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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天行-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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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

    大枪爆炸开来,刚猛的冲击波一圈圈向前冲击,万千的怨魂被砸得魂飞魄散,冥河水面被开出一条笔直的大道。

    青狼飞掠而过势不可挡,余下的怨魂纷纷攀附在崖壁,再不敢上前。

    “再来!”

    李尘枫又凝出一杆大枪向前甩出收割着怨魂,随着又是一声爆响,冥河水已是干干净净,再见不到怨魂的影子。

    人狼来到断崖之下,腾空飞起,向崖顶冲去……

    跌时容易上时难,呑了两滴魂血,青狼足足飞了一天才终于跃出断崖,仰天长啸,震动远山。

    李尘枫在夜空中望向蜥神谷方向,三千螭龙军的离去已无悬念,只是不知紫柔的状况,是否接她出来,一起去寻简叔呢?

    正犹豫间,就见三道长虹向这里飞来,他眼眉不禁一挑,那是筑基期修士才有的威压,不用说,必是与司凌天的失踪有关,大陆内筑基期修士已属顶尖的存在,能改变宗门间的势力平衡,岂能不闻不问?

    李尘枫果断策狼向楚岳国方向飞去,紫柔肯定不能再带在身边,但愿修罗女能善待于她,想不到几经周折,终究还是要孤身救援简大将军!

    ……

    三道长虹落在了断崖的大石上,为首一位儒雅而又威严的中年男子双眉紧皱。

    “天儿在这里留下的气息已然很弱,崖下反而重上一些,想来已下到崖底,还烦两位长老随老夫前往一寻!”

    一位鹤发老者躬身道:“司宗主何需客气,寻回分宗主乃是我等份内之事,尽管吩咐就是!”

    另一位玄衣老者尬笑道:“全长老说得是,事关血云宗的存亡,岂可畏缩不前,没得让人笑话,老夫随宗主下去便是……”

    血云宗宗主司震眼底一抹寒光闪过,淡淡道:“寻得天儿,自然不会让两位空手而归,这两瓶丹药先收下就是。”说罢袍袖一挥,玉瓶分别悬在两人的身前。

    玄衣老者连忙抓过玉瓶打开一看,面露狂喜,随两人纵身跳下断崖,消失在云雾之中……

    ……

    当青狼飞越楚岳国的边境时,李尘枫以往狡黠的目光不在,呢喃道:“楚岳国,我来了!”

    螭龙军长期在雍平关外驻军屯边,是楚岳国插入龙蜴国的一枚钉子,生存环境极为恶劣,既要劳作又要作战,如同一枚弃子,他时常外出游历,都是前往龙蜴囯,对故囯总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心悸和隔阂,这还是他第一次深入故国,不免心中惆怅忐忑。

    往楚岳国救援简叔前,老爹将他叫入鸣涧谷一个山洞内,讲出了令他震惊至极的身世……

    老爹名为林宏,少小时身世孤苦,被一位散修的老僧收留修炼,在一次出外历练时救了一位名为青袖的姑娘,两人渐生情愫。

    青袖姑娘为报家族大恩,前往李府护卫夫人,并结为姐妹,忽然一日,林宏收到青袖书信,语焉不详,只求他速来救助李府。

    林宏日夜兼程,赶到时,李府已惨遭灭门,陷入一片火海,身负重伤的青袖抱着一个未满月婴儿逃出,被数名修士追杀,林宏也不是对手,只得背负她逃走……

    青袖见逃走无望,不想拖累林宏,趁其不备,将婴儿塞到他的手上跳崖自尽,林宏大惊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两人悬在山崖之上。

    青袖急急托付道:“宏哥,大人吩咐……公子长大后绝不可追查真相,更不可复仇……要将灭门的惨事永远尘封,切记!”说罢深深的看了一眼林宏,竟挥剑斩向自己的手腕。

    “不……”

    林宏右手抱着婴儿无法阻止,连忙左手一沉,却被剑斩断。

    “宏哥……”

    青袖心痛落泪,凄婉地看着林宏,娇躯下坠将宏哥的断手揽入怀中,渐渐消失在云雾之中,那个画面成为林宏此后岁月的梦魇。

    林宏痛彻心扉,不敢回师尊的破庙,辗转躲到螭龙军中,投靠师兄简心远,左手安上一支铁钩,人称蝎子叔,便顺势而为,改名为“羊蝎子”,本名再无人叫起,每日装作酗酒掩饰身份,久而久之便真的酒不离口,心中痛苦只有自知。

    蝎子叔在婴儿的襁褓上发现绣着的一个“枫”字,想到李大人永远尘封此事的嘱咐,为婴儿取名为李尘枫,以小名“羊群”称之。

    李尘枫想起当日老爹讲述时故作轻松的神态,心如刀绞,自己未发一言,只是走出洞外时,回身一跪,良久才上马而去,只余洞内一声深深的叹息送自己远行。

    “我爹是楚岳国的丞相李德元,爹,儿子李尘枫回来了!”

