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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猪浪迹十二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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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亥目瞪口呆,暗自为生子的伟大理想,点了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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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信任
朱亥和生子这二人坐在一起,无论是从体态相貌,还是言谈举止,怎么看朱亥都应该是大哥,只是拜把子的过程,完全是由生子来主导。
也不知生子是从哪里讨来的方法,竟然要双方互喝对方的血,据说可以产生血脉相融的效果,而且一旦日后他们真的成仙了,甚至还有更为了不起的效果。
虽然只是五滴血,可朱亥还是感觉很别扭,但熬不过生子,只得听从。
喝过血,朱亥没发觉有什么,只感到这几滴血虽然已经离开了生子的身体,但入腹后还是热乎乎的。
随后,二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生子几乎知无不言,不停念叨着他这些年的境遇,其中当然包括他凭着强悍的体魄,如何牛X的桥段,可每当视线触及朱亥,又收敛很多。
朱亥嘱咐生子,暂时不要将自己的事情告诉朴氏夫妇,生子自然满口答应,他满脑子都是宫修之人的想法,知道仙人都是有秘密的,不能多讲。
二人聊着聊着,话题当然慢慢转到了身旁的这个方盒。
“你今天来取这盒子,是打算食用凝源石吗?”
“呃,是的,这是我前段时间留存的,已经一个多月没用了。”
“你若不用,真的会昏迷?”
“嗯。”
“昏迷多久?”
“这个不好说,这种情况大概是在一年前发生的,好在只是间歇性的昏迷。每次发生这种情况,我都会趁着清醒时,偷偷取出凝源石服用,然后病症就不会再出现了。”
朱亥想了想,道:“你…信得过我吗?”
“大哥,你这说的是哪里话?我当然信你!”
“那好,这盒子先放在我这,我也不走,就住在这草房里,若是哪一天你真的昏迷不醒,我会亲自喂食给你。”
“这…”
“怎么?还是信不过我吗?”
“好,不过大哥千万不要拖太长时间,我昏迷期间总是会伴随着噩梦,我可不想这么一直梦下去。”
“没问题,我会酌情处理的。”
二人说到这里,外面忽然想起了马车的声音。
生子的动作迅捷无比,一个轱辘从床上站起,极速向着草房的房门奔去,犹如猿猴一般,临出门时,回头看了朱亥和床上的方盒一眼,这才夺门而出。
随着生子返回瓦房,院中陷入安静,不多时,又传来开门的声音。
朱亥将方盒和破碎的采药用具塞入床底,然后走出草房迎了出去。
来到院中,朱亥正看到朴恩走入瓦房的背影,看起来有些落寞。后面则是朴氏牵着马车进入院中。
院子不大,刚好可以容得下这辆车,其他空余的地方已经很小了。
朴氏见到朱亥,笑了笑,有些勉强,没有说话,转身走入另一间瓦房,随即传出做饭的声音。
朱亥有些尴尬,打量瓦房,却意外发现车厢里仍旧是满满的药材,只有车门处的几捆药有被动过的痕迹。
朱亥意识到或许有事发生,却不知从何说起,想了想还是返回草房里。
不多时,瓦房中传出饭香,朴氏从里面走出来,手中擎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两碗饭和一盘类似草根制成的咸菜。
朴氏进到朱亥的草房里,将托盘放在床边,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大娘,你们怎么了?”
“噢,没什么。”
朴氏刚要离开,又听到朱亥的问话。
“是不是因为给我在药坊找工作的事?”
朴氏转回身,坐回床边,勉强笑了笑:“孩子,你多想了,不是因为你,而是…”
看着朴氏欲言又止的模样,朱亥心里不是个滋味,他从心底已经把朴氏夫妇当成了自己的亲人,见到他们遇到难事,当然不能不管。
“只要我能帮上忙,大娘有事尽管说。”
朴氏有些犹豫,迟疑道:“其实…还真有件事需要麻烦你。”
“大娘,您夫妇二人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还谈什么麻烦?”
朴氏点点头,表情欣慰很多。
“你是个好孩子。是这样的,我和你朴大伯可能今晚还要出趟远门,恐怕至少…十天才能回来。可把生子一个人留在家有些不放心,所以……”
“出门?采药吗?”
