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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第一神经-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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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了。
不过月姥刚想开口的时候却忽然愣住了,心道:我究竟该用怎样的语气和他说话呢?若是我太客气了,而这位却是无忧道人,那却是我亏了;可是若是严厉了话,万一当真是至道呢?
纠结半晌,月姥还是不愿意便宜张野,便一低头,暗暗给碧霄打了一个眼色,那意思就是说:你不是最维护你家恩师么?你家恩师也不是最喜欢你这个关门弟子么?那么现在你敢不敢上前试试?
碧霄果然受不得激,却是瞪了月姥一眼,直接做了出头鸟,拿出了大无畏的勇气,战战兢兢的问了张野道:“恩师!何谓‘此我非我,是名我’?”
张野平时极少亲自教徒弟,即便五云当真有什么问题一般也都是向女娲,后土和冥河等人讨教,这倒不是说张野他老人家不耐烦,而实在是红云和三霄他们都和云中子一个德行,说了悟,不说也还能悟。
所以张野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更怕自己在弟子面前出丑!
可一旦当真躲不过去了,张野又真的不晓得答案,那一般都是对着五云一通好骂,骂完了最后丢下一句“老师我不是不想替尔等解答,而是一旦我说出来,尔等却是理解不深,反而害了尔等”,然后自己就拍拍屁股直接走人。
但最最让五云痛苦的就是,张野正好瞎猫撞上了死耗子,让他老人家居然当真晓得了问题答案――这可是张野当了五云师父之后最为得意,最为风光的时候!
张野既然得意了,那五云可就痛苦了――为了一个区区的答案不仅仅要受了自家老师无休无止的罗嗦,更加要命的却是他老人家还会时不时的丢出一些谁也听不懂的俏皮话来讥讽你。
所以碧霄才一问完,五云一瞧自家恩师的脸色,无不是神情大变,暗暗叫苦不迭。
果然,大伙就听着张野和轰炸机似地开始在那里滔滔不绝起来:“我说碧霄,你如今好歹也是天道圣人了吧?可是我就奇怪当初你是怎么成圣的――凭你的这样的iq、eq、qq、qicq……,能成圣简直都没天理么!我刚才说的都那样清楚明白,通俗易懂,深入浅出……了,你居然还好意思再问了出声?……我要是你,羞也羞死了……,……呵,你居然还敢脸红?咦,又变黄了?我告诉你,哪怕你变成了五彩灯泡,还是改变不了你小脑瓜子笨得和木头一般的事实……。天啊!有你这样的笨弟子以后可让我怎么见人啊……,我老人家当真都不想活了……”
玉京山众人这个时候连计较张野装13的心情都没了,耳边脑中就好似有无数的苍蝇在那里“嗡嗡嗡”个不停。
而作为头一次见识这般威力的月姥更是堵得脸色铁青,当场就指着大门外对张野吼道:“想死就去,外面的大河多的是,又没有盖盖子,害怕不让你你跳?”
于是,天地间清净了;于是,大伙都开始攥拳头了;于是,张野他老人家额头开始冒汗了――什么时候月姥也会说这样的|“歇后语”了呢?
“别!别这样啊,”张野见着形势再也不受自家控制,连忙赔笑了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么!”
大伙虽然已经搞清楚了张野的状态,更是气的不行,可是却都对张野 刚才的两次解释大为好奇。
要知道,若是张野他老人家化身至道,而说出了刚才那样的解释,是一点也不稀奇;可难得就难得在他老人家却是以平时的状态,却说出了好似只有至道才能说的话来――这是何等的怪异?
大伙稍稍一想,便都猜到只怕这个“我”字很有讲究了!
月姥于是盯着张野就冷冷的命令了道:“你用说人话的方式再好好解释一下那个‘我’究竟是个什么?”
张野见月姥如此开口,却是不由得大喜,难得她法外开恩,又给了俺一次机会啊。不过高兴完了,张野又忍不住的嘀咕:什么叫‘说人话的方式’?难道我刚才说的是神话么?
不过,眼瞅着月姥和大伙如狼似虎的模样,张野不服气也没了法子,只好叹息了一声,苦笑了道:“我刚才当真说的够明白了啊!此‘我’非我,是名我么――这意思不就是说:这个东西的名字就叫‘我’,而真的不是我啊!”