    李尘枫大声高呼,空中寒风冷冽,四野空旷,传出得极远……

    “尘封往事可以,也要报仇之后,否则枉为人子!!”

    又一声凄厉痛呼,令青狼身躯一震,却没有停下,仍向楚岳国深处飞去。

    飞到一个小镇,青狼俯冲而下,不久又飞回空中,李尘枫悲恸至极,将纸钱洒向空中,如雪花般飞散……

    数月来不断的厮杀,让他来不及祭奠亲人,此时再不去抑制,放声痛哭,随着青狼的疾飞将悲情洒过万里……

    哭声越过城池,越过村镇,纸钱抛洒,令世人惊惧,抬眼望向空中的一抹白色掠过,人们纷纷在路边摆上祭品香烛,遥拜上苍,乞求勿要降罪……

    李尘枫哭着喊着,十六年来终于有人为逝者哭泣,那就哭个痛快,当手刃仇敌再祭之时,将没有眼泪,而是狂笑,尘封往事说明仇家势大,那就将其连根拔起,永绝后患!

    许久,李尘枫哭得累了,终于栽倒在狼背上沉沉地睡去……

    ……

    当他醒来时候,青狼已站在一座驿馆的楼顶。

    李尘枫从楼顶飘然而下时,又恢复了慵懒狡黠的兵痞子作派,顺手拔了根草杆叼在嘴上,向驿丞的住处走去。

    这间驿馆位于通往楚岳国各地的必经之路,在官府中规模也属较大,押送征北将军简心远的阵仗绝小不了,各地驿馆都要小心伺候,印象自然深刻。

    李尘枫一顿耀武扬威就问了个底掉,仍不放心,又传来几名亲历者这才证明所言不虚,出来坐上狼背向平延州飞去,一路又数次查问,终于全速追去。

    “居然交由军门论罪,国君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李尘枫嘴上的草杆儿翘来翘去,他对龙蜴国要比楚岳国还要熟悉,官府、军中的官职设置如数家珍,却找不到与军门相似的存在,头次听说时竟然有些犯懵。

    楚岳国开创之初,即墨明镜也就是后来的国君,有一位生死兄弟叫历觉,雄才大略,官拜大将军王,为楚岳国立下了赫赫功勋,可是说一人打下了楚岳国大半的江山,建国后却无意为官,遂挂印回乡隐居,在世时竟无敌国来犯,可见其虎威之盛……


………………………………

正文 第105章  军门

    国君即墨明镜感其恩义,又惋惜于他的文韬武略,下旨将他居住的平延山设为军门,意为武将共同的师门,而州府也改称为平延州,军门门主也由历家子孙沿袭,只需国君下旨确认即可,可以说历家在楚岳国有着极其尊崇的地位。

    俗话说创业容易,守成更难,历家也没能逃出这一规律,门主也是一代不如一代,至如今日渐势微,只保留有名义上的威势,虽然众将在履新时仍要不远万里前来拜见恩师,但谁也不再当真,只做一个程序走走罢了。

    简心远这等如同叛国的大罪,居然发往军门论罪,在楚岳国两百年来还是首次,已即位三年的国君即墨文瀚,也才二十岁,各项荒腔走板的旨意层出不穷,或许此事也能位列其中吧?

    定于二月二十二日在军门校场公开审理,还广发谕旨,不,应该是英雄帖,邀请有意者前往议罪,怎么看都透着滑稽,敢情善辩者定生死,国之大事弄得象年夜饭一样,里外里透着喜庆,估计赌坊的赔率都开出了,说不定比自己在蜥神谷玩得还大!

    “简叔该不会吓得尿裤子吧?该,谁让你总揍我!”

    李尘枫觉得有必要看看简叔的狼狈,随便弄百八十个赌坊玩玩,想想又兴趣索然,金钱对自己来说真成了纸面的数字,多得让自己做呕。

    “唉,还是看简叔热闹有趣,大头,飞慢点,时间来得及!”

