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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天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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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山的反应已经告诉我答案了,趁热打铁,我马上逼问:“你们两个是不是有奸情!”
陈庆山抖的更厉害了,一脸的惶恐,大喊道:“没有,没有,你不要胡说,我是村里的模范,为解放事业做过贡献的,怎么会干这种事。”
易大海趁机取出章天林的照片展示给陈庆山看。
陈庆山呆呆的看看照片又看看易大海,颤声问:“这、这是谁?”
“是谁你不知道吗?你们长得这么像。”我反问。
陈庆山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不住摇头,说:“不,不,这不可能,张爱萍不可能怀孕,她被封在井里的时候根本没怀孕啊,这怎么可能,不可能啊!”
这话无疑已经承认了。
村长吃惊的说不出话来了,陈庆山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我抓住机会一下将他扑倒,顺势夺下他手中的煤油灯,而他陷入了往事无法自拔,根本顾不上我了。
我把刘旺才救出了柴堆,刘旺才气不打一出来,上去就要对陈庆山下狠手,但眼下是我们搞清楚真相的关键时候,我赶紧把刘旺才拉住了。
陈庆山躺在地上仰望着天际,时而哭泣时而发笑,就像个神经病,我知道他陷入了回忆,应该很快就会说了。
果然,没一会陈庆山就开始自言自语,断断续续的叙述起了这件隐藏了半个多世纪的往事。
这事是陈庆山被流弹击中成为模范后发生的,那个时候他已经三十多岁了,因为陈庆山的模范事迹,大环村被选为了知青点,来了五个知青,张爱萍就在其中。
陈庆山父母早亡,家中就他一个人,屋子空的很多,所以张爱萍和另外一个女知青被安置在他家,两个女知青对陈庆山丝毫没有戒心,他可是模范。
陈庆山其实也没有坏心眼,不过他毕竟是一个男人,三十多岁了都没享受过男女之事的乐趣,有生理需求,当他看到两个城里来的女知青跟农妇不同的气质,尤其是水灵的张爱萍,顿时让他眼前一亮。
陈庆山知道自己的样子配不上张爱萍,一直克制着感情。
张爱萍很同情陈庆山的遭遇,又看他独自一人生活,所以有时候主动帮他洗衣服做饭,对陈庆山照顾有加,陈庆山阴郁的心犹如沁入了娟娟细流,一下春暖花开了。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另外一个女知青跟男知青幽会去了,陈庆山在自己屋中酣睡,但一墙之隔的另一屋里,时不时传出张爱萍被雷声吓的叫唤的动静,于是他披上衣服主动去敲张爱萍的门,想安慰她几句。
张爱萍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把陈庆山请进了屋里,希望他陪自己聊天等雷雨过去。
欲望是一切罪恶的源头。
陈庆山本来并没有淫邪之心,但抵不过只穿着薄薄底衫凸显曼妙身材的诱惑。
张爱萍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致命错误,陈庆山几番克制终于还是没克制住,爆发出了狼性举动。
在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张爱萍不断挣扎,可失去理性的陈庆山就是一只野兽,他在张爱萍身上发泄了压抑了很久的欲望。
事后张爱萍痛哭流涕,冲进了雨夜。
陈庆山怕事情败露赶紧追了出去,可惜张爱萍很快就跑不见了,他也因为急着追出去摔倒在田里晕过去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村长王长田家里了,王长田就是王友山的父亲。
陈庆山之所以成为模范跟王长田有很大的关系,正是因为通过他的上报把陈庆山塑造成了模范,两人的关系也很好。