说完,张野还怕大伙不信,却是一招手就把那个光团招到了左手中,然后右手高高抬起,却在大伙惊骇欲绝的目光里狠狠的拍了下去,当场就把一个圆滚滚的光球给拍称了一面亮光光的大饼。
张野倒是没在意大伙的神情,反而好似极为高兴的招呼了众人道:“不信?来来来,你们都上来看看!”
大伙早就傻了,闻言之后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就在想了:你老人家都已经把‘我’给拍扁了,还看什么看啊?
不过既然张野招呼了,好歹就最后给他老人家点面子好了――大不了,看完之后我们一齐配合着月姥大姐头把上面这位也给拍扁了,只当替月姥报仇!
于是大伙也就面无表情的,就和送丧似地挨个的上了高台,走到了张野面前,拿起那块镜子似地的大饼瞅了起来。不过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大伙就都发觉了其中的奥妙。
原来,大殿之上这么多人,却只有月姥和后土能在那块也不知道是该叫“大饼”好,还是叫“镜子”好的玩意里照见了自家的摸样,只不过后土在其中的影响是朦朦胧胧的,远不如月姥那般清晰。
这样一来大伙可就兴致来了:本来嘛,那扁扁的“我”看上去当真是如温润通透的玉石一般,但为什么却只能照出后土和月姥来呢?
月姥是最不知道对张野客气,沉思半晌依旧没有答案之后就直接问了张野道:“刚才却是为何只能照出我和后土?”
张野见了月姥居然向自己求教,而大伙更是紧紧的,就好似见了骨头的恶狗一般盯上自己,顿时满足得是一塌糊涂,忍不住就是热泪盈眶:这都多少年没见着这样的场面了?好像自打大伙得道了,不好忽悠了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怎么这样凝视过我老人家了啊……
月姥却是哪里容得张野这般陶醉啊,却是一拍桌子,怒道:“发什么呆?你究竟说不说?”
张野猛然一惊,却终究明白了时不我待,此一时也彼一时也,这会儿自家还没洗脱嫌疑不是?
当下,张野他老人家只能捧着“大饼”,幽怨的瞄了月姥一眼,才悻悻的开口对众人解释了道:“我刚才不都是说了么,这东西名‘我’,那当然只能召见‘我’了!而幸好你们这次看见的是月姥的‘我’,若是换了凡人的,怕是谁都看不清楚呢!”
云霄倒是奇道:“恩师,这其中却是有何讲究?”
张野一见云霄发问,刚想旧态重萌,却不防女娲,后土和月姥同时在他老人家耳旁冷哼了一声,顿时就让张野没了脾气。
于是众人就见着张野恨恨的瞪了云霄一眼,迁怒于人道:“真笨!你也不想想月姥是什么人,她虽然无尸可斩,但就境界而言却比斩了三尸不知道强了多少,如何能与凡人雷同?”
众人闻言却是更糊涂了,云霄仗着有女娲等人撑腰,也就又问了张野道:“恩师,这看不看得见和境界又有什么关系?”
张野又一次想要威风一下,可是好歹被打击的几次,多少也有些记性,却是憋屈之极的哼了一声,讪讪了道:“怎么没有干系?要知道,这东西既然是‘我’,那么它表面的就是‘念’。因为凡人心思杂乱,所以若是这个‘我’是一个凡人的,那表面绝对不会如此通透明净,绝对是五颜六色,自然就照不出任何的影像了!”
直到张野说到了这里,众人才恍然大悟。
碧霄更是急不可待求张野印证了道:“师父,你老人家的意思是不是说:斩三尸其实斩的就是善念,恶念和自我念啊?而斩尸后境界之所以会提高,却是因为能照见我啊?”
张野闻言之后倒是有些欢喜,因为他老人家又能显摆了:“你前面说的倒是对了,可是后面说的却似是而非,或者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碧霄却是不服气,反驳了道:“你老人家以前教导我们的时候不是说,修道就是修心,就是修自我么?难道不是境界越高,便越能在这个‘我’中照得清楚么?”
张野更是乐了,止不住就哈哈笑道:“你还真把‘我’当成镜子了啊?”