    李尘枫心放了下来,逢城池就进,玩够吃饱了才叼着草杆出城,只留下青狼在山顶吹风。

    “大头,你已是三阶的灵兽,不能总光着屁股到处逛吧,我给你弄了身皮草,看合不合适?”

    青狼幽怨的眼神变得迷茫起来,这又是弄什么幺蛾子?

    ……

    平延山军门最近很是热闹,来往的人络绎不绝,人人面带喜色,就连牛车上的一名枯瘦老头都受到了感染,憨厚无害地笑着,要不是时不时踹拉车的老牛一脚,都以为他一点脾气没有。

    老牛对拉车显然很不习惯,四蹄好象穿着鞋子,走得磕磕绊绊的,尤其是牛角上吊着的一把青草让它很是不爽,明显有损自尊,不停地想要甩掉。

    枯瘦老者对城墙很感兴趣,叼着的草杆一动不动,这是城墙吗?比人高不了多少,不过倒是挺深,一些缺胳膊或是少腿的老人在晒着陈年的谷物,一股霉味大老远就扑面而来,老者看了看天,没见到太阳的身影,云层倒是挺厚。

    城门来头百丈高的灵兽都能过去,因为没有顶,孤零零两个石柱就代表了城门的全部,两名盔明甲亮的壮汉躺在揺椅上,看守着城门,四肢估计很早就与躯体告别了,身前各摆着一个陶罐,进城的人都主动往里扔些铜钱。

    “过犹不及啊!”

    枯瘦老者嘴上的草杆翘了翘,叹了一声,惹来守城军士的白眼。

    两张银票飘落进陶罐,天残地缺的军士眼睛一亮,又躺入摇椅晃了起来。

    “大头,刚才冤枉你了,装牛都比那两名军士强,手脚缩在铠甲里以为老子看不出来,门主该有多怕国君卸磨杀驴啊,不过,第一任门主的家教倒是不错!”

    “哞……”

    青狼得到洗冤,来了声牛叫,脚下稳当了许多。

    ……

    军门的校场在平延山的中部,硬是在巍峨的群山中开出,气象恢宏,昭示着军门原本的霸气,一路行来,各类建筑、街道法度严谨,暗合阵法,只是有意无意地隐去,这让李尘枫的游戏之心渐去……

    校场颇为广阔,角落里堆放着收之不及的陈年谷物,给校场平添了一些生活的气息。

    李尘枫来得较早,选了个好位置,用青草喂着老牛,青狼不肯,被他踹了两脚,委屈地吃着。

    校场上人越来越多,男女老少,衣衫鲜亮,如踏青郊游般闲情逸致,其中外地看热闹的占了多数,一些人的出现引来阵阵欢呼,显然很有名气,估计都憋着劲要把简将军辩死。

    咚咚……

    几声鼓响,有头有脸的人物开始登场,检阅台上左右两边的座椅都已坐满,多为着甲的将军,身后也站好了随从,只余中间的虎皮交椅空着。

    “历门主到……”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时,一名中年汉子快步行来,面色沉稳,线条硬朗,却象是刚从农田赶回,裤脚也才放下,皱巴巴的。

    “诸位见谅,本门主有要事处置,迟了片刻,这就开始,来人……带人犯简心远!”

    外来的人纷纷摇头,现任门主历以平的作派让他们不以为然,下田劳作这等贱事就不说了,居然连叛国的大事都如同儿戏,哪里还有异姓王的样子。

    李尘枫却眯了下眼,谁要是认为凝元境十一层的修为简单了,那就是傻缺,不过,表面的混混噩噩难道只是为了掩饰锋芒吗?

    千名羽林军押着一辆囚车驶来,一站定便将囚车围得水泄不通,军刀闪亮甚是威武,当先一名校尉下马抱拳。

    “禀门主,末将林允升押送简心远前来受审,请门主检视!”

    厉以平点头道:“林将军治军严谨,又何需多此一举,哪里象本门主那些手下懒散惯了,居然不敢签押,累将军又多等了十日,还望见谅!”

    校尉林允升瓮声瓮气道:“门主言重了,允末将缴令就已感激不尽,我等即刻启程赶回京城!”

    历以平笑道:“军门又不领军,缴得什么令?审个人犯快得很,回头还要将军押回京城也未可知,来人,给林将军赐坐……”

    林允升一听气得鼻子都歪了,简心远成了汤手的山芋,来了十天,硬说门主在外廵视,死活不签押,审完还要押往京城,这不是讹人玩吗?

    正要推辞,却见历以平门主眼底寒光一闪,心中一凌,只得又一抱拳。

    “遵门主谕旨!”

