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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在上:神探驸马请接嫁-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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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默点点头,“夫人节哀顺变,我今日前来,正是为了发现的一些线索而来。夫人请放心,延尉寺一定会还薛公一个公道的。夫人身子虚弱,不如先落座吧。”

    常夫人点点头,在薛静仪的搀扶下走到一旁的席位坐了下来。

    公仪音担忧的目光落在她俩身上,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安慰。恰好此时,薛静仪扶着常夫人落座,目光不经意间抬头看来,正好与公仪音担忧的眼神撞上。

    看到公仪音眼中的忧色,薛静仪苍白地扯出一抹笑意,示意她不用担心。

    公仪音这才稍稍放了心,同秦默一道,立在厅中静静等着韦立群的到来。

    没等多久,韦立群步履匆匆在衙役的带领下到了前厅,面上一派惶恐焦急之色,冲着秦默行礼道,“小民见过寺卿。”

    秦默微微颔首,“韦班主不用多礼。”

    韦立群讪讪一笑,看着秦默斟酌着开口试探道,“不知寺卿此时唤小民前来,可是薛公遇害一案有进展了?”薛公案一日不破,他们就要作为嫌犯呆在薛府,班中那么多人都等着吃饭,这几日却半点进项也无。如今又没了生意,班中之人愈发人心惶惶起来。韦立群这几日忙着安抚众人的情绪,忙得是焦头烂额,终于等到秦默过来,自然怀了无限的希望。

    “想向韦班主打听个人。”秦默淡淡道。

    “寺卿尽管问。”

    “贵班中可有乔毅这个人?”

    韦立群一愣,狐疑地点头道,“有。莫非乔毅有什么不妥?”

    “他什么来历?”秦默面上神情依旧清冷无波,眸中神情并无半分波动,倒让韦立群愈发惴惴起来,当下也不敢隐瞒,忙不迭道。

    “乔毅是我带着韶华班在来建邺的路上遇上的,当时他倒在路边奄奄一息,似乎饿了很久的模样。小民不忍心,给他喂了些东西,他便醒了过来。小民见他孤身一人又无处可去,看上去还算老实,便将在留在了班中做些杂役的活。怎么,难道薛公之死同他有关?”韦立群小心翼翼问道。

    秦默抿唇沉吟一瞬,又问,“那你可知他从前的身世?”

    韦立群摇摇头,回忆道,“他刚进班里的时候,小民曾经问过,他说他无父无母无儿无女,孤身一人了无牵挂。小民怕勾起他的伤心往事,又见他做事勤快,便没有再多问。”

    “去把这个乔毅叫来。”秦默冷冷道。

    “是,小民这就去。”韦立群连声应了,急匆匆退了下去。秦默眼风一扫,示意门外的衙役跟上。

    题外话

    嘤嘤嘤,最近夭夭忙,姑娘们好像也很忙的样子,都不冒泡了,哭泣

    第二卷的卷名,妹纸们都没有从字面意思上去想哟,这个案子,第一个死的是轻絮,真正的凶手是廖青风,我的章节名里,其实就隐射了轻絮是因廖清风而死的意思。23333,姑娘们脑洞都很大,不过没有想到这一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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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萼族族花

    趁着韦立群下去找人的功夫,公仪音看一眼端坐在旁忧心忡忡的常夫人和薛静仪,叹一口气,走上前在两人面前缓缓坐下,抬目看着她们轻声安慰道,“常夫人和静仪这几日可还好?”

    薛静仪勉强朝她扯出一抹笑容,双目红肿,目有忧色,显然还没有从薛公去世的打击中走出来,手指紧紧抓着常夫人的手臂,似乎把她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常夫人到底比薛静仪经历过的事多,虽也悲痛难耐,但尚能克制几分悲痛的情绪,微微颔首道,“让无忧担心了,我和静仪还好。”

    “薛氏那边,没有再找你们的麻烦了吧?”公仪音仍有些担心。

    常夫人摇摇头,看一眼长身玉立于厅内的秦默,“秦寺卿派了人将薛氏看管住。有延尉寺的人看着,她这几日不敢出来造次。”

