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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第一神经-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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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1
听着五彩石的哭诉，玉京山和帝俊众人无不是觉得哭笑不得――常识你都不懂，还好意思去地府投胎？
连带着康熙等凡人也是一面啧啧称奇，一面觉得大开眼界，连他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就它如今这般看得着却偏偏吃不上的境地，还真不如不下凡呢……石头脑子当真是不好使啊！
张野向来没心没肺，更没心情替这自找麻烦的玲珑顽石默哀。
他乍得一见这石头便觉着心中一动，似乎有什么模模糊糊的念头便要像一颗被掩盖的种子一般破土而出，可是再细细追寻下去又全然没什么踪迹，急的张野是止不住的抓耳挠腮。
能修炼成神的无不是道心坚定之辈，平时绝不会有什么心潮浮动，一旦心血来潮，那不是有灾祸便是有机缘，而且绝对都和自己息息相关。
普通神仙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张野这个至道？
所以越是抓不住脑中的那一丝痕迹，张野就越是拼命一般的冥思苦想起来，全然不理会身边众人的诧异，一边想，还一边时不时的打量那补天神石几眼，把那本就等着宣判的石头吓得摇摇晃晃，当真恨不得能突然长出一双腿来，好直接逃跑。
“这个蠢货若是我没有猜错那就应该是贾宝玉的前身，有了贾宝玉就得有林妹妹，然后七七八八的加在一起就是一本《红楼梦》……”，张野心中渐渐整理出了个头绪，“可是这些拉拉扯扯、哭哭啼啼、情情爱爱的东西和我老人家又有什么关系，不说咱老人家从来都没打算替这石头做一次贾宝玉，好好享受一番人间艳福，就是有这个心思也没这个胆子啊！”
张野只是往自个儿身上使劲的瞎捉摸，偏偏忘记了“息息相关”四个大字并不单纯就是指了自己，还包括了老婆孩子。朋友弟子等等和自己有关的人物。
正当张野怎么样都想不通的时候，小妞儿见大伙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爹爹的身上，没注意到自己便有些不乐意了。
急切想要引起大伙注意的小妞迈着小短腿蹭蹭几步跑到张野身前，在众人惊奇的眼神中和狗熊爬树似得费了好大的功夫，抱着张野的大腿，从下往上一直攀爬到了张野的肩膀，坐好之后很是得意洋洋的扫了大伙一眼，看得众人是目瞪口呆――她胖的都快成了一个球了，谁能想到居然还有这般本事？
大伙的目光显然取悦了小妞，可是一低头发现自家爹爹居然还没注意。好表现的小妞很生气，问题很严重！
大伙就又见着小妞双手勾住了张野的脖子，将自己那张好似被擀面杖摊平了，接着又继续发酵的大饼脸硬是给凑到了张野的面前，气呼呼的瞪着一双小眼、面对面的和张野互相对视了起来。
可是张野真不亏是“神人”，连发呆都发的惊世骇俗，即便如此依旧岿然不动，一副早已魂飞天外的模样。小妞终于觉着委屈了，伸出胖猪抓儿扯了扯张野的头发。小脾气就发作了。
“爹爹，爹爹？你怎么都不理我了？”，胖妞一撇嘴就要哭给张野看，“莫不是你看着那石头可爱。就不要我了么？”