    林允升命羽林军退到校场边缘,便往门主左手边落座,一名羽林军悄声道:“原来他就是门主,这些天扛把锄头净干农活了……”

    “滚一边去,就你聪明?”林允升气鼓鼓地坐了下来。

    李尘枫嘴上的草杆一动不动,简心远虽是篷头垢面,还是被他一眼认出,坐于囚车中手镣脚镣俱全,却伟岸霸气,虎威犹存,这才是螭龙军领军大将的风范。

    历以平凝视着简心远,肃然道:“简将军曾来拜见过本门主,也算是军门的弟子,如今犯此忤逆的大罪,你可知罪?“

    简心远哈哈大笑,声如洪钟,道:“末将在雍平关外屯田练兵,从不到五万发展到如今的二十万兵马,十余年来龙蜴国不敢进犯,要叛早就叛了,又何需等到今日?也很想知道自己是如何就反了,还请门主指点一二!”

    历以平面色阴寒,冷笑道:“竟毫无悔改之意,陶将军证据确凿,又岂能任你诋赖,有请陶将军指认罪行!”

    “末将陶林翼谨遵谕旨!”

    左下手一位面白无须,仪表堂堂的将军站起身来,向历以平抱拳。

    随即转过身来阴冷地望向简心远,恨恨道:“你有三罪,每一件都是罄竹难书,皆属夷灭九族的重罪,容不得你狡辩!”

    “其一,视螭龙军为私兵,指使十万螭龙军让开龙蜴重甲军的冲阵,逃往东南的鸣涧谷,致使二十万弓箭手全军覆没,四十万步军失去援手苦苦支撑。”

    “其二,命副将郑大可领位于两翼的十万螭龙军,谎称阻敌轻甲军,擅离战阵,实则逃往鸣涧谷保存实力,终致大军全线崩溃,无奈退回雍平关,使我军在关外聚歼龙蜴军的大计彻底失败。”

    “其三,叛军聚集于鸣涧谷,肆意传播谣言,先是说以七千残兵全歼龙蜴国精锐七万余人,再说以两万全歼龙蜴国二十万中路大军,表面是彰显螭龙军的威名,实则既逃避其叛乱纵敌之罪,又行诋毁我军声誉之能事,根本是与龙蜴国勾连使出的离间之计,其心可诛。”

    ”凡此种种,致使我军损失达七十万之众,原本与龙蜴国对阵略占上风,从此却被迫釆取守势,士气低迷,难道不该杀之以谢国人吗?末将虽为此战的副帅,罪则固然无可推卸,可在问罪前也要还楚岳国一个公道,诛杀国贼!”

    陶林翼的质问铿锵有力,令围观众人尽皆哗然,如果此等罪名成立,真是杀百次都不为过!

    “该杀!为将者当以保家卫国为己任,而简贼却因私利谋逆,致国祚将倾,应杀之以儆效尤!”

    陶林翼上首一位白发儒者须发皆张怒斥,拐杖拄地,颤悠悠站起,身后两名学生模样的青年连忙扶住。

    围观的众人高声附合:“方大儒所言极是,此等国贼人人得而诛之,哪里还用审,直接砍了,再诛九族……”

    一时间群情激愤,有些人甚至将准备好的污物砸向囚车,嘭嘭作响……

    历以平也从靠背上坐直身形,目光阴冷下来,寒光乍现,一隐而去。

    李尘枫嘴上的草杆翘了下,手伸向牛车上的一个大麻包,掀开一角……

    “咳咳……简心远,老夫与你共事多年,没想到居然是这等奸邪之人,枉我与你还称兄道弟,还不从实招来,还国人一个公道!”

    门主右手边一位将军站起,怒目圆睁,气得咳嗽不停……


………………………………

正文 第106章  你居然比孤还能吹!

    “原来是唐如海将军,唐将军与简心远被龙蜴军称为楚岳国的盾与矛,倒是对他最有资格点评,劳烦将军了!”历以平戏谑道。

    李尘枫眼睛一眯,原来他就是唐如海,雍平关守将,世代镇守关口战功赫赫,与简叔是过命的交情,都是龙蜴军的眼中钉肉中刺,看来动手要缓上一缓,心中稍定,伸向麻包的手又缩了回来。

    唐如海余怒未消道:“末将岂会为这种人分说,没得脏了嘴,让他自己招来,大罪一定,我先砍了他!”

    陶林翼嘲讽道:“唐将军放着雍平关不守,快马赶来听审,想来染了风寒,昨日还好好的,现在却咳嗽不停,真难为你了!”

