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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猪浪迹十二宫-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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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掏吗？这不就是！”生子摆弄着自己头上几根稀疏的毛发。
“这也叫毛？别丢人了！”
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尖锐的声音在朱亥两只耳朵旁边轮番响起，朱亥简直要被气疯了，只感觉脑袋很快就要炸开。
“够了！先去生子那！”
朱亥大吼一声，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可走出没几步才意识到他根本不认得路，又转回头恶狠狠的看向生子。
“你TMD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带路！”
“喔喔喔，来啦！”
生子一蹦多高，宛如打了胜仗一般，奔向朱亥的第一步，还故意踩了小鲁一脚。
小鲁一阵喘息之后，这才在后跟上。
……………………
这里是一间驿馆，是圣宫学府专门用来招待报考学员所用。
生子的住处有着里外两间屋，生子住在里间，两位瘦高挑在外，这二人是生子师傅派来保护他的。
此刻，杨帆正躺在里间，小鲁已经进去足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正在全力为其疗伤。
朱亥深知生子不靠谱，根本没打算让他帮忙。不过倒是利用杨帆疗伤这段时间，从生子这里了解了很多事。
星相镇一别，已经过去三年多的时间。
如今的生子可是不得了，十六岁的年龄，已经达到两笔七格的宫修水准，资质高得没边。
他的师傅伊老怪，人如其名，性格怪癖至极，却唯独和生子对脾气，对他的宠溺甚至超过自家子弟。
生子将朴氏夫妇安顿在伊家后，这些年一直随伊老怪宫修。
本来以伊老怪的性格，是不准备让生子报名圣宫学府的，尸源宫修向来不合群，而且老怪觉得，在学府根本学不到什么实际的东西。
可生子好热闹，再三讨好之下，老怪这才勉强答应下来。
生子是三天前赶到盘龙界的，今天刚刚通过圣宫学府的测试，十天后将正式成为学府的一员。
本来一切相安无事，可当生子从测试区域走出时，迎面正碰到一个青年，这个青年自然就是杨帆。
杨帆自从见到生子，眼珠子就没离开过他的身上，不停打量的同时，脸上的表情也很怪异，最后更是说出了莫名其妙的三个字——笑一笑。
生子知道自己的长相过于丑陋，平时很忌讳别人提起，此番被人当面嘲弄，哪里还受得了，当场就和杨帆产生争执。
杨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德叔不在身边，也不知收敛，二人话不投机，当场动手。
杨帆不敌，被生子打得口喷鲜血，随后刚好遇到及时赶来的朱亥。
朱亥有些哭笑不得，他当然知道杨帆所说的是“啸一啸”，而不是“笑一笑”，生子的长相和身材，从某种程度上来看，确实和啸一啸有很多相似之处。
只是这个误会也太奇葩了吧！
另一个朱亥比较在意的消息是，小鲁此番并不是陪生子来的，而是另有其人。谈及这个人，生子居然不认识，只知道对方是莫家人，和伊家有血缘关系。
有着伊家血缘的莫家人，这个人的名字恐怕已经脱口而出了。
一个绝美的身影，不知不觉间出现在朱亥的脑海中，数年未见，不知她过得可好。
这时，耳边的一个声音打断了朱亥的思绪。
“大哥，你不生气了行不行？”
朱亥有些无奈，此刻他正坐在外屋，生子搬了把椅子，就坐在他旁边，身体极尽前倾，几乎贴在朱亥身上，始终一副讨好的表情。
