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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天行-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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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七师弟痛不欲生的表情,大师兄心里发毛,真是个人才,眼睛都能看出心如死灰的神色,再有就是心机,四件宝物中唯有功法是可以复制,拿枚玉简烙印下来,古卷毁不毁都无所谓,功法却是照练不误,其他宝物还能随便用,宗门都拿他没办法。
“师叔,昨晚无意中捡到一部,您看对不对?”一位结丹境弟子将一部古卷抛给了七师叔。
李尘枫惊喜接过,打开看了一眼,满脸失望道:“不是,我那部有记号……”
“师叔,功法都是拓印下来的,哪部还不是一样,这部算我孝敬您了,您承诺的东西随便给一件就是,我不挑……”
“混帐,老子虽穷却只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别人的宝物再好,老子看都不会看一眼!”李尘枫勃然怒斥。
李尘枫的训斥没有吓退好心的器宗弟子,大都拿出功法使劲地晃着,一眼望去,整夜没睡在他洞府前捡到古卷的能有上万人,有的上面竟还留有露水。
姬流哭笑不得,平时怎么就没见弟子们有此才艺,要对才是活见鬼了,掌门拿来都不会给面子,果然,李尘枫问明了各人捡到的地址,一句昨晚在劳役营收拾物品根本没有回来,令山门前登时鸦雀无声。
见达到了目的,半月内都会成为器宗的谈资,李尘枫也就见好就收,脸上的失望之色更浓。
“算啦,我还是回劳役营再找找吧,说不定被灵兽叼走了!”
“且慢,不能就这么算了……”
一个雄浑的声音传来,众人抬头向空中望去,只见两道长虹从远处射来,当先一名男子魁梧雄健,身形如一座小山,络腮胡须,双目炯炯有神,身后紧跟一位绿衣女子,身姿窈窕。
男子在空中站定,虎目环视众人,雄浑的声音又起:“谁偷拿了我七师弟的古卷?乖乖的交出来,否则我拓跋湖对他不客气!”
“果然够跋扈,三师兄,老七在此有礼了!”
李尘枫大喜,连忙飞到空中见礼,昨夜大师兄将师尊六位弟子都介绍了一遍,这位三师兄拓跋湖的特征最为明显,也是最豪爽的一个。
“老七无需多礼,都怪师兄回来得晚了,她是你六师姐殷素依,你们先聊,我查完了谁偷了你古卷再说!”
拓跋湖大嘴一咧,拍了拍李尘枫的肩膀,又内疚地将他拨到一边,震得他直咧嘴。
“还不快说,真当我九阳山弟子都是吃素的吗?”
一阵声浪掀起,将山门前的众弟子推得前俯后仰,连忙运功抵御方才站定,三师兄是结丹境大圆满境界,吼声确实非同小可。
一位同境界的黑脸弟子飞出,笑道:“老三,老七丢失的功法我等基本都有,其余的去第二大殿再拓印就是,又何必拘泥于自己那部,伤了自家人和气……”
拓跋湖回头看向七师弟,犹豫道:“师弟以为如何?”
李尘枫哀伤道:“又岂是功法这么简单?宗门所赐重宝也能丢失,日后必成心结,即使努力百倍也无法弥补缺憾,就如精神没了与行尸走肉又有何分别?”
拓跋湖点头面向众人,虬髯喷张,大吼一声:“我师弟受此羞辱,尔等真要逼我动手吗?”
那名黑脸弟子也腾的一下火了:“老三,知道你们九阳山护犊子,可也不能太过,这没凭没据怎可胡赖?说不得太池峰也要领教下你'跋扈'的斤两!”
“好,九阳山和太池峰也好久没打架了,今天就打个痛快,师妹护好老七!”拓跋湖飞上了半空,一柄金刚杵握在手上,如天神下凡,威风八面。
六师姐殷素依看似文静,群殴的经验也不差,将七师弟拎到身后,持剑戒备,李尘枫颇为感动,这就是久违了的家的感觉,探头观望,希望能打得热闹点。
结丹境高手一较身手,他还没见过,机会难得,器宗浮域上象九阳山这样的山峰不下五十余座,每座山峰的修为最高者便是长老,太池峰也不例外。
大师兄姬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众人之中也就他知道李尘枫是满嘴胡柴,揺头间迈出第一大殿,立在了空中,强大的威压将山门前完全笼罩。
“住手,七师弟的事我自有处置,都散了!”
