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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逍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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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酒呢?”
“在瑶瑶屁股底下”
“啥?”
“在软榻下面”
“呵,那我们怎么拿?”
李城佑挑眉吹胡“那算喝了,第一次加软榻可能没经验,下回我们就往右边放几坛。”
“放不下那么多,我们整一二百壶或是备些酒囊也成”
“阳儿就是聪慧,你说老爹我怎么没有早想到”
“这我就不清楚了”
“阳儿你说瑶瑶真是南阳公主的孩子?”
“老爹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我没骗你,是真的!那妇人左脸上是不是有颗泪痣”李沐阳尽量回想南阳公主的模样。
“她地阁上还有豆大的朱砂痣”
“阳儿,且不说我没有见过南阳公主只是有所耳闻,纵然是见过这么多年我也不记得了。”
李沐阳小声嘀咕“呵,您老记性真好,用的着就记得,用不着就不记得”
“臭小子编排我什么呢?”
“没啥,老爹蛮凤大公主长的好看吗?我看,要是脾气秉性差不多咱就娶回家,你说你堂堂右翼王老是混迹乡里也不是事”
“再说,再说”李城佑娶蛮凤回家的心劲不大,他主要是奔着给阳儿寻媳妇的目地去的。
“老爹那瑶瑶还送还皇帝吗?”
李城佑思索一番决定还是不要送还了,安平乐事还是不要徒增事端为好,“阳儿,我们就把这孩子当成自己的养便好,依我之见莫要徒增事端,南阳之事你就当不曾遇见为好。”
“这样好吗?那南阳岂不是白死?我答应要帮她转达的”
“阳儿你可不能在此事上犯轴,你要帮她转达什么?”
李沐阳想了想,他忘记了,这也不怪他,小家伙魔音穿耳等他想起来的时候已经忘记要转达什么了。
李沐阳决定杜撰一个“她让我转达什么有危险什么要毁约,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危险?毁约?嘶,难倒是嘉靖要撕毁盟约?”李城佑前倾非常认真的问“你说的是真的?”
“没错,一定以及肯定”
“坏事了”李城佑掀开帘对马车夫说“老六给我快马加鞭赶往皇城,通知他们不要歇息了,我们不眠不休赶路”
“哎,好嘞”老六应下高喊“各位弟兄,翼王有令全力加速直奔皇城”
一时间甩鞭子的声音啪啪作响,马车快速飞奔,道路不稳马车飞奔,噼里啪啦的声音做响。
得,马车上的酒水都打碎了,李沐阳默默做了一个决定在买到下一坛酒水前他就只吃水果饱腹了,虽然他也没有感觉到饥饿。
马姜他看见载酒的马车成了洒水的,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赶紧驾马赶往李城佑的马车那“主子”
“怎么了?”
“酒坛都打碎了”
“无事,碎了就都扔了,别停留,让兄弟们都快点,最好我们能在四天之内赶往皇城”
“老爹你很着急吗?”
“当然着急了!倘若你所言不假,恐怕祸端已生还是早做防备为好”
“老爹我怎么感觉已经迟了呢?”
“不迟,不迟,康帝虽有野心但受老臣所累,他要撕约最快也要等莫老归天”
“那老爹你着急忙活的做什么?”
“迟恐涂生事端,蛮凤还在皇城里”李城佑不能看着蛮凤死。
“那老爹你让马车慢慢走,我用轻功带你过去,快的很”
李城佑狐疑的看着李沐阳“阳儿你行吗?”
“老爹你要相信我,没问题只要你指定的方向没错”
“那行,老六停下马车”李城佑觉着还是先到皇城看见新帝再说。
“吁”老六把马车停了下来,“吴子、大壮,先停一停”
“吁”“吁”“吁”
李城佑从马车上下来简单交待“你们先正常速度往皇城李园赶,我跟阳儿先行一步,对了让奶娘照看好小小姐”
………………………………
第六十六章随风起兮
李沐阳补了一句“小家伙要是哭的厉害就让奶娘哄哄,她哭会就会睡着”
李城佑之所以敢让李沐阳带着他轻功遁走,完全是因为他曾看见过有人青云踏步,轻功这种武学用以代步是极好的,可惜轻功需要内力支持。
他年少之时无意间曾看到一本有关武学的记载,寥寥几笔,曾经的他不是很懂,部分文字也忘的差不多,大致是以下内容:
史料记载武林经过动荡,武学书籍被毁于一旦,崇山武学却无路投师,筋骨皮得以传承,宗派内功心法却无疾而终,皇家内乱,学者自创。
武学之门道,攀登学微之艰难,不只是少功法流传,更多的是学武者的恒心毅力以及耐心,强者非无敌,王者多寂寞。
并非没有高手而是处于蝼蚁的我们接触不到那些武者高手的世界,道不同不相为谋用之此地不无不妥,诚想不论何地腥风血雨都是一样的,何处不险恶?何处无情在?