旁边的两根瘦高挑满脸怪异的看着二人，在他们的印象里，除了伊老怪和朴氏夫妻，很少有人能让生子这般讨好的。
“唉！算了，看起来确实是误会。”
“哦耶！”生子别提多高兴了，一把抓住朱亥：“大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朱亥看着对方，心里很安慰。生子是个重亲情的人，心性虽然还不够稳重，但这些年本性始终未变。
“义父义母，还好吧？”
“呃…还好！”
朱亥撇了生子一眼：“这些年，你也没怎么见过他们吗？”
“嗯。”提到朴氏夫妻，生子不自觉的低下头，他作为一个孝子，想念自然是少不了的。
朱亥拍了拍生子的肩膀：“没事，等有机会，大哥陪你一起回去看望二老。”
“好啊。不过大哥放心，我这些年虽然没有见过爹娘，但却知道他们过得很好。”
“哦？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爹娘一直由姑母代为照顾。”
“你姑母是谁？”
说到此处，生子忽然压低声音：“她啊！是个母夜…”
生子还没说完，屋外忽然传来一个女子冷冽的声音。
“臭小子，你再胡说个试试！”
声音落下，一个女子已经出现在外屋，生子见到来人，一猫腰藏在朱亥身后，死死的抓住他的衣服不敢出来。
“姑母饶命！”
意料之中的挨打并没有出现，生子小心的从朱亥身后探出头来，却发现朱亥正和他的姑母相互对视着。
朱亥也是一阵心惊肉跳，来不及多想，朝着女子躬身一礼。
“伯母好。”
………………………………
201 我认你这个大哥
这个世界有点小，相熟之人连番登场，让朱亥有些应接不暇。
来人自然是伊诺，莫莫嘀的母亲，他未来的丈母娘。伊诺既然出现在这里，小鲁所陪之人已经基本可以确认了。
伊诺见到朱亥却并不是很意外，反而蛮有兴趣的反复打量着，良久后才吐出三个字。
“还凑合！”
朱亥暗松了口气，有心问问莫莫嘀的下落，却不好直接开口，感觉有些僵硬，好在身后的生子及时窜出来解围。
“咦？什么情况？你们认识啊？”生子的一对小眼珠滴溜乱转。
“滚一边去，待会再收拾你！”伊诺一脚将生子踢飞，径直坐在朱亥对面。
“我已经从苦德那里听说了，你准备参加九域学府。”
“是的。”
“哼！我原本以为你的心性还算稳重，想不到也和其他年轻人一样，好高骛远！”
朱亥有些不明所以：“伯母这是何意？”
“明知故问！以你的条件，上得一些普通的学府，尚且可以完成学业，可在九域学府，莫说是你，即便是嘀嘀去了，也未必能承受得起。”
朱亥心头一紧，他原本已经对九域学府超高的收费标准有所估计了，想不到仍远远不够。
“尽力而为吧。”
伊诺叹息一声：“如果你当真承受不住，就别太勉强了，学府只为增长见识，所学未必真正有用。”
“晚辈谨记。”
伊诺点点头，忽然道：“我听闻你在外面养了个异族女子，是真的吗？”
朱亥皱了皱眉头，对于伊诺的用词有些不适应，但语气仍旧不卑不亢。
“苏菲是我的妻子。”
“妻子？我同意了吗？”
“没这个必要。”
“行啊小子！你居然为了一个异族顶撞我，信不信我现在杀了你！”
屋内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刚刚从远处一瘸一拐返回的生子急忙拉住朱亥的衣襟，生怕他再说出什么鲁莽的话来。
朱亥单手按住生子，目光直视伊诺。
“我信，但我不会后悔！”
话音刚落，伊诺一掌拍在二人中间的桌子上，伴随着一声暴响，桌子瞬间碎裂开来。
生子迅速拦在朱亥身前，而朱亥却是坐在原位，纹丝未动。
“姑母，手下留情啊！”
伊诺急喘了几口气，忽然转头看向外面。
“老鬼，你还要看热闹看到什么时候？”
“哈哈！”屋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随即一个人已经出现在众人眼前。
苦德一步三晃的走到朱亥身边，脸上满是赞许，然后看向伊诺。
“我看年轻人的事，还是由他们自己做主的好，你觉得呢？”
“嘀嘀是我女儿，我绝不许她未来的夫婿朝三暮四。”
“啧啧！瞧你说的，男人哪有不朝三暮四的，除非不是男人。”