    公仪音微微舒了口气,这就好,她真是生怕薛氏趁机作出什么幺蛾子来。眼风往秦默清俊的身影处一扫,心中微动。

    秦默这人,人前总是一副清冷的模样,似乎对谁都没兴致多看一眼。其实他的心里,却比谁都看得通透。想来他听了荆彦的汇报,才特意派了去看管住薛氏,以防她趁机作乱,让常夫人和薛静仪愈加难受。

    公仪音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心底深处似有一丝小小的暖阳照进。

    “无忧”薛静仪神情哀恸,声音沙哑地开了口,“这个华韶班的什么乔毅,真的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么?!”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公仪音,眼中情绪太过复杂而浓烈,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竟带了一丝让人心惊的恨意。这样的情感,不应该出现在薛静仪这双原本澄澈透明的双眼中。

    公仪音突然觉得十分惋惜。

    薛静仪是幸运的。身为庶女,从小过得却是锦衣玉食的生活。父亲疼爱,亲生母亲虽去世,常夫人这个母亲却亦是对她极好。

    可是,她又是不幸的。薛公的暴毙,从此薛府没有了主心骨,以后的日子会变成什么样,谁也没法保证。

    薛静仪自出生以来便一直平安顺遂,如今突逢大变,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

    她低垂了眼睫,突然有些不敢同薛静仪对视,只缓缓摇摇头,闷闷道,“我不确定,只是秦九郎查到这个乔毅有些可疑,所以先找来问问。不过”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看向薛静仪婆娑的泪眼,“静仪,你放心,有秦九郎在,一定能还薛公一个公道的。”

    薛静仪呐呐地点点头,眼中弥漫开的浓浓忧伤却似涨潮的海水般涌上,并未消退半分。

    公仪音又是一阵轻叹。

    是啊,就算最后找到了凶手又如何呢?薛公已经无法复生了,伤口已经造成,并且也许许久都不会愈合。

    一想到这,她的心情不禁也变得黯然起来,拢在袖子里的指尖微微颤了颤。

    常夫人叹口气,抚了抚薛静仪的手背,似在给她无声的安慰。薛静仪看她一眼,勉强勾了勾唇,头虚弱无力地靠上了常夫人的肩膀。

    “母亲”公仪音听到她喃喃的声音响了起来,细若游丝,很快消失在拂面而过的穿堂风中。

    阳光从窗外洒进,如细碎的金子一般覆在两个人苍白的面容之上,愈发显得她们相携而靠的身影显得孤绝而冷峭。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公仪音心头。

    心中似有千万句安慰的话想要说,可临到嘴边却又怎么也说不出来。那些无光痛痒的安慰话语,对于她们所经历的一切来说,都太过乏力,太过轻飘飘。

    公仪音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提起几上的茶壶,替二人斟了两杯茶递过去。

    常夫人抬头笑笑,伸手接过。

    阳光下,公仪音看到常夫人摊开的手掌心里,有着纵横交错深深浅浅的纹路,正如她自述的那坎坷身世一般,复杂纠结。掌心右下方,有一颗小小的黑痣,光影逆照下,黑色的影子显得有几分模糊。

    都说手心里长痣的人,是很有主见的人。公仪音定定看着那颗小小的黑痣,只希望常夫人能早日从薛公去世的消息中走出来,撑起这个家。

    常夫人接过茶盏喝了一口,又缓缓放了下来,双手捧住青釉色茶盏,深思恍惚。

    恰好此时,门外传来了动静。

    公仪音朝常夫人和薛静仪点头示意了一下,起身行到秦默身旁站定。

    果然看见韦立群带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匆匆而来,身后跟着秦默派过去的几名衙役。

    韦立群带着那男子进了大厅,冲着秦默行了个礼,“寺卿,人已经带到了,这位就是您要找的乔毅。”

    那男子听得韦立群向秦默介绍自己,忙跟着行礼道,“小民乔毅,见过秦寺卿。”

    公仪音微狭了眼眸,打量着眼前的中年男子。

    只见眼前的男子身量适中,体型微瘦,长相平凡无奇,属于那种丢到人堆中就认不出来的人。这样平凡的人,当真会是杀害薛公的重要嫌犯么?许是突然被叫来心中忐忑,眼神有些微躲闪。

    公仪音有些许怀疑,沉了沉心思,不动声色地立在一旁,看秦默怎么开口。

    “乔毅,你可知今日我唤你前来,所为何事?”秦默淡淡开了口,看向乔毅的眼神,冰冷而沉郁。

    乔毅身子微微一颤,低了头道,“小民不知。”

