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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在上:神探驸马请接嫁-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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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彦打量了薛氏几眼,“是你”

    薛氏目光恨恨,只是顾及着荆彦的官员身份不敢太造次,看一眼常夫人嘟哝道,“她都能进,怎么到我这儿就不能进了?”

    荆彦忙了一天了,早已有些不耐烦,听得她的嘟哝,冷冰冰道,“她的房间本来就在院子里。”

    薛氏被他这么一呛,只得悻悻地住了嘴不敢再多说。

    荆彦皱了眉头道,“这里是办案重地,闲杂人等快快回去,不要耽搁延尉寺办案。”

    薛氏无法,只得恨恨地瞪常夫人一眼,转身离去。

    荆彦便转了目光看向常夫人,柔和道,“夫人,薛公在此处莫名身亡,延尉寺还需要再做调查,可能需要您移到别的院落去住,您看您能否行个方便?”

    常夫人看着他柔柔一笑,“方才让使君见笑了。可否给我些时间收拾几件衣物,再搬到别处去?”

    “这是自然。”荆彦拱手一让,示意她自便。

    公仪音几人便又随着她进了房间。

    薛逸海死的房间正是常夫人和他昔日的卧房,常夫人强忍着悲痛,收拾了几件常用的换洗衣物出来,最后再回头无限眷恋地看一眼床上早已冰冷的薛逸海,这才转了目光,轻声道,“走吧。”

    萧染扶着薛静仪走在前头,公仪音和常夫人走在后面跟着。见常夫人有意放慢脚步,公仪音知道她怕是有话要同自己要说,也跟着放慢了速度。

    “无忧”常夫人果然缓缓开了口,“你一定很奇怪我方才为何态度那么强硬。”

    公仪音柔柔地一笑,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常夫人接着往下说。

    常夫人略带担忧地看一眼前面的薛静仪,叹口气道,“静仪性子绵软,若我也不管事,这府里头,怕是真的会被薛氏闹翻了天去,若我只一个人,我便由着她去了,可我不能让静仪也跟着我遭这种苦。”

    公仪音赞同地点点头,“对于薛氏那种人,夫人的态度就该强硬些。”

    都说女为母则刚,为了静仪日后的宁静生活,便是温柔如常夫人,到了这时候也变得刚强起来了。

    常夫人又道,“无忧,有件事想拜托你一下。”

    “夫人尽管说。”

    “逸海离世,若不是还有静仪,我都想跟着他去了。只是,世事无常,若我哪一天有什么不测,请无忧看在我们曾经相识一场的份上,对静仪照拂一二。”

    常夫人这话一出,公仪音蓦然生了几分警惕,刚要说话,却见常夫人浅淡一笑,“无忧,你放心,我不会想不开的,我也只是先嘱托一番。”

    公仪音这才微微定了心,改口道,“这是自然,静仪性子爽直,我也颇为喜欢,我会多与她往来的,想来薛氏看在我帝姬的身份上,也不敢太过造次。”

    常夫人浅笑着谢过,同她一道赶上了前面萧染和薛静仪的步伐。

    送常夫人到了新的院落,公仪音见时辰不早,遂告辞离去。

    此时的清凉殿。

    夕阳缓缓落下,投射在高耸的宫墙之上,绘出巨大而灰色的阴影,七彩的琉璃瓦和白玉制的阶梯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琼楼玉宇,美得不似凡间。

    然而此时殿内的气氛,却是一片冰冷压抑,与殿外的和暖形成鲜明的对比。

    “噬心散?怎么会是噬心散之毒?!”面容冷肃的安帝一拍矮几站了起来,一脸勃然大怒的神色。

    赵太医身子一抖,行礼道,“主上息怒,微臣仔细探查过了,的确像是噬心散之毒,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请主上多派几名太医前去调查,以免微臣有所疏漏。”

    “多派几名太医?你是想把这事闹得人尽皆知吗?”安帝震怒,目光紧紧盯在赵太医面上。

    “微臣知错!请主上息怒!”赵太医腿一抖,慌忙跪了下来,额上有豆大的汗珠冒出。

    “罢了罢了,起来吧,这事说来也不关你的事。”安帝拂袖微叹,暴怒的情绪平复了些。目光落在清凉殿地砖上精美的花纹之上,眸中深色重重,笼在袖中的手握成拳头,若是伸出来,便能看到因握得太紧而出现的青筋。

    良久,他抬目看向赵太医,“薛逸海所中乃噬心散之毒,对此,你有几分把握?”

