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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在上:神探驸马请接嫁-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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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仪音秀眉一扬,目露诧异之色,“你你怎么知道?”

    见她双眸圆睁一脸迷糊的模样,秦默原本因王泓觊觎她而感到不快的心情骤然变得明亮起来,“那日在宫宴上频频看向你的除了宇文渊,还有王泓。”

    公仪音愈发愕然,直直盯着他,“这你都发现了?”

    秦默眉目一舒,耸了耸肩露出一脸无辜的模样,“没办法,我的阿音太招人注目,我得看着些。不然,一会北魏睿王,一会王氏嫡子,这会子,连我那清冷的五兄都参与进来了?”

    公仪音本来在闲闲把玩着他腰间的玉佩,闻言一惊,像被烙烫到了一般慌忙收回手,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知道?”

    秦默低了头,在她耳边轻轻耳语道,“阿音,我是秦默。你要相信,只要我想查,这世上就没什么我查不到的事情。”

    他的话语依旧清朗,却带了平日里少有的霸气和决然,周身的气息似乎一瞬间凝结。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公仪音恍惚间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丝上位者才有的睥睨天下的气势。

    说罢,他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轻轻印上一吻,尔后直起身子戏谑道,“宇文渊和王泓也就罢了,我五兄是怎么回事?听说主上十分看好他?”

    公仪音红了脸,嗫嚅着道,“就是你查到的那个样子啊。父皇说,秦肃为人不错,有意替我招做驸马。”

    “哦?”秦默尾音微扬,“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自然是义正言辞的拒绝啦!”公仪音赶忙表态,“不过”她撩眼看了秦默一眼,“宇文渊似乎对我起了别的心思,父皇说,为了堵住他的狼子野心,最好还是尽快把我的婚事定下来。”

    “嗯。”秦默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面上看不出喜怒。

    见他这副神情,公仪音心中愈发没了底,忙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意,伸手环住秦默的脖子,娇娇脆脆道,“阿默,你放心吧,除了你,我谁也不嫁!”

    豪气冲天地说完这句话,才发现似乎有些太不矜持了,忙轻咳一声掩下面上的尴尬,“我的意思是那个我不会嫁给”

    秦默伸出修长的手指抵住公仪音微启的唇瓣,“不用解释,方才那话,我很喜欢听。”

    公仪音愈发面红耳赤起来,心里头腹诽,秦默这说情话的本事,怎的越来越高超了?每每让自己招架不住。

    不过她眉眼一挑露出甜甜一笑,心中暗自思忖,只要是秦默说的,再多的情话她也听不腻。

    在秦默怀中歪了一会,她想起一开始想问的话,抬头咬咬唇道,“阿默,那你当真将一部分暗势力划归秦氏名下了?”

    “不要担心,不过是一些边缘势力,就当是精简人员罢了。”秦默无所谓道。

    听到这里,公仪音愈发愧疚起来,直直地凝视着秦默淡然如水的双眸,一字一句道,“阿默,从今往后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秦默唇角翘了翘,阳光透过头顶稀疏的藤叶落下,覆在他精致如玉的面庞之上,泛着浅浅的波光。

    他的目光,一直定在公仪音的面上,不曾挪开半分,“阿音,你若当真心疼我,不如日后少招惹点桃花如何?”

    公仪音本来心中有愧,被他这般一打趣,面色一红,心情却明朗了不少,嘟囔着道,“这我可就冤枉了!我压根就没睁眼瞧过他们呀!”

    “嗯。”秦默一本正经地点头,“身怀宝藏,总会遇到一些饿狼。既然如此,我只能将你看紧些了。”

    公仪音娇嗔地睨他一眼,“你进府里多久了?再不出去,阿灵和阿素该笑我了!”

    秦默所有所思的目光在公仪音敞露的肌肤处流连,“你以为,你现在回去他们就不会笑你了吗?”

    公仪音顺着他的目光一瞧,映入眼帘的是雪白肌肤上一朵朵开得艳丽的红梅,脑中一懵,恍惚间听见“腾”的一声,一团大火从脚趾尖一直烧到了耳根处。

    她后知后觉紧了紧敞开的衣襟,红着脸嘟囔了一句,“流氓!”

    秦默失笑,“阿音似乎很喜欢叫我流氓。”

    公仪音睨他一眼,手下愈发攥紧了些,“你本来就是流氓!”

