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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棺-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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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多福仍旧一脸不屑,但归宁郡主对李秘的脸色已经变得不一样了,想来李秘救了她情同姐妹的贴身丫鬟,她对李秘的成见也就消除了。

    再者说了,李秘这几日在王府的表现,她也是看在眼里,归宁郡主毕竟是个女子,虽然比寻常女子要大气和沉稳,但到底是比不上兄长朱华奎的。

    连朱华奎都对李秘刮目相看,这归宁郡主没道理连个成见都抛不下的。

    张黄庭是归宁郡主的客人,楚定王也不好不给面子,而张黄庭那张雌雄莫辩的绝美容颜,也让人无法气恼,楚定王便笑道。

    “你还读过医书?”

    张黄庭也笑了笑,朝楚定王道:“东汉张仲景的《金匮要略》里有说,阳毒之为病,面赤斑斑如锦纹,阴毒之为病,则面目青,身痛如被杖,这夫人面赤带斑,该是阴阳之毒。”

    楚定王也是学过医书的,张黄庭如此一说,他只消沉吟片刻,便也就记起来了,只是他又朝张黄庭道。

    “这阴阳之毒很是宽泛,这么说并不确切。”

    张黄庭也拱手道:“王爷所言极是,王爷日理万机还能操练弓马而熟读经典,着实让人佩服。”

    张黄庭如此奉承一句,便接着道:“阴阳之毒一说确实宽泛了些,此病细细分说开来,该是赤丹之名,《诸病源侯论》有赤丹一篇,曰赤丹者,初发疹起,大者如连钱,小者如麻豆,肉上栗如鸡冠肌理,如风毒之重,故使赤也。”

    “不过这些病征都是书上阐述,具体还需看验才行,才能对症施治……”

    楚定王听得张黄庭如此一说,也点头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医书竟然也如此了得,真真是英雄出少年,既是如此,你便看验一番,对症下药吧。”

    毕竟是皮肤病,而且已经溃烂了,连家人都把王毓隔离起来,丈夫朱华篪更是不闻不问,便是郎中都生怕受到传染而不敢过来看病。

    古时对传染病的认知并不是很足,看起来很恶劣的病征,就认为会传染,所以当张黄庭点头应承之后,楚定王也对他刮目相看,这才是医者仁心。

    而医者仁心四字,仁心比医术更重要,如果没有医德,医术再好也无法造福百姓。

    张黄庭看起来干净白皙,又是极其漂亮的人儿,雌雄莫辨,多看两眼都觉得是亵渎,可就是这么个可人儿,竟然愿意给溃烂的王毓看病,漫说楚定王,其他人也都佩服到了极点。

    “王爷与诸位且先退出去吧,虽说不可讳疾忌医,但毕竟男女有别……”

    楚定王也会意,当即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可李秘却站着不动,朝楚定王道。

    “下官从西泰儒士处听得这病也不少,想逗留片刻,有几句话要跟张兄弟叮嘱一二……”

    李秘的说法也是合情合理,楚定王也没多想,点了点头便走出去,房间之中便只剩下李秘和张黄庭以及床上的王毓。

    三人在场,李秘也不可能开门见山就问王毓当年的秘事,如此发问断然不可能得到答案,于是他便将张黄庭拉到了一边。

    “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张黄庭虽然跟着李秘时间不短,也培养出了默契来,但李秘从未将名色指挥的秘密身份告诉他,更没提过今次来楚王府的真实目的。

    不过他到底是相信张黄庭的,便把任务告诉了他,张黄庭直以为李秘是为苏州府进行的调查,也没有追问到底,便应承了下来。

    李秘倒是有些奇怪,不过张黄庭却说:“允许我知道的,你会主动告诉我的,不是么?”

    李秘也难免心头温暖,便也走了出去,此时楚定王与归宁郡主等一干人便在外头,李秘便朝楚定王道。

    “王爷,这赤丹之疾不是三天五日能治好的,咱们当务之急还是先把梁铜承和那少年人给抓住。”

    楚定王也表示认可,便将朱华篪叫了过来,让他听从李秘安排,将那些武举士子召集起来,看看谁能先抓到那两个凶徒。

    朱华篪把楚定王得罪太惨,此时哪里敢说半个不字,也亏得李秘将话题扯到了王毓的病情上,否则他早被楚定王踢出去了。

    朱华篪将李秘带出来之后,便朝李秘感激道:“今番多得李大人开脱,朱某不胜感激!”

