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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谋杀-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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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鸡稍微弓着身体，鞠了一躬。
方骐和那隆那些警员，都表情怪怪的。
柳青青也有这方面的感觉，毕竟这场所，说这个，真的好么？
而徐征看着皮鸡刚有鞠躬的动作，他喊了句，“快拦住他！”
方骐和那隆都一愣，不知道这个拦，指的是什么，毕竟皮鸡只是鞠躬而已。
但鞠躬只是皮鸡做下一步举动的一个前奏。
皮鸡突然一转身，向身旁不远处的舱室墙面冲了过去。
皮鸡还提前起跳了。
他卯足了劲，跳的很高不说，他还来了个大头向下，对准墙角……
方骐和那隆再想出手时，已经晚了半拍。
徐征闭了下眼睛。
在他眼皮刚合上时，墙角传来咚的一声。
皮鸡整个人撅在那里。
方骐和那隆把他扶了起来，让他面冲上的躺在地上。
柳青青往那边跑的时候，双手也摸着抹胸呢。她本想拿出所有药剂，尽可量的把皮鸡救回来。
但她看着皮鸡的脑门，看着他塌进去好大一块的额头，柳青青知道，一切已经晚了。
这么一会，两条人命就没了，而且就是这么一会，杜宾的左膀右臂，也紧随他的脚步，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柳青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徐征缓了好一番，他嘴里轻轻念叨一句，“待宰的羔羊，又多了！”
第二章 夜行
三天后夜里，川岛号低调的来到深川的某个码头。
平时的这个码头，在这个时间里很冷清，但今晚，这里停着不少警车，还包括一辆军用卡车。
一群身穿制服的警察，在码头迎接着柳青青这些人。
那些嫌犯，也被一批批的运下传来，被带到警车之上。
柳青青知道，最费时费力的还是那些打捞出来的古玩。想把这些古玩全部妥善运走，没有个三五天，是绝下不来的。
柳青青三人没在现场多待。在徐征的带头下，这三人上了一辆警用私家车。
司机很客气的问，“长官，去哪？”
柳青青犹豫着，冷不丁也真不知道去哪的好。
徐征倒是很干脆，回答说，“大川俱乐部。”
一提到大川，柳青青又想到了当时在这里被杜宾约见的场景了。不过现在案子已经破了，她不再是米诺，徐征也不再是于文，方骐更不用装成蛙人了。
司机很给力，开着私家车，不到二十分钟，这三人就走进俱乐部。
大川俱乐部是24小时营业的，所以别看这么晚了，依旧有人招待。
这三人都有些饿了，所以先选择一起吃一顿夜宵。
柳青青头次看到俱乐部的菜单，之前跟杜宾在一起时，她根本也没在意这里的价格。
虽说柳青青原本就心理准备，知道这里的菜很贵，但她看着菜单时，还是被吓了一跳。
每盘菜全是上百，哪怕是一盘素菜。
徐征没觉得有什么，还提醒说，“今天我请！”
但柳青青和方骐都不想让徐征这么破费，所以都拿捏着点的。
没多久，他们一起吃着。
徐征对眼前的佳肴赞不绝口，柳青青也跟他随意的聊着，但她发现，方骐一直闷着头。
柳青青问，“蝎虎哥，怎么不说话呢？”
方骐挤着笑，指了指自己的餐盘，“妹妹，你们聊，我更想专门品味美食。”
柳青青看了看徐征。
徐征明白方骐心里的小猫腻。他又话里有话的说，“这几天我跟那隆他们，会联名汇报一下，放心吧，没有事的。”
