都不敢出的站在一旁。

    公仪音见他这幅模样,心中愈加烦躁,摆摆手道,“行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的。”

    内侍应了,忙躬身小心翼翼退了下去。

    一时间,殿内只剩下了公仪音和秦默两人。公仪音心中犹意难平,胸前剧烈地起伏着,眼中是深浓的雾色,神情清冷。

    秦默依旧握着她的手,并不说话,只用大拇指指腹在公仪音光洁的手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着。说来也奇怪,明明他什么也没说,公仪音心中旺盛的怒火却渐渐平息了下来。

    两人就这样谁也没说话,静谧中的气氛在殿中流淌。

    公仪音起身走到窗前站定,看着有一名华服女子从正殿中走出,下巴微扬,神情有些倨傲,一脸喜形于色的模样。

    这便是那位慧才人了么?

    公仪音勾勾唇,弯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只眼中的神情更冷了。

    又等了一会,殿外的小内侍终于慌慌张张进来通报,说主上有请。

    公仪音收起面上讥诮的神情,转头看一眼秦默,“阿默,我们走吧。”

    进了殿,安帝正坐在上首的席位上,见到公仪音和秦默相携而来,满面笑意道,“重华啊,你们可算回来了。”

    因着来时秦默的提醒,公仪音尽力敛下方才面上的不快,朝安帝扯出一抹笑意道,“是啊父皇,虽然才走了半个多月,却感觉好久没见父皇了似的,所以特意一大早就进宫了,不想父皇方才还未醒呢。”

    公仪音面上带了丝埋怨之色,却因着用这样俏皮的语气说出,倒不显得刺耳。

    安帝面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意,“好不容易贪睡一次,倒教重华撞见了。”

    公仪音微微垂了眼睫,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我看父皇是沉醉在温柔乡中了吧。”

    安帝脸上的笑意僵了僵。显然,被自己的女儿这样说来,心中自然有些不是滋味,一时眸色也冷了下来。

    身旁的秦默淡淡看了公仪音一眼。

    公仪音知道自己方才那话冲动了些,敛下心中的不快,眼波一转,上前两步替安帝按着肩膀道,“父皇可要保重龙体呢,不然重华心里头也着急。”

    见她这般撒娇的语气说来,安帝僵硬的脸色也缓了缓,拍了拍她放在肩头的手道,“父皇知道了,重华别担心。”

    说着,又看向一旁的刘邴,“给重华和驸马赐座。”

    刘邴应一声,引着两人在下首的席位坐下。秦默向着安帝微微欠了欠身子道了谢。

    安帝便问,“你们此去天水郡,一切可还顺利啊?”

    秦默浅笑着点点头,“托陛下的福,一切顺利,没有出什么差错。阿音的名字也顺利录入族谱了。”

    “好。”安帝笑一声,又看向公仪音,“阿音,这新阳城可好玩?”

    公仪音尽力掩下心中的不悦,朝安帝展颜一笑道,“江南水乡,与建邺有一番不同的滋味。”

    “既如此,怎么不索性在新阳城多待几天,玩够了再回来?”安帝看着她笑眯眯道。

    公仪音抿唇一笑,“这不是怕父皇想重华了,所以巴巴赶了回来么?不过”她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微微抬眼看安帝一眼,复又垂首道,“看样子,父皇似乎并不想重华呢。”

    “谁说的!”安帝吹胡子瞪眼道,“谁说父皇不想你了。”

    见安帝还是从前那般宠她的模样,公仪音微微定了定心,想了想,试探着道,“父皇,我听说近日您在大兴土木修建寺庙?”

    安帝并未否认,应一声道,“是啊,朕决定日后在国内大力推广佛教。”

    公仪音面有忧色,不解道,“这又是为何?”

    “阿音也知道的,前段时间天心教发展迅猛,势不可挡,这等邪教,怎能任其猖獗下去?必须由朝廷出面扶持另一个能与之抗衡的宗教才行。朕觉得佛法宣传的教义对朝廷的统治有很大的帮助,故决定大力扶持。”

    说到这里,他摆一摆手,“这些朝政上的是重华就不要管了。”

    公仪音嘴一张,还想说什么,却听得安帝问起了旁的话,“对了,你们不之前不是来信说秦氏祖宅里发生了一个什么案子么?那案子可破了?”

    秦默点点头,“已经破了。”

    公仪音无奈,只得吞下了还想劝说的话。

    安帝却又道,“对了,你们在信中说是什么案子来着?朕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了?”他皱了眉头,似乎在努力回想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公仪音神情微暗,将孔氏的案子言简意赅说了一遍。

    安帝听了,语带唏嘘道,“这个妇人心可真狠,怪道人说最毒妇人心。”说完这话,似觉得有些不妥似的,看向公仪音笑笑道,“重华可别多想,朕说的只是少部分人。”

    公仪音扯出一抹笑意,忽然想起了皇后,想了想,不知怎么借此将话题引到皇后身上去才好。忽然,目光落在安帝脖子上一个淤青之上,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垂了头。

    只是,这个小插曲,也让她灵机一动。

    “父皇还是说最毒妇人心,您这后宫的妇人,可是数不胜数呢,那您怕不怕?!”