    秦默眸中光芒一闪,手朝公仪音的腰肢探去,“既然这样,我不介意更流氓一些。”

    “等等!”公仪音惊呼一声,忙求饶,“阿默,好阿默,我错了!我错了!”

    秦默眯了眼眸,十分享受的模样,诱哄道,“你叫我什么?再叫一声。”

    “好阿默”公仪音红着脸又叫了一声,趁秦默手下松动,忙跳下他的大腿在他面前站定,点漆似的眸子警惕地凝视着秦默。

    “那个说正事!”见秦默似又要动作,她忙朝后退了几步,连声嚷道。

    “过来坐。”秦默拍了拍身侧秋千的空位,笑得纯良无害。这秋千颇大,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

    见公仪音犹犹豫豫着不肯上前,秦默轻笑一声,“放心吧,我不动你。”

    公仪音这才放了心,上前挨着他一道坐下,侧头望去问道,“你去见我父皇了?”

    “嗯。”秦默点点头。

    “父皇怎么说?”

    “主上听闻噬心散之事只是高氏遗孤作祟,方才定了心。不过高氏嫡子的外逃,让他有些担忧。”秦默淡淡看来。

    “阿默,你说这高氏嫡子,还活在世上么?”公仪音沉吟着问道。

    “为何这么问?”

    “我只是觉得,这么多年过去了,常夫人又找了这么久却依旧杳无音讯,会不会这高氏嫡子其实早就不在人世了?要知道,他当年流落在外时不过是个十一岁的小孩子,哪里有什么生存的能力?”

    秦默淡笑不语。

    公仪音奇道,“你不同意?”

    秦默目光转向远方,语声悠然,“我不知道,但我的潜意识里总觉得他一定还活在世上。我会派人再仔细探查一番,相信定能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父皇那边应该也会加派人手了。”公仪音喟叹道,想起一事,又问,“对了,这名高氏嫡子叫什么?”

    “高琼。”

    高琼?公仪音喃喃念了两遍这个名字,费力在记忆中搜索了一番,却是一片空白。不由有些懊恼,本以为自己重生一世能占得先机,结果却发现这一世的很多人和事似乎是她上一世从未接触过的。

    她悠悠叹口气,罢了,看来自己日后得更加上心才行。

    “静仪那里,父皇怎么说?”想起孤苦伶仃的薛静仪和秦肃对秦默的拜托,公仪音出声问道。

    “我同主上讲明了薛家女郎的情况,主上怜其身世,不日会赐其金牌一块。见金牌如见主上,相信有皇室撑腰,薛氏应该不敢再翻出什么风浪来。”

    “辛苦你了。”看着秦默略有疲倦的眉眼,公仪音愈发心疼,想起这两日还同他耍小性子,却不曾想他背后为自己默默做了多少事。胸中似有千言万语想要同他说,最后却只汇成了这简简单单四个字。

    一瞬间,眼眶中似有热泪莹润。

    她将目光从秦默面上移开,故作轻松地抬头看天。落日的余晖渐渐散去,明明阳光已不再刺眼,可公仪音眼睛却蓦地一刺,泪水终于忍不住涌了上来。

    她用力吸一口气,将涌上来的泪花给收了回去。

    “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恍惚间,听到秦默淡渺的声音响起。

    “好。”公仪音吸了吸鼻子,将泪水彻底收回,朝秦默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回去好好休息。我我送送你吧。”虽然来时并非光明正大,走的时候,还是从正门出去吧。

    秦默点点头应下。

    两人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一同往府门处走去。远处,夕阳最后一抹余晖消散,原本橘色的天空迅速被浓重的墨色给笼罩,远处的天空,有明亮星星一闪一闪。

    一路上,两人并未多说话,可公仪音的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宁和和平静。

    这几日纠结的所有重重,仿佛都在今日得到了解脱和释然。

    她抬头看一眼走在自己身侧的秦默,目光在他那张无比熟悉却百看不厌的容颜上停顿片刻,心中暗下决心。

    阿默,此生定不再负你!