陈庆山怕张爱萍把事情捅出去,情急之下就交待了一时冲动犯的错误,希望王长田帮他。
王长田非常恼火,却又无可奈何,一旦这事捅出去传到兵团里,不但陈庆山要承担责任,自己一手塑造的模范人物也完了,连他也要承担连带责任,于是他就想把这事压下来,只是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就在两人无计可施的时候,马在海背着头破血流的张爱萍闯了进来,看到了陈庆山跪在地上的这一幕。
马在海正是马福贵的父亲。
马在海是村里的赤脚医生,那天他刚好出诊回来碰上了暴雨,在一个山崖下躲雨,哪知道突然看到张爱萍从七八米高的断崖往下跳,吓得他大惊失色。
幸好当时下暴雨,泥土松软,张爱萍才没有死。
马在海立即处理张爱萍头上的伤口,不过很快他就发现张爱萍身上有纠缠打斗的抓痕,在加上张爱萍衣衫不整,以他的经验很快就判断出张爱萍是被人侮辱了,这才想不开,于是处理完伤口,赶紧背着她到村里找王长田报案,结果就这么撞上了陈庆山跪地认错的一幕。
事情瞒不住了,王长田只好把陈庆山犯的错给说了。
马在海这人心软,在王长田的劝说和陈庆山的哀求下,只好答应了隐瞒,可光他们隐瞒也不行啊,还要张爱萍的配合,于是他们决定等张爱萍醒来在好好劝说下,争取以回城通行证得到她的谅解,让她隐瞒这事。
在当时那种时局下,一张回城通行证是多少女知青梦寐以求的东西,有些女知青为了这张通行证甚至出卖肉体,这种事太多太多了。
老天爷似乎跟他们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张爱萍因为头部受到重创,醒来后居然不记得这件事了,变的疯疯癫癫,弄的几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上报不是,不上报也不是,在进退两难下就只能任其在村里疯癫了。
张爱萍本来就跟其他知青抱怨过这里的生活艰苦,所以张爱萍疯了后,知青们都以为她是受不了这里生活想不开自杀摔到了头,觉得很惋惜,因为张爱萍的疯癫对知青的影响很大,知青们最后只好把她单独囚禁在了村后的石屋里,轮流值班看守。
不过事情的发展出乎了预料,张爱萍有一次不知道怎么跑出来了,居然疯的往村后那口井里扔骑马布,破坏水源。
这口井是清朝的古井,说是当年的一个风水先生带村民挖的,刚好挖在什么龙嘴分泌唾液处,得名龙涎井,有了这口井大环村村民这才繁衍了下来,因此村民对这口井有迷信的崇拜色彩,那年刚好逢大旱,山里本来就缺水,那口井是唯一的水源了,井水很浅,都淹不死个小孩,还不巧碰上了村里血吸虫病大爆发,所有的巧合全都凑到一起了,张爱萍自然犯了众怒。
村民们都说张爱萍以前肯定也这么干过,亵渎了大山龙神,龙神不给村里水了,还害得他们得了血吸虫病,于是乎一件无比荒诞的事情发生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3章 节外生枝
(全本小说网,。)
村民群情激奋,执意要求活祭张爱萍,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平息大山龙神的怒火。
封建的遗毒,疯狂的村民,让张爱萍成了陋俗的牺牲品,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被村民封进了井里,王长田等人不敢吭声,因为这么做变相帮他们解决了所有问题,知青们受到威胁怕回不了城,跟村民达成了默契。
可惜这么做依旧没有平息大山龙神的怒火,水源不仅没有恢复,血吸虫病还疯狂爆发,造成死伤了很多村民,当时参与此事件的村民几乎都死了,是老天的愤怒,还是张爱萍冥冥之中的报复?
在王长田的授意下,一个关于枯井闹鬼的默契故事就此形成,真相被永远封存在了那口不见天日的井里。
陈庆山说完这些的时候我们都被震撼了,村长泪水涟涟道:“太无知,太愚昧了,没想到我们大环村还藏着这么一段疯狂的往事。”
易大海感慨道:“你们为父辈们做的荒唐事付出了代价。”
虽然陈庆山说出了实情,但仍无法解释张爱萍怀孕的事,如果当时她怀孕了,为什么没有人发现?难道张爱萍活了很久,还生下了孩子?即便她生下了孩子,又是谁把孩子救出井里的?