柳青青第一反应，什么事？案子？但随后她又想到了牙齿，那些瀛国人被打落的牙齿。
柳青青接话说，“算我一个！”
方骐摇头，“你们的情意，我心领了，既然敢做，我也敢勇于承担！”顿了顿后，方骐又低声念叨一句，“又不是没做过！”
被这事一搅合，他们吃饭的气氛变了。接下来，柳青青和徐征的聊天，也少了很多。
等到了后半夜，他们仨住到俱乐部的一个房间内，这里有三张床。
其实在俱乐部里，想住什么样的房间都有，但绝对跟银子挂钩。他们仨住的这个，不好也不坏，属于中档。
柳青青躺床上又睡了一会，其实她只是身体没解过乏来，但睡眠上，已经不缺了。
在天亮时，她醒了，想上厕所。
她起身时，随意的往旁边床位看了看。方骐睡得很沉，但徐征不见了。
柳青青咦了一声。她向房间内厕所走去。这里是空的。
柳青青又特意来到徐征的窗前，摸了摸被褥。不是那么温乎了，这说明徐征离开有一定的时间了。
柳青青越发好奇，她顾不上去厕所了，直接推门而出。
她第一眼发现，徐征站在不远处的一个休闲厅外，而且在打着电话。
柳青青本想跟徐征打声招呼，但话到嘴边了，她又咽了回去。
她默默的、静静的走过去。
随着越来越近，柳青青隐隐听到了几句话。
徐征说，“尽快把人手找到，而且务必要精通那种武器的。”
徐征又说，“让组织加派人手调查，我担心再晚了的话，会死很多人。”
最后徐征沉默好久，他一定是听着对方说些什么，他又苦笑着说，“我明白，但我有什么办法，我没事，不用这么在意！”
柳青青听的一脑子问号。
赶巧徐征把电话挂了，他又一转身。
他因此也发现柳青青了。他跟柳青青互相看着。
柳青青更在意徐征说的最后一句话。她心说，难道他得了什么病？
但徐征不给柳青青问的机会。他抢先说，“醒来这么早？出来做什么？”
柳青青：“上厕所。”
徐征很好奇，一耸肩提醒，“屋里有！”
柳青青哦了一声。徐征打着哈欠，溜溜达达往回走。
柳青青目送着他。直觉告诉她，这才刚下船，但徐征竟又有事要做了……
一周后，柳青青三人上了徐征的私人飞机。
他们要返航邺市了。
这一周也发生了几件事。主要跟案子有关。而且其他几个国家的警方，也派代表来华夏的深川了。
很明显，这次要多国警方一起处理。
而方骐殴打嫌犯的事，最终也有了结果。组织综合考虑，给方骐这么一个处分。不记功，也不记过。
柳青青打心里对这种结果不满意，也替方骐鸣不平。想想看，方骐扮成蛙人，多次身处险地，最终却闹了个白干。如果早知道这样，他不去多好？
但方骐看得开，甚至还哈哈笑了笑。他说，“老子赚了，组织也是照顾我。而且我这人，只要能当一名警察，为社会伸张正义，抓捕凶犯，这就足够了。我才不在乎功劳不功劳的。”
柳青青听完依旧是有感而发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徐征则拍了拍方骐的肩膀，一句话都没多说。
回到邺市，下了飞机后，徐征跟柳青青和方骐强调，“不用立刻去警局报道，各自回家歇息三天，就当放了个小假，好好休息一番。”
他们在海上这段时间，根本没周末而言，所以相比之下，只补了三天假，反倒显得很抠门。
但柳青青和方骐都没任何的抱怨。
柳青青回家后，先洗了澡，她终于如愿的躺在沙发上，喝着冰饮，看着电视了。
她还特意登了微信。而且是隔了这么久，她头次登微信。
各种留言并不少，一时间她手机都卡机了。她从留言中还发现了周哲和王娜的消息。
当然了，她隐隐猜到这俩人因为什么找她。
柳青青并没过多理会，也挑着留言回了回。
她本以为，自己会当一把宅女，好好体味下这来之不易的小城生活。但到了晚间，她心里就有些空了。
这种感觉，是从没有过的。她很纳闷，自我分析了一番。
其实这也犯不上分析什么。答案很明显。之前的她，从参加多国警技比赛开始，她就一直跟徐征形影不离。而现在的她，跟徐征分开了。她想徐征了。
