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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逍遥-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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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香秀也不惧怕吓到澈儿,澈儿眼睛反正也看不着,她从马车底下抽出自己二十三载没有再见血过的青龙弯月刀。

    青龙弯月刀,明镜高悬,一刀抽水向天啸,娇喝道“找死”

    孟青青看一轮弯月朝她逼近,很是不屑,这么大的剑光傻子都能躲开。

    她侧弯驴打滚,带起一片土尘,手中握着一把石灰粉顺势丢出去。

    这点小把戏都是她阮香秀以前玩剩下的,拉着澈儿向后远退。

    孟青青跳过灰尘,随后身子在众人面前爆开,犹如血雾,又似红色烟花。

    “啊”

    奴仆有见识过大场面的,也有家奴,可这活生生的人变成血沫,这太恐怖了!

    “闭嘴”阮香秀踮脚捂住李沐阳的耳朵“你们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上嘴,要是敢吓到我的澈儿,我让你们全部都下地狱。”

    有很多事情一旦开了闸就再也遏制不住,阮香秀的神情变的妖异狠辣,最初的温婉可人消失不见。

    她邪魅一笑慢条斯理地说“包括你们的家人,别想着回去告状,我但凡听到一点风声,这里的所有人通通都得死,不要以为我是在说笑,我做的到”

    一股骚臭之味传到李沐阳的鼻子里,他问“为什么这么臭?我眼睛看不见,你又把我耳朵捂住,这是想让我提前体验一下五感尽失是什么样的吗?”

    李沐阳感觉到自己被依偎着,其实他听到,只是该配合阮香秀演出的他不会选择视而不见。

    “赶紧收拾,不要乱说话,否则死”

    阮香秀为了证明自己说话算话,从师妹亲手绣的荷包里取出一枚毒针朝站的理她最远的仆人丢去。

    一击即中,仆人眉间多了一点红,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这就是下场!”

    原本有些跃跃欲试蠢蠢欲动试图逃跑的仆从安静了下来,他们卖身契还在彭家,要是真跑就是弃奴,会被官府追杀。

    阮香秀看处理的差不多才把自己的双手拿开,温婉依旧“那女子满嘴的污言秽语我怕污了你的耳朵,咱还是不听为好”

    “好,我听你的,娘,我们是不是该上路了?”

    “对,对,你看我都气昏头了,是娘的错,我说你们赶紧上车”

    马车再次上路,李沐阳决定给阮香秀打个基础让她有心里准备。

    他说“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我自己已经死掉了,我看到很多清奇的世界,碰到了一个怪人,他说我命不该绝,你们还需要我的照顾,所以他让我活了过来。”

    阮香秀呵呵直笑,慈爱的摸着李沐阳脑袋“只要你能够开开心心的活着,为娘就很知足,你爹他也很关心你”

    李沐阳点点头“我知道,那些都是相互的,我一直都知道”

    唉,李沐阳在心中哀叹,此行他就当是养伤了,再体会一下这人间的亲情也别有一番滋味。

    阮香秀跪坐下来脸贴着李沐阳的膝盖,感受着他的体温心有余悸。

    她怕,大夫说,已经可以准备身后事了,他是救不活的,他说不光是老夫救不得就算是那神医在世也无能为力。

    不过那大夫留下一句话让澈儿可以吊命,他说只要找到天阳凤草白露汁可吊命一年。

    她的澈儿只有一年的时光,她的澈儿被贼子毒瞎了眼睛,她好恨,她好恨自己。

    彭州晟用一个条件换来了天阳凤草白句汁,神医谷是澈儿最后的希望。

    李沐阳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别担心,我没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向来是福大命大,你不要伤心”

    阮香秀没有说话,她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哭出来,到时候毁了澈儿的心情。

    李沐阳胡编乱造“方才我在车上小睡,做了一个梦,那个怪人又一次出现在我梦里,他说没有双眼多有不变,他给了我一个面具,他说只要戴上面具我就可以看得见。”

    “唉,傻孩子那毕竟是梦当不得真,你不要灰心,神医谷的医术扬名天下,必然可以救你”

    李沐阳点点头没有反对说“我知道那只是梦,可是一觉醒来以后身边就有一个这个,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摸起来像是面具”

    “咦?”阮香秀看到一个用白玉雕刻而成的面具。

    “我很好奇,所以戴上试试”

    阮香秀捉紧自己的衣裳,轻言轻语地问“然,然后呢?”

