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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猪浪迹十二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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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天皇子还要多久？”
“三个月左右。”
“那么这三个月，那小子归我。”
“我同样说过，你只有三天，而且无论是莫家人，还是你们伊家人，都不得进驻蓝萧山半步。”
伊诺皱了皱眉，第一次转头看向德叔。这时，德叔也同样转过头看向伊诺。
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荡起层层蓝青色的光芒。光芒闪烁三下，这才收敛。
“三天后，我会再来找你！”
伊诺说完，转身离去。
………………………………
86 沾染
一间昏暗的密室内，停放着一具女子的尸体。
莫莫嘀坐在女尸旁边，破开其□□，从中一点一滴的收取着一种白色的粘稠物。
莫莫嘀的脸色简直红的不能再红，每收取一滴，脑海中都会莫名的回想起先前发生的事，可是她却没有办法。这件事已经被列为头等机密，只有她和她的母亲知道，总不能让伊诺来收取吧？
不知过了多久，女尸□□的粘稠物终于收取完毕，可莫莫嘀却没有时间休息，因为她还要进行下一步，打开女子的胃部，继续收取。
一想到如此邪恶之物会出现在这个部位，莫莫嘀就有种强烈的反胃的感觉。为了宫修毒源，她几乎什么恶心的事物都试过了，却不想对于这个东西，抵抗力会这么低下。
“莫素青是如何做到的？”莫莫嘀简直难以置信。
女尸的胃部刚刚打开，密室的房门便被人推开了。
莫莫嘀知道来人是谁，急忙用白布遮盖住女尸的身体，这才转回身。
“娘，您怎么来了？还没弄好呢。”
伊诺走到近前，擦了擦莫莫嘀脸上的汗水。
“何必这么为难，随便找来一个人来做吧，到时候杀了就是。”
“不，别人我…不放心。”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伊诺说着，随后掀开女尸身上的白布，结果换来的却是娘俩一起愣神。
莫莫嘀没想到伊诺会这么做，伊诺则是严重低估了女儿的大胆。
伊诺暗啐一声，立即将白布重新盖好，脸色也有些不自然。
片刻后，伊诺才开口。
“是那小子强迫你这么做的？”
“不…呃，是。”
“到底是不是？”
“是。”
“哼！看你的脸色我就知道了，还想瞒我？”
“娘，我错了。”
“唉！女儿大了，也是该给你找个适合的人家了。”
“娘，我不嫁，除非我获得第一号毒种的头衔。”
“第一号？谈何容易。”
“娘，您要对我有信心嘛！”
“嗯，我当然有信心。不过那小子精源所起到的作用，毕竟只是外力，而且究竟有没有其他不好的副作用，暂时不清楚，不可太过贪图才是。”
“谁贪图他那破东西啊！”莫莫嘀脸色再次泛红。
“你知道就好，穆皇武国不肯让我们将他带走，你还有最后两天时间。”
“啊？这么快！”
“怎么？你还吃上瘾啦？”伊诺瞪眼道。
“我哪有！”
伊诺深吸一口气：“你只取他的精源即可，切不可投入感情，等穆天皇子醒来，我会用十具伊尸，来换取那小子的命！”
“啊？不用了吧，他碰触的只是女尸而已，又没有对我…”
“哼！我看你是精虫上脑了，别忘了，你体内的所有源格，都已经沾染了他的精源，还敢说他没对你做出什么吗？”伊诺一把强过莫莫嘀手中的瓷瓶，里面存储的正是刚刚取出的，鲜活的精源。
“这些我会带回族内进一步研究，剩下的那些，你自己慢慢享用吧！”
伊诺说完，转身离开了。
莫莫嘀愣愣的站在原地，许久没有回过神来，一只手不由自主的盖在右肋的位置，口中喃喃自语。
“我已经被他沾染了吗？”
……………………