    唐如海笑道:“雍平关外哪里还有敌兵,末将这一放松下来,反而外邪入侵,偶染风寒,查实了简心远与敌勾连的详情,也便于防守不是?”

    历以平门主有些不耐,冷冷道:“简心远,陶将军诉你三桩大罪,你一项项招来,若有不实,让你尝尝军门的手段!”

    简心远笑道:“陶林翼所说可有真凭实据?全靠红口白牙就定简某死罪,何来公义?我却有陶林翼纵敌的证据,门主可愿听?”

    历以平眼眉一挑,“哦,这倒新鲜,反诉上官的不是,不妨说说看……”陶林翼想要上前训斥,被他抬手阻止。

    简心远怒气勃发道:“陶林翼设计虐杀我十万螭龙军,致二十万弓箭手倾刻间全军覆没,四十万步军失了屏障,为保雍平关不失,死战不退,也被追杀殆尽,可以说七十万大军尽毁于此奸贼之手!!”

    校场上一片静寂,截然相反的控罪终于让众人冷静了下来,唐如海冷冷地望着陶林翼,缓缓地坐了下来,咳嗽不再。

    历以平阴冷道:“你方才说握有凭据,不妨拿出来一观!”

    陶林翼却恨恨道:“竟然倒打一耙反诬本帅,若拿不出证据,我拼了国君降罪也要将你当场击毙!”

    简心远大笑:“杀人灭口倒是个办法,你命人将我搜个底掉又何来的证据?谁不知证据偏偏就在你自己的身上……”

    陶林翼戏谑道:“如此说来,是否让军门也搜下我身,给你把证据找出来?”

    简心远冷笑:“你可敢与我对质?”

    “有何不敢?”

    “好,还算是条汉子,我问你,命十万螭龙军下马步战,以长刀破击重甲军的马腿,可是你下令?”

    “不错,楚岳国三年,历觉历门主曾以五万军士破袭普齐国十万重甲军,用的就是此计,也正说明螭龙军的贪生怕死!”陶林翼早有准备,说的滴水不漏。

    “这也是你的歹毒所在,当年历门主先诱敌发动,再以散兵队型上前劈砍马腿,而你却令螭龙军密集冲撞,这与虐杀有何区别?门主若是不信,一试便知!”简心远怒道。

    历以平眼中一亮,“这倒是个办法,本门主喜欢的就是军阵推衍,不知简将军如何试法?我可是没人!”

    简心远道:“无妨,这些羽林军就可扮作双方一战。”

    “林将军,烦你按简将军的意思推衍一番!”历以平将目光转向了羽林军校尉林允升。

    林允升也来了兴趣,来到简心远面前听他布置。

    未几,五百名羽林军骑马而立,以长戈杆尾扎上白布点上墨汁前指,另外五百羽林军并肩而立,左手持盾牌,右手握木棍,棍尖也是白布缠绕点上墨汁。

    “陶将军,可是与当日一样?”当一切准备停当,简心远问道。

    陶林翼面色一凝,终于还是点了下头。

    “发动!”林允升手狠狠地向下一挥。

    五百步军紧紧靠在一起,盾牌扣连在一起跨步前行,人数虽是不多,气势却是宏大,五百骑军策马冲了过来,两军冲撞到一起……

    步军立时被冲撞得东倒西歪,死死抵住,后队从盾牌下钻出向骑军的马腿劈去,奈何木棍太长施展不开,被林立的马腿拌住,而马上的羽林军戈杆连点,墨水染了步军的一身……

    当后队的骑军再冲撞时,盾牌的锁扣断裂,步军被冲击得七零八落,惹得校场内外一片笑声。

    李尘枫却是嘴角抽动,想起当日的惨烈不可自抑,螭龙军连挡重甲军十一轮的重击,终至钩连断裂,冲出时已是五万人惨死,整整五万的兄弟啊!

    “停!点算墨迹……”林允升高喊。

    台上的众将除了陶林翼俱是揺头,哪里还需要点算,骑军就是死伤一半,步军被冲散也就只有全军覆没的一条路可走!

    林允升抱拳道:“禀门主,步军致命伤三百七十四人,骑军致命伤十五人,马匹九匹。”

    众将目光一滞,料到双方死伤悬殊,却没想到如此之大,与步军相比已可忽略不计。

    “错,骑军根本就没有死伤!除非马腿被斩,又遭后军踩踏才有可能!”简心远断喝一声,令众人心中一凌,都望了过去。

    简心远痛心疾首道:“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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