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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天行-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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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尘枫告别简唐二人,亲率军门五千老兵和一千羽林军,一人三马向昆河城疾驰,于次日拂晓终于赶到昆河城往离水城的必经之路。
见到五千老兵人手三柄裂云弩,三马驮满弩箭,站定即形成阵势,李尘枫也是暗暗心惊,一千的绣花枕头可是远不能及,若非有这些百战老兵,又哪里敢行此险棋?
李尘枫问明统领厉全的惯常战法,略作改动,一支箭射到大路的中央。
“六千兵马分立两侧,发射弩箭时,两侧要构成直角发射,可增加射中的机率,甚至能一箭射死两到三人,大家可明白?”
老兵们略一沉吟,尽皆明悟,斜向发射确是比迎面发射威胁要大上数倍,敌军如同排成纵列挨揍,这在人少时更显战法的宝贵,都向羊长老投来钦佩的目光,羽林军更是眼冒金光,如见战神。
李尘枫手一挥,六千兵马隐入了路边的两山之中。
天大亮时,一队普齐斥候驰来,警惕地观察,又纵马上山探查,见无异状便向离水城驰去……
随即又是两队……五队的斥候驰来,没有丝毫放松,又是仔细探查,然后驰去。
不久大路上传来百姓的哭泣和军士鞭打驱赶之声,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百姓扶老携幼向离水城而来……
李尘枫手一挥,六千兵马缓缓驶出,人衔枚马裹蹄,马鞍前插着两尺的突起,站定后两人一组,连上各有高低的两条滑绳,已上弦的裂云弩挂在上面,严阵以待。
漫长的等待,百姓终于见少,普齐国大军黑鸦鸦一片缓缓驶来,待进入裂云弩射程,李尘枫一支鸣镝射向天空,六千弩箭登时如狂风般向敌军扫去……
普齐军猝不及防被射得人仰马翻,整队整队的被射杀,死伤惨重,被迫后撤整军,李尘枫也不追击,命军士裂云弩上弦准备。
六千军士将裂云弩挂在突起之上,拉弦后仰装箭,将各自三柄射空的裂云弩装上静立,望着两万多普齐军的尸体发愣,这是他们第一次感受到此战法的威力,都有些不敢置信。
普齐军将领深知裂云弩只能发射两轮,整军后发起狂攻,漫山遍野地纵马冲向两侧的山坡……
“两人一组,不间断发射!”李尘枫大吼一声。
裂云弩再次发威,弩箭虽减少了一半,却是不间断发射,毫不停歇,肆意收割着生命。
普齐军不断地冲锋,不断地倒下,哀鸿遍地,残肢断臂铺满了山野,终于留下六万多尸体败下阵来。
普齐军先锋大将胆寒不已,面如死灰,再冲下去有可能全军覆没,苦苦思索着对策。
李尘枫却是叫苦不迭,这种打法虽好,可太耗弩箭,如今已剩下不多,只能再打退一波的进攻就要撤离。
李尘枫望向薛长老,“看来又该咱们出马了。”
薛长老激赏地望着他,“有何不可?这几夜光看不准打,可把老夫憋坏了!”
他每晚接羊长老偷偷察看地形,哪里知道李尘枫本就是修士能御剑飞行,这会儿正偷着乐呢!
