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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在上:神探驸马请接嫁-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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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仪音突然想起昨日问碧舒,碧舒说他和宗云飞只有兄妹之情时宇文渊眉宇间闪过的异色。原来当时他想到的是这一出!

    真真是个伪君子。

    说什么为碧舒打算,说什么为碧舒考虑。依她看,分明就是父皇拒绝纳碧舒入后宫之后,碧舒失了价值,而宇文渊又很清楚碧舒对自己的心意,怕留她在身边终究是个隐患,正好此时宗云飞提起幼时的婚约,权衡利弊之下索性成全了宗云飞的请求。如此一来,既能落得个好名声,还能除掉不必要的麻烦。

    若没有宗云飞遇害一事,宇文渊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公仪音在心中对他颇有些嗤之以鼻,不屑地撇了撇嘴。不想她的神情正好落入宇文渊的眼中,宇文渊不由蹙了眉头,拿眼望过来道,“重华帝姬对我说的话有什么意见么?”

    他不问还好,一问公仪音的火气就“蹭蹭”往上冒了,看着宇文渊轻笑一声,“我只是有些好奇,当初我们在问碧舒有关情况时,她说自己同宗云飞情同兄妹。可睿王明明知道宗云飞对碧舒有意,还同意了回北魏为两人主持大婚,为何当时不说出来?”她虽然笑着在说话,那清浅的笑意却不达眼底,看着宇文渊的眼神中有一丝犀利的锋芒闪烁。

    宇文渊神色一僵。

    当时他的确存了私心。宗云飞既已死,他和碧舒的婚约就只能作废,若此时再将碧舒牵扯进来,难免会让人怀疑到她身上。可碧舒对他来说,还是一颗好棋子。他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下意识想保住她,这才没有将实情说出来。

    但现在公仪音蓦地说出来,难免让他面子上挂不住。想了想,才僵硬着笑容道,“当时以为这事与云飞中毒一案并无关联,又见碧舒颇为伤心,实在不想再刺激她,所以才没有说出来。”他转了目光看秦默一眼,“若因此造成了秦寺卿办案时的不便,还请寺卿担待。”

    秦默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无妨。只是睿王还有什么隐瞒于我们的事情,也请一并说出来吧。”

    宇文渊神色难看得如同厅外乌云密布的天气,他沉着声音说了声,“没有了。”尔后垂了头不再说话,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

    秦默瞟一眼垂着头的碧舒,又看回宇文渊接着道,“睿王,宗云飞求娶时是否还有其他人在场?”

    宇文渊点点头,“他就是在宫宴上提出的请求,周围离得近的人应该都知道了。”说到这里,他狐疑地看向秦默,“不过这些与云飞被害有什么关系?”

    “因为这就是宗云飞被害的直接原因。”秦默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说出来的话却让场中众人蓦然一惊,纷纷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秦寺卿这话这话是何意?”宇文渊的眉头拧成了一个解,眸色深沉满是不解地看着秦默。

    “睿王同意将碧舒嫁给宗云飞,可在这北魏使团中,还有一人,亦对碧舒用情颇深。”他用凉薄的语气将调查到的事实娓娓道来。

    众人听得这话皆是诧异。公仪音淡淡目光扫去,看见唯独那人眼中闪烁着闪躲的光芒。

    宇文渊心中一突,隐隐浮起一个猜想。

    秦默眸光淡扫,“此人心悦碧舒,却被宗云飞捷足先登,心中自然忿忿。我曾问私下问过国宾邸中伺候的仆从,大家都说云飞对碧舒的情意几乎写在脸上,还时不时拿两人的婚约出来说事,想必给此人造成了很大的刺激。使团中的其他人都知道这事,不知道的,大概只有睿王而已了。”

    不管宇文渊所说的他不记得碧舒和宗云飞婚约一事是真是假,秦默都不能让他难堪,所以才加了最后一句话。

    “这人早就对宗云飞生了嫉恨之情,寿宴上睿王答应回北魏替宗云飞和碧舒操办婚礼,就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宇文渊面上神情一片冷冽,冷冷开口道,“秦寺卿,凶手到底是谁?!”
………………………………

第144章 反将一军

    “凶手就是”秦默缓缓抬手指去,“凶手就是你,潘梓涵!”