    ?“你祖居哪里?”秦默又问。

    公仪音盯着面前的乔毅,脑中飞速地转动着。听口音,这个乔毅似乎并不像扬州那边的本土人士。

    果然,乔毅道,“小民祖居建邺,只是后来家道中落,为了讨生活只得四处漂泊流浪。如今年纪大了,想着落叶归根,便回了建邺,恰好在回京的路上蒙韦班主搭救,这才得以有了个安身立命之处。”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小民家中从前是做做药材生意的。”乔毅结结巴巴道。

    “药材生意?”秦默若有所思的反问了一句,眸中闪烁着狐疑的神色,把乔毅看得愈发紧张起来。

    “是是的”他颤颤巍巍应了,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了一个拳头。

    “后来呢?家中其他人呢?”

    “其他人陆陆续续生了病去世了,到最后只剩下了小民一人。”

    “哦?”秦默将信将疑地应一声,落在乔毅面上的目光愈发晦暗莫测起来。

    “小民所说句句属实。”见秦默似乎不大相信的模样,乔毅忙信誓旦旦保证道。

    秦默轻笑一声,笑声清朗,笑声中蕴藏的含义却并不明晰。听得乔毅愈发冒起冷汗来,惴惴不安地抬头看一眼秦默,不知他心中究竟是何想法。

    “都去世了,就剩你一人。”秦默的目光紧紧定在乔毅面上,片刻才缓缓开口道,“你家人去世后,你去了哪里?”

    “小民不忍继续待在建邺睹物思人,所以四下漂泊流浪,打打零工维持生计。后来见年岁渐大,渐渐萌生了落叶归根的想法,这才一路往建邺而来。只是一路盘缠用光,快到建邺时竟在城外晕了过去。”

    看一眼一旁紧张不安的魏立群,又道,“多亏了韦班主心善,收留了我,否则我这会怕是早成饿死鬼了。”乔毅深吸一口气,一一道来,乍一听上去似乎并无不妥。

    “乔毅是你的本名?”秦默面上神色未变,看着乔毅淡淡道。

    乔毅的身子几不可见地颤了颤,硬着头皮道,“是,是的”

    “我怎么不记得,建邺以前还有姓乔的做药材生意的人家?”

    乔毅讪讪地笑了笑,“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寺卿乃少年英才,不记得那么久远的事也是正常。”

    秦默看他一眼,语气喜怒难辨,“我派人去查查。”说着,招手唤来旁边站立的衙役,轻声耳语了几句吩咐下去。

    衙役领命退下。

    公仪音一直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个乔毅的面上神情,见他听到秦默说要派人去查时,非但没有变得紧张,反而有一丝如释重负的神情在眼中闪过,不由心中一动。

    莫非,多年前真有一户姓乔的做药材生意的人家?而这个乔毅,恰好对此熟悉,所以借来一用?

    乔毅这会似乎比刚进来时镇定了不少,看一眼秦默,小心翼翼道,“寺卿,不知您此次叫小民过来盘问,可是怀疑小民做了什么?”

    “例行盘查而已,你不用紧张。”秦默冷冷道。

    乔毅讨好地笑了两下,试探着问道,“那不知寺卿问完了吗?小民可以回去了吗?”

    秦默眸光微凝,他面上神情,一直似笼着浓雾,让乔毅怎么看,也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心里头愈发七上八下起来,只盼着他能行行好,早些将自己放回去。

    可偏偏天不遂人愿,秦默的声音又在耳畔响了起来。

    “薛公过敏昏厥之前,你在哪里?”

    乔毅诧异地抬头看向秦默,嗫嚅着道,“小小民在院子里的房中整理下一场要用的道具和服装。”

    公仪音微皱了眉头,就算乔毅真的是在玫瑰花脂粉中混入蔷薇花粉之人,可他的本职工作本就是负责道具和服装的整理,完全可以大大方方进出化妆的房间,且不会惹得任何人生疑。如此一来,很难找到能指认他的人证。

    事情似乎有些棘手起来。

    公仪音沉了目色,略带担忧地看向秦默,不知他接下来会怎么做。

    却见秦默神情淡然,“嗯”了一声,“在薛公上场前,你也在整理服装道具和梳妆用品?”