“是的。”
“这药坊也太能剥削了吧?还不让人休息几天?”
“唉,不是,是我们自己不好。这次采回的药材源性全无,已经被药坊全部退回了。”
“嗯?”朱亥心中一惊,猜想着这其中的关键:“这种事以前发生过吗?”
朴氏摇了摇头,表情更加沮丧,在她看来,其实这次外出采药和平日没有任何区别,分明就是药坊在故意难为他们夫妻二人。
朱亥却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好转,据朴大娘所说,当初朴恩在密林中发现朱亥时,他可是浑身血淋淋的。
朱亥想不明白,径直来到草房外,身后传来朴氏的阻拦声。
“孩子,你干什么去?”
“大娘,你误会了,我当然不会去找药坊理论,凭我还没那个能耐,我来看看这些药材。”
朴氏长出一口气,陪着朱亥一同来到车厢旁,掀起车帘,里面露出的,仍旧是朱亥刚刚看到过的情况。
朱亥随手拿起一株形状奇异的枝叶仔细打量。
“大娘,您知道如何分辨这药材中的源性吗?”
“我们这些凡人哪里懂得,即便是药坊的管事,也是通过特殊的器物鉴定的。”
“鉴定时,你们在场吗?”
“你朴大伯在场。”
“这么说药坊没有说谎了?”
朴氏想了想:“或许吧,但是宫修之人若是要骗我们,我们岂有看出来的道理。”
“那这些药材怎么处理?”
“扔掉喽,还这趟算是白忙活了。”
这时,朴恩已经从瓦房中走出,来到朴氏跟前,表情有些凝重。
“生子的情况有些不对,我看我们还是观察一晚再走吧。”
“啊?可你答应药坊要在十天内交付药材的,这时间上…”
“唉!”朴恩叹息一声:“没事,只要我们加点紧,应该误不了事。”
朴恩说得轻松,可朱亥心里却是清楚的很,他常年在山林中行走,知道这些药材都是生长在一些地势险峻,且不易被察觉的地方,万万不可心急行事,否则准会出事。而且朴恩为了将功补过,许下的时间定然已是极限,绝不能再拖延了。
“朴大伯,不如我留下来看护生子吧?”
“你?哼!你一个十二岁的娃娃,能做得了什么?”
“我当然做不了什么,不过即便生子的情况有变,那么朴大伯又能做些什么呢?”
“这…”
朴恩一阵犹豫,他确实做不了什么,充其量起跑到药坊乞求能有人帮忙,但这种情况,多数是要遭到拒绝的。
“其实我有件事一直瞒着二老,我应该算是半个宫修者吧。”为了让夫妇二人放心,朱亥不得不编造一些东西,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算是个什么。
“什么!”夫妻二人齐齐一惊,仔细打量朱亥,像是第一次认识一般。
“这没什么,我是一个没人指点的宫修者而已。”
说到这里,朴恩忽然想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一时间感慨很深。其实像他们这样的人实在太多太多,根本无法计数。
夫妻二人都没有说话,场面有些僵持。朱亥趁着这个空挡,返回草房,将先前朴氏拿给自己的饭菜端了出来。
“你们赶快上路吧,边走边吃。我在丛林那样的环境都能存活,何况这里,生子放心交给我就是。”
朴氏夫妇看着眼前的少年,忽然发觉自己远远低估了对方。这孩子根本不像十二岁,给人一种莫名的信任感,哪怕把他们视如珍宝的亲生儿子交给他,也没有丝毫犹豫。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心里的想法。
“好!”朴恩说着,返回他和朴氏的房间,不多时再次走出,手中已经多出了两个盒子。这两个盒子没有用灰布蒙着,比先前生子取出的那个,看起来要名贵很多。
“这是生子的救命之物,交给你了。”
朱亥接过两个方盒,感觉手中之物重若千斤,这是一份嘱托,更是一份信任。
朱亥手捧方盒,朝着二老深深一拜。
“生子交给我,请二老放心,一路保重。”
………………………………
27 宫源
朴氏夫妇离开了,临走时按照朱亥的意思,将马车上废弃的药材全部留了下来。
虽然只接触数日的时间,可夫妇二人对朱亥却有着一种莫名的信任,加上他半个宫修的身份,总会觉得眼前的孩子虽小,可任何事情都不会无的放矢,这样要求,定然存在一定的原因。
朱亥待朴氏夫妇离开后不久,便进入生子所在的瓦房。
一进屋,朱亥便察觉有股压抑的感觉,像是有点缺氧,呼吸有些困难。
