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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神传说独恋黄泉-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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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下朝之后,涅天没有去书房,反倒一路直行,径直奔向寝殿。
  拽着翎的胳膊,砰的一声将门踹开,焕和靖识相的守在门外。
  涅天伸手就将翎揽入怀中,紧的似乎他一松手,翎就要飞走一般。
  “哪也不准去!”涅天狠狠咬着牙说道。
  纵然怀抱紧了些,让翎有些透不过气来,翎仍旧不挣扎任由涅天抱着,开口笑道:“君无戏言啊,君王方才一席话,仍旧在大殿绕梁三日呢,怎么这 么 快‘炫’‘书’‘网’就出尔反尔?”
  “就是在戏言。”涅天毫不讲理的开口,遂又在翎耳边咬牙笑道:“方才配合你,如何谢我?”

  炽热的尝试(2)

  翎听言登时翻了个白眼,涅天可是什么时候都不忘了讨便宜,不过……听这语气,涅天是要咬她么?身体向后靠了靠,仰起头,一双大眼睛笑得要弯成两条线,“阻止离殇使节大殿之上发难,貌似你该谢我。”
  “他不敢。”涅天有些轻蔑说道。
  翎一挑眉,“他不敢你还配合我?”
  涅天同样一挑眉,“不配合,怎能让你在大殿之上出尽了风头?”
  “出尽了风头也是给你挣了面子,扯平。”翎继续强词夺理,她也不是个任人占便宜的主儿。
  然而,涅天听到这句话,却是听到了别样的意思。似是欣喜一笑,抬手就将翎直接扛在了肩上,大步朝着床榻就走。
  “喂!”翎有些莫名其妙的挣扎着,着实无法明白,为什么涅天突然结束了话题,然后……他又要做什么?涅天在翎眼中,可是有前科的。眼见着涅天毒也清了,因受伤中毒而虚弱的身体也恢复了健康,翎不得不往其他方面想。
  “都知道给我挣面子了,自然是我的人。”涅天欺身将翎压在床上,继而坏坏一笑,“你说我该做点什么?”
  “心脉被冲击可是不好受,吐血不负责。”翎一脸言笑晏晏,舒服躺着,似是根本不抗拒如此处境。
  “你舍得?”涅天一挑眉。
  “可以考虑舍得。”翎仍旧笑得无比灿烂。凤白墨说过,痛是有,但是也不致命。然而,多日相处下来,翎心中却隐约有着别样的猜测。
  “那就试试看?”涅天看着翎一脸坏笑,也极为配合,似要顺水推舟了。说着,一双手温柔向下停在翎腰间。
  “反正痛的不是我,试试?”翎仍旧坏笑,纤细的手指也顺而滑向涅天腰间。
  对于如此的配合,涅天喜悦之余颇感意外。他知道,翎虽然嘴上时时强硬,但并不是个随随便便的女子,或许,她如今对自己,已经不能称之为随便。两人经历诸多,彼此心意已明,一切似乎都是顺理成章。
  虽然翎对于他擅自做主宣布了大婚抗议久久,但终究没有矢口否定,大婚在即,对于两个不拘泥世俗,性子颇为随性的人,大婚也仅仅是个形式。
  涅天心中微动,看着乖顺躺于身下,盈盈微笑的绝美女子,吸引他的,不仅仅是这美貌,甚至可以说,就算是没有这美貌,这个女子,仍然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至于原因,恐怕他也难以说清。

  炽热的尝试(3)

