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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怪奇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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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霭敫錾碜酉瓶驳奈Р迹吵遄糯蚕驴妓祷埃坪醮蚕旅嬗腥艘谎易邢柑潘档幕埃锼俪宋宜赖娜魏我桓鲇镏郑渲谢辜凶啪砩嘁艉秃瞧挥腥魏我桓鲎帜芄蝗梦姨拿靼住Ｑ劭此档拿煌辏液土硪晃皇矣衙婷嫦嚓铮掖幽歉鍪矣蜒劬锩婵醇丝志濉＜泵Υ笊浅庑∶弧靶∶闾孛吹脑诟缮叮縳xx”最后一句是脏话，我故意加上去的。小毛半个身子在床下，缓缓抬头露出一个笑容。借着电脑的光，这笑容让我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是他笑过之后总算躺回床上，开始睡觉。
早晨四点左右小毛既然还是剧烈颤抖，随即坐起身：“团聚了！团聚了！”说完这话又开始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我从电脑边起来，拍打他的脸，想让他醒过来，但是并不管用，眼看着他越说越激动，我再也忍不住，一个巴掌重重甩在他脸上：“你特么有完没完？”那天之后整个假期我都待在网吧里面。
后来五一之后学生们都回来了，小毛也正常了不少，再也没听说他做噩梦。但是小孩子钻进嘴里他还是和我们说了，每次想起来他就感觉恶心的不得了，而且从那天开始他就感觉肚子里面不舒服，去厕所方便又什么都没有。
后来这件事是怎么结束的呢？这要从另一件事情说起：
趁着五一学生放假，学校开始重新打扮学校，买了一块大石头摆在学校正门，据说花了几十万，整个石面光滑无比，有工匠在上面刻了校训。我当时正在学校门前的一个小餐馆做兼职送餐。这个餐馆是学校一个保安的媳妇开的，这个保安会点风水一类的东西。当时就和我们说学校不适合摆这个，这是块绊脚石迟早要出事。
小毛的女朋友原来不止小毛一个男人，曾经在家乡的时候就有一个男朋友，后来男的去当兵了，她上了大学才和小毛在一起，那个男的后来退伍之后就来学校找她，听说她和小毛在一起之后并不死心，总是缠着她，小毛买了一把刀，准备吓吓这个男的。一天中午放学，小毛正和这个女的向大门外走，那个军人就上前拦住他们两个，也不知道都说了什么双方都很激动，小毛就掏出刀子扎向军人，但是这人受过专业训练，也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刀就易主了。小毛被这军人连捅了四刀，女的上前拦着，那男的猛地一刀，就把女人捅的坐在地上，随后这人擦擦刀上的血，很淡定的揣在兜里跑了。
小毛就倒在这块石头下面，后来抢救无效死了，女的倒是救回来了，据说生殖系统受损再也不可能怀孕了（不知真假）。双方家长去学校门前闹，摆着花圈，还烧了好多纸，期间双方家长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架。闹的学校里面的女生都不敢出来，可苦了我了，订餐的人数剧增，每天送餐没完没了。我们那个宿舍也被空了下来，曾经和小毛一个宿舍的人都成了名人，走到哪都有人问小毛死前的灵异事件，我倒是什么都没有说，人都死了也就过去了，不管是不是真的有债，他都用生命还了。小毛的女朋友接受了学校一部分赔款退学回家了，那个杀人的直到我毕业都没有抓住，警方说他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当我离开那座城市之后就再不知道后来的故事了。
和这个故事相似的还有一个：姑姑年轻的时候刚和姑父结婚，怀上我妹妹之后因为家里当时条件不好，一直想打掉，后来姑姑梦见一个小孩子，站在她头上戳她脑袋，大声质问姑姑为什么不要她。姑姑吓得几天不敢睡觉，最后决定把孩子生下来才不在做噩梦。据说我妹妹生出来的时候，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别的孩子第一次呼吸都是发出类似哭声的声音，而我妹妹出生之后第一声是笑声，我也是听说大家当成个笑话听就好。