    赵太医颤巍巍摸了摸额上的汗珠,迟疑着斟酌道,“微臣大概有九成把握,当年微臣曾医治过一名中噬心散之毒的病人,正是薛公的症状。”

    “好了,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安帝摆摆手示意赵太医退下。

    赵太医舒一口气,躬身行礼退下。

    清凉殿此时,便只剩下了秦默和安帝两人,连一贯在安帝身旁伺候的刘炳,也被安帝打发了出去,足见他对于将要说的事有多么慎重。

    “秦爱卿,坐。”安帝在梨花木矮几前坐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示意秦默坐下谈话。

    秦默行礼谢过,掀袍坐了下来,行动间自有一股清贵气韵,看在安帝眼里,眸色闪动了几许。

    “秦爱卿年少有为,朕一直对你十分信任。”安帝缓缓开了口。

    秦默作揖谢过,因背对阳光而坐,脸上神情隐在阴影之中看不真切,只听得他语气清冷不带一丝起伏地说道,“陛下谬赞了。”

    并不见半分因受到夸奖而感到欣喜的语气。

    安帝的眸色沉了沉,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秦默低垂的面容上。他一直觉得,四大家族年轻一辈的子弟中,就属秦默此人最难琢磨。

    便是秦肃,虽然冷,但毕竟是从军营里出来的,做事情耿直,很多时候还是容易猜出心中所想。

    可秦默不一样。

    他本就是秦家重点培养的对象,再加上本身智力超凡能力出众,很多事情,也许别人只能看到接下来一步怎么走,他却已想到了三步之远。

    这就像下棋,先发制人者胜。

    所以他一直不曾看透过秦默。虽然他一直以来政绩突出,对自己亦是恭敬,照理来说自己没什么不该放心的,可不知为何,安帝总觉得秦默此人,并非像他表面看上去那般淡泊清冷。

    安帝收回打量的目光,话题回到了焚心散上,“秦寺卿,你掌管延尉寺,焚心散之事虽已年代久远,想必你也有所了解吧。”

    秦默点点头,“微臣略知一二。”

    安帝又道,“那你应该知道,此事兹事体大。如今北魏使团还在建邺,若这个时候我们出什么纰漏,北魏便会坐收渔翁之利啊。所以朕希望你能尽快侦破此案。”

    “微臣一定竭尽全力。”

    “朕给你便宜行事的权利,但是切记,此事牵扯甚广,一定越少人知道越好。查明真相后,直接向朕禀报。”安帝叮嘱道。

    “是。”秦默应了,见安帝没有其他吩咐,刚想告辞,却听得安帝幽幽语声又响了起来,“秦九郎。”这一次,他没有叫秦爱卿,而是唤他,秦九郎。

    秦默抬头,清幽如水的目光同安帝对视上,淡淡道,“请陛下吩咐。”

    “秦家作为士族之首,希望秦家不要让朕失望。”

    秦默低头,“请陛下放心。”

    安帝这才舒一口气,“好了,你还有案子要查,朕便不留你了,若有任何重要的发现,一定记得及时派人来通知朕。”

    秦默应一声是,告辞离去。

    安帝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殿外,这才长吁一口气,看一眼窗外天边似火般艳烈的晚霞,宫阁飞檐之上,覆满昏黄之色。

    安帝缓缓收回目光,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种风雨欲来的隐忧。

    第二日一早,公仪音左思右想之下,还是决定去找秦默探探究竟。

    因今日有正事要办,且昨日观秦默神色,薛逸海中毒之事怕是另有隐情,公仪音便没带阿灵阿素,换了男装径自上了车。

    “殿下,去延尉寺?”黎叔问道。

    公仪音想了想,“去秦府吧。”现下时辰还早,秦默不一定到了延尉寺,再者,他今日去不去府衙还说不定呢,不如直接去秦府门口堵人。

    牛车很快驶到了乌衣巷,公仪音吩咐黎叔驾车在巷口等着,自己步行进了巷子,宁斐在后头不远不近地跟着。

    刚到秦府门口,就看到秦默正好从府里头走出,不由一喜,出声唤了一声。

    见是她,秦默微微蹙了眉头,走上前轻声道,“阿音,你怎么过来了?”

