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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猪浪迹十二宫-第4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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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杀了你!”

    下一刻,血慧如同疯了一般,朝着朱亥纵身扑出。

    朱亥痛苦的闭上双眼,虽然早已预料到类似的结局,但仍感觉纠结万分。

    朱亥这边思索,牟莉莎却是受不了了,扑面而来的血气让她心神颤栗。

    见朱亥迟迟不肯做出回应,牟莉莎当机立断,再次将戳入地底的石棍抽出,挡在二人身前。

    伴随着牟莉莎的一声惨叫,二人的身体倒卷而出,一直奔行出老远,朱亥的心神才总算归位。

    朱亥强聚宫源,稳住身形后,将牟莉莎护在胸口,后背向前冲锋,狠狠的撞进一处岩壁里。

    轰隆隆的巨响连续不断,让朱亥的肉身近乎麻木,直过了好半晌才总算恢复知觉。

    待得身形彻底平稳后,朱亥不敢怠慢,立即为牟莉莎检查伤势,见其并无大碍,这才放心。

    朱亥扶着牟莉莎,从废墟中走出,而此刻血慧已经不在,空荡荡的走廊破烂不堪,唯有些许血色可以证明,血慧曾经来过。

    朱亥的心境简直低沉到了极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苦涩。

    牟莉莎似乎能够理解朱亥的心情,坐在其旁边,默不作声。

    良久后,牟莉莎才开口:“没想到你和这血修女竟然认识。”

    朱亥吐了一口浊气:“她来这里多久了?”

    “不清楚,大概有…十年了吧。”

    “她平时都做些什么?”

    “不知道,我很少来这里。”

    牟莉莎看着朱亥消沉的脸色,忍不住道:“你已经有了晓然姐,为什么还不满足?和血修女在一起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哼!血修女怎么了?神志正常的宫修者,往往更能干出狼心狗肺之事。”

    牟莉莎心神一动,朱亥的话隐隐刺痛了她心底的某根神经。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

    “事实究竟如何,你恐怕比谁都清楚。否则,你为什么非要远离丹圣池?”

    “我…我…”牟莉莎的情绪有些失控。

    朱亥摆摆手打断对方:“和我说说百叶谷的事吧,我既然答应晓然帮助你,自然要说到做到。”

    “我不用你帮忙!”

    “不用拉倒,想必像你这样的天之骄女,一定会有很多人愿意帮忙吧!”

    “你是在讽刺我没有朋友,对不对?”牟莉莎的声音有些激动。

    “随你怎么想!”

    “你觉得身为圣君的女儿,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吗?你根本就不懂!”

    牟莉莎眼含泪光,朱亥见此,没有再回应,可牟莉莎这边却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在我刚有记忆的那段时间里,就和母亲分开了,周围尽是阿谀奉承之人,我每天面对的,除了谎言,还是谎言。”

    “母亲为了见我一面,修为跌落到只剩三笔,现如今也不知是否在世,可我整天被人看着,我又能怎么办!”

    “有时候,我情愿父亲只是个普通的炼丹师,每天除了必要的宫修之外,就是守护着我和母亲,不必再为世俗所困扰,可是…”

    说到这里,牟莉莎已经哭了起来,声音凄惨至极,似乎要将这数十年的苦水一次性倒尽。

    朱亥仍旧没有回应,回想着血慧的事,和牟莉莎之间倒真是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良久后,牟莉莎才止住哭声,捡起身旁的石棍,在上面看到了一个血色的掌印。

    “这血修女真是够狠的,分明就是想要了你的命。”

    朱亥没有接茬,转而道:“我们走吧。”

    “去哪?”

    “离开这里。”

    “离开?你不是要找人吗?”

    “已经找到了,可惜她已经不再认我。”

    牟莉莎有些愣神,想了想道:“难道说你找的人是…”

    “没错,就是血慧,怎么了?”

    牟莉莎恍然大悟,这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找的是朴一生呢!”

    “你说谁?”朱亥心头一跳。

    “朴一生啊,怎么了?”

    “生子也在这里?”

