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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天行-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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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随着流星锤的不断重击,飞剑嗡鸣颤动渐渐消失。

    飞剑遭到重击,寒冰终于大口大口地喷出鲜血,加之发疯地激发灵力,使得右胸伤口鲜血喷洒不止、视线模糊。

    寒冰浑身重创,灵力涣散一空,掌出无力,困兽犹斗。

    “扑哧”,一支铁钩插入寒冰的腹部气海,狠狠一搅。

    寒冰双手无力地抓向铁钩、生命气机大量流失,终于倒地身亡,螭龙军一拥而上,乱刀将其剁成肉泥。

    此时的螭龙军人人浴血,有自己的鲜血、有战友和马匹的鲜血喷洒,大声的嘶喊令许多人虽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有史以来以凡人击杀修真之人尚属首次,可是却无人欢呼,实在是太过惨烈……战场上一时沉寂下来。

    完成了最后一击的蝎子叔,晃了晃,望向羊群的方向,想要坚持住,但终究是轰然倒地。

    “爹……”

    羊群发疯似地冲了上去,抱住蝎子叔大哭,终于打破了短暂的静寂。

    螭龙军回过神来,几个老兵奔来,检查了一下,道:“死不了”,便七手八脚地给蝎子叔包扎。

    不一会儿,又把扎成了“粽子”的蝎子叔扔上了战马,看得羊群是一头黑线。

    羊群跪在地上望向战死的螭龙军,心中悲痛不已,两千螭龙军的生命只换了寒冰一条人命,值还是不值?修士尊崇,凡人便是蝼蚁吗?羊群陷入了迷茫……

    一名读过几年私塾的老兵拍了拍羊群的肩膀,“咱们要不要再悲春伤秋一会儿?”

    羊群一个激灵,此时已耽搁太多时间,前方战况激烈,危机未除,延迟下去就要用更多的人命来填,此时绝不是伤感的时候,羊群感激地看了老兵一眼。

    “跟上去,和曹力、邱义会合!”

    羊群说罢飞身上马,最后看了一眼战死的两千多名螭龙军,策马向前军追去。

    螭龙军一路高呼:“魂兮归来,兄弟,我们带你回家……”


………………………………

正文 第109章  就该拉出去砍了

    田康说到这里已是声音哽咽,泪如泉涌,校场内外一片抽泣之声,台上两边就坐的众将也是眼圈泛红,他们久经沙场,知道田康没有说谎,这就是当日的血战场景,如假包换!

    没有再犯错,田康很聪明的将蝎子叔换成了十数位老兵,寒冰每一掌就杀害一位,尽管如此,却毫不影响螭龙军的剽悍和惨烈,这样的军士又怎能是贪生怕死之辈?军令未改便一往无前,又哪怕异国魂归!

    李尘枫仍未从回忆中走出来,不觉间草杆在嘴中早已嚼碎,一嘴的苦涩。

    “唉……”一声轻叹,身后一根草杆递了过来。

    他惊觉回首,却见一位老夫人坐在牛车之上,珠泪未干,眼睛却望着台上,一缕哀容闪过……

    李尘枫额头见汗,竟被人欺到身后而不自知,是夜叉姐吗?怎么连眼神都变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妇吗?”老夫人剜了他一眼。

    李尘枫点了点头肯定了她的自信,又揺了揺头否定了她是美妇,接过草杆叼在嘴上,扭过头不再理她。

    历门主沉默良久,抬眼问道:“后来呢?”

    田康抹了把泪,继续说道:“羊将军追上前军,与邱将军并立山坡,却见龙蜴军土山帅帐下,八万赤狼军已列阵完毕,准备与剩下不到两万的螭龙军决战……”

    “邱将军劝羊将军独自逃生,两人争执,此时龙蜴全军欢声雷动,二人回头望去,才知继二十万弓箭兵全军覆没,四十万步军又被凿穿军阵,败局已定,二人这才定计撤往鸣涧谷,给螭龙军留下种子。”

    “就这样羊、曹、邱三位将军交替掩护,交替设伏,与赤狼军展开了大逃杀,虽击杀赤狼军两万,自身却已不足万人,无奈之下,羊将军率三千人先行往谷中布置,至第二日,曹邱两位将军率四千军士突围而出,十万螭龙军袍泽已不足七千……”

    说到这里,历门主抬起手来让田康停下,望着方大儒下手的陶林翼。

    “诸位将军都是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田康之言可信度多大,心中自知!大军失利在前,前锋螭龙军面对龙蜴国八万国君亲军,以两万残军转进鸣涧谷,是否算贪生怕死保存实力?”