两个故事其实本身并不算恐怖，之所以写出来是因为我觉得现在的人太过随便的就去打胎，我们家乡的老人都说，孩子上辈子其实就是父母的债主，上辈子你欠了他的债，所以他们才托生到你这里，为的就是让你生他养他，给他花钱为他操心，还了这笔债。结果你没有还债不说，使他只能做孤魂野鬼，你说这仇大不大？世上能力最强最难对付的鬼，婴灵要排在前列（所以才有人养小鬼），如果你不想要孩子，请你做好措施，万一某一次真的碰到像小毛的孩子一样，做了几辈子的畜生好不容易才有机会投胎做人，却被你弄的投胎不成，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所有有些我们还不起的债还不不欠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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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梦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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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几个我自己做过的梦吧，我前面曾经说过，我简直就是做梦的专家，几乎没有一天不做梦的，但是大部分的梦并没有在现实生活中发生，有一少部分可能是我牵强附会，倒是和现实相差不远：
高中的时候我总是梦见有一条黑蛇缠着我的脖子，每次都是勒到让我窒息我才能醒过来。后来有一天晚上，我和几个同学在漆黑的操场上偷偷抽烟，忘了当时同学和我开了什么玩笑，我就追着他满操场跑，天太黑前面的球场上有几个钢丝绳用来固定排球桩，跑到那里同学绕过去了，我没有看见，用很快的速度撞在上面，正兜住我的脖子，然后反弹，我像炮弹一样被弹在地上，后脑重重摔在地面。当时就感觉气都喘不上来在地上抽搐。嗓子里不自觉的发出咯咯的声音。脑袋也嗡嗡的响，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就听见那几个和我抽烟同学跑过来围着我，有的说这是怎么了？抽了？有的说好吓人啊还翻白眼，有的说赶紧打120啊，还有的说你打120我打电话给他家里。我当时就想说别给我家打电话，我不想爹妈着急，但是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后来在医院抢救回来。我觉得那是我离死亡最近的一次，都感觉到有白光托着我向上去了。现在想象都后怕不已。
大学的时候我去寺庙里面玩，因为平时喜欢一些灵异的东西，对佛教也研究一点，就用手指着每一尊佛像给同学介绍。这是很不恭敬的，当天晚上回去就梦见了观音菩萨，不是真菩萨是一尊铜像，但是铜像脑后有光芒，五彩的颜色一直闪烁。一连几天都是这个梦，每次都是菩萨睁开眼睛之后我就醒过来，虽说梦见菩萨是吉兆，但是总梦见的话还是觉得害怕，而且梦里的菩萨像实在太巨大了，大家一定看过《西游降魔篇》，就好像里面那个佛祖石像和孙悟空的比例一样，每次都给我一股无尽威势的感觉，醒来之后就是一身的汗水。
后来梦就变了。变成一个看不见脸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和尚，虽说看不见脸但是我总感觉他慈眉善目的，在梦里劝我信佛，这个梦梦了好几次，每次我都拒绝。最后一次梦见他的时候，他说：“姜洋，菩萨有大能，供奉菩萨有无尽的好处。”
我实在是受不了他唠叨，嘴里忍不住骂了句脏话然后说：“大能个屁！我怎么就没见过活菩萨呢？”说到这我用手指着天：“要是真有能耐就让我看见她！”
刚说完这话，在我手指向的天空，真的就出现了菩萨本人，还带着两个小童子，踩着祥云，往西边飞走了。吓得我一下就醒了过来。那天之后就开始想是不是上次去寺庙冲撞了神佛。仔细想想也就是当时用手指着可能有失恭敬。白天趁着没课就去寺庙里面拜了一拜，说些认错的话，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梦见过菩萨。