  一颦一笑,抬手回眸,身姿……甚至她身周萦绕的气息,都让他无限留恋。
  她是个奇特的女子,与世间的女子不同,她能够理解他曾经的杀戮,能够理解他的霸道,能够同他一起,以他的眼观看待这世间。这世间,这样的女子,能有几人?
  “翎,宫千聿不是你的命定之人。”涅天低头在翎颈侧,轻声却严肃说道。
  “对,不是。”翎肯定答道。她从一开始得知,就已然打定了主意,不管宫千聿是什么人,此生绝不与他不产生任何交集。哪怕如今阴差阳错,宫千聿居然派人来寻她,她的初衷,仍旧不会改变。
  微微仰起脖颈,感受着涅天轻柔的吻如羽毛般划过,翎的心中,隐隐掀起丝丝悸动。
  “我哪里也不去,只要你不放弃,我不会离开。”不是山盟海誓,没有华丽的辞藻,却已然承诺了一生。不,或许不是一生,而是她生命所剩不多的时间。纵然是再多的幸福摆在眼前,翎仍旧不会忘记,她的生命,已经被预言短暂。
  她哪里也不会去,并不仅仅是想与宫千聿划清界限,更多的……她的时间,或许不多。如果不多,她希望,剩下的时间,做她最想做的事,爱她最想爱的人,至于其他人如何,她在意不了了。
  涅天,如果你不介意短暂,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翎细细抚摸着涅天身上未来及换下的华丽衣衫,隔着那些精致的花纹,似乎依然感受到涅天身体灼热的温度,那停留在她腰间的手,似要将她的皮肤灼痛了。
  精壮宽厚的胸膛,坚实有力的臂膀,喷吐在颈间炽热的呼吸,让她不由得恍惚起来。一生一世太奢侈,她不怨未来难卜,怨只怨……太晚……太晚……
  涅天似乎感觉到了翎的情绪,抬起头来,任由她抚上他的脸颊。他头一次见到翎眼中闪烁抛却了理智的温情,但是,那如面对末日般的不顾一切,让他觉得心口的痛更见清晰。
  “翎,相信我。”

  炽热的尝试(4)

  翎抚摸着涅天坚毅的脸颊,她最喜 欢'炫。书。网'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面对众人,那双眼中总是充满着征服世间万物的野性,却能够在面对她的时候,瞬间充满柔情。她不介意他的霸道,不介意他的强势,或许,她需要的,正是这样的征服。
  微微一笑,似令周遭所有的光华都集中在了她脸上,“当然信你,我若是信了别人,怕你要杀尽天下人了。”
  说完,翎没等涅天说话,勾下他的脖子,唇便迎了上去。
  两唇相依,两人的身体紧紧相拥,似要将对方都嵌入自己的生命中。
  寝殿之内,空气渐渐变得炽热,紫色绣金的床幔,平日里看上去明明冷酷雍容,如今却也染上了丝丝暧昧,那流转的金,宛如如今下方渐渐燃起的火。
  涅天的吻虽然依旧霸气,但是动作却小心得犹如对这一件瓷器。翎今日初次上朝,繁琐的衣饰着实让他倍感难耐,然而,此刻的他,却也出奇的耐心十足。
  却是翎,回应着涅天那几乎要燃尽她理智的吻,居然还有心思将手,偷偷溜进了涅天的衣襟。她不是这个时代羞答答的闺中少女,在她眼中,无需顾及太多所谓矜持,涅天是她所爱,既然已经确定,她希望自己不是完全被动。
  当手灵巧的钻入了里衣,抚上涅天已经发烫的皮肤,如愿以偿听到一声粗重的喘息,翎似乎觉得,那温度,顺着掌心直撞心头。
  活了两世,虽说上一世情爱的事已经见怪不怪,翎也对那些所谓的知识真真了解透彻,但是,活了两世的翎,却没有切身体会过。陌生的感受,身体中陌生的躁动,那种本应不属于身体的热量……总之,这一切,与她曾经所学过的,似乎不同。
  她所学过,是身体与身体的碰撞,而她如今能够感受到的,是心与心的。
  身体渐渐放松,感受着涅天略带些青涩的激情,这些青涩,曾经被他的霸道所掩藏,如今温柔起来,让翎不由心中暗笑,她曾经以为涅天三宫六院,原来……
  然而,就在两人已经到了几乎忘却一切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最为煞风景的声音。

  乱成一锅粥(1)