    走到门口,秦默停下脚步看向她,“夜晚风凉,你穿得又少,快回去吧。”

    “嗯。”公仪音应了,“那你路上小心些。”说罢,站在府门处目送着秦默上了车,这才转身回了聆音园。

    薛府的案子,至此也算告一段落了。只是那神秘的高琼,最终下落如何,依旧无人知晓。或许假以时日,秦默手下的璇玑楼能查到也说不定。

    公仪音在府中待了两天,想想薛府之事应该也处理得差不多了,便生了去看薛静仪的想法。

    “阿灵,你拿着我的帖子去一趟萧府。”

    “萧府?”阿灵正在规整着公仪音的衣裳,闻言好奇抬了头,不解道,“萧府?哪个萧府?”

    “还有哪个萧府?自然是乌衣巷中的兰陵萧氏了。”

    阿灵皱了皱眉头,忽而灵光一闪,“殿下是想去找萧家女郎吗?”

    “嗯。”公仪音伸手从妆奁中挑了对碧玉水滴耳坠带上,对着铜镜里的自己端详了片刻,方才回道,“上次阿染说,若我去看静仪记得叫上她,你就拿着我的帖子,说我请她下午出府逛逛,她父母应该会同意的。”

    如今士族同皇族的关系虽然有些微妙,但明面上仍不敢对皇族表现得太过蔑视。再者,自己同萧染不过是女郎之间的交往,并不会威胁到士族的利益,所以萧家没有理由拒绝。

    阿灵应一声,很快退了下去。

    “殿下,你歇会吧。”见公仪音梳妆完后又捧着医书看了起来,阿素柔声劝道。

    “无碍。”公仪音摆摆手,显然正看到兴头上。

    阿素颇有些心疼地抿了抿嘴,不敢再出声打扰,只得轻轻替公仪音斟了杯茶放到她的手边。

    公仪音端起茶盏喝一小口,目光却依旧紧紧黏在书卷上没有挪动半分。

    阿素看着公仪音这般废寝忘食的模样,心中又是担忧又是欣慰。担忧的是怕公仪音日日苦读累坏了身子,欣慰的是殿下比以前成熟了不少,一言一行间都有了一国帝姬该有的气度,也比从前上进许多。

    公仪音都看完一章了,阿素还在望着她发呆。

    公仪音不由笑笑,合上书卷戏谑地看向阿素,“阿素,我今日脸上是有金子么?你这么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着实让我吃不消啊。”

    “啊。”阿素这才回过神来,慌忙别过目光,“殿下赎罪。”

    “行啦。”公仪音摆摆手,起身从坐榻上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致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秋意渐浓,院中的树木枝叶也由碧绿转为枯黄,风一吹,便打着转儿掉落下来,在树根处堆起厚厚的落叶堆。

    阿灵和阿素本要将院中落叶扫尽的,但公仪音独爱这份秋意,吩咐她们不许动,就这样保留院子里本来的面目就好。

    一阵风起,卷起地上的树叶。枯黄了一半的叶子在空中打着转儿,最后缓缓飘落到假山下那一汪清泉中,随着流水的波纹微微晃荡着。

    公仪音正出神间,看到阿灵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不由转身看向房门处。

    “殿下,我回来了。”

    “怎么样?”公仪音浅笑问道。

    阿灵给她比了个顺利的手势,笑意盈盈道,“放心吧殿下,已经成功将话带给萧家女郎了,女郎说下午会在府中恭候殿下大驾。”

    “好了,既然下午还要去薛府,赶紧下去准备午膳吧。吃过睡一觉,早些过去。”公仪音笑着吩咐。

    “遵命。”阿灵和阿素应了,自下去忙碌了。

    用过午膳,公仪音浅浅睡了一觉,醒来时,正是未时二刻刚过。稍稍装扮了一番,公仪音便坐上了去萧府的车撵。

    到了萧府,守门的侍卫不敢怠慢,赶忙进去通报了。本想请公仪音进去坐坐,公仪音摆手称不用,自在车中等着了。

    很快,萧染脚步匆匆自府中走了出来。听得动静,公仪音亲自挑起帘子将她迎上了车。

    “无忧,最近怎么样?”萧染在车里坐稳,看向公仪音笑着问道。

    “挺好的,你呢?”

    萧染也点点头,“我也是老样子,只是有些担心静仪那边。”说话间,眉眼间浮上点点忧色。

    “不用担心。”公仪音宽慰道,“父皇赐了金牌给她,有金牌护着,薛氏他们不敢对静仪怎么样的。”

    “说起这个,我正想问你呢。”萧染挑了挑青黛色的秀眉,“是你去跟主上说的情吗?”