    此话一出,众人震惊。便是其他三人,也遏制不住内心的震惊之意,连连倒退了几步,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被秦默指认的潘梓涵。

    “怎么怎么会是梓涵?”史广平喃喃道。

    别说他了,便是公仪音刚刚听到时也是感到十分震惊。因为这四人当中,潘梓涵长相最为俊秀雅致,行止间又是彬彬有礼的模样,给人一副正人君子的感觉,没想到最后对宗云飞下毒手的会是他。

    史广平呆呆地看着面色苍白如纸的潘梓涵,“梓涵,凶手怎么会是你?一定是弄错了对不对?你同云飞关系那么好!”

    潘梓涵怔怔地看了他一眼,忽然垂了眼睫,再抬眼时已是望向秦默。

    他负手立在场中,神色恢复一丝红润,眼中也有了神采,“秦寺卿说这话,想来定是有证据吧?”

    秦默拍拍手,有衙役端着一托盘从门外而入,托盘中放着的,是一个精致的青色香囊。

    潘梓涵的目光往香囊处一瞟,眼底闪过一丝惊恐。

    “这个香囊是我派人从你房中搜到的。我已经问过北魏这次来的其他女婢了,这个香囊上所绣花样和所用针法,正是碧舒的手笔。”

    “那又怎么样?”潘梓涵犹自嘴硬,“这只能说明碧舒送过一个香囊给我,又不能说明其他。”

    “碧舒自知与宗云飞有婚约,却仍然送这个香囊给你,说明你俩的关系并不一般。”秦默淡淡道。

    “我刚好缺个香囊,便请碧舒做了一个给我。”潘梓涵眉一挑,“但这就能证明云飞是我杀的了吗?秦寺卿莫不是找不到凶手了,就随便找了个人来凑数?”他态度有些轻狂,同前几日在人前表现出来的模样截然不同。

    果然前些日子的儒雅和文质彬彬都是装出来的!

    公仪音眯了眼眸,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看来,他十分自信自己此事做得毫无痕迹。只可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秦默淡淡勾了勾唇,像看跳梁小丑一般瞥了他一眼,尔后拍了拍手,声音凉淡,“将人传上来。”

    见秦默还有后招,潘梓涵心内一紧,忙转了目光朝门口看去。

    门外的风刮得愈发紧了,呼呼的狂风卷着枯黄的落叶吹入厅内,一下一下听得人有些胆寒。很快,门外有一人转入,在衙役的带领下走入厅内。

    公仪音扫一眼跟着衙役入内的那伙计,目光朝潘梓涵面上一转,只见他脸色蓦然间变得煞白。

    突然一道闪电劈过,将昏黄的天地间照得如同白昼。借着这道闪电的光亮,公仪音清楚地看见潘梓涵的眼风,似往碧舒处扫了一下,眼底流露出一抹异色。

    而碧舒,却依旧低垂着头站在原地,眸光沉然,未曾泄露任何情绪。

    “周光,你看看厅内之人,告诉大家,前几日拿了张含有鼠莽草的方子在和仁堂抓药之人是谁?”秦默问道。

    那名叫周光的伙计目光在场内看了一圈,很坚定地指向潘梓涵道,“是他。”

    潘梓涵的脸色更白了,没有开口辩解。

    秦默看向周光吩咐道,“你把那日的经过再详细说一遍。”

    “是。”周光应一声,回忆起那天的事情来,“五天前的上午,这个人拿了张药方过来抓药,药方上开的药材有丹参、木香、三七、白芨和鼠莽草。当时小民看了一会也没看出这个方子是治疗什么病用的,就随口问了一句。这位客人说他是替别人抓药,所以并不清楚药方的用途。小民以为是自己学艺不精,就没有再多问。”

    “你确定那天抓药的人,正是你面前这位?”秦默又确认了一遍。

    周光肯定地点点头,“小的记得很清楚。那天客人将方子递过来时,小民看到他右手手背左边有一颗小痣,使君可以看看。”

    秦默朝旁边的衙役使了个眼色。

    衙役会意,走到潘梓涵的面前道了声“得罪了”,然后将潘梓涵垂在身侧的右手拿起,将宽大的袖口捋了上去。众人的目光纷纷朝潘梓涵手背看去。

    果然,那里赫然有一颗小小的黑痣!