    朱亥眉头紧锁,他在临来前,生子可是留在落源城的,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牟莉莎有些尴尬,眼神不住的闪躲,一看就是心中有鬼。

    朱亥越想越不对劲,最后连□□带威胁的,终于让牟莉莎招供了全部过程。

    原来早在牟莉莎身处修罗城的时候,就被人给盯上了。

    圣君的女儿确实不一般,很多人都熟悉她的气息,再多的掩饰也遮挡不住。

    牟莉莎离开修罗城后,这些人很快跟上,起初他们并没有打算显露身形,只为确认其去向,然后回禀圣君。

    可当牟莉莎途径洛滩的时候,又一伙人却忽然加入进来。

    这伙人明显来者不善,誓要生擒牟莉莎。

    牟莉莎修为虽然不错,但很少在外行走,经验严重缺失,好在一直尾随着的宫修者们及时出现,这才化险为夷。

    牟莉莎被尾随着她的这些人藏在宫储里,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但却可以预见到,这宫储几经转折,早已不是最初的主人。

    因为有着好几伙宫修者进到过宫储,目的都是为了确认她的身份。

    其中一伙正是里瑟尔等四个异族,他们提出要将牟莉莎送回丹圣池。

    牟莉莎自然不肯,甚至以死相逼,里瑟尔等人无奈,这才用九根石柱,将牟莉莎浑身宫源控制,避免她自绝。

    牟莉莎简直绝望,可就在这时,她遇到了朴一生。

    牟莉莎本来以为生子和里瑟尔等人是一伙的,却不料这家伙根本就是个愣头青,啥也不懂。

    牟莉莎隐约间能够感受到,生子是想攀上丹圣池的关系,这才相互利用之下,达成交易。

    随后的进程中,生子带着牟莉莎来到这里,却不料半途再遇里瑟尔,二人因此而走散,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朱亥听罢多时,仍旧毫无头绪,尤其想不通的是,装着牟莉莎的宫储为什么会跑到生子手里。

    朱亥沉吟一阵,忽然问道:“你为什么非要生子把你带到这里?”

    “因为这里有足够的木之源,可以解开我身上的束缚。”

    “鳏寡老人和圣君究竟是什么关系?你怎么会知道这里有木之源?”

    “他们是…朋友,我年少时曾经来过这里,见过那东西。”牟莉莎的声音很轻。

    朱亥始终盯着牟莉莎,从其表情上的变化,很容易看出,这丫头没说实话。

    朱亥懒得再去追问,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生子。

    想到此处,朱亥再不迟疑,起身就走。

    牟莉莎先前受了些伤,行动稍有不便,见朱亥离开,赶忙从后一瘸一拐的追赶。

    “喂,你干什么去?难道你要丢下我不管吗?”

    朱亥脚步一顿:“我没丢下你,不过我希望你加快些脚步,否则如果跟丢,可就怪不得我了。”

    “你…你无耻!”

    朱亥没有理会,继续向前,牟莉莎在后面病怏怏的跟着,口中抱怨不断。

    “你背信弃义,你说话不算数,你…你让我进到宫储里休息一会好不好?”

    “等你学会了说实话,我自会考虑让你休息的。”

    牟莉莎表情一滞,见朱亥再次走远,又咬牙跟了上来。

    二人一路行进,很快离开此处囚牢,又重新返回先前的通道。

    这里的布局错综复杂,如迷宫一般难以辨认,看着前方似乎永无止尽的路面,朱亥知道,他只能靠自己。

    重拾记忆后,朱亥开始对以前的东西更加在意起来,生子是他的小弟,有着永远也无法割舍感情。

    不管生子在哪,不管他犯了什么错,他都必须挡在最前面。

    只因他是生子的大哥。
………………………………

901 你露点了

    随后的行进过程中,朱亥的心绪开始逐渐平静下来,脚步自然也放得很慢。

    牟莉莎终于趁着这个间隙,从后面跟了上来,但却没有再提起进到宫储休息。

    朱亥看穿了她的谎言,让她有些无地自容。

    通道内,所有的事物和变化依旧,朱亥眼前又一次出现诸多宫修者的身影。

    这些宫修者安静且忙碌着,无视了从他们身旁经过的朱亥和牟莉莎,甚至无视了一切,眼中的世界只有他们手头上的工作。

    朱亥很多时候都觉得这些宫修者是人偶制成,但仔细辨认又很快否定了这一判断。

    这是真实的宫修者,有血有肉,做不得假。

    只是这些宫修者和朱亥脑海中的认知又稍有不同,宫修者向来都是很复杂的,很少会有甘愿听命于人的存在。

    即便是有,多数也是处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眼前这些宫修者却单纯得要命,做起事来一丝不苟,甚至连偷懒都不会,可他们所忙碌的工作又毫无价值,真不知鳏寡老人做出如此安排,究竟处于何种目的。