张野回神过来，刚一见小妞泫然欲泣的小模样顿时吓得是什么都忘记了，连忙一把抱住了小妞儿，又是“宝贝”又是“乖女”的哄了她老半天。直看得后土等人是啼笑皆非，最后才指着那颤颤巍巍石头，好似赌咒发誓似得道：“那玩意儿对别人来说还真是个宝贝。可是对咱们家的人而言顶天也就是块结实点的石子儿，你爹爹什么宝贝没见过，哪里会看得上它……它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加起来都比不上宝贝你的一根头发！”
石头闻言顿时就不哭了，心中暗欢喜道：既然如此，您老人家不如索性把我当成个屁――放了吧！
“那好，爹爹就帮我把那讨厌的石头炼成一块玉佩吧！”小妞的性子一向霸道，虽然听了张野的一番说辞依旧余怒未消，更打算从根子上绝了敢和自己“争宠”的玩意儿。
“玉佩？”张野一听见这两个字之后突然脑中一清，接着便恍然大悟：那石头化成的玉佩和小妞下凡的目的不是一样的么，都是为了历劫呀！
先天大神有三千之数，便是代表了天道之下三千之道，因此生下来便有自个儿的神职，就好似帝俊太一注定会是妖族天帝，东王公注定执掌天下男仙，镇元子天生就是要做地仙之祖的……。
对于这样的天道安排，张野秉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是从来不曾不理会，也没想着更改。
可等到小妞儿出世，张野才开始觉着很有些头疼了，他老人家倒不是嫌弃天道给自家女儿安排的职位太小，而是觉着天道的安排很有些“诡异”，自家乖女的性格像极了自个儿，天生就对情情爱爱就不怎么感冒，只瞅着她如今小小年纪便“彪悍”的一塌糊涂的样子，说她该执掌战争之道倒是更能让人接受。
张野也不是没想过以权谋私，让执掌战争之事的先天之神和自己小妞互换职能，只是一来小妞在先天神灵之中出生最晚，自诩“讲究人的”的张野不好以大欺小，好歹得讲究个“先来后到”；二来，执掌战争之神不是旁人，而是后土的族人，自己有实无名的弟子――战神刑天。
如此一来，人太熟了不好下手不说，即便当真让刑天和小妞两人互换了神职，就冲着刑天那模样，张野他老人家都不敢担保事情不会变得更加糟糕……刑天那憨货知道什么叫七情六欲么？
所以，万般无奈的张野拉了后土和女娲下凡，其中的目的有一大半还是为了小妞。他老人家早有自知之明，既然自己不懂风情，那就让懂风情的，心有大爱的专业人士来教好了。
张野这样的安排的确是用心良苦，后土和女娲更是早就想到了，只是一直心照不宣而已。
只不过教是一回事。教完了学生懂不懂，能不能学以致用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其实，张野一家三口瞅着小妞的性子就都不怎么有信心，也一直都在犹豫：要不要学了洪荒神仙历劫时候的惯例，封闭了小妞的记忆，当真让她在人间历经一番喜、怒、哀、乐、忧、伤、思，体验眼、耳、鼻、舌、身、意之六欲呢？
张野和女娲后土也算是“老来得子”，那真真是将小妞儿疼到了骨子里。
一边是不忍心小妞吃苦，绝对不希望小妞儿有一天会像林妹妹似得伤透了心，一边又很希望“望女成凤”……无忧道人的女儿又怎能默默无名？
如此这般的计较下来。如何能不让张野夫妇三人纠结，更是自然而然的就彻悟了“易子而教”的真谛。
但是现在好了，张野盯着石头的双眼都开始发出了绿光，看着它就好似看着了一本写满人间喜乐辛酸的《红楼梦》，若是让小妞亲自观摩一番，怎么样也能将七情六欲的奥妙洞彻几分了。
于是，张野心中是无限欢喜：哈哈，有了你小子现身说法，咱闺女还用得着再历什么劫数么？
张野当初在洪荒之中“讲道‘可是没少讲过《红楼》。玉京山之人几乎都知道这个典故，甚至后土还是借着《红楼》斩出了个月姥，所以拿定主意之后张野便暗中传声与后土和女娲等人，将自己的打算毫无保留的倒了个干干净净。然后便热切的盯着两女开始征求专业人士的意见了。