李尘枫命厉全射完弩箭依计行事,就与薛长老隐入丛林……
普齐军前锋又开始进攻,手持盾牌,以松散的阵型掩杀过来,裂云弩的威力登时大降,只射杀一万余人便耗光弩箭。
“传令下去,向离水城转进!”历全大声命令。
五千军门老兵和一千羽林军向离水城策马狂奔,将普齐军远远地抛在身后。
老兵们对一路所见很是惊奇,铺天盖地的难民蝗虫般朝离水城涌去,先行的普齐军斥候拦阻不住,纷纷坠马被踩成肉泥,让冲来的楚岳军扑了个空,扭头就跑……
一辆辆载满干粮的大车疾驰,只有冲到车尾的百姓,才能让差役吝啬地给上一个干粮,饥寒交迫的难民跑得一头大汗,伸长了手拼命地追着、跑着……
难民们不断地被分流,一些跑不快的被引向大山中躲避,跑过一座座新搭建的木桥,桥下是深深的壕沟,剽悍的军士手持大斧随时准备毁桥断绝追兵……
“国君亲临!前一万名赏银百两,快呀!”数千辆大车一路接应着老弱病残向前狂奔,楚岳军、县衙的差役大声高呼,引得众人争先恐后……
“张三、李四、王大麻子,你老婆以为你死了,说要带孩子改嫁,再晚就来不及了……“男人不管是不是姓张姓李,都觉得老婆就该是自己的,孩子还得随自己姓,玩命地跑着……
“吴媳妇儿、白娘子,你男人要娶小,你管不管了?”女人们慢下的步子又加快起来,咬牙切齿,浑不记得男人就在身边……
“国君心挂民女,前来选妃,能跑的入围二选!”灰头土脸的女子看到了希望,跑得比男子都快……
“国君有旨,四十岁以上先到者参加殿前万叟宴!”老叟老妪甩掉拐杖跨步如飞……
看着满地跑的难民比自己骑马慢不了多少,厉全仰天长叹:“人才呀,谁都没耽误,把人心都算到姥姥家了……”
………………………………
正文 第125章 残酷杀戮与万家生佛
林允升拼命点头,“厉兄,羽林军能否在军门听用?我想跟羊将军!”
“拉倒吧!老子打一辈子仗,头回这么痛快,还轮到你?”厉全吹胡子瞪眼生怕跑了差事。
……
普齐军先锋大将两侧站着一老一少,也是普齐军装束,百丈内亲卫近不了身,被一层无形的光罩阻挡。
“痛快点,说还是不说……”羊长老有些不耐。
“不说!”将军回答得斩钉截铁。
“将军可是叫司徒普度?听闻精通佛法,本将军愿与你辩经!”
“哦……楚岳国将军也识佛经?”司徒将军满眼的不屑。
“我乃楚岳国了然禅师的关门弟子,若是输了,老子在离水城外列阵,绝不做缩头乌龟!”羊长老决定以卵击石。
“侍佛之人不打诳语,你确定?”将军有些犹豫。
“我若说谎,甘愿坠修罗地狱!”李尘枫有点想念修罗女了。
“普齐国以佛法立国,却干些屠杀百姓的恶事,放过百姓,也是件万家生佛的善事,你输了,给百姓三个时辰逃生!”
“来人,传令下去,整军戒备,不得追杀百姓……违令者斩!”将军大声命令。
“下马!老子辩不死你!”李尘枫大刺刺下马,盘膝而坐。
薛长老看得有些发懵,司徒普度名闻天下的大将,竟痴迷佛法至此,到底被羊长老钻了空子,就不知道这小子能坚持多久?
谁知,两人竟斗得难解难分,司徒普度各种经文随口拈来,口吐莲花,辩经中直如佛陀降临宣讲,李尘枫却平淡如水,从故事中引出佛意,辩经明意,只重佛心并不在意经文本身,儒家道家的经义也揉和在其中,意义悠长。
要说讲故事,天下大概没有几人是李尘枫的对手,大量的故事连佛经都未收录,从他身边越围越多的军士就能看得出来,沉吟的,大悟的,痛苦的,欢喜的不一而足,就连不懂佛法的薛长老也渐渐入了迷。
佛法靠的是“悟”,而非背诵释义,每个人心中的佛法都不一样,司徒普度的佛法是自己的佛法,李尘枫的佛法却是人人的佛法。
渐渐的司徒普度不再是辨,而是在求教,李尘枫并不直接回答,而是用一个又一个故事来作答,至于其中之义全凭各人感悟,这与每个人的身世、经历、地位有着直接的关系,各人的感悟也各有不同。
终于一声长叹,司徒普度长身而立,深深一拜,军甲坠地,手中刀寒光一闪,削发为僧,绝尘而去……
“杀人如麻,笃信佛法以求心安,却只知其形而不知其义,吾随佛心而去,远离凡尘……”
薛长老望着羊长老,“你好象玩得有点大?”
“多久?”李尘枫点头。
“四个时辰!”
“走吧!”
两人上马向离水城而去,留下普齐军痴痴地看着“佛陀”渐远,满脑袋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小子,我听过了然禅师弘扬佛法……没你讲的透彻!”
“知道,他没我会讲故事,挺可怜的……”
“……你……能谦虚点不?”
“他救过百万人吗?”