如今想来不无道理,武道落寞也许只是我们肉眼之见的落寞,或许在未知的角落它正处于兴盛阶段,荣华枯骨,盛开衰败,生生不息,犹如因果。
“老爹你恐高吗?”李沐阳这么问了一句,这要是恐高他还得那布条把李城佑眼睛遮住。
李城佑不明何为恐高也不好意思一再询问,一概摇头“无事,咱们快去皇城”
“老爹去皇城的方向就是这么一直往前走?”
“往南”
李沐阳站着不动。
李城佑不解“为何不动身?”
“哪里是南?还有老爹我拎着你走要是衣裳脱落,你人从半空掉落该如何是好?不若我扛着你走吧?”
李城佑指出南的方向“那边是南,无事,你怎么方便怎么来,只是你这小身板能背得动老爹我吗?我少说也上百八十斤”
“没事,我们走”李沐阳上前扛起李城佑,气聚双腿,纵鹤展翅,初次带人有些不稳,摇摇晃晃险些坠下后逐渐稳妥,如履平地。
李城佑脑袋朝地只观眼下事物眨眼变换,距离地面越来越高,眼下能看到的东西跟蚂蚁一般,风刃刺脸,速度越来越快,他的眼睛都睁不开,索性闭目不管。
一路南行,日暮退却,李沐阳从空中下地,不是他内力不支而是李城佑承受不住了。
李城佑脚踏实地后弯腰哇哇吐了起来,大吐特吐,直到肚子里的胆汁都吐了出来。
他双腿有些发软,环顾四周已经到苏州境界,这跑的也忒快了。
李沐阳往他处干净的地方移走几步,远站一旁,眉头微皱。
李城佑坐倒在干净的草地上,就是连摆手的力气都拿不出来,身体发虚,缓了一会说“不行了,不行了,阳儿,你不能看着你老爹,我的老命也搭上去啊”
“说要赶路的是你,叫停的也是你,老爹实在是没有轿子,这样以后找四个或是更多的会轻功的专门抬着走,但是目前条件有限不是,老爹你将就将就呗”
“不行,再将就你老爹我的这把老骨头非散架了不可,要不我们骑马过去?这是苏洲地界,等过了苏州再跑一天便能到皇城了”
“老爹不是我说这也太慢了!真要是按你说的什么黄花菜都凉了,要不我教你轻功,你自己跑着走,我也不用扛你”
李城佑眼睛亮了亮有些意动,他身子微起随后又坐下“还是算了,轻功要内力辅佐,我内力游走如丝驾驭不得,唯恐刚起半步人就从空中落下”
“哎呀!老爹不是我说,你的想法真是太狭隘了!树木草屑檐宇高台皆可借力,为什么要拘泥于必须身怀深厚内力,平步空中,纵然是我也有借力”
“你借何力?我为什么不知道?”
“气,踏波纵水无痕与之同理,现在老爹你站起来听我说”
李城佑依言站了起来。
“气沉丹田,纵然是游丝也是可以掌控的,用才能熟之生巧,以气凝聚于双腿,闭目凝神,想自己身如鸿雁,轻如羽翼,清风起展翅归”
李城佑闭目凝神按照李沐阳的言语去做,微风吹拂感觉自己悬空而起,不自觉睁开眼睛,离地面三尺之高,心神意乱,如流星坠地砸出一大坑。
“哎呦,哎呦,我的老腰呀!阳儿你是准备着谋杀为父吗?”