神仙的脑子那当真比如今的巨型电脑都好使，速度那叫一个快啊……没用几秒钟的功夫，不但后土和女娲推算完了，就是后来加入的冥河、禄玄、三宵、祖龙和孔宣几个也都反应了过来。一致认为这般“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主意当真是妙不可言，不但不用小妞儿吃苦受罪。只要看看热闹便能不知不觉的学了许多东西，于是一齐喜笑颜开的冲着张野连连点头，再无异议。
张野见状再不犹豫，心与神合之下瞬间化身至道，刹那间无数、无边、无量的世界一一出现在张野的脑海之中，张野对着这些世界仿佛视若无睹，眼睛一瞪，这无数、无边、无量的世界便立刻破碎，碎片更是眨眼之间又组合成了一条浩浩汤汤，奔流不息的命运长河。张野以神识内视，在命运长河之上化为一只形如太极的至道之眼，自上而下的俯视其中，不消半分钟的功夫便找到了代表如今人间命运的轨迹，锁定这道轨迹之后，张野接着念头一动，无数的规则法则便按照他老人家的念头迅速围着这道轨迹运转了起来，好似斧凿一般对着这道轨迹重新雕琢，或是填补、或是删减……。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张野便将这条命运长河中的轨迹整理完毕，而人间之事同时便按照他的想法，被修改的天衣无缝……若不是后土等人亲眼所见，只怕会以为原本就该如此。
才刚刚扫灭了外姓王，辛辛苦苦铲除了三藩的康熙大帝就觉着脑子中一阵模糊，紧接着便自然而然的多出了关于宁、荣、镇、理、齐、治、修、缮“八公”和东平、南安、西宁、北静“四王”的记忆。
体察着整个世界的变动，后土和女娲等人无不是惊骇莫名，这可不是什么什么通者布置下的幻境，而是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改变……突然之间多出的那些人不但地府的《生死簿》上有他们的记载，便是天道之中也突兀却完美的多了他们存在的痕迹，根据这些痕迹，甚至都能推算出这些人上一世，上上一世等等的信息，并且绝无虚假。
若只是论及“真实”，似后土和女娲这些人倒是能做得到，但是必须提前安排，毕竟投胎转世都需要时间。若是让他们像张野一般，零时布置，还能这样完美无缺，实在是万万不能的。
更何况这样一番的改动不仅仅是迷惑了所有的生灵，甚至连天道都一起迷惑了呢？
或者，“迷惑”这样的字眼并不合适，而是应该说切切实实的“替代”――用一段无中生有的“真实”替代了原本的历史。
这一刻，后土和女娲等人才真的彻悟了“至道”的含义：至道绝不仅仅是代表了无边法力和无上神通。也不是掌控规则似得金口玉言、心想事成，而是一切的虚幻和真实当真都掌握在那个嘻嘻哈哈，正在和女儿邀功的家伙的一念之间！
不论是女娲后土，还是冥河禄玄等人，此时此刻都不由得的有些茫然，看着那熟悉的身影却觉得有些陌生……似乎他们从来都不曾真正懂得自家的大哥（老爷、师傅），他就好像一口直通大海古井，让人永远搞不清其中究竟能出多少水。
可越是这样神秘，也就越是让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小妞虽然也是亲眼看着张野施展至道威能。可是一来她终究年纪太小，不是很明白其中的究竟，二来却是更生气自家爹爹不但不同意将那破石头炼化，反而成全了石头思凡的心思。
所以，心思最是单纯的小妞便和刚刚才深深的震撼了众人的张野赌气起来。
众神就见着至高至尊的至道全然不顾忌身份，好似“二十四孝老爸”似得立刻慌了神，抱着女儿又哄又骗，最后更是完全不要脸皮，任由生气的小妞双手拉长了自家的脸颊。还讨好似得道：“咕咕（乖乖），（布是次哇）别生气啊，迪迪莫里哇了那苦普死豆兹吾了囊它几砸妈压西哇……里卡卡迪迪嘎的苦戏哈巴哈（爹爹没炼化了那破石头是为了让它给咱们演戏啊……你看看爹爹改的故事好不好）？”
小妞听着张野的怪声怪气觉得有趣，当下便嘻嘻一下笑了出声。这才松了双手，和看着女儿就傻乐的张野笑成了一团。