但她打心里又不想承认这个答案。她还不自觉得摸了摸手机。
徐征没找她，而她一个女孩子，却这么想徐征。这未免有点……
柳青青不自觉得微微脸红。
等到了晚上十点多，户外下起了蒙蒙小雨。
柳青青走到窗前，看着雨滴一下下的落在窗玻璃上。她又想到了海上，想到跟徐征一起度过那场暴风雨时的感觉。
她心说，太闷了，我出去溜达溜达吧。
柳青青带上一把小花伞。她原本只想在近边走一走，但下了楼，没多久她又叫了一辆出租车。
她跟司机说，“去典逸心洲小区。”
这也是徐征家的所在地。
等来到小区门口时，没想到赶巧遇到了那个曾经跟柳青青打过照面的门卫。
这门卫还认识柳青青呢。他看着柳青青，突然一脸严肃起来，还悄声问，“警员，我们这里又有案子了？”
柳青青甜甜一笑。她不想再跟这老哥乱开玩笑了。
她随口说，“我找个朋友。”
门卫哦了一声，松了一口气。
柳青青在雨中漫步，等来到徐征家门口时，她收了伞，站在门口遮雨檐下，敲了敲徐征家里的门。
好几通敲门过后，门里并无动静。
柳青青咦了一声。她留意到，徐征家虽然拉着窗帘，但里面有灯。另外那辆四不像，就停在不远处的停车位里。
柳青青心说，这个徐怪怪，不该出门才对嘛。
她又给徐征打了电话，但提示关机。
柳青青想着，会不会是他正在洗澡或者上厕所呢，所以不方便来开门。她耐心的等着，顺带着，她还一转身，就站在这里，欣赏起夜雨来。时不时的，她还伸出手，让掌心落上几滴小雨。
大约过了一刻钟吧。
柳青青正想再敲敲门时，她无意间往远处一看，有两个人结伴向这边走来。
这是一男一女。男子有些踉跄，但隐约间看他的衣着打扮，雅痞的西服，不是徐征还会是谁？
至于那女子，拿出搀扶徐征的架势，这么一来，这俩人等于是抱在一起了。
柳青青心里跟被针刺到一样。但她又不断安慰自己，徐征只是喝醉了，而这女子只是好心扶一扶徐征罢了。
不过这也有些说不通，在她印象里，徐征从来不这么喝酒才对。反倒是方骐，倒是很好这口。
柳青青在复杂心情下，她悄悄往旁边的一个角落走去。
这里离徐征家并不远，而且位置隐蔽。
她观察着这俩人。
徐征跟这女子，走的不快，其实都是为了照顾徐征的蹒跚脚步。
徐征偶尔还吐槽一句，“不胜酒力，我喝多啦！”
那女子倒是很体谅，接话说，“没关系，哪有男人不喝酒的。”
徐征嘿嘿笑了笑。这一刻，他右脚有些发软。
这女子又急忙搂紧徐征，防止他秃噜下去。
柳青青看到这，忍不住捏了捏粉拳。
而这还不算什么，等这俩人来到徐征的家门口时，柳青青看清这女子的长相了。
她打心里诧异道，怎么是她？
第三章 紧急特训
搀扶着徐征的女子，她肤色很白腻，而且柳青青跟她有过一面之缘。
那次在凯旋餐厅，柳青青出门时跟她差点撞到了一起……
柳青青还立刻想到了一个名字：小玲，也就是周哲的前女友。
她一想到周哲，就很讨厌他，她相信，徐征不仅知道周哲的事，还知道这个小玲的存在，但为什么？徐征竟跟小玲走到了一起。
难道徐征喜欢小玲？还是说小玲跟周哲闹掰了，她又选择了徐征？
柳青青一脑子问号，也胡乱想着。
这时刮起一股风。
要在平时，这股风也没什么，但现在的柳青青，举着一把伞呢。
她分神之下，手上没用上力道。这把伞硬生生被吹了出去。
它晃晃悠悠，啪的一声，落到了地上。
徐征和小玲都很敏感的往这边看了看，当然了，这俩人也都看到了柳青青。
徐征原本醉醺醺的，这一刻，他表情一变，严肃了一小下。
小玲还不知道眼前这位就是柳青青呢，她盯着柳青青，只是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柳青青也跟他俩对视着。她想说点什么，但最终，她又选择缄口不语。
柳青青默默走出去，把小花伞捡起来。她举着伞，在徐征和小玲的面前，“溜溜达达”的走过。