    公仪音但笑不语,只用一双潋滟的玲珑杏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秦默。

    秦默被她看得心软起来,无奈叹一声,道,“罢了,拗不过你,跟我一起上车吧。刚延尉寺来报,有关于徽娘下落的线索了。”

    题外话

    都说夭夭脑洞大,夭夭说,其实不大咧嘻嘻
………………………………

第108章 灭族

    公仪音闻言,眸光倏地一亮,颊边露出一抹清亮的笑意,小巧可人的梨涡若隐若现。

    看来今日这秦府是来对了。

    她得意地一想,回头对着不远处的宁斐道,“宁斐,你同黎叔先回去吧。”

    “可是殿下的安危”宁斐脚下未动,目露迟疑之色。

    “放心吧,有秦九郎呢。”公仪音嘻嘻一笑,转身同秦默一道上了车。

    宁斐看一眼秦默清绝的背影和公仪音眸光中的灼灼亮色,想说的话咽在喉中,苦涩地笑笑,转身离去。

    公仪音和秦默在车上坐定,秦默出声吩咐驭车的车夫去延尉寺。

    “阿默,是什么线索?”公仪音侧了头看向秦默,语气带着几缕兴致。

    “薛府被严密看守起来,闲杂人等一概不许出入,可今日凌晨,衙役在后门住抓到一个鬼鬼祟祟想溜出府的小女婢,问她什么也不说,荆彦觉得事情有疑,叫我过去看看。”

    公仪音“哦”了一声,再看一眼秦默,显然欲言又止。

    秦默嘴角勾起一缕薄薄的笑意,面上只作不知,端坐在车中,微阖了眼眸闭目养神。

    “阿默”

    没多会儿,公仪音软糯的声音果然在车厢内响了起来,尾音微微上扬,带了丝娇俏撒娇之意。

    “嗯?”秦默漫不经心应了,睁了眼看过来。

    公仪音朝他甜甜一笑,眨了眨眼睫道,“阿默,昨日你入宫了?”

    秦默轻轻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地觑着公仪音。

    公仪音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微垂了头,斟酌着道,“阿默,薛公所中之毒?”

    秦默叹一口气,伸手拿过她的手放入掌心之中,大拇指指腹在公仪音光洁滑腻的手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

    “阿音,我说了,此事你不必再管。”顿了一顿,又道,“常夫人中毒之事,我可以让你同我一道查下去,只是薛公一案,阿音,你收手罢。”

    公仪音翘了翘唇,从秦默手中将手收回,赌气般地瞧着秦默,眸中水光流动,“我偏不!”

    秦默无奈,伸手摸了摸她的发,柔声道,“阿音乖,此事不是儿戏,不要胡闹。”

    “我没有胡闹!”公仪音柳眉一竖,杏目圆睁,一眨不眨地盯着秦默,眼中是坚毅的神色。

    “上次廖青风死时丢失的那份名单,你跟我说牵扯甚广,让我罢手,我应了。这次你又这般同我说,秦默,莫不是在你心里,我其实就是个锦衣玉食长大经不得任何风浪的帝姬是吗?”公仪音原本还含着一丝赌气的口吻,说到后面,越说越气,想到秦默对自己的不信任,小脸儿涨得通红,这种玉白中带着酡红的颜色,愈发让她的小脸蛋显得诱人起来。

    秦默眼神幽暗一分。

    伸手将公仪音搂入怀中,低低笑一声道,“你这女郎,恁的容易生气。”说罢,嘴唇在公仪音脸颊畔轻轻印了一口。

    公仪音捂住脸颊,气鼓鼓地抬目看着他,“你这人,有话好好说,怎么胡乱亲人?”

    “不服气?”

    公仪音鼓着腮帮子点点头。

    秦默却将自己侧脸凑了过来,眼中光芒流转,看着公仪音笑得兴致盎然,“不服气的话,你亲回来便是。”

    公仪音看着眼前蓦然放大的秦默精致如玉的侧脸,脸颊愈发红了起来,伸出粉拳往秦默胸前一捶,“你简直流氓!”

    秦默将手包住她的拳头,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在她的耳边低低地,一字一顿道,“我只对你流氓。”

    公仪音倚在秦默怀中,只觉一颗心快要从胸腔中飞了出来。这这这秦默何时变得这般油嘴滑舌起来了?简直叫人招架不住。

    不过她甜甜蜜蜜勾唇一笑,弯了嘴角,这样的秦默,她喜欢。

    秦默瞥一眼怀中的公仪音,恰好看见她笑弯的眼角,似一轮新月一般,叫人看着心中欢喜,不由又用滚烫唇瓣亲了亲她小巧的耳垂,道,“阿音难道不喜欢么?”