“这就是你的态度？”
“当然，而且以我所知，莫莫坦也并非什么省油的灯吧！”
“你！”伊诺险些被再次激怒，可苦德说的是事实，她根本无力辩驳。
僵持片刻，伊诺终于冷静下来，沉着脸看向朱亥。
“小子，你记住，你和嘀嘀的事我可以不管，但还剩下的两个要求却必须达成，你好自为之吧。”
伊诺说完，气冲冲的离开了。
朱亥的心理也不是个滋味，他其实对于这件事有所预料，但却没想到伊诺的反应会这么强烈，好在对方并没有彻底拒绝，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
随后，德叔毫无二话，直接转到里屋去检查杨帆的伤势。
不长时间，小鲁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脸色有些凝重。
沉静片刻，兄弟三人再度交谈起来，气氛慢慢有所缓和，矛盾的焦点逐渐从朱亥这里转移到小鲁和生子之间。
在朱亥调和之下，这二人彼此还算相安无事，不过暗中斗气自然是少不了的。
三人久别重逢，自然无话不谈，朱亥也从中得知了小鲁近来的情况。
小鲁此番也是来上学的，但所报的是智者天堂，位于两川海，正是朱亥赶奔盘龙界的途中，所经过的那个地方，也是巴拉干所在的学府。
同行的自然是素青和莫莫嘀。
但他们到的有些早，那时距离智者天堂报名的期限还有两个多月。
素青自然也是要参加智者天堂的，但她宫修时间尚短，修为不够，于是打算借着这段时间，留在两川海闭死关，一举突破两笔祖字，为加入智者天堂增添一份筹码。
莫莫嘀报名的是圣宫学府，自然不可能在两川海停留，在素青闭关后便随伊诺离开了。
小鲁已经知道莫莫嘀和朱亥的关系，所以对她格外照顾。
素青闭关后，小鲁闲来无事，便跟随伊诺和莫莫嘀一同来到盘龙界，借此机会见识一番这处人族的学府圣境。
小鲁众人也是刚刚抵达盘龙界不久，和生子在此相遇纯属巧合，甚至连伊诺也是刚刚得知生子要参加圣宫学府的，主要是伊老怪那里，对于生子上学始终持反对意见。
另外一个朱亥较为看重的消息是，素青和小鲁的关系已经得到迪家的认可，但婚期却被推迟了，要等到小鲁完成学业再举行。
此刻莫莫嘀正在进行圣宫学府的资格测试，预计要在三天后才能结束。不管成与不成，小鲁都是要离开的。
朱亥自然不舍，本想劝说小鲁也来盘龙界上学，可一想到很可能会同时面对素青，便放弃了这个打算。
生子在旁听了半晌，总算后知后觉。
“原来你们先前所说的那个嘀嘀，是我嫂子啊！”
小鲁直翻白眼，朱亥也很无奈，先前伊诺的态度让他知道，他想和莫莫嘀真正走在一起，将会困难重重，第一个要求凭运气完成了，后两个却不会那么简单。
“是啊，一旦她也通过测试，你们就是同学了，以后可要相互照顾啊。”朱亥应道。
“岂止是同学！”生子的小眼珠又开始转动起来：“大哥放心，只要有我在，任谁都别想欺负嫂子！”
若是小鲁说出这句话，朱亥倒是能放心些，可换成是生子，就感觉没那么靠谱了。
“你呀，少惹祸就行了。”朱亥无奈道。
生子吐了吐舌头，没敢接茬。
这时，小鲁忽然开口：“大哥，那个苏菲也是我嫂子吧？”
“是的。”
“她在哪？有时间带我去看看吧，我过几天就要走了。”
“是啊是啊，我也去。”生子赶忙附和道。
朱亥想了想，现在还不知道苏菲的情况，恐怕暂时还不是时候。
“等德叔出来再说。”
随后的闲聊中，小鲁和生子又开始习惯性的斗起嘴来，三人好像又重新找回了当初星相镇时的感觉，气氛进一步变得轻松起来。
三人等了很长时间，德叔才终于出现。
德叔告诉朱亥，杨帆已经醒了，只是身体还很虚弱，而且据他判断，加入圣宫学府的可能性不大。
朱亥将德叔引荐给小鲁和生子认识，两个年轻人依次向德叔见礼。
生子作为打伤杨帆的罪魁祸首，感觉有些心虚。
德叔对此倒并不是很见怪，他一贯认为年轻人应该有血性，争斗必不可少，只是此番争斗有些不合时宜罢了。
朱亥从德叔那里得知，苏菲已经安顿在华天成的府上。他可以随时前往，也可以在那里住一段时间。