朱亥想不明白,径直走到生子的床前,呼叫了数声都没有得到回应。自此朱亥终于知道,生子没有在装病,正如他自己所预料的那样,是真的昏迷了,只不过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而已。
点燃屋内的烛火,朱亥近距离细细打量生子的情况。
此刻的生子,面色仍旧蜡黄,或许是光线的缘故,看起来比先前更深一些。表情没有变化,唇边却在细微的颤抖着。
朱亥小心的掀起生子身上的被褥,入眼的是一具□□的上身,和脸色一样蜡黄,看起来好像他原本就是这样的肤色,但在胃部偏上的地方,颜色要偏暗一些。
朱亥索性将被褥全部移出,继续打量。
生子的下半身同样如此,除了干瘦和蜡黄,看不出任何变化。
朱亥放弃解除生子裤衩的冲动,将注意力又重新转移到胃部的位置。在凝视了很长时间后,细微的感觉到这里像是有着某种脉动,当然也可能是错觉,不能确认。
朱亥伸出手掌按在此处,继续感应,仍旧没有任何变化。可当他将收回手掌时,不知是不是错觉,忽然发现先前察觉的那股脉动似乎又出现了。
朱亥再次将手掌放上去,还没等收回,生子的身体突入剧烈抽搐起来,表情痛苦不堪。
朱亥不敢怠慢,急忙收回手臂,可抽搐还在继续,而且愈演愈烈。朱亥急得焦头烂额,正准备给生子服用凝源石的时候,这抽搐却忽然回落下来。
朱亥不敢再妄动,就守在生子身旁,直到他的整个身体重新恢复先前的平稳时,这才给他盖上被褥,退出瓦房。
回到草房,朱亥心境难宁,所有的变化都透着古怪,千头万绪都离不开他的这具身体。
药材失去源性,生子身体抽搐,看似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可朱亥却总是忍不住会往这个方面去想。
半晌后,朱亥仍旧毫无困意,索性将床下的那个方盒取了出来。掀开上面的灰布,露出的是和朴恩递给自己的一模一样的方盒。
这方盒入手很沉,有如女人的胭脂盒大小,看起来并不算贵重,但密封性却很好,木制的材质或许是保存药材最好的材料,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如此。
朱亥将手臂放在上面轻轻摩挲着,考虑着要不要打开,可终究没敢动。他的身体实在太怪,如果因此而使得里面的凝源石也失去源性,势必会给朴氏夫妇带来更大的损失,这是他们历经数次艰难险阻的采药,才换回来的。
朱亥随即又从床下取出几块采药用具的金属残片,用力拉扯几下,残片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朱亥觉得如果让自己把这金属坐成几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可生子又是如何做到的,他为什么又会没有自己的力气大呢?难道其实古怪的不是自己,而是生子的身体?
朱亥越想越迷糊,随手将残片仍出,努力让自己忘却这些东西,抱着方盒转入睡眠。
朱亥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着的,只知道再睁开眼时,外面确实已经天亮了。怀里的方盒仍在,这让他安心不少。
腹中有些饥饿,朱亥决定自己去弄点吃食,可等他从床上坐起身时,忽然发觉哪个地方似乎有些不对。
朱亥仔细回想,猛然发觉是怀里方盒的重量似乎发生了改变。
朱亥坐在床上,掂了掂手中方盒,然后抱着它急忙朝着生子的瓦房奔去。
生子仍旧昏睡着,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朴恩给他的两个方盒仍旧安静的放在床边。
朱亥走到近前,随手拿起其中一个方盒,和先前的比对,这才确认方盒的重量确实发生了改变,两边并不一致。
朱亥又将重量发生改变的方盒放下,拿起了第三个方盒,这次觉得这两个方盒的重量似乎很接近。
朱亥先前没有比对过这三个方盒重量上的差别,仍旧不太确认。咬了咬牙,还是决定打开其中一个方盒看看。
朱亥选择的是那个重量发生改变的方盒。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方盒应声而开,里面平放着一颗漆黑的珠子。
朱亥将珠子取出,透过外面的光线放在眼前查看,只觉得里面乌七八黑的,什么也看不清楚,拿到鼻尖闻了闻,同样没有什么味道。
“这就是凝源石吗?”