    途径一处较为宽敞的石室时,朱亥停下脚步。

    不远处,两个宫修者正在一块生铁上刻字,这是他比较感兴趣的东西,故此忍不住多看了一阵。

    此刻生铁上已经完成了部分刻字,字体的痕迹很深,正是九域的通用文字。

    左手边的男子,刻成的字是望眼欲穿,其中的“穿”字只刻了一半。

    右手边的男子,刻成的字是望穿秋暑,其中的“暑”字同样刻了一半。

    两个宫修者刻字的进程几乎一模一样,此刻正在“穿”和“暑”两个字的某一笔画上,反复临摹着。

    朱亥静静的看着,始终不言不语,两个男子不仅刻字进程一致,甚至连刻字的动作都没有丝毫偏差。

    某一时刻,朱亥恍惚间,好像从二人的动作中看出了些不同寻常的味道,但这种味道,很快又消散掉,再难寻觅。

    牟莉莎同样看着,但她在看朱亥,见其若有所思的表情,忍不住心神狂跳。

    片刻后,朱亥收回视线,转头看向牟莉莎。

    “你在看什么?”

    “噢,没什么,你呢?你又在看什么?”

    “看刻字啊,听说叶族擅长刻印,也不知是真是假。”

    “我也不知道,我从未去过叶族。”牟莉莎的心情有些低落。

    朱亥知道他的话又触碰了牟莉莎的痛楚,忽然从宫储中取出一块铁板。

    “不知我有没有荣幸,见识一下牟大小姐的手艺?”

    牟莉莎勉强笑了笑:“我说过我不会的。”

    “没关系,用心刻就好。”

    牟莉莎皱了皱眉头:“真要我刻?”

    “是的,可以吗?”

    牟莉莎定了定神:“刻什么?”

    “就这个吧,望眼欲穿,怎么样?”

    牟莉莎不作他想,,接过朱亥手中的铁板,宫源刚刚散出,又被朱亥拦住。

    “记住,要用心来刻。”

    “用心刻?什么意思?”

    “幻想着你自认为这四个字最美的造型,然后把它刻出来。”

    牟莉莎翻了翻白眼,完全搞不懂朱亥在做什么,但还是闭上眼沉思片刻,这才再次释放出体内宫源。

    渐渐的,随着牟莉莎宫源的走动,望眼欲穿四个字终于成型,耗时不算短,看得出她很用心。

    朱亥接过铁板看了看,又很快递还过去:“再刻四个字吧,望穿秋暑,如何?”

    “你究竟在做什么,不觉得无聊吗?”

    朱亥笑了笑:“当然不无聊,你们看他们不是做得津津有味吗?”

    牟莉莎心头一跳,接过铁板,再次闭上双眼,幻想起望穿秋暑最美的造型。

    片刻后,牟莉莎开始了凝刻。

    朱亥抻着脖子在旁边很认真的看着,将牟莉莎每一次宫源变换,都尽收眼底。

    这期间,朱亥的心境时快时慢,紧跟着牟莉莎笔画的移动,先前那种特殊的味道,又再度展现出来。

    而当牟莉莎全部刻完后,这种味道终于来到顶峰,虽然同样一闪即逝,但已经被朱亥牢牢掌握。

    朱亥不着痕迹的笑了笑,接回铁板,学着牟莉莎的样子,也开始在上面刻起字来。

    只是朱亥刻得相当不用心,歪歪扭扭的样子,和牟莉莎的字,简直没法比。

    牟莉莎噗呲一笑:“堂堂卡拉偶剋先生,不会没上过学吧,怎么这字这么丑?”

    “丑吗?我怎么不觉得!”

    “哼!恐怕任谁看了,都会说丑。”

    “也不尽然吧。”

    “怎么呢?”

    “起码这四个字,在我心里是最美的。”

    牟莉莎愣愣的看着朱亥,片刻后,又连续送出数个白眼。

    “真不要脸!”