朱亥这一夜睡得很沉，或许是第一次的关系，体能控制得不是很恰当，以至于用力过度而造成身体有些吃不消。
第二天，朱亥刚刚睁开眼，正看到莫莫嗒那张绝美的脸，停留在自己面前。
朱亥简直不敢相信，甚至揉了揉眼睛，刚刚确认这不是幻觉，嘴巴又被莫莫嗒给堵住了。
第二次的长吻，二人比先前要熟练很多。之后则是再次的燃烧激情，一切都是那么的轻车熟路。
这期间，莫莫嗒甚至强行给朱亥灌了两次药，二人一直折腾到当天下午，才算告一段落。
朱亥只感觉腰酸背痛，这莫莫嗒简直就是个狐狸精化身，对自己简直取之不尽，痛苦与快乐并存的同时，也暗自坚定了要加强锻炼身体的决心。
但朱亥却不知道，远在穆阳城另一端，莫莫嘀也通过一双手，达到了她人生的第一次巅峰。
二人深情相拥，听着彼此的心跳，都不愿打破此刻的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莫莫嗒忽然开口。
“你叫朱亥，对吗？”
“呃，是的。”
“你…和穆天皇子的关系，好吗？”
朱亥不明白莫莫嗒为什么会问起这个事，想了想道：“还好吧。”
“究竟是好还是非常好？”
“嗯…比较好。”
“这是什么意思？”
“你问这个干嘛？”
“我…若是你不能得到穆皇武国的重视，我劝你还是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吧。”莫莫嗒规劝道。
“好啊！到时候，地方你选就是了。”
“你…”莫莫嗒本以为朱亥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结果这家伙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我们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朱亥心头一跳，今天莫莫嗒的种种举动都透着反常，显然昨天从自己这里回去后，经历了一些事。
“自己想！”莫莫嗒有些心急，从朱亥身上爬起来，背转过身。
莫莫嗒有些心烦意乱，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说，她知道不该这么做，但心底却不想朱亥因自己而死。
朱亥深吸一口气，有过素青的经历，对一些事已经看得很透彻了。
“恐怕又是身份的关系吧？”
莫莫嗒没有理会。
“没关系，你能让我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并没有突然离开，我已经很满意了。”
莫莫嗒忽然转回身，眼睛有些红：“你个笨蛋，你满意什么！我的话你听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
“我是让你藏起来！”莫莫嗒的声音有些大。
朱亥心头一跳，隐约意识到了什么，看着莫莫嗒的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
二人就这么对视着，良久后，莫莫嗒率先收回目光。
“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此刻，朱亥终于明白莫莫嗒话中的真正含义，有人要杀他。
“我明天再来。”
莫莫嗒的眼神复杂之极，留下一句话后，匆匆穿上衣物，便离开了。
莫莫嗒走后，朱亥感觉整个人空空荡荡的，自本命年以来，他便和前世一样，成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本要做个平凡的人，却一步步走到了今天。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却处处险象环生，其间很多依靠的，都是运气而已。这或许是他仅有的东西。
面对即将离去的莫莫嗒和未知的风险，朱亥一筹莫展。
……………………
莫莫嗒回到密室，主动躺在石台上，右肋的源格离体后，返回莫莫嘀的体内。