    “不算!”陶林翼没有犹豫,回答得很快。

    历门主有些意外,点头道:“好,第一条罪状可免,那么在孤看来,螭龙军位于两翼的另外十万人马擅离之罪,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螭龙军护住两翼又有何用?孤看过战报,龙蜴军两翼又是各十万重甲军和二十万轻甲军,谁又能指望两翼能重新夺回战局?”

    “龙蜴重甲军凿穿螭龙军之后,任何抗击都失去效果,其后的二十万弓箭兵全军覆没根本没有悬念,四十万步军被凿穿也是迟早的事……”

    “简将军命两翼进攻也好,撤离也罢,其实也为楚岳国保留了一支精锐,据孤所知那十万人又牵扯了大批的龙蜴军,直至螭龙军在鸣涧谷会师,龙蜴国才抽出身来攻打各关口,孤以为简将军这第二项大罪亦该免除,就是有罪,也是妇人之仁罢了,诸位以为如何?”

    众将沉吟一番,尽皆点头,历门主又望向陶林翼,见他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好,既如此,头两罪皆可免,简将军最多杖责降级使用就是,至于谎报军功蛊惑人心的第三条罪,就让田康往下说,公道自知!”

    田康含泪单膝跪地,抱拳道:“小的代战死的袍泽谢过门主!谢门主洗冤之恩!”

    历以平门主抬手道:“免了,这第三条大罪未除,如有虚言仍要治罪,起来吧,细细道来!”

    牛车上的李尘枫呢喃道:“门主倒是不糊涂,这会儿不怕卸磨杀驴了?”

    身后的老夫人哼了一声,“以德报怨之事常有,国贼也未必能免!”

    李尘枫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没有说话。

    螭龙军田康道了声“不敢”,起身说道:“赤狼军乃国君的亲军,战力强悍,八万兵马追击,被歼两万,追到谷口的四万有余,也不等后军赶到,迅捷杀进谷内,欲灭杀我螭龙军……”

    当日鸣涧谷内的血战又呈现在众人眼前……

    曹力、邱义两人率四千残军被羊群派人引上谷顶,此时站在崖顶向下望去……

    只见赤狼军全速杀入谷口,掌中弯刀挥舞,马蹄砸地的轰隆声,比谷外还要让人心颤,两人眼噙泪水,三千人又岂能顶住哪怕一轮的冲锋?

    谷中烟雾缭绕,一人一马从云雾中走出,少年信马由缰,缓缓而行,身上的盔甲浸满鲜血,头盔早已不知去向,长发任微风吹拂,清秀的面容憔悴却透着闲适。

    疾驰而来的赤狼军一见之下,怒不可遏,就是这名少年将军,令赤狼军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羞辱和重创,而此时对方无路可走之下,从容赴死,也让赤狼军痛恨之余,又怀有深深的敬意。

    可战争就是如此,杀死对方也是种尊重,赤狼军没有因为对方单人匹马,而缓下疾驰的战马,反而加快了速度,这种心理,只有百战的军人才能理解,战死是军人的最高荣耀!