有一年放假回家梦见自己变成了小孩子，坐在屋子里面玩，窗户那忽然出现一只眼睛盯着屋里，眼睛好大，这一只眼睛完全和窗户一边大，梦里面我也不害怕就跑出去看，一条龙从我家院子里面腾空而起，在天上翱翔，忽然扔下一条大鱼，这条鱼也和我们家院子差不多大。醒了之后整个梦一直清清楚楚。就在那一年，叔叔带着我爸爸在大庆做生意，老爸赚了好多钱回来。从那以后我的家境才有改善。后来细想，鱼就是财富，而且是龙扔下的，我叔叔不仅属龙名字里面也带个龙子。也许真的是好梦成真了。
一次梦见一条带着花斑的蛇，追着我咬，把我的手咬掉了，后来我女朋友劈腿我最好的哥们，最后两个人都离我而去。兄弟就是手足，我那个女朋友是属蛇的。
毕业之后在佳木斯工作，梦见了一匹白马，这匹马好漂亮，身上甚至还放出淡淡的白光，我看着这匹马慢慢走过来，就伸手抓起一把草喂它，它也不怕吃完了就在我身边趴下，趴了一会就飞奔离去，我怎么追也追不上，心里感觉好伤心，没几天单位就调来一个女人，姓马属马，她不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但是是我最喜欢的女人，见到她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就被装满了。后来她家里叫她回老家工作，她让我和她一起走，可恨我那时候没有勇气，终于还是决定留下，虽说再也见不到她心里却一直挂念着，希望她以后能幸福。
调到秦皇岛之后我就总梦见一个黄色小土包，周围都是黄色的浑水围着，土包上面放这一口棺材，里面躺着的竟然是我自己，棺材里面的我脸色是青色的，眉毛好长，围着棺材的浑水里面站的全是人，穿着灰色的袍子带着面具，就这么淌着水围着我的棺材转，嘴里念着咒语，像是祈祷我醒过来，又像是希望我别醒就这么死去。梦里面全是哭号声，很吓人。我就给姑父打电话，姑父给了我一串佛珠，后来裂开了这个我前面有说。
最让我感觉神奇的就是在某电子公司上班的时候，住的是集体宿舍，有一天放假，大白天的我躺在屋子里面睡觉（上铺），其他人在打扑克，我忽然感觉自己醒过来了，但是就是动不了。我就像在用第三人的视角一样，能看见整个屋子的状况，几个打扑克的人的笑声说话声，甚至他们每个人的表情我好像都能看见一样，这时候从窗户进来一辆马车（我们住六楼）。黑色的马黑色的车，马车上面的是黑色轿子，用黑布围着，赶马车的人是穿着黑色的袍子带着武士一样的黑色头盔，手里拿着奇形怪状的黑色马鞭，完全看不见长相，整体上看着像是立体又像是影子，马车好大，我们宿舍除了床之外整个地面就两米宽，刚好占满，马上就停在地中间，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就生出一个念头：我绝对不可以发出一点声音，不然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屋子里打扑克的没有发现马车存在，那拉车的马一直在地上跺脚，赶马车的人就在那用目光扫了一圈，随后一打马，从门口冲了出去，在走的时候，放在塑料凳子上的一个空矿泉水瓶被刮倒了掉在地上，发出响声。我一下就醒了过来，忽地一下坐起身，下面几个打扑克的看着我：“怎么了洋仔？睡觉还睡激动了？”
我没理会他们调笑，问他们刚才是不是又什么东西倒了？他们说刚才窗户那边刮来一阵风把喝光的矿泉水瓶吹倒了，还问我难道这么点声音就把我吓醒了？我没敢说实话，只说最近有点神经衰弱。随后躺下回忆刚才的场景，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屋子里的人都走了，有点饿打算出去买点东西吃，在门前的超市买泡面的时候听见超市的两个收银晕议论，说这么好的年纪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我就竖起耳朵听，听了半天也听不到重点，情急之下就跑过去结账，问他们怎么回事。
收银员问我住那栋楼，我说我住4号楼。他们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说难道我住在四栋都不知道？我说我夜班睡觉来着。他们告诉我说，在我们那栋楼有人从11楼跳了下去，尸体已经拉走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就像被雷劈了一样愣在那，不自觉的就想起了中午的梦。
后来听室友说是一个实习的大学生，因为带烟进厂被开除，学校和企业有合作，如果被开除就得不到大学毕业证，就在同一天女朋友也分手了。准备收拾东西走人的时候，又因为电脑等问题没有放行单被保安阻拦，和保安起了冲突，被保安打了一顿，一时想不开就跳了下去。