“嗯……确实挺可怜的。”
“可你杀了不少人……”
“刚才放下刀了,比他成佛快!”
……
清晨,一夜的喧嚣终于掩去,厉老夫人走出营帐,看着不远处卧在帐前的青狼,不由地揺了揺头,就不知道那小子清醒了还记不记得昨日的荒唐事?青儿的泪迹未干,显然一夜流泪。
“老夫人,羊长老留有一封书信,让今日一早交给您。”一名军门的弟子将信呈上。
“这小子该不是跑了吧?”厉老夫人一惊,连忙接过信拆开观看。
只见她眉头紧锁,时而放开,时而又焦虑皱起,终于道:“来人,整军出发,向孤山城开进!”
援军什么人都有,偏偏当过兵的少,要整军可不是一般的慢,厉夫人只能按下焦急静静等待。
羊将军连夜进城,与十万义军共商大计的消息,终于让援军开动了,随着离孤山城越近,大战的肃煞气氛陡然降临,一队队军士奔向各自的战位,就连城中的青壮男子甚至是妇孺都在帮大军备战,抛石机、一罐罐火油等物资也向北城运去……
援军一进南门,早有数位偏将等在那里。
“如今城中缺人,羊将军已将各位义士的情形说了,请诸位随我等加强城防。”一名领头的喊道。
“雄义山的众位英雄,请随王偏将镇守东门。”
雄义山的头领高声应是面露喜色,防守的重任交给自己,显然与羊长老那一顿酒没白喝!
“芳草戏社、悦和商队不识战阵,随赵偏将到粮草营听用。”
……
接着众人被一队队带走协防孤山城,五万之众只剩下不到一万,这些人哀声叹气,得不到军中的重视让人有些心灰意冷,被那名偏将引着继续向前行去。
不久一干人被带到北门的城头,石信老将军迎面而来,拱手道:“有劳方大儒、厉老夫人了!”
“可都能确认?”厉老夫人心如猫抓,连客套话都来不及说了。
石信老将军点头道:“那小子要不说,还不觉得什么,如今再看真是满满的破绽,老夫都觉臊得慌!”
厉老夫人叹了一声没有说话。
方大儒疑惑道:“你们打的什么机风?”
厉老夫人恨恨道:“刚才带走的那些人都是普齐国的内应和探子!”
方大儒毫不惊讶,笑道:“那小子心细如发,昨日主动碰过酒的都没跑,也就厉老夫人的青儿没事,他看向青儿的眼神有那么一瞬清彻透亮,老夫就知道他在装。再说了,弄了几个老兵围着我听教却毫无诚意,老夫就知会有这一出!”
厉老夫人、石信老将军惭愧,几名女将张大了檀口,面色红晕……
众人看向城内,只见各处已渐次发动。
雄义山两千投诚的劫匪,刚转过城墙拐角,迎面两队裂云弩手就劲射而至,连刀都没有抽出就全军覆没,每人连中数箭……
戏社商队的人刚将麻包扛起往大车上装,就遭裂云弩劲射,倒地毙命……
县衙内、高墙大院、各类仓库都上演着类似的一幕,每次几百上千的人被杀,都是裂云弩的不间断发射,根本不给探子和内应任何逃生的机会,显然都憋着劲一试新的射法。
城头上剩下不到一万人的援军惊讶地看着,却不知身后已悄悄站满了军士,数十名被绑缚双手的人在认人,不断有人被拎出捆了。
……
石信老将军向剩下的八千余人一揖道:“诸位才是真心为国,羊将军又岂能让你等犯险,只需在城外照应下逃回的难民已是功德无量!”
直到此时众人才将狂跳的心脏安抚下来。
厉老夫人疑惑道:“我们不该前往离水城吗?那里才需要支应?”
石信老将军道:“前面数城全部放弃,孤山城也只做难民收容,最终也是唯一的防御就在大小孤山!”
厉老夫人、方大儒一脸愕然,深深的的忧虑瞬间布满风霜的老脸……
……
厉全、林允升率军冲进离水城,就见离水县丞正领着衙差等候在那里,给众人换上驮满弩箭的新坐骑,军士们忙着上弦装箭,厉林二人和县丞上到了城头。
只见潮水般的难民向这里涌来,最快的终于穿城而过,如洪水般泄去,城南又集聚了数万辆大车和无数的马匹,赶车的却已是离水、顺平两城的民壮,其中居然还有女子。
厉全问道:“张县丞,这些大车也是羊将军让你找来的?”