    乔毅点了点头。

    “当时负责给薛公上妆的人,是谁?”秦默又问。

    一旁的韦立群一直紧张兮兮地听着,听到这问话忙开口道,“当时给薛公上妆的人,是班里的姚力寺卿,可要小民将他唤来?”

    “你去把华韶班的姚力叫来。”秦默淡淡瞥一眼一旁的衙役,吩咐道。

    几人没等多久,姚力便跟在衙役身后步履匆匆而来。

    “小民小民见过寺卿。”姚力年纪较轻,二十多岁左右的年纪,一见这架势,似乎有些紧张,说话也结巴起来。

    “薛公当时的老生扮相,是你给他上的妆?”秦默看向他,神情淡漠,开口问道。

    “是是小民”见秦默一来就提起薛公,姚力似乎更紧张了,短短一句话,竟结巴了三次。

    “当时,你可发现了什么异常?”

    姚力想了想,狐疑地摇了摇头,“当时薛公心情很好,上妆的时候还在同小民开着玩笑,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当时房中有哪些人?”

    姚力迟疑了一瞬,看一眼乔毅道,“还还有乔毅他当时正在房中整理道具,其他人都已经准备好在隐园候着了。”

    乔毅镇定自若地点点头,“因小民不需要上台,便在房中准备下一场戏要用的道具。”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你们两人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是是是。”两人忙不迭点头。

    “这么说,你们两人都有可能在当时对薛公动手脚?”秦默的声音陡然变得冷厉,利剑般的目光射向两人。

    乔毅和姚力一惊,忙跪倒在地,连声含冤,“寺卿明察!寺卿明察!”

    秦默冷冷地打量了他们一眼,“薛公当时在台上昏厥,其实并非过敏的缘故,而是一开始就中了毒。”

    两人吃惊地抬头看向他。

    薛公先是过敏昏厥,继而莫名其妙中毒的版本,在府内广为流传,如今秦默却说薛公并未过敏,而是一开始就中了毒?这让两人心中愈发惴惴不安起来。

    “所以,我们怀疑,薛公正是在房内上妆的那段时间中的毒。”秦默不紧不慢道,目光一直紧紧定在两人身上,似乎在观察他们的反应。

    乔毅和姚力愈加惶恐不安起来,“寺卿明察,薛公中毒之事,真的不是小民下的手。”

    公仪音在旁边听着,颇有些不解。

    秦默这是什么意思?在套两人的话?可是,事情的经过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秦默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冤,语气愈发冷凝,“薛公所中之毒,唤作噬心散。这种毒药无色无味,摄入后中毒者也不会感到什么异常,只是心脏会在不知不觉中停止跳动。”

    他顿了顿,扫两人一眼,“不过,这个毒药有一个特性,那就是,只要是碰过这药粉之人,手上碰到药粉的地方会出现一段时间的青斑,虽然对人体无害,但是会一个月之后才消除。你们俩既然都声称自己是清白的,那么你们应该也敢把手亮出来给我看看吧。”

    公仪音皱了眉头。

    撇去秦默直接提到了噬心散的毒药名不说,皮肤上将出现青斑?这是什么情况?之前怎的从未听秦默谈过这一点?

    她若有所思地看秦默一眼,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两人一听有这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忙不迭地卷起袖子,将手臂伸到秦默面前以证自己的清白。

    秦默淡淡扫一眼,目光在扫过其中一人手臂时,眸色黯了黯,闪过一抹异色。

    他转了目光看向姚力,“你先下去吧。方才之事,不能同任何人谈起,否则以从犯论处。”

    姚力一听,知道自己的嫌疑算是洗清了。经过方才秦默高压之下的逼问,早已大汗淋漓,哪里还敢到处乱说,忙不迭应了,急急匆匆行过礼退了下去。

    如此一来,房中便只剩下乔毅了。

    见秦默放走了姚力,却独独留下了自己,乔毅的心里不由七上八下起来,迟疑地抬头看一眼面容沉俊的秦默,战战兢兢斟酌着开口道,“寺寺卿,小民也没有青斑啊小民也是清白的。”

    秦默并不看她,只转身向厅内的一名衙役吩咐道,“去打一盆热水过来。”

    衙役应了,很快端了盆热水进来。

    厅内几人都是满目狐疑,不解地看着秦默,不知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就连薛静仪和常夫人,也紧张不安地站了起来,目光紧紧盯在场中,密切注视着事态的发展。

    “将毛巾打湿,然后将热毛巾敷在乔毅的胳膊之上。”秦默又吩咐那名衙役。

    公仪音不解其意,却看到场中站着的乔毅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起来。

    她眸光一沉,莫非这里头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故事?