莫莫嘀并没有按照先前的计划，取出女尸体内的精源，眼神有些空洞，看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房门开启的声音将她惊醒，急忙又做出要开始收取的举动，却不料被伊诺制止了。
伊诺走到莫莫嘀身前，看着女儿，眼神有些复杂。
“丫头，你动情了。”
“我没有。”
“这对你今后的宫修不利，不如我现在就去杀了那小子，以免…”
“不要！”莫莫嘀下意识的开口。
“你真喜欢他吗？”
“不喜欢。”
“你骗不了娘。”
“我…”莫莫嘀慎重的想了想：“一点点而已。”
“那你真的要阻止我吗？”
“娘，我只是不想他因我而死，要不，您就放过他吧，行吗？”莫莫嘀恳求道。
“你甘愿源格沾染他的气息？”
“我…我愿意。”
“丫头，我告诉你，放过他很容易，但你切记不可动真情，明白吗？”
“为什么？”
“因为他即便不是申屠家的人，也定然和他们素有瓜葛，我伊家和申屠向来争端不断，你切不能让为娘难做啊！”
“娘，我知道了。等明日一过，我保证日后再不见他。”
“你能这么想就好。不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沾染了我的宝贝女儿，我自然也要让那小子吃些苦头。”
“啊？娘，您要如何做？”
“哼！我自有打算！”
………………………………
87 三个要求
第三天，莫莫嗒是临近中午时才来的，她看出朱亥的情绪不高，并不是如第二天那般，一进屋就不尽的索取。
“要对付你的人，是我娘。”
朱亥点点头，心理有些预感。
“不过昨晚，我凭借三寸不烂之舌，终于做通了她的思想工作，她已经决定不再为难你了。”莫莫嗒炫耀道。
“我是应该感谢你吗？”
“喂！你怎么这样，我可是为了你…”
朱亥摆摆手，打断莫莫嗒。
“回去告诉你娘，她放不放过我没关系，但要我放弃你，我做不到。”
朱亥凝视着莫莫嗒，这是他心底的声音，他丢失了校花，放弃了素青，两次经历让他深感无奈，但这第三次，他选择说不，他要抗争到底。
“你…”莫莫嗒心头一跳，第一次有男人这么直接的向她表白，是因为他已经占有了女尸身体的事吗？
朱亥深吸一口气，看向远处：“我朱亥只是个平凡的小人物，自问没什么大志向，但也同样有所为，有所不为，你已经烙印在我心理，谁也不能抹去。”
“这样会害了你的。”莫莫嗒的声音很低。
“死有那么可怕吗？”朱亥的眼中露出追忆之色：“若是真的能够追寻到我心底的那个她，即便让我在这十二星宫，都死上一遍，又有何妨！”
对于朱亥的话，莫莫嗒有些懵懂，却没多想，只以为朱亥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但她毕竟还只是个不到十几岁的少女，虽然是女尸的关系，让二人走到一起，但这种在她看来近乎□□的表白，还是有种莫名的情动。
“你能不能不这么说？”
朱亥转回头，看向莫莫嗒：“我知道现在还配不上你，但我会努力，只要你们莫家提出标准，我都有信心达成。”
“你真打算这么做吗？”
“是的。”
莫莫嗒深深看了朱亥一眼：“好，我会将你的话转告给我娘。”
“谢谢。”
“明天我就要走了，咱们能不能别说这么严肃的话题了？”
朱亥笑了笑：“好，今天想做些什么，我奉陪到底！”
莫莫嗒的脸色一阵羞红，白了朱亥一眼：“我要逛街！”
“遵命！”
莫莫嗒显然也是第一次来到穆阳城，对这里的风土人情很感兴趣。
穆阳城作为穆皇武国边境大城，生活在这里的基本都是宫修者，而且以外来人居多，很少有在此定居的。
穆阳城更像是一个大型的交易城市，里面的交易场所几乎遍地都是，出售的也都和宫修者所需之物。
朱亥对于这些一窍不通，基本就是莫莫嗒想去哪，他就跟着去哪。
这期间，由于莫莫嗒的美貌，自然也少不了一些无聊人士上前搭讪的桥段，朱亥本想阻拦，却不料这些人，都被莫莫嗒手中的一枚令牌轻易打发了。
这令牌看起来平凡无奇，让朱亥感觉奇怪的是，令牌并不是莫家所独有的青色，反而是一种暗灰的色调。
朱亥几次想要询问令牌的来历，都生生忍住了，心理却暗自盘算着莫莫嗒的身份。
晚上，激情之后，莫莫嗒要走了。