见众人更是大奇,也就又一指月姥的“我”,继续了道:“你们仔细瞧瞧,月姥的这个‘我’是不是有些像上好的玉石啊?这就对了,更说明月姥的境界还是足。若是境界越高,这‘念’也就越通透,等什么时候这个‘我’外面的‘念’变成透明的了,那才算月姥本事呢!”
被张野如此一说,众人无不是大惊失色,他们原本还以为月姥的境界已经算是出类拔萃了呢,可是再一看看月姥半透明的‘念’才晓得还距离彻底通透差了老远。
不过众人也来了兴致,连忙让张野把大伙的‘我’都拘了出来,也好亲眼瞧瞧自家的境界距离完满究竟差了多远。毕竟,以前大伙哪有这样的机会?不都是以为境界这玩意只能测度,更以为境界看不见,摸不着呢?
张野嫌疑洗尽之后本来就很高兴,见大伙这样的追捧自己那就更高兴了,于是极好说话的便满足了大伙的要求,一个个的把众人的‘我’都拉了出来,霎时间大殿之中就浮现出了许多的光球。
大伙兴致勃勃的比较了许久,最后在场斩尸的人物中,却是公推明冥河境界第一,后土其次,女娲第三,禄玄第四,月姥第五,其余便是云中子,祖龙,红云,云霄,碧霄,琼霄,木落子,张玉京,孔宣和陆压了(蚊道人和羲和还在地球做他的该隐和该隐的老婆,所以没有排位)。
而玉京山没有斩尸之人的排位却让大伙吃了一惊,排名第一的居然既不是玉京山小公主的罗刹女,更不是三代首徒的二李夫妇,反而是最不招张野喜欢的牛魔王……
众人见状,无不是目瞪口呆的出神了许久,接着却又把欢喜呆了的老牛翻来覆去的打量了半晌,最后才由冥河叹息着下了定论:“可见傻子也有好处是,却是思虑单纯啊!”
众人得闻是言,不知不觉便转头看向了踌躇满志的张野,然后一个个都缓缓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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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非我无我乃是道
第三百四十二章 非我无我乃是道
众人观摩良久,都是一边大为赞叹与张野的法力神通,一边却更是感觉道无止尽,即便似他们这等圣人眼中也是绝顶的高人,其实却距离完满也还差了太远。
一时间,众人以往所生出的丝丝骄傲转眼就不见了踪影,反倒更加沉稳谨慎了起来。
等张野一一把大伙的“我”重新送还了回去,最后大殿上又只剩下了月姥和后土的两个光球。到了这时候,众人才隐隐约约的猜到这光球怕就是用来了结因果的东西的了。
碧霄是个天生的急性子,虽然成圣之后在外人眼中装了模样,可是此刻却是直接了曝露了本来面目,方一回座,便心急火燎的娇声问了张野道:“师父,刚才您老人家为什么说斩尸和这个‘我’没干系呢?而且您拿了月姥的‘我’又是做什么用呢?”
张野还没开口,后土便见张野又变了颜色,似乎想东山再起一般放出为师的威严,于是连忙就抢在了前头,假作埋怨的对碧霄道:“碧霄,你如今也是天道圣人了,如何还能这般毛毛糙糙?”
说完,却是面对碧霄螓首不动,眼神却是飞快的往张野那里扫了一下。这一下碧霄可就明白了,更是对后土的关照打心眼感激。
等碧霄规规矩矩赔礼坐了下去之后,后土这才仪态万方地转过身来,先我见犹怜的瞄了一眼被堵得难受的张野,再莺声燕语对张野道:“大哥,小妹却是直至今日方才实实的见了至道神通,果然不可思议!果然不可捉摸!”
眼瞅着张野的脸上又开始放光了,后土却是比张野还要得意,心中更娇哼了一声,豪气冲天的道:任你天大的修为,不还是逃不出本姑娘的手心?
这样想着,后土的脸上却没露出一丝一毫的动静,反而更楚楚可怜的继续道:“……只不过大哥你的本事这般高,却让我们都看不明白了。不如你就依了碧霄所请,给大伙解释一番吧?”
如此的糖衣炮弹袭来,张野那是不但立马吃了糖衣,更加直接中炮就倒,喜笑颜开的一面连连点头,一面更是张大了嘴道:“好!好!好!既然后土妹子你都这样说了,大哥如何会不依呢?”