    李秘却摆了摆手,朝他说道:“朱将军不必如此,眼下王爷已经发话,这是个将功补过的好机会,将军可要好生戮力才是了。”

    朱华篪也连连称是,便与李秘来到了客馆,将那些个武举士子全都召集了起来,把楚王爷的意思说了个明白。

    李秘也是有言在先,今番行动有着极大的危险,完全是自愿行为,希望诸人能够自行权衡。

    这些武举士子可都是心高气傲之辈,见得李秘竟然得了王爷的令,主持今次的行动,也感到非常的惊诧,更是不服!

    似祖大寿等人,那可都是将门虎子,本以为能够在今次楚王府的比试当中崭露头角,谁知却让李秘和赵广陵抢了风头,此时哪里肯定认输!

    当然了,也有一些人知道自家斤两,并未敢再文书上画押,只是闷闷缩缩,支支吾吾,也不好当那个出头鸟。

    祖大寿和邓显武邓显魁两兄弟等一众,便是肩头被弩箭射了一记的熊廷弼,都非常干脆地在文书上画押,而后到王府武库去领取兵刃。

    这王府很大,大到里头有个武昌湖,北苑甚至还有个养马场,已经延伸到高观山脚下,不过北门一直有人把守着,也不怕逃犯从北门逃入山中。

    也正因为王府区域太大,各个藩王的府邸虽然连成一片,但又自成一体,不得相互侵犯,所以漫无目的地毯式搜索的话,将耗费巨大的人力和时间。

    这一天一夜的时间里头,王府的护卫军也都是在做这个事情,想要进入别的藩王领地搜索,又遭遇重重阻力,所以进展才如此缓慢。

    李秘早先有过地图分析法的经验,但王府地图是不可能外传的,楚定王也不可能交给他李秘,这个法子也就没法子用了。

    梁铜承虽然在王府匠房干了十几年,但仿佛早就预备了有逃亡的一日,所以并未成家立室,也未生育子女,更无父母高堂。

    如此一来,他们的行踪也就无从推测了。

    不过李秘早就想过,召集这些武举士子,可不仅仅只是利用他们的武力,虽然这些人武功都不错,但大部分没有太多实战经验,这也是为何要不断提醒行动危险性以及签署自愿免责文书的原因。

    李秘之所以让这些武举士子参与进来,看重的并非武力,而是他们的智力,确切来说,应该是他们的策略能力和大局观!

    因此楚王将今次行动的权柄交给了李秘,朱华篪这个护卫统领又对李秘言听计从,李秘也就不客气,朝祖大寿等一众武举士子道。

    “今番召集大家来,可不是要打打杀杀,而是希望大家能够群策群力,集思广益,想想有甚么好法子,能够抓住这两个凶徒,大家可以畅所欲言,王爷可都看着咱们呢。”

    祖大寿先是让熊廷弼给震慑了一番,而后与李秘步骑对战,又被李秘给吓了一跳,心里虽然留下了阴影,但也确实不甘,更是不服,此时也不看李秘,而是朝朱华篪道。

    “将军,这王府虽然很大,但架不住咱们人多,我辽东之地荒山野岭,抓个兔子山狐都不是问题,更何况两个大活人!”

    “将军给我二十个好手,一天之内,孩儿们定然将此二人献上来!”

    这辽东汉子说话也是糙,连孩儿们这种匪话也说了出来。

    若是往时,朱华篪倒也爽快,可今番行动却要听从李秘的号令,再者说了,这王府护卫军四处搜捕,他也是牵头人,这一天一夜过去了,连根人毛都没捡到,宗亲王爷们却一个个怨声四起,哪里还敢继续这般胡闹下去。

    即便这些王爷不闹腾,传开来了也需是不好看,人会说堂堂楚王府,竟连两个家养蟊贼都抓不住,岂非要笑掉大牙?

    所以面对祖大寿的提议,朱华篪却是不言不语,而是朝李秘道:“李大人,你以为如何?”

    祖大寿见得此状,脸色也是羞臊得通红,人李秘虽然只是九品官,但到底是个官,朱华篪的官衔可比李秘要高十几层楼,但官员间谦称一声大人,也是常见。

    祖大寿乃是辽东总兵的儿子,若承袭父荫,完全可以拿到五品官的衔,此时却被李秘这么个九品的官身给压住了!