    公仪音摇摇头否认道,“不是我,父皇不让我插手案子,是秦九郎同父皇说的。”

    “秦九郎。”萧染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句,眼神中带了一丝兴味,“无忧,你有没有觉得,他们秦家的郎君,都有些意思。”

    “怎么说?”公仪音也来了兴致,目光灼灼地看着萧染。

    “我觉得啊,比起王谢萧这三大家族而言,秦家的郎君似乎更恣意潇洒一些。像我阿兄,谢家的谢三郎,王家的王八郎,都是典型的士族名士,谈吐得体,举止有礼,待谁都是一副如沐春风的模样。”

    她口中的这几人,分别指的是萧玄铮、谢廷笍和王泓。

    “这样不好么?”公仪音失笑。

    萧染撇了撇嘴,“倒也不是说不好,只是太过千篇一律了,反倒让人失了一探究竟的兴致。你不觉得吗?”

    公仪音抿唇笑笑,“阿染,你这么说你兄长真的好吗?”

    萧染无所谓地手一摊,“我阿兄啊,早就习惯了。”她接着方才的话继续分析,“但是你看看秦家几位郎君。秦五郎,虽与家族反目,却年纪轻轻就凭战功得宠,深受主上器重。秦九郎,那更是神一般的存在。看着似乎温润如玉,可我觉得啊,你一靠近就会发现,秦九郎骨子里,冷得很。秦五郎的冷,是由外至里,而秦九郎的冷,则是由里至外的那种。”

    公仪音被她说得糊涂起来,打趣道,“你左一个冷右一个冷,倒把我给说糊涂了。你这么说,两人有什么区别啊?”

    萧染瞥她一眼,“区别大着呢。这么说吧,秦五郎呢,就像是一块大冰块,你事先就能看出他很冷,所以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真正靠近时反而发现不如想象中那般冻人了。可秦九郎呢,却像是极地寒玉,看着似乎散发着和暖的微光,然而靠近了却发现,他全然不是表面呈现出来的性格。”

    听了萧染的分析,公仪音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没想到萧染年纪尚看人却是颇准。秦五郎是不是他分析的那样暂且不论,就秦默来说,他的确是这样,外表看着温润如谪仙,实则内里却比谁都淡漠凉薄,除非遇上了他真正放在心上的人事。这一点,从他前世杀洵墨就可见一斑。

    见公仪音怔怔地似陷入沉思,萧染伸手在她眼前一晃,“无忧,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公仪音回了神,歉意一笑,“你接着说。”

    “哦。”萧染应了一声,接着道,“甚至那名声不太好的秦十二郎,我觉得也有点意思。怎么说呢,感觉他就像是个还未长大的小孩,因为兄长的光芒太甚,为了博得他人的关注,只能另辟蹊径了。”

    公仪音不置可否地笑笑,算是认同了萧染的话。

    “对了,还有一人。”萧染想了想又道,“其实谢七郎也算是士族子弟中的异类。不过我同他接触不算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单凭他同秦九郎交好这一点,我就觉得,他身上一定有过人之处。”

    公仪音笑,“看你平日不声不响,没想到对每个人都观察这么仔细。”

    萧染不好意思地笑笑,“你知道的,我自己也算是世家女郎中的异类了,对于我的同道中人,自然要关注一些。”说罢,朝公仪音“嘻嘻”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来。

    两人说话间,牛车已驶到薛府门口停了下来。

    萧染惦记着薛静仪,见马车停下,忙急急起身钻出了车厢。不想走得太急,今日又是穿的曳地长裙,脚下被长长裙角一绊,身子不受控制地朝前倾去。

    题外话

    嘤嘤嘤,小作怡情啦,作作更健康夭夭是亲妈

    没有什么事情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个吻吧!