我一直也没敢和别人说起这个梦，一直到现在已经两年多了才敢提起，也许真的就只是我的一个梦，也许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这一章是梦魇的终章，讲一些零零散散的小故事，供大家一乐。
我们老家的人相信如果你做了一个你认为很不吉利的梦，就可以在早饭的时候和人说这个梦，如果和你一起吃饭的人说些劝你的话，这个梦就不会成真，如果和你吃饭的人说很可怕或者表示害怕，这个梦就真的会发生。关于梦从古代到现代依然没有人能说出它的本质，所有的科学解释都还停留在理论阶段，很早就有人开始研究梦的由来和预兆，所以才有了《周公解梦》。以我这种三流作家更是难以道出其中万一，总之还是祝福大家多做好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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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阴兵鬼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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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八年，爆发150年难遇的大洪水，位于松花江畔的某县江水泛滥，农田受灾严重，不少人被洪水吞没，解放军战士、武警官兵战士展开了救援。荒野坟墓中的尸骸暴露在外，而县城北郊老旧的炼人炉也终于经受不住长期降水的考验，轰然倒塌。孤魂野鬼无处归宿，一时间县城里面阴阳两界都忙开了。
……
石屋村，这个小村起源于元朝，蒙古人统治天下之后，学习了汉族人的很多传统，当时有一蒙古贵族的千金横死，用牛车拉着棺材，直到牛拉断缰绳或者累死的位置就是这千金要下葬的地方，最后就到了这里，守墓的人建了座石屋没想到最后竟然成了村落，最后就叫了石屋村。潘旺住在这经营一家食杂店。现在才凌晨四点他就起大早开着拖拉机往城里去，心里懊恼不已，都怪自己没文化，以为官兵来了之后一定会买不少吃的用的，没想到人家是自己带着物资来的。这下好，进了这么多货村子里面根本就卖不出去，只能起大早去城里便宜甩卖了。
天上下着毛毛细雨，为了在雨下大之前赶到县城他把拖拉机开的很快，车的烟囱突突往外冒着黑烟。村子南面有座南门桥，潘旺看见桥的时候赶紧放慢了速度，这座桥可是邪门的很，总有车翻到桥下还是小心点好，前头似乎站了一个人，这人也是要去县城么？怎么也不骑个自行车，用双脚要走到什么时候啊？
潘旺心肠还不错，猛踩两下油门，让车发出轰鸣，有意让那人听到引那人回头，如果是他们附近村的就载他一程。眼看着快要到那人身边，才发现那人是往村子里面走。穿着白衣服，带着白色的帽子。哭丧的？谁家又出丧事了？也没有这么早去的啊，在车经过那人的一瞬间潘旺看了一眼那人，脸也是白色的！帽子上面似乎还写了几个字。发现潘旺在看他还转过脸对着潘旺怪笑。他只来得及看见这么多车就冲过去了。潘旺心里直跳，鬼吧？鸡还没打鸣，会不会是遇见鬼了？听说见了鬼的人会死，难道我活不成了？心里面乱的不行，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这，这是无常鬼呀！吓得他一抖，死死踩着油门，一刻也不敢停留。完了完了，见鬼了。
进了县城之后他不断告诉自己，幻觉，可能是自己眼花了，自己才四十岁怎么可能就阳寿到了呢。天已经亮了，这让他心里有了底气。而且很快他就被另一件事情吸引，忘了害怕。从他进了县城北门开始，几乎家家户户门上都贴着符和新门神，什么样的都有，从笔迹和画的质量上来讲大多不伦不类。他在北市场外面停好车，天色还有点早，除了出摊的之外基本没人，他随便在一个炸油条的摊位坐下，点了两个油条和摊主打听这事。
摊主看看他：“家是乡下的吧？”潘旺点点头。
“难怪你不知道，几天之前县城的炼人炉被雨水冲倒了你知道么？边上的停尸房也倒了，听说有鬼跑出来，家家贴这个是为了辟邪。”
潘旺觉得这事挺稀奇，以他不太聪明的头脑觉得这是赚钱的好机会，要是把这些货卖了，买一些黄纸香烛，门神红布之类的，回村子一宣扬有鬼，销路一定很广
……