小玲一直盯着柳青青的背影。徐征突然打了个嗝，这又引起小玲的注意。
徐征指了指自己家，提醒说，“我可能要吐，快扶我过去。”
小玲本想把徐征扶到屋里，但入户门刚被徐征打开后，他故意挡在门前，拿出不让小玲进的意思。
徐征醉醺醺的看着小玲，用一副大舌头的语气，“玲子，抱歉，今天我会不会酒后失言了，说了那么多跟周哲有关的事？”
小玲摇头，“不会！我反倒有些遗憾，为什么现在才听到这些话！”顿了顿后，小玲沉着脸，“徐长官，我考虑的很清楚了，周哲对我不仁，一直想抛弃我这个跟他同甘共苦的女友，还试图转移我们共有的财产，所以也别怪我不义。我这几天会把材料准备好，到时给你看看。”
徐征点点头，又一转话题，“我这样子，没法送你了，一路小心，也早点回家。”
小玲其实对徐征多多少少有点感觉，她想抱徐征一下，但徐征抢先伸出手，跟她握了握手，仅此而已。
小玲自行离开了。这次轮到徐征目送她了。
而且等见不到小玲的背影后，徐征哪还醉醺醺的，立刻精神多了。
徐征拿出头疼的样子，做了个拽领结的动作。他念叨，“高材生怎么来了？她一定误会了。”
徐征又站在自家门前，盯着外面的小雨。他跟柳青青之前的举动很相似，他伸手接了几滴雨。
这期间他也在想着事情。
最终徐征苦笑着，念叨句，“这样也好，我俩注定不可能在一起。”
徐征抛开杂念，他转回身，打开屋门时，他又自行说，“这真是一个罪恶的家，伙伴们，我回来了！”
……
三天后的早晨，柳青青、徐征和方骐，都聚在重案九组的办公室内。
这三人都坐在徐征的办公桌前。
柳青青低着头，拿出很闷的样子。
方骐心情不错，一直试图跟大家聊上几句，但他发现柳青青竟然是这个态度，他反问，“妹妹，你怎么了？”
柳青青微微摇头，没什么。
“这还没什么？”方骐追问，“都不像你了。”
柳青青抬头，看着徐征，还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也不怪柳青青生气，那一晚过去后，徐征竟没给柳青青打电话，也没解释。
而徐征呢，只是嘿嘿笑了笑。
方骐观察这俩人的反应，似乎明白点什么。他哦了一声，念叨句，“小两口吵架了。”
柳青青强调，“蝎虎哥，别瞎说，我们不是两口子，连……男女朋友都不是！”
方骐对徐征使眼色，那意思，你快哄两句吧。
但徐征一直沉默着，这样又持续一小会。徐征说，“行了，大家报个数，要是人手都到齐了，咱们开会！”
柳青青先喊了句，“1！”
但方骐没接话。
徐征看着方骐，“蝎老虎，为什么不报数？”
方骐指了指他们仨。他强调，“一共就咱们三，用报数？”
徐征笑了笑。他又直奔主题。
他想让重案九组进行为期三天的特训，从今天晚上开始。
一谈到正事，柳青青也把私人感情抛开在外了，她和方骐都细品着徐征这话。
柳青青第一反应，特训？怎么突然要特训了？
方骐想的类似，他追问，“老怪，最近是不是没什么案子破了？你闲的无聊，所以想让大家特训，练练身体？”
徐征摇头强调，“特训就是破案！”
这话让柳青青很犯懵。
徐征又往下说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宜。比如今晚十点，在警局后门准时集合；又比如，这次特训，任何人不要带手机和手表之类的东西，身上更不要有金属制品……
柳青青是越发搞不懂了。
一刻钟后，徐征宣布散会，而且他还补充强调，“这次特训，要持续到后半夜，所以从现在开始，大家可以下班了，回家睡觉，补充体力。”
……
时间很快，一晃晚上十点整。
徐征开着四不像，带着柳青青和方骐，一起向北虎部队奔去。
上一次柳青青也在北虎部队训练过一段时间，当时是被狗追，而这一次，他们最终来到了部队内的某个仓库前。
柳青青也不知道把它称之为仓库，这恰不恰当。反正它面积挺大，也挺高。