李沐阳耸肩摊手“这怨的着我吗?要不是你睁开眼睛乱了心神能掉下来吗?快点起来从新练”
“还来?”李城佑倒在坑里不想出来。
“你怕了?认怂了?那起来我扛着你走,麻利点”李沐阳出言相激。
李城佑挣扎着起来“开玩笑!谁怕了,再来,是什么来着再说一遍”
“我不用再说一遍,老爹你自己仔细回想方才的感觉,静气凝神,喻鸟乘风起”
李城佑没有照做,他等李沐阳说完问了一句“喻鸟乘风起后我怎么下来?”
“飞鸟鼓翼下滑行,老爹你自己练着,我去看看能不能打些野味”
“行,去吧,去吧”李城佑巴不得李沐阳赶紧离开别看到他丢人的样子。
他等李沐阳走远又开始一次又一次的尝试,身飘五丈向前远行不达数米颓然落下,砸到树枝翻滚落下。
李城佑陡然间看漫天树叶飘零飞舞,心有所感,似叶随风,翩然逍遥。
“哈哈哈哈,成了”李城佑捧腹大笑,如此一来又多了保命的手段。
“恭喜老爹”
李城佑笑声戛然而止僵硬转身“你不是去打野味了吗?”
“这鬼地方连只鸟都看不着哪来的野味,我遍寻无果便回来了,找到一果子,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果,便随手扔了”
“阳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在老爹你笑的时候刚到,怎么了?有所成?”
“那是,阳儿你老爹我定然是武学奇才,你说我要不要跳跳涯看看有没有白胡子仙人给我神功秘籍助我成为武林至尊?”
“呵呵,老爹你话本杂记看多了吧?这玩意都是杜撰的,不可信”
“傻孩子你何曾听闻空穴来风?无风不起浪此言定有出处”
“那老爹你去跳吧”
“行了,不贫嘴了,阳儿我们出发”
“老爹你先走,我随后跟上”
“好”李城佑身形如树叶飘零闪动前行无阻。
李沐阳拍拍手上的灰尘追了上去,细看之下便发现他没有使用分毫的内力,不费吹灰之力,清风推他前行,随风起兮云飞扬。
………………………………
第六十七章吃我一发佛怒红莲
轻功的使用只会愈加得心应手,二人赛比。
天色渐晚,银月倒挂金钩,光暮遍撒大地。
咕噜噜,李城佑肚子唱起了空城计
“老爹还有多远啊?”
李沐阳心中莫名升起无趣之意,悔意顿生。
“该是快了,再翻过那座山便是”
李城佑看了看,快到了,还别说,这轻功踏步的脚程是快。
“要不先歇会,吃点东西再上路?”李沐阳耳聪目明的,那肚子咕噜噜叫的声音他自然听得见。
李城佑有些意动猛的想起自己手中没有带银两出门“阳儿老爹出行匆忙这身上没有携带银两”
“我有啊!金瓜子,金叶子有的是,老爹你用多少散金,回去再给我补呗”
李沐阳所言是说笑的,不过听李城佑之言心中唉叹,寻常人家的父子关系不是这般拘谨的。
似乎在他说可以救李钧羡的时候,李城佑的态度就变了,又或者是他展示了自己的武功证明自己确实不是亲子。
在他沐浴更衣的时候他自己还专门留意看自己的脸,除却略显苍白,还是他的脸,身型大小都不曾改变,排除借尸还魂的可能。
李城佑想了想还是算了,救蛮凤要紧,饿一两顿出不了什么事情便说“我看还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还能忍着”
“当真?”李沐阳也不过是象征性的问问,最初的兴起已经归于平淡,理智回归后他还是那个心无牵挂的浪子。
“这还有假不成?”