这时候陈庆山忽然捡起旁边破碎煤油灯的玻璃碎片,就要割向自己的喉咙,我们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空中忽然传来“嗖”的一声,一枚铜钱击中了陈庆山的手腕,击落了玻璃碎片。
“是谁?!”我警觉的环顾起四周。
易大海反应迅速,朝着飞出铜钱的方位就追了出去。
陈庆山仍想要自杀,但刘旺才和村长已经扑了上去控制他,刘旺才迫于无奈一拳把陈庆山给打晕了,陈庆山这才消停了。
没一会易大海神情严峻的回来了,显然他没有追到人,他在地上捡起那枚铜钱看了看,说:“是枚风水五帝钱,应该是章天林。”
刘旺才诧异道:“陈庆山是张爱萍被活葬的罪魁祸首,如果他要报仇,最该下手的就是他,为什么他要阻止陈庆山自杀?”
“怎么说老疤叔也是他的父亲,看来他还有点人性,唉。”村长感叹道。
易大海冷哼道:“错,章天林不是在救陈庆山,他最想要报复的恰恰是陈庆山,只不过他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他想要陈庆山站出来当着所有村民的面承认自己当年做的事,打破他一直以来的模范形象,来给自己的母亲张爱萍平反冤情。”
我愣愣的看着昏迷的陈庆山,嘀咕道:“你要死我偏不让你死,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易大海点点头说:“对,他就是这种想法,对于隐瞒了一辈子真相,做了一辈子模范的陈庆山来说,要承认自己的错误,恐怕比让他死更痛苦。”
这时刘旺才的肚子突然传来了咕咕的叫声,他摸了摸肚子尴尬笑道:“一天没吃东西,饿死了。”
村长看着刘旺才摸肚子的举动突然拍了下脑门,惊呼道:“哎呀,我知道为什么没有人知道张爱萍怀孕了!”
“为什么?”我好奇道。
“血吸虫病到了晚期就会大肚子,当时村民没什么文化,血吸虫病也被叫做大肚子病,大肚子在当时是很普遍的现象,大家肯定以为张爱萍得了大肚子病,并没有想过她是怀孕了!”村长喘着气说。
易大海点点头说:“张爱萍是单身的女知青,没人想过她是怀孕了也正常,应该错不了了。”
我若有所思道:“这就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张爱萍怀孕没人发现,但有一个问题还无法解释,换句话说张爱萍是身怀六甲的时候被活祭在井里了,那她只能在井底产子,井被封了,孩子是怎么出来的?”
“对啊,这个怎么解释?”刘旺才挠挠头说。
易大海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说:“有件事我一直没来得及去揣摩,现在应该能联系起来了,你们还记得王友山坟里那面八卦圆镜吗?”
我和刘旺才点点头。
易大海说:“上面有道转运血符,这是道门的手法。”
我一个惊颤马上反应了过来,说:“我知道了,当年那个替村民做活祭仪式的道士!”
易大海点头说:“章天林的手法里有道门的东西,肯定学过道门的风水,如此猜的没错,当年在活祭仪式的时候那个道士发现了张爱萍怀孕,并且暗中救下了孩子。”
刘旺才马上瞪着村长问:“那个道士是什么地方请来的?”
村长回忆了一下说:“我们村里如果需要做法事,基本都是请县城白鹤观的道长来做法的,当年那个道长应该也是从白鹤观请来的。”
易大海当机立断说:“易阳,你和旺才马上去白鹤观,把那个道长找出来,把章天林的底摸清楚,以增加谈判的筹码,章天林现在肯定还在山里,他要等着看陈庆山当着村民的面承认一切,大环村的事你们不用管了。”
我和刘旺才马上就赶往县城,因为道路塌方了,我们没办法从盘山公路回去,幸好我们熟悉山路就走了山路,在经过昨晚塌方的地段时,我们看到山下大量的消防和武警官兵在清障,救护车警车全停在那里闪烁,挖掘机正在工作打通进山的通道,还有人爬到山崖下去勘查那辆爆炸的只剩下空架的救护车。
刘旺才担心道:“易阳,我偷了救护车会不会出事啊。”
我说:“易老爹说你能躲过牢狱之灾,应该不会有事,别想太多了,赶紧去白鹤观找人吧。”
刘旺才嘟囔道:“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我还是有点怕,这倒霉事整的,我要是真出事了,看我不把易大海的祖坟给扒了……。”
经过两个小时的山路我们总算到达了县城。
我们叫车打算直奔白鹤观,但刚打开车门要上去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状况,几个彪悍的男人忽然围了上来,把车门给关上了,还朝着出租车司机呼喝,让他离开,司机被吓的赶紧开车跑了。
我环视了下这几个男人,满身纹身,一脸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好人。
刘旺才陪着笑对着一个光头哈腰道:“奎哥,这么巧啊,你怎么在这里。”
“巧,这是巧吗?他妈的,你小子可让我们找的好苦啊,想跑,没那么容易!”光头说着就指使两个手下把我们推进了马路边的小巷子。
“怎么回事才哥?”我皱眉道。
刘旺才哪还顾得上我,对光头陪着笑说:“奎哥,我不是说过了吗,在通融几天……。”
光头二话不说上来就扇了刘旺才一巴掌,吼道:“少啰嗦,今天要是不把钱还上,必须要你一个肾!”