朱亥不知道凝源石原本的模样,为了验证方盒的重量是否真的变了,他一不做二不休,选择再打开一个,这绝对关乎自己身体的秘密,由不得他不动心。
当第二个方盒打开时,里面呈现的还是一颗黑色的珠子。
朱亥将两颗珠子同时举到眼前,透过光线仔细辨认,终于发现了不同,而且是两处。
第一处是它们重量的不同,先前的一个略轻,后一个偏重,这么小的珠子,份量上的差别是很容易分辨出来的。
第二处是它们的颜色,外表虽然同样漆黑,可后取出来的这颗,里面却有些些许泛黄的色彩。
这种黄色让朱亥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生子的脸色,为了避免凝源石失去源性,朱亥果断将其放回到方盒里。
做完这一切,朱亥长出一口气,他严重怀疑凝源石中的那些泛黄的色彩,是被自己吸收了,也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遗失了,但不管怎么样都和自己有关。
朱亥收敛心神,再次看向生子。
由于现在是清晨,光线已经很充足,这次朱亥看得格外真切。
近距离观察下,生子身上的色彩变得更加醒目,同样唯有胃部偏上的位置略浅一些。联想到昨晚生子的变化,朱亥没敢贸然碰触。
朱亥继续打量其他部位,在看到生子的手掌时发现了不同。
此刻生子的左手上,似乎有着某种气雾在盘旋,可由于色彩太淡,看不真切。
朱亥将生子的手臂抬起,放在光线充足的地方继续观察,先前的那股气雾又消失了,可一个变化却让朱亥心中蓦然一惊。
生子的一根手指,正在向外冒着气,虽然很缓慢,但却是真实发生的。而这根手指,正是昨日和自己拜把子时,放血割破的那只。
朱亥凑近这根手指,极力的观察着,不知看了多久,只感觉自己再不移开视线,就要变成斗鸡眼了,这才松开。
朱亥感觉很懊恼,似乎什么收获都没有,而这时,一个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大哥,你刚才在做什么?”
朱亥一个激灵从床头坐起来,只感觉浑身冷汗淋淋,待确认是生子醒来后,这才长出一口气。
“呃,没什么!”
“没什么?那你盯着我的手指看什么啊?”
“这个嘛,看看你的伤口愈合了没有。”
“大哥,我虽然尚不是宫修,可毕竟吃了这么多年的凝源石,这点伤口算什么,你看看…咦?怎么还没好?”
生子举起自己的左手,原本是要给朱亥看的,可当他发现伤口确实没愈合时,又收回来自己查看。
朱亥听出一些别样的味道,也凑过来:“怎么样?真没好吗?”
“是啊,而且…而且…大哥,我怎么感觉有东西在从里面往外冒?”