《红楼》这部巨作内涵极深，其中意境更是达到了中国小说中的巅峰，可越是这样就越是难懂。更何况还是才出生一年半的小妞。
“哼，这故事一点都不好玩！”果不其然，小妞笑了一阵之后突然之间就变了脸。前后转换的功夫当真深得张野他老人家“念完经就打和尚”的精髓，甚至大有青出于蓝的架势，瞄着石头嫌弃了道：“爹爹改的一点都不好……那石头转世之后就更讨厌了，还不如现在就将它炼成法宝呢！”
大伙瞅着小妞都是张大了嘴巴，佩服万分：不会吧，刚才大哥（老爷、师傅、前辈）那唧唧哇哇的一大通你居然听懂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父女连心么！
张野闻言也是一怔，因为小妞是先天大神，张野一直都没把小妞当成幼儿，反以为小妞什么都懂，所以按照他老人家的理解，《红楼》之中的贾宝玉虽然不说是人家人爱，花见花开，可也不至于让小妞讨厌成这般模样啊――小白脸之所以让人羡慕妒忌恨，可不正因为小白脸对于女孩子的杀伤力大了些么？怎么到了小妞的眼里就全无是处了呢？
张野可没古人那般父父子子的心思，对于两辈子无数年才得来的宝贝女儿完全没有架子，便不耻下问道：“妞儿，转世之后的石头怎么就更讨厌了呢……起码，样貌还是不错的吧？”
小妞听了却是惊奇的看了张野一眼，并努力的将自家眼珠边上的肥肉都撑了开来，似乎想将自家老爹观察得更仔细一些，就这样打量了好一会儿，确定了张野不是在说笑，这才点了点小脑袋，确定的道：“爹爹，你的眼光果然有问题啊！”
此言一出，除了突然纠结与“四王八公”的康熙等凡人之外，玉京山众人和帝俊都来了兴趣。
张野改动了命运轨迹之后，天道便在天机之上留下了痕迹，他们这些神圣很容易就能推算出五彩神石转世之后的模样，虽然比不得洪荒之中飘逸出尘的人仙，可在凡间也能称得上是“风流俊秀”了，如何会让小妞如此不屑？
“女儿啊，你爹爹的眼光有什么问题？”女娲和后土大奇之下顾不得震惊自家老公的本事了，异口同声的问了起来。
小妞扭动了自己的小身板，打张野怀里一边扭头看向了自家的两位娘亲，一边理所当然的道：“自然有问题啊……不说转世之后那破石头、烂石头浑身上下没一丝丝的男儿气概，单单是样貌也软塌塌的，怎么能当得起爹爹一个‘不错’批语？”
“软塌塌”？大伙对于小妞的修辞很有些迷糊，这是说样貌么？怎么更像是在形容烂泥的外形的啊？
见大伙还没明白。喜好表现的小妞可是急了，指着冥河和祖龙便道：“男孩子就要有男孩子的模样，即便不如冥河师兄，那至少也得像祖龙师侄一般吧！”
众人看了看冥河，再瞅了瞅祖龙，最后盯着小妞儿开始发愁了――看来不是我们的眼光又问题，而是小妞的眼睛出了毛病……果然，眼睛太小影响聚光啊！
祖龙化形之后的确算的上是洪荒之中排的上号的美男子，再加上他又执掌帝王之气，注定是真龙之祖、皇中之皇。因此通身的气派更是既尊贵又威严，乍一看去就好似泰山猛地立在了面前，所以说祖龙有男子气这一点是没说错的――皇帝嘛，那可不是男人中的极品、绝品？
可让大伙郁闷的却是祖龙在小妞心目中的地位居然是在冥河之下，这就很不对头了。
冥河能算是美男子么？
冥河乃是由盘古替身的肚脐所化的血海孕育，血海这玩意儿也是张野开天辟地时候粗心的产物，谁让他老人家当时一心成圣，偏偏忘记了还有地府没有开辟。
在没有地府之前，天地自然不够完整。也就致使阴阳无法轮转，为了解决生灵死后的问题，专门给张野擦屁股的天道无奈之下只能用“正邪”临时顶替“阴阳”，以血海来消磨死后生灵的怨气。而血海便是代表了这样的一个“邪”字――倘若当年张野开天之后没打算去血海安家，那冥河便注定要走上“杀道”的邪路，等幽冥地府一出，便会被无情天道给抛弃。终身背负无穷业力，证道无望。
所以冥河化形之后，绝对没一丝后世小说电影中反面boss的“邪异”风采。反而“邪”了个彻彻底底！