  涅天的身体,顿时如同顶在翎身上的某处一样,变得僵硬无比……
  离殇使节君非胆大包天?敢在大殿刚刚确认之后,短短时间内再次要求觐见,甚至兵戎相见,他不是有勇无谋之人,更不是冲动轻狂之辈,做出这等事……
  君非负手而立,无视眼前已经拔剑相向的侍卫,等待如此大的动静之后的回音。身旁跟随的侍卫也并非泛泛之辈,面对不可冒犯的威严,面不改色不说,也仍旧没有动作。
  翎急匆匆赶至宫门,见到的便是这样一番情形。
  君非仍旧是大殿之上那副打扮,想是下朝之后便径直又来求见。深蓝长衫花纹考究,玉冠束发纹丝不乱,眉眼挺阔倒也真真正气凌然,宫千聿选君非为使节,前往谁也不愿招惹的弑天抢王妃,想是君非必有其过人之处。
  翎无奈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额头,想起方才涅天那副绝对要杀人了的表情,再看看如今仍旧这副姿态的君非,暗自庆幸自己的强出头。
  如若让涅天看到扰了他好事的人居然这副样子在此等待,恐怕已经不是暴怒可以形容了。
  君非如愿以偿见到了要见的人,忙几步上前,恭敬拱手道:“王妃,请恕君非无礼,此地非久留之地,还请王妃即刻启程。”
  王妃?翎微微一挑眉,君非口中的王妃,恐怕是离殇王妃吧?死心眼还是够忠心?她此刻不想去分辨。
  “君非,借一步说话。”当着众人的面,翎不喜 欢'炫。书。网'打着官腔绕圈子,索性撇开了众人,将君非带向一边。
  两人行至宫外,既然要谈,也不会就在宫墙边上站着。翎带着君非兜兜转转进了一家茶楼,直到落座之前,君非识相的没有再说一句话。
  翎确定了周围无人,也不再遮遮掩掩,款款落座,在君非有些不自然的表情下,伸手替他倒了杯茶,直接开口道:“君非,离殇前相君无默是你什么人?”
  君非本一副淡定自若的表情闪过一丝难以掩藏的错愕,半晌才定神说道:“君无默是我养父。此番养父虽糊涂酿成大错,然君王宽厚,并未迁罪其他人。”

  乱成一锅粥(2)

  “养父?”翎顿时有些惊诧,上下打量着君非。她对极北陆的情况没有什么心思打听,仅是凭借寥寥些许了解大胆猜测。同样的姓氏而已,她万没想到,君非居然是君无默的养子?迟疑了一会儿问道:“你多大?”
  “十五。”君非坦然答道。
  翎登时语塞。君非武功不俗,再加上一身凛然的气势,她还真没想到,君非居然才十五岁,不知是极北陆果真如此天灵地沃,还是君无默教导有方,可想而知,君非日后,想必前途无可限量。
  不过,这样的年龄,倒让翎将已经有了些准备的话咽了回去。此前想好的说辞,此刻看来,真有欺负小孩子的嫌疑。
  想了想,继而问道:“宸羽是不是在宫千聿身边?”
  君非听到宸羽,肃然有了几分敬意,正色回道:“宸羽将军是随我君王身侧。”
  翎满意的点点头,并未因宸羽的擅自做主而感到不悦。成了离殇的将军,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归宿,总比在她身边做个打杂的侍卫强得多。
  微微一笑,说道:“宸羽都跟宫千聿说了什么?当然,我只想知道关于我的那些。”
  君非见翎并未为难于他,反而像是要聊天一般,便也渐渐放松下来。君无默虽然篡国,但是宫千聿至始至终也没有迁怒他。至于宫千聿与翎之间的事,在离殇众臣之中,也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看到眼前这个聪慧过人仅是略带几分凛冽的女子,君非还是打心眼里觉得,君王作为她的命定之人,也是离殇的幸事。只是,她对弑天君王涅天的态度,似乎不像是众人臆想的那般。
  “宸羽将军胆识过人且谋略沉稳,据他所言,他一身所学,均是王妃所教授……”
  翎抬了抬手,虽然不太礼貌,但是她仍旧忍不住打断了君非的话,纠正道:“你对我可以直呼你,或者称呼翎,但是,不能叫王妃。大殿之上我并非胡言,我与宫千聿,真的只有误会,王妃,并不存在。”
  君非没有坚持下去,默认继续说道:“宸羽将军说,我君王乃是公主命定之人,初次听闻,确觉得有些无稽之谈,但是宸羽将军言之凿凿,不像……”君非少顿了一下,但是翎却能听得出下文,不想什么?不像蓄意捏造谣言,攀龙附凤。

  乱成一锅粥(3)