但等九域学府开始招收学员结束后，他们必须搬离出去，因为在德叔看来，现在的华天成已经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朱亥对此有所预料，但暂时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简单闲聊几句后，便进到里屋，去看望杨帆了。
此刻的杨帆正半躺在床头，看起来精神有些萎靡，正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朱亥心有不忍，走到床边坐下来，沉吟一阵才开口。
“打伤你的叫朴一生，是我朋友，你若有气，就撒在我身上吧。”
“我没什么好气的，技不如人罢了。”
“你有什么打算？”
“随德叔返回帝国。”
“就这么放弃吗？”
“是我被放弃了。”
朱亥想了想，忽然道：“看起来生子这一巴掌没白打，已经让你原形毕露了。”
杨帆缓缓收回目光，落在朱亥身上。
“什么意思？”
“我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杨帆。”
“我还是从前的我。”
“不，你身上多了一些东西。”
“多了什么？”
“消沉和怯懦。”
杨帆的嘴角憋了憋：“那我还能怎样？”
“还能怎样？知道吗？我从来就没有过加入圣宫学府的资格，那我又该怎么样？也像你现在这样消沉下去吗？”
杨帆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但很快又暗淡下去。
“朱亥，我…我不甘心！”
“你叫我什么？”朱亥皱着眉头。
“大…大哥！”杨帆的眼角不停抽搐，终究还是留下泪来。
看着此刻的杨帆，朱亥忽然想起了当初一心宫修的生子，同样的无助，但却百折不挠。
“成长才是我们来这里真正需要学习的东西，明白吗？”
杨帆擦了擦眼角：“我懂了。”
“圣宫学府招收学员截至到什么时候？”
“大概还有半个月。”
朱亥沉吟一阵才道：“你先安心养伤，十天后参加测试。”
杨帆摇摇头：“不用了，我没有通过的可能。”
“不试过怎么知道？即便测试没有通过，也先别急着走，在这里等我消息。”
朱亥说着，站起身，临出门时忽然留下一句话。
“就冲你叫我一声大哥，我也会想办法让你出现在圣宫学府的教堂上。”
杨帆愣了半晌，直到朱亥离开，才回过神来。
他不知道朱亥能有什么办法，但却知道朱亥不是信口开河的人，心中那股已经湮灭的希望，随着这一句话又重新被点燃了。
杨帆目光坚定的望着房门的位置，口中喃喃自语。
“不管怎样，就冲你这一句话，我认你这个大哥！”
………………………………
202 初临龙一谷
德叔三人此刻还等在外屋，见朱亥走出，纷纷看过来。
德叔已经听到朱亥和杨帆的对话，尤其是朱亥的最后的那句话，德叔已经隐隐知道了朱亥的打算。
“你真决定了？”德叔问道。
“嗯，但这恐怕还要看华老的意见。”
“哼！他能有什么意见，无非只是一个陪习的名额而已。”
“终归还得他同意，不是吗？”
“我真想不明白，别人都争着抢着这个机会，你却就这么让出来，值得吗？”
“这就不用您老人家操心了。”
德叔叹息一声，忽然转头看向小鲁和生子。
“你们能有这样的大哥，有福啦。”
小鲁和生子同样听说过陪习的事，他们对于朱亥的为人自然了解，已经猜测出他的打算。
小鲁目光深沉的看着朱亥，对他的做法既认可又惋惜。
生子向来没心没肺，脸上写满了骄傲，自认为朱亥这么做很容易理解。
因为当初就是如此，朱亥甘愿把自己辛苦得来的一葫芦宫源让给他，后来更是换来了生子莫大的机缘，由此结识了伊老怪。
这也是生子直到现在，仍非常听从朱亥话的原因所在。
随后，朱亥打算让德叔陪着自己去见华天成，却不料德叔拒绝了。
“我才不去看那个狼心狗肺的家伙，你自己去吧，成与不成，捎个话回来就好。”
朱亥不知道这个传说中的华老哪里得罪了德叔，对此深感无奈。
“大哥，我陪你去吧。”这时，小鲁忽然开口。
“不用了，这一来一回恐怕要几天时间，你还急着返回两川海呢，可别耽误了。”