不但肤色泛红，便是眼睛和一头长发也殷虹似血，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五官长相既不似巫族那样阳刚，也不似女子一般阴柔，只是平平常常……可是这样平常的五官一旦稍稍配上一丝丝的情绪，那就或是显得恶毒、或是显得凶狠、或是显得奸诈……
总之，冥河最好的表情便是没表情！
证道之后冥河倒是能够改变自家的相貌，可是他想着自家老爷都不嫌弃，自己何必又多此一举……没见着祖龙正是因为比老爷英俊，便让一向小心眼的老爷“重点照顾”了无数年么？
所以，打从开天辟地开始，冥河至始至终就没改变过外形，似冥河这样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相貌，如何能比祖龙还要有男儿气概？
莫非说，小妞心目之中的男人天生就得是坏人……越坏才越男人？
爱女心切的女娲可是听过张野“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先进理论”，一想到这里可就真急了，深怕女儿以后走了歪路，给自己找来一个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女婿。
关心则乱的女娲只觉得心中一痛，然后便小心翼翼的用希冀的眼神盯着自家闺女，问道：“宝贝啊，除了你冥河师兄，你……你还觉得那个男子好看？”。说完，女娲还悄悄的、恶狠狠的瞪了蚊道人一眼。
无辜的蚊道人受了这个白眼之后，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怎么都想不通自己什么时候居然得罪了女娲娘娘，只是本能的、不动声色的挪动脚步，无声无息之间就躲在了冥河的背后，好似化身成了冥河的背后灵一般，看的大伙好一阵子的莫名其妙。
不过这会儿的主角不是蚊道人，大伙稍稍觉得奇怪了一下便算作罢，又都齐齐的盯住了小妞。
而小妞原本就没见过多少人，此刻也就将现场的男性挨个的打量起来，最后突然回头看见了张野，猛地眼睛一亮，笑呵呵的点了点头，道：“自然有的，皇帝伯伯和凡人爹爹都不错，不过最好看的还是爹爹，不但看着舒服。味道也更不错呢……呜哇！”
小妞一个没忍住亲了张野一口，顿时将张野哄得龙颜大悦，只觉得小妞的这番称赞简直是无上仙音，三清等人所有的马屁加在一起都抵不过其中的亿万分之一。
张野和小妞在那里一边嘻哈打闹，一边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咬”个不停，大伙却在听完之后细细的沉思起来――没弄清楚小妞看男人的眼光，玉京山这伙人都没法子放心啊。
康熙和完颜瑞的模样算是中上，小妞觉得“好看”也能凑合着说的过去，可是为什么小妞会觉着自家爹爹才是“最好看”呢？
要知道，张野两辈子都是顶着前世宅男时候的模样。平常的不能再平常――当真是丢在人堆里就再也找不着了。等他成了至道之后，相貌一样没有改变，只是本能的带上了天赋神通……一万个人看张野，就能看出一万个不同的样貌，所以最后只能给别人留下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像。
即便是小妞因为张野女儿的缘故，能够不受张野天赋影响，可那样平凡的一张脸又能看出什么花样？
众人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其中究竟，最后还是后土心境更加通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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