  说着,君非脸上浮现些恭敬,由衷道:“宸羽将军时常与君王谈至深夜,据说大都是讲述关于公主的事,君王派我前来,临行前,我已能看得出,君王对公主颇有心念。而如今,君非已然能够坦然,君王此念,并非被人蛊惑。”
  翎听了这些话,哭笑不得不说,也有些感觉一个头两个大。阴差阳错宸羽跟了宫千聿,但是,怎么又扯进去了她?而宫千聿……
  再看看君非,那表情,认真中还带着欣慰。欣慰什么?他们的君王找到了好王妃?这都是什么事?
  误会套着误会,完全乱成了一锅粥,但是归根结底只能怨一个人。怨谁?当然是涅天,谁让他名声不好?明明是相识相知,但是在他人看来,却是涅天强行掳了她,宫千聿巧妙行事,派人前来营救。
  郁闷之下,翎仰头灌下一杯茶,微凉的香茶让思绪清晰了几分。想了想,思索再三,开口道:“君非,我也不再兜圈子。宸羽所言可能并无虚假,但必定有夸大之处,其间更有误会……”
  翎正斟酌着语句,只见君非细细听了听周围,开口问道:“公主是否有难言之隐?还是弑天君王涅天……?”
  翎挫败的揉了揉额头,抬手止住了君非的话。又碰上一个死心眼的家伙,还是……?涅天的名声是不太好啊。
  两人的交涉显然失败了,翎不管怎么解释,君非仍旧认定翎被涅天胁迫,才会做出自愿留下的决定。表明心意?实属越描越黑。
  而涅天在大殿之上一言九鼎,已经当中应允翎前去离殇。这让君非不闻解释之余,并无太多顾虑担忧。且更加信誓旦旦,为防涅天出尔反尔,请翎即刻启程,一路由高手护送,直奔离殇。
  涅天的信誉……哎……
  正当翎一筹莫展之时;茶楼楼下突然传来了喧闹的声音,似有小队人马靠近。
  君非起身,侧身在窗边看了看,皱了皱眉头道:“公主,涅天果然出尔反尔,楼下已经聚集了人马。”

  乱成一锅粥(4)

  翎刚要说话,只见君非一拱手恭敬道:“公主,君王调集了不少高手随同君非前来,还请公主委屈一下,随同侍卫从后门离开。”
  翎真的要哭笑不得了,她和涅天……在其他人眼中居然是如此情形?有没有谁能相信他们是真心的?虽说涅天开始的时候,确实是用些事情作为交换迫使她留在他身边,但是,时至今日,早已经不是那番状况了。
  “凤白墨前来迎接王妃回宫,还请王妃移驾!”朗声话语间,凤白墨已经毫无顾忌便推门而入。一身月白便服,挺身而立,却仍然比一身正装的君非更加尊贵几分。温文尔雅的笑容,谦和有礼却带着常人难以承受的压力。
  “你……”君非一句话也说不出话来了。他明显被摆了一道,楼下尽是他的手下,却让凤白墨如此轻松便推门而入,别说阻拦,他就连声响也没收到一丝。他倒是不怕凤白墨听去了什么,而是,如此一来,他手下那些高手算什么?他如今能感受到的,已经不仅仅是挫败。
  翎倒是丝毫没有恼怒凤白墨前来打扰,反倒是在君非看不见的角度,对着凤白墨感激的一笑。
  她不欲与君非闹得太僵,正无法脱身,凤白墨来的正是时候。
  欣然朗声,对着君非使了个眼色,转身道:“有劳凤相。”
  凤白墨施施然浅浅拱手,一脸从不变色的淡雅微笑,轻移身形,将翎让出门去,看也没再看君非一眼,转而随翎走了出去。
  “涅天差你来的?”翎看着身后随从远远跟着,浅笑问凤白墨道。
  凤白墨跟在翎身后款款而走,闻言一笑,“我君王在你心中,只有此等气量?”
  翎略带歉意的一笑,想想自己的话,确实有些偏颇了。别人不了解涅天,但是她该了解。涅天既然说了此事让她处理,就绝不会再横加干涉。
  “我回府途中路过此处,见周遭尽是君非的人,高手甚多,怕你一人难敌众人,上来问问而已。”凤白墨挑着眼眉,丝毫不跟翎有什么尊卑之分。
  “一向爱管闲事爱看热闹的凤相,拐了个弯路回府,恐怕不仅仅因为此地高手众多吧?”翎也同样挑着眼眉。
  “哈……”本还板着一脸淡雅的凤白墨禁不住笑出声了,不在外人面前,霎时间换上一副促狭的笑,“我看到涅天脸色不好看,莫非你……?”

  疑团重重(1)