    安帝一怔,见公仪音面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很快意识到她在开玩笑,便也笑着答道,“如此,朕可要擦亮眼睛了。”

    “可不是。”公仪音状似随口一接,“说不定啊,父皇您的枕边人就在筹谋着些什么您不知道的事情呢。”

    似乎听出了公仪音的意有所指,安帝面上的笑意淡了淡,看一眼秦默道,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来,只讪讪一笑,说起了旁的话题。

    秦默知道自己在这里,安帝和公仪音之间的谈话必然有所顾忌,当下也未表露出来,依旧附和着闲聊了几句。

    见时机差不多了,冲公仪音使了个眼色。

    公仪音会意,轻轻嗓子道,“父皇,阿默延尉寺中还有事,他便先回去吧。我陪您吃过中饭再回府。”

    “好啊。”安帝自然满口应下,让刘邴送了秦默出去。

    秦默看一眼公仪音,示意她自己注意些,便随着刘邴一道出了甘泉殿。

    公仪音冲安帝笑笑,起身走到他身边道,“我坐父皇身边来吧,似乎好久没有跟您一起坐了一样。”

    安帝笑着看她一眼道,“有了驸马自然忘了父皇了。”

    公仪音唇一嘟,佯装委屈道,“父皇说这话,重华可要喊冤了。明明是您忙着招呼后宫中那些妃嫔们没空理重华才是。”

    许是因秦默不在安帝放松了些,又或者是公仪音撒娇的语气取悦了安帝,当公仪音再次提起这个话题时,安帝却没有像方才那样有明显的不喜,而是伸手捏了捏公仪音软软的脸颊道,“哎哟,重华,你什么时候也管起父皇的私事来了。”

    听到安帝这回答,公仪音心中生出几分不悦。

    便是从前,她也同安帝提过后宫嫔妃之事,什么时候,父皇竟然只用私事二字来敷衍自己了?

    她看着眼前的安帝,依旧是那般熟悉的眉眼,慈祥,笑容满面,可公仪音却突然觉得心里有几丝陌生的感觉浮上。

    她眯了眯眸子,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安帝,可不知为何,越看心中却越凉。她好像觉得,她和安帝之间有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好了。”见公仪音一直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安帝难免生出几分不悦,不耐地打了个呵欠道,“别用这种看犯人的眼神看着朕。要我说啊,重华先好好管管自己的事呢,朕还等着抱外孙呢。”

    公仪音一颗心不住往下沉。

    抱外孙?!

    这还是她从前那个将自己捧上天的父皇么?

    她垂下了头,一直挽在安帝胳膊上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几分。咬了咬唇,终究还是心有不甘,想了想,抬头看向安帝。

    “父皇,重华还有一事想同您说。”

    “说吧。”安帝随口道,拿起几上茶盏喝了一口。

    公仪音尽量压下自己语气中的不悦,一字一顿道,“关于王韵一案”

    听到这里,安帝捧着茶盏的手一顿,抬眼看向公仪音,“王韵一案不是已经结了么?”

    “父皇就不感到疑惑?”公仪音一眨不眨地盯着安帝,“父皇当真相信流珠杀害王韵的?就算王韵知道了她与人私会之事,也不一定会说出来,流珠为何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再者,流珠到死都没有说出自己的情郎是谁,是为了保护他,还是压根就没人此人?父皇有没有想过?”

    安帝的脸色沉了下来,一眨不眨地盯着公仪音,“重华是什么意思?”

    “父皇我觉得王韵的死,另有隐情。流珠可能是指使阿正杀害王韵的人,但一定不是真正的幕后指使。”

    安帝没有说话,只目色沉沉地盯着公仪音。

    一旁躬身而立的刘邴不由替公仪音捏了把汗。重华帝姬说这话,也着实大胆了些。

    安帝看了公仪音许久,终于沉声开了口,“重华心中,似乎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

    公仪音不躲不闪,直面安帝的注视,“想来父皇心里也有了猜测。”

    安帝看一眼身旁伺候着的刘邴,冷声道,“你出去,没朕的允许,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刘邴忙不迭迎了,躬身退了下去。

    等他退出了殿外将门关上,安帝这才重新看回公仪音,面上已然没有了笑意,一片冷冽,“你怀疑皇后与王韵之死有关?”

    公仪音秀眉一挑,眼中有水光氤氲,只回答了一个“是”字,然而语声却是掷地有声,没有半分犹疑。

    安帝的神情却突然变得暴躁起来,看向公仪音吼道,“重华,凡事要讲究证据!你贸然指认于皇后,可知会在后宫中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我”公仪音被安帝突如其来的态度变化弄得吓了一跳,稳了稳心神道,“我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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