    “潘梓涵,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潘梓涵身子一软,朝后踉跄了几步,一脸颓然之色。半晌,才怔怔抬了头道,“我没有什么想说的了。宗云飞,是我杀的!”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轰隆”一声惊雷,把厅中之人吓了一大跳,心噗通噗通跳得飞快。

    潘梓涵身侧几人瞪大了眼睛瞧着他,一脸震惊的模样。

    “梓涵,真真的是你?”史广平愣愣地看着他,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神情惊恐,看着潘梓涵一脸见鬼的模样。

    “是我。”潘梓涵的神色暗淡下来,也不看他,声音淡渺地回道。

    “为什么?!”史广平不解道,“你同云飞的关系不是很好吗?”

    潘梓涵冷笑一声,抬眸直直看向他,“关系好?要真是关系好的话,明明知道我喜欢碧舒,还成日在我面前炫耀他和碧舒的婚约?关系好的话,会趁我不备暗中向殿下告我的状?我告诉你,宗云飞他就是个小人!哦不,他是个伪君子!伪君子比真小人更可恶!”

    史广平像被雷劈过一般怔在原地,半晌才怔怔道,“所以所以你就杀了他?”

    “是!”潘梓涵心知事情败露,索性破罐子破摔,将事情和盘托出,“我早就看宗云飞不爽了。寿宴前两日,他喝多了,竟然借着酒劲对碧舒动手动脚,正好被我撞见。我气不过,上前将他揍了一顿。第二日他醒来后我去质问他,他却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说没有这回事,让我离碧舒远一点!这样的男人,我怎么放心把碧舒交给他?!”

    他顿了一顿,往旁侧站着的碧舒身上一瞟,目光中露出一种眷恋的神色。很快,他收回了目光继续招认道,“所以我决定除掉他。我听说鼠莽草研磨成粉后是剧毒,摄入后能顷刻毙命,且很容易购买,便动了心思。正如秦寺卿推测的那样,在寿宴上,我先偷偷在自己的杯盏上涂了毒,然后趁宗云飞扭头跟人说话时将两人的杯盏对调了。他丝毫没有怀疑,端起酒盏喝了一大口。我看着他的拇指沾上杯壁上的毒,看着他下意识地将大拇指送入口中,看着他死在了我的面前。”

    潘梓涵的神情,平静得就像在说他人的故事。

    “你怎么这么傻?!”史广平怒吼出声,“难道你以为,宗云飞死了,碧舒就是你的了吗?!”他看着面前潘梓涵熟悉的轮廓眉眼,心如刀绞。

    殿下压根就不想把碧舒嫁给他们这些护卫!碧舒对他而言,显然是颗重要的棋子,不是自己这些人可以肖想的!不然他怎么会在明知碧舒和宗云飞有婚约的情况下还想将碧舒献给南齐皇帝?他最后同意将碧舒嫁给宗云飞也不过是碍于颜面,不想言而无信罢了。但宗云飞若死,他自然有了理由继续留住碧舒,怎么会再将其嫁给旁人呢?!

    史广平很想将方才心里的话咆哮出声,可是他不能,殿下还在上面坐着。稍有不慎,他们都会死得很惨。

    他看着潘梓涵紧皱的眉头和苍白的脸色,强忍住想上前抱抱他替他抚平眉头的冲动。

    这么多年了,为何你的眼里从来只看得到她?

    潘梓涵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半晌才蠕动着苍白的嘴唇,声音嘶哑道,“碧舒会不会是我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也不会是别人的了。”说着,痴痴地看了一眼依旧低头不语的碧舒。

    可碧舒,却连一个眼神都吝惜给他。

    潘梓涵怅然若失地收回目光,自嘲地一笑。是啊,自己杀了人,碧舒那么冰清玉洁的女子,现在一定对自己很失望吧。

    公仪音听着几人的话,内心早已风起云涌。她转了目光朝碧舒看去,却见她依旧是先前那个低垂着头的姿势,脸上神色晦暗不明,周身气息没有半分波动。

    公仪音蹙了眉头,心里隐有些不解。

    这个碧舒,实在太深藏不露了些,不知为何,自己看着她时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仿佛她身上那柔和淡雅的气质,只是蒙蔽世人眼睛的假相。而她的内心,远比他们看到的要复杂阴狠得多。

    潘梓涵说完方才那段话,这才抬了头看向已经满腹怒火的宇文渊,“殿下,人是我杀的,与其他人无关,您要处罚就请处罚我吧。”

    “本王当然会处罚你!”宇文渊咬牙切齿道。

    不过不是现在。

    他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脸色黑沉看向安帝,语带歉意道,“治下无方,让陛下看笑话了。”

    安帝客套着安慰了一句,“是他们自己钻了牛角尖,睿王不必过多自责。”