刘旺才吓的面如死灰,不住哀求,可光头根本不听他的,招呼手下就上来扣住了刘旺才。
“奎哥,这个怎么处理?”一个手下冲我扫了眼,示意道。
光头说:“是这小子的朋友,那就一起带走!”
这时候一辆金杯面包车在巷口停了下来,我们两个被推搡着上了车。
这几个人身形彪悍,我无意间还发现他们腰上别着刀具,应该是道上的人,反抗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只能瞪着刘旺才喘气,这小子不知道惹了什么麻烦,欠人家多少钱,搞的人家到处找他,这他妈刚进县城就被逮住了,易大海说刘旺才不会有牢狱之灾,可没说他不会被道上的人抓啊,艹,真是倒了血霉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4章 五鬼运财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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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阵颠簸后我们被带到了郊区的一个厂房办公室里。
只见一个大腹便便、满脸横肉的大胖子靠在大班椅上,手中把玩着保健球,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们。
刘旺才咽了唾沫喊了声:“金……金老大。”
光头说:“大哥,幸好我手下在车站附近看到了他,才给抓住了。”
刘旺才颤声道:“金老大,我不过在赌场欠了一笔小钱,又不是不还,要不要这么兴师动众抓我啊。”
光头踢了刘旺才一脚,说:“艹,一笔小钱?十万块是小钱吗?”
刘旺才惊道:“奎哥,我前天才借了八千,这才两天怎么就变十万了……。”
光头嗤笑道:“按照我们赌场的规矩,出了门就开始利滚利,十万都便宜你了,你就说还不还吧,不还割你一个肾还债!”
我脱口道:“哪有这么算的。”
光头突然就一脚踢了过来,将我踹翻在地,狠狠道:“乡巴佬,我们怎么算轮得到你说话吗?”
我咬牙瞪着他却不敢反抗,见我不示弱,光头恼羞成怒上来要继续对我动手,刘旺才慌了神,忙拉着他急道:“对不起奎哥,我朋友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别怪他,这钱我还还不行吗,但你总要给我点时间凑钱啊。”
光头这才住了手,说:“那好,今天必须还上,大猫、小鼠给我盯着他们,十二点钱要是还搞不到十万块,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两个手下上来推搡我们出去。
这要是被他们盯上,根本没法去白鹤观,十万块简直是天文数字,刘旺才一辈子都弄不到这么多钱,更别提一天时间了,去白鹤观又刻不容缓,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了。
我停住了脚步,回头说:“带我去赌场,这钱我两个小时之内就能还上!”
光头愣了下,大笑道:“呵,口气还不小,你打算两个小时内在赌场捞到十万?开什么玩笑。”
我认真的说:“要是做不到,别说割一个肾了,我也割一个肾给你们!”