眼见众人都全神贯注的看向了自己,张野却不晓得大伙却是在心里异口同声的大赞后土娘娘的威风,只是觉得自家总能威风了一会,却是美得鼻子都要冒泡了。
“我刚才之所以说碧霄说的不对,那是指她只以为斩尸之后便能见‘我’,却全然不知这‘我’中奥妙也!”张野一边摇头晃脑,一边上来就含沙射影的先讥讽了碧霄。
众人闻言,当场便恨得牙都痒痒,心道:大哥(老爷,恩师,无忧道人)这的报复心当真是强的无以复加了,本来我还以为惊刚才后土妹子一奉承,大哥他就能给忘了呢!
女娲实在怕张野就这样罗嗦了下去,让月姥看了笑话,赶紧站了出来,对着张野点明主旨道:“哦?却不知这‘我’中还有何奥妙?”
张野说话的时候,最喜欢的便是能有这样一个人给自己捧场,这却让他老人家感觉自家更受了重视,更被人关注,更威风了。
所以,被瘙着了痒处的张野顿时就好像吃了人参果一般,十万八千个毛孔都畅快之极,却得意非凡的看了一眼女娲,哈哈大笑了道:“妹子,你如今虽然贵为圣母,法眼之下也可照见鸿蒙,可终究还不能遍观鸿蒙,更不能识得所有和至道本体相关的秘密。”
被张野这般一说,大伙才真的来的兴致,也都想见识一下张野口中“至道的秘密”,于是假戏真做,都竖起了耳朵,生怕漏掉了一个字。
而张野这会儿反倒先沉思了许久,直到大伙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却突然见不见了嬉皮笑脸,沉声了道:“‘此‘我’非我,是名我’――这话却当真不错。须知,譬如婴儿初生,本无‘我’念,可时日渐久,‘我’念便生。然,此是‘我’念,终不为我。故曰:此我非我,是名我……”
张野刚说到这里,除了女娲,后土和月姥三个还端坐不动,冥河等人却是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全给张野跪下,头如捣蒜一般连连叩首。
张野却是忍不住心中一惊,暗道:不会吧?我说的这般隐晦,而且都还才刚刚开了一个头,你们难道就又悟了?
提心吊胆之下,张野却是装了不耐,问了冥河等人道:“你等不好好听老爷我讲道,却为何如此痛哭流涕?”
冥河闻言,不敢不答,忙摸了一把眼泪鼻涕,上前对张野膜拜了道:“老爷,求您收了神通,还是和以往一般说了人话吧!不然我等全都听不懂哇!”
女娲后土其实早就想说这样的话了,可是一来,女娲和后土圣母,身份在那里摆着,若说听不懂却是有些掉了面皮;二来,月姥好歹也算是个“外人”,实在不方便当着这个一贯以打击张野为乐的“外人”再给张野难堪。
至于月姥不说话就更好理解了,她就想瞅瞅这位无忧道人能显摆出什么花样。
所以冥河的话一出口,女娲三人都实在忍不住了,“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不说,后来更是越笑越大声,全然不顾张野早就在她们银铃般的笑声中黑了脸皮。
张野恼羞成怒之下哪里会放过冥河这个“罪魁祸首”?
众人就见着张野几步走下了高台,一把就将冥河提了起来,吐液横飞的冲了他吼道:“你给我说说,老爷我刚才使了什么神通?说了什么不是人话的地方?你们听听不懂那只能怪你们太笨,没有悟性,如何反而抱怨与我――莫非,你们什么时候居然学会‘解不下大便,反而怪茅坑’了么?”
此言一出,女娲三人更是乐得一丝形象都保不住了,原本那“咯咯”的笑声更是大的能把张飞的“哇哈哈”都压了下去。
张野却是不明白自己又说错什么了,以至于三女变作了如此模样,于是也就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了自家手里拎着的,已经将一张红脸憋成了紫脸的冥河。
可冥河本就被张野迁怒了,这会儿又如何敢说了实话?莫非他还当真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告诉张野,“老爷,你刚才却是把自家比作了茅厕”么?