大师兄声量不高,却如重锤般砸在每一个人的心头,正要动手的两人更是首当其冲,拓跋湖脸色一白悻悻停手,太池峰弟子惊骇之下躬身而立。
只见大师兄一袭白袍,脸色淡然平静,却不怒自威,熟悉他的弟子心里却是一凛,这是已经有了怒意,顿时噤若寒蝉。
李尘枫暗自心惊,大师兄元婴境初期修为竟是碾压的存在,一句话便将结丹境大圆满修士震得灵力涣散、无法自持。
山门前的弟子恭敬一拜,各自散去,不敢再逗留,显然姬流的威望极高,与长老级的人物已不遑多让。
太池峰弟子恭敬抱拳,连忙飞走生怕触了霉头,空中便只留下师兄妹三人。
“七师弟,大师兄作主不再收回那几件宝物,以后我不想再看到这种事的发生,你明白吗?”
………………………………
正文 第196章 神女峰女弟子
“是,师弟以后一定会看好宝物……决不会再丢失。”李尘枫委屈得眼眶泛红,低头听教。
拓跋湖不乐意了,埋怨道:人家明显是嫉妒老七得宝,故此下手偷去,大师兄也是的,被人欺负成这样打回去还来不及呢,怎么还帮上外人了?”
姬流面色不善道:“你给我闭嘴!还不回去交令,在外杀得上瘾,竟然同门和敌人都分不清了,滚去思过崖静思十日!”
“是,马上过去!”拓跋湖显然很惧怕大师兄,连忙应是向九阳山飞去。
李尘枫怕再受大师兄教训,追了过去,蛊惑道:“听说三师兄喜欢烈酒,我那里有好几坛,让师弟给你洗去征尘如何?”
“哈哈,想不到老七也好此道,这些天都快憋疯了,走,喝完了再交令!”
望着远去的两人,六师姐殷素依不解道:“大师兄,老七的修为也太低了点,师尊图他个啥?”
“梅师叔当咱们的师娘就靠他了……”姬流将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殷师姐倩然一笑:“那他可就是个宝贝,可不能有失!”
“谁说不是,你去看着他们,如今又多了一个祸精,我心里总觉得发虚,怕是会有事发生……”
“大师兄放心,让跋扈守着没人敢碰他分毫!”
“老七不会吃亏,就怕他们去碰别人,那破坏力不知要翻上几倍……”
……
丹阳子的洞府内,姬流将一早发生的事向师尊做了禀报,丹阳子眼睛大亮。
“这说明老七确实不傻,为师赚大便宜了,那些宝物不还就不还了,反正也是宗门的,咱们不吃亏!”
丹阳子是新晋器宗副掌门,对宗门的管理甚至不如姬流熟悉,他也不托大,虚心向大弟子请教起来,弄明白之后频频点头,断然决定都交给弟子去办,弄得姬流不知如何答腔。
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师尊、大师兄不好啦,老七被梅师叔派人传去了!”殷师姐惊慌地跑了进来,花容失色。
丹阳子稀奇道:“你梅师叔传他干嘛?难道有意教授老七打败那个胖苏?”
“师尊可能是想多了,那几名女弟子面色不善,可能要对他不利!”殷师姐及时打断了师尊的幻想。
大师兄急问:“你没让老三跟去保护?”
“那个呆子能站起来就不错了,被老七几碗酒就灌得爬不起来!”殷师姐气道。
“糟糕,你应该跟去的,她们多少还能有些忌惮!”姬流心知不妙,连忙冲出洞府。
“师兄,等等……我去了,没让进,硬说女弟子太多不方便!”殷师姐跟了出去。
丹阳子很没有存在感地望着两人飞走,呢喃道:“师妹便如你们的师娘,又怎会对老七不利?真是越来越没了礼数。”
丹阳子立于山巅眺望那座如女子梳妆的山峰,多少有一些担心,没多久,姬流的一名弟子急急飞来,向师祖禀报……
面色纠结的丹阳子向空中一步迈出,便来到云中的第九座大殿之中,此时器宗的掌门那位白袍老者正在听人哭诉,见到梦中的梅师妹瞪了自己一眼,丹阳子怒火一扫而空,挤进高台两侧的一众长老之中不敢出头……
一位紫衣的女弟子钗斜发乱,珠泪盈面,生得颇为俊俏,恨恨地指着跪在地上的李尘枫。
“就这样,这个登徒子竟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行径,弟子请掌门师伯做主……”
鼻青脸肿的李尘枫揺头苦笑,自己被神女峰数名师姐押着,居然还能对其中一个伸出淫手,横看竖看都透着漫不经心似的不负责任,老子初来乍到和你们有仇吗?