    面对朱华篪的提问,李秘也迟疑了片刻,而后朝熊廷弼道:“芝冈兄可有高见?”

    熊廷弼想了想,而后朝李秘道:“我倒有个法子,说不定能很快找到他们的踪迹,只是就怕将军不敢做……”

    如此说着,他便将眸光转向了朱华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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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六章 胡闹激进是好计

    熊廷弼也是语出惊人,看着像个闷葫芦,可一开口那口气竟是比祖大寿还要大!

    他是知晓李秘底细的,怕是也不想李秘担责,便转向了朱华篪。

    这朱华篪是何等高傲之人,连王家女儿都敢强娶,整日里胡作非为,哪里还有他不敢做的事!

    只怕熊廷弼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故意对朱华篪用了激将法吧。

    朱华篪脸色果然有些难看起来,不过他今日才差点被楚王给抄了,也不得不谨慎一些,便皱着眉头朝熊廷弼道。

    “你且说说是如何个做法。”

    熊廷弼好整以暇道:“这王府虽然不小,但宫殿错落,亭台楼阁,春园香榭,没有一寸是多余的,而且王族子弟众多,人口稠密,但却并未传出甚么骚乱,这是为何?”

    “因为这两个凶徒对地形太熟悉,也因为他们知道,只要他们敢乱来,必然会引发骚乱,很快就会被发现,所以才当了缩头龟。”

    “同样的道理,既然人口如此稠密,只消有所动作就会被发现,为何直至如今都没有任何动静?”

    熊廷弼虽然是自问自答,但那些个武举士子也跟着他的思路在想法子,给人的启发还是非常大的。

    “因为有人窝藏他们?”邓显武如此提出来,众人也都投来认可的眸光。

    熊廷弼却笑了笑,将眸光转向朱华篪,这四门总督脸色也有些不好看,朝众人道。

    “这王府里虽说藏污纳垢,但对于这样的凶犯,是如何都不敢藏匿的,再说了,早先咱们也照着王爷的意思,将与梁铜承有牵累的人全都调查了个仔细,根本就没人敢收留他们。”

    这朱华篪也果然是年轻,自己虽然不是甚么好东西,但也知道维护王族颜面,可这欲扬先抑可并不适用,若让楚王听到他说王府藏污纳垢,只怕又要拖出去鞭打了。

    熊廷弼此时开口道:“王爷所言甚是,王府的人绝不敢主动藏匿凶犯,但若他们不知情呢?”

    熊廷弼如此一说,众人顿时也是若有所思,熊廷弼继而开口道:“王府的护卫四处搜捕是不错,但王城里却不知具体发生了何事,王爷也从未将凶案细节透露出去,所以外人根本没有意识到此二人有多么的危险。”

    朱华篪终于明白过来,也难怪熊廷弼说他不敢做了。

    楚王是为了顾忌王族颜面,才没有将案情细节宣扬出去,或许不少人只是认为走了两个偷东西或者偷女人的家贼罢了,谁能想到会是以处子炼剑养剑的变态狂!

    他朱华篪若是能够抓到凶徒,一切都好说,可若是抓不住,最终只能让王府更加丢人现眼!

    而且闹得人心惶惶的,到时候压力可就更大了,指不定连这四门总督的小差事都得丢了!

    朱华篪不得不谨慎起来,朝熊廷弼道:“你是说将案情细节公布开来,闹得人人自危?”

    李秘也觉得这法子有些激进,毕竟这里是王府,可不能儿戏,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熊廷弼沉静的表面下,其实是一颗大刀阔斧的心。

    李秘一直觉得很奇怪,史书上说熊廷弼百般都好,唯有脾气暴躁,甚至于有人说,熊廷弼就毁在了这臭脾气上。

    若不是他殴死了生员,也惹不出后头这么大起大落,一波三折的人生经历来,此时李秘也算是管中窥豹,略见一斑了。

    然而熊廷弼接下来的言论,却更是让人惊诧,因为比李秘等人所想,还要激进!

    “王府里头为何没有动静,为何还有人敢窝藏暴徒?是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晓得此二人有多危险,咱们非但要将案情细节公布出去,还要派人假扮凶徒,四处作乱,搅得他们不得安生!”

    熊廷弼此言一出,众皆哗然!