    一股热流倏地从耳垂处传遍四肢百骸,让公仪音的全身,一下子变得绵软无力起来,只得攀附在秦默怀中,声若蚊吟道,“喜喜欢”

    秦默搂住她腰身的手紧了紧,大手贴在她腰间,愈觉灼热。

    公仪音突然觉得这素日看来宽敞的车厢变得有些逼仄起来,在秦默怀中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出去。

    秦默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锢住她不让她逃了。

    “你乱动什么?”秦默轻笑道。

    “我”公仪音心虚,垂首呐呐道,“我我太热了。”

    “太热了?”秦默假意环顾一圈车厢,道,“反正外面之人看不到车厢内,不如我替你把衣服脱了?”

    公仪音赶紧双手护住胸前,警惕地看向秦默,“流氓!”

    秦默费力忍下嘴角的笑意,一本正经道,“我说替你将外衫脱了,你想什么呢?还是说”,他的声音蓦地又变得低沉起来,似一坛多年的陈酿,清冽而醇厚,“你心里其实就是那般想的?”

    “秦默!”公仪音又羞又恼,大叫一声。

    车外却突然传来车夫恭敬的声音,“九郎,有什么吩咐吗?”

    公仪音脸一红,不好意思地住了嘴。

    秦默轻笑出声,看一眼公仪音,再出声时语气已恢复惯常的淡然,“无事,继续驭车吧。”

    “诺。”

    公仪音不敢再多说,只得用眼神狠狠地瞪着秦默。

    秦默又是笑,笑够了,才轻声道,“好了,别气了。”说罢,松开搂在公仪音腰际的手,让她在他身侧坐好,思忖片刻,声音中收了笑意,缓缓道,“阿音,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还是那句话,这些案件的背后牵扯甚广,我担心你的安危。”

    见他的语气有回转的空间,公仪音小眼神儿亮了一亮,凑近道,“阿默,你放心,我一定乖乖的,就算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绝不轻举妄动,一切全听你的吩咐。你说往东,我绝不朝西。”

    看着公仪音刹那间阴转晴的脸色,秦默顿时哭笑不得。片刻又释然,罢了,他的阿音,从来不是长在温室里的花朵,自己若执意瞒着她,以她的性子,万一她自己去调查,反而会陷入更大的危险之中,还是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保险些。

    想到这,他叹口气,凝视着公仪音道,“阿音,廖青风之事,我还在调查,暂时没什么眉目。不过昨日薛公所中之毒,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答应我,这桩案子,你千万不能自己单独去调查,有我护着,我也放心一些。”

    公仪音闻言眸中亮色更甚,重重点了点头,“阿默,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

    秦默定定看了她一眼,这才缓缓开口道,“薛公所中之毒,名唤噬心散。”

    “噬心散?”

    “阿音可有听过?”

    公仪音摇摇头,一脸疑惑。这是什么毒药,竟让昨日赵太医骤然色变?

    秦默笑笑,“此毒失传已久,阿音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这毒,有什么来历么?”公仪音奇问。

    秦默淡淡挑眉,颔首,“多年前,天下格局还未定的时候,除了北边的扶风族,其实还有一个神秘的少数民族。”

    “神秘的少数民族?”

    “对,那个民族,叫做萼族。”秦默缓缓道来,似在公仪音面前展开了一副宏大的画卷,记忆力被全数吸引了去。

    “萼族不过几千户人口,本居住于南齐如今的西部地区,族人虽少,但极擅医毒之术。他们避世不出,一时倒不为人知晓。只是当年扶风族南下扩张,将萼族原本的领土也侵占了去,扶风族逼迫萼族族长与他们合作侵占中原领土,萼族族长不从,被当时的扶风族首领杀死,而族中之人死的死,伤的伤,一下只剩下几百号人。”

    说到这里,秦默微微一停,公仪音旁将一旁的茶盏给他递过去。秦默小啜了一口,接着往下说,“萼族剩下的族人不敢再出来露面,有的隐入中原,有的混入扶风族之中,一下消弭于无形,再也无人能找到他们的踪迹了。”