“诸位都听到了,以为该如何处置?”一袭白袍的朴初子掌门,面无表情地望向诸长老。
一位红脸长老怒道:“还有什么好说的,此子虽是丹师兄新收的弟子,也不能轻易放过,老夫以为应废去其修为赶出宗门!”
一位花白头发的长老叹道:“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发生,处置不宜太轻,否则无法警戒后人,老夫以为应该将其掌毙。”
诸长老议论纷纷,多数赞成严惩不贷,最轻的也是逐出师门。
大师兄姬流和六师姐殷素依立于李尘枫的身后,面露焦急,两人都不在场,还没到神女峰便见众位女弟子拎着老七,飞向第九大殿告状,只得跟来。
掌门朴初子又问向那位紫衣女弟子:“你既是苦主,以为如何处置才能还你公道?”
紫衣女弟子哭泣道:“将他赶出宗门就是,弟子不想再看见他,求掌门师伯作主!”
“奚玉,你怎么能信口雌黄,我家老七与你何怨何仇非要置他于不义!”殷师姐这回真是急了。
紫衣女弟子也不理会,只知道低头垂泪。
“殷师姐,不要说了,我李尘枫确实做了禽兽不如的事,但求速死以还奚师姐的清白!”李尘枫痛悔道。
此言一出,大殿内知与不知的众人都是一愣,都没想到他认罪得如此痛快,就连朴初子掌门也是颇为意外,他如何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底线”根本就是个人精。
“你真的认罪,可知道后果如何?”
“知道,我喝了酒,做的错事却是清清楚楚,实在是做得比奚师姐说的还多得多!”李尘枫深切反省。
大师兄眼中一亮,照他屁股就是一脚,怒道:“那还费什么话?还不如实招来!”
李尘枫痛悔道:“是,大师兄……两个时辰前弟子正与三师兄喝酒畅谈,这位奚师姐领着几位师姐前来,传我到神女峰晋见梅师叔,飞到半路时弟子酒意上头见色起意,便将奚师姐打晕拖入树丛之中强暴,几位师姐苦苦相劝也被我拉了进去,结果就……”
“胡说!我们何时被你……那啥了?竟敢诬我等清白!”奚玉身后做势劝慰的三名女弟子气得花枝乱颤,羞愤至极。
“哦……难道是我糊涂了?只是奚师姐不幸被我得逞……”李尘枫摇了摇头使劲回忆。
“胡说,我也没有被你……那啥,你只是对我动手动脚!”奚玉清叱一声,从地上站起羞得满脸通红。
李尘枫一脸诧异:“不对呀,你身上还有颗红痣,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几位师姐也是各有特征,对了!你们是不想让我责罚太重才如此说的,这又何苦?做就是做了,师弟一力承担就是!”
“胡说八道!”这下神女峰的女弟子都不干了,有两人直接拔剑冲了上去,被大师兄袍袖一挥挡了下来。
“各位师妹,老七既有悔意,还是让他说完了再杀不迟!”姬流憋着笑维持着场上秩序。
李尘枫痛不欲生说道:“弟子借着酒意,又是孔武有力,几位师姐苦苦哀求,竟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硬是做出了令她们无颜见人的恶行,实在是罄竹难书,弟子死前愿于山门前自证罪行,昭告同门,然后以死谢罪还宗门清誉!”
“掌门千万不可,不能听他一面之词,我等一身清白并未受辱!”奚玉和几位师妹不约而同跪倒恳求。
在场的诸位长老面面相觑,事情有些出乎意料,告状的明显要给被告洗冤,这种情景可不多见。
黄衫的梅师妹狠狠剜了一眼呆愣的丹阳子师兄,吓得他连忙摆出愤恨同情的嘴脸。
李尘枫怒了:“够了,师姐的情谊师弟铭记于心,不要再忍辱负重,若能不死,我愿娶你等为妻共渡余生,也不枉师姐维护之情!”