若是那样,只怕张野直接就能把冥河这个洪荒最大的血库做成了“洪荒第一大血豆腐”。
最后还是女娲和后土强忍了笑意,凌波微步似地走了下来,一边一个,生拉硬拽似地驾着张野回了高台。
一面一边走,女娲还一边笑嘻嘻的劝了张野道:“大哥,这其实还真怪不得冥河――谁让你学谁不好,非学了鸿钧老师一般的讲道呢?
你也不问问当年那些在紫霄宫中听道的,哪一个当时不都是听得云里雾里的?
而这么多年下来,除了三清,接引和准提这四个鸿钧老子的弟子,其余那些听道的人中怕是尚无一人能搞明白三千大道的一丝毛皮呢!”
张野原本还怒气难消,可是这会一听女娲居然说出了如此的紫霄轶事,却由不得他老人家不生出好奇心来了。
“怎么会这样?鸿钧当年讲道莫非诚心不让听懂么?我记得他以前做盘古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人啊?”
女娲闻言,却是先把张野按坐了下来,然后才对他老人家解释了道:“若说诚心不让人听懂怕也不是。不然当年老师也不会反反复复说了三次……”
一句话还没说完,张野倒是又发现了点稀奇之处,却是急急忙忙的打断了女娲道:“你先等等!难道鸿钧那家伙三次说的都是一样的东西么?”
女娲却是直接白了张野一眼,反问了道:“那你以为呢?”
张野真的傻了,在他老人家的所有“大底蕴”和“大见识”中,虽然从来没有关于鸿钧三次讲道的详细内容,可是他却决然不会想到鸿钧居然将一模一样的东西翻来覆去的讲了三次。
见张野如此的难以相信,女娲这才又解释了道:“大哥,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你也不想想:一来,鸿钧老师又不欠那些听道之人的因果;二来,老师当年说的是真真正正的三千大道。你以为谁都像冥河他们一般,有大机缘,大福缘,大气运,想听便能听得么?”
张野想了想,却还是反驳了道:“可是,鸿钧当时不是还要靠讲道的功德成圣么?若是听道之人都听不懂,无有精进,鸿钧如何能得了功德?”
后土闻言也是哭笑不得,却是白了张野一眼,嗔道:“大哥,你也不想想当初盘古是为何化鸿钧道祖的?
所以,道祖讲道的功德其实早就是大道和天道许了的。也就是说,道祖当年只要开坛讲道了便能得了功德,哪里还需要让所有人都听得懂了,那些人又不都是鸿钧道祖的弟子?
更何况,大哥你莫非没听说过‘法不可轻传’这句话么?”
女娲闻声也缓缓的点了点头,一边回忆,一边很是感慨了道:“而且老师当年可是讲了三次,也就等于给听道之人许下了三次机缘――不愧是盘古大神,当真无量慈悲啊!”
直到这个时候,张野才终于大彻大悟:
原来,鸿钧讲道三次讲的都是一样的东西!
原来,鸿钧讲道时故意拽文,为了就是“法不可轻传”!
原来,三清和接引,准提之所以能成圣,便是鸿钧暗地里给他们开了小灶,多半便是又用了“人话”把三千大道又翻译了过来,让三清五人听得懂了。
……
明白了这些,张野也就实在不好意思再和冥河几个计较了,更对自己以往没学了鸿钧那么“小家子”气极为自豪。
可是他老人家却忘记了,鸿钧当年“法不可轻传”的思想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当下,解开了心结的张野却是当真又和以前一样,换成了说“人话”的方式重新讲了起来,众人就见他老人家一指月姥的光团,道:“首先,你们要搞清楚一件事――你们看见的只是‘我’表面,也就是‘念’。斩三尸只将‘念’中最多的‘善’、‘恶’以及‘自我’除去了。
而此三念一去,‘念’也就干净了大半,如同月姥的这般可以反照自身,明白心中真心所想,真心所求。就作用而言,却可以不染凡俗,了悟因果,知晓来去……
可这还不是当真的好处!
你等可知,这‘我’中其实还有世界呢?”
说着,张野却是拿出了自家成道的法器“打狗棒”,身子一晃便到了月姥的‘我’前,然后轻轻那么一敲,众人之间月姥的‘我’如同一朵莲花一般,缓缓的打开了。
而打开了之后的‘我’中依旧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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