    羊群勒停了战马,每次从箭壶中取出三支羽箭,搭上弓弦,连珠箭激射而出,数十名赤狼军面门被箭矢透体而出,倒地毙命。

    箭矢已尽,羊群停了下来,左手强弓,依然是已击发的状态,一动不动,静静地等待。

    这时,就听见一道“咔嚓”之声传来,随即越来越是密集。数千赤狼军的战马,被别断马腿,神骏的战马吃痛倒地,将马背上的赤狼军抛出,狠狠地砸在地上。

    轰然倒地的战马和赤狼军,向前滑出了很远,扑面而来的强劲气流和烟尘,将羊群的长发向后大力吹去。

    “陷马坑……”赤狼军惊呼怒骂。

    羊群撤入山谷后,把七千滞留在峡谷的民伕都拉了上来,挖设陷马坑,碗口粗细两尺余深,共挖出七八万个并用茅草遮盖,赤狼军战马一条腿一旦插入其中,便马毁人亡惨不忍睹。

    赤狼军作为国君的亲军素质极高,受此重创并不混乱,调整好阵脚,向已别断马腿的陷马坑冲来,深知已别断马腿的陷马坑,被断腿填死,已形同虚设,对螭龙军的威胁再度袭来。

    羊群悠闲跃下战马,命令战马卧倒,自己双手枕着马腹躺了下来,还舒服得翘起了二郎腿。

    谷中的烟雾开始散去,几名民伕正手忙脚乱地踩熄发烟的茅草。

    三千名螭龙军露了出来,每人平端着一柄裂云弩,羊群放下了腿,高举手中的硬弓,然后狠狠地向下一挥。

    “嗡”的一声,数千支破甲锥裂空而出,向赤狼军狠狠撕去,赤狼军精良的轻甲如同虚设,被羽箭轻松地撕碎,奔驰的兵士和战马,就象主动撞向箭矢一样,一批批的倒地、一队队地惨死,血雾几乎遮敝了战场。

    裂云弩的射程和威力,都是硬弓的两倍有余,无论击中军士任何部位,都是透体而出,甚至能连续击杀第二、第三名军士。

    “加快马速!敌军只能发射两轮……”赤狼军领军大将深知裂云弩的弊端,大声命令。

    赤狼军加速向螭龙军杀去,可是裂云弩却没有稍停,不间断地收割生命……

    赤狼军仍然拼死冲锋,前队死伤殆尽,后队继续冲击,哪怕与螭龙军的距离是如此遥远,也都视死如归,试图用人命来换取弩箭发射的短暂间隙,可是间隙的时间实在太短,每次前队的倒下,只能赢来极近的前行。

    赤狼军的后军,也发射羽箭还击,可是强弓的射程却被螭龙军拉开距离的裂云弩,限制在射程之外。

    于是,战场上出现了一边倒的屠杀,血水让大地变得泥泞不堪,那是一片血海、一片修罗地狱……

    螭龙军在肆意发泄着袍泽惨死的怒火,为死去的同伴复仇,狠狠地扣动弩机,毫不怜悯同样骁勇和值得尊敬的敌人。

    田康意犹未尽道:“终于当最后一名赤狼军,在冲到羊将军近前举刀劈砍时,身中百余箭倒地身亡,至此,四万名赤狼军全军覆没,螭龙军却无一人伤亡!”

    “好……螭龙军威武……”

    校场四周围观的众人听得热血喷张,高声叫好,之前螭龙军的惨烈,让他们憋屈落泪,此时终于有了一舒胸臆的机会,全场欢呼沸腾起来。

    台上的众将却是面色灰暗,怒意渐盛,囚车中的简心远面红耳赤,嘟囔道:“完犊子玩意儿,老子都不敢这么吹大气,这不是落人口实吗?”

    陶林翼双手紧握,随即又松开,心有所感却终于没有说话,又靠在了椅背上。

    “这小子不愧是国贼带出来的,吹牛有点青出于蓝的意思。”牛车上的老夫人上前把李尘枫挤到了一边,坐了下来。

    李尘枫嘴上的草杆儿悠闲地翘着,双脚荡来荡去,没有答腔。

    嘭……

    “不要脸的东西,就该拉出去砍了!”

    一名老将拍椅而起,长须竖起显然气得不轻。

    众将望去,原来是步军石信石老将军,此人长攻擅守,是步军中威名极盛的名将,裂云弩的使用无出其右者,他气成这样,就说明田康的牛皮吹得有多大了!


………………………………

正文 第110章  这又是国贼想出来的?

    果然石信老将军怒斥不停。

    “真是满嘴胡柴!裂云弩长三尺三,弓弦长二尺五,上弦时要由军士脚踩着弩前的蹬环,才能将弓弦拉到待机位置,装箭费时费力……”

    “历老门主《军门问对》所述之法,战时都是分成许多方阵,前队射完,马上踏住蹬环拉弦、装箭,随后由后队射完装填时,前队再起身发射,周而复始,根本达不到每个人的连续不间断发射!”

    “三千螭龙军分做两队,前队射完一千五百支箭,后队又是同等数量射出,这才是两轮,以赤狼军的马速已然杀到近前,别说将其歼灭,老天爷就是你爹也得被人家斩杀殆尽!”

    校场内外一片安静,刚才叫好的人一脸尴尬,由步军名将说出其荒谬,恐怕也只能是粉饰之言了!

    历以平门主也是大揺其头,祖上的战法他比谁都清楚,这也是骑兵无法装备裂云弩的原因,否则骑兵能牛到天上去。

    “简将军,这第三条大罪可是你的兵给你坐实的,节哀顺变吧!”