“李尘枫你敢毁人清白,我……我杀了你!”奚玉忍无可忍拔剑发疯似的向李尘枫斩下。
当当当……
殷师姐挥剑连连格挡,劝慰道:“师妹既然承认被老七所辱,不如就嫁给他,了结了这段孽缘!”说着却忍俊不禁,憋得俏脸晕红。
奚玉气得弃剑跪地痛哭,从来都是人人仰慕,何时受过如此的不白之冤,其他几位女弟子也是泣不成声,偷偷的望向梅师尊。
终于有一位女弟子哭道:“我们师姐妹四人都是结丹境修为,每人都能杀他百次……一个凝元境修士又岂能得逞?请掌门为我等作主……”
李尘枫明显一愣,挠头道:“难道我喝糊涂了?一人就能强了四位结丹境的师姐,爪子刚伸出去就能被打折了,而且左臂本就是断的,伸嘴过去师姐也得肯接才对啊?”
“扑嗤……”
殷师姐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姬流也是强忍嘴角的一抹笑意,知道老七就等着说出这句话,要是还没人理解真意,那就真成器宗的“底线”了。
果然,诸位长老都是一脸古怪,结丹境在他们眼里都不够看,浑不记得李尘枫竟是凝元境修为,就如一头羔羊要强了四头猛虎,就没有比这更扯的事了,他在四名女弟子面前就得跪着趴着,敢拿嘴往上伸都能给他撕烂了,更别说那啥了……
众位长老望着梅师姐,又回头看了看往后缩的丹阳子,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都稀奇地看着一尘不染的地面,寻找着感兴趣的东西……
朴初子搓了下脸,和颜悦色地望着几名女弟子,道:“李尘枫醉酒出现了幻视幻听,他的话便不值一提,可由执法堂查出实证还你们清白,你们可愿意?”
………………………………
正文 第197章 独一无二的气海
掌门的话将“实证”二字说得稍重,几位女弟子心中一凛,这要查下去还不得闹得满山风雨,清白在还是不在,可就全凭别人信与不信了,奚玉更是俏脸煞白,总不能让人议论自己有没有那颗红痣吧?
“弟子不告了……就当被狗咬了……”奚玉低声呢喃。
李尘枫大喊:“别呀,我就是狗,做出这等禽兽不如之事,岂能就这么算了?请掌门师伯查清真相,当众公示罪行,再杀弟子以儆效尤,不能让我就这么逍遥法外……”
“够了,宗门内肆意饮酒,本掌门还没治你罪,什么时候轮到你大吵大闹,姬流,拉你师弟回思过崖面壁思过,再敢妄言给老夫掌嘴!”朴初子大怒,手一挥将他扇出了殿外。
随即又望向众人道:“都愣着干什么?该干啥就去干,梅师妹留下!”
姬流拉了下六师妹恭敬退出大殿,拎起李尘枫向九阳山而去……
空中传来七师弟的喊声:“姬流,你包庇九阳山罪人,任其逍遥法外我和你没完……唔……别捂嘴……”
众位长老连忙告退,丹阳子也趁机溜走,神女峰女弟子还欲倾诉委屈被梅师尊瞪了回去。
“还不快滚,一群没用的东西!”
“是……”弟子们不情不愿地离去。
朴初子在殿中踱来踱去,想要说话却不知如何开口,又继续踱着……
“这次是寒雨看走了眼,我怀疑是丹师兄使坏,早早安排那个李尘枫等在那里挑选,他根本就是个人精,明显对青师兄不公!”梅师妹雍容的脸色含霜。
朴初子突然站定,气道:“你们定下赌约前后不过两个时辰,你让丹师弟怎么提前安排?除非你事先透露给他,青师弟审了那个胖苏,说李尘枫是从那个受了咀咒的天玄大陆误传而来,被他收留,练了什么狗屁的'日冕神功'才弄得半身不遂……”
“你那些弟子连你的洞府都没带到就开始诬陷,真当别人都是傻子,这小子轻描淡写就化解个干净,你那帮弟子还得抢着给人家洗冤,青师弟推说自己脚崴了,这是从小落下的推脱毛病,明摆着置身事外,也就你和丹师弟蒙在鼓里!”
梅寒雨气道:“审人的时候怎么不传音给我?让师妹丢脸……”
“我来得及吗?奚玉她们又哭又闹,以为胜券在握,就没见过受人欺辱还能到处喊,生怕别人不知道的!”朴初子哭笑不得。
“再说今早山门前他干的那些事,你就一点警觉都没有?那是傻子干得出来的吗?”