    宇文渊恭谨应了,又看向秦默,“此事多亏了秦寺卿的调查神速,才得以还云飞一个清白,本王代表云飞谢过你了!”说罢,朝秦默拱手一让。

    秦默浅笑着回了礼,“这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睿王不必客气。”

    宇文渊说完这些话,斟酌了一下继续开口道,“潘梓涵此次行事,性质恶劣,必须带回北魏接受最严酷的惩罚,还请陛下成全。”

    安帝定定盯了他一瞬,开口道,“照理,人是在南齐境内被杀的,这抓到的凶手,也理应归我南齐处置才是。毕竟,此次潘梓涵行事正如睿王所说,兴致恶劣!还差点挑起了我们两国之间的矛盾,绝不能姑息!知道的,明白他只是为了一个情字,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潘梓涵时得了什么人的授意,妄图挑起我两国之间的战争。若是炎帝知晓了,怕是也很高兴将他交与朕处置以表诚意吧。”

    安帝语气严厉地说完这话,成功地看到宇文渊的脸色黑了一个色度。

    安帝说得没错,潘梓涵是宇文渊的人,若传回北魏,再被有心人添油加醋几句,事情的版本最后很可能演变为,宇文渊授意手下人故意此等行事以挑起两国之间的矛盾。他和其母妃派系都是反汉化派和主战派,此次说服炎帝让他出使南齐实属不易,若此事再传入炎帝耳朵里,难免会对他起疑心。

    宇文渊不想冒这个险,抬了目光看向安帝,试图看出他说这话的意图来。

    “不过”安帝得意地收回目光,缓了语气接着道。“睿王既然开了口,朕也不好拂了你的面子。毕竟,我南齐北魏两国的邦交牢不可破,不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就能挑拨得了,自然也不需要通过和亲联姻这种下策来巩固。睿王,你说是吗?”
………………………………

第145章 诡异微笑

    宇文渊怔愣了一下,面上堆笑的神情登时垮了下来。

    安帝这话分明是在隐射他求娶重华帝姬之事。当日宗云飞在寿宴上无辜身亡,自己只当是个要挟南齐的好机会,趁机再次重提了求娶重华帝姬的请求。没想到,今时今日,安帝竟会用这话来堵他的嘴。

    原本还占了上风的形势陡然直下。

    宇文渊心中飞快地转动着。若是能求娶到重华帝姬,自己定然能得到很大助力。只是,眼下自己羽翼未丰,父皇又渐渐有倾向宇文澈和皇后那派的趋势,在这个节骨眼上,若此事传入父皇耳中,难免会对自己起疑心。到时宇文澈和皇后再添油加醋一番,自己和母妃辛辛苦苦经营多年的地位可就不保了。

    重华帝姬可以下次再求娶,但父皇心目中的形象,一旦崩塌就很难挽回。

    虽然很不甘,宇文渊还是忍痛做了决定。

    抬起头望着安帝皮笑肉不笑道,“陛下所言甚是有理,你我北魏南齐二国,世代邦交。若能和亲自然是锦上添花再好不过,若陛下舍不得帝姬远嫁,我也甚是理解。如此,就不强人所难了。”说罢,状似含情脉脉地瞟了公仪音一眼,眼中满是不舍。

    公仪音心里一阵恶寒,手臂上迅速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她心中嫌恶,面上一片冷淡,看也不看宇文渊。

    见她态度表现得如此明显,宇文渊略带难堪地收回目光,眼中一缕阴鸷闪过,讪讪笑了两声看向安帝试探着道,“陛下,那潘梓涵”

    “好说好说。”瞧见宇文渊吃瘪,安帝心中乐开了花,出声“哈哈”一笑,“睿王如此通情达理,朕也不是那等蛮不讲理之人。睿王既然想亲自清理门户,朕也不好插手。这潘梓涵,睿王自行处置便是。”

    宇文渊附和着笑了两声,“多谢陛下体谅。”

    安帝出了一口恶气,一时神情气爽。厅外的天色是愈发昏暗起来,安帝心里却似艳阳高照,一片晴朗。他若有所思地看一眼一旁神情清淡的秦默,眸中闪过一丝深色。

    此次能如此轻易地说服宇文渊打消求娶重华的念头,还多亏了秦氏九郎。

    不光是因为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破了此案,还因为他昨夜入宫找自己说的那番话。

    昨日入夜后,安帝用过晚膳正准备上床歇息,却听得宫婢来报说延尉寺秦寺卿在宫外求见。他以为是北魏使团的案子有了新进展,便下了床榻,让人将秦默带了进来。

    秦默果然是为北魏使者中毒一案而来。

    安帝看着面前神情永远清淡凉薄的秦默,开口问道,“你是说,北魏使者中毒一案已查明了真相?”