    虽然深思一番,熊廷弼的计策激进了些,但未尝不是个好法子,王城里头的人各扫门前雪,以致于凶徒有了可乘之机。

    王府护卫迟迟无法搜捕得到凶徒,就是因为这些人不配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若能够闹上一场,人人自危不说,试问谁还敢窝藏这两个人?

    诚如熊廷弼所言,整座王城没有一处是多余的地方,人口非常稠密,而且这些亲王或者郡王乃至于杂号将军的府邸,都有护院武士,若闹将起来,全民动员,草木皆兵,那两个凶徒又能如何躲,如何藏!

    朱华篪也终于明白,熊廷弼事先为何说他不敢做了。

    这个法子确实有着极大的几率能够把凶徒逼出来,可逼出来是一回事,能不能抓到还是另一回事。

    若最终无法抓获凶徒,却将王城闹得鸡飞狗跳,他朱华篪是如何都应付不过去,最后还得楚王来擦屁股,到时候自己丢饭碗不说,只怕还得再次削爵降级!

    这只是一次抓捕行动,可为了这次抓捕行动,却要赌上自己大半的身家,脑子稍微正常一些的人,只怕都是不敢的。

    然而他朱华篪可不是正常人,他也是胡作非为惯了,吃喝嫖赌是无一不沾的,其人又嗜赌,这种在旁人看来得不偿失的事情,却激起了他的赌兴!

    朱华篪已经开始搓手,李秘见得这微动作,也知道朱华篪心意动摇了,便加了一把火道。

    “将军若真信得过这法子,咱们未尝不可以试一试。”

    朱华篪不由大喜:“李大人也认为可行?”

    这个“也”字已经说明他的态度,他是认可熊廷弼这个法子的,无论闹得如何凶,只要最终抓住凶徒,一切便都好说。

    若是抓不住,人人自危,提心吊胆,惶恐难以度日,却是不好收拾,但这也给了众人压力,正是因为后果不堪设想,才绝对容不得失败!

    在旁人看来,梁铜承和那少年剑师背负着的是凶案,但李秘眼中,此二人还是群英会的成员,与群英会中的东吴势力有牵扯,李秘还需要靠着他们,把藏在暗处的甄宓给抓回来。

    所以李秘朝朱华篪道:“也不敢欺瞒将军,在下确实认同这个法子,王府虽是精兵强将,但到底做不到刮地皮一般的搜检,若真能将整座王城调动起来,此二人便是大和尚头上的虱子,无处躲藏,插翅也难飞。”

    朱华篪早已燃起赌徒的意志来,这么刺激的事情,他又岂能不去尝试一番!

    这赌瘾发作起来,他早已将楚定王的威严抛诸脑后,甚至根本就懒得去想象后果会如何,满脑子都是将凶徒成功抓住之后那种荣光!

    “好!那咱们就试试!”

    这楚王一脉在他看来已经日暮西山,人人死气沉沉坐吃山空,都是混吃等死的货色,他自己就是其中一员。

    也正是因为太过沉闷,奢靡的酒色财气日子已经过腻歪了,这些王族子弟才四处寻新鲜寻刺激,但老一辈却又变得格外的固执和古板,渐渐分化成两个极端。

    朱华篪平日里的胡闹看着顽劣,但何尝不是对王府旧势力的反抗?

    此时无论是真心想抓凶犯,还是有心挑战权威,朱华篪都豁出去豪赌一把,朝熊廷弼道。

    “这法子是你提出来的,接下来便由你统筹调度!”

    如此说完,他又朝李秘道:“李大人以为如何?”

    李秘看了看熊廷弼,而后道:“能不能抓住那两个凶徒,便看你手段了。”

    熊廷弼肩头中了一箭,这桩仇自然是要报的,此时便让朱华篪调派王府人手,四处散播案情细节,又将祖大寿等武举士子,分成两人一组,一大一小,换上匠人的服饰,散入到王城各处去,卖力制造惊恐。

    这些人都是武人,但好歹是将门子弟,便有些与熊廷弼一般的寒门士子,也都极其珍惜羽毛,自然不会真的伤害到无辜之人。

    似祖大寿这般的将门子弟,平日里作风粗狂蛮霸,别的或许不会,但要说闹事闯祸,却最是在行,更漫提假扮凶徒,吓唬良善了!