“是,羊将军许诺,过得大小孤山,车上每一人就给三两银子,老人五两,好胳膊好腿的男子倒扣三两。”张县丞笑道。
“他们能信?官府说话可不太灵?”厉全怀疑道。
张县丞道:“他们信银两就成,票号商号先付了十两定金,在大小孤山后验货……不,验人!”
“那些往马上拽的怎么回事?该不会也有钱给吧?”林允升惊奇道。
“有,每人四两,你没见有些马主在地上跑吗?能多赚点……”张县丞艳羡道。
“那啥……背着跑的未必是自家人吧?”厉全乍舌道。
“十五两!这边差事一了,差役也准备一人背一个回去,老人最抢手,孩童这会儿也都抢光了,只剩下瘦弱的成年人,不过倒能再牵一个……”
林允升皱眉道:“还是有漏洞可钻,车上的下来背人能赚得差价!”
张县丞大怒:“将军说得哪里话来?我郡民风纯朴,岂会干那种勾当?”
说罢拂袖而去,家里几辆大车早就拉人走了,就给自己留下匹老马,但愿能坐下四个瘦子……
厉全埋怨道:“林校尉,别净拿京城里的破事恶心人,此地百姓钱都挣到明处,决不昧良心,张县丞这也是干完差事才接几……五个人走的……”
看着张县丞在马上装上货架,一边两人中间一人的坐着,厉全停下嘴来,眼睛发直。
“肯定是羊将军给出的主意!”林允升笃定道。
数个时辰后,离水城北门已是杳无人迹,难民就是奔跑的银两,此时都被掂记走了,只剩下厉全和林允升嚼着肉干和干粮,焦急地等待羊将军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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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6章 奇迹,真正的奇迹!
直到天色渐暗,才见夕阳下两匹骏马拖着长长的阴影驰来,马上一老一少,正是李尘枫和薛长老。
厉全命人打开城门放下吊桥,薛长老见四下无人,腾空而起拎着李尘枫就上了城头,只余两匹空马驶过吊桥。
李尘枫正了正衣衫,显然很是习惯,薛长老凝元境十二层修为却不能和敌军动手,确实挺可怜的,拎就拎吧。
“难民怎么样?都到顺平城了吗?”
厉全恭敬道:“回羊长老,最后一批可能离顺平城也不远了,几个时辰之后,顺平城也应该空了。”
“哦,看来效果不错,咱们再拖拖,给百姓再多点时间……你这种奉迎的表情让我很不适应,怎么看都象是哭!”李尘枫嘴上的草杆轻松地晃着。
厉全尴尬地嘿嘿了几声,面皮就又紧了起来。
……
夜深,顺平城上火把林立,军士来往穿梭一派繁忙,不久便渐渐稀落安静了下来。
这时百姓的哀嚎哭叫声此起彼伏,凄凉无比,闻之令人不忍,远远地就喊着军士开门救援……
城头上数十名老兵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不耐道:“别喊了,开城门就是,赶投胎也让老子喘口气呀!”军士们放下吊桥,绞起了城门。
一名军士犹豫道:“不会是真难民吧?”
一名胡子拉碴的不屑道:“羊长老说了,普齐景崇二十三年,主将夏长风就用过此计,当时龙蜴全城被屠无人幸免!”
“为何必是今晚用呢?有何说道?”
“因为前面六城没用,这会儿不用百姓就都跑光了,再用也得有人信不是?”
一名统领不耐道:“哪那么多费话?差不多了,关门打狗!”
数十名军士懒洋洋地放下断龙闸,惨嚎声凄厉,收起吊桥,扑通声不断,然后都趴在城墙上看起了热闹。
只见数万百姓装扮的壮汉手持短刀涌进了瓮城,密密麻麻人挤人……
瓮城门突然关闭,那些人被高高的城墙堵在了里面,紧接着数千柄裂云弩暴射而出,肆意收割着生命……
一名老兵托着下巴,无聊道:“跟羊长老打仗没啥意思,不费事就能把蛮子灭了,刀再不用都得锈了!”
“说得也是,照这种打法六十五岁都不带养老的!”