    “难道,这噬心散,就是萼族才有的毒药?”公仪音蹙眉猜测。

    “正是。”秦默点头称是,“噬心散配置过程极其复杂,除了萼族中人,其他人并不知道炼制的方子。而噬心散的奇特之处在于,它有一定的潜伏期,并且根据所中剂量的不同,这个潜伏期的长短也会改变。”

    “这毒虽然称作噬心散,但其毒性却并没有像噬心二字这么痛苦。反之,它会在不知不觉中侵入中毒者的心脏,并逐渐将其麻痹,最后中毒之人会在毫无意识中停止心跳死去。所以说,这药,虽然毒性烈,但毒效却并不强。听说当年在萼族中,多用于迟暮之年的老者身上。他们往往被疾病折磨得十分痛苦,服下噬心散之后反而能平静安乐地死去。”

    “这些事,按理该是萼族秘辛才是,阿默,你是如何知道的?”公仪音好奇道。

    “这件事,还得追溯到南齐建国初期的一件大事,因为那件事,关于神秘萼族的情况才被揭开冰山一角。”秦默的语气蓦地变得沉重起来。

    公仪音也不由神情一凛,聚精会神地听着。

    “当今南齐有几大士族,你可知道?”秦默看向她问道。

    公仪音点点头,如数家珍,“从北边南渡的秦王谢萧四大侨姓士族,和四大江南本土吴姓士族:顾陆容朱。”

    “那你可知,吴姓士族,原本不是四大,而是五大?”

    “五大?”公仪音瞪圆了双眼,颇有些惊奇。这事,她还真不知道。

    见她面上的惊诧神色,秦默了然,接着解释道,“南齐初始建国时,的确有五大吴姓士族,除了你说的那四族,还有一族,高氏。想当年高氏的地位便如同如今秦氏的地位一样,是五大士族之首。”

    “高氏?”公仪音喃喃重复了一遍,“可是我怎么记得,我从未在建邺听说过任何姓高的人?”

    “那是因为,南齐建国后,高氏即被灭了族。”

    “什么?灭灭族?”公仪音大吃一惊,轻声惊呼出声。

    “嗯。”秦默目色沉重,眼中神色幽深不明,“准确说来,是高氏嫡支一族被灭,旁支则为了避免引火上身,将高氏姓氏弃去,改用了其他姓氏,是以你才从未听过高姓之人的名字。”

    “你说灭族,这这下令灭族之人,莫不是”公仪音前后一联想,突而想起一个可能性,不由面色一白,抬目惊惶地看着秦默,压低了声音道,“当年高氏灭族一案,是先主下令的吗?”

    见秦默点头,公仪音脸色更白了。“先主为何要灭高氏的族?”

    秦默看一眼公仪音,似有些欲言又止。

    公仪音略略一想,便明白秦默怕是顾忌着自己的皇族身份,不好明说,便道,“阿默,你不用去想我重华帝姬的身份,我只想知道真相。”

    秦默点头,收回目光,眉梢一挑,接着往下说,“你应该知道,先主出身草莽,于乱世中在南地建立南齐后,当时的五大吴姓士族对公仪皇族多有不服,尤以高氏为甚。一开始,这矛盾还只是一些微小的摩擦,到了后面,矛盾却愈演愈烈。高氏族中有人入朝为官,竟在朝堂之上公然藐视皇权,顶撞先主。然而真正让先主下定决心灭了高家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何事?”公仪音越听越生了疑,微微抿了唇紧张地看着秦默。

    “当时高家宗主的妻子,即当时高家的当家主母被发现是萼族之人。”

    “什么?不是说萼族之人十分谨慎,怎么会被发现的?”

    秦默叹一口气,“说来也是阴差阳错。中了噬心散之毒的人,虽然寻常大夫从脉象上检查不出什么来,但是身上会发出一种特殊的气味。这种气味,只有萼族中人才能闻出。当年宫中有一名妃子的宫婢正是萼族人,那名宫婢成日被妃子打骂,怀恨在心,偷偷给其下了噬心散之毒。正巧当晚的宫宴上,当时的高氏主母正坐在了这名妃子的旁边,闻到了她身上那股特殊的气味,犹疑之下,还是将详情告知了那名妃子,想替她暗中将毒去掉。不想那妃子不知好歹,不仅不信高氏主母的话,还将这事抖落了出来。”

    “当时皇族和士族本就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点上,因为这件事的爆出,先主对士族的疑心更甚,后来终于找了个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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