刘旺才吓了一跳,拽着我紧张道:“老弟,这事可开不得玩笑啊,他们可真做的出来啊。”
“你别说话,我有分寸!”我白了刘旺才一眼。
光头还想说什么,坐在大班椅上的金老大伸手阻止了他,慢慢站起,嘴角扬起意味深长的笑说:“我倒很想见识见识,你怎么在两个小时内赢走我赌场里十万块,本钱有吗?没有我给你。”
“不用了,才哥你兜里有多少钱?”我问刘旺才。
刘旺才马上掏兜,把零钱通通翻出来,才凑到了一百块,我看了眼说:“够了。”
光头和他的那些手下顿时笑岔了气,光头说:“你们可真逗,一百块想在两小时内翻到十万,就算赌神高进来了也办不到啊,哈哈哈。”
金老大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目光,说:“阿奎,带他们去赌场,不是出老千的情况下不要干涉,给他们两个小时,两小时后十万块要是少一分,该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
光头露着怪笑回应着,随后把我们带到了地下赌场。
到了地下赌场后,光头和他手下守在门口,悠闲的看我们笑话。
刘旺才脸色惨白如纸,直冒冷汗,说:“被你害死了,你要有在两小时内把一百块变十万的本事,还用得着接马福贵的活吗?还不如直接让他们割掉我一个肾算了,这下可好,你个傻逼自己还要搭一个进去,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祸是你惹的,我没怪你都不错了,什么都别说了,不想被割肾等下我叫你怎么做就怎么做。”我说。
刘旺才只好闭嘴了。
地下赌场乌烟瘴气,人声鼎沸,赌客们都赌红了眼,有的一看就知道没睡觉熬通宵了,几张桌子上分别有骰子、牌九、单双的不同玩法,刘旺才手中抓着一把零钱无奈的跟着我。
我取出罗盘围着赌场走了一圈。
刘旺才小声问:“老大,这里是赌场又不是坟地,你拿这玩意出来干什么?我们时间不多赶紧弄钱吧,希望多少弄到一点,能交待的过去,我在求求他们,兴许不用割你的肾,割我的就割我的吧,少一个肾又不会死人。”
我懒得搭理刘旺才,只是说:“风水不仅仅只是看阴宅,阳宅也能看,我要先看看这赌场的风水格局,才能确定这个时间在什么方位能赢钱啊。”
我在赌场走了一圈下来,发现罗盘显示生气极旺,是一个吸金的旺地,通过查看摆设发现,这里居然有风水布置过的痕迹!
地下赌场的大门开在八门的生门上,是纳生气的极佳方位,在赌场里又分别摆着分属五行的摆件,依次是属金的艺术铜雕、属木的盆栽、属水的金鱼缸、属火的香薰烛台、属土的陶土花瓶,这五样东西代表着五鬼,相生相克形成循环气场。
地下赌场处于地下,本来是属阴的地方,煞气很重,但大门朝向和五行摆设催发出的气场与这煞气相互感应,形成五鬼化气磁场。
我抬头朝左上角一看,果然有个排风扇在转动排风,那里正好是赌场的煞气方位开气口,“五鬼”逐步将煞气化解排除,营造成守财的和谐气场格局,但凡进来赌博的人都被这守财气场克住,十赌九输,能赢的只有那些命中天生能克住这种气场的人,但这种人很少,这赌场可说是逢赌必输啊!
我有一个问题很疑问,于是招呼刘旺才过来,指出这五样东西问:“才哥,你那天来的时候这几件摆设是不是这样摆的?”
刘旺才苦恼道:“我每次来赌场都是赌博的,谁他妈注意摆设了,易阳,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别废话,你还想不想要肾了,想要就赶紧回忆回忆!”我催促道。
刘旺才只好挠着头冥思苦想,想了一会他终于想起来了,说:“想起来了,那天来的时候好像不是这么摆的,被换过位置了,那个金鱼缸本来在花瓶的位置的。”
这就没错了,这个赌场的风水可说是逢赌必输,可能是不想引起怀疑,所以金老大会让人在特定的时间里转换摆设位置,破坏下气场的循环,让那个时间段的人赢点钱,你光吃不吐谁还来玩?
五鬼运财局是一种高阶的风水局,一般的风水师还不会布置,更别说是道上这些大老粗了,地下赌场里摆这些艺术品的东西本身就格格不入了,很明显,那个金老大请过先生布局!
想起他刚才琢磨不透的眼神,我马上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俗话说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我夸下海口,甚至不惜以肾作为赌注,以金老大刚才镇定的态度是个有城府的人,如果我不是拖延之计就是有一定本事,现如今我和刘旺才落入他手中,拖延根本行不通,就只剩下有本事了,所以这金老大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想看我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在风水局的情况下赢他十万块!
老实说,本来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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