从盘龙界到两川海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小鲁的行程确实不算宽裕，而且他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那好吧，等有机会，我带小莫一起回来看望大哥。”
朱亥有些尴尬，定了定神：“大哥此番不能送你了，你自己保重。”
“嗯。”小鲁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时，生子忽然接话道：“大哥，我闲人一个，不如我陪你去吧。”
“你也别去了。”朱亥拒绝道。
“没事，我保证不给你添乱。”生子信誓旦旦。
朱亥感觉有些好笑，生子倒是有自知之明。
“不，你留下来，我还有件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
“哦？什么任务？”生子双眼闪亮。
“替我安抚伊婆婆！”
“喔…”生子拉出一个老长的音节，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随后忽然立正站好，朗声开口：“保证完成任务！”
朱亥直接无视了搞怪的生子，辞别众人，独自离开了。
德叔则返回里屋继续为杨帆疗伤，只留下外面的两个冤家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在药物的作用下，杨帆很快再次陷入昏迷。
不多时，伊诺忽然出现在这里。
“他真打算放弃陪习的机会？”伊诺问道。
“我怎么知道？”德叔翻了翻白眼。
“他是不是傻？”
“很有可能。”
“那你看这事…”
“啥事？”德叔明知故问。
“那他要是在九域学府混不下去怎么办？”
“回帝国喽，还能怎么办？”
“可是这…”
“你不是不准备把你的宝贝女儿给他吗？怎么还这么关心他的事？”
“你…唉！本来这小子一无是处，可不知为何，我却越看他越顺眼了。”
“哦？那你还给他提那么苛刻的要求？”
“哼！没有压力，他怎么能成长？”
“这样啊！看起来你同意了。”
“少说些没用的，九域学府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他以后恐怕连吃饭都成问题了。”
“嘿嘿！你就放心吧，这小子不是胡来的人，而且他既然出现在盘龙界，想要生活下去，又岂是难事。”
“什么意思？”伊诺不知道朱亥身怀大量人族尸体，心中暗自着急。
“这小子的狗屎运还在继续，你就等着你的女儿当阔太太吧。”
……………………
朱亥此番的目的地是龙一谷，华天成的住处。距离虽然不算远，但路途并不熟悉。朱亥急于见到苏菲，这一路行进格外迅捷。
在查看地图的过程中，朱亥看到了一个名字——清凉园，张力和王武所提及的那个地方。
朱亥有意绕行了一段路，途径清凉园的时候停留一阵。
这里是一处庄园，院门四敞大开着，里面有着数十间屋舍，形形色色的人来往其中，都在各自忙碌着手中的工作，看起来格外用心。
“这个宏名堂是做什么的？”
朱亥看了半晌，毫无收获，也没有上前询问，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龙五谷与龙一谷，有着唯一的一条通路，名为一五岭。至此，朱亥也终于搞清了盘龙界里面各个地方的命名规则。
一五岭，名字虽为岭，其实只是地势比谷地相对高一些。岭地两侧有大山环绕，构成了一条天然通道。
这里环境清雅，宫源的气息很浓厚，美中不足的是前往龙一谷，需要交付一千两宫源。还好不是检查宫储，否则朱亥肯定原路返回了。
这一千两，对于现在的朱亥而言，已经相当于半个身价了，盘龙界的奢华开始逐渐显露出来。
来到龙一谷，展现在朱亥面前的是一幅截然不同的画面，虽然只相隔一岭，但两个谷地却完全是两个世界，毫无可比性。
龙一谷给人的总体感觉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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