“唉……熬吧!临老不小心弄个爵位,还不知道咋用,凄凉不?”
这时城外的普齐军终于知道不妙,火把漫天向北门杀来……
刚刚接近吊桥,一支鸣镝射向半空,一块块大石从天而降,准确地砸在大军之中,普齐军人仰马翻,死相恐怖……
两千名老兵操控着抛石机有条不紊地射着,面无表情,很显然对光卖力气感到无奈和不屑。
“厉全,打完这一仗都给我滚回军门去,换守军上来!”李尘枫骂道。
“别别……来人,传令下去,谁再象老婆跟人跑了似的,给我滚回军门去!”厉全急了,这活哪找去?自己可从当兵起找到现在。
老兵们终于皮笑肉不笑起来,只有羽林军兴奋得眼睛放光,象老婆从来没跑过似的。
普齐军见失了先机,终于退下去整军,营帐内数十名将军争论个不休……
……
当十多万普齐大军架云梯冲上城头时,离水城已空无一人,楚岳军跑得匆忙,连抛石机都没来得及破坏,领军大将趁敌军仓皇逃跑,决定连夜夺取顺平城。
当普齐军杀到顺平城时,城头又是火把通明,上千名盔明甲亮的军士正在备战,普齐军怒火冲天,架起抛石机准备强攻。
谁知斜刺里冲出一支楚岳国精锐,先是裂云弩不间断地射来,然后又是军刀劈砍狂猛冲阵,将普齐前军杀得几乎丧失战力方才离去,老兵们喜气洋洋策马狂奔,只余满地三万余名的敌军尸体。
此时普齐军才意识到楚岳国来了一支战力极为强悍的精锐,主帅夏长风命全军步步为营,两翼前出平行推进,不再给敌军任何偷袭的机会。
随着时间的推移楚岳百姓终于与敌军拉开了距离。
至此,楚岳国八城百姓,除四十五万人被分流到离水城外的深山以外,其他一百六十万难民全部平安抵达大小孤山至孤山城之间的丘陵缓坡地带。
“奇迹,真正的奇迹!”
当知道百姓奇迹般逃离的过程,众将震惊得连声惊呼,人心算到这种地步已近似于妖,关键是妖还很有钱,否则谁会背媳妇儿似的把人连背两城,下来走都跟要他命似的,有的都吐白沫了还在坚持。
隔段距离就有票号商号在点算人数,银票流水似地发出。
“诸位乡亲别急,这里吃住都不要钱,拿着现银不方便,先给着银票,回去春耕时,我们拿种子农具来兑换,经商的拿货来兑……”
“你们的库银运出来了吗?这要是有失,上锋问起罪来也是难免啊!”石信老将军问身边的县令。
县令庆幸道:“谁说不是?多亏了羊将军找票号的来借,这不都变成了银票!”县令指了指差役看管的麻包。
一名将军大惊,问道:“你不要命了?将库银借给票号会杀头的!”
县令苦笑道:“不然您给个办法?前面六城不是落入敌手,就是失落于兵荒马乱,银票可是三国通兑确实无疑,除非不想干砸了自己招牌。”
石信老将军沉吟道:“票号就不怕失落啦?这可是打仗,不怕被抢?”
县令一指百姓,钦佩道:“所以说羊将军就是大才,让票号先给运人出来的定金,几下就分散到几十万人手中,让人深信不疑,还不怕跑了,后面可有普齐军追啊!”
众将轰然惊叹,这真是够绝的,库银运到地方没有半个来月想都别想,哪有发给百姓来得快,两天必达。还能让人乐疯了!
方大儒的三弟子握着笔杆,负责记录战事过程,疑惑问道:“可票号却独自背付了赏银,掌柜的也肯干?”
县衙的师爷道:“亏不了,县衙与票号签了合约,灾后重建的各项物资、农具等,只能由指定的票号商号卖出,价钱控制在两倍以内,由县衙监督买卖,收回成本后再取两成的利钱,合约终止!”
三弟子眼睛一瞪,怒道:“你们竟伙同商家盘剥难民,还有王法吗?”
县衙师爷气道:“能保证两倍价钱卖出,就是万家生佛的义举了,这都要到产地去调来才行,中间不得有任何盘剥,八倍以下都是烧高香了!”
三弟子疑惑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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