城里面常寿家里的女人撞了邪了，每天不言不语不吃不喝，去了医院检查不出问题，心理医生那里也去了，再这么下去非饿死不可，无奈之下家人只好买葡萄糖给她输液，这时候来了个女人自称何仙姑说自己善于伏妖捉怪，只要准备足够的东西，她就可以做法。常家的人也是病急乱投医，决定让这何仙姑试试，反正再坏也就是这样了，何仙姑告诉他们准备好香烛花纸，约定明天一早就来。
出了常家何仙姑上了一个的士，七扭八拐到了郊区一个的房子前，开门的是个50多岁的男人，何仙姑赔着笑脸，进了男人家里，这男人叫刘柱子，是个二神，何仙姑找他就是为了给这次出马找个帮衬，详细和刘柱子说了常家的状况。
刘柱子其实挺看不起何仙姑的，同行的谁都知道这何仙姑根本就不姓何，而且还是个有堂无仙的人，有一次一个同行从何仙姑家门前路过，看见她家房子顶上插着红旗，这是有香堂会跳大神的人招兵买“马”的暗号，约请各路仙家登门。有自家仙的人谁会去招兵买马？一定是她没这仙缘还偏偏想赚这份钱，所以她有堂无仙的传闻就传开了，也不知道现在堂上供着的是那路杂野散灵。瞧不起归瞧不起，钱谁不想赚？尤其是现在这年代，肯相信大神的人越来越少，能捞一笔算一笔。刘柱子和她约好了明天的时辰和该要常家多少钱，送走她之后开始准备文王鼓和一应需要的东西。
第二天两个人到了常家，简单的喝了杯茶，客气客气之后直接开始。刘柱子最厉害的就是这神调，跳大神的时候经常有请仙请不下来的时候，但是刘柱子从来没碰见过，只要他张嘴，没有请不下来的仙。但是不是有那么句话么：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今天他还真就赶上了。
一曲神调唱完，何仙姑在凳子上摇头晃脑，刘柱子问了一句：“仙家来了么？”何仙姑拿起桌子上的白酒喝了一口：“仙家出古洞，到此显灵光……（后面记不住了）”外人听着这话意思是仙家到了，其实内行就知道这话的意思是仙家根本没来，因为真的来了之后那碗酒是要别人敬的，不会自己喝，也不会说这些没用的废话，只会简单的说：到了或者来了。但是当着雇主的面也不能直接说没来，跌范儿，就有这么个暗语，意思是你还得重新唱一遍神调。
刘柱子有点无语，就知道这何仙姑不靠谱，一连唱了三遍，最后实在没法，神调的词都改了，唱的大意就是你如果不肯来我就一直请，不来绝不停止，最后总算等到那句：“来了！”
二神把酒碗递给大神，大神喝了一口，二神就请大神给常家媳妇治病。大神看了一眼常家媳妇，说了几句话之后，何仙姑又清醒了，仙家撂挑子走了？她赶紧有端起酒碗喝了一口，说了句暗语问二神，意思是：仙家中途又走了怎么办。二神敲着文王鼓不慌不忙的唱，大意是你别慌，咱们俩就随便跳一场，然后走人就好了。
两人装神弄鬼，敲锣打鼓咿咿呀呀的唱了一场，写了道符奔着常家媳妇脑袋上贴，床上常家媳妇蹬着眼睛看着何仙姑冲自己走过来，眼看到了眼前，冲着何仙姑就吹了一口气。何仙姑只觉得闻到一股恶臭，身子一软，就倒下去了……
这事成了同行的笑话，何仙姑昏迷之后被送到医院就一直没醒。
没过几天，北城区就有几人得了和常寿媳妇一样的怪病，家家都在想自己的办法，琢磨着给家人治病，城里面流言四起，说县城里面的炼人炉跑出了恶鬼，于是就有了家家户户都请高人写的符箓贴在门上的举动。
杨老太是县城里面比较灵验的大神之一，她仔细听着面前的人形容自己家人的状况，忽然心中出现一个想法：这事不能管！她知道这想法不是来自于她自己，往香堂那边看了一眼，随后毫不犹豫一口拒绝。来人看大神推辞不肯出手，还以为是钱给的不够，连加了两次价码，杨老太还是没有禁住诱惑答应去看看，不过她给自己留了后路，反复和那人说明只是去看看。到了那人家里刚一进门就感觉到好重的阴气，只是这气阴却不邪有点奇怪，仔细打量这招替士的小孩子，双目有神但是脸色木讷，不吵不闹就坐在那不动，这不像是招了邪祟，反倒像是惹了哪路的毛神，杨老太走上前给小孩子把脉，这小孩手冰凉冰凉的，摸了半天也没弄清楚，只好伸手想翻开孩子的眼皮看看，谁知道这小孩子对着她就吹了一口气，杨老太看这口气和常人可不一样，在她眼里这口气是黑色的，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感觉后面有人拽了她一把，踉跄往后倒，赶快紧蹈几步正好避开黑气，心里默默念叨着仙家保佑，把一家子人都赶出屋外，用鬼话问这小孩：“哪路神仙挡道？”问了一遍小孩没说话，杨老太就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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