李城佑怎么感觉这新认的儿子情绪有些不对,感觉怪怪的,还以为是李沐阳在怪他不接受关心,脑中突然闪过让李沐阳戴着证明他的身份令牌去面圣。
这想法冒出来以后就压不下去了,于是开口询问“嘶,阳儿你拿着我的御赐令牌进宫面圣可好?我”
“不可能”李沐阳直接打断李城佑的话。
李城佑被这干脆果断的拒绝噎住,轻咳两声,与此同时他的肚子相当的捧场做起伴奏,老脸一红,莫不做声。
面圣等同于下跪李沐阳可不愿意折腰曲腿。
他是这么给李城佑解释的“且不说我不辨东西南北,再言我性执拗不愿做自己不喜之事,重点是若不是老爹你,我此番定然不会前往皇城”
“那行,我先行一步,你在后面跟着”
这毕竟不是亲儿,李城佑是打不得骂不得,这祖宗请回来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李沐阳眼睛划过异色,看着李城佑远走,脑中争吵不断,气而挥袖,追寻上去。
夜深露重,乌云遮月,皇城耸立。
李城佑越过皇城的大围墙,在西城墙跟停下等李沐阳,他只感觉胸口憋闷,一口气上不来。
“啪”
李城佑哇的一声吐出一地黑红的血块,背后火辣辣的疼,面色难看极了,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哪个无耻小人背后偷袭。
他转过身来后面空无一人,他也不能大喊大叫,这要是把守卫招来少不了麻烦。
李城佑想着此时不宜徒生事端,便没有喊叫大骂。
冷风呼啸,李城佑在墙根呆的那是又冷又饿,有些埋怨的说“阳儿怎么还没跟上?吃点东西也不用废这么长的时间”
一等再等,李城佑快要变成望儿石,“算了,不等了”
他想着李沐阳聪慧,等进入皇城以后找人询问右翼王的李园在何处即可,他自己先行一步回到李园,洗漱更衣,吃点东西。
李城佑已经打算好,明日一早穿朝服入宫面圣,不是他不知事情的轻重缓急,而是夜闯皇宫是重罪,别他们没事自己老命先整没了。
李园之中深更半夜灯火通明,惊起不少人的观望,猜想此番是为何。
皇城之中那皇宫里的楼台高阁分外显眼,朱红绿瓦,庭园耸立,犹如沉睡的猛兽。
徐厚蔡是皇宫的持剑侍卫首领,负责守卫皇家安全。
有人夜闯皇宫,他看其人武功不俗,硬拼实属下乘。
他拱手相问“阁下不请自来是何用意?皇宫重地不得硬闯,还请阁下速速离去。”
”我要是不呢?”李沐阳站在屋檐之上抬头抱臂仰望星空。
徐厚蔡抽出长剑“既是如此阁下无需多言拔剑便是”
“天地无极,乾坤有定”
此言一出,周遭的事物犹如定住。
徐福星手持书卷步步生莲。
“这便是师尊预言之人?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莫不是师尊算错了年份?”
“你说就说,别离我那么近”李沐阳向后退了一步。
徐福星很是惊讶“你为什么能动?”
“你问我?我问谁?这就是言缚师?有点意思”
李沐阳有些好奇“你那步步生莲是什么功法?”
“阁下请跟我来”
最初徐福星是打算把人扛回去,如今他只好把人请回去。
“看个月亮都被打扰,真是无趣至极,小子你功夫不到家,别来烦我”
李沐阳转身离开。
“休走”
徐福星从腰间抽出打神鞭追了过去。
大喝一声“看鞭”
李沐阳脚尖点着树枝,在空中与人打斗他可没有尝试过。
鞭劲撕破空气,向他袭来,李沐阳从树上跃走。
那人紧追不舍,时不时地挥鞭,鞭劲所到之处全瓦不留。
“有杀气”
李沐阳不再闪躲抬手就是一发佛怒红莲。
徐福星只见漫天银针向他袭来,挥转打神鞭,借力打力,将银针抛到一边。
“呵,有点能耐”
李沐阳伸出双手笑的玩味“那就吃我两发佛怒红莲好了”
转动机关,漫天银雨,佛怒红莲,好一场红莲业火。
李沐阳眼中划过满满的怀念“陌生人,佛怒红莲就靠你开封启光了”
银针来势汹汹,徐福星张口启言“安定不动稳如山”
银针袭来的速度陡然便慢,他左闪右闪,上跳下窜,鞭抽两旁,终于从一堆银针中出来。
“人呢?”
徐福星四方查找夜色深重暗淡无光,前方空无一人,握紧打神鞭。
言灵缚不知为何对其无用,他凭空少了保命的手段,生平最大的依仗空无一用。
“你是在找我吗?”