    随后,二人离开此处石室,继续向前。

    不知走出多远,循着闷热的感觉,二人来到一处火炉旁。

    火炉多半部分深陷岩壁里,外面只露出一少部分。两个男子一左一右盘坐在那里,像是在看护火炉。

    朱亥此前曾经历过类似的地方,并未觉得任何特殊之处,但此番到来,却别有一番认识。

    朱亥在两个男子身上依次看过,很快转移到火炉上。

    他的火属性资质是最高的,自然不怕任何热度,更何况面前的火炉,散放出来的只是一种温热。

    其实这么大的火炉,放出的热量这么低,根本不同常理,唯有极阳之火才有这种特点。

    可朱亥所修的就是极阳之火,一眼就可以认出,这并非极阳属性,至于究竟属于哪一种,就不得而知了。

    朱亥隐晦一笑,随即又失望的摇摇头。

    “你的脚还疼不疼,需要进到宫储休息吗?”

    牟莉莎一阵气急:“都走这么远了,你才想起来啊。”

    “怠慢了美女,实在是罪过,不知能否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牟莉莎满脸得意,在与朱亥的交锋中,她很少打胜仗,这次倒是开了先河。

    “那好吧,本姑娘就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朱亥笑了笑,凑近牟莉莎的耳边,压低声音道:“我还有一种独特的按摩手艺,保准让姑娘满意。”

    “我不要!”

    牟莉莎惊呼一声,刚刚说完,已经被朱亥收入宫储。

    朱亥将宫储封印之后,调整一番气息,再次看了眼面前的两位男子,而下一刻,璇寂奔离已经覆盖全身。

    朱亥第一次将身法施展到极致,朝着火炉的方向,直接冲了过去。

    所有的变化都在瞬间完成,即便是一直看守火炉的宫修者,也丝毫看不出端倪,前后唯一的变化是,石室内少了一具干尸。

    正如朱亥所料想的那样,他的肉身没有受到丝毫阻拦,就这么径直从火炉内穿了过来。

    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处方方正正的房间,朱亥身后仍旧是火炉,那是他来时的方向。

    其他三面各有一处木门,但都上了锁,看起来像是一条死路。

    朱亥在检查一圈后,并没有急着寻找出口,返身进到虚剐梓和蓝萌所在的宫储。

    “先生,有事吗?需不需要帮忙?”虚剐梓知道朱亥在办事,一直严阵以待。

    “没事,如果有需要用到剐梓兄的地方,我绝对不会含糊。”

    “嗯!”虚剐梓应了一声。

    朱亥点点头,随即看向远处的蓝萌:“你呢?如果我需要你帮忙,你不会不管吧?”

    蓝萌圆眼怪翻,看着宫储上空,拖了近十息的时间才回复。

    “看心情吧!”

    朱亥感觉有些好笑:“那么蓝盾族的天才,现在心情如何?”

    “心情简直糟透了,我急需要去外面透透风。”

    “好啊,我一会就带你出去。”

    “真的?”

    “当然。”

    蓝萌半信半疑,虚剐梓却是接过话题:“先生,我们还处在血杀狱吗?”

    “确切的说,现在是血杀狱的最深处。”

    “啊?”二人长大了嘴巴,也不知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蓝萌反应最快,率先表示不信:“你就吹吧,不让我出去拉倒,居然想出这种借口,你真以为这破宫储就能困住我吗?”

    “信不信由你,我稍后再来找二位。”

    朱亥说完,转身离开,这次进到了牟莉莎的宫储。

    “你怎么又来了?我不需要你的…按摩!”

    朱亥笑了笑,一屁股坐在牟莉莎旁边。牟莉莎条件反射一般,向着远处挪动一段距离。

    “其实我有些事想问你。”

    “什么事?”

    “令尊都炼制过哪些丹药,竟然被整个九域传得神乎其神。”

    提到这个话题,牟莉莎顿时自信心爆棚,如数家珍一般,把牟君尚曾经炼制过的传说级丹药讲述一遍。

    朱亥表面上听得很认真,实际却根本听不懂,他在炼丹领域根本就是个小白,感觉和听天书差不了多少。

    “真有这么神?”