据莫莫嗒所说，她会将朱亥的决定告诉她的母亲，最坏的结果当然是朱亥惨死，而最好的结果则是她母亲会给朱亥出很多天大的难题，但不管怎样，她们都至少要数年时间无法再相见了。
临别之际，莫莫嗒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举动，轻易取下了脸上的那颗美人痣，交到朱亥手上。
“若还有再相见的机会，我希望能够看到它。”莫莫嗒凝视着朱亥，美少女有些动情了，这美人痣算是一种心灵上的寄托，虽然看起来有些幼稚，但它却的的确确伴随着二人亲密的过去。
朱亥有些愣神，但取下美人痣的莫莫嗒确实变得更加完美了。
“我一定做到。”
莫莫嗒走了，没有给朱亥送别的机会。
朱亥却并没有如前两次那般，被掏空了心，此次反而被装得满满的。
转过天来，德叔忽然领着一个美妇找到朱亥，看到美妇的面容，朱亥感觉有些面熟，却总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美妇一进到屋里，眼睛就没离开过朱亥，但却并没有释放出任何宫源来检测，想必和德叔在此有关。
“这位是灰寒域伊家伊皇，俗名伊诺，你可以称呼她为伊婆婆，当然若是她不介意，你直接叫丈母娘也行。”
德叔满脸诡笑的介绍着，听得朱亥有些发傻。
伊诺怒瞪了德叔一眼：“我有话要对此子说。”
“说吧，我不听。”
二老互瞪一阵，德叔率先收回目光，转头看向朱亥。
“小子，你自求多福吧。”德叔说完，转身离开房间。
德叔一走，朱亥瞬间紧张起来，屋中似乎有着某种暗色的气流在涌动，但却不近他的身，只为给他造成某种压力。
美妇仍旧紧盯着朱亥，良久后忽然取出一颗灰色的珠子递到朱亥面前。
“拿着。”
朱亥不明所以，伸出手犹豫在半空。美妇懒得理会，直接塞进朱亥的手中。
朱亥只感觉手心瞬间冰冷，急忙收回手，结果这冰冷却极速蔓延到了周身各处。随即，朱亥体内十二处热源立即释放出热量，来抵消这道寒意。
朱亥的体表闪过一道金光，很快又湮灭下去。
美妇的眼中燃起一丝光亮，大有深意的看着朱亥。
“你果然不是申屠家的人。”
“伊…婆婆，您这是…”
“哼！别叫得这么亲热，我不杀你，只为我女儿对你有些情愫，但却不代表我认可了你。”
朱亥恍然，原来她就是莫莫嗒的母亲，可怎么感觉和莫莫嗒判若两人呢？
朱亥来不及多想，急忙对着伊诺躬身一礼。
“小子朱亥，见过伊婆婆。”
伊诺没有阻拦朱亥，生受了他这一礼，其实从这方面已经可以看出，她并不打算把朱亥怎么样，否则哪有闲工夫和他在这玩礼数。
“你今年十三岁了吧。”受了朱亥一礼，伊诺的语气平缓很多。
“是的。”
“三个要求，你若全部达成，我便把我的宝贝女儿给你了。”
朱亥心头一跳，再次躬身，静等伊诺提出的条件。
“第一，三年内，在蓝萧山获取一万军功。”
伊诺看了看朱亥，见他没什么反应，又道。
“二十岁之前，获得字师头衔。”
伊诺再看，朱亥还是没反应。
“十年之内，进入屠修榜前三。”
伊诺说完，看向朱亥，本以为他会犹豫，却不料朱亥直接答应下来。
“晚辈定当不负前辈所望！”
伊诺有些愣神：“你…听清了吗？”
“听清了。”
“那你再重复一遍。”
“三年内获取一万…军功，二十岁之前，取得字…这个，呃…头衔，十年内，进入那个…前辈，刚才您说的是什么榜了？”朱亥红着脸道。
伊诺险些当场发飙，看朱亥的脸色不似有假，又强忍着怒意，重复了一遍，随后警告朱亥。
“小子，我告诉你。这三个条件的期限分别是三年、七年和十年，每到一个期限，我都会来查验，若是你无法达成，莫说是你那德叔，就是穆皇武国也保不住你，懂了吗？”
“懂了！”朱亥有些神魂颠倒，但这次确实深深记住了伊诺的三个要求，最起码名字是记住了。
伊诺深吸一口气，再一次深深看了朱亥一眼，转身就走，到了房门口又忽然停住身形。
“还有件事，我女儿不叫莫莫嗒。”
“嗯？那她叫…”
“莫莫嘀。”
朱亥目瞪口呆。
至此，气运通天的朱亥又躲过一劫。
………………………………
88 武装起来
返回莫家的星舰已然启航，莫莫嘀站着窗前，眼光略显无神。