不知何时,李沐阳出现在他身后。
徐福星僵硬的转过身体,头身分离,眼睛瞪的老大,充满疑惑“你”
他的身躯连滴血也没流,被轻轻一推倒在地上,尘土飞扬。
徐福星死不瞑目,他不懂,为何,为何会超脱言灵缚的控制,又如何悄无声息的斩杀他。
“杀人是一门艺术,你不懂很正常,佛怒红莲看来还是需要改动,空出连滴血也未见这怎么能行”
李沐阳自言自语游荡远离此地。
………………………………
第六十八章无上天书
在无边的夜色中李沐阳游荡了好久,思绪百转千回,周围的环境被他忽视。
仿佛这天地间只有他一人,可不么,天地间唯他独一,再无同类。
黑夜将他吞噬,一抹晨光划破天际,紫气东来,朝阳初升。
“旭日和风,这般美景以往可不常见,还真是如同阿婆所言,暗后阳光更为靓丽”
风吹露水滴落额头,一抹凉意涌现,李沐阳猛的弓身,似虎如狼,目光如炬,厉声喝道“谁?”
枉尘双手合十作揖“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好雅兴”
“臭和尚原来是你”
李沐阳对枉尘和尚多有不满,他自己心里清楚这实属迁怒,那又怎样,迁怒又如何,他就是不喜枉尘和尚。
枉尘双眼眯笑手扶肚腩“阿弥陀佛,施主莫要胡语妄言,贫僧自问佛骨檀香,何来的臭和尚之说?”
“懒得与你多费口舌,有事说,无事走人”
李沐阳算是看出来了,这枉尘和尚是专程在此地劫他的道。
“阿弥陀佛,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吾观你命理罪孽深重,唯劝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放屁,别打哈哈,你到底来做什么的?”
去他妈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话能靠谱乌鸦会游泳。
枉尘也不恼,坦坦而言,意在以绝世武学诱之入寺。
“施主性情这般急躁可是不好,不知施主可曾听闻无上天书?”
李沐阳他根本就不是按常理走的人,他的回话险些让枉尘和尚的佛心毁于一旦。
他是这么说的“无上天书?这玩意不是我写的吗?怎么了?出问题了?有人练功练到走火入魔?我开头就写了概不负责,你找错人了。”
枉尘和尚沉默不语,李沐阳退后两步。
“噗”
枉尘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李沐阳那是满脸嫌弃。
满脸嫌弃也就算了,他还火上浇油,伤口撒盐“我说你老了,就别在外面瞎跑了,这要是有个好歹,也没人管你不是”
枉尘双眼渐有怒火急聚,108颗念珠从脖间取下,盘地而坐,清心咒起。
“迦迦迦研界遮遮遮神惹吒吒吒怛那多多多檀那**波梵摩”
枉尘和尚嘴里念的佛经李沐阳是一字不懂,他心境似有波动,抛下句“臭和尚下次再见,我会杀了你,最好别再出现”
枉尘睁开眼睛,瞳色变的金黄,将手中念珠向着李沐阳抛去“阿弥陀佛,施主还是留下吧!”
念珠袭背而来,速度极快,李沐阳走马下腰,念珠晃空而过镶进老树躯干,枝桠倒塌,念珠左右摆动。
李沐阳看着架势不像是要留下他反倒是要杀了他。
他返身回去问还在打坐的枉尘和尚“臭和尚,小爷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
“施主妄语,贫僧只想带施主回寺庙一叙,何曾要杀施主?”
“你胡说,你那念珠”李沐阳没有说完,因为他看到枉尘动动手指嘴中吐了一个“赦”,念珠离开树干,飞回他的手中。
他仔细观察念珠和枉尘间并无细索蚕丝,蚕丝?
对,就是蚕丝,他想到了,佛怒红莲可以重复使用,控制方向的办法,用天蚕丝固定。
枉尘看李沐阳对念珠回归手法略感兴趣趁热打铁“施主,此法乃是贫僧从无上天书中参悟的蛛念”
“你想让我跟你回寺庙当和尚?”
有点意思,去那偷师也不错,李沐阳有些意动。
“非也,施主做俗家弟子即可”枉尘他就是想收,那徒弟也得认才行。
“不用剃光头?”
“自然”
“让我看无上天书?”
“可以”
“我可以随时去留?”
“同去同留”
李沐阳一听同去同留皱眉,这和尚什么意思?
“臭和尚你给我解释解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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