“嗯?什么东西?”朱亥心中一惊,这句话验证了他先前观察到的确实不是幻觉。
“这…这…这是宫源!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啊……”
生子仰天长啸,痛不欲生。
………………………………
28 黄光
生子的吼声震得朱亥有些发懵,朱亥怎么也不会料到,生子这么小的身体里,竟然能有如此爆发力,不但屁股可以坐碎金属,声音也有如龙吟一般。
生子毫无停歇的意思,朱亥不得已捂着耳朵退出瓦房。
到了院里,声音极速下降,这让朱亥安心不少,否则很容易招来左右邻舍的声讨。
过了片刻,房内声音渐息,朱亥这才推门走入。
生子仍旧坐在床上,表情悲愤欲绝,但却并没放弃。
不知他从哪里淘来了一个透明的大瓶子,将整只左手全部塞了进去。此刻正将被褥撕扯成布条,往左手和瓶口的缝隙上缠动着。
“大哥,快过来帮忙!”生子见到朱亥,赶忙叫道。
朱亥走到近前,这才知道刚才所见确实如此,也暗自高兴生子有这么灵活的头脑。
宫源虽然离体,但只要能将其收取,还是可以再利用的嘛,这样可以将损失降到最低。
朱亥不敢怠慢,急忙上前帮着生子包裹手腕和瓶口的缝隙,生子则继续撕扯被褥,然后交给朱亥,兄弟二人配合相当默契,忙得不亦乐乎。
二人都不知道这瓶口要密封到怎样的程度,才能确保宫源不会外泄,以至于生子的左手腕,已经缠成腰粗才算停止。
二人肩膀靠着肩膀,不停的喘着粗气,他们并没有多累,更多的是紧张和后怕。
“这瓶子没问题吧?”朱亥问道。
“我也不清楚,先试试看吧。”生子有气无力的说着。
朱亥点点头,暂时也只能如此,至于日后如何吸收这些宫源,恐怕只能另想他法了。
“你先歇着,我再去找找其他容器,这一个恐怕不见得够装的。”
朱亥说着,丈量了一下生子右手腕的粗细,然后便开始了各种翻找。
朱亥要找的容器标准很高,容量要大,瓶口要细,而且最好是有瓶盖的那种,可朱亥翻遍了朴氏夫妇的这点家当,也只找到了三个勉强符合要求的瓶瓶罐罐,而且体积都很小。
生子看到朱亥拿回的这三个容器,也是满脸无奈。
“如果再不行,你就把左手塞进嘴里,一边放气一边吸气吧。”朱亥无力道。
生子憋了憋嘴,也没想出其他更好的办法。
兄弟二人在屋里坐了片刻,生子行动不便,朱亥则出去为二人准备饭食去了。
等饭食拿到生子面前时,生子却毫无食欲,显然这次身体的变化让他深受打击。
此刻天色已经彻底大亮,朱亥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原因,总感觉生子的脸色似乎有了一些变化。
当视线转移到生子左手上的瓶子时,又感觉那里的颜色似乎重了一些。
“生子,你把瓶子举高些。”朱亥忽然道。
“干什么?”生子不明所以,但还是将瓶子小心抬起。
朱亥凑到近前仔细辨认一番:“生子,你说的宫源,就是里面这些泛黄的线条吧?”
“什么线条?”生子也凑了过来,可脸上却仍旧满是疑惑:“我只看到这里面似乎有着某种东西在流动,而且多数是从手掌上感觉到的,可是没发现有什么泛黄的东西啊?”
“没有?”朱亥仔细盯着瓶内的气态物,有时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这段时间总是在极力观察一些东西,导致自己的视觉出现问题了。
朱亥看了半晌,还是能够察觉到里面有着泛黄的东西,虽然不明显,但确实存在。
朱亥收回视线,开始闭目养神,决定休息一阵再看。生子见朱亥没有再纠结瓶中的东西,也不再关注。
过了一会,朱亥睁开眼,先是朝远处看了看,适应一下屋内的光线,然后再次抬起生子的左臂。生子不明所以,仍旧配合着。
这一次,朱亥看得格外真切,瓶中确实有着泛黄的东西,像是气态的,正如他先前在凝源石中看到的那种。
“生子,你再看看,里面是否有泛黄的东西?”
生子撇了一眼,显然对于朱亥的话并不关注:“大哥,你要是发现什么就说吧,我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朱亥又换了几个角度,让生子再看,可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生子,你见过的那本书,提到的宫源是什么样子的?”
“宫源哪有具体的模样,无形无色无味,只有身具源格的人才能切身感受到它的存在,凭视觉是根本不可能看出来的。”
朱亥没有再追问,生子显然对于宫修之事所知甚少,否则也不会沦落到如今这种地步。可朱亥绝不会认为是自己看错了,因为以前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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