    “然后”李沐阳把面具戴在脸上直直的看着阮香秀“然后,我的娘亲阮香秀还是一如既往的美艳动人,今日怎么不抹朱唇?”

    阮香秀激动的抱住李沐阳“感谢上苍怜悯,拜谢上苍大恩大德”

    “娘”李沐阳没有心理障碍后叫的那叫一个顺口。

    “嗯?”

    “你快把我抱的喘不过气来了”

    “哦,哦”阮香秀是太激动了。

    “那我们还去神医谷吗?”李沐阳故作天真的问。

    “去”

    “可是我的眼睛已经可以看见了,为什么还要去神医谷?”

    “我们既然已经出门啦,你就权当是游山玩水,咱顺便去神医谷调理调理身体。”

    阮香秀又有点想哭,硬是憋回去,澈儿如今已能视物,她不能让儿子看出来她很难过。

    “这位美丽的姑娘,你为什么要哭泣?可是你那不争气的夫君气到你?等回家以后我帮你教训他可好?嗯,就让他回家跪草芥”

    原来阮香秀不知不觉中泪水已经流了出来,慌乱的擦拭却被澈儿说的话破涕而笑。

    “好,咱们回去就让他跪草芥,顶缸给我们表演杂耍”
………………………………

第二十二章恨别离

    神医谷,五百年前神医凤川救下吕凉王,吕凉王大笔一挥,澜洲境全部归凤川所有。

    凤川携百家医书入驻澜洲,渐渐的澜洲所有人都学会了医术,世代行医,随后澜洲更名神医谷,传承至今。

    神医谷的人从来不往外出诊,你想治病?可以,先来神医谷排队。

    小病小灾不治,善恶不管,只要给的起诊费,一律接受。

    至于风评,没有人会想得罪医师的,你敢说自己身体倍儿棒不生病,那你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吗?

    纵然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别人可不是,但凡神医谷出言买凶,成功率高达九成,就这种程度谁敢得罪医师?

    一洲之内全是自己人,你会破坏自己家的东西吗?神医谷中有长达八里的牡丹花,盖因现谷主花文璇喜欢。

    神医谷分内外城,内城是纯粹的神医谷人,外城则是药庐,神医谷除了八里的牡丹花,余下除却自给自足的粮食剩下的全部都种了药草。

    稀有的,不稀有的,就连那狗尾巴草也在其中,都是药。

    人心最恨伤别离,神医谷外哭嚎连天,医师早已习以为常,视之麻木。

    生死有命,救不活也是定数,神医谷收了银子会出手治病,且生死不论,救活走人,死亡不管。

    苗玥跪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兄长大哭,边哭边问“不是说神医谷的医术冠绝天下吗?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死人?为什么啊?”

    “医师呢?救我兄长的医师呢?我要见他,一刻钟前兄长还在对我笑,他说要跟我一起去塞北看大漠”

    “节哀顺变”杨勇武从小在神医谷长大见惯了生离死别,如今虽然还没有束发却也跟小老头一样。

    “节哀顺变?事情没有出在你身上,你不用节哀顺变”

    杨勇武皱着眉头,这说的就过了,他们虽然看淡生死也不是说就不在乎生死,这已经是诅咒。

    他毕竟还小对后面满是焦急的病人说“谁把这人拖出去,我让师父先给谁看”

    “我!”

    “我”

    “我”

    苗玥不愿意有的是人愿意,她一听恼了“想让我当你们的垫脚石,做梦吧!哼,不用他们,我自己走”

    苗玥将自己兄长捆在身上蹒跚离开,她要带自己的兄长去塞外看大漠。

    杨勇武耸肩“你们看师父喜好挑人”

    病人也不敢有怨言,好生好气的送杨医师离开。

    一辆马车绝尘而来,是一个戴着白玉面具的男子还有一娇俏妇人。

    这自然就是连夜赶路的阮香秀跟李沐阳。

    阮香秀对神医谷熟门熟路,安排仆人下榻后让小德架着马车往神医谷内城边赶。

    神医谷内城马车不能进,阮香秀扶着李沐阳往内城走。

    后面有人不服“都是来看病的,凭什么他们就能去内城?”