    捂脸,遁地,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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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试探

    “女郎!”此次萧染倒是带了两名女婢过来,一唤作绿绮,一唤作红绡,她们本也跟着侧坐在车内,见此突然的变化,一脸惊色,手忙脚乱想要拽住萧染,只可惜慌乱之下反而绊住手脚,自己也摔倒在车厢内。

    公仪音发出一声惊呼,探出身子就想去够萧染的手,可惜到底慢了半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萧染的身体朝前扑去。

    她眸光一沉,慌忙起身探出车厢,耳边却未听到意料之中的落地声。

    掀开青色帷裳,她急急朝外看去,正看到一男子足尖一点,飞身上前伸手接住了下落的萧染。

    公仪音定了心,朝那出手的男子看去。

    竟然是秦肃!

    心中不由微奇,方才才跟萧染说到他,这会萧染居然就被他救了,看来他二人缘分不浅啊。这么一想,唇边不由露出一抹清浅的笑意,目光灼灼地打量着两人。

    萧染此时正一脸发懵。

    她刚刚匆匆忙忙起身,却不曾想因许久没穿过长及曳地的裙子,一时没注意到,竟被裙摆给绊倒了!

    脑中一片空白,身子不由自主地朝车外扑去,四周没有任何着力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驭车仆从的手擦过自己的衣角却没能抓住,只得任命地闭上双眼,双手死死捂住脸颊。

    就算摔,也得先护着这张脸吧。

    她心里想着,面上一副英勇就义的神情,不想,意料中扑地的疼痛感并没有传来,恍惚间,似乎落入一个柔软的怀抱中。

    萧染不由怔了怔,半晌,才呆呆地松开捂住双眼的手,不可置信地抬眼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冰冷如霜的熟悉面容,五官精致而深邃,深瞳幽幽,笼罩着迷离的薄雾,眉宇间神色是惯常的冷肃。

    萧染不由呆立原地,喃喃地唤了一声,“秦秦五郎”

    秦肃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将萧染从怀中放了下来。

    直到脚尖着了地,萧染仍旧有些没回过神来。半晌,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紧紧攥着秦肃的衣角,不由倏地一下缩回,抬头朝秦肃笑笑掩下面上的尴尬之情,“秦五郎,谢谢谢”

    说话间,绿绮和红绡已经跳下车,急急跑到萧染身边上上下下打量道,“女郎,您没事吧?”

    萧染摇摇头,示意他们不用担心。

    秦肃看一眼身后走上来的公仪音,又看一眼萧染,沉冷开口道,“女郎和殿下是来看静仪的?”

    萧染点点头,清浅一笑,眸光中带着浅浅流光,“秦五郎也是?”

    秦肃又是淡淡“嗯”一声,“今日休沐,过来看看。”

    “那一起吧。”萧染语声盈盈相邀,笑魇如花,秦肃淡淡看她一眼,没有拒绝,三人便一起进了薛府。

    守门的护卫已认识几人,忙把三人往正厅带去,一面又派了人去请薛静仪。

    因薛逸海还未过头七,放眼望去,薛府仍是一片惨淡的白,让人心里总觉得没拧P凶呒涞钠痛优疽嗍切猩掖遥嫒萜嗳唬幸黄榔脸痢

    公仪音看了两眼便收回了打量的目光,心里对薛静仪的怜悯之色又添了几分。

    护卫领着三人到正厅落座,很快有女婢进来上茶,柔声道,“请几位贵客稍等片刻,女郎很快就到了。”

    说罢,垂首退出了大厅在门外候着。

    不多会,外头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女婢的行礼声传入耳中。

    公仪音面容一肃,转了眸光朝厅门口瞧去。

    和暖微光中,薛静仪一袭纯白素衣出现在众人眼中,脸上未施粉黛,头上也只简单地簪了支乌木簪。面色虽然较之前恢复了一些气色,但眸中依旧一片暗沉。

    薛静仪行到众人面前,柔柔行了个礼,“静仪见过义兄。”又看向公仪音和萧染,“阿染,无忧,你们也来了。”

    三人起身回礼,秦肃清冷的语气中含了一丝关切之意,沉沉开口道,“静仪,这几日可还安好?”语声中含了几丝熟稔之意。

    义兄?

    公仪音面露诧异之色,看一眼秦肃,又看一眼神色凄柔的薛静仪,心中暗自思忖,这秦肃何时成了薛静仪的义兄了?

    萧染亦是不解,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秦肃和薛静仪。

    许是看出了两人的困惑,秦肃清冷开口解释道,“薛公于我,乃亦师亦父的存在。如今薛公去世,静仪一个女郎持家,我若频繁出入薛府到底多有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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