    “那是当然。”

    “你刚刚所说的那个什么可以延寿的丹药,能不能给我弄一些?”

    “切!给你?那岂不是等于白白浪费粮食?”

    “为什么?”

    “你脸皮这么厚,命是不会短的。”

    朱亥一阵无语:“可寿命这东西,当然是越长越好嘛,对不对?”

    “那也不行!”

    “凭什么?我可以把你送去百叶林的。”

    “你把我送哪都没用,这些传说级别的丹药,必须依据种族的特点而定,不能随便乱用的,你是什么种族?我可以考虑让家父为你专门炼制一些延寿的丹药,这样总行了吧!”

    “依据种族而定?还有这种说法啊,看起来这丹药也不过如此嘛!”

    “哼!少见多怪,这种东西岂是一般人可以享用的,唯有用过的人才会知道呢。”

    牟莉莎满脸得意,却不知几句简短的对话,朱亥已经把她的父亲圣君大人看得里外通透。

    朱亥暗自点头,看着面前牛气冲天的牟莉莎,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别得意,你可都快露点了!”

    “啊!”牟莉莎惊呼一声,赶忙捂住几处关键要害,却发现事实根本不是朱亥所说的那样。

    “你…你这个流氓!”牟莉莎满脸羞愤。

    朱亥失望的摇摇头:“我说的露点可不在你身上,你的思想可真够肮脏的。”
………………………………

902 破阵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朱亥看不透的东西,那么恐怕就只剩下神秘花瓣了。

    神秘花瓣来自前世,有着太多难以想象的能力,其内有着完整的星宫祖图,可以留存在宫修者感知的发源地。

    宫修者无论处于怎样一种状态,只要感知不失,就可以随时参悟祖图。

    花瓣本身还可以竭尽所能的挖掘宫修者的潜质,让其肉身更适合花瓣本身的宫源属性。

    另外,通过对花瓣的不同诠释,它对宫修者所产生的效果也有很大区别,当初朱亥在落魂谷救助莫莫嘀破茧重生的时候就是这样。

    更为神奇的是,神秘花瓣还保存了朱亥所有的记忆,在惧羊头骨的包容下,又返还给朱亥自身。

    这花瓣似乎无所不能,即便朱亥用一生也无法参透。

    除此外,宫修世界的很多玄机,都在朱亥缜密的观察下不攻自破,即便是掩藏了数百年的秘密,也绝对无法逃脱,就比如丹圣池的牟君尚。

    牟君尚的炼丹之术确实与众不同,可以称之为九域的佼佼者,绝对走在整个宫修世界的前列。

    可如果把他传得神乎其神,那就有些小题大做了。

    朱亥获得天舍一族的天赋后,暂时来看对他的实质性帮助不大,但却可以让他在幻境中,始终保持清醒的头脑,这是尤为关键的。

    早在朱亥进到血杀狱之前,他就知道幻阵大致可以分作三种类型,而血杀幻阵正是其中最为可怕的那一种。

    这种幻阵可以以幻乱真,将种种血腥的假象,真实的验证到宫修者的身上。

    朱亥后来进到血杀狱最深处的洞穴里,这里看似已经脱离了血杀幻阵,但实际上,很多事物都表现出了和血杀幻阵同样一种特质。

    朱亥首先经过的是一段昏暗的通道,其间多有岔路,每条路都相差无几,根本无从选择。

    朱亥曾有过猜测,其实无论走哪一条路都是一样,大道殊途同归,他终究是要来到尽头的。

    可现在想来却根本不是这样,布置这种通道的人并没打算让宫修者选择,而是让经过这里的人,牢牢记住这通道的模样。

    换句话也就是说,布局者想把这种通道的轮廓,刻印在每一个宫修者的脑海里,这才是最为重要的。

    随后的过程中,朱亥又连续经过几道岔路口,情况和之前一样。

    这是布局者在加深通道影像在每一个宫修者脑海中的痕迹,可这之后的变化,就完全变了模样。

    朱亥猜测,一旦这种痕迹加深到一定程度,宫修者就会进入到一段环形的路。

    这段环路上,每隔一段距离,就会布置一处能量节点,节点的位置会设计出两条路的影像。

    由于这影像在宫修者的脑海中已经定型,自然会轻易的认为,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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