  “我怎样?”翎挑眉问道,已然言下有意。
  凤白墨一怔,深深看了翎一眼,似是想要深究她语中它意,瞬间又收回了探究的目光,淡然说道:“没什么。”
  两人慢慢走着,凤白墨一路将翎送回了皇宫,直到凤白墨回头,翎突然开口道:“凤白墨,你和涅天,有事瞒着我。”
  “天下之大,你不知道的事很多。”凤白墨有些顾左右而言他。
  “天下虽大,我也并非事事都想知道,但是,关于我的事,你们为何要隐瞒?”翎显然不想放过凤白墨,紧紧追问着。
  凤白墨深深看了翎一眼,突然坏笑一声,低声说道:“涅天在紧要关头停下来,虽是外人阻拦,但并未一意继续,你失望了?”
  翎顿时绷紧了嘴唇,同时扬起了拳头。
  凤白墨向后闪了两步,继而爽朗一笑道:“他为什么停下来,你去问他。我是一国之相,打理君王国事,这家事……我还是少管,哈哈……”
  说完,凤白墨又看了一眼脸带微红的翎,转身慢步而走。却在转身过后,脸上的笑意霎时不在。该来的躲不过,该知道的瞒不住,兴许,最后一个谜题拆穿了,两人就圆满了。但是,这个谜,必须涅天自己来解,因为后果,他凤白墨,绝对承担不起。
  翎是个能沉得住气的人,却也是个急性子,今日一番试探之下,涅天和凤白墨确实有事瞒着她,并且是有关她的,然而,她也有强烈的预感,这件事,恐怕非同小可。
  而她也在这一时刻突然明白,涅天虽然屡屡对她表现强烈的欲望,但是却不会占有她,也就是说,之前涅天所做一切,并非真的会进行到底。
  当这个念头在心中兴起,翎的心中,如压紧了一块大石。涅天对她的态度本不用妄加揣测,但是此次看来,她却又一次琢磨不透了。涅天对她,究竟是什么心思?隐隐一个疑团浮上心头,却始终找不到头绪。
  一路回了寝殿,却没见到涅天。据靖回报,涅天宣了舜蛟,在书房商议国事。

  疑团重重(2)

  涅天的国事,翎一向本着不参与的原则,也就没有多问。本想着等涅天回来再想办法问个究竟,却不想,这一等,便等到了夕阳落尽。
  晚膳也没等到涅天,只听他派人传话来,让她独自用膳。
  “靖,弑天真的要打仗了吗?”翎望着一桌丰盛的晚膳,已经很久没有独自用膳,此刻完全没有胃口。
  “王妃不必担忧,弑天国土辽阔,征战本就是常事。君王此次极为重视,实属不想因为征战,扰了大婚而已。”靖一板一眼回禀,似没有与翎聊太多的意图。
  翎皱了皱眉,她不惧怕战争,却也绝对不喜 欢'炫。书。网'。弑天要开战了,粗略听闻,居然是守卫战。她不太明白,究竟是什么,引得周围国家来犯。跟北列王朝一样?或许,只有如此才说得通。
  靖见着翎叹了口气,放下了刚刚拿起来的筷子,也没多加阻拦,只是恭敬说道:“王妃,君王特意交代,补品需趁热服用。”
  “补品?”翎微微一愣,这才看到,手边上有一个盖着盖子的银质汤盅,信手揭开,银色映衬着淡红色的液体,不禁问道:“这是什么?”
  “滋补的药品混添些许鹿血。”
  翎满腹怪异,她没什么病,也没什么伤,之前也没喝过什么补品,今日这是为什么?想了想,虽事有蹊跷,但是她又不怕中毒,喝也就喝了,若是因为什么怀疑,拂了涅天一番心意反倒不好。
  药味她到能忍受,只是那淡淡的血腥味,着实让她觉得胃中翻滚,看来,她要跟涅天说说,这种补品,不要也罢。
  和靖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兴许靖恪守身为侍卫的本分,并不像凤白墨那么放得开,基本上有问没答,聊着聊着,翎也渐渐失了兴趣。她不是爱闲聊的人,既然问不出什么,有那力气,不如留着想想,怎么才能从涅天口中问出点什么。
  想着想着,翎居然越发觉得困乏,想是这些日子以来呆在涅天身边,把身子也呆懒了,头一沉,趴在桌上便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翎已经睡得不省人事,涅天才缓缓进门,看到桌上一口也未动的饭菜,皱了皱眉。伸手将翎抱到床上,回头看了看窗外一轮圆月,今日,是十五月圆。

  疑团重重(3)

  “靖,召集所有暗卫。”
  涅天的侍卫自然不会只有两个,但是他素来不喜人近身,两个侍卫,已经是他所能容忍的极限,更不可能任由暗卫在暗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而此次,也是涅天头一次召集所有的暗卫,目的只有一个,在任何情况下,保证翎的安全,无论何时何地,无视他的安危,只保证翎一人足矣。
  涅天在大殿之上承诺两日,而翎再见到涅天,居然也是两日之后,看来,涅天对她真的是放心。
  “想出什么好办法没有?”涅天看着在花厅落座,却有些坐不住的翎,忍笑问道。
  翎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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