    李秘见得这些人散去,也就与朱华篪一道,领着几个护卫,往北门去了。

    这北门后头便是高观山,上头有不少名胜,似黄鹤楼之类的也是名满天下,山脚下有不少住店和酒楼之类的,渐渐形成了热闹的商业区。

    这些地自然是王府的,王府让武昌城中的权贵在这里开铺子,也是要收租子的,为了吸引文人墨客,早些年历代楚王也都会到高观山上住上一阵子。

    或是开个文会雅集,或是应承时节,祭祀祷祝,举办盛典,与民同乐。

    眼下虽是冷冬,比较清稀,但游客却是一点不见少,因着武昌阴冷,又是多雾,从山巅俯瞰,云雾缭绕,王城的宫殿馆阁在云雾之中若隐若现,恍如人间仙境,也是一大胜景。

    再者,湖广之地冬季很少降雪,但若是降雪,山上必然是率先见得到雪景的地方,许多人到了寒冬腊月,便开始往山上跑,希望能够看到头场雪。

    也正是这些原因,致使北门之外很是热闹,若让凶徒从北门逃出去,便散入到这些人群之中,亦或者逃入山里,想要追索就如大海捞针一般困难了。

    朱华篪虽然惯于顽皮,最是胡闹,但这四门总督做得还算称职,李秘到了北门之后,见得城防紧固,关卡也是严防死守,不少王族子弟上山冬猎,也都需要一一检索,照着名册来点算人头,李秘也就放心了下来。

    正打算打道回府,朱华篪却朝李秘道:“李大人不是湖广人氏吧?”

    李秘也有些疑惑地摇了摇头,朱华篪却朝李秘笑道:“大人可听过一句话?到了泰山华山,不登顶便算不得好汉,到了京师不去看看长城也是枉然,而到了武昌,不去看看黄鹤楼,也算是白来了……”

    “横竖时日还早,不如让我陪大人到黄鹤楼走走看看,大人以为如何?”

    李秘不是个爱热闹的人,对于旅游之类的也没甚么兴趣,正打算婉拒,但心里突然涌出个想法来,便也点头道:“将军盛情难却,李某又岂敢不从……”

    朱华篪就喜欢爽快的人,哈哈一笑,过了北门关,便领着李秘往高观山去了也。

    李秘抬头一看,那高观山巅果真是云雾缭绕,仿佛有着甚么隐藏着甚么秘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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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七章 黄鹤楼顶搜贼子

    唐崔颢有诗云,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这里头的黄鹤楼,便是李秘如今见得的黄鹤楼了。

    这黄鹤楼一说原是建造于黄鹄矶上,鹄音近鹤,以讹传讹,黄鹄楼便成了黄鹤楼,当然了,也有说法是这黄鹤楼本是辛氏的一家酒楼,因为接待了一个仙人,仙人施展神术,而后又驾鹤而去才得名。

    这种说法虽然被后世写入了江夏县志,但没半点可信度,这黄鹤楼始建于三国黄武年,最起初该是用于军事战略目的。

    黄武乃是东吴大帝孙权所使用的第一个年号,而这黄鹤楼最早又是用于军事,这也是李秘为何要上来看看的原因了。

    不过看了之后,李秘也难免有些吃惊,因为后世的黄鹤楼已经气派恢弘,大气豪迈。

    然而彼时的黄鹤楼,却要更高更大,后世楼高五十米左右,可李秘看到的黄鹤楼却高达七十多米,金黄楼顶上甚至笼罩着云雾,不亏是与岳阳楼、滕王阁齐名的江南三大名楼!

    而黄鹤楼周遭还有不少附属建筑,诸如胜像宝塔、碑廊、山门等等,一层大堂里头是巨型的壁画,左右墙壁上所悬挂的尽是历年来文人墨客留下的传世佳作。

    当然了,这些都是赝品,供给游客观赏,真迹则在顶楼高阁之中,而且从二层开始,就有王府和地方官兵在把守,游客是上不去的。

    这八角楼比后世要更加的庞大和壮观,李秘也是早有所料的,毕竟黄鹤楼历经战火,武昌这边的人常有一种说法,说是“国运昌则楼运盛”,然而单单是明清时代,黄鹤楼就被毁了十几次,又重修了十几次,到了光绪年间,最后一座修建起来的黄鹤楼已经只剩下楼顶的黄铜盖子而已了。

    这些年黄鹤楼也经常变换位置,每次重修都几乎没有依照原址,到了新中国时代,修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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