    守在内外城的主事医师说“人家是彭家的人”

    “彭家?哪个彭家?”

    “嘶,难道是那个彭家?”

    “我听说那个彭家的夫人跟花文璇情同姐妹,当年彭夫人下嫁的时候花文璇居然出了神医谷,给花文璇送了一对上好的古玉”

    “唉,不能比呀!人比人,气死人,要不咱别治了?”

    “说什么傻话呢?怎么能不治”

    李沐阳问“娘我的面具要不要拆下来?”

    “你习惯吗?”阮香秀有些担忧。

    “无事,不是还有娘你在我身边吗?”

    阮香秀笑的很甜“好,你摘,我定会护你周全”

    “小香秀回来了?”

    阮香秀抬头一看,是周四围“原来是周叔,您老还活着呢?”

    “啧,小香秀看你这话说的,当年我不就是踩死了你一只乌龟,至于都当娘了,还记恨我到现在吗?”

    阮香秀笑的绵里藏刀,一字一顿的说“谢谢!当时我说过了,那是我娘的遗物”

    周四围哭丧着脸“我又不知道,再说我给你当牛做马很多年,还给你顶了那么多年的黑锅,你怎么还是不肯原谅我?”

    “周叔,人老了就不要老是翻墙,要是摔着伤筋动骨的没有一百天可好不了”

    周四围嘿嘿一笑“小香秀你是在担心我吗?”

    “并没有,我想说的是,你为什么还不摔下去?”

    “哈,你说这?”周四围把自己的另一只腿反并过来。

    李沐阳看到约莫二十尺的高跷,一条腿怎么站?

    没想到那个叫周四围的老爷子居然踩着站起来了,平衡度不错。

    不过这是经不起夸的主,走了两步被一颗小小的石头绊倒。

    “啊”

    周四围捂着脸,就是摔死也不能让自己没有脸面。

    花文璇摇头从那边的房顶跃过来,白袖轻扬甩上,周四围被带到她身边。

    “唉,老爹你就不能发明一些有用的东西吗?独腿踩高跷谁驾驭的了?”

    周四围噘着嘴不说话,花文璇也不去管他从房顶跳下来轻点阮香秀的鼻梁“这么多年不见,一见面你就坑我老爹,我们还是朋友吗?”

    阮香秀笑了“这不是回家了,稍放松些,这是我儿子彭澈,儿子这是你花姨”

    “花姨”

    花文璇看了一眼李沐阳诧异的看着阮香秀。

    阮香秀眼眶通红点点头。

    “我帮你把把脉”

    李沐阳依然把手伸了出去,做足了心理建设,彭澈是我,彭澈是我。

    “情况很糟糕,你先带他去我药庐歇着,我去拿点儿东西”

    “好”阮香秀带着李沐阳离开。

    李沐阳有句话没有给阮香秀说,方才他感觉到了一丝杀意,看来这花文璇有问题,他自己暗暗警惕着。

    “香秀你怎么回来了?当初是谁说只要离开神医谷永不再入?”

    说话的这人颧骨很高,一脸尖酸刻薄的样子。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手下败将,曲云彩你还在药神谷顽强的活着呢?”

    阮香秀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蠢货,你赶紧离开这里”

    “你才蠢,全家都蠢”

    “哼,不知好歹的东西,死了也活该”曲云彩扭头走人。

    李沐阳看见曲云彩的头发有一缕是白色的,行走缓慢,看起来像是受伤了。

    “娘,她是谁?”

    “曲云彩,我师妹,也是我的手下败将,当年我们情同姐妹,后来这曲云彩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居然打了花文璇”

    “可是她跟花文璇打架跟娘你有什么关系?”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们三人情同姐妹,关系不一般”

    “可是如果真的是情同姐妹,又怎么会分裂呢?”

    “先进药庐”阮香秀搀扶着李沐阳进花文璇的药庐。

    李沐阳坐下以后带上白玉面具直勾勾的看着阮香秀。

    “唉,亲姐妹还有分类的呢,更何况只不过是情同姐妹。”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我听说好像是因为一个男人”

    “谁?”

    “我不知道,他们都不告诉我,后天我看上你爹,远嫁彭家”

    李沐阳问“为什么曲云彩说你永远都不会神医谷了?”