她已经知道了伊诺给朱亥提出的三个要求，在她看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心中有些失落。
莫莫嘀还很年轻，感情的事情很少接触，对于朱亥也是从最初的好奇开始的。
可事情的发展有些失去把控，为了能够更好的从朱亥这里获取好处，她体内的九枚源格，都已经尽数沾染了其精源的气息。
这九枚源格彼此之间本就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在这股气息的加强下，联系变得更加紧密。这当然是源格品级提升的一种表象，只是所通过的媒介却是朱亥的…那个东西，这让她万分纠结。
很多时候，莫莫嘀脑海中总会出现朱亥在莫莫嗒身上纵横驰骋的画面，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着实让她难堪，但却有着一种别样的依恋。
“怎么？舍不得吗？”伊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莫莫嘀转回身道：“娘，什么时候为我凝练祖字？”
“等你将这些精源全部吸收。”
“娘不是说，他的…对我已经作用不大了吗？”
“这小子的精元确实有些神奇，对于你用处或许不大，但也同样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作用，多多益善嘛。”
“对娘有用吗？”
伊诺瞪了莫莫嘀一眼：“他这精源，只对毒源有效。”
“喔。”
伊诺看出莫莫嘀心情低落，心有不忍，又低声劝慰道：“不必如此，你年龄还小，时间一长，就会淡忘这段经历的，相信娘。”
“希望如此吧。”
“想去圣宫学府吗？”
莫莫嘀心头一跳，可很快又回落下来：“我恐怕还不够资格吧。”
“这话说来尚早，十六岁之前，你未必不能突破到两笔祖字的程度。”
莫莫嘀深吸一口气，忽略了远处的风景，看向星舰上独属于她的那间密室。
“嗯，我不会让娘失望的。”
终于成功的转移了莫莫嘀的注意力，伊诺满意的点点头。
随后，娘俩又简单的聊了几句，伊诺便送莫莫嘀回房了。
临近房门的一刻，伊诺转回头，看了看穆阳城的方向，眼中的光芒闪烁不定。
……………………
朱亥此刻正站着穆阳城的城门外，遥望星舰飞走的方向，德叔陪着他，直到星舰已经彻底消失，朱亥才收回目光。
“德叔，伊婆婆…真的只有一个女儿？”朱亥迟疑道。
“据我所知，是这样的。”
“那么就是说，也可能是两个，或者更多喽？”
“我怎么知道她有没有什么私生女之类的，但在莫家，确实只有一个。”德叔吹胡子瞪眼。
朱亥有些无语：“没这么乱吧？”
“哼！肯嫁给莫家的女子，保不齐会做出什么荒唐事来。”
“莫家的名声很不好吗？”
“那倒不至于，不过他们的祖毒特殊，倒是真的。”
朱亥想了想对小鲁至死不渝的素青，否定了德叔的判断，只是心理仍旧纠结的很。
“德叔，您知道在蓝萧山如何获取军功吗？”朱亥忽然道。
“当然是杀敌喽，不过具体的规矩还不是很清楚。”
“德叔，那字师是什么意思？”
德叔莫名其妙的看了朱亥一眼，搞不清楚这家伙为啥什么都不懂，而且还非要东一句西一句的问。
“三笔祖字。”德叔说完，见朱亥还要再问，打断道：“那伊诺一定是对你提出达到字师的要求了吧？”
朱亥点了点头。
德叔露出理当如此的表情：“她给你的期限是多久？”
“我二十岁之前。”
德叔的脸皮抽了抽，拍拍朱亥的肩膀：“孩子，放弃那丫头吧。”
“嗯？这很难吗？”
德叔看着朱亥，目光有些同情：“不是难不难，而是根本不可能。”
“为什么？”朱亥心头一跳。
“以我对你身体的了解，你若要成功凝练第一笔祖字，你知道需要多少力源吗？”
“呃，多少？”
德叔指着穆阳城的方向：“你知道穆阳城有多大吗？”
朱亥似乎明白了德叔的意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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