    衙役依言用冒着热气的帕子将乔毅的胳膊都热敷了一遍,乔毅苦着脸任其摆布,脸上却已有了颓色。

    公仪音愈发讶然,屏住呼吸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衙役仔仔细细将乔毅的胳膊擦了一遍,尔后退至一旁,等待着秦默的下一步指示。

    秦默却没再开口,只是冷冷地盯着乔毅右侧胳膊靠近肩膀的地方,公仪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跳得飞快,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突然,乔毅原本光洁的胳膊上忽然开始显现出青色的线条来,一开始只是模模糊糊的粗略线条,渐渐的,有什么图形开始初具轮廓。

    公仪音讶然地看着,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什么。

    很快,乔毅胳膊上的图案完全显现了出来,仔细一瞧,似乎是一朵含苞怒放的花朵模样,从花被管向上骤然作近漏斗状扩大,花瓣纹得栩栩如生,每一丝花蕊似乎都能瞧清楚。

    可是,公仪音似乎从未见过这种花的样子。

    这是什么花?

    她狐疑地朝秦默看去,余光却正好瞟到一旁的常夫人和薛静仪面上亦是苍白憔悴,吃惊不已。看来,她们也不知道秦默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更不知道乔毅胳膊上这突然显现出的神秘花朵究竟代表了什么。

    秦默冷冷地看一眼乔毅,语声凉淡,似寒冬的初雪,“紫萼花!我果然没有猜错。”

    一听他这话,乔毅面上原本的怯弱不安紧张无措的神色如潮水般退得干干净净,再次涌上的,是一种视死如归坚毅不屈的情绪,这种情绪的转变,让他忽然间似换了个人似的。

    一瞬间,他从刚开始那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杂役,变成了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物。

    “九郎,紫萼花是什么花?”公仪音狐疑地开口道。

    秦默回头看她一眼,声音清朗中带了淡淡的磁性,语调平静,似乎一切都逃不过他的掌握之中。

    “紫萼花,是萼族的族花。”

    他掷地有声的话语在厅中蓦然响起,明明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陈述句,却让厅内的几人纷纷变了脸色,一时间,所有目光都定在乔毅胳膊上那朵栩栩如生含苞怒放的紫萼花上。

    厅内突然,落针可闻。
………………………………

第114章 真相?假相?

    “萼族族花?”公仪音诧异出声。乔毅身上居然会有隐藏的萼族族花纹身,这是不是说明,乔毅便是萼族人?!

    “秦寺卿,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萼族是什么?”薛静仪目瞪口呆地看着乔毅胳膊上显出原形的娇艳花朵,满脸不解之色。

    “萼族是很早之前的一个边陲小族”秦默看一眼薛静仪,将萼族的基本情况缓缓道来,薛静仪脸上的神色随着秦默一字一句的吐出而愈发变得愕然。

    “这么说,这个乔毅是萼族人?”秦默解释完毕,薛静仪沉默半晌,方才回了神,诧异道。

    “乔毅,你可是萼族人?”秦默转向乔毅,冷眸一扫,语声淡然。

    乔毅冷哼一声,负手立于厅中,背脊挺直,并不看秦默,看上去一身傲骨铮铮。

    “九郎,这纹身怎么回事?”公仪音仍有些不解,凝眉有几分疑色。这纹身之事,她先前并未听秦默提起,故而有此一问。

    “萼族族人稀少,每位族人在出生之后,都会用特殊药水在手臂处纹上一朵紫萼花,以作萼族身份的标识。这种药水干了之后,平日不会显现花朵的模样出来,只有遇热才会现形。”秦默淡淡解释。

    公仪音面露恍然的神色,难怪秦默突然叫衙役端一盆热水过来,原来是为这个原因。

    秦默招手唤来一名衙役,低声吩咐了几句,衙役应一声是,领命离去。

    他这才轻踱几步走到乔毅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薛公中毒身亡之事,是否与你有关?”

    乔毅仍旧不说话,一双平淡无奇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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