在徐征的带领下，他们仨结伴走了进去。
柳青青形容不好刚进门的感觉。这里略微偏冷，另外她觉得，自己身体很不自在。
没走上一步，她脚步都有点发沉。
方骐比柳青青更敏感，他还试着原地活动下身体。他啧啧几声，反问，“这里怎么回事？”
徐征做了个嘘声的手势，随后他指着前方，提醒大家，“看那里。”
柳青青注意到，仓库正中心处，被立着一个又一个的玻璃瓶子。这应该是打靶用的。
在某个角落里，还有几个人偶。
这人偶绝对是仿照真人设计的，身高比例，都跟真人一样，而且穿着衣服。也就是把它们放在这里了，不然大半夜的，把它们搬到街头，弄不好会吓到那些夜行的路人。
柳青青和方骐都随着徐征，先向仓库正中心走去。
这里也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把枪和若干子弹。
徐征异常老练的给枪上弹。他又举起枪，瞄准玻璃瓶子。
砰砰声传来，他一共开了五枪。
柳青青太了解徐征的枪法了，可以说，徐征就是个神枪手。
但这五发子弹打完，玻璃瓶子全都完好无损，没一个炸了。
柳青青和方骐都诧异的看着徐征。徐征苦笑了笑。
方骐：“老怪，不是吧，你的枪技呢？五发子弹，零环？”顿了顿后，方骐猜测，“你是故意的吧？但拜托，不要这么浪费子弹好不好？”
徐征一耸肩，“蝎老虎，你要是不服气，你来！”
方骐果断的接过枪。这一刻，他吐槽说，“怎么这么热？这枪有问题！”
徐征很肯定的强调，“枪没任何问题！”
柳青青也凑过去，摸了摸枪把手。她觉得稍微有些烫手，估计这上面的温度，都快接近四十度了。
柳青青不太懂枪，一时间对这种现象，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
方骐倒是给枪做了初步的检查，尤其还把枪拆开看了看。
但最终，他点头承认，“确实没毛病，但竟然这么热！”
徐征提醒，“别耽误了，打靶吧！”
方骐举枪瞄准。伴随砰砰声，他也开了五枪，最后一枪时，有一个玻璃瓶子碎了。
柳青青当然知道，方骐的枪法也不赖，但他这次，竟然也只能五打一。
柳青青愣愣的看着方骐，而方骐呢，愣愣的看着枪。
柳青青心说，我还是说点好听的话。因此她来了句，“蝎虎哥，你至少中了一枪嘛。”
方骐变得很郁闷。他实话实说，“最后那一枪，我瞄准的不是那个瓶子……”
“啊？”柳青青不敢相信。
徐征嘿嘿笑了。能感觉出来，他貌似知道原因。
徐征又从方骐手中接过枪。他缓了缓，又再次开枪射击。
这一次，他五发五中。但方骐看出端倪来，他接话，“老怪，这枪准星有问题，它跑偏！你刚刚分明都是歪打正着！”
徐征赞了句，“好眼力！”
柳青青接话，“这么说，咱们这次的特训，是用这种怪枪来练习枪法？”
徐征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方骐。“我们俩是这样，而且还要练习刀法！至于你嘛，高材生，你的任务，是学习那个。”
徐征看向角落里的那些人偶。
平时柳青青听徐征称呼她为高材生时，她没觉得有什么，但这一次，她觉得，这三个字怎么这么生分呢？当然了，这绝对跟心态有关。
很快，柳青青跟徐征和方骐分开了。她独自走向那个角落。
柳青青望着这些人偶，她心说，连个教官都没有，让我自己练习？但我该练些什么？
柳青青对准人偶，适当的拍打几下，甚至她还用胳膊肘，对着人偶的胸口，撞了一下子。
突然间，有个人隔远喊道，“喂，你在做什么？给人偶挠痒痒么？”
柳青青扭头看去，有个人刚刚走进仓库，而且还一路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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