    “神医谷的人不管是外嫁还是内娶,祖祖辈辈所有人都必须遵守待在神医谷的规定”

    “那你”

    阮香秀叹了一口气“我发下毒誓,永远不回神医谷”

    “誓言是什么?”

    “我要是再回神医谷任凭处置”

    “我们现在就走”李沐阳拉起阮香秀就要走,药庐的门被踢开了。

    “神医谷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花文璇拿着一把红色的纸伞守在药路口,她说“听过清君侧吗?”

    李沐阳摇头,他不记得“我不治病了,你让开”

    花文璇没有理会李沐阳,她说“阮香秀当年答应的可是清君侧”

    “清君侧,此逐君侧之恶人,她要救你以身相替,出谷不入即为罪,我神医谷几百年的声誉不能让你毁于一旦,师对不住了”

    李沐阳看阮香秀根本无心抵抗一心求死直接挡在阮香秀身前。

    “你想杀他得先问问我同不同意”

    “呵,你一个命不久矣的熊瞎子还能翻得了天不成?”

    “澈儿,你这是做什么吗?你爹走了,他还在路上等我呢!你要乖乖听话,要高高兴兴的,要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李沐阳不是傻子,这是在交代遗言吧?什么叫彭父已经死了?

    他把面具摘掉说“我眼睛看不见,里面火辣辣的痛,你们都死了,我一个刚入门的瞎子怎么活的下去?既然如此,还不如一起共赴黄泉。”

    “不不,你不能死,你不准死”阮香秀慌了,她恳求花文璇“能不能让我看着他被治好?”

    花纹璇摇头“他没救”

    阮香秀一屁股坐在地上痛苦不已“我”

    “没关系,娘你忘记我说过的那个怪人了吗?我们可以问问他有没有什么解决之法”

    “对,对”阮香秀站起来说“师姐,我还不能死,我还要给澈儿娶妻生子”

    花文璇一头黑线“这事情,我会去跟几个老不死商量商量,你在这等着,不准跑”

    “好”阮香秀同意。

    李沐阳可没有同意,等花文璇离开后他一个手刀就将阮香秀拍晕。

    他带上面具抱着阮香秀从后窗户开溜。

    后面是一片湖水,还好李沐阳会游泳,左手游泳,右手拖着阮香秀。

    一条衣衫罗裙从天而降,李沐阳抬头一看是那个叫曲云彩的。

    “你”

    “赶紧离开这里”曲云彩说完整个人跃上树枝跳跑离开。

    “她为什么一直让他们快点离开神医谷?是敌是友?”

    李沐阳抱着阮香秀离开,花文璇那边倒大霉了。

    阮香秀总能在不经意间坑坏别人。
………………………………

第二十三章喜事变丧事

    李沐阳他要是知道这湖水中有食人鱼,他还是会跳下来的,他带着的这个女人,这个伟大的母亲,他想让她活下去,可以肆意快乐幸福的活下去。

    他把避水珠塞进阮香秀嘴里,自己徒手撕裂食人鱼,血四散开来。

    血腥味激发食人鱼的兽性,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兽类是不会被血腥镇压的,反而会事得其反。

    不仅是兽还有一种人,或许不能称之为人,它内心充满了嗜血之意,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破坏毁灭。

    每个人身体里都住着一只恶魔,李沐阳内心里的恶魔已经被喂养到无法驾驭的地步。

    李沐阳带着阮香秀离开,他不知道走了多久,岸上没有一个人,野兔蹦哒三两只,他一上来野兔跑进草从不见踪影。

    他拍打阮香秀的脸颊,惊愕的发现她已经死掉,瘫坐在地“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李沐阳不死心把阮香秀解剖开来,她身体里的每一寸地方都被排查,最后在脚底板发现三枚头发丝细小的银针。

    他有点迷茫,他就在想要不然找个山洞就那么睡死过去算了,他真的那么做了,赶走了几窝兔子,一睡不醒。

    雨夜,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窦文涛躲进山洞里,脱掉身上湿衣服,顺带把刀上的血擦干净。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窦文涛无意识的盯着土堆。

    水滴落在土地上,慢慢将地阴湿,土地居然拱了起来。

    他想起这林中鬼事很是害怕,慌乱中把自己衣裳穿上连连后提。

    李沐阳从土地上爬出来,他这是睡了多久?又是土堆又是杂草的。

    “鬼呀!”窦文涛面色惨白一屁股坐在地上,被石头咯到也没有注意。

    “闭嘴,你是谁?”