梅寒雨凝眉道:“这人是有点邪性,那就更不能放过他,师妹的终身岂能毁在他手?”
“你还要干?把你们的赌约取销不就完了,选一个嫁了成不?”
“修真之人岂能轻毁诺言?师兄再帮我一次!”
“你想干嘛,别再拉我下水……”
“就是下个宗门旨立就行,保证对宗门有益!”
“说好了最后一次,不能伤人……”
“一言为定!”
……
九阳山思过崖上,拓跋湖早就忘了七师弟灌他酒的事,两眼喷火、暴跳如雷。
“老七这事没完,这几个小蹄子非让她们尝下厉害不可,九阳山还没受过这么大的折辱,师妹你拉我干嘛,让开……”
李尘枫凄凉地拉着三师兄,继续扇风拱火:“算了吧,我初来乍到修为又低下,别连累师兄受了责罚,以后就在思过崖过日子,做个缩头乌龟,唾面自干就是,以免给师门惹祸,我孤苦无依没有靠山,不象师兄那般孔武有力,也是没办法的事,就当我求你了,为了没用的师弟太不值当,去了也打不过……”
拓跋湖更是大怒:“不行,老子非去不可,九阳山没人出头,还不如散伙了痛快,再拉着我可真急了啊……”
姬流对李尘枫感佩不已,这么会功夫就把老三抬上了天,下都下不来,这两人在一起迟早会偷跑出去大杀四方,无奈之下将收底线为弟子的事情原委和盘托出。
李尘枫不声不响地坐在地上,面色古怪,看得姬流有些发毛。
“老七,这事对你是有些不公,不过我们师兄妹自小都是梅师叔照看,说是儿女都不为过,还请师弟见谅!”
拓跋湖、殷素依也有些紧张,谁被看做器宗的底线会不失落?更何况遭此诬陷却无人为其辩解。
“师尊也是够窝囊的,就不能给师叔下点药,生米煮成熟饭啥的?”李尘枫终于说话了。
师兄妹三人一愣,半天不说话原来想着这事呢。
殷素依气道:“老七,你脑袋里都装得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是不是常这么干?”
“就是个比喻,两情相悦就差层窗户纸谁都不点破,最终有些风吹草动就会抱憾终身,所以说跋扈师兄就该主动点,要不然殷师姐跟人走了,还不得哭死!”
“我说过了,素依说再想想……”拓跋湖嘿嘿傻笑。
“你……怎么啥都往外说!”殷素依大羞,气得把三师兄踹了个跟头。
大师兄摇头轻笑,老七目光锐利至此,才见面没多久就看出端倪,他俩的事颇为隐秘,也就前一段时间老三才告诉自己这个大师兄,之前却看不出一点迹象。
李尘枫笑道:“所以说师叔变师娘这事得抓紧,省得整天拿我折腾,行了,看在师娘的份上,奚玉的事算了,我不和她计较就是!”
殷师姐被拆穿心事羞怒未消,反唇相讥:“说得轻巧,你硬说什红痣,让她大受羞辱,这梁子可不是你说算就算的!”
“不算就嫁给我呗,这也是她自找的,我可是被逼自卫,大师兄,这些日子我就在思过崖修炼,也省得她逼着我娶她!”李尘枫无所谓道。
姬流点头道:“你想离开都不行,这事应该还没完,避开锋芒总是好的!”
……
随后李尘枫在思过崖住了下来,每日修习器宗的秘传功法,此类功法已远非普通内门弟子所能接触得到,高深莫测,艰涩难懂,若非有姬流和拓跋湖的时时提点,并将修炼心得倾囊相授,他一开始就会被桎梏锁死,根本不会有任何进境。
大师兄姬流初始只是教授他人品炼器师的功法,谁知李尘枫的一番试炼,才知道他竟已达人品三阶的最高境界,这让大师兄震惊不已,只得教授他地品功法,也没指望他能学会,毕竟修为实在差得太远,只是让他提前感悟一下。
这套功法真正深入到器宗的独传秘法,只有结丹境以上的修为才能炼成,筑基境时因为修为不够只能借助于地火、火灵石等物来炼制,到了结丹境就能以灵力代替自然之力炼器,因此也是人品炼器师与地品炼器师最重要的一个分水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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