    简心远叹了一声,没有说话,救完再坑回来和羊群有得一比。

    谁知,田康却是不慌不忙道:“诸位将军,我愿演示一番,如若做不到不间断发射,小的自杀谢罪!”

    唐如海满面羞惭,怒斥道:“那还不快点!老子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唐将军恕罪,小的还需四柄裂云弩和箭靶!”田康连忙抱拳。

    “林校尉,拿给他!”历门主看他信心满满,有些疑惑,又让人拿来了一个人形箭靶摆好。

    田康叫来唐如海的一名亲卫耳语了几句,自己端着一柄,另外三柄上好弦摆在了身侧,数百支羽箭则摆在亲卫身边。

    “发动!”林允升校尉迫不及待下令。

    嗖……

    田康单腿跪地,发射出第一支羽箭,随即将裂云弩放下,又拿起一柄上好弦的裂云弩继续发射,而那名亲卫则脚踏蹬环上弦装箭,随即摆放回原处。

    田康抓过裂云弩就射,毫不停歇,而亲卫连续上弦装箭完四柄弩,刚好确保田康拿起再射。

    弩箭不间断地发射出去,木桩削成的箭靶不一会儿就插满箭矢,木屑乱飞,终于不堪重负,“哗”得一声崩裂在地,田康也不理会,又向稍大的木块射去,如平地刮起一阵大风。

    台上的众将在他第三支弩箭打出去时,就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涌到台边观看……

    “嘭”的一声空响,数百支弩箭一射而空,田康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望向呆若木鸡的众将。

    两人配合之下,平常鸡肋般的裂云弩变成了神兵利器,弩兵身前如同天堑,一人射杀数百绝非难事,可当时却是三千螭龙军齐射,又是何种让人绝望的局面?

    “哈哈……不愧给国贼当过兵,挖坑让老子们跳,这时才说出战法,真他娘缺德,不过老子喜欢!”唐如海率先反应过来,乐不可支。

    历以平门主狠搓了把脸,哆嗦问道:“这又是……国贼想出来的?”

    “正是!”田康一脸骄傲,如同自己就是国贼。

    简心远望着抽动了一下的右腿出神,原来自已总用它来踹天才,让他感觉到很不真实!

    校场周围登时欢呼雀跃,楚岳国人尚武,对裂云弩也是熟知,如此天马行空地将其变成神兵利器,怎不让人惊叹?

    牛车上的老夫人把下巴托回嘴里,伸向麻包的手也不自觉地收了回来,李尘枫眼角斜了一下,继续荡着腿。

    陶林翼面色纠结问道:“螭龙军三千,又是何人上弦装箭?”

    田康道:“两千步军押运兵,外加一千民伕。”

    随即又补充道:“鸣涧谷战前为辎重营的仓库,有两千步军押运兵和七千民伕滞留于此,羊将军一到,先命民伕挖设陷马坑,然后在仓库中搜寻出三万五千把裂云弩,半数运到阵前!”

    石信老将军急急问道:“他是先有定计,还是临时所为?”

    “临时所为,将我等横向排满,问明步军统领王策军中的最高射速,从两柄弩开始试,直至试出四柄才能保证不间断发射!”

    “妖孽啊,早有此法,可为步军活人无数!”老将以手抚额,只是临时起意就将步军顽疾一举革除,让人想一头撞死。

    笑够的唐如海终于知道了害怕,肃然道:“此种战法三千人发射两轮,就是六千支弩箭,步军却要六千人发射,而且间隔极长,要做到不间断的效果,人数就要番倍到一万二千人……不对,确保赤狼军不冲到面前起码要射出六轮,也就是说要两万四千人才能做到!”

    “还有,这种射法,弩兵可一直盯住目标,能选择威胁大的先行清除,比原本上了弦再找目标又快上许多,效率大上数倍,步军战力将空前提高,骑兵只能绕着走了!”

    众将都是一哆嗦,什么事都怕往深里想,三千人做到两万四千人的射速,箭管够的话,冲到他们身前需死多少人?十万还是二十万?

    众将带着惊骇走回坐椅,历以平门主对祖宗之法被破心有不甘,努力做出风轻云淡的表情。

    “那啥……战法虽是不错,骑军终究还是用不上,可惜啊!”

    “羊将军说裂云弩就该骑军用,更简单实用!”田康嘟囔了一句。

    “什么……”

    “往回走的众将有数人摔倒,历门主一个踉跄扶住坐椅,气道:“你他娘不吹能死啊?真的……能吗?”