    秦默点点头,“幸不辱使命,微臣经查到了凶手是谁。”

    “是谁?”安帝急切问道。案情的经过如何他不关心,他关心的是,此事会不会给北魏留下什么把柄。

    秦默自然知道安帝在担心什么,淡淡开口道,“陛下请放心,杀害宗云飞的凶手亦是北魏使团之人。”

    “当真?”安帝蓦地一喜,眸色骤然亮了亮。

    秦默点点头,将查到的案情经过向安帝言简意赅地陈述了一遍。

    安帝听完,长长舒一口气,坐在榻上的身子也软了下来,满目喟叹道,“幸好是他们自相残杀,否则宇文渊定会趁机兴风作浪,到时候可就难办了。”

    他说完这句似自言自语的话吗,抬头看向秦默道,“此事还多亏了秦寺卿你,朕一定要好好嘉奖你一番才是。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秦默躬身一福,“替陛下分忧,本就是微臣的分内之事。”却是只字不提奖赏之事。

    安帝原本对秦默的感觉很复杂。他看不透秦默,又因他是建邺城中最负盛名的士族子弟,所以一直对他存了几丝戒备心理。如今见他宠辱不惊进退有度,对自己也似忠心耿耿并无二心的模样,顿时好感增加了不少。站起身走到秦默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秦爱卿,好好干,朕不会亏待你的!”

    “多谢陛下。”秦默躬身应了,沉然如水的气息没有丝毫波动。

    安帝现在心情大好,自然也不同以往那样去追究这些。他越想越高兴,“哈哈”大笑两声才道,“时辰不早了,秦爱卿也早点回去歇着吧。明日你去国宾邸指认凶手的时候,朕也去,朕要亲眼看看宇文渊那吃瘪的样子。”说罢,唤了人进来送秦默,自己转身准备入内殿。

    “陛下。”秦默却又淡淡开口唤住了他。

    安帝狐疑转身望去,“秦爱卿还有事吗?”

    窗外月光扑洒一地,有柔淡月色倾洒进来,洒在秦默的袖袂之上,似给他青色的衣衫绣上了银色的纹路。安帝看着面前芝兰玉树的秦默,不知为何,有一瞬间的怔愣。

    他很快回了神,听到秦默开口说道,“陛下若不想将重华帝姬嫁去北魏,亦可借助此事逼睿王收回先前的求娶。”

    安帝面上笑容一滞。

    方才太过开心舒畅,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一茬。是啊,案子和凶手虽然同南齐无关,但宇文渊行事诡谲,并不像会轻易放弃之人。若自己拒绝得不妥当,难免又是一场纷争要起。

    他沉沉地打量了几眼面前的秦默,见他眼中是一副成竹在胸的神色,沉吟着开口道,“秦寺卿有何高见?”

    “高见不敢说。”秦默谦虚道,“但臣想到了一个法子。”

    “说说看。”安帝复又走到席上坐下,又无声地邀请秦默也坐了下来。

    秦默意态翩然地将衣衫下摆一掀,跪坐在了安帝面前,双手置于膝上,坐姿优美而标准。

    若是换了别的时候,安帝或许还会感叹一番他优美的姿容仪态。只是此时,安帝满心满眼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秦默将要说出的办法之上,紧紧盯着秦默点漆般的瞳孔。

    秦默启唇缓缓说道,“当初睿王借助宗云飞中毒之事,频频挑衅,字里行间隐射我们南齐有意破坏两国邦交。事实证明这下毒之人却是北魏使团之人,陛下也可原封不动地此话还给他。如今北魏局势不明朗,除了睿王,皇后之子靖王也颇受器重,两派之争如火如荼。若此事传回北魏,炎帝会怎么想,就连睿王自己都不敢肯定。陛下不妨利用此事,借口凶手此举是在趁机挑拨两国关系,言明要扣下凶手,并向炎帝去书一封要个说法。凶手是睿王之人,且睿王本就是主战派,若此事当真捅到炎帝面前,他必然会怀疑睿王的动机。”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神色幽深地看了安帝一眼,接着道,“睿王是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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