    从土地爬出来的人,你还想让人有什么形象?

    李沐阳整个人被泥土包裹着。

    窦文涛跑了出去无法控制内心恐惧,边跑边喊“救命呀!有泥猴子,救命呀!有山鬼”

    李沐阳直接捉住那小子的胳膊让他动弹不得“你是谁?”

    “求,饶命,你放过我吧!山鬼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还有家仇为报,我不甘心”

    “脑子有病?我有说要杀掉你吗?我在问你这里是哪?”

    “鬼林”

    “你是谁?”

    “我叫窦文涛,家在白马寺,三天前家中突逢大难,族人以命相护,要不山鬼大人我们做个交易吧?”

    李沐阳一皱眉泥土掉的哗哗。

    “我听过一个传说,如果可以向山鬼大人许愿只要付出自己的灵魂就能达成愿望,我愿意付出万劫不复的代价,只求山鬼大人可以替我窦家族人报仇”

    李沐阳踹了窦文涛一脚“闭嘴,跟我过来”

    窦文涛抱着必死之心跟在山鬼泥猴子身边。

    李沐阳找到一湖水,跳进去晃荡清洗自己。

    “我滴乖乖,原来不是山鬼,是水鬼,水鬼的话,这又不是七月十四已经到召人的时节了吗?”

    李沐阳清理的差不多从水里爬出来“走”

    窦文涛倒是想走,他能走去哪?也不知道这水鬼用了什么法术让他动弹不得。

    李沐阳给窦文涛解穴“走”

    “走去哪?”

    “带路,哪都可以”

    窦文涛一心当是水鬼爷爷饿久了要出外寻食,没看着人走路后面还带着水印记,他忘记方才人刚跳进湖水中的事实。

    他本着死人也要拖几个垫背的黑暗思想带着水鬼往乡镇里跑。

    窦文涛往脸上刮了几道毁了自己的俊颜。

    李沐阳冷眼旁观这人是疯了,估计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窦文涛脸上血迹未干问水鬼大人“您想吃点什么?”

    李沐阳摇头“我不饿”

    “那您去哪?”

    “我不知道,去你想去的地方”

    窦文涛心思百转带着水鬼大人去找他猜想的仇家。

    黄家大门正红绸挂镂,宾客满堂。

    “这是黄家”

    李沐阳踢了他一脚“我认字”

    窦文涛说“这黄河老儿多与我窦家不对,我猜想祸害我窦家定然是有他一份”

    “然后呢?”

    “今日是他黄家大喜之日,我要让他喜事变丧事,您会帮我吗?”

    “凭什么?”

    窦文涛有点懵“我不是已经把命给你了吗?”

    “嗯?”这个理由很强大,李沐阳点头“看在是我奴仆的份儿上我帮你”

    窦文涛傻傻一笑闯了进去,他那一脸的血迹很是吓人。

    宾客惊叫四散,东西翻倒碎裂,黄河皱着眉头大喝“慌什么?”

    窦文涛见人就宰,血水四溅。

    这一刺激宾客更是害怕,有几个镇定的在群兽奔走中起不到任何作用。

    黄河看着气急攻心晕死过去。

    妻妾一窝蜂的四散,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要命的时候,谁还管什么老爷不老爷,反正也是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糟老头儿,要不是有点金银田地谁稀罕。

    窦文涛砍到女人犹豫了几番又劈了上去,他窦家不论男女老少全遭了殃,世人如何对他,他便如何对世人。

    反正他也要死了,多拉点垫背,纵然是身坠十八层地狱也无怨无悔。

    李沐阳坐在围墙顶上,阳光大好,这黄家死伤无数惨叫连连却没有一个人出来相帮。

    坐的高看的远,他看见好多个出门听热闹的。

    有漏网之鱼想逃出黄府大门,李沐阳别的没有,暗器管够,银针剑雨游走,漏网之鱼全变成死鱼一条。

    没有一点挑战性,挥手间所触之人无一逃脱。

    窦文涛杀着杀着尖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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