    田康醒起,怎么就说吐噜嘴了,给自己一个耳光。

    历门主醉酒般往回走了两步,“……说……怎么打法?”

    田康望了望四周,低声道:“郑大可将军问起时,帐外三百丈范围内清场,靠近者斩,那是羊将军打算突围时用的!”

    “哦,那就算了……”

    历门主心中一缓又走回坐椅,打算再给祖宗留点面子,终是心痒难耐,猛然回头。

    “田康,上台来小声说出,众将给孤围住,谁敢乱传,老子砍了他!”

    “还不上来,想把老子们憋死咋的?缺德玩意儿……”唐如海见田康不情不愿,骂了起来。

    田康无奈上得台去,立时被眼睛都绿了的众将围得风雨不透。

    田康定了定神,面授机宜。

    “其一,在马鞍前装上两尺长的突起,将弩柄挂住,骑军双手拉住弩弦后仰上弦,再装上弩箭,就能如步军般发射。

    “其二,在此基础上,两名骑军并排立马,挂上两条滑绳各有高低,射手射完将弩滑向另一人,拉弩手则将上完箭的弩用另一条滑绳滑向射手,如此一来比在地上还快。”

    “其三,麻烦些,在马鞍前装一木托,分为三层,各挂一柄弩,分高中低三个射界,从高射界开始依次发射,如此一来三千人能发射九千支弩箭同时打击同一个目标,能将敌军打成筛子。”

    “原来如此……”

    众将张着嘴,混混噩噩地将自己陷在椅子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石信老将军最是不堪,眼睛都翻出了眼白,亲卫上去掐着人中好一阵施救,场面混乱,骑兵还是大爷!让他刚有的神气消失不见,背过气去。

    校场周边的国人伸长了脖子,见此情景知道战法定是奇绝,摇头叹息国贼的妖孽。

    牛车上的老夫人有些抓心挠肝,望着李尘枫问道:“你说……他们都说了些啥?”

    “没听见!”李尘枫嘴上的草杆儿有节奏地翘着。

    老夫人“哦”了一声,欲言又止。

    “石将军,咱们还往下听吗?”历以平一脸凄苦,犹豫地看了看那名“活”过来的老将。

    “朝闻道夕死可矣!”石老将军涕泪横流,似不介意提前到午时就亡。

    历门主搓了搓脸骂道:“田康,老子警告你,若是再一惊一乍的弄死个把将军,老子诛你九族!”

    田康一脸委屈,若不相逼,我还不想说呢。

    “那……小的接着往下说?”

    “说吧,悠着点,提前打个招呼,那谁……找两个太医来!”历门主做好万全之策。

    田康回忆了一下,继续道来:“全歼赤狼军后,谷内欢腾,正当大家舒口气时,站在高处的邱义将军却见三万龙蜴重甲军赶到谷口,正在穿戴重甲准备向谷内攻击……”

    校场内外又是充满紧张气氛,众人的心悬在了嗓子眼,任当日画面涌进脑海……

    ……

    “羊群,重甲军来了,三万,马上备战……”邱义高喊。

    羊群没听清,比划着让邱义再说清楚点,邱义连忙又是大喊使劲做着手势……

    结果不但羊群明白了,谷中和崖顶的螭龙军听得清晰无比,登时一片大乱,惊恐绝望的气息蔓延开来,象瘟疫一样传导在每一个人身上,险死环生之下又临崩溃,将再无生机可言,极易引起军民的斗志完全丧失,战无可战。

    羊群脸色一变,随即又马上恢复过来,仰头大喊。

    “早准备好了,看我怎么全歼重甲兵!”

    随后又不满大骂:“怎么才来这么点人,还不够塞牙缝的!看看能不能给老子多引点过来……”

    军民对羊群早已是盲目信任,一听之下心中大定,满脸心有同感的表情。

    四万赤狼军都灭了,还无一伤亡,又来三万确实少了些,难怪羊将军不乐意了,还耽误开饭,真是欠收拾,于是崖上崖下的螭龙军跃跃欲试……


………………………………

正文 第111章  缺德的战法

    “真的假的?三万还嫌少?”曹力、邱义二人面面相觑,半信半疑。

    “这小子不会是虚张声势吧?裂云弩射重甲军可是够呛!这事要真办成了,当螭龙军的副将,还真没人不敢不服!”

    羊群对两人很是不满,高声训斥:“邱义,别